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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修仙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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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都愣了。从目前手中的样本来看,几种外星人的科技都比人类更高,也比人类更聪明——哪有富人倒过来偷穷人东西的?
  但身为神仙的小俩口可不这样想了:人类对自己的能力了解得太少,如今自己举手投足间就能翻江倒海,那些外星小偷怕是眼红这个……所以才在地球一待数千年吧?还捉人类做实验……谁知道它们偷了多少人类的基因编码研究过后才把自己仿造成人形的
  “老神仙这个观点有什么依据吗?”庄飞涛急忙追问。
  秦月淡淡道:“并无。不过,三千世界无奇不有。若人族先祖来自天外,它人未必不能。日月星辰诞有先后,异星之人亦同。人族先祖与异星诸人孰前孰后?若只憶断猜测,恐会认贼作父。”
  “那……两位老爷爷,你们是因为掌握了一些古代流传的方法,才变得和我们不同的吗?”那位女孩又问道。
  洛羽捋捋胡子点点头:“此为其一。”
  “那其二呢?”一群人眼巴巴地盯着他,都恨不能撬开他的嘴让他说说修仙是怎么修的。
  洛羽笑眯眯道:“这便是小老儿拜托诸位探寻之事了。若能探明缘由,人人皆可从道。”
  说了半天,还是等于没说。大家都听过这两位大仙一向爱故弄玄虚的传闻,动不动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今天能聊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于是都开始思考起两人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来:人类先祖可能来自天外;人类大脑中隐藏着一些超自然能力的秘密;地外智慧生命究竟想从人类身上弄到什么东西?
  小俩口自知可能说得多了点,敷衍了几句便急急忙忙溜之大吉:还是赶快回去研究一下灵根是怎么回事吧,爷爷的寿元可不宽裕了!
  萦灵州。
  吕桓书非常懊恼:为何要喝那些酒?
  明明鼓起勇气为陛下献了一曲,结果却……
  那天他被秦风强行拖了出去,推拉之间只觉得酒意冲得头晕,他又不懂得用法力加以化解,迷迷糊糊连站也站不住,两腿一软便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他神智断断续续,觉得那舒适安全的感觉很像后君陛下,睁眼看又看不清楚;再过一会儿便连分辨也忘了,情不自禁地将双臂往那人脖子上圈了上去。
  秦风皱着眉,不耐烦地抱着吕桓书往海滩上走。他打算让海风把他吹得清醒些,要不然就干脆丢进海里……海水醒酒应该更有效。
  却不料,刚到海边,怀中的笨蛋突然有了动作——后颈瞬间感触到了软凉细滑的肌肤,略带酒香的暖湿气息便这样袭上了锁骨。
  秦风低头一看,眼前是一张醉态朦胧的小脸,一向雪白的肌肤泛着蜜桃般的粉色,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焦距,却满溢着喜悦和迷醉。此时他正努力地仰起脖子,似要把他看个清楚,勾着他的双臂也不断收拢,使劲把纤细的身体往上凑。
  秦风眼神微闪,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呆滞了一秒之后,秦风想:干脆就扔在地上吧,迟早会吹醒的。
  他半蹲下来,把人轻轻放到沙地上。正打算收回双手,却被这人一把拉住,并借着这一拉之力往他怀里拱。
  吕桓书醉得一塌糊涂,直觉这人要离他而去,潜意识立即回想起了曾经讨好主人的方法。
  他奋力扑进那个宽厚的胸膛,不断用柔软的身体去蹭着对方,胡乱地把手探入对方的衣衫、搂住对方的腰身,并用双唇在对方炽热的胸膛上上下舔吻。
  秦风僵住了。
  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和‘人’肌肤相亲。
  一向避他如同蛇蝎的笨蛋,此时竟主动地踡进他怀中,与他呼吸相闻。
  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将他推开……腰上传来的搂抱力度清晰地表达了这人不愿放他离去的心情;那双神智不清的眼眸中满是温顺和讨好,甚至还有一点羞涩和幸福;红艳的小舌头顺着胸口的凹痕来到锁骨,最后又埋入颈窝,急迫地挑逗着他的欲|望。
  秦风虽然没有跟人族交|欢过,但天天被兄长夫夫耳渲目染,个中奥妙却是一清二楚。
  感受着耳畔传来濡湿柔软的触感,还有胸口长发拂过身体的丝滑、以及鼻尖袅绕的温香……这些诱惑比母蛟们带着体腥、冰凉、坚硬的求|欢手段来得更加细致美好,强烈万倍。
  只是眨眼之间,秦风便觉得交|欢的欲|望已如绷满的弓弦,下|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弹起、贴上小腹、坚硬如铁——就如跟人挥手打个招呼的光景。
  秦风毫无节操地想:这个笨蛋虽然愚蠢,但看在本殿一直视他为小弟的份上,就吃点亏吧。可是,按人族的规矩,本殿与他交|欢之后,岂不是成了配偶……如此也没什么大不了,配偶就配偶,好好教一下,他未必不会变得再聪明些。
  没有经过多少心理挣扎,秦风便决定不客气了。
  他轻松愉快地舒展手臂,揽住笨蛋的小腰,俯首便吻了上去,占尽主动;身畔也突然出现一片浓浓的青雾,霎时便将两人绕了个密不透风——在离人群不远的海滩上交|欢,还是应该收敛些,免得被爱管闲事的嫂子瞧见扰了好事。


☆、殿下生气了

  吕桓书在迷糊间感到对方强力的回应;立即顺势滑向了地面;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向对方打开了身体。
  火热的体温席卷而来,绵密的触碰和亲吻带着鲁莽的力度;两具身体仿如纠缠的蛇一般,用一种艳丽的方式从层层华服中蜕脱而出;如痴如嬉;亲密交缠。
  吕桓书第一次感到如此满足,覆压在身上的重量令他觉得踏实而又幸福;仿佛载满了渴盼以久的夙愿。
  “陛下……后君陛下……”
  身下人动情的呓语令秦风浑身一僵;恰如一盆凉水当头倒下;准备更进一步的动作也猛地停了下来。
  为什么没想到呢?
  这人如此害怕自己,怎么会突然亲近?
  他心中所恋为何;自己不是一清二楚么?此时酒醉糊涂;竟认错了人!
  秦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气不可遏止地涌了上来:欺骗、捉弄、背叛、冷落……可是自己却欢欢喜喜地上了当,甚至还愿意吃点亏把这笨蛋当成自己的配偶……
  吕桓书感到对方突然停下动作,便自然而然地撑起身子向他凑了过去,被噬咬得艳红的小嘴仍然殷勤地在对方下巴上来回磨蹭,执着地寻觅着刚才那双炽烈的唇。
  秦风被他蹭得回过了神,再一看他还凑上来,顿时觉得烦燥无比,反手扯过衣服把他一包,怒气冲冲地拎着人往海边走了过去。
  吕桓书身上一紧,旋即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还没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又感到身体腾空,然后便是背部传来的巨大冲击,口鼻之中转瞬便灌满了冰凉的咸水,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吕桓书眨眨眼睛,茫然地看着头顶掠过的游鱼。
  此地……是何处?不是正与后君陛下一同饮宴么?为何掉进了水里?
  他满心疑惑地往水面浮去,很快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站在海边,英俊的脸上满是怒火,那双深邃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他,其中的凶狠和怨愤更是像要喷出来了一般。
  吕桓书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风,风殿下?”
  眼前的形情很明显:自己是被殿下扔到海里的。只是,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吕桓书不敢上岸,就泡在水里努力回忆,从弹曲子到被拉出来,好像被人抱在了怀里,好像后来还……
  秦风冷眼看着那笨蛋冥思苦想,清美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那苦恼的样子倒有几分可……恶。
  很快,吕桓书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秦风,漂亮的小嘴微微张着,一幅傻透了的模样。
  秦风冷哼一声,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笨蛋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地让他有点高兴,心中的怒火似乎也随着刚才的惩罚渐渐平熄了。
  这家伙想起自己和他干过的事了。秦风想:那些事是配偶之间才会干的。那么,这笨蛋以后会对自己恭顺一点了吧?
  “上来。”秦风命令道。
  吕桓书缩缩脖子,不动。
  “上来。”秦风意识到自己似乎高兴得早了点。他皱了皱眉头,打算亲自下海去拿人。
  吕桓书慌忙往后一退,小声却又坚定地说道:“殿下恕罪……桓书,桓书并非有意……桓书不愿侍奉殿下!”
  秦风脚步一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混蛋在说什么?不愿侍奉本殿?很好!他倒以为我稀罕?不过是个笨头笨脑的花匠而已!自己三番五次自寻烦恼,岂不是书上写的“受虐狂”?堂堂舞海王,竟要上赶着去让一个痴儿嫌弃么?
  吕桓书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似要将他吞掉一般,令人无比惶恐。
  两人对峙了片刻,男人身上突然溢出一股狂暴的法力,搅得四周沙浪翻涌。吕桓书大骇:殿下这是要杀了桓书么?
  他使劲瞪大眼睛观察,果然发现殿下动了起来。漂亮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强大的恐惧令他立即紧紧地闭上了双目,老老实实地缩成一团等死。
  感觉到对方气息越来越猛、越来越近,吕桓书心中浮起绝望和悲哀,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与后君陛下相处的一幕幕情景。他凄然回味着最幸福的时光,静静地等待着被殿下取走性命。
  头顶飓风刮过,又呼啸远去……翻腾的海水打得吕桓书摇摇晃晃,忽听得身后“哗啦!”一声巨响——回过头去,正好瞧见一条墨青色的蛟龙巨尾潜入水中,激起水花冲天。
  吕桓书呆呆地看着尾巴消失的地方,直到所有水花都平复下来,才终于回过了神。
  殿下……回海中了?原来,不是要杀桓书吗?他是被桓书气走的吗……
  吕桓书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后悔不已:若是不喝酒,便不会得罪殿下,亦不会错过陛下。那日回到宴上,陛下早已没了踪影;若要再见君颜,还须静候一月……唉,岁月好漫长。
  吕桓书意兴阑珊,在飞霄上和异兽们磨蹭了好半天才进了界门。
  “小桓书精神不太好啊,怎么垂头丧气的?告诉后君,是不是被谁欺负了?”清亮悦耳的声音乍然响起,如天籁,如纶音。吕桓书一怔,立即飞快地抬起头,朝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容颜绝美的华服少年斜斜地站在大殿正中,被一群美貌的仙仆仙婢簇拥着,身前笼烟薰香、身后华羽掌扇,形如众星捧月。
  他头顶束了个缠丝白璧峨冠,用雕了凤纹的玉簪别住;泼墨似的长发宛如丝瀑,流泽浮光、垂泻直下,堪堪到了脚跟;凝脂一般的肌肤莹润无暇,美如秋水的双眸仿若山泉涤过的黑琉璃,含光楚楚、顾盼生辉,仿佛其中蕴藏了一季的春光;一袭岫涧灵云细织的雪色衮裳,薄如蝉翼、轻若蛛纱,还缠了一条荷卷复迭的飞天绫;风起处,广袖飞舞似吹烟、长裾垂曳若涌雾,把那纤清动人的身影衬托得更加幻美绝尘。
  “陛,陛下?”
  吕桓书喜出望外,一双蔫蔫的眼睛立即充满了精神,简直都要放光了。
  “桓书,叩见陛下!”他拂开下摆,正要行大礼,却被一道柔和的气息托住。
  “这么快就恢复了?”洛羽笑嘻嘻道。
  吕桓书羞涩地点点头,小小的声音里喜悦难掩:“多谢陛下……陛下,今日为何在此?”
  洛羽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打算在这里进行一些研究。桓书也要努力学习知识,以后还可以给我当助手。”他以前对吕桓书搜魂时就知道,这孩子对他极有好感,但又没有其它复杂念头——毕竟缺心眼的事实在那儿摆着。因此便认为这孩子对他只是感激和孺慕之情,从来不吝夸奖和帮助。
  洛羽这次也只是随口激励,吕桓书却深信不疑。他在这里做了一段时间的工,已经弄明白“助手”的意思:岂非与伴读一样?朝夕相对,同进同出……
  吕桓书顿时斯巴达了,这简直就是他的终极理想!
  “好了,点名时间快到了,你快去吧,不要迟到了,要扣工资的哟!”
  吕桓书兴奋得满面通红,一个劲点头:“桓书,遵命。”说完迈开飘飘然的步子,在后君陛下温暖的目光中应卯去了。
  洛羽好笑地看着他晕晕呼呼的离开,心里想:这是把哥当爹了还是当妈了?可怜见的。
  他叹息地摇摇头,径自前往文森特为自己准备的办公室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紧张又轻松。
  有了五脏能量团的探测手法,洛羽开做起了实验。
  经过亲自进行大量对比,洛羽肯定了能量团和灵根的关系,五脏分别对应:心-火、肝-木、脾-土、肺-金、肾-水。如果一个人只有心脏部位能量团缺失,那么此人一定具有火灵根;如果像猫儿那样,是金火变异光系天灵根,那么她肺部和心脏部位的能量团就会比普通人少掉一半。
  洛羽拿着手中的数据总结,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据研究结果显示,缺失的能量团影响灵根,可是自己要怎么做?去掉爷爷体内的能量团?但是,根据对普通人的研究,一旦体内某个脏器出问题,能量团就会暂时转移到其它健康脏器上,加强其它脏器的功能,冲击修复病变部位。它们之间存在着一种联通的关系,能够互相调节;而且无法确定普通人会不会因为五脏生病或萎缩而具有灵根……因为,一个脏器还没病变到极限,人就已经先死了。
  但修仙者又不同,体内的能量团不会互相转移,也不会生病,每一个都独立存在。
  洛羽觉得这种能量团是有益的,虽然去掉它也许能具有灵根,但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或者,它们本身具有某种更深层的作用,一但毁去,以后发现了它的用处,想要再找回来又该怎么办?
  为了保险,还得继续研究。必须要掌握“去掉”和“修复”的两种方法,并成功完成实验之后,才能应用在人身上。下面的工作就要分成四路:
  一:针对普通人的情况,要找出能稳定能量团的方法,切断它们之间的“联通”关系。
  二:寻找消除能量团的办法,试着消除被“切断”的独立能量个体。
  三:针对修士的情况,寻找出“打通”能量团的方法,让它们建立“联通”关系。
  四:寻找能修复能量团的方法,试着修复小鬼体内缺失的能量团,看能不能消除它们的灵根。
  作下了以上规划,洛羽积极的投入了新一轮研究。


☆、腹黑的兄长

  吕桓书有了后君陛下的鼓励;又为自己定下了新的目标。
  他不再满足于见习灵植师的职业;在工作完毕之后,便跟着各位前辈学习研究药性、调配丹药……等等一切能够扩充专业知识的东西。
  他本身并不笨,随着修为加深、心态恢复,脑子的灵活程度也大大提高,虽然平时与人相处仍然十分笨拙,但在研究具有既定规律的药草时;“专心致志”居然成了他独到的优势,加上他身为修仙者;对实验现像的了解和把握比普通人更到位;进步非常大。
  在苦读后君陛下撰写的内部教材《丹方配比规律——教你如何配出自己的丹方》之后;吕桓书居然磕磕碰碰地发明了一种给异兽吃的丹药;这种丹药能够有效地驱除它们身上的寄生虫。
  当然,如此重大的成果,吕桓书是一定要拿去向后君陛下献宝的。他每次取得小小的成功,都会红着脸向陛下汇报,陛下总是温柔地称赞他,那明亮的笑容就像阳光一般,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阴暗过往。
  吕桓书觉得非常幸福:只要这样天天见到后君陛下,哪怕只是隔得远远地躲在角落里偷偷注视他,也完全能够满足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东华夏内部也磨合完毕。洛羽主内部开发、科研,秦月主军事培训,洛璃主内部治安,白舞火主内外商贸。
  至于秦风,他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这还要从他上次离家出走开始说起。
  话说那天秦风被吕桓书气得回了舞寂海,打定主意要在海里待一段时间,临幸一下自己后宫里那群母蛟,重新拾回自己海大王的无忧生活,不把那笨蛋忘得一干二净就不回家。
  第二天秦月和洛羽去了世俗界,回来之后,洛羽就开始忙了。秦月一个人呆着没意思,便自然而然地想把弟弟拎来调|教。
  可是,他找遍了整个云麓仙州,发现自家弟弟居然失踪了。据目击者洛羽报告,失踪人员最后一次露面是在舞寂海滩。
  于是,龙帝陛下生气了:秦风是怎么回事?修为如此之低,身手如此之差(跟他自己比),竟趁着自己出宫,私自溜回海中鬼混!难道是嫌为兄对他的训练太过轻闲了么?
  第二天一早,龙帝陛下步出憩云宫,将身一纵,一条身长百丈的赤金巨龙飞跃腾空,伴着滚滚怒云和风雷之声,轰隆隆地从秦洛宫直奔界门;路上大大小小的神仙们见到英明神武的龙帝出宫,纷纷驱着法器退让两边兴奋围观:这就是陛下的真身啊!龙躯威武横阔!气势撼天凌云!看这通身的气派,神龙见首不见尾,仿如金云蔽天!鳞光耀目、华贵至尊,飞霄上天天守着讨食的异兽们都弱爆了!
  金龙穿云破雾来到北方界门,值守的兵将远远地看到它,都纠结了:这这这……界门太小了啊!要是把龙门牌楼撞坏了怎么办?可是谁敢出言让陛下先化回人形?
  还不待他们作出反应,金龙身上光芒一闪,忽尔化作两米来长的幼龙模样,哧溜一下就从界门结界穿了出去,连腰牌都不用验了。
  其实,这才是龙帝陛下的真身……虚荣心作祟变大一点什么的可以理解。
  金龙出了门,看也不看飞霄上退散的异兽,直接往舞寂海中扑了下去。
  它探出神识一路游一路找,终于在某处海沟的灵珊森林中发现了失踪人员。
  青色蛟龙懒懒挂在颗最高的珊瑚枝上,居高临下地监视着海蛟们干活。它对自己以前的巢穴产生了很大的意见:粗糙、窄小、功能不全,没有丝毫美感,简直比世俗界的狗窝还缺乏技术含量。堂堂舞海王,怎能没有一座水晶宫?以前的自己真是太无知了。
  可是,这群愚蠢的小弟一点也不好用,光是开辟地基都需要自己守着指点,接下来的技术工作该怎么进行?要是十年前就引进一批上界水族当小弟,这时早该化形了……
  舞海王殿下很发愁:兄长夫夫建个仙城都不费吹灰之力,自己只是弄个宫殿,怎么就这么难呢?
  金龙找到地头的时候,就看见一群蛟虬忙得热火朝天:有的掰着珊瑚拚命咬断,有的挥舞着爪子刨沙,还有的用身体卷着礁石使劲往外拉。
  在这些海蛟顶上,一头明显庞大许多的青色蛟龙似睡非睡,姿态格外优越。金龙看得怒火上涌,冷声道:“小风!”果然偷得一手好懒!
  忙碌的蛟虬们立即发现了金龙,纷纷抛下手上的活儿,打算凑上前去亲热;游了没多远却又被金龙森冷的气势给吓了回来,缩进珊瑚丛里害怕地观察动静。
  青蛟也发现了来者不善的金龙。转念一想,它就明白兄长为什么生气了:自己不告而别,的确十分不妥。可是……怎么向兄长解释呢?
  它刚爬起来站稳,金龙已经游到了面前,眼神中满是不悦:“你是开衙建府,还是修筑别宫?”若是想自立门户,那就麻烦了。
  东华夏国务众多,再昏君也得处理。聪明的御照龙帝陛下早就想好了:打理国家实在是麻烦得要命,害得小羽都不能和自己时时刻刻腻在一起,这个累赘一定要尽早丢出去。
  至于丢给谁……白舞火仅仅是管理商贸都不高兴,成天发牢骚说自己被压榨,连想去东瀛怀念一下烧鸡的时间都没有了;洛璃也一心扑在匡扶正义上,对治国没有兴趣……
  现在秦风刚好撞到自己手里,他各方面的天赋都不错,而且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可以任由自己写上想写的东西,实在是很好的继承人选……自己精心调|教了十年,早已将他培养出优异的战斗意识,岂能让他逃跑?
  青蛟默默化回了人形,垂下脑袋:“我想修缮一下旧宅。”
  金龙扫了一眼被刨得七零八落的旧巢,的确是陋不堪言;加上知道弟弟没有自立门户的意思,也松了口气。
  “怎么想到回来看看?”
  秦风默默不言。他对秦月一向崇拜无比,视他为偶像、恩师、领袖、兄父……比之吕桓书对洛羽的追捧亦不逊色,不过他性情比较含蓄,思维更为理智,并不表达外露罢了。
  这次回来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吕桓书,可他却不想把来龙去脉告诉兄长——若是兄长知道那笨蛋竟在萦灵州任职,岂会猜不出缘由?那笨蛋如何承受得起兄长的醋意?
  秦风不想对秦月撒谎,只好自己扛了。
  金龙见他不出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原因:秦风一向认真好学、指哪打哪,是个和他一样的冲级狂,把修行当成了爱好,从来没表现出任何消极怠倦的情绪;虽然话不多,却与家人相处融洽,一点都不见外。这次跑回来,或许真的就像他所说的——只是想修缮一下旧宅。毕竟他在这里住了几百年,而且这片海也划为了他的封地,若换成自己,也会想回来打理打理。
  想通之后,金龙也不再执着于答案了。
  “如今你修为已臻至金丹后期,离结婴只差一步。修缮之事大可交予下人来办,怎可如此浪费时间?速速随我回宫。”
  秦风本想把吕桓书忘记了再回去,这下计划落空,虽然有点不情愿,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金龙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微微眯了眯眼睛,不再废话,直接带着人离开了舞寂海。
  秦风回去之后,日子就变得水深火热起来。
  他家那位兄长经过深刻反省,觉得弟弟离家出走的原因全在自己:因为和伴侣一同离开,造成了弟弟独处的真空时段,并因此产生了思乡情绪。
  找出了问题结症,余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秉承自家泰山大人的观念:只要把目标虐到精疲力筋,就没有余力胡思乱想了。
  于是,秦月把秦风训诫了一通之后,对他的教育抓得越来越紧,除了塑造性格、学习管理,每天还拎着他往死里打,还三五不时地把他和下属们带入山中拉练,从好欺负的异兽开始挑战,自己则找个实力相当的对打。
  如今秦月的合神修为已经相当于山中的精英boss,连异兽也不敢招惹他;加上经过这么久,异兽和修士的关系和谐友好,它们对这种能提高战斗经验而又没有生命危险的挑战还是乐于接受的……而且打过之后还有报酬,何乐而不为?
  于是,东华夏的龙将天兵打服了一片山头的异兽,又接着打服另一片山头的异兽……最后终于开始“驯兽”了。当然,还是以“合作”为基础,训练它们配合军队作战。
  秦风对兄长的高压训练乐见其成,他暗地里想:这样应该也能把那笨蛋忘掉吧?
  可是日子一久,或许是生活太枯燥,或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或许是吕桓书留在记忆中的形像太深刻,他又开始忍不住去想:那笨蛋怎么样了呢?他天天与嫂子一起,会不会更加走火入魔呢?如今忙得连去找碴的时间也没有了,只能抽着修整的机会向嫂子拐弯抹角地打探他的消息……真是太烦燥了!再修行得狠些吧!看能不能不去想他!
  而被秦风惦记的吕桓书,过得简直美透了。秦月急于让秦风早日能顶大梁,暂时放弃了每日与爱侣相伴的机会,于是洛羽便多出了大把原本用于卿卿我我的时间。“研究”这种东西是急不来的,很多实验都只能坐等结果,比如寻找一种能稳定能量团的物质,就需要进行大量实验,这些杂事就可以交给别人去办了。
  下了班之后,吕桓书总会凑到洛羽身边,像只忠诚的小狗一般跟着,陪伴他从萦灵州一起回到洛秦宫门口,还会依依不舍地目送他入宫。也是在这段时间,洛羽才明白这孩子倒低有多粘他。
  吕桓书明白,后君陛下是帝君陛下的伴侣,所有人都警告过他不可对后君陛下产生非份之想,而他也没有那个胆量,丝毫不敢向后君陛下倾吐爱意。洛羽只道别人多疑,小桓书只是崇拜自己,他不擅言词,不懂澄清流言,所以对这个单纯的孩子完全没有一丝疏远之意。
  有了空闲之后,洛羽也乐于把吕桓书带在身边开眼界,偶尔让他进宫和家人聚聚,还带他出门访友——什么修竹林海啊,凤栖灵境啊……自从十几年前上界大搬迁,宁老祖他们都迁过来了。宁老祖靠着强大的财力砸下不少突破瓶颈的丹药,如今修为已至化虚,在寿元将尽时险险逃得一条性命,对洛羽和秦月这对晚辈那是疼爱到了心窝眼里,只恨他们早已自立门户,不然非要逼回修竹院不可。而且掌门师叔商淳礼也宣下了门誓,与龙帝夫夫永为同盟,万世齐心。
  至于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来当小弟的煌煊,因为接班人还没培训好,实在脱不开身,现在还继续在凤栖灵境坐镇。
  这日,洛羽带了吕桓书和六个仙仆,应邀来到上界禅宗普善寺在东华夏捐的地盘“常寂光土”中作客。曾经和小俩口共患难又被昧了战利品的玄净老和尚早就邀请两位国主去他的寒寺喝茶下棋,洛羽虽然忙,但时间就像xx,挤一挤总会有的。
  他掐指算了算,被他们夫夫俩坑得最厉害,这普善寺排名第一:他们先被昧了东西,又花大价钱捐了将近五百里地,这冤大头冠军相邀,的确应该给足面子。


☆、驯夫之高手

  “常寂光土”在佛门中又称常寂光;是四种极乐净土中的一种,但却不是指地名;而是指一种境界。
  作为修佛之人;和尚们并不拘泥于身内身外、有形无形,直接把新地盘以境界命名了。
  “二位陛下有大智慧;以功德证道、普渡众生;修大善缘、结大善果……他日必得圆满。”玄净笑眯眯地稽首。
  “借大师吉言。”洛羽急忙回礼。
  来到常寂光土之后;他可是大开了眼界。原本以为和尚嘛,必定就是住破庙的;谁知眼中看到的景像和庙宇完全搭不上边;简直豪华得天怒人怨:地板全是用佛门七宝镶嵌;不沾一丝尘埃;花园中所有泥土都被换成了金沙;上面“种”了数不清的“色树”,都是用黄金白银作干、上挂七彩琉璃水晶雕花果、弥覆着珍珠玛瑙等百千种杂宝编结的宝罗网;还用金丝灵磲琢了法螺之类的东西挂在上面,风一吹,就会奏出清心凝神的佛乐,简直是光华陆离,宝光四射。
  而且这些和尚也不住在庙里,整个常寂光土烟霞弥漫,被大量的赤金映得连云雾都泛着金色,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莲台宝座,华贵精美,一圈一圈呈放射状排列,内高外低,形如阶梯讲坛。大和尚们就趺坐在莲台上不挪窝,要么论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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