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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修真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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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
  他微笑着,悠悠然道:“小七和阿爸,可是很亲近呢。”
  敖惊帆:“…………”
  在很早很早以前,坑就埋下了。
  如果自己真的要置这世的离火于死地,对方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吧?
  谁又知道,他究竟为此准备了些什么呢。
  饲主的快递,小七也不是全都看过。
  敖惊帆深深地看了青年一眼,多少沉入了自己的思绪。
  在这短暂的晃神中,安以源挣开了他的手,在敖惊帆的下意识地捕捉那自由的手臂时,俯下身,头埋在了他的脖颈。
  敖惊帆浑身一震。
  唇齿碰到了逆鳞。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逆鳞之所以是弱点,便是因为血液从龙的心脏的主血管涌出,在逆鳞这里分散到各支血管。换句话说,这是无可置疑的大动脉,且皮肤相对较薄,是要害之处……
  也是敏感之处。
  尤其对于妖族而言。
  大型食肉猛兽在攻击猎物时,常常咬断猎物的咽喉,而妖族,本为野兽。
  敖惊帆急促地喘息着,下意识想要攻击的手抬起又放下,不断地告诫着本能——
  不行……
  这是离火……
  蕴含着庞大力量的一击消散,修长的手臂,最终轻轻地、缓缓地搁在安以源身上,慢慢环住了他。
  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大到难以形容的床上,红衣的男子躺在一堆散乱的枕头里,拥抱着身上的青年。
  金色的竖瞳没有焦距,本该威严而冰冷的眸子湿濡濡的,形状姣好的嘴唇里,呼出湿热而灼闷的气息,让唇瓣都有些干燥。男人仿佛失神地凝视着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沉浸在陌生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似是被刺激,他的双腿合拢又分开,漂亮的线条绷直了,脚趾蜷曲起来,身躯和床单之间倏然有了条细细的缝隙,空气争先恐后地自此流入,这在平日里微不足道的气流,于此时似乎也是种难言的挑逗。
  男人长久地紧绷着身躯,而后在某个临界点,归于沉寂。
  敖惊帆重重地倒回柔软的被褥间。
  眼前打下阴影,是安以源起了身,撑起上半身置于他之上,瞳仁清澈地看向自己。
  敖惊帆颇感羞耻,不由得闭上眼睛。
  只可惜,被挑起的情欲不是那么容易遮掩住的。
  不稳的呼吸、额头的细汗、颤动的身躯……
  如同将萤火藏于黑夜,太过于明显了。
  安以源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态。
  从上古到现代数千年,明明大七活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完全是个雏呢?
  随便欺负一下,反应就这么大了。
  安以源选择性地忘记了他逮着别人的逆鳞欺负的事实。
  如果按照游戏的说法,这个部位的被动属性大概是“敏感度*10”或者更高?
  之前借着给小七换衣服洗白白的机会测试的时候,小七只是痒得咯咯笑而已啊。
  美色可惑人。
  排除掉繁杂的思绪,将注意都集中到身下人身上,鼻端飘来奇异的芬芳,安以源霍然想到那是什么,有些失笑。
  龙全身都是宝,包括龙……
  咳咳。
  反正就是那种东西,自己体会。
  又不小心开了小差,安以源颇感歉疚,思维却似脱缰的二哈忍不住想要跑偏,恰在此时,敖惊帆睁开了眼睛。
  金色的、湿漉漉的眼睛。
  刹那间四目相对,青年在那双情感丰富的眼睛里看到许多东西,有孺慕和依赖、羞恼和执着……太过复杂以致于无法分辨,安以源看着看着,心跳慢慢地、稳健地加快了。
  爱恋或许就是这样吧。
  小鹿乱撞?
  那么这只小鹿的角,想必是刚刚生长出来,稚嫩得很。
  安以源神情柔和道:“我答应了。”
  敖惊帆莫名地看着他。
  安以源将句子补充完整,“你先前的提亲,我答应了。”
  敖惊帆麻木脸:“…………”
  所以说,扮演景樊的时候也没有瞒过吗。
  真是够了。
  轻易地从大七脸上看出他的想法,安以源心情轻松加愉快,唇角扬起,再次俯下身,给了对方一个缠绵的吻。
  尽管也是初学者,但按部就班地来总是没错的。
  舌吻、深吻,随便怎么称呼,总之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安以源被狠狠瞪了一眼,这一眼里有种不服输的狼狈,想必某人已意识自己之前的不专业,心里发誓要奋发图强了。——谁知道呢?
  安以源凝聚了一个水球,给看着就很渴的大七润了润唇。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室内安静,仿佛可以听到宫殿外海水流动的声音,规律而平缓。
  温情脉脉的气氛持续着,直到安以源觉得维持姿势比较累,躺下到另一人的身侧,找话道:“之前你说名叫‘惊帆’,那姓是什么,敖吗?”
  “嗯。你怎么知道?”
  “…………”
  龙必姓敖,狐狸必姓胡……居然是对的?!
  说明最开始这么写的那些人祖上说不定出过正统的修士吗。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安以源直接跳到下一个:“景樊是你弟弟?”
  “…………”敖惊帆沉默了半晌,道,“不,他是我的恶尸。”
  “等等,你说的是‘斩三尸’的那个恶尸?”
  “嗯。”
  “…………”
  这可真是……令人惊讶。
  洪荒流小说里常见的斩三尸成圣法中,三尸为善尸、恶尸、本我,安以源先是被景樊是大七的三尸之一这点惊了一下,又被景樊是恶尸惊了一下。
  讲道理,白衣剑修恶在哪里?
  无论怎么看都是西门吹雪那一型的吧。
  不过,小说毕竟是小说,具体的功法说不定有所不同;又或者说,大七的恶也就到这个程度?
  发现身侧的人正用一种看圣人/大好人的眼神看自己,敖惊帆全身上下都不对劲,“你吃错什么了?”
  安以源想了想道:“只吃了龙涎。”
  龙涎,古人传说中龙的口水。
  敖惊帆:“…………”
  转世以后,离火的思维真是……天马行空,让人无从揣测。
  又躺了会儿,敖惊帆准备下床。
  体液干涸,沾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在有条件的时候,敖惊帆不会用法咒来解决,而是习惯去洗澡。
  安以源自告奋勇跟着。
  佛系青年准备在大七——即使知道了大七全名,他还是更喜欢在心里喊大七——反驳的时候用“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都帮我搓背了,来而不往非礼也”等打动他,谁知大七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反对。
  这就是同意了。
  站在相当于N个游泳池的浴池前,敖惊帆深感经验技巧不足,人形容易吃亏,变成了龙。
  Emmmm。
  敖惊帆认为这样就可以防止某人狼性大发,而被深深误会的、以为龙族比较喜欢直接的某佛系青年,开心地从储物手镯里取出了一系列洗浴用品,投入了给龙洗澡的伟大奋斗之中。
  如果此时有BGM的话,大概是《嘻唰唰》……吧。
  享受着青年不熟练但很认真的服务,白龙心情微妙。
  在云水古镇时,他的提亲只是心血来潮,说是亲事,不如说是独占欲在作怪。
  凡人的夫妻之间,是很亲密的。
  尽管也有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类型,但举案齐眉如胶似漆的也不少,敖惊帆无法想象离火和他人如此亲密的情景,光是想想就有种抹掉那个人的冲动——从肉体到魂魄,都不想放过。
  如果这世的离火能一直独自修炼,那么自己作为小七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也未尝不可。
  在静谧的深夜里,敖惊帆曾经如此想过。
  但太难。
  他比他想象的,还要不擅长伪装。
  假设不是这世的离火半路出家成为散修,而是在某个门派里被师父教导着长大,只怕在一开始,就能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现在这样,应该是好事吧?
  在安以源洗完脊背开始洗尾巴的时候,敖惊帆没忍住痒,尾巴扬起蹭了蹭地砖。
  被泼了一身的青年:“…………”
  洗龙有风险,然而并不想谨慎。
  安以源思考一秒尾巴对应的人体部位,立即秒懂了自己被泼水的原因,愉快地投入洗尾巴的大业里去。
  白龙有点僵。
  可爱。
  为了转移注意力,敖惊帆问道:“你的记忆,恢复到哪里了?”
  “你是担心我想到死因后反悔?”安以源瞬间洞悉了大七这句问话背后的真正含义,微笑着道,“不用担心。只要是我,就不会背弃自己的承诺。”
  而未来的我,也是我。
  这句话安以源没有说出,但他知道大七听得懂。
  敖惊帆也确实懂了。
  他颇有些复杂地叹了口气,浴池中随之泛起一串硕大的泡泡,道:“转世的你,和我以前认识的……很不一样。”似乎觉得这句话有点贬低的意思,白龙补充道,“你这样也很好。”
  脑补一张不知所措的龙脸,安以源险些笑出了声,调整了一下让声音里不带笑意,才道:“你又怎么知道,如果把前世的离火放在我所处的环境里,他不会长成我这样?
  “我喜欢这样的自己。
  “即使有种种缺点,即使有种种无能为力之处,即使并不完美——
  “但这就是人类。”
  安以源刷着龙尾巴,道:“如果你觉得我前世的时候活得像个完美无缺的神像,只能说你粉丝滤镜太厚了。”
  他真相了。
  敖惊帆:“…………”
  白龙一个猛子扎进浴池里,想把自己埋起来,可惜水的深度对他来说不那么够,很快碰到地砖。
  等到安以源把整条龙洗完,时间至少过了半天。
  龙真特么长啊。
  冲了个澡出来,安以源琢磨着什么时候跟大七提上岸的事,这个问题比较敏感,万一被大七认为自己不愿意跟他待在一起就有点糟糕了。明明是活了这么长时间的龙了,还要顺毛撸,也算是萌点吧。
  虽然大七不喜欢猫,但他的性格倒是跟猫有些像。
  这么说,小七和二黄之所以不对付,是因为……
  猫猫相厌?
  不,你没想过是你这个主(祸)人(水)的功劳吗。
  安以源思绪翩飞,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在表姐问及和流光仙子有没有可能的时候,自认为不会和祖宗谈恋爱,心情有点迷。这就是个Flag啊。这样想想,类似的Flag还有在旧时代广场为了拒绝搭讪的妹子谎称自己有个会尾行偷窥的“女朋友”;还有觉得小七的修为没有自己涨得快,欺负也不要紧……= =
  这算是报应吗。
  这种报应似乎……挺不错的?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也是很带感。
  被囚禁第三天。
  事实上,除了无法走出龙宫,安以源没有什么不自由的地方,而龙宫面积之大、囊括之广,让人探索几个月也不会枯燥,众多宝物之外又有众多古籍,不乏记载着修炼功法的。
  在储物手镯里找到了个手表,可以显示日期和具体时分秒的那种,安以源在大七处确认这个表还是准的,终于能够掌握时间。
  还以为在深海会显示错误呢。
  开学日。
  安以源沉迷炼器典籍中。
  他看得很慢,因为这典籍不是用刻录玉简留存,可以直接脑内阅读的那种,而是刻在竹简上,非但竖着从右到左,还没有标点符号……
  简直了。
  著书者是个落魄的炼器师,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窘迫,但他的思路却值得借鉴——因为脑洞太大,这位把所有能想到的异想天开的思路都尝试了一遍,99%失败,1%成功,把自己作的身无分文,刻录玉简都买不起……
  据著书者所说,之所以记录下来,是为了警示后人,让同道少走弯路,至于竹简能不能留存于世就看天意了。
  也不知道大七从哪搬来的书。
  这一沉迷,就是一个星期。
  彼时岸上的流光仙子和颜弈正守着德高望重老爷爷卜卦,而阅读告一段落的安以源,被深感受到忽视的大七揪了出来,又洗了个澡。
  安以源看着眼前的宣传手册。
  《蜜月指南》。
  四个字都认识,连起来也认识。
  安以源没有翻,而是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大七,“你上岸去找这个了?”
  很明显的现代产物。
  敖惊帆脸皮发烫,控制住自己,用一种自以为冷静沉稳的声音道:“你不愿意?”
  在青年沉迷学习时,敖惊帆认真思考了七天七夜,最终决定把两人在一起的念头提上日程。以前相处的时间虽然久,但不太像道侣,但具体怎么做他也不太懂,于是找了点攻略。
  安以源沉吟半晌,看着大七道:“你能变个样子吗?”
  敖惊帆:“???”
  “我记得一些妖族变化不完全的时候,是会在人形上留存种族特征的……”安以源道,“可以的话,把角和尾巴变出来我看看?”
  敖惊帆莫名其妙地照做了。
  好乖。
  晶莹漂亮、形似鹿的双角立于头顶,身后拖着白色的龙尾,原本令人颇感危险的外表多了丝“萌”的味道,安以源围着新鲜出炉的半人半龙版大七走了一圈,忽而疑问道:“你是白龙,为什么要穿红色?”有什么缘故吗?
  敖惊帆脸色一黑,“你会想起来的。”
  这便是不想说的意思了。
  安以源体贴地不再追问,绕着此时的大七又走了一圈,内心暗暗庆幸小七沉迷动画那时候没看什么兽耳娘之类的,撸了一把尾巴,心满意足道:“我愿意。”
  这句话,似乎和教堂上的宣誓词重合。
  依照他们的身份,到教堂证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至于双修大典这种存在前世记忆里的东西,办不办都无所谓。
  如今的修真界,还不知道大七的存在呢。
  安以源可没有把珍宝暴露出去的想法。
  还是那句话,龙全身都是宝,谁知道有没有暗地里的老不死觊觎着自家大七呢?
  此时的佛系青年这样想着,却不知转瞬间风起云涌,时势应运,大七根本藏不住= =
  “那好。”敖惊帆愉快地翻开宣传手册,“照做吧。”
  “…………”
  只见手册上写着培养夫妻感情的各种小贴士,而且都是用得上的,可见大七为了选攻略也是很用心了——
  1、在只有两个人的安静氛围里,偎依在一起看一场浪漫的电影;
  2、亲手烹调充满爱意的食物,在烛光之中搭配着红酒吃下;
  3、分担家务;
  4、换上情侣家居服,坐下讲一讲彼此的故事,谈一会儿心;
  5、宽大的浴池里,为彼此洗澡;
  6、缠绵的热吻;
  7、体验一场美好的性爱,相拥而眠到世界末日。
  ……
  安以源喃喃道:“意思是在浴池里就……?”总感觉在那种氛围下没空去床上。
  可以的,重点抓得很准。
  敖惊帆从储物戒指里取出笔记本电脑、大量食材、几瓶红酒、碗筷盘子、新买的家居服等。
  安以源:“…………”
  安以源的内心是卧槽的。
  他看着大七那张淡定脸,心里直呼不科学,沉吟两秒后意有所指道:“你确定要这么做?”
  敖惊帆:“…………”
  敖惊帆脸露痛色,把食材收了回去。
  安以源:“…………”
  不,其实他也可以做饭的,起码能吃啊。
  见安以源的表情依然纠结,敖惊帆的视线在带来的东西前梭巡,恍然明白了什么,不甘不愿地、又把红酒收了起来。
  很好,看样子他对自己的酒量如何心里还是有数的。
  醉龙什么的如果出现,后面的安排妥妥喂狗。
  这是十分有情调的、值得纪念的一天。
  两人按照攻略的建议,把事情按顺序做下去。
  1、在只有两个人的安静氛围里,偎依在一起看一场浪漫的电影;
  偎依很简单,但在对浪漫电影的认知上,安以源和敖惊帆有不同意见,人和龙观念不同,而经典的爱情片又几乎都是男女的,且带着敖惊帆所无法理解的年代感,最终他们在笔记本内下载的电影里挑挑拣拣,看了个神话片,和爱情完全无关的那种。
  2、亲手烹调充满爱意的食物,在烛光之中搭配着红酒吃下;
  安以源取出储存在戒指中的食物,和敖惊帆一起吃了餐饭,蜡烛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到处都是明珠,比蜡烛不知道高级多少倍……当然,氛围也没了。
  3、分担家务;
  即使是敖惊帆也没想过带洗洁剂洗碗巾这样的东西来龙宫,他们用水系法术把家务做完了。
  4、换上情侣家居服,坐下讲一讲彼此的故事,谈一会儿心;
  鉴于敖惊帆挑的都是不可爱的款式,安以源贡献了自己压箱底的小黄鸡和神烦狗套装,敖惊帆选择小黄鸡。
  至于故事……
  离火进了上清宗之后的事情敖惊帆全知道,安以源二十年未满的人生中发生的几乎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打开修真界的大门后,很多以往看来天塌地陷的大事也变成小事了,讲故事的重任果断落在了敖惊帆身上。
  几千年的岁月,真的讲起来当然是相当有料的。
  而在以往,敖惊帆并没有想到分享、值得分享的对象,也算是积了一肚子话了。
  可惜安以源不算是一个特别好的听众。
  “哈哈哈被你看着当然会渡劫失败啊!心疼那些蛟哈哈哈哈哈!”
  “难怪你变鲤鱼那么熟练……我不笑了,不笑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嗷!”
  人若欠揍——
  真的会被揍的。
  大概是龙的本能吧,在物理攻击时,比起用手/爪敖惊帆更习惯用尾巴抽人,安以源抱住尾巴摸来摸去,两人滚成一团,乱七八糟。
  5、宽大的浴池里,为彼此洗澡;
  敖惊帆把笑到不能自己的安以源拖到浴池,扔到水里,又扔了N个水球过去……
  不要问洗澡是怎么变成打水仗的。
  如果编写这本《蜜月指南》的作者见到这一幕,也许会颇感无奈。
  这都是什么人啊?!
  6、缠绵的热吻;
  这时他们已经挪到床上,敖惊帆奋起主动,技巧竟然有了长足的进步,让安以源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岸上偷偷观摩了一些动作片,不甘示弱地回吻。
  修士的呼吸足够绵长,让他们可以试验所有能想到的花样,唇瓣分开的时候,两人的脸颊都染上红晕,安以源看着变长且卷在自己腰上的龙尾巴,失笑地倒在大七身上,抵着他的额头,分享着彼此的呼吸。
  都有些不稳。
  亲密的氛围总算被培养起来,安以源喘匀了气,笑着道:“喂,我先前不是嘲笑你。”
  青年的眼眸里仿佛闪烁着星光,“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
  敖惊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7、体验一场美好的性爱,相拥而眠到世界末日。
  听过大七的故事,自然了解到他是一条处龙的事实,好在人形时那儿的规模中等,但即使如此,安以源也没有把主动权让出的打算。
  另外,安以源本源也是个处。
  或许是男性内心深处的进攻意识吧,双方都没有在此退缩的意思,但在这之前,有些事情是要先搞定的。为了防止某龙激动时分不清轻重导致发生喋血惨案,安以源慎重表示,大七不封印修为的话,他情愿就此打住。
  敖惊帆:“……大七?”
  啊,不小心说出来了。
  安以源丝毫不怂,淡定甚至含笑道:“这是昵称。”
  小小的插曲以敖惊帆将修为封印到元婴初期停止,接下来便是战场。
  两人你来我往,十八般武艺齐齐上阵,抓紧各种机会攻击对方的弱点,然而人身上不一定有特别敏感的部位,龙身上却一定有逆鳞。
  结果可以预见。
  让我们为白龙先生点一圈足以围绕百米大床的蜡烛。
  “嗯……”
  只留存几颗明珠的卧室有些昏暗,光影流连显出暧昧的景象,红衣被剥离在床的一侧,偶尔泄露出的声音犹如呜咽般含糊不清,黑发散乱铺满软枕,若隐若现的水声中,两个身影缓缓地、坚定地,重叠在了一起。
  春帐软红,眼眸如蜜。
  金色的眸子,在这时看来,恰若流淌的蜂蜜。
  甜极了。
  在被侵入时,敖惊帆终于理解,先前安以源那纠结的神色了。
  想必在他是不太理解自己这种勇于献身的精神吧……但那时候自己以为会在上面的啊!
  “唔……”
  仿佛有不曾间歇的汹涌浪潮扑面而来,些许杂念,很快被拍得支离破碎,消失其中——敖惊帆认真地闭上眼睛,尾巴自然地环住身上的人,安然地沉浸于带着亲密的疼痛和快感中,脑海一片空白。
  招摇山。
  明流终于出关,太微尊者欣喜地看着他为之自豪的儿子,大手一挥:“好,我儿晋升元婴,理应广邀同道庆之!”他小声询问身旁司掌财政大权的弟子,“我们有办庆典的钱吗?”
  明和笑得温文:“有的,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年糕正在为您播报:事件22:囚禁Play,已结束;事件23:招摇山又庆典,即将开始,敬请期待。


第84章 见家长(二合一)
  山林市。浅水湾别墅区。
  二黄待在主人的房间里; 感受着属于主人的气味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淡,萎靡不振地“喵”了声。
  和敖惊帆猜的一样,九处的人扯着“紧急情况”“国家征召”的大旗给安经纬解释了一番儿子突然失踪的事情,刚开始见多识广的安总怀疑这是某种新型诈骗方式; 递过来的证件也是某种高仿货; 直到联系本市公安局的熟人确认了情况; 才勉强被忽悠住。
  可自己儿子自己清楚; 如果说安以源身上有某种让国家都引起重视的才能,那就有点搞笑了,只是事实俱在; 安经纬只能勉强相信自己儿子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这两个脉位置不太和谐; 我们换成基因锁吧——开了基因锁成为稀缺人才的事实。
  据国安的来人说; 安以源被吸收进组织已有一段时间; 一直都能协调好工作和生活之间的关系。因为进的是保密部门; 具体情况连亲人也不能知晓; 安以源本人的打算是一直瞒着; 没想到这次任务来的突然; 实在来不及打招呼,所以他们才来告知作为其父的安经纬。
  “…………”
  老父亲露出苦涩的笑容。
  唉; 儿子跟他不亲; 有什么办法呢?
  这么说以源这学期挂科也是因为分心工作了吧。
  签好保密协议; 室内的气氛为之一转。
  九处的人走了; 留下小袋灵果当做上门拜访同事长辈的礼节——当面说明了食量的那种,安经纬思及刚才询问安以源什么时候能回来时,对方说两三个月时那迟疑的神色; 忧郁地叹了口气。
  儿子真是讨债的,好好地当个富二代不好吗; 何必这样不声不响搞大新闻呢?
  安总从袋子里取出个果子去皮啃了口,霍得睁大了眼睛。
  这样的口感……
  不会是特供的吧?!
  翌日发现自己气色变好的安总,在确认果子来历不凡的同时,心中有种难言的恐慌:待遇这么好,怎么感觉是给烈士家属的补偿?!
  “咪~”
  安经纬回头,看见儿子养的布偶猫,踱步走了过来。
  似乎瞧出他的不安,这漂亮的大白喵在他脚边蹭了蹭,暖绒绒的身体从脚踝未被棉裤包裹的皮肤刷过,令人充分感受到毛皮的柔软。布布喵仰头看他,璀璨的蓝眸里蕴满柔情……
  仿佛被丘比特之箭射穿心脏,安·铲屎官·经纬正式上任。
  安总发现,儿子养的猫……
  都是猫中俊杰。
  虽然品种各异,但智商都处于种族上游。
  这是围观了猫咪们的半天生活得出的结论——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觉得布布这么善解人意其他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在看到二黄看动画,大橘玩游戏的时候,安经纬还是被震惊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在发现大橘已成为游戏中类似“自然灾害”“不可抗力”的存在后。
  有句话说得好:隔着网络,你甚至不能确定对方是个人。
  万一是只猫呢?
  猫奴:主子来蹂躏我吧!
  划掉。
  至于球球,倒是没看出什么来,它的表现和其他仓鼠基本相同,不是吃喝就是运动和睡觉,生活单调而规律。
  初一到初五是肯定要跑亲戚的,新上任的铲屎官把四小都安置好,这才施施然出门,当被问及安以源去向时,只是似恼怒似骄傲地埋怨叹息几句,语焉不详地给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表示等下次见面让那臭小子自己说,吊足了亲友们的胃口,优哉游哉稳坐钓鱼台。
  只要不牺牲……
  呸呸呸。
  反正,等安以源回来自己想理由吧,他老了,管不了儿子了。
  非常有亲爹风范,心安理得地坑了亲儿子一把,安经纬混了五天,借口公司事忙,窝回了别墅。
  事后想来,当初那以走私东北虎罪名被逮捕的赵洋也很可疑,不会是什么外国间谍吧?
  还有那只老虎……
  说什么走私,它明明很愉快地在游泳池里猫刨啊。
  国安真是太神秘了。
  安总摇摇头,不再思考这些没有结果的事情,专注地投入帮儿子养宠物的大业中。
  此所谓睹宠思人是也。
  到初七的时候,安经纬不得不去上班,忙起来更是整天都在公司,根本没空喂猫。安总本打算聘个保姆,却发现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布布等完全有能力打理好自己,自动喂食机和自动饮水机到位,他要做的只是定期清理猫砂而已。
  Emmmm。
  突然不清楚自己先前为什么抢了机器的工作。
  新的生活模式固定下来,安总每日例行想儿子,四小每日例行想主人,二黄无精打采只吃不动,虽然胃口受了影响,可还是胖了两斤。
  布布亲昵地舔了舔它的额头:“等主人回来,你就要减肥了。”
  二黄有气无力地“喵”了声,那也要他先回来啊。
  平心而论,从被抱走开始,二黄还没和主人分开这么久过,心理可以说是相当不适应,如果不是布布常常在一边安慰陪伴,它都要抑郁了。
  白色的大猫将橘色的小猫笼在怀里慈爱地舔毛,这景象无疑会触动到人的内心深处,想到诸如母爱等一系列温暖的词汇,而如果在这画面里再加了一个中年老男人的话,似乎就显得有那么点不和谐了……
  画风略显清奇。
  安以源回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么一个场景。
  是的,作为一个某种程度上称得上没心没肺的佛系青年,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思念感动等等感性的东西,而是觉得自己的爸在猫咪堆里显得有些多余……
  这是亲儿子啊。
  坑爹。
  和坑儿子的亲爹一样。
  在内心隔空互相伤害的父子俩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过/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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