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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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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荣泽不得不承认的能力差距,被爹一阵训后,来找两个有可能暗害她的姨娘来对质,结果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姨娘们互相揭发黑历史的好戏,他这个主角倒被晾到了一边喝西北风了。

而今晚过后,安荣禹意识到了一个真理:

嘤嘤嘤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到安荣禹一脸无神、彻底被玩坏了的表情,乌攸和白姨娘交换了一个眼神,眼神中的意思显而易见。

乌攸:这娃半疯了,怎么搞?

白姨娘:带回去再说。万一他发作了砍人就不好了。

于是。由白姨娘先开腔。问:

“三少爷,您有何定夺?”

安荣禹受到的打击大了去了,一时间完全无法复原,甚至都忘了自己该定夺些什么。乌攸见他这一副痴呆儿童的样子,善意地提醒他:

“三少爷,祝姐姐和陈姐姐的事情,该如何……”

安荣禹只是没缓过劲儿来,不代表他会因此出现脑抽状况,比如说原谅陈姨娘和祝姨娘。

还是那句话,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往往比人和猪之间的差别都大,有的人的身上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说不定就万念俱灰,把一切都看得没那么重要了,甚至会实现灵魂的超脱,升级为原谅一切的圣父,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一章。而有的人,比如说安荣禹,就会触底反弹,要通过打压她们来达到证明自己的能力还未完全丧失。

算算看,陈姨娘现在的罪责有给他下蛊、协助祝姨娘欺上瞒下,以及给他下毒的嫌疑,祝姨娘的罪名则更加杂,被陈姨娘那么不长脑子地一爆料,残害安家子嗣、安插眼线私自窥探、玩弄手段陷害其他姨娘、待下人刻薄,外加还有给他下毒的嫌疑,可以说是把他坑成了狗,他要是能忍下这些事,那真的就是被雷劈了。

他亮开嗓子,吼了起来:

“把她们两人赶出安府……”

闻言,乌攸松了一口气。

好了,事情可以了结了,自己的任务似乎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不过没想到安荣禹居然做人这么仁慈,乌攸还以为他要把这俩人好好折腾一番,比如拖出去枪毙二十分钟之类的……

但是有的人就是不禁念叨,乌攸正想着安荣禹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安荣禹才大喘气地说出了后半句话:

“……在府门前活活打死!”

乌攸顿时就斯巴达了。

安荣禹你脑子呢,被僵尸给吃了?

你打死俩姨娘,还在安府门口,不可能没有人围观吧?那你总得给围观的人个理由吧?你是要说陈姨娘用蛊方蛊惑你的事儿呢,还是说你不行了的事儿呢?包括祝姨娘害死你子嗣的事儿,那都是实打实的丑闻啊,你就这么乐于让一帮人议论你的家事?

乌攸这时候算是看出来了,特么安荣禹和安滢还真是基因相近,为了自己一时爽,可以叫全家火葬场,什么颜面,什么声名,很重要吗?有他出了气重要么?

而乌攸之所以不认同安荣禹这么做,还有一部分原因,那个蛊方的主意,是她想出来的,而安荣禹的身子被搞垮,则是白姨娘的手笔,陈姨娘和祝姨娘真正作大死的,只是之前犯下的那些事,但倘若没有蛊方和玉融散的辅助,安荣禹即使得知了这件事,这俩人顶多也是被驱逐出府,谁叫安荣禹最爱他自己呢?

没错,乌攸可耻地圣母了,她基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不牵涉上人命就不牵涉上人命,这意味着未来可能会出现的数不清的麻烦和负担。

除了乌攸之外,白姨娘也不傻,她立马出言劝阻:

“三少爷,万万不可,这事情一旦闹大,安家在外的名声可就败坏了!而万一要是问起来为什么处死这两个姨娘,您要怎么说?”

安荣禹现在还处在智商掉线阶段,居然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处置我的两个姨娘,还需要操心外人怎么说?”

白姨娘立马打出了一张叫安荣禹忌惮的牌:

“那关于三少爷的身体呢?也要如实以告吗?”

白姨娘这句话可是把安荣禹的软肋抓到了手里,告诉他,你打死她们啊,一打死的话,你身体不行的事儿保不齐就传出去了,到时候你那些朋友得戴着多重的有色眼镜看你你造吗?人言可畏你造吗?你以后是不是就不打算出去风流快活了?不打算和你的那帮狐朋狗友好好做朋友好好相处了?安?

安荣禹闻言也安静了许多。

因为他还想到了一件更为恶心的可能。

万一这事儿宣扬出去了,那个齐叔为了报他父亲差点儿被自己掐死的仇,搞不好会借机来一个借题发挥,制造些风言风语,到那时自己身体的问题不就全城皆知了?

一想到全城皆知,安荣禹便想到了安滢,一想到安滢,安荣禹便想到了她现在的凄惨处境,他以前还取笑过她是自作自受,而他现在决不能蹈安滢的覆辙,那样才是真?智硬!

于是,他马上把自己刚才的命令给否了:

“那就赶出府去!赶出府去!一辈子都不要让我再看到这两个人,也不许她们带走这府里的一个物件,我要看着她们自生自灭!”

乌攸还没来得及吐槽安荣禹你到底是想看见她们还是不想看见她们,祝姨娘和陈姨娘就都半疯了。

陈姨娘觉得自己简直是冤死了,自己好好地在院里呆着,就从天上泼下来了好大一盆脏水,把她浇了个透,先是污蔑她害了三少爷,又借此摸出来了骨媚蛊的秘方。但这秘方也不是她一个人搞出来的呀,要是没有祝姨娘,她哪里会遭受这样的横祸。

而祝姨娘也觉得她比窦娥还冤,只是想讨好一下三少爷,这很正常吧?为什么会被认为是伤害三少爷的元凶?还被陈姨娘无端指为给她蛊方的人,自己一否认,她居然把两人之前干的事儿都兜了出来,这简直是丧心病狂,简直是没有江湖道义,简直是没有天理了。

由此可见,这俩人的逻辑思维能力都没救了,挑别人的刺儿一挑一个准,对自己的错误选择性失明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玩儿得这么high。

但两个人的选择都是:我表走!我是爱你的呀三少爷!是祝/陈姨娘在骗你呀三少爷!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嚷嚷开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安荣禹现在正是思维一片混沌的时候,哪有空去分辨这罗生门里的真真假假,脸色眼看着又沉下来了。

还没等到安荣禹怒气爆棚,把扩音器开大,顺便再下些什么不靠谱的命令,白姨娘立马对底下还在愣神的婆子丫鬟们叫道:

“你们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三少爷的吩咐吗?把她们两个恶妇趁着夜色丢出府去,叫看门的人看好了,不许她们在门口哭天喊地地闹,如果她们有不当言行,立刻叫人拴车,把她们送回家去,交给家人好好管束!”

祝姨娘的全副精力都放在陈姨娘的身上,哪里还能注意到白姨娘发号施令时那干脆利落的样子。

到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白姨娘早就不站在她这边儿了。

即使在被双双拖出去的时候,陈姨娘和祝姨娘都还抱着一丝期望,以为安荣禹不会如此狠心。

直到她们与安府后门的地面做了个亲密接触,安府的大门在她们眼前砰然合上的时候,她们才意识到,这次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第一百二十九节 愿尽

乌攸觉得,这个架空空间最大的好处是晚上街上管制得不是很严格,没有宵禁令,就算这俩女人在大街上游荡,也不用担心会被巡夜的捕快以犯戒啊什么的理由逮走,一通审讯后闹出来什么不可收拾的丑闻。

但是最关键的是,她们俩还没有完全认清楚自己的处境,就连一向精于算计的祝姨娘这回也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快要精神分裂了,况且她以前都是顺风顺水,从来没试过如此彻底的逆境求生,这个时候给直接丢了出来,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

祝姨娘傻了,陈姨娘更是两眼一抹黑。

不过陈姨娘稍微比祝姨娘要求的实际一点儿,对于眼前的境遇的认知,也稍微深刻了一点儿。

祝姨娘求的是三少爷的宽恕,她不舍得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在三房打拼下来的地位,还肖想着敲开门后,一群人前呼后拥地拥着她,叫她三少夫人……

而陈姨娘想的是,这要赶她们去哪儿啊?连点儿细软都不让带,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至少开开门,叫我收拾点儿东西好带走啊。

也许是这俩人跟着安荣禹的时间太久,被他的自私基因给侵体了,她们出了事儿,第一时间都没有在想自己的儿子女儿该怎么办。

她们拍了半天的门,手都拍肿了,喉咙都喊哑了,才惊觉,对了,自己还有孩子呢!

她们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一点,立马改变了作战策略,由“三少爷我是冤枉的啊”这个主题,迅速统一地转换为了“三少爷你让我看一眼孩子吧”的哀求口吻。

只不过她们现在无论怎么哀求,怎么哭诉,都不会有人敢放她们进来的,门口的岑妈妈早就被白姨娘的人换了下来,她们现在都用棉花堵着耳朵准备装聋子,谁会开门迎她们俩进来?

两个人挣扎了半天,终于暂时放弃了叫开门的努力。可不得不承认,她们的精力很充沛。

因为她们开始打架了。

现在这俩人还是仇人,祝姨娘以为陈姨娘是坑自己,而陈姨娘以为祝姨娘也是在坑自己,她们既痛恨对方,又因为对方玩儿砸了把自己也给坑了,而充满了一种复仇的愉悦快感,可又偏偏看不惯对方那种天下之大我最委屈的架势,所以新仇旧恨一起发作,祝姨娘先气喘吁吁地骂陈姨娘是“小贱。人”。陈姨娘也不甘示弱地回击她“装腔作势”。

两个人的骂战很快升级到了对方的祖宗十八辈的层次上。但陈姨娘骂得比祝姨娘更加花样百出恶毒凌厉一点儿。祝姨娘虽然也曾是丫鬟,但好歹是大户人家的丫鬟,陈姨娘的出身不高,又有陈丽花和陈美花从小耳濡目染地调教着。对于爆粗口这件事,她表示毫无压力。

而祝姨娘怒火攻心,哪里还顾得了什么身份不身份,体面不体面,被骂得急了,一个九阴白骨爪挥了过去,把陈姨娘的脸抓出了四道血道子,陈姨娘一看,哟呵。骂不过我要动手了,老娘怕你啊,于是也上去一把薅住祝姨娘的头发,一边薅一边骂脏话,场面一时间极为混乱。要不是入夜了,安府的后门又没什么人经过,估计早有一帮人围观,并出售鸭爪毛豆瓜子之类的东西以供看客消费的东西了。

乌攸可是把她们全部的行动都收在了眼底。

把深受打击的安荣禹哄回书房后,乌攸没有再和白姨娘深谈些什么,怕引起安荣禹的怀疑,两个人只是草草打过招呼,便分开了。

回到扶风院之后,乌攸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恶趣味的心理作祟,把本体化出来,跟林回今一起跑去后门围观这俩人会不会不作不死。

果然,乌攸对她们的尿性还是很了解的,她赶过去的时候,陈姨娘正耀武扬威地薅着祝姨娘的头发,而祝姨娘则弓着身子不屈不挠地叫骂,并试图用脑袋去顶陈姨娘的肚子,看她的架势,恨不得把脑袋上的珠翠换成一对羊角,然后把陈姨娘顶死了事儿。

林回今站在墙头上,很是新鲜地看着两个平素光鲜亮丽的女人扭打在一起,对乌攸说:

“嘿,我想起我活着的时候,看过一个小品,说是一个女的帮大队放羊,想给自己的老头儿织件毛衣,然后她就逮着一只羊猛薅羊毛……”

乌攸给了林回今一记白眼,叫他继续看,看这俩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俩打一会儿,各自哭一会儿,然后继续敲门,各种哭诉,而且是各求各的,祝姨娘主要求安荣禹能够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而陈姨娘则死咬着她那个闺女不放,说要再看一眼闺女,或者让她把闺女抱走。

她们实在敲不开门,便又不约而同地打起了同一个主意: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把这件事闹大,我就不信三少爷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她们可都为安荣禹生下了孩子,她们就是劳苦功高,怎么能卸磨杀驴呢!

其实乌攸很想现身去提醒一下她们,刚刚安荣禹在被送回去的路上,还对白姨娘发泄了心里的不满,主要想法有三点:

其一,就不应该把这俩轰出去,活生生摁到井里淹死算了!而且临死前最好还虐得她们爽歪歪,叫她们死了都不敢来找他寻仇!

其二,那俩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种,想想看,娘都是这个样子了,那还有救吗?要是养大了,却养出来两个弑父的孽种,怎么办?

其三,你们都爱算计我!

白姨娘当然就这些事情和安荣禹展开了讨论,态度温柔而坚决:

其一,你要是把她们俩淹死了,安老太爷必定会认为你残忍,杀掉孩子还在哺乳期的一对母亲,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三少爷你是那么的仁慈善良,一定不会这样蠢的对不对?

其二,没事儿,孩子都是需要养好的,你看咱们的景卿,多好啊。他的师傅前些日子还夸他呢,说他将来说不定能去考武举,所以孩子嘛,养养就熟了。

其三,三少爷,我对你的心可是真诚的,我只想帮您把景卿养大,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安景卿经此一事,对所谓的哭哭啼啼的小白莲简直是倒尽了胃口,乍一看到白姨娘这识大体的光辉形象,以及慈母一般宽容的胸怀,顿时就跪了,对白姨娘的好感和疼惜之心简直是翻着倍地往上增。

白姨娘成了这件事中最大的赢家,首先,她真正赢得了安景卿的心,其次,她把那两个最大的障碍赶出了安府,最后,在安荣禹的授意下, 她获得了安芪和安景徵的抚养权。

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一交到白姨娘的手上,安荣禹就基本上等同于为白姨娘的三房主母身份做了个认证。这安府里的人,一直在祝姨娘、乌姨娘和陈姨娘这三个人哪个更有可能成为三房主母的问题上徘徊,然而,白姨娘的异军突起,是叫他们始料未及的事儿。

这三房,怕是整个地要进行一次大清洗了。

至于被赶出门的那两位,因为她们企图继续闹事儿,所以,她们俩被安荣禹无情地打包送了回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祝姨娘被送回了亲戚苏家,自从她落魄地回到苏家后,她的舅母可以说是对她极尽苛责,而她的精气神似乎也因此被彻底打击到了,除了知道白姨娘收养了安景徵,发疯似地哭闹了一阵儿后,倒也认命了。

陈姨娘则更凄惨一点儿,虽然在和祝姨娘的骂战和打架中都占了上风,可一回到陈家村,她就被陈丽花给打击惨了。

陈丽花主要是把安家的仇恨转移到了陈姨娘头上:你不是嚣张得意吗?不是耀武扬威吗?你不是成为了三少爷的小老婆,连姨母和亲娘还有表弟的脸面都不顾了吗?我们被打了一顿丢出府去,你居然连问都不问一句,真的是太无耻了,现在好了,你被人厌弃了,不还得灰溜溜地回来当村妇,跟我们一样洗衣做饭养蚕纺布么?

所以,在陈丽花强烈的仇富心理的驱使下,陈姨娘过得无比辛苦,这种辛苦她简直是不能忍受,每当她看着自己日趋粗糙的双手,都会默默地流泪,并怀念过去她呼风唤雨,吩咐一声就有一堆人围着她团团转的幸福日子。

人生真残酷啊。

不仅陈姨娘这么感叹,就连安荣禹也是这么感叹的。

在陈姨娘和祝姨娘被赶出去整整一年后,乌姨娘病逝了。

其实自从陈祝二位姨娘被轰出院子后,乌攸便以为安荣禹的身体健康吃斋念佛为由,把自己锁在了扶风院里。

这是她每次完成任务前的惯例,就是为了不让人们觉得她的离去太过突兀,往往都要在这个时代再生活一年半载,再选择离世。

在她坐在后门的墙头、看着两位曾经锦衣玉食的姨娘仇恨地彼此撕扯的时候,她体内的乌娘便化为了一道青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她的心愿实现了,而她要回去,在重生事务所里化为伫立千年才能再入轮回道的木偶。

第一百三十节 一个比一个靠不住啊(第一卷完)

而在乌娘离去后,乌攸不仅把自己封闭了起来,还开始为自己身边人的未来做起了打算。

灯笼和蜀葵分别被她许给了蔡婆子的两个儿子,蔡婆子如此犀利,两个儿子却都是憨厚忠实的人,而蔡婆子也相当喜欢蜀葵的忠诚能干和灯笼的乖巧可爱,她替自己的儿子求了乌攸两三次,乌攸为求保险,又让林回今出去打听了一下这两个儿子有没有什么喝酒抽烟玩女人不求上进等等毛病,经过调查后,她确信,他们都是根正苗红的好小伙儿,就问了蜀葵和灯笼,问她们答不答应这门亲事。

这俩姑娘都红了脸,扭捏着说,让乌攸做主即可。

乌攸借口说是找人打探过,便把从林回今那里听来的一些事告知了她们,虽说在这古代很难做到双向选择,但乌攸也希望她们不要后悔,所以她说得很详细,也没有隐瞒一些他们的缺点,比如说蔡婆子的大儿子睡前不爱洗脚,二儿子睡觉打呼的事儿也告诉了她们,听得她们俩都笑了。

可以看出来,她们都挺满意的,而且做了妯娌,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

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蜀葵和灯笼都对乌攸百般感激,而乌攸还做了一件更叫她们差点跪下抱着乌攸的大腿喊大佬的事情。

在她们出嫁的前夕,乌攸向安荣禹请求,让她们俩双双脱离了安府的奴籍,也就是说,她们自由了。

这俩傻姑娘在离开前哭成了两朵泪人,蜀葵小脑残粉儿的劲又上来了,说不想离开乌攸身边,乌攸只是笑着跟她们说,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这桌宴席快要结束啦,你们还有更好的东西没有尝过感受过,所以多想想以后。别总回头看。

给两个小丫鬟上完了心灵鸡汤后,乌攸便彻底封锁了与外界的联系。

安荣禹自从不行了之后。整个人倒是收敛了不少,也不和那些个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了,他主要是担心自己的秘密暴露,到时候成为别人的笑柄。

因而在外人看来,以前的安家三少,似乎是浪子回头了。

舆论这东西很有趣,当所有的人都在说你浪子回头了的时候。你再想浪,就有点儿浪不起来了。

每当化出本体四处溜达时,看到安荣禹在书房里跟个发愤图强预备高考的小少年一样用功的时候,乌攸都会想起白姨娘那句话:

“男人。该不行的时候,就得让他不行。”

这句话叫乌攸记了很久,甚至有次在扶风院里闲极无聊时,她和林回今讨论“女人可以有多狠”这个无聊话题,用这句话来做了例证。

这直接导致了林回今每次在三房里看到白姨娘的时候。都夹着双腿灰溜溜地顺着墙根走,并反复给乌攸洗脑,这个理论不太科学,一般的男人,只要哄哄啊什么的就够了。不要随便采取这么极端这么让人伤心的手段,要不然的话好像不大文明。

而乌攸一句话就把他给噎了回去: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我用这手来调教我以后的男人,要你管?”

林回今成功被乌攸这句玩笑话给吓着了,在之后的数天内都不敢近乌攸的身,直到某天他兴冲冲地跑进门来,跟乌攸得意洋洋地说,他今天看到了三个熟人。

起先乌攸还鄙视了他大尾巴狼的样子,但她还是没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问:

“哪三个人啊?”

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林回今敢给她卖关子,她就把将来准备对付自己不听话的男人的那手提前使出来,用在林回今身上。

林回今是什么人,是能和乌攸心灵相通的人,乌攸想了点儿什么他可是门儿清,他立刻收敛起来本来还想卖点儿关子的玩乐之心,跟上了公堂招供似的,把所有知道的事儿一股脑捅了出来。

他上街闲逛,第一个看到的,是祝姨娘。

她似乎是上街来买东西的,穿的衣裳相比于她以前,那叫一个艰苦朴素,多余的首饰也没有,最奇怪的是,她那股气质都没有了,整个人看起来蔫不唧唧的,没精打采,看起来只是一个稍微漂亮一点儿的少妇,眼中的神气都消散了。

林回今还在感叹,这真的是环境改变人生啊,结果一转脸,还没溜达出一条街呢,就碰上了正在和一个小贩就一个粉饼盒的价格争执得面红耳赤的陈姨娘。

祝姨娘没了精神,可陈姨娘却是精神十足,感觉她简直像是刚喝了十八碗透瓶香,酒劲儿没处撒,就出来找人吵架了,在和小贩讨价还价的过程中,她一直致力于挑粉饼盒哪里哪里不好,而小贩表示,你觉得不好你走啊,赖在这儿搞毛,可她偏偏又是不走,死活都要小贩把粉饼盒的价钱压下来,看她跟小贩那个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感觉俩人分分钟都能打起来。

看到了祝姨娘,又看到了陈姨娘,林回今就来了精神,开始脑补,如果这俩人在这条街上风云际会,会不会发生什么流血事件啊之类的?

于是林回今很是八婆地跟着陈姨娘,看着她一路吵过了市场,从刚才的那个粉饼盒的价格吵到了一个碗的价格,林回今都跟累了,而陈姨娘还是一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架势,到最后也没有和祝姨娘碰上。

林回今觉得自己不能再跟了,再跟的话,说不定会被陈姨娘吵出来个神经性耳聋,怪亏的,于是他一面挖着耳朵一面往回走,想着回去该怎么跟乌攸汇报今天的所见所闻,可他走到半路,便被一个穿着斗篷的金闪闪的身影拍了拍肩膀。

没错,这货就是他们俩的老板温羲和,乌攸所叫的“文胸老板”。

跟乌攸混久了,林回今一看到老板,嘴就一下子秃噜了:

“文胸……”

林回今很聪明地选择了闭嘴,没有再说下去,而温羲和居然也没有介意,他告诉林回今,他要回去了,在这个空间里玩够了,他还想去别的空间里好好转转,他还对林回今说,转告乌攸,她的下一个任务已经下达了,等她回到事务所里,就得马上去执行,在这里的一年权当是休养生息,调整状态。

说完,文胸老板就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地飘走了。

……

乌攸听林回今说完,急忙问他:

“那你问他没有,咱们的下一次的任务是什么?”

林回今答道:

“问了,他说……是种田,他还叫我转告你,在下个空间里,你的能力有点儿弱,所以他给你稍微加强了一下。他还让我跟你说,别跟他客气,不用谢的。”

得了吧,谁想谢你?

乌攸一向不对自家老板设定人物的能力有信心,只盼着不那么坑爹就好。

哎,对了,提起这个,乌攸还有一件事没有搞明白呢。

乌攸问正在无聊地数自己的手指头玩儿的林回今:

“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和文胸老板是什么关系啊?你到底是怎么进到事务所里来的?”

林回今很老实地答道:

“我是面试来的。”

乌攸一眯眼睛,继续确认:

“那你有什么技能呢?除了你那点儿医药知识外?”

林回今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肯定地答道:

“因为我帅。”

乌攸毫不犹豫地操起了桌上的剪刀,而见势不好的林回今立马变乖了,交代道:

“我和老板有渊源来着。”

乌攸就是这么想的,之前她曾看到不少次,林回今和老板勾肩搭背地在一起嘀嘀咕咕,一看就是熟人,搞不好林回今是老板的姘头或是小情人儿,之所以能进事务所,绝对是老板走后门给硬塞进来的。

林回今在知晓了乌攸的想法后,立刻双手举过头喊起冤来:

“我和他没那种关系好不好?……我救了他的命的!”

哎?有料?

难不成是老板去人间混,结果被林回今救了一命?老板的能力不会挫到这种地步吧?

于是乌攸说:

“你说详细点儿,怎么回事?”

乌攸满心想要听到的是一个充满凄风苦雨的故事,里面最好有黑道少爷啊、雨夜救美的情节,但是林回今给出的答案却叫乌攸产生了吐血的冲动:

“我不是跟你讲过这件事吗?我是被车撞死的,因为我去救了一只猫……”

乌攸之所以没有吐血,是想撑过这口气,把心头的疑惑证实了:

“你不要告诉我,老板就是那只猫?”

不幸的是,林回今点了点头:

“是的,他那次跑去人间玩儿,嫌变成人麻烦,就变成了猫,结果就被路过的聪明可爱的我救了啊。”

乌攸的嘴角颤抖了两下,不敢置信地继续问:

“我记得你不是把那只猫一脚掀到车轮底下去了吗?这样也算你救了他?”

林回今肯定地说:

“当然算,我的初衷是好的,当时我撞进事务所的时候,没见到老板,就直接被聘用了,我还觉得奇怪呢,嘿嘿,后来一见到老板本人,他才告诉我,我救了他,他让我好好干,在事务所里永远会有我的一席之地。你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

看着林回今捧着自己的脸作自恋状,乌攸翻了个白眼。

果然,老板和搭档,一个比一个靠不住!

看来到了新世界新任务里,还是相信自己更靠谱点儿!

第一节 贵圈真乱

乌攸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新空间。

……老板,压榨员工过头了喂,要不要我吐口血给你看,你才舍得稍微放松一下对我的管制么?

容易么她,刚刚结束了乌娘那边的任务,回到事务所,刚刚拿起新雇主的资料,连看都没来得及看,那每次穿越重生前都会出现的透明漩涡便出现了,耀武扬威地在她面前兜起了圈圈。

……这杀千刀的老板!我还什么都没看呢,你心急个毛线团!

乌攸连句“你大爷”都没顾得上说,就被强行传送了。

她睁开眼时,身处的地方是一间小卧室,当然,就豪华程度来看是和安府那种败家子儿似的铺张没法比的,就是一普通人家卧室的标配。乌攸刚刚是在一个摇篮旁边坐在矮脚凳子上打盹,一惊醒后,摇篮便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两晃,里头很快有了动静。

乌攸定睛一看,一个大概一岁刚出头的小孩子正吮着手指头,安静地眨着大眼睛看着乌攸,一脸好奇。

……这是我生的娃?

乌攸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的。

她由于刚苏醒,脑子也不大清醒,伸手去检查了一下婴儿的性别。

哦,是男孩,如果这家人有重男轻女倾向的话,那自己就不用虚了,一儿在手,天下我有。

诶?等一下……

乌攸凝视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才发现,自己这手……似乎是个小女孩的爪子吧?

看手的型号,自己应该还没超过十岁的样子,但手心已经有茧子了,看来是常年干活留下的印记。

乌攸忍不住冒出了一头黑线。脑补功能全面开启:

难道我这么小就有个娃了?这是哪个架空空间,人类的体质居然这么逆天?孩子是谁的?隔壁二狗子?

不不不,关键是这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乌攸瞎想了一会儿。无奈地撑住了满是虚汗的额头:

没办法,先读取本体的记忆吧。那份资料留在事务所里了,现在她连基本的情况都不清楚,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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