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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君不正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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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渊的脑门上,“滚出去!!”
重邪脾气好,很少发火,但这次真的气得不行,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勾|引一下白珩,结果被破坏得完完全全。
等了一万多年了,他容易吗他!!
哪怕是被上的那个,好歹也是睡了啊!
啧!这儿子不要了!
君无渊和龙溪齐齐后退好几步,觉得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有些为难地看向白珩,幸好白珩作为一个帝君,还是知道大事为重的,白珩淡淡道,“说完就赶紧滚。”
“重恶将魔族鬼族三分之二的人全抓了,开启了万生祭阵法,吸食他们身上的怨气,还有他们的灵魂。”君无渊机|关|枪似地一口气把话说完,正准备退下的时候,又被强行镇定下来的重邪叫住了。
“你等等!”
“万生祭?!重恶他疯了吗?!”
万生祭是魔族的一个禁术,重邪曾隐约听说过一些,用生灵提炼怨气,万生祭内能令人产生幻觉,一般是内心最恐惧和最憎恶的东西,如果这样都没有,那就将对方心里的美好全部反转过来,变成最痛苦的记忆。
人只要有七情六欲,便逃不过万生祭里的幻象。
万生祭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修为提高,但实在太过阴毒,魔族将其归为禁术,不得使用。
重邪觉得自己越发不明白重恶到底要干什么了,万生祭对魔界来说是一记沉重的打击,人口大幅度下降,指不定最后还得灭族。
白珩淡淡看了君无渊一眼,“去找夜追和九微。”
听完,君无渊如释重负,拉着龙溪跑得比兔子还快,重邪虽然注意力被万生祭分去了一些,也没有影响到他那一点就炸的表情。
君无渊能感受到,重邪现在非常生气。
以后打死君无渊也不直接闯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了,谁知道下次看到的,会不会……
不敢想,不敢想!
等人走了,白珩才回过头来,“你害怕了?”
“我……”重邪对上白珩的眼睛,一句话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刚才之所以着急着想要白珩,确实是有些担心此去凶多吉少。
明明他和白珩联手,对付一个重恶没什么问题,但重邪就觉得很不安,更别说现在重恶还开启了万生祭,“白珩,你将星罚上的禁锢解了,我原来的身体能够召唤出星罚,倘若重恶用他来对付你,我担心……”
“星罚上的禁锢不可解。”白珩打断了重邪的话,继续说道,“我下的是死咒,除非我魂飞魄散再也无法转世重生,否则禁锢永远有效,那你呢?”断魂上的禁锢呢?
重邪,“……我也是。”
这是一个半斤与八两的对话。
而另一边。
夜追被人团团围住。
“叛贼夜追,我们奉魔君之命捉拿你回魔君殿!”
夜追听了他们的话,先是一愣,他都已经跑了这么久了,重恶要是真想抓他回去,为什么非得等到现在?
绝对不是嫌路途遥远,等夜追自己送上门来。
不过其实也不难理解,说好听点,是抓他回去,如果反抗,那带尸体回去也行。夜追觉得这个概括比较符合重恶心里所想。
夜追看到了他们准备拔刀的手,他们打算趁着夜追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抽刀冲了上前,招招往能够致死的地方砍去。
夜追一偏头,凌空翻了个身,退出去了这个包围圈,他不太想和他们打,因为那些人都曾经是自己的下属。
只是眼神里的空洞和语气中的冰冷,让他们变得有些不像是他们了。
傀儡术,夜追记得重恶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偶尔劈来的刀光险险略过夜追的耳畔,最后绕着足足跑了三条街,几人都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你跑什么?”
“你们追什么?”
“我们是来捉你回去的!”
“那我当然要跑了。”
几句话的功夫,对方也恢复了一点气力,提着刀再次冲了过来。
只是这一回,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突然就被一条大毛尾巴一巴掌呼上了天,七零八落地不知道摔到哪个旮旯里了。
夜追握着剑的手僵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这只白狐,白狐的尾巴轻轻晃了一下,然后“唰”地一下变成了九条。
别说,这场景还有些壮观。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十个字齐刷刷地糊在夜追的脸上,因为这只九尾白狐,他似乎觉得有点熟悉,但又不太敢往那方面去想。
而后一阵白雾绕在九尾狐的周身,渐渐印出一个男人的轮廓来。
白雾散开,露出了那个男人的脸,脸部的线条很柔和,即便是苦恼地微微抿着唇,也透露出一种“温润如玉,举止端庄”的感觉,就这么一眼看下来,活脱脱的一位世家公子,还是又优秀又温柔的世家公子。
这位“温柔”的公子抬起手来看了一眼,目光中的不满都快溢了出来,“啧,老子怎么变成人了。”
夜追,“…………”
这声音,这语气,妥妥的九微没错了。
但是谁来告诉自己,为什么那个凶巴巴动不动就“老子老子”以及总挠人的九微,长得居然是一副超级好脾气的模样??
夜追觉得有些心梗。
作者有话要说:
君无渊我放这了,请打
_(:з」∠)_
第70章 第七十零章
君无渊将夜追和突然变了人的九微带回来之后,六个人就出发前往魔君殿了。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路上的氛围实在太过诡异,还是分成两波的诡异,重邪被白珩牵着,目光幽幽地盯着开路的君无渊和龙溪两个人的背影,白珩的手仿佛是某个特殊事件的开关,只要他一松开,重邪就能原地一蹦三尺高,然后冲到君无渊的背后,狠狠地挠他一脸,挠死他。
君无渊和龙溪背脊发凉,脖子缩得快要没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但……有理也说不清啊,你能怪他们不锁门吗?你能怪他们不干正经事吗?你能怪他们没挑时间来做少儿不宜的事吗?
你不能!
一口黑色的大锅扣在君无渊的脑袋上。
而走在最后的九微和夜追则是弥漫着一种尴尬的诡异,走着走着九微就惯性地将爪子搭在夜追的脑袋上,以前他还是只狗的时候总这样,结果搭上去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爪子了,是一只实打实的手,于是猛地收回,掌心发烫。
尴尬。
然后走着走着,夜追惯性地抚了抚九微的后背,以前九微还是狗的时候他就经常这样摸九微的后背,现在摸了之后才发现触感不再是毛绒绒的了,而是衣服的布料,于是猛地收回手,掌心发烫。
好尴尬。
前面四个人还没有崩溃,后面两个人就已经不行了要疯了快死了,一个忍无可忍地开口“你干嘛总摸老子的后背!”,另一个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老摸我的头?”
异口同声,然后齐齐懵逼。
重邪回头,没好气地补了一句,“还不是因为爱情。”
夜追,“…………”
九微,“…………”
不过好在尴尬的氛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打破了,一个黑影突然闪过,然后立在了六个人的身前。来人身穿黑色长袍,眼皮懒懒地垂着,因为低着头的原因,重邪几人有些没看清他的相貌。
空落落的长街上吹过一阵轻轻的风,将那人的发梢微微吹起。
重邪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人是重恶派来的,整个人绷直了身子,准备随时动手。其实也不怪重邪这么想,因为九重天的人大多一身白衣,偶尔也会有个别神仙是别的颜色,但绝不会穿黑色,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的身上似乎带着一些煞气。
不是魔气,也不是戾气,更像是介于二者之间。
来人缓缓抬起头,眼睛终于睁开,却在看清的那一瞬间,将重邪吓了一跳,绷紧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看。
直到对方用着清冷的声音开口道,“帝君,我奉天帝之命,带领天兵天将驻守于魔界之外,这是帝令,随时听候您的召唤。”
那人将帝令隔空送至白珩的手里。
重邪这才反应过来,满头黑线,什么玩意?这居然是九重天的人?这个带着煞气的人居然是个神仙?
重邪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样貌,再回忆了一下重恶的样貌,然后看向白珩,在心里对比了一下,然后发自内心的觉得白珩才更像魔君。
重邪又回头望了现在正处于“一脸懵逼但又控制不住地想摸九微后背”的夜追一眼,再将视线挪到那位神仙的身上,发自内心地觉得对方更像魔族将军。
啧,九重天这些年来都养的什么神仙。
“知道了。”白珩淡淡道,反手将帝令收了起来,“你是跟着我们,还是……?”
白珩没有将话说完,重邪就看见眼前这位煞神活动活动了筋骨,指关节“咔哒、咔哒”响了几下,那张十分好看的脸上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不,我去办点私事。”
重邪觉得他不是要去办私事,是要去杀人灭口,还是割韭菜那种一茬接一茬的杀人灭口,究竟是谁那么惨。
白珩点了点头,没再说些什么,那位“煞神”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珩。”人走了之后,重邪转头看向白珩,问出了那个困扰在他心里好一会的疑惑,“他的眼睛怎么是紫色的?”
本来重邪以为那人和自己一样,修炼了星辉之术,可仔细一看又发现不太一样,使用星辉之术的时候,重邪的眼睛偏向深紫色,越生气就越紫。
可那位煞神的眼睛偏向紫罗兰色,别说,那颜色还怪好看的。
白珩淡淡撇了重邪一眼,神色里却夹杂着一点微弱的戏谑,“也许是有眼病,一紧张就发紫。”
重邪,“…………”
这人怎么还记仇呢。
先前在将军府,重邪对白珩使用蛊惑之术不成反被揍了一顿,脑子抽疯之下就说了这样不着调的胡话,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记着。
“白珩,我错了~”重邪顺势揽住白珩的腰,在他胸口撒娇似地蹭了蹭,企图用此蒙混过关。
君无渊&龙溪&夜追&九微,“……”
我们……好像还没死吧?
白珩低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显然吃了重邪这一套,不过笑意又很快散了去,不让别人发现,“卿越这人有些特殊,瞳孔颜色是天生的,大概与血脉有关。”
重邪胡乱“唔”了一声,既然不是星辉之术他就一点都不关心了,他的重点本就放在“眼睛紫的,疑似修炼星辉之术”上,毕竟若是魔族人人都能修炼星辉之术的话,就不用吸食怨气了。
可修炼成功的关键,重邪至今还没有找到。现在确认了那人的眼睛不是因为这个,瞬间就兴致缺缺。
反倒是抱着白珩的手,死活不肯收回来,甚至颇有一种还想把腿搭在白珩身上的不要脸的势头。
不过也没过太久,重邪还是主动把手收了回来,改成了原先牵着白珩的模样,万生祭还在开启,总得想办法让这阵法停下才是,这节骨眼上倒不好再耽搁,这点分寸重邪还是有的。
几人再次动身。
整条大街上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地上随处可见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摊子,一些竹竿七倒八歪地落在各地,偶尔升起明烟的房屋院落也是大门紧闭,仿佛生怕惹上什么事似的。
“白珩。”重邪长叹了一口气,企图将身上的沉重感甩开,开玩笑道,“你说会不会最后我们赶到魔君殿的时候,只剩下重恶一个人,站在大殿之上,对付我们所有人吧?”
这个玩笑不好笑,重邪透过余下几个人狠狠抽了一下的嘴角就能看出来了。
因为真别说,这场景也不是不可能。
六人面面相觑,实在笑不出来。
“万生祭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白珩问道。
“不清楚。”重邪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万生祭位列魔族禁术之首,残忍程度远超其他禁术,若放任不管,重恶越强,万生祭就越强,到时候,三界所有生灵,都能成为祭品。”
“到时候,三界所有生灵都能成为祭品?”白珩重复了一遍重邪的最后一句话,轻轻皱起了眉头,“现在不可以吗?”
“对。”重邪恍然大悟,在白珩重复那句话的时候就反应过来白珩心里在想什么,“初期的万生祭阵法之中,只允许同族成为祭品,鬼族本与魔族不同生,但因为长期呆在魔界中,受了极大的影响,所以万生祭会认为鬼族也是重恶的同族。”
“可我们不能确定的是,万生祭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而且万生祭能够提供给重恶无穷无尽的力量,现在的他,或许我们联手都没法打过。”
“那……要是三界共同联手呢?”白珩示意重邪回头看。
两位少年并肩而来,淡金色长袍的少年对着白珩几人微微行了个礼,先开口道,“我乃人族太子周亦瑾,奉我父君之命,率兵等候于魔界之外,听从白珩帝君调遣。”
少年上前几步,恭恭敬敬地将一块令牌递到白珩的手中。
而另一位身穿红衣的少年先是朝九微看了一眼,好看的眉轻轻皱了皱,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等到周亦瑾说完,他立即收回了思绪扬起唇角微微一笑,“我和他一样,也是被我父君派来帮助你们的。”
“我是妖族少主楚琰。”
听了这个名字,重邪倒吸一口凉气,人族改朝换代,江山换了个姓倒不稀奇,但“楚琰”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先前成为灵体状态游走于白珩的记忆里时,白珩就将白以落和楚琰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所以……这个“楚琰”不会就是那个楚琰吧?
“你们俩只身一人进了魔界?”重邪有些好奇地问。
“当然不是啊。”楚琰一笑,回头朝某个地方招了招手,“我还带了我媳妇!白以落!”
白以落握着长剑,一脸“好想掐死这个人但我能怎么办离又不能离只能宠着了”的复杂表情走了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个人族侍卫。
重邪,“…………”果然。
缘份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重邪笑着看向白珩,学着楚琰的语气回了一句,“真巧,我也带了我媳妇!”
除了这两对夫夫之外的几人被迎面而来的狗粮砸了一脸,都露出了一种“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表情。
人生真的好艰辛。
作者有话要说:
楚琰:哇!你带了媳妇啊![惊喜。jpg]
重邪:哇!你也带了媳妇啊![惊喜。jpg]
来自两位对自我认知不明确的受。
楚琰的番外没了,揉成一团扔这一卷里了。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时间紧迫,重邪几人也没再过多寒喧,启程赶往魔君殿。只是令人意外的是,他们此行去往魔君殿的路上实在太过顺利,就连先前那些扬言要抓夜追回去的侍卫们也没再出现,仿佛就是来开了个玩笑,然后就消失了。
可越是顺利,就越是透着一股化之不去的诡异,就像是重恶故意要这么做的,逗一逗他们,最后再放个大招,一举拿下。
重邪都快要怀疑重恶是不是真的疯到把所有人全杀光了,不然为什么一路走来,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不过还好,最后离魔君殿只余一柱香步程的时候,重邪他们终于见着两个人影。
他们被前世的那个重邪,拦住了……
来的除了傀儡重邪之外,还有另一个人,重邪皱眉上下打量了对方好一会,他知道那是重恶的左膀右臂,大概是个叫做幽冥的家伙。
当初自己还是魔君的时候,时常陪在重恶身边的,也就幽冥一个人。
但是重邪看着幽冥这个人,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除了这个身份之外,这个幽冥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只不过当下来不及深究,重邪一把拽住白珩的衣袖,“白珩,快。”
白珩轻微地点了点头,立马反手拿出断魂剑指着那个“重邪”,君无渊也立马反应了过来,十颗魂星飞了出去,将“重邪”捆了个结结实实。
“千里送人头吗?”楚琰歪了歪脑袋,用手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
然而幽冥好像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轻轻笑了笑,打了一个响指。
那被捆着的“重邪”双眸立即变成了腥红色,与此同时也发生了改变的自然就是白珩身边的重邪,直接掐住了白珩的脖子,改成背对着幽冥二人,“别动!”
白珩的目光露出了些许疑惑,其余人则是呆在了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上一秒还是他们先捉住了傀儡重邪,下一秒白珩就反被重邪掐住喉咙。
重邪左手掐着白珩的脖子,右手凝出了一把匕首,抵在白珩的胸口,“解开他身上的魂星。”
重邪挑了挑眉,意指傀儡重邪。
君无渊顿了顿,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主意地看向白珩,只见后者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这才收回魂星,放开了傀儡重邪。
楚琰、白以落、周亦瑾和那个人族侍卫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满脸的疑惑,却也跟着乖乖站在原地没有动。
幽冥勾起唇角,“走。”
两个重邪以及幽冥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等人走了之后,白珩轻轻咳了一声,转身将三块令牌扔到君无渊的手里,冷冷道,“外面交给你们了,夜追、九微和我进去。”
“是。”君无渊接好令牌。
夜追、九微也跟着离开,剩下楚琰四人齐齐迷茫地看着君无渊和龙溪,还是楚琰先开口问道,“我们不需要进去帮忙吗?”
总感觉就让他们四个人进去,实在太危险了。
“我觉得这外面似乎更糟糕。”君无渊反手收好令牌,然后揉了揉眉心,望向天空那正迅速赶来的一片乌压压的玩意,人族、妖族和神族的大军还得有好一会才能到达,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那些东西进入魔君殿之中,以免影响到白珩他们与重恶的交战。
君无渊示意他们看向那乌压压的一片,解释道,“重恶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傀儡术,那些寒渊里的恶灵一定或多或少都中了他的傀儡术,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解决掉他们,让白珩和重邪没有后顾之忧。”
“明白了!”
众人回答完的同时,白以落瞬间抽出腰间佩带着的长剑,整个人挡在楚琰的身前,目光直视前方,说道,“在我身后站好。”
“我偏不要。”楚琰亮出两把短剑,转身绕到白以落的身前,不甘示弱地开口,“这回换我保护你!”
“胡闹!”白以落将楚琰拽回身后,轻轻皱起眉头,“说好了听我的。”
“我的耳朵听了,但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楚琰再次上前一步,挡在白以落的面前,一脸的“坚定保护我媳妇绝不动摇!”
周亦瑾&人族侍卫,“…………”
龙溪和君无渊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对着楚琰和白以落异口同声地说道,“……你们俩就不能并肩作战吗?!”
秀什么恩爱!我们可要打妖了!
楚琰闻言回头灿烂一笑,在又一次被白以落拽回身后的同时见缝插针地开口道,“我不得意思意思一下保护我媳妇啊?”
君无渊&龙溪,“…………”
魔/妖生好艰辛。
……
而另一边,两个重邪跟着幽冥走在长长的台阶上,魔君殿如今实在太过冷清,似乎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再也没有第四个人。
周围实在安静得可怕,偶尔轻风吹过,也只是卷起地上的落叶,转了一圈之后,又轻飘飘地落回地上。
没有人气,到处都是死气沉沉。
幽冥带着两个重邪进了魔君殿,大殿之上也依旧是空落落的,只有重恶一个人在,手里还端着一个银杯,里面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些什么,似乎是血。重恶见人来了,随手将银杯放下,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亲爱的哥哥,好久不见啊。”
重邪眼中的腥红色褪去,先是揉了揉眉心,继而愤怒地看着大殿上坐着的重恶,“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重恶对白珩做的那一切事情,重邪又在心里狠狠补了一句,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只想好好教育你这个王八蛋。
“我啊。”重恶收回搭在椅子上的腿,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像看着玩物似的看着重邪,“不过就是图个开心罢了,怎么,你不开心吗?哥哥。”
重邪,“……”开心你个头。
“你把我抓到这来,究竟想干什么?”重邪敛了神色,皱着眉头看向重恶,重恶如今的行为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仿佛这所有的一切,于他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至于人命什么的,他全然不在乎。
重恶缓缓走了下来,薄唇勾勒出一个微小的弧度,压低了声音轻轻道,“我想和你,打个赌。”
重邪,“什么赌?”
“赌……”重恶在重邪身前站定,一双血红色的瞳孔里仿佛跳动着疯狂的火焰,笑容愈发疯狂,说道,“赌是你先停止万生祭,还是……”
“万生祭先把你们那些士兵,一个不落地成为祭品。”
成为我的食物,重恶舔了舔唇,欣赏着重邪的表情。
重邪瞳孔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前的重恶,他本来以为万生祭最多只布置在魔君殿,却没想到他这个亲弟弟,居然疯狂到将整个魔界变成了万生祭的阵法,“你疯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是想统一三界吗?毁了魔界对你有什么好处?!”
“重恶,你到底想要什么!”
重邪克制住自己一拳揍扁重恶的冲动,握紧的手连指关节都泛起了青白色,由此可见,重邪真的气得快要喷火。
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他还得等一会。
“我想要什么?”重恶脑海里闪过司命的影子,随之微微皱了皱眉将这一想法从脑海之中驱逐了出去,自嘲似的笑了笑,“我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不想要。”
重邪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对重恶的印象实在太少了,虽然是双胞胎,两人却几乎和“形影不离”这个词完全不沾边,深呼吸了一口气,直视着重恶的眼睛,问道,“那玄清呢?”
你对司命,又是什么感觉?
听到“玄清”二字的时候,重邪清楚地看到了重恶眼里一瞬间的恍惚,以及突然握紧的拳头,只是在转身走回上座时,那双手又松了开来,“不去为了你的仁慈恩义救天下人,反倒在这质问我?看来你也并非那么心善罢。”
“万生祭已过初期,现在要停下它的办法……”重邪顿了顿,知道重恶是故意岔开了话题,却也没有再拐回去,继续说道,“只有杀了你,不是吗?”
“嗤。”重恶嗤笑一声,转身坐回椅子上,俯视着台阶下站着的重邪,“没错,所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红黑色的雾气凝聚在重恶的周围,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断扭动着身体,最后在重恶脱口而出的一句“就凭你?”之下,猛地冲向重邪。
狂风吹得人睁不开眼来。
“毒蛇”在冲到重邪身前的那一刻重新化为浓重的雾气,将重邪与傀儡重邪一同笼罩在内。
幽冥握紧了手中的剑,死死地盯着那团雾气,重恶不在意这一击能不能杀了重邪,可幽冥做为重恶的左膀右臂,必须保护好重恶。
所以如果下一秒重邪从浓雾中冲出来的话,幽冥就得提着剑拦住他,不让他偷袭到重恶。
可等了许久,重邪也没有从雾里出来,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到幽冥都要以为重邪已经死了。
直到浓雾散去,重邪与傀儡重邪手牵着手,重邪的右手里七颗魂星环绕,而傀儡重邪的左手里三颗魂星环绕,两人对视一眼,满是默契的轻轻一笑。
就算三魂七魄被分成两份,只要记忆没丢,重邪就只会是重邪。
而在他们二人的身前,白珩月白色的衣衫被微风轻轻吹动,断魂剑抵在身前,剑身发出一道寒光,刺得人眼睛疼。那双含着万年寒冰的凤眸微瞌,唇角轻扯,冷冷道——
“就,凭你?”
作者有话要说:
某路人:我听说未来要当妖王的妖,都是既稳重又聪慧,怎么你又吵又笨的?
白以落:老子宠的,怎么了!滚滚滚!!
楚琰:嘻嘻嘻(:3_ヽ)_
下午的提前更了,没有二更_(:з」∠)_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白珩话音刚落,九微和夜追也一同走了进来,九微扬起的一条尾巴准确无误地呼了夜追一后脑勺,当事人还一脸“老子什么都没有干你看我做什么不要命了吗你”地往前走。
夜追捂着后脑勺,从刚才重邪消失之后,他们赶过来的时候九微的尾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给自己来一下,夜追都感觉还没开打他就要被九微一尾巴打死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商量道,“九微……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尾巴。”其实可以收起来的。
“不能!”九微一扭头,再次甩夜追一尾巴,然后缓步走到重邪的身后站定,商量未果,夜追只好认命地在九微的身边站定,也处于重邪身后。
重恶抬起懒洋洋的眼皮,视线先是落在白珩的身上,最后再看向牵着手的两个重邪,神色难得地有些恍惚,缓缓抬手抚上了眼尾那个红色的泪痣。
他很羡慕重邪,同时也很嫉妒重邪,他不喜欢重邪,一直都不喜欢。
重邪这个人生来什么都有,荣华富贵,万般宠爱,至高权利,所有人都护他敬他爱他。可重恶就不一样了,魔君殿外万民欢呼他们两兄弟的出生,可殿内,所有人望着他眼角的泪痣,一时之间全都说不出话来。
玄武族曾预言出,红色泪痣的孩子出生,会给魔界带来不可预估的毁灭。预言几百年都未曾实现,却在众人快要遗忘之时,那个红色泪痣的孩子,出现了。
后来重邪与重恶的出生,也证实了这一切,重邪生性善良,重恶生性薄凉,两人就像是两个极端,又在众人的区别对待下,性格愈发偏离。
杀死魔族祭司之前,并非没有人想要对重恶动手,相反的,知道重恶不祥,所以大家都疏远他,害怕他,提防他。
他若不小心伤了某只小动物,就会有人说他残暴嗜血,显露出了他祸害魔界的本质。
重恶不明白,不过是一个预言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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