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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游戏的隐藏BOSS总在秀恩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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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场上也有人起哄,杜佩的出现明显让他们的情绪更高了。
  郁谨把视线移到季轻歌身上,示意她看好球的方向,然后才点点头,走开几步,把位置让给杜佩。
  杜佩脸上笑容不减,像模像样地拍了拍球。
  “砰,砰,砰。”
  篮球以一种单调而令人焦灼的频率触地反弹,几乎和心跳声融为一体。
  她拍了几下,终于摆出一个不太标准的投三分的姿势,把球投向篮球场。
  她姿势和力度都不达标,因此篮球的运动轨迹看起来软趴趴的。
  篮球划出一道抛物线,向着偏离原定目标的方向飞去。
  郁谨的视线随着篮球移动,瞳孔突然一缩。
  篮球的目标是在球场边缘的丁鹤。
  丁鹤淡定地在球砸到自己之前向旁边移了移。
  篮球砸在旁边的栏杆上,有力地弹向他的方向。
  丁鹤又向旁边躲了躲。
  篮球砸到地上,又阴魂不散地继续向他的地方弹,甚至速度不合常理地比之前更快。
  但丁鹤的反应速度也很快,完美地避开篮球的方向。
  旁边有人吹了声口哨:“反应挺快啊。”
  丁鹤谦虚地笑了笑,敏捷地躲过篮球下一次袭击。
  他尝试着把篮球接住,但事实似乎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他只能暂时躲避。
  郁谨的心完全放了下来。
  突然,丁鹤趔趄一下,似乎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
  而篮球也正好飞向他的方向。
  他听到有人小声抱怨了一句:“神气什么。”
  篮球的速度过快,几乎是他维持好平衡就到了眼前。
  他看着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在自己鼻尖前硬生生停住,整个扭曲起来,仿佛被绳索紧紧捆绑住,表面被绳索勒出几道深深的痕迹。
  篮球开始自然下落,在他成功向旁边躲闪开后,终于承受不住来自外界的压力,爆裂成碎片。
  旁边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几秒钟后才有人发出感叹:“卧槽,有点厉害。”
  包辉结结巴巴地问:“没事吧?吓死我了,这球怎么跟个三维弹球似的。”
  但是这个球为什么会中途爆炸,难道这其实是炸弹吗?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听说篮球是有爆炸的风险。”
  “你别骗我啊,不是这样的吧。这看着像被什么东西捏爆的。”
  “那你看到什么东西捏了吗?”
  “说的也是,难道我刚刚看错了。”
  “总不能说是有超自然力量吧。”
  “其实刚刚那个篮球就已经很超自然了。”
  杜佩也惊慌失措地道歉:“没受伤吧。对不起,我还不太会,没想到会砸到人。”
  丁鹤摆摆手,示意她没有关系,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她。
  郁谨在人群外远远地看着他。
  他分开人群,笑容满面地走过去,张开手臂,准备去抱郁谨。
  郁谨抽出一包湿巾,抵着他的肩:“擦汗!”
  “那你给我擦。”丁鹤从善如流地垂下手臂,笑眯眯地偏头看着他,“我自己看不见哪里脏。”
  理由倒是说得冠冕堂皇,其实照个镜子就能解决。
  郁谨看了向这边张望的围观群众一眼,又看了看他脸上完美无缺的弧度,自然地打开湿巾包装,往他额头上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的手法并不温柔,甚至像是在为了擦去污渍而无形中加重了力道。但他的眼神很认真,手指的动作避开眼睛等敏感部位,就像是在擦拭一件流传千万年的装饰品。
  “轻点,你在擦桌子吗?”丁鹤抓住他的手,带着他把手向外撤了撤,“我脸上的皮要被你搓下来了。”
  “搓不下来,你皮没有那么嫩。”郁谨瞪着眼看他。
  眼神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嫌我下手不够温柔了。
  丁鹤一想也是,他的脸确实没郁谨那么嫩,飞快地改口:“那你小心一点,别把自己手上的皮擦伤了。”
  他正好上手捏了一把郁谨的脸,光滑而有弹性的触感让人不舍得松手。
  郁谨狠狠在他脸颊上按了按,以示不满。
  “我开玩笑的。”丁鹤松开手,向他展示了一下,眼神迷恋,“但你的脸……真的很软。”
  郁谨躲开他稍显炙热的视线,换了张湿巾,自觉用更加轻柔的动作帮他擦两鬓边的汗。
  相比于擦拭,这个动作已经更接近抚摸。还是抚摸容易受惊的小动物的那种抚摸。
  湿巾的位置,从两鬓,转移到鼻尖,再转移到下巴,在下唇的边缘试探。
  丁鹤的目光也跟着放柔,他轻声道:“我还记得,你以前就不喜欢这种容易出汗的运动,我偶尔会打篮球,那天你就会因为我身上的汗味不愿意理我。”
  郁谨心里一颤,条件反射地躲避他的视线。
  不是这个原因,是每次你打完篮球总会有女生过去送水,结果你不仅不拒绝,晚上还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以为你有喜欢的女生还瞒着我。
  但这种理由说出来实在太丢脸了。
  “别人打篮球的时候都有女朋友在旁边加油,只有我没有。”他平静地陈述着事实,语气里却隐隐透出羡慕。
  郁谨定了定心神:“你不说,我怎么……”
  “我说了。”丁鹤打断他的话,酸味更浓,“然后那天你直接说你嫌弃我。”
  正好是丁鹤主动追出来的那一天。
  “我没嫌弃你。”郁谨实在是没办法把真实理由说出来,只能生硬地重复观点,“我只是,觉得当时天气太热了,没多想。”
  “知道你没针对我。”丁鹤笑起来,“你确实是爱干净。是我之前想错了。我以为,你是太紧张了,说话没经过大脑,没想到这么简单的理由。我还以为我在你心里会有些不一样……不过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郁谨怔怔地问:“你那天,是怎么看到我的?”
  “你很显眼啊,”丁鹤疑惑道,“你不觉得你比旁边那些人都高一截吗?”
  而且脸长得这么好看。
  郁谨:……我以为你没有精力往旁边看。
  “我一眼就看到你了,”丁鹤唇边的笑意一点点扩大,“我不仅看到你了,我还看到你焦虑不安地走来走去,隔几秒钟出来一次。”
  郁谨拿湿巾往他嘴里塞,冷酷无情地道:“闭嘴。”
  丁鹤抓着他的手,低头在他手背亲了亲:“这种东西吃不了。”
  嘴唇过高的温度在手背燎烫出一片痕迹:“我渴了,我们过去喝水。”
  ——
  季轻歌看着篮球终于消失在空气里,松了口气。
  看起来篮球的危机……终于解除了?
  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次篮球居然没有追着祝觉跑,这不对。
  不过她也不敢瞎想,万一她又乌鸦嘴灵验了呢?
  她担忧地问祝觉:“你有没有被吓到?刚刚有没有扭到脚。”
  祝觉摇摇头,看看天边的乌云:“是不是要下雨了?”
  “好像是。那我们提早去教学楼里吧。”季轻歌警惕地计划着两人的行动路线,“别走树下,万一被闪电劈了。”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霎时间照亮阴沉的天空。
  祝觉似乎被吓了一跳,脚步停了一下。季轻歌也跟着她停下脚步。
  有什么细小的东西落在她头顶。
  季轻歌抬起头,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空中落下,想也没想就把祝觉扑到一边。两个人摔倒在地。
  刘非就躺在她们面前的地面上,肢体扭曲,双目圆睁,鲜血从他的身体下面缓缓蔓延开来。
  天边响起一声惊雷,暴雨突至。


第127章 永远的星期三(二十五)
  后半截体育课被改成自习,学生们都被赶进了教室里,尸体周围很快被线围了起来。
  只是不安仍旧在人群中蔓延。
  “那个人好像也是学校的老师吧?我监考的时候见过他。”
  “16班的班主任,教英语的,刚来学校时间不久,还挺年轻的。不知道怎么就……”
  “好像是走廊的栏杆出了问题,他又正好在向下面看,就掉下来了?”
  “啊,对,我们上体育课的时候他就在上面看着,我看他半个身子都探出来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们班的学生也在上课,所以想看看吧。是不是他们打篮球的时候,他还远程指导了来着?”
  “咦?那篮球砸出来和他有关?”
  “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好像有人的眼睛被光晃了一下,篮球才砸出来的。”
  丁鹤站起来,维持了一下纪律。
  议论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一种低频率的嗡嗡声,所有人都无心学习。
  郁谨问:“真的有人用光晃人眼睛?”
  “好像有。不过我不太清楚。”丁鹤如实回答,“但是今天是阴天,不可能出现那种阳光打在栏杆上反射刺眼光线的可能。”
  如果真的有刺眼的光,那就是人为的。
  郁谨隐隐觉得事情有点复杂。
  那边还有人在低声谈论:“诶,我听说,他是被学生家长投诉了?”
  “他上个学期不是带8班的英语嘛,然后有个学生本来成绩可以的,结果上学期末没考好,格都差点没及,家长就觉得是他教的问题。”
  “哇,可是如果只有一个人没考好,应该不是老师的问题吧。”
  “谁知道呢。诶,班长以前不就是8班的嘛,你问问他?”
  小声议论的学生偷偷看看丁鹤,又转头和同桌讨论:“算了吧,班长好像在给那个谁辅导。”
  两个人摇摇头。惹不起惹不起,如果去问话十有八九会被校霸打一顿。
  “他是不是因为被投诉,让领导训了,心情不好,才站在那里的。”
  “这么说来,该不会是自杀吧!”
  “哪这么容易自杀啊……难道说他其实早就有这个倾向了?”
  “你不是说他好像在看什么嘛,是不是想避开别人?”
  “可他、可他掉下来的时候下面有人啊……”
  “那他总不能是想故意砸什么人吧?什么仇什么怨啊,自杀都要把人砸死?”
  “啊啊啊我听说他留了遗书,好像真的疯了。他还在树上画一个图形,备课本上全是这个东西,吓死人了。”
  “什么图形?”
  “就是……就是两个爱心叠在一起。唉,我给你画。”
  “看着怪渗人的,别画了别画了。”
  “是挺吓人。不行,我还是把纸撕了吧。佛祖保护我啊我不想和这种东西搞上关系。”
  祝觉一直低着头看书,此时突然站起来,往外面走。
  “你去哪?”季轻歌跟在她后面。
  祝觉勉强笑了笑:“去下厕所。”
  “我也要去!”季轻歌忙把书合上,快走几步跟上她。
  郁谨看了丁鹤一眼:“我也要去厕所。”
  “那我陪你。”丁鹤从善如流地合上书,又喊上覃慎和宋眠,“一起去吧。”
  覃慎:……你们几岁了,还结伴上厕所。
  但宋眠一声不吭地跟上了,他也只能跟在后面。
  等他们出去,却刚好看到祝觉站在走廊上,想扶着栏杆向下看。季轻歌沉默地站在她旁边,试图安慰她。
  郁谨道:“拦住她。”
  季轻歌愣了愣,条件反射地拽住祝觉的衣服,但就在同时,原本完好无损的栏杆突然出现断裂,就像刘非之前一样,祝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连带着季轻歌都向那边跌了几步。
  她想抓住旁边的栏杆,但手忙脚乱间反而被断裂处锋利的切口划了一道口子。
  她的下面就是刘非的尸体,还有很多专业人士围在旁边。
  她的脑中突然出现刘非的死状。是的,她就要和那具尸体变成相同的样子了。
  覃慎一个猛扑,抱住她的腰把她和祝觉都拖回来。
  季轻歌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半天说不出话。
  “你……你小心一点,估计这栋楼的栏杆都不太安全,你别靠太近,小心掉下去。”
  祝觉只在默默抽泣。
  “你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郁谨问,“你想干什么?”
  他就差直接把“你是不是知道这里的栏杆不牢固想跳下去”问出来了。
  祝觉低着头,眼圈和鼻头都是红的:“我只是路过这里,想到刘老师的事,就……就忍不住想看一看。”
  “是吗?”郁谨淡淡反问,“我还以为,你更应该觉得害怕,所以远离这里。”
  祝觉的头更低了,似乎被他过于严肃的语气吓到了。
  “应该是不自觉的吧,毕竟刘老师以前教过我们,”丁鹤和声细语地出来打圆场,“你是不是,太伤心了。”
  “只教了一年,你们的关系就这么好?”郁谨不咸不淡地问。
  明明上上个周目你还是因为他而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下去,怎么突然就这么悲伤感慨了。
  他的目光像是几根箭戳在祝觉背上,她试探着躲了一下,却发现躲不掉,只能深吸一口气,悲痛地道:“他是因为我才死的。”
  “你知道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郁谨打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和你爸戴的项链一样。”
  祝觉沉默了几秒,摇摇头,声音颤抖:“我不知道。但是,但是他应该是因为我……”
  “因为什么?”
  “我爸可能来找他了。”祝觉嗫嚅道,“我爸和他认识,以前就有托他在学校照顾我,所以他也对我特别关照。他们两个……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但我觉得,我爸中午肯定生气了,觉得我在学校不学好,来学校找刘老师。他们说他被投诉了,一定是因为我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得他这么做。”
  “死因还没调查出来呢,你先别自责啊。”季轻歌喘匀了气,连忙劝她,“就算是这样,那也不是你的错啊。你爸……你爸凭什么投诉他,他都不是你班主任。而且,他也不会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自杀吧。也许就是个意外呢,谁也不知道栏杆坏了。你看,这个栏杆不是也坏了吗?”
  祝觉勉强地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郁谨发了条消息,叫顾心裁过来,给她做心理疏导。
  “从现在起,你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她,”郁谨对季轻歌和顾心裁说,“最好能再问出一些和那个符号有关的消息,她一定没有说全。”
  顾心裁犹豫着道:“现在问她这些,是不是太残忍了?”
  “所以我说尽量。她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总之保障好她的安全,最好什么事都帮她做,不要给她任何的机会接触可自杀的东西。无论如何,我们要先把今天熬过去。”
  顾心裁眼神有些沉:“可是不解决的话,以后问题也会爆发吧……”
  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祝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可能自杀。
  “今天可能来不及了,明天我们会专门去调查相关的事情。”
  他又叫了覃慎一声:“你也跟着她。”
  覃慎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捧着脸:“她反应怎么这么大,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就她一个人受不了。”
  “特殊时间,你别说这些话,”丁鹤小声道,“宋眠听到了,肯定不理你了。”
  覃慎顿时认真起来。
  下课铃声突然在几人耳边炸响,震得几个人都一颤。
  “去吃晚饭吧,最好不要在食堂吃。”
  郁谨看了看时间,他要去校门口拿晚饭了。
  顾心裁点点头:“我们找到位置了,会通知你们。”
  祝觉的晚饭是他专门准备的。只可惜那时候他们没想到会出这么麻烦的事,没准备郁谨和丁鹤的量。
  “我们先去拿晚饭,等会见。”丁鹤安抚地笑了笑,又道,“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他的声音一出来,几个人忐忑的心就沉静下来。
  郁谨牵着他的手去校门口拿晚饭。


第128章 永远的星期三(二十六)
  雨来得突然,校园里多是用衣服挡着头匆忙跑过的学生。
  整个校园相较于平常要冷清许多,只有嘈杂的雨声充斥在耳内。翘起的地砖下渗出一个个小水洼,半死不活的肥硕蚯蚓在马路中央缓慢蠕动。
  丁鹤撑起伞,把自己和郁谨罩在里面:“往里靠点,别淋到雨了。”
  伞很大,足够把两个人完全罩住,但郁谨还是尽量往他那边贴了贴。
  他小心地跳过地上的水坑,嫌恶地绕过扭动的蚯蚓,抱着丁鹤的腰避免斜飞的雨水濡湿自己的手臂。
  丁鹤左手从他背后绕到他左侧,插进他衣兜里,左边手臂把他环在怀里,右手把伞举到两个人中间。
  郁谨也抬起左手,帮他一起握着伞。
  “我觉得有点奇怪。”郁谨透过低矮的伞檐看着来往的人群,清晰的声音穿透雨幕。
  “你是指,刘非,还是祝觉?”
  “我不能很明显地说出来,但我觉得,和我设想的不一样。”郁谨微皱起眉,陷入沉思,“我以为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他知道祝觉肯定和那个符号有关,但他以为这是祝觉想要隐瞒的秘密,她的力量来源。
  “我也以为,这会是隐藏信息。没想到她自己把事情都抖出来了。这样就只有两种可能了,第一,她确实不知情,我们被另一种暂且还不清楚的力量误导了。”
  郁谨抬起头:“第二,她故意歪曲了一些事实,想在我们还不清楚的时候误导我们。”
  不过他们暂且还不知道哪种是真相。
  “刘非为什么会死?”郁谨歪了一下头,“我不觉得这是他自杀的理由。或者说,我不相信他是自杀。”
  丁鹤安然道:“下次就知道了。”
  反正这个周目很快就要结束了,大不了重来一次。
  这样想着,郁谨就轻松了一些。
  “下次早上什么时候见面?”丁鹤开始悠然地跟他探讨下周目的计划。
  “还是在那个时候吧。早一点出发,准备时间更多。”
  “我去找你?”
  “我来找你。”郁谨抿抿唇,“你不是说你家附近有家早餐铺味道很好吗?我不想吃家里做的早餐了。”
  丁鹤回忆了一下,安然笑道:“那家的汤包不错,正好可以带你去吃。等结束了还可以去逛宠物店。”
  “虽然时间很不恰当,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亲爱的宿主大人,你们回溯时间是需要心币的。”系统幽幽开口,“你的心币可支撑不了多久了。”
  郁谨腾出精神来和他对话:“不是待在她附近会自动增长吗?”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能攒够心币,还有谁会去做任务呢?”系统沧桑道,“傻孩子,谁让你之前不好好走剧情,你现在想要好感……呸,心币任务都没有了。”
  郁谨不以为然:“我觉得我应该救了她很多次。”
  不是说完成特定互动会奖励币吗,虽然他跟祝觉已经没有感情线了,但恩情线应该还是有的。
  “完成任务的前提是有任务发布,”系统可怜地看着他,“不过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的奖金是没有了,其他的都随便吧。”
  “所以呢?如果心币不够了会怎么样?”
  系统突然打起精神,用一种商场大促销的语气说:“最新中秋节特惠礼包火热上线,原价两只眼睛的200心币现只需一只眼睛!机会有限,欲购从速!”
  “你还有氪金功能?”氪的还是血淋淋的人体器官。
  系统不满地道:“当然,这是我们的灵魂。不过我更希望你称我们为,氪命系统。总之,如果不够了的话,随时可以找我兑换。不过你要记住,优惠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的哦!不要犹豫,不要紧张,为了不留遗憾!”
  郁谨似笑非笑问:“你觉得我一定要回到过去吗?”
  “……你开心就好。”
  郁谨从保姆手里接过保温桶,叮叮当当地和丁鹤一起往回走。
  “顾心裁说他们就在教室——”丁鹤看着手机,声音倏地一顿,“出事了。”
  等他们赶到现场,看到的只是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季轻歌和嚣张地围着她的小混混。
  季轻歌四肢都被人按住,只能勉力抬起头,不服气地看着面前的人。
  杜佩关掉手机视频录制,足尖碰碰她的脸,半俯下腰,一脸厌弃:“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动不动装柔弱的绿茶婊,昨天晚上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今天这么病恹恹的,装给谁看呢?”
  她回头跟小混混们说笑着:“照片拍完了,这下孟哥应该满意了吧?”
  小混混们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眼中满是不屑。
  郁谨眯眼仔细看了看,正好是他们前一晚见到的那些人,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学校里来的。
  他们前一晚被季轻歌截了好事,准备来报复。也许他们也打算找郁谨,只是他当时报的“刘非”的名字,今天刘非恰巧死了,倒是让他们把这件事放下了。
  看起来杜佩和他们早有交情,说不定还是她帮他们潜到学校来的。
  “早这样不好吗?”某个小混混笑嘻嘻地在季轻歌脸上摸了一把,“拿什么电锯,多吓人啊,伤到自己多不好。”
  季轻歌“呸”了他们一声。她额角有个伤口,一看就是被偷袭过。
  “你们要是真有本事,为什么不和我单挑,非要选这种偷袭的方式。”
  她警惕地看着杜佩。
  当初就是这个人害死祝觉,没想到这次把手伸到她身上了。
  “对卑鄙的人只能用卑鄙的方法喽。”杜佩毫不羞耻,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轻蔑地盯着她的眼睛,“我就是不喜欢你们这种,明明横的不行,还在别人面前装纯洁的样子。有本事让那些护着你的人知道你有多凶狠啊,电锯狂人?我好怕哦。”
  季轻歌恨恨地看着她。要不是被偷袭没机会拿电锯,她怎么会这么惨。
  她挣扎着想空出手拿自己的武器,但小混混们人太多,每个人都按着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行了,这次就算给你个教训。下次记得啊,别那么不自量力。”杜佩刚想放开她,突然又凶神恶煞地拎起她的耳朵,“还有啊,离他远一点,懂吗?”
  “打架斗殴违反校规。”
  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介入争吵。
  小混混们一听这个声音,就条件反射地身体一冷,凶恶地抬头看向声音来源:“怎么又是你们啊。”
  丁鹤淡定地点点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老师马上就要到了。啊,你们不是我们学校的吧?校规好像对你们不起作用。”
  郁谨站在他旁边,指了一下他们旁边的花坛。
  原本被雨淋得有些蔫的植物似乎重新焕发生机,慢腾腾地向他们逼近。
  小混混们想起之前的惨状,一下气势全无,对视了几眼,有气无力地说了几句狠话,落荒而逃。
  “你们……”
  杜佩也想跟着他们走,郁谨却伸出手:“手机。”
  杜佩把手机藏到身后,可怜兮兮地跟他打商量:“郁哥,我是偷偷把手机带出来的,要是上交给老师,我妈肯定就不让我带了。”
  “删了。”郁谨言简意赅地道。
  “删什么?”杜佩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故作天真地问,“我保证我没再偷拍你了。”
  “刚刚的照片和视频都删了。”
  杜佩还想隐瞒,郁谨直接去抓她的手腕:“马上删了,我不对你动手。”
  “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杜佩拧着眉,不满地大叫起来,“你和她认识才多久?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帮一个女生。怪不得你突然要转到1班,是不是也被她骗了?我跟你说她那么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专门骗你们同情,你要真喜欢上她就上当了。”
  她越说越酸,眼神也越来越疯狂:“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郁谨干脆地在丁鹤脸上亲了一下。
  杜佩大脑顿时宕机。
  丁鹤不禁微笑着摸了一下脸上被亲的位置,回亲了他一下。
  杜佩的手一僵。
  他们旁边响起电锯运行的嗡嗡声,季轻歌支撑着站起来,眼神深沉地看着杜佩:“你不删了,我可以让你再也没办法拿手机。”
  丁鹤趁着杜佩正在震惊,从她手中取过手机,再按着她的手指指纹解锁,把和季轻歌有关的照片和视频都删了。
  顺便把她珍藏的偷拍照片也删了,把手机塞回她手里,语重心长地教导:“偷拍是违法的,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杜佩失魂落魄地往教室走,丁鹤转过来问季轻歌:“刚刚是怎么回事?”
  “刚刚我们和祝觉在一起吃晚饭,杜佩突然冲到教室门口。我本来以为她是来找祝觉麻烦的,没想到找的是我。我就跟她出去了。是我大意了,没想到她早带了别的人埋伏在那里,我一出来就被打晕了,醒来就在这里。”季轻歌恨恨地道,“她好像是在为我们昨晚遇到的那群小混混报仇,听起来他们挺熟的,不知道那群小混混找祝觉麻烦是不是因为她。今天下午她还故意把篮球投歪。啊对了,祝觉没事吧?”
  丁鹤摇摇头:“我们听顾心裁说你出事,就先来看你了。如果他不说,应该没问题吧。而且那边还有好几个人陪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季轻歌松了口气,真心实意地道谢:“说的也是。谢谢你们。”
  “稍微收拾一下,我们去找顾心裁吧。”
  丁鹤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一看,又是顾心裁的消息:“又出事了。”


第129章 永远的星期三(二十七)
  顾心裁的消息很简短。他说的是覃慎遇到麻烦了。
  为了避开杜佩,他们转移了晚饭地点,在转移的过程中,他们果然遇到了危险,靠着覃慎化险为夷。
  结果覃慎的态度太过凶悍,被路过的学生误以为校园暴力,急吼吼地去找了老师,现在覃慎正在办公室被训。
  而那个告密的学生,就是包辉。整个过程让人觉得异常眼熟,简直就是上周目郁谨的经历的翻版。
  覃慎被单独叫走之后,只有顾心裁、宋眠和赵天还跟着祝觉。
  丁鹤问季轻歌:“你想去哪一边?或者先去休息一下也行。”
  季轻歌疑惑问:“覃慎他会出什么事吗?我觉得他还挺厉害的。我觉得还是祝觉那边更重要。”
  毕竟这个才是主线。
  “那你随时跟顾心裁联络。”丁鹤让她先跟顾心裁联系好,“如果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遇到危险,最好都帮一下。”
  “你们还是要先找覃慎吗?”
  “对啊。”丁鹤扬起笑容,“他似乎遇到大麻烦了。”
  季轻歌虽然不太清楚他们在担心什么,还是点点头,连忙往祝觉的所在地赶。
  丁鹤嘱咐了一句:“随时小心,可能还有人在附近埋伏。”
  季轻歌走后,丁鹤和郁谨又开始往那个熟悉的办公室走。
  还没进去,两个人都听到覃慎不耐烦的声音:“我说了多少次了我就是看到有条大蚯蚓挡路,就上去踩了一脚,谁能想到其实是个人啊。”
  班主任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哪有那么大的蚯蚓,要是真有这种东西早被拿去做研究了。你就算想说谎,也符合实际一点。只是跟同学起了一点小摩擦,承认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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