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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修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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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流小枫万分惊愕盯着江飞渊,刚才所闻震撼了他,万万没想到,江飞渊不但是魔,还是魔中之首。
江飞渊冷笑道:“这并不妨碍什么,不是吗?”
流小枫咽下口水,两眼一闭,一睁。
“流小枫,如果你不想天穹宗彻底玩完,闭上嘴。”江飞渊警告一句后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于客栈。
……
小雨绵绵的飘雪天人迹罕见,往来一两人步履匆匆,在东泊宗大门看门的两名弟子被冻的直打哆嗦。
“这雨下了一夜,还没停的意思。”一名弟子抱怨道。
另一名弟子附和道:“可不是,如此冷的天在这值班,倒霉死了。”
两你一句我一句聊着,不时其中一人说:“那有个傻子,下雨天不打伞。”
“何止是个傻子,断胳膊,瞎眼呢。”
这人觉着好笑,待黑色道袍青年走近,打趣道:“小瞎子,这天下着雨你不打伞,淋湿了可怎么换衣裳?”
青年道士转身面朝东泊宗大门走去,被一名看门弟子叫住后说:“在下是算命的。”他甩甩手中拂尘,有模有样地捋捋黑胡须。
“去去去!这里没有要算命的!”一人不耐烦驱赶,“再说了,这可不是普通人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青年道士笑道:“二位小兄弟生的一脸人才相,他日必有成就。”
两人一听互视一眼,虽不信却想玩玩这道士打发时间,一人叫他到身边来,围着他转了一圈,确定是个瞎子,“算算我何时结丹?”
另一人跟着说:“也算算我何时结丹?”
青年道士微微一笑,扬扬拂尘,“此乃天意所指,我不便相告。”
“眼瞎断胳膊,拂尘算命服,该有的都有了你就以为自己真是算命的?骗三岁小孩尚可,骗我,休想。”
二人断定这算命的是假的,过来骗钱,索性联手把他扔进雨里,又回去值班。
结果这算命的爬起来又往大门口走,几次三番,不依不饶,恼了二人,一人无法只得去通禀少宗主来处理。
洛含业一出门就见算命的毫无形象坐在门槛上,拂尘被他插在身后衣内,哪里像算命的,活脱脱的地痞流氓。
他凤眼一敛,“你可知此处住着何人?”
青年道士闻声倏然起身,伸出左手胡乱一抓,就把洛含业抓进手里,一脸激动,“公子最近好运啊!事事顺风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梦想成真。”
两名看门的见状,上前拉开青年道士,见洛含业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阴晴不定,双双伸手捂住青年道士的嘴。
“少宗主,如何处理此人?”
洛含业道:“打死了丢去乱葬岗。”
二人领命,拖着青年道士要走,却那知被青年道士猛然挣开。
“少宗主近日不可杀人,以免触怒天神,降罪与你,使你将行之事遇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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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狷狂女魔头x痴情小奶狗
☆、天地独行江飞渊
“将行之事遇阻?”洛含业半信半疑盯着青年道士看了片刻,示意身后尾随而来的人将他带去后院。
青年道士端坐于登上,破旧佛尘搭在他胳膊上就未动过,入定的模样倒有几分算命先生。
洛含业处理完前院的事,第一时间赶过来,得知青年道士入内后未曾动过,也没说过什么话,方才到青年道士面前站定。
“山中有虎,阵八方,斩恶业。”青年道士启开两片粉嫩的唇,不紧不缓动动拂尘,似是抖落上方灰尘。
洛含业秀眉微挑道:“如何除去?”
“弑神乃大罪。”
早些年,洛含业与白提仙关系颇好,时常居于宇寰山修炼,亦是与白提仙结了金兰,称之为兄。那时,他们有着共同志向,守着同一片天地,两剑两刀,收获无数喝彩。
是伤还还的出现令这段感情出现嫌隙,到最后无限扩大演变至今水火不容。洛含业要伤还还,就必须杀了白提仙,他是神又如何?
“你若给得出法子,我便信了你,事成之后,赏你一千灵石。”洛含业伸出大长腿勾过一把凳子坐下,若是这道士不答应他便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若是答应且有利于他,他会不惜九牛一毛的灵石给他。
青年道士笑了笑,不老又不年轻的脸有几分滑稽,“一千灵石比起弑神之罪,实在微不足道。”
“那你进我东泊宗作何?”洛含业亮出一把暗红短刀重重拍在桌上,刀鞘与刀刃相撞之声久久盘旋屋内,警示性十足,他又拿出一把粉色短剑往短刀旁一丢,威胁十足一笑。
青年道士往放刀剑的地方“看”了一眼,从容不迫道:“少宗主何须如此?我来便是为了少宗主的大计。”
“为了我的大计?你怎知我有大计?”
青年道士捋捋胡须,一派百算百中的老神仙模样,“自是掐指一算得出。少宗主为救心爱之人不惜练邪门歪道之法,遭遇十年磨难,此情令小道甚是感动。于是,小道为少宗主算了一卦,请少宗主过目。”
他从灰扑扑的宽大袖中取出揉成一团的纸递给洛含业,洛含业拿在手里举起看了看,这一瞬间他觉得这王八羔子纯粹玩他,可自己的事在即,且看看这王八羔子怎么说的。
他打开纸团,上方写了一句话,“趁其不备,攻其不意。”
这时,青年道士起身抖抖袖子,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小道话尽于此,接下来的事且由少宗主做主。”
说罢他要走,洛含业伸手把人拎回来摁在凳子上,“说清楚了再走,不说清楚,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青年道士此时淡定不得了,被洛含业死死摁住的肩膀疼痛不已,饱满的额头汗水密布,“少宗主饶命,饶命。”
“你到底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真是途经此处的穷酸算命的。小道小道江岭。少宗主松手,小道这胳膊不行了,得断了,断了。”
洛含业看他一脸惨白,又记起这王八羔子在大门口说的话,不得犯杀戒,以免触怒天神降罪,缓缓撒手。
得了自由的青年道士战战兢兢坐在登上,只有一只手的他丢了佛尘,轻甩胳膊,“折了。”
“至少没断。”洛含业嫌弃道,他又看了看乱糟糟的纸,“你这话直白点如何说?”
青年道士一脸痛苦,赶紧解释道:“白提仙近日运气不济,正是攻山的好时机,少宗主若想成功夺人,便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洛含业疑惑,“白提仙运气不济,他怎么了?”
“遇人不淑,遭了横祸。”
洛含业凝眉,想起昨日外面传闻,暗道好机会。
“若是此事办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青年道士苦笑道:“不敢不敢。”
……
江飞渊冒雨折回客栈,直去流小枫与尘念无厌的房间,尘念无厌已醒,却是一脸惨白,精神极为不佳。
“我再为你渡些灵力,稍后你去一趟宇寰山找白提仙。”江飞渊开门见山,不与他们磨嘴皮。
流小枫拔刀的手一顿,犹豫了一下才让江飞渊动手。
“你所用之气竟也有仙灵之气?!”看完江飞渊为尘念无厌疗伤,流小枫目瞪口呆,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真是神奇!
江飞渊道:“不要打扰尘念公子歇息,你随我走。”
流小枫惊疑,“作何叫我跟你走?”
“想让尘念无厌活到年底就乖乖跟我走,不想的话,我现在就送他奔往西方极乐之地。”
“走!你说走就走,听你的。”
一出门,流小枫便被江飞渊拎在手里御剑倏然飞出去,御剑速度从未达到这种境界的他被吓得哇哇大叫,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死拽着江飞渊的腰不放。
“江飞渊,你要带我去哪?”看江飞渊稚嫩青涩的脸庞没有一丝柔和,几分年少老成之气叫他莫名觉得自己跟他像是私奔的落难情侣。
“万骨楼。”
流小枫顿时清醒,“万骨楼?!那……那可是雪终界的魔教之首啊!你去哪作何?”
江飞渊不予解释,御剑飞行半个时辰,渐入大漠,漫天黄沙中黑色魅影成千上万。
“江飞渊!你到底要做什么?”刚落地,流小枫吐了一阵,舒服一点后转身质问江飞渊,“万骨楼是魔者群居之地。”
江飞渊当然知道此地是群魔杂居之处,风狱魔愧天极便是在这里称王,面对流小枫的质问与不解,他淡淡说道:“流小枫,你爹生前对我尚有怜悯之心,也欲拉我上岸,是我执意坠入深渊成了魔杀了人,可他对我的情我会还在你身上。所以,你要救尘念无厌,我便竭尽全力帮你救,至于,我会用什么办法,对还是错,你无需在乎,对了错了,由我承担。”
黄沙漫漫,朦胧一人身形脸容,流小枫双眼发红瞪着这个杀父仇人,紧握双拳,身后大刀蠢蠢欲动发出阵阵沉重之声。
“我理解你为何不报仇,因为你能活下去对你爹而言便是莫大幸事。”江飞渊拽紧竹竿,他理解流小枫放弃报仇,却做不到流小枫这样,大概是他什么都没有了,而流小枫尚有天穹宗作为依靠。
“这,这跟来此处有何关系?”流小枫松开双拳,身后大刀也安静下来不再有动作。
江飞渊面向前方,对着高耸大楼说:“魔道只是一种修行之道,非是做事做人,我做不了仙,但我一定会做好人,以魔问鼎,替天行道。”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流小枫对他说的话费解,但觉得说的很厉害,像他就说不出这种话。
“你不必懂得,只消听我的。”江飞渊朝前方走去,以魔气荡开扑面黄沙。
流小枫凝眉不解,却还是踩着他的脚步紧跟在后,眼看前方就是万骨楼,群魔中心,两名魔使凶神恶煞逼近,他提醒道:“有魔。”
江飞渊嘴角一挑,竹竿划过沙地,掀起一层浪沙,无形攻势直将其中一名魔使化成齑粉。
另一名堪堪躲过,但他知晓是此人不杀他,若真杀他定是逃不过,“你是何人?来此作何?”
流小枫对江飞渊这一招惊的目瞪口呆,这么神的招式得需多深厚的内力啊。
“告诉风狱魔,江飞渊来此寻他。”江飞渊从容不迫,宛若神。
流小枫暗自惊奇,风狱魔凭什么见他?却见那魔使脸色一变,好像听过江飞渊大名,“原来是魔主的朋友,魔主有令,江飞渊来此,不得有人阻拦。请。”
“这这这!我天呐!江飞渊真不是好东西,竟跟风狱魔关系这么好!”流小枫暗自腹议,一瞟四周全是魔,要走肯定走不掉,只得拽住江飞渊的衣袖跟他踏入万骨楼。
万骨楼从外看除了高之外便无甚特点了,且有点像土里土气的,一旦入内,却是另一幅景象,倒挂山丘开满紫藤花,有一处高峰瀑布千丈,气势恢宏,以星空为背景,脚踩海面。
十重大门过后便到了欢喜殿,守门的是两条巨蟒,江飞渊看不见无畏,却是把流小枫吓得差点晕过去,最后扑上江飞渊的后背贴着他进去。
琴声歌舞,盈盈身姿,酒池美人。
紫色正殿之上,一人紫衣加身卧躺长榻,紫发如同流水铺开,卷翘的紫色睫毛轻轻扇动。
流小枫探出头看到的景象便是这一幕,他没有见过风狱魔,只知此魔风流成性,公母不忌,给啥吃啥,他以为风狱魔丑不拉几像蛤|蟆,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美,当如白提仙。
清冷,当如尘念无厌。
妖,当如佛莲子。
英俊,当如风狱魔。
他正看得起劲,忽闻江飞渊说:“我的眼睛你用的可好?”
“什么?”流小枫吃惊。
躺于长榻上的愧天极缓缓睁开眼帘,露出一双紫色眼瞳,随着他的笑意浮现,眼瞳渐成血色雪花状。
“甚好。”
他一挥衣袖,殿内歌舞的女子消失不见,一双犀利锋芒的目光落在江飞渊清秀俊俏可人的脸上,“阿渊,数月不见,长高了。”
流小枫暗道:“阿渊!腻歪不?”
江飞渊形如劲松立于殿中央,他看不见,但感觉到愧天极在看他,甚至在笑,那种冷如骨髓的笑。他想摸摸自己的双眼,苦于左手握竹竿不得不放弃这个举动,“你说过,我若有求,无论我所求是什么,你都答应。”
流小枫此刻完全搞不懂二人关系,紧紧咬牙抿唇,看风狱魔身形一闪到了跟前,吓得他后退数步,也忘了同行的江飞渊。
风狱魔伸手附上江飞渊的右眼,“在答应你所求之事前,我们,不如算算艳十洲这笔账?你师父他老人家直入万骨楼杀我下属成千,掳走我最得意的傀儡,这笔账如何算?”
附在右眼上的手以掩耳盗铃之势转移至江飞渊雪白的脖子上,紫色指尖划破肌肤,鲜血顺流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主攻可以领盒饭回还愿深山养老了
☆、大结局
江飞渊轻笑道:“即使他老人家不出手,我也会下手,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不死我不休。”
他收起竹竿,抬手拂开愧天极的手,“再则,能背叛我的人,你确定他不会背叛你?为逐利不惜手段之辈,只能用一时,用一生,岂不是愚蠢?”
“你,在说我愚蠢。”愧天极没有表情地问。
一边旁观的流小枫不禁为江飞渊捏一把汗,当面骂风狱魔蠢,怕是活腻了。
“否则,我在说何人?”江飞渊以食指划过受伤的地方,指尖过,伤口复合,“我身后那人?”
愧天极嘴角一翘,“江飞渊!你找死!”
说罢,猛力一击拍去。
江飞渊低吟道:“我就是来找死的啊!”
流小枫一脸惊愕,眼看着江飞渊使出绝招与愧天极对战,只是眨眼间,二人被彼此的攻击秒杀了。
利落又干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江湖再见吧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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