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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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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搜刮以前听到的心灵鸡汤,然而越想越乱,只能故作深沉的自编。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认真,一改以往的不靠谱,让人不由的相信。尧白盯着那人眼底闪烁的光芒,闭上眼睛,然后抹去泪水,缓慢又坚定的说道,“是光芒还是黑暗,我拭目以待。”
  这句话不简单,好像意有所指。应长楼搔了搔脑袋,想不明白。不过看到少年又重新振作起来的模样,他也放下心了。一番挖空心思的安慰总算是起了作用。
  两人在外门所有人簇拥下进入了内门,那个他们以前只敢远远看一眼而不敢进的地方。
  尧白回头悠悠望着那些人眼里的羡慕和嫉妒,他笑着说道,“多谢各位师兄的照顾,大恩大德我一定不会忘记。”
  此照顾非彼照顾,众人心里都如明镜,然而在其他内门弟子的注视下,只敢陪着笑装出一副和睦的姿态。
  “尧师弟如此重情谊,倒是让人佩服。天色将晚,我先带你们去居住之处。安顿好了以后,若是有空闲,再去外门看看。”这个来接他们的弟子名叫赵亚明,在内门弟子之中排行第三。在他之下,还有二十名弟子,加上尧白和应长楼,他们现在一共就是二十四人。
  内门弟子皆以入门时间排序,然而却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如今排行第二的弟子林飞,就是在比试上出声反对尧白的人。
  “你们以后就住这里,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你们隔壁。”赵亚明一路帮两人拿着行礼,本来以他的身份这种小事不必他做。不过内门没有人愿意浪费时间来迎接新人,所以就是他来了。
  而众人这种放肆和冷漠也有他的缘故,每次有新弟子来都是他去迎接,久而久之,这件事就变成了他的分内之事。
  “多谢赵师兄,以后多有打扰之处,还望见谅。”尧白对人行礼,眉眼间一派温和乖巧,看着十分天真单纯。
  赵亚明爽朗的笑起来,拍了拍应长楼的肩膀,“不必这么客气,有空一起喝酒。”
  听到酒,应长楼眼神一亮,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尧白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一人,打扰了这两人的好事。他纵使心里不满,面上依旧带着笑,不显露半分,安静的听两人说话。
  “赵师兄,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同小酌几杯。”应长楼挤眉弄眼的说道,还搭着对方的肩膀,好像相熟已久的朋友。
  “应师弟可要说话算话。”赵亚明大笑着,显然十分开心。他和应长楼这是第一次面,却没有半点拘谨。反观对尧白的态度,礼貌中带着疏离。
  他不傻,看的出来这个少年不简单。
  古剑门中并不崇尚饮酒,因为谢天极认为喝酒伤身还影响修为,并且制定了严格的禁酒令。每月只允许喝一次,一次不过二两。这对赵亚明来说,还不够尝酒味。在内门之中,唯独他一人好酒。他一直苦于没有一个喝酒的知己,如今见到应长楼,两人顿时看对了眼。
  应长楼没有酒瘾,但是也好酒。在山上的时候,不时的要喝上几杯,遇到尧白之后,一直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沾酒。这会被人一说,他心里仿佛有个酒虫子,整理东西的时候一直砸吧嘴,似乎在回忆某种美好的味道。
  连尧白和他说话也没有注意到。
  “阿楼,你怎么会和姓赵的这么熟悉?你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


第18章 人生如棋
  这番话问的很平常,只是语气带着古怪。应长楼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讲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他收拾好自己的床铺,神秘的一笑,“这是男人间的秘密。”
  那张阴柔漂亮的脸庞因为一个陌生人而绽放笑容,还笑的那么开心。尧白心底控制不住的升起一股暴怒,这个人都没有对他这般笑过。
  “以后不许和他走近,这是命令。”尧白沉下脸,眼里布满阴寒,望着应长楼的眼神比躲在暗中的猎豹还要冰冷。
  应长楼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下肩膀,顺从的点头。尧白三天两头的变脸,他已经习惯了。
  内门的生活果然要比外门轻松自在些,不用起早贪黑的被人奴役,只要每天练练剑,偶尔替上头的师兄跑跑腿就行了。
  说起来这内门也怪,众师兄弟之间并不亲热,大家都是一副很忙的样子。每日做完必要的功课,众人都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各自参悟修行。偶然遇见,脾气好一点的还说两句客气话,差一点的直接无视人。
  应长楼也不是爱巴结的人,跟着尧白在外门见惯了冷眼,这些人冷漠的态度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在这些人中,修为最高的要数二弟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筑基中期。其他人都在三十岁以下,筑基初期。
  尧白目前正在冲击辟谷,比这些人都要强,所以深得掌门器重。才来的第二天就被掌门召见,并且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有时直到深夜才回。
  如此一来,应长楼大都时候是一个人。没有少年的管束,开始的时候感觉很是惬意,久了之后到生出几分寂寞。
  古剑门的剑法他完全看不懂,也不想练习。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无聊走来走去,又发了好一会呆,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
  提着一壶酒,应长楼高兴的去找赵亚明,却在对方院子前看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一名清秀的少年柔弱无骨的倚靠在赵亚明身上,他一身白色的衣服松松垮垮大开,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嫣红的小脸带着醉意,充满雾气的眸子无声诉说着诱惑。
  应长楼想不到平时看着乖巧可爱的陈然竟然还有这一面,顿时放轻了呼吸。
  赵亚明的手已经深入了陈然的衣襟,而且不老实的四处游走,按到某一处时,陈然低低叫了一声,像猫叫一般,挠在人心上。
  应长楼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明是清秀的少年,偏偏摆出妩媚的样子,看的他直皱眉。站在院子里的两人没有发现有外人在,毫无顾忌的越演越烈。
  两人的下身都已经贴在一起,再看下去恐怕少儿不宜。应长楼识相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两人相拥的一幕却不断在他脑海闪现。
  难怪整个外门没人敢欺负陈然,原来是有人在罩着他。
  应长楼并不反感这种事情,只是当场看到别人欢好还是让他颇有些尴尬。原本以为赵亚明是个老实敦厚的男人,没想到也是性情中人,看那熟悉的手法肯定不是第一次。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晚上尧白回来的时候,应长楼将今日所闻委婉的说了一遍。虽然他没有直接点名道姓,尧白还是猜出了他说的是谁。
  “赵亚明好酒,陈然为此学了不少酿酒的手法,吸引了赵亚明的注意,然后用身体找到了这个靠山。否则,以他那副柔弱的姿态,又怎能在残酷的外门生存。”尧白没有意外,也没有轻视,只是平静的陈述这个事实。
  应长楼摸着下巴,若有所悟的点头。
  “你很厌恶?”尧白正在洗脸,这句话问的含糊不清,带着试探。
  可惜应长楼正在沉思,没能听出他话里的深意。想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说道,“没啥感觉,就是不懂。”
  “你以后会懂的。”尧白洗漱好,躺在床上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楚。
  少年已经睡下,应长楼也只好也跟着睡觉。他闷了一天,好多想说的话都在看到尧白疲惫的脸庞之后住了口。
  似乎被人冷落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应长楼闭上眼。果然人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他决定好好练功大发时间。
  尧白似乎越来越忙,有时彻夜未回,天亮回来之时也不说半句话,坐着眯了会眼睛匆匆又离去。其他弟子都不见这么忙的,应长楼直觉得奇怪,问少年这人也不会回答,于是借着请教的借口去求见张时。
  长老住的是单独的院子,有专门的人伺候,吃穿用度的待遇仅次于掌门。听说这位张长老,生性寡淡,喜欢独居,不喜别人打扰,很少接见弟子。
  应长楼本想和人死耗,没想到对方只叫他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这个速度让他心里一喜,整理好自己的仪表,跟着门童进了院子。
  院内种满了花花草草,五颜六色,好看中带着俗气。而这些花草虽然都带着淡淡的灵气,但是并不名贵。
  “弟子见过张长老。”应长楼规矩的行礼,然后立在一旁等人开口。
  张时正在下棋,他手里捏着白子,微微垂着眸子冥思苦想。发白的头发被清风吹动,扫到白子之上。
  应长楼粗略看了一眼,白子被困,这一步至关重要,是死还是生,全看下棋之人的意思。
  “你说,我这白子该怎么走?”张时问道,苍老的声音带着叹息。
  “大可一搏,置之死地而后生。”应长楼略通棋艺,恭敬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他现在已经看明白,那个白子就是少年。
  只是为何会有生死危险这一点,他不懂,于是虚心请教。
  “敢问张长老,照局势来看,白子前途大好,为何会突然被黑子扭转局势?”
  “所谓的前途不过是别人布的一个局,他想让你有价值,自然会培养你,一步步的引导,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就是毫不留情的杀你个片甲不留。”张时的话里带着无奈,眼里弥漫着一股悲伤,连带着房间里的气氛也静谧下来。
  应长楼看人闭上眼,入定一般,他识相的退了出去。按照张时的说法,尧白已经被危险盯上,对方现在缺的就是一个时机。
  而关于掌门夺去弟子修为永葆青春的事情,他们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而尧白,太过自负,认为就算真的是掌门所为,他也有能力全身而退。
  但是现在,尧白并没有退路可选。即使有,他也不愿意退。
  应长楼了解尧白的固执,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人回来。几日不见,少年似乎清瘦了不少,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也看不见肉,仿佛一瞬间成长了。
  一直明亮的眸子带着深深的倦意,一回来就直接躺下,平时很讲究的人,今日竟然鞋都不脱就睡着了。
  应长楼在心里捣鼓了许久的话这会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本想到后夜等人醒来,然而他自己支撑不住先睡了。结果他醒来的时候,尧白那小子又没了踪影。
  气的应长楼真想摔杯子,他烦躁的走来走去,又跑去求见张时,然而这一次,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半点回应,弄的他更是生气。
  胸腔内仿佛冒着火,应长楼感觉自己随时要爆发,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他连头都没有回,直接一脚往后踹,然后响起一个爽朗的男声。
  “应师弟,何事惹你,这么大怒火。”
  “赵师兄?”应长楼有些惊讶,随即想起那一幕,脸色开始变的不自在,往后站了几步说道,“还请赵师兄见谅,我始终参透不了剑法,这会正心生烦闷。”
  每次一同听师叔授课,应长楼都是一副神游九天的模样。一旦结束,跑的比谁都快,当然成绩也是最差的。
  但是从未见他困恼过,每日还是去混时间。
  赵亚明了然的一笑,也不戳穿,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酒葫芦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天大的事情都没有喝酒重要。应师弟,不如来一杯?”
  喝酒确实是一个解压的办法,应长楼被说的有些心动。两人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饮酒,天南海北的说着各种事情,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应师弟,来,给我倒上一杯。”赵亚明坐在左边,身子微微向右斜,伸长的手臂落在应长楼怀前。
  两人隔着三尺的距离,并没有接触到。然而在远处看,就好像赵亚明靠在应长楼肩膀上,手也伸到对方下腹处一般。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应长楼手一抖,酒撒了大半,沾湿了自己的衣襟。他回头一看,清瘦的少年伸着手指怒视着两人,泛红的眼眶好像有眼泪流下。
  “小然,你听我解释。”赵亚明顿时顾不上可惜酒,站起身就追人。
  应长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舒了口气。正要收回目光,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让他心里一颤,张了张嘴,“尧哥。。。。。。”


第19章 出门采药
  这一刻,应长楼慌了手脚,不知道该藏酒杯还是该擦衣服,手忙脚乱的样子看的少年眉头皱的更深。
  尧白平静的眸子看不出喜怒,正是这种反常的态度才叫人更是害怕。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随掌门闭关。”尧白只口不提刚才的事情,说完这句便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人。
  这般好说话的模样让应长楼很不习惯,这个时候尧白要是训斥两句他也安心些。虽然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就是莫名的心虚。
  “多多小心。”磕磕绊绊了许久,也只说出这一句话,应长楼内心有些受挫,没有半点刚才喝酒的豪迈姿态。
  尧白深深看了一眼,转身就走,挺拔的身影没有半点留恋。
  看上去十分潇洒,却让的应长楼鼻尖发酸。跟这群人相处久的,搞得他也跟个人一般脆弱。用力摔了酒杯,应长楼带着一肚子气回了房间。
  这会冷静下来,越想越气。
  男人之间喝酒本来是件很平常得事情,少年的目光搞得他好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一样。可是偏偏尧白又完全不提这事,他本该感到庆幸,心里却有股被人忽视的不满。
  应长楼感觉挺失败的,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围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转,而且还被对方冷暴力了。
  关键是他还找不到地方说理,简直气人。
  在屋子转悠了一圈,应长楼也没理清自己的思绪,反而越想越乱,越乱越烦躁。
  不想晚间的时候尧白竟然回来了,带来了张时的命令。
  “张长老要我们去寻找一味药,名叫川乌草,生长在险要之地。”尧白拿着剑,收拾了几件衣服,对着呆愣的人说道。
  应长楼还以为这人是回来算账的,先是一惊,然后看到少年忙碌的收拾,连带着把他的衣物也整理好了,这才回过神来。
  “你不是要闭关吗?怎么突然又要去找什么草。”应长楼不解的问道。
  “这是张长老的安排,还有赵师兄也随我们一起。”尧白提起赵亚明时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握着剑的手一紧,带着杀意。
  应长楼清楚的看到少年的情绪,忍不住开口解释道,“尧哥,我们就喝了两杯酒,啥也没干。”
  他的本意是想说他和赵亚明走的并不近,但是不知道为何说出口就变了味道。想到找亚明喜欢男人的事情,应长楼慎重的加了一句,“我不喜欢男人。”
  然后他明显感觉少年的气势变了,似乎冷笑了一声,把原本提着的包裹重重扔向他。
  应长楼被砸到,捂着痛处跟着人身后,越发不明白尧白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他好好解释了一番,反倒让人更生气。
  还有这个张长老,找川乌草这事有这么急吗?居然叫他们晚上出发。
  更让人意外的是,瘦瘦弱弱的陈然竟然也要跟着去。
  现在他们四人站在山门前,听着张时的各种嘱咐。
  “川乌草长在悬崖峭壁纸上,且带有硬刺。此草如剑般锋利,采摘需要用这副牛皮编制的手套才行。”张时慎重的将手套交给尧白,一派严肃,“一定要用手套,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会坏了药性。”
  老者一直强调手套的重要性,说的似乎这次任务很难一般。应长楼心里打鼓,依照他的了解,张时不会害尧白,只是为何临时有这一出。
  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我们一定不会辜负长老和掌门的期望。”尧白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道,温和有礼又不失稳重。
  张时还想再说些话,这时站在一旁的赵亚明大笑着说道,“长老大可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弟们。”
  事已至此,张时也不便再多说。他眼里闪过一抹担忧,望着尧白的目光似乎充满千言万语,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尧白似乎懂那眼神的意思,又似乎不懂,他把牛皮手套交给应长楼保管,自己一人在前面开路。
  赵亚明紧随其后,一直相离不超过三步远的距离。
  这般守护者的姿态叫落在后面的两人心里不是滋味。应长楼赶紧跑上前挤开赵亚明,挨着尧白悄声说道,“你要小心赵师兄。”
  “我知道。”尧白说话的时候手指用力握紧了剑,又是那股带着杀意的眼神。
  这个举动应长楼看不明白,他是担心赵亚明好男风打尧白的主意,可是看尧白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另外一件事情。
  而且掌门只给了他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必须回去,所以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他们按照地图的指示走了半夜,终于在一个悬崖峭壁上看到了一棵草。一指长,两指宽,远望如坚硬的铁块一般。
  正是张时描述的川乌草。
  只是这悬崖很高,需要小心的攀岩上去才行。一个不慎,掉下来则是九死一生。
  应长楼仰着脖子望着陡峭的崖壁,心里发寒。
  “今日夜已深,且地势险要。我们既然如此好运这么快找到此药草,采摘一事不急在这一时。不妨稍后休息,明日再来商讨对策。”赵亚明作为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人,由他来说话,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
  四人生了一个火堆,各自坐在一个方向,都沉默不语。
  应长楼不停的摩挲着手套,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刚才他们去找柴火的时候,他本想和尧白一起,然而赵亚明却不同意,以夜晚危险为名,非要跟着尧白,而他则和陈然在原地等两人。
  自从出来之后,赵亚明似乎一直围绕在尧白身旁,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确保尧白在他的视线之内。这么看来,并非是保护,反而更像是在监视。
  应长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忽的感觉皮质的手套好像有个夹层。他仔细摸了摸,发现真的有东西。
  “我有急事,解决完就来。”应长楼捂着肚子,做出痛苦难忍的表情,准备大步的跑开。
  尧白以为他真的不舒服,连忙走过去拉住人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三急。”应长楼说完就直往小树林奔去,眉眼间带着忍耐,似乎很难受。
  三人望着他匆忙的背影,表情各一。
  赵亚明笑起来说道,“应师弟还是那般有趣。”
  熟稔的模样让尧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意,他不言一发的坐下,脸色有些铁青。
  以为他是在烦恼明日之事,陈然凑过去,笑着安慰道,“尧师兄,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能完成此次任务的。”
  应长楼解决完回来就看到陈然依偎在尧白身上,脸色微红,如同喝了酒一般。待他走进之后,才发觉那两人其实并未靠在一起,而是有段距离。
  不过,陈然脸上的害羞倒是真的。
  而看旁边的赵亚明,脸色铁青。看到这里,应长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东西。
  天色一亮,他们立刻去勘测地形。还是以危险为名,赵亚明要和尧白一组。由于他三师兄的身份摆在那里,其余三人也不便多说。
  如此一来,应长楼始终找不到机会将他发现的秘密告诉尧白。
  那双手套里面的确夹着东西,他打开看到的是张时的亲笔信。就一句话,速速离去。之前所有的疑问都能解释清楚了,只是尧白,大概不会领老者的这番心意。
  应长楼和陈然一组,他们由西面而上。两人拿着木棍小心的摸索着,以防丛林间突然冒出蛇鼠蚁虫。
  而尧白他们则从东面而上,四人暂时分开行动。
  “应师弟,不要磨磨蹭蹭,我们要尽快到达山顶,摘得草药。”陈然见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皱着眉头呵斥。
  不管是他喜欢的尧师兄,还是那个酒鬼,这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闯进他们的心房。既令他厌恶,又令他嫉妒,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带着排斥。
  应长楼回过神瞥了这个瘦弱的少年一眼,翻了个白眼继续行走,很快超过陈然。
  “应长楼,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被人无视,陈然心中怒气更甚。一把拉住对方的衣袖,厉声质问。
  “陈师兄,放手。”应长楼不想和这个少年计较,轻轻一挥手就把人推倒在地。结果这人居然就委屈的哭了,眼眶通红,抿着嘴倔强的不肯哭出声。
  故作坚强的模样看的应长楼心烦。他既不想回答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也不想和人讲大道理。对于一个只手就能杀死的弱者,他实在没有兴趣去浪费时间。
  应长楼不管人,径自往前走。他拿木棍主要是探路,并非驱虫。脚下的路被掩映在又高又密的草丛之下,看不清虚实。
  听着笃笃笃的声音,应长楼确定没有,然后危险继续前行。探了一段路,这声音变了,他刚想退两步蹲下查看情况,突然后面传来一阵风声。
  “啊——”应长楼被人从后背推出去,他反手就抓住那人。两人一起顺着树木丛往下滚,竟然落到了悬崖边上。
  “救命!”陈然脸上被草丛割伤,身子悬挂在半空中。他一只手抓着应长楼的胳膊,一只手里捏着藤蔓,那是方才翻滚下来混乱之中抓住的。
  幸好有这些藤蔓的缓冲,他们才不至于直接摔出悬崖外。
  应长楼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个人,然而他还是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手。


第20章 原形救人
  “求你救我,不要松手。”陈然被突如其来的危险吓的脸色惨白,他只是想报复回去,没有想到这一推导致两人都陷入了险境。
  现在他们都挂在悬崖边上,应长楼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垂落下来的藤蔓,明显可以感觉到藤蔓在断裂开来。
  如今尧白和赵亚明在山的另一面,根本来不及赶过来救人。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人都会死。
  “不要往下看。”应长楼看着陈然因为害怕而哭泣的脸庞,顿时心生烦躁,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陈然被吓到,六神无主的望着位于上方的人,再次小声的开口,“求求你不要松手。”
  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大大的眼眶里面还是蓄着泪珠,显出几分无辜又可怜。只是应长楼并不吃这套,他嘴角轻佻,眼里露出不屑,快速的说道,“我可不是赵亚明。”
  见示弱的手段不管用,陈然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说话。如今这种地步,他的性命完成掌握在别人手里,对方若是想报复,只要松手就能要了他的命,于是他双手更加用力的抓紧应长楼的手。
  藤蔓断裂的声音再次传来,应长楼心里也是一急,此刻唯有化为原形才能自救。否则这么高的山崖摔下去,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他,也未必能活着。
  “闭上眼睛。”应长楼命令的说道,然而对方却仰着脑袋懵懂的看着他。
  “救我。。。。。。”山谷的风十分大,陈然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求生的欲望,听不进任何话。
  应长楼更气,他已经感到藤蔓支撑不住了,当下也没有时间考虑,瞬间化为原形。
  粗大的墨色蛇在陡峭的山崖间快速的爬行,他的尾巴处卷着一个少年。少年已是昏迷的状态,且受了伤。
  应长楼终于把人弄到地上,他舒了一口气,忽的听见天空中传来高亢又凄厉的声音。
  仔细一听,那声音好像在说忽溜,忽溜,能这么叫的只有一种鸟。应长楼顿感不妙,他扭过身子一看,在上空中盘旋的果然是一只蛇雕。
  他的天敌。而这雕,有一个成年男人高,并且不是那种没开灵智的普通蛇雕。
  应长楼绷紧身子,做出防御的姿态。那雕再一次发出叫声,然后快速的自空中俯冲下来,大片巨大的翅膀带动气流夹裹着狂风而来。尖尖的喙和利爪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带着危险的气息直逼应长楼的七寸。
  一蛇一雕在林间互斗,空中不时的出现蛇的鳞片和雕的羽毛。虽然在属性上面不占优势,但是应长楼上辈子作为人的智商还是碾压这只该死的雕。
  他现在身上多处受了伤,还隐隐见了血,再这么下去很可能被杀死。所以他并不和这只雕硬拼,而是借助地形优势一面在林间逃窜,一面用尾巴啪打树枝挡住雕的去路。
  那雕在林间扑腾了一会,见捉不到墨蛇,不满的叫了一声又飞到了空中。
  应长楼在草丛间躲了一会,观察着外面没有危险才又爬到陈然身边。他只是变为原形,就把人吓昏了。
  平时见人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他还以为这少年有多厉害,没想到就这么点胆色。应长楼摆摆蛇尾,低下头口中吐着蛇信子。
  突然一柄剑从林中飞来,用力的划破层层树叶冲到应长楼的面前,然后重的钉在地上,发出铛铛的声音。
  “孽畜,滚开。”这是赵亚明的声音,饱含着愤怒和担心。
  应长楼躲开攻击,稳住身子远远看到树林中有动静,两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急速赶来,他连忙甩着尾巴离开。
  “赵师兄,你照顾陈师弟,我去追蛇妖。”尧白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和血迹,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听他这么说,赵亚明也想跟去。只是怀里的人现在情况不明,当下也顾不得掌门的命令,沉声说道,“我们去峰顶汇合。”
  他们已经找到了采摘的最好地点,等另外两人汇合然后却一直没有消息。于是不放心的找过来,加之听到奇怪的叫声,像是打斗中的声音。两人着急的赶来,就看到一条墨色的蛇要吞下陈然的模样。
  赵亚明来不及思考就扔了手中的剑,他双手颤抖的抱着人,心里止不住的后怕。
  幸好。。。。。。来得及。
  尧白顺着血迹追了一段距离,来到一个粗大的树下。他似有所悟的抬起头,竟然对上一颗鼓着大眼睛的蛇头 ,猩红的蛇信离他不到一尺远。
  危险而又恐怖。
  “阿楼。”尧白喉间好像梗着东西,他用力的深呼吸才压下心里的恐惧,握着剑的手也放松下来。
  应长楼灵巧的从树下溜下来,他先是翘起尾巴小心的戳尧白的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受伤的位置。
  墨蛇身上多处受了伤,原本光滑坚硬的鳞片掉了不少,露出泛着血的皮肉。
  一个能一口吞下一个成年男子的墨色大蛇扭动着身子,眨巴的大眼睛看上去有些委屈,还有些蠢。
  尧白好看的剑眉深深皱着,靠近了仔细检查应长楼身上的伤口。都是利爪的伤痕,有些位置还留着尖尖的小孔,鲜红的血迹还在往外冒。
  “变成人形我给你疗伤。”尧白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瓶子,这是他最贵重的药。
  应长楼用力的摆动蛇头,他现在受伤严重。别说变为人形,就算是说人话也做不到。于是用尾巴在地上用力扫动,清出一片空地,然后用尾巴尖写字。
  地上的字是规矩的楷书,苍劲有力中带着一丝秀挺。那双幽暗的蛇眼睛里闪出自信的光芒,似乎在自卖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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