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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狂澜-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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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日,出尘接到了郑喜联传讯,带凤凌一起来到了白龙江,准备参加乌兰诺夫部的投降仪式。他刚在郑喜联的前敌指挥部落定,就被郑喜联来了一个毫无顾忌的拥抱,接着老郑与凤凌握手,还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嘿小李呀,我是叫你凤凌好呢还是叫你李总?”

凤凌害羞地躲到出尘背后说:“你问我哥哥吧!”这下可把周围的人全给逗乐了。恰巧剑春也在,她自然是跟在郑喜联之后第二个跟出尘打招呼的了。她拥抱出尘的时候悄悄地问:“怎么凤凌这丫头现在把‘主’字省了?”

“回头再跟你仔细说,”出尘笑嘻嘻地回答,偏巧凤凌乖巧地喊了剑春一句:“姐姐!”把个剑春乐得抛下出尘,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双脚离地半尺高。“好妹妹,看到记录片上你说话的那副待人亲样,姐姐差点没上去在银幕上就亲你一口。来,告诉我,你的‘主’哥哥欺负你了没有?”这里剑春故意加上了“主”字,想看看凤凌什么反应。

凤凌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剑春说:“姐姐,我再也不叫哥哥主哥哥了,也不叫你主姐姐了。你们就是我的哥哥姐姐。还有成都的爷爷就是爷爷,海滨的爸爸妈妈和妈妈就是爸爸妈妈和妈妈。哥哥说得对,凤凌就是凤凌,凤凌也有自己的性格和人格呢。这次凤凌弄懂了好多事情,发现好多人都喜欢凤凌,关心凤凌,凤凌也能做好多好多事情,帮助哥哥姐姐爸爸妈妈妈妈和爷爷呢。”凤凌的小嘴灵快极了,这么多称呼差点把剑春搞糊涂了,惹得出尘在旁边偷偷地笑。剑春瞪了他一眼,他赶快装纯真,回头跟郑喜联聊上了。

“郑司令员,乌兰诺夫这回老实了?”

这话是郑喜联最爱说的了。“哈哈哈,这回老实了!你们在鳄鱼海峡这么一打,他原来那点小算盘也崩了盘;后来他悄悄地对我说:他本来就觉得道梅诺夫成不了气候,但上命难违。这话倒可能是真的,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厉害,想让我们放他一条生路了。”

“但他可能也抱有一丝幻想吧?”

“那倒是有可能的,这我倒也能理解;但凡是军人,有谁愿意投降?不过我也佩服他的勇气。我看得出来,他应该算是珍惜部下生命的指挥官了。如果是我处在他这样的位置,大概拼了老命也不投降,最多自杀,让别人去做决定。但他没有。我跟他聊了好几次,看得出他那种矛盾惶遽的心理。”

“你们这些将军的心理我现在没法把握,我可不是什么司令员。”

“嗨我说李部长,如果说别人不知道,我老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愿意,这神州部队里哪个司令你当不上?我看你真的是不图名利呢。”

出尘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没那么高尚。无可否认,他是个爱国者,但他最先考虑的恐怕还是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但这些他却没法解释得清楚,也不愿意解释得很清楚。

没过多一会儿指挥部里又是一阵喧嚣,这次是悦辰和灵剑到了。老郑的招呼里自然离不了“将星”和“神医”两个字眼。现在灵剑在东北大军中的威望恐怕无人能及,关键就是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只要没死,无论伤、病到了什么程度,灵剑一到,立刻妙手回春。就连俄联大军也从上到下都对她毕恭毕敬:行伍之中,谁能保证自己没有个三长两短?得罪了神医等于让自己少了半条命。

“尘哥!”灵剑找到了自己的感情归宿,现在对出尘和剑春没了芥蒂,感情上纯出自然,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俩的亲妹妹。“你好威风啊,还有你,凤凌小妮子,把我的百花之精全都抢走了,还不多弄点春华露酒出来,要不然看我怎么整治你?”

这“春华露酒”四字立刻在郑喜联和另外几个东北大军将领的耳朵里敲起了警铃。郑喜联几个大步从旁边赶到,看看那几个修仙者,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我听见有人说到春华露酒?哪里有春华露酒?”

出尘笑着说:“上次我给过你了啊郑司令员。”

“才两瓶哟,李部长。你一下子给了老徐三瓶,他跟我显摆了好几回了!你给老柳多少瓶都行,我跟他老哥没法比,可老徐嘛,不就是在你的八阵图里呆了一会儿吗?”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行不行郑司令员,我再给你两瓶,再多就没了。现在这酒啊,归凤凌管了。怎么归她管?当然了,是她酿的呀。”

“我的妈呀,她酿的?”郑喜联大概好多年来都没这么大惊小怪过了。“她咋啥都会呀?这可得跟她搞好关系,这样的人咱可得罪不起。不过李部长,你说的两瓶什么时候给?一码归一码,先要到了手再说别的。”

27日上午十时,受降仪式正式开始。神州东北大军的三千仪仗队服装整齐,在道路两边阵列威严。乌兰诺夫带领他手下的十六名将级军官乘车来到了郑喜联在白龙江的司令部。一公里外十三名将军便下车步行,当来到仪仗队的阵营前更走起了正步。指挥部正面放置着一排长桌子,桌子上面铺着红绸子,空中飘扬着六星红旗和八一军旗。桌子后面端坐着郑喜联等一干东北大军的首脑,更有出尘、凤凌、悦辰、灵剑、剑春等人。乌兰诺夫走在所有将军们的最前面,后面的十五位将军排成三行,每行五人,其中不包括华及里,他已经被神州军事法庭以战争罪依法逮捕。十六名将军走到长桌前立正。长桌后面的神州人士一齐起立。

乌兰诺夫向郑喜联敬礼,郑喜联回礼。乌兰诺夫摘下了身上佩带的军刀,双手交给郑喜联。郑喜联接过军刀,两人握手。乌兰诺夫退到一旁,后面一排将军上去,敬礼后交出军刀,神州将军们接过军刀;然后,下面两排将军依次前行,重复了同样的动作。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燕京电视台向全世界直播全程。

167.受降之后

167.受降之后

接着,俄联部队各师、旅、团队代表来到了。他们打着军旗,正步通过神州军队的仪仗队,然后来到长桌前。带着雪白的手套的军队代表从旗杆上退下军旗,交到神州战士代表手中。神州战士代表两人拉着一面军旗,回到自己的队伍当中。整个仪式进行了半个小时,每一面军旗出现的时候乌兰诺夫都向长桌上的神州首脑人士作了介绍。最后,受降仪式结束,乌兰诺夫跟郑喜联再次握手。然后他有些迷惑地看着郑喜联问:“郑将军,这次被阁下战败,我口服心服。阁下仁义对敌,我军上下都非常感激。但我却有些疑问,不知郑将军能否为我做些解释。”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郑喜联心里想,但他当然还是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问:“不知乌兰诺夫将军想知道些什么?”

“第一件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白龙江和乌苏里江南岸那些我们无法通过的东西。我们尝试了许多次,没有人能够通过,但贵军却能来去自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郑喜联早就想到他会问这件事,也跟出尘商量好了该怎么回答。“我给阁下介绍一位专家,他的名字叫做孙悦辰。是他跟他的参谋长李灵剑一起在这里布下的这些机关,由他们解释再合适也没有了。”

“将星和神医?”乌兰诺夫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一对青年男女,眼神有些发呆。

“哦,乌兰诺夫将军,”孙悦辰高兴地跟他打招呼。自从结成元婴以来,他已经把自己的面貌变得英俊多了,身高也达到了引人注目的一米七七,现在出落得一表人材,自信心也增加了不少。“其实我也是跟我的,嗯,好兄弟学的,不过嘛,给你讲讲我还是可以的。”

“将星请讲。”乌兰诺夫恭恭敬敬地说。

“阁下是否知道我们神州前朝在三国时叫诸葛良,字洞明的丞相?”

“这个贵国的先贤我是听说过的,也很钦佩他的文治武功。”

“这就是了。后来到了唐朝,有一个著名诗人杜工部,后人尊崇他为诗圣;他曾经写了一首歌颂诸葛丞相的诗,不知道阁下读过没有。”

“我对于贵国的诗歌没有研究。”

“那就难怪了。这首诗只有二十个字,我不妨在这里给阁下说说。诗是这样写的:‘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这里面的八阵图就是诸葛良当年在南江边布置了对付东吴大将陆逊的。”

乌兰诺夫开始有些吃惊了。“难道将星的意思是,在白龙江和乌苏里江南岸的就是诸葛丞相的八阵图?”

“是,但也不全是,”悦辰娓娓道来。“我们布下的确实是八阵图,但不是像诸葛丞相那样只布了一座。因为一道八阵图根本无法封锁一千公里的白龙江和乌苏里江,一定会在许多地方出现漏洞,因此便无法阻挡贵军五十万大军的冲击,会让贵军有机可乘。实际上我们在白龙江和乌苏里江沿岸布下了六十四座八阵图,让它们结成了一个整体,这才封锁了整个白龙江和乌苏里江两岸,将贵军包围在我们的口袋之中。”

“哦,是这样,原来是贵国的传统文化啊。”

“是啊,”悦辰接着说了下去:“当年的东吴大将陆逊也陷在阵里面出不来,就别提你们了。我们神州是五千年的文明古国,有着历史上的无数先贤,留下了灿烂的文明。今天,我们实际上就是在发扬光大我们古往今来的文化积淀,这才能在广阔的战场上与贵国贵军正面交手。不但如此,我们今天也有无数的当代英雄,他们是不甘做奴隶的人们,永远也不会屈服于外来的压力与侵略。”

“将星说得很是,我明白了。”乌兰诺夫点了点头,又转向了郑喜联。“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我们的许多将军也不明白。”

“乌将军请讲。”郑喜联明知道乌兰诺夫不姓“乌”,但还是就势幽了他一默。乌兰诺夫摸了摸自己的八撇胡,也没有纠正他。“我们都知道,我的部队战败的最主要原因是伯利亚大铁路被炸,这样一来我们的后防补给线就被贵军切断了。但我在想,如果补给线没被切断,郑将军是否有把握战胜我们。”

“哈哈哈哈,”郑喜联爽朗地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高大的乌兰诺夫的肩膀,心里暗自感谢自己的父母,让自己长了个一米九十多的身材,要不然拍上乌兰诺夫的肩膀也不那么容易啊。“乌将军,我欣赏你的坦率。我们都是军人,军人之间嘛,哈哈,是应该直率一些。不过,你的意思是,乌将军,我们正面交手,我的部队不一定能敌得过你的部队啰?”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乌兰诺夫马上矢口否认,他才不想让自己和自己的部下在当战俘时受到刁难呢。“我相信阁下有这个能力击败我们,但我们对于阁下的,嗯,神州话应该是杀手箭吧,有些好奇,能不能请阁下满足一下我们小小的好奇心。”

“哦,神州话说的是杀手锏,”郑喜联轻松地笑着,但继续说了下去:“我知道,许多俄联军人早就承认了神州空军的厉害;几天前的鳄鱼海峡大海战也让他们承认了神州的海军。但到现在为止,神州的陆军还没有表现出惊人的战绩是不是?他们只不过仗着俄联的补给线被神州空军摧毁,才能够欺负一下俄联的陆军。是不是这样?”

乌兰诺夫摸索着八撇胡,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么我有幸再次为阁下介绍两位神州的著名人士,嗯,是一对兄妹,说是当今神州最出名的一对兄妹他们恐怕也当之无愧。”说着,郑喜联便把出尘和凤凌拉到了乌兰诺夫跟前。乌兰诺夫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个人物,特别是凤凌。他一直很奇怪,怎么这么小的女孩也会出现在这么隆重的仪式上,难道是神州的哪位高官的女儿?现在看到郑喜联要作介绍了,他立刻就提起了精神。

“这位,”郑喜联指着出尘说,“还有一个星期要过他的二十岁生日了,他就是我们神州国防装备部的部长李出尘。”

“李出尘”三字听在乌兰诺夫耳中不蒂晴天霹雳,如雷贯耳四字是他现在状况的最精准描绘。一个月来他无数次地听到过这个名字,甚至他还从伯利亚帮那里听说,李出尘是一位神州修仙者,连他们也惹不起。“他就是李出尘?这么年轻?还不满二十岁?”乌兰诺夫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但他还是定了定神,做了几次深呼吸,稳定了下来。

“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出尘?”乌兰诺夫伸出手来和出尘握手,他感到对方的手柔若无骨,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让他不知不觉地向后退,还是俄联上将的荣誉才让他定在原地。但出尘的气势一发即收,乌兰诺夫立刻就感到好受多了,心中不觉暗叫厉害。

“我正是李出尘。”出尘笑着回答,并把凤凌拉到跟前。遗憾的是乌兰诺夫一直没有机会看电视,包围他们的神州军队自己还没把海军受降的记录片轮流看完,自然不会慈悲到把电影拿给他看,否则他早就会认出他们俩来了。“这位是我的妹妹,也是我部里的总工程师李凤凌。”

“李凤凌!”这个名字乌兰诺夫是知道的,因为无线电收音机里的新闻他是听的。俄联的广播里面没有鳄鱼海峡海战的详细报道,但神州的俄语广播则不知道播了多少次,所以李凤凌这个名字乌兰诺夫耳熟能详。“你懂俄语!”

“是的,”凤凌微笑着回答,马上用上了俄语。“乌兰诺夫将军,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请你和你的将军们,还有你的部队的代表们,一起参观一下我们陆军部队现在装备的一部分新式武器。”

这些都是预先准备好了的:郑喜联和出尘他们早就预料到敌人在陆路没有受到毁灭性打击,一定还有些耿耿于怀,所以就设计了一出打靶,要杀杀俄联军人的威风。

乌兰诺夫立刻就同意了,那些将领和部队来的代表心里对神州陆军也不太服气,但形势比人强,他们不低头也不行,现在听说有机会看看神州陆军的装备,虽说不敢大声喊好,但心里还真是蠢蠢欲动地想暗暗地想拿自家的装备跟神州部队的装备比上一比。

郑喜联心中暗自好笑,但还是客气地请乌兰诺夫等人上车,马上就带着他们到了几公里外的一处早就安排好了的靶场。

乌兰诺夫进了靶场一看阵地上只有五门八二迫击炮,心中不觉很有些失望,就把脸一转,看着郑喜联。郑喜联哪会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只是笑着说:“就请各位看看我们八二迫击炮的威力如何。”

乌兰诺夫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郑喜联请俄联军人登上靶场后面的观众席,那里人手一架预备着高倍望远镜。俄联军人也不客气,上了台就座以后就拿起望远镜,等着看这些毫不出奇的八二炮能玩出什么名堂来。就在这时目标出现了,俄联军人都是行家,立刻就知道是在一万五千米外,不觉都有点纳闷:八二炮能打那么远?郑喜联坐在乌兰诺夫身边,这时不失时机地对他说:“乌将军,就请诸位看看我们的八二炮跟你们的有什么不同吧。”俄联军人这才用望远镜定睛一看,原来都是自己部队里用的那些废旧的T66主战坦克,总共十五辆,远远地摆成一排,有的隐蔽在碉堡后面,有的前面用层层铁丝网拦着。

正说话间,就看见神州的炮兵部队迅速进入了阵地,接着就听见口令声,回答声,炮弹上膛声响成了一片。接着就看到炮阵地指挥员向郑喜联报告:“报告司令员,炮团一营二连,射击准备完毕!”

“开始射击!”郑喜联威风凛凛地命令。

“是!”连长跑步回到阵地上,马上下令:“目标,敌方坦克,距离一万五千米,三发连续,射击!”

这批炮兵练了好多天了,就等着上阵呢,这回虽说不是真打,但俄联大兵看着呢,岂容有失,马上就是一连串标准动作,看得俄联同行也暗中点头,但他们还是觉得,八二迫击炮打十五公里外的坦克,这吹得有点太过头了。

没过多一会儿就听到炮兵阵地上连续的发炮声,不知怎的俄联军人觉得这炮声似乎比平常的八二炮要响些。但他们觉得大概是自己也好多天没听到炮声了,耳朵不大灵光了。不过下面神州炮兵们的动作就让他们小小地吃了一惊:只见他们的动作是连续不停的,第一炮刚刚发出,炮弹壳刚落地,那几门炮就立刻变换方位,第二炮几秒钟之内又出了炮膛,接着就又是第三发。这第三发炮弹已经出了膛,对面的第一发炮弹才落地,接着就是第二、三发,中间好像连停顿都没有。

俄联军人们手中的望远镜效果很好,一万五千米外的情况反映得清清楚楚。所有的目标都被浓烟笼罩上了,这一点不容置疑,但八二迫击炮炮弹的威力俄联军人们也是知道的。就算命中了,那效果能怎么样?T66表面有着理想的曲线,防护层是优质钛钢钢板,一炮打上去,除非是正面命中,否则会滑开,即使正面打上去,就凭那种小炮弹?挠挠痒吧。

对面的报告来了:“目标全部被摧毁。”

郑喜联对着目瞪口呆的乌兰诺夫哈哈一笑:“走吧,乌将军,咱们一起去看看。”呼啦一声,所有的俄联军人都跳上了在一边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大卡车。

眼看为实,事实的效果是最有说服力的。所有的坦克都被摧毁了,虽然不像承都的那次——那次的坦克实在有点旧——但还是被炸得支离破碎,完全不成样子,外面的钛钢护板已经不成形了,坦克炮完全变形了,大部分都折断了,履带像肠子一样流了满地。坦克里面的机械部分也四分五裂,控制仪器一团糟,如果有坦克手在里面,他们的命运可想而知。俄联军人看着现场,人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嗯,这个,”乌兰诺夫找着了凤凌问:“李小姐,哦不,李总,请问,为什么八二迫击炮的破坏力有这么大?”

凤凌笑了笑说:“乌兰诺夫将军是不是对于结果还有些怀疑啊?”

“哦,那倒不会,只是在想,八二迫击炮的炮弹也没多大啊,怎么……”

“是啊,”出尘插了进来。“乌兰诺夫将军还记得伯利亚大铁路吗?我们的空军在那里轰炸了四十八个目标,全部都是隧道和桥梁,大多数都是钢筋混凝土浇注而成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土崩瓦解?我们神州国防装备部的科学家已经掌握了威力强大的炸药的奥秘,因此坦克炸成这样也就是不足为奇的了,对不对?”

“是的,是的,贵军厉害,贵军厉害。”乌兰诺夫连连点头,现在似乎觉得投降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无法忍受了:如果神州军队的炮兵都是这种水准,那么还有什么打头,早早卷铺盖卷回家得了。

乌兰诺夫的副手约瑟夫中将问:“为什么贵军的八二炮命中率这么高,射击间隔这么短?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次回答的是凤凌。“我们在火炮瞄准方面进行了改进。现在已经不需要瞄准手调整火炮方向和倾角让十字焦点正对目标了,瞄准手只要事先选择目标类型,比如是金属目标、砖石目标或是木质目标,并把十字焦点大致对准目标方向,瞄准具就会自动调整,瞄准那个方位体积最大的这种目标,然后击发。这样就提高了火炮的命中率,缩短了射击间隔。”

一条胳膊吊着绷带的德勒夫走到出尘身边问:“李部长,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德勒夫将军请讲。”

“贵军现在有这样强大的武器,实在让我大开眼界。但为什么这些武器在战争初期贵军没有使用呢?如果贵军开始便使用了这些武器,也可能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打三个月,只要三个星期我们就会退兵。”

“德勒夫将军的问题提得很好,”出尘严肃地回答。“准确地说,战争初期我们还没有这样的武器。这些武器是被战争逼出来的。是你们的进攻让我们的科学家们感受到了肩上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使他们废寝忘食地投入研究,其结果就是:战争教育了我们,我们将赢得战争。”

“是啊,李部长这句话说得很好!”郑喜联见几个俄联将军都在沉思,就把话接了过去。“战争教会了人们很多东西。人们失去了很多,但有些人又从中学到了很多。我希望,俄联也能从这次战争中学到许多东西。”

168.剑指北疆(1)

168.剑指北疆(1

过了半晌乌兰诺夫才期期艾艾地问:“下一步呢,郑将军?下一步贵部有什么计划?”

“计划?”郑喜联哈哈笑了起来。“乌将军一定知道吧?我们神州的西北和神北两路大军现在已经在贵国境内几百公里了。我的部队将于近日北上,跨过白龙江和乌苏里江,进入贵国领土,现在这已经完全不是什么秘密了。”

乌兰诺夫定了定神才说:“希望郑将军三思,还是不要把战火烧到我国境内为好。”

“那为什么当初俄联军队要把战火烧到我国境内?”出尘大义凛然地问。“我记得,第三次世界大战期间,底国侵略了贵国,贵国后来击败了底国,然后进军底国领土,直至占领了底国全境。战争一旦打了起来,其结果就不是战争发起者的意志能够决定得了的了,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一旦你决定做一件事情,特别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你就要考虑到这件事情的后果。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你承担不了的,你就不应该做。既然做了,那么随之而来的一切就不应该埋怨。贵国现在在远东一半以上的部队已经被我军消灭,另一半部队也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我神州军民早已枕戈待旦,只听军委一声令下,便杀奔前线,直捣贵国腹地。雪我百年国耻,复我华夏河山,此其时也!”

元月30日军委联席会议又一次在国防部保密室召开。会上决定了神州四路大军——西北、神北、东北和海上——同时进军,出师北伐。

“雪我百年国耻,复我华夏河山”是这次会议的基调,整个会议气氛热烈。

“是我们的领土,一寸也不能少;不是我们的领土,我们一寸也不要!”海总理在会上坚定地说。

凤凌没有出席会议,尽管许多老将军都认为她应该来。但出尘认为她年纪太小,而且动不动就伸手往嘴里边放糖果,出席这种会议不大严肃,还是不来的好。其实胡三林和海总理都猜到出尘是不想让她接触这些政治方面的事,让她保留一份纯真,所以也没强求。

凤凌现在是各路大军争着抢着的焦点,因为她实在是个“香饽饽”。试想哪路大军的八二迫击炮不是她亲自调整改造出来的?现在用起来这么好,万一出了点毛病她又不在,谁能修理?更重要的是,郑喜联在会前炫耀他的几瓶春华露酒的时候不知怎么说漏了嘴,说出现在是凤凌,而不是出尘,才拥有对这种酒的支配权,因为“那酒就是她酿的”!这样一来,更是让所有将军们的眼睛里都放出了蓝光(恐怕是“婪光”才更妥切吧?作者问;结果郑喜联等一干老将军对作者怒目而视,作者只得闭嘴不作声了。现在凤凌不在,但大家都发现,凤凌如今特别粘着出尘,走到哪里都想跟着,还“哥哥”长“哥哥”短的不离嘴,所以攻势就全对着出尘去了。但出尘现在是国家的部长,又没有爱吃糖果的弱点,结果各大战区的司令长官们为了如何拉到出尘(当然还有他的小跟班伤透了脑筋。最后还是出尘自己做了决定:随海路出发。对此出尘的解释是:海军是凤凌最后改造的,而且这次海军还要带上几艘刚刚缴获的大型战舰,许多工作要在航行过程中解决,因此工作量是最大的了。听了这话黎自蓬和柳正荀(军委把他从承都调来指挥登陆大军半闭着眼睛故作深沉状,其他的老将军看到柳正荀在那里,都觉得再争下去希望也不大,干脆装好人算了,于是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关于另外几个修仙者如何安排也是会议上有着重大争议的问题。空军的胖司令当仁不让,自然拿下了剑春,这倒谁也没法跟他抢,因为从69年起剑春就名正言顺的是空军的人。郑喜联以“悦辰和灵剑本来就是我们东北人”、“东北大军现在落在最后,还没出国境线”、“东北敌后游击大军现在在我属下,悦辰和灵剑是他们理所当然的指挥官”为三大砝码,敲定了他们俩随东北大军出征——悦辰指挥的那支游击队经过了一场血与火的考验,现在的三万五千人马编入了正规军,成为悦辰和灵剑的直属纵队,也将进入俄联领土。虽然辰丹也很想进军俄联,但燕京军区坚决地把他留下了,因为“国内必需留下至少一名修仙者镇守”。这个理由很站得住脚,而且各路大军的统帅们对于辰丹都不大了解,所以符憧必很高兴地拣到了宝。对这一决定最不痛快的只怕就是辰丹本人。因为他结了元婴之后一心想跟着出尘多学点,但这次又失之交臂。出尘也愿意几个兄弟姐妹在一起,但世事就是如此,无法两全,也只得罢了。

出征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星期以后的二月六日,偏巧是出尘的二十岁生日后两天。柳正荀会后找到了出尘,和他一起去西郊看剑春。东北已经尘埃落定,剑春他们大队没必要呆在畅春,就都调回燕京了。现在三个人坐在师部里,还加上了凤凌、元尘、鲁珉、游豪扬、胡立国和胡霞霞。

“出尘啊,你注意到没有,出征日期就在你满了二十岁以后的两天啊?”柳正荀首先挑起了话题。

“哦?”出尘一愣。“我都没注意呢,您怎么记起来的?”

“哈哈,你当我有这么好的记性?这都是你的丈母娘想着的呢。不过呀,你丈母娘也没那么好的记性,或者说她也忙得什么似的,还不是你的——”但柳正荀的话被一声“爷爷!”生生地打断了,只见紧挨着出尘坐着的剑春脸膛红红的,正朝他使眼色呢。但柳正荀久经沙场多年,还是不受干扰地继续说了下去:“——几个哥们姐们想得周全,老在她跟前唠叨着,不时挂个电话什么的,要不然她也得忘!”

“嗯,原来是这么回事,”出尘连连点头,但看着剑春的眼睛里就多了几分光彩。剑春也不说话,拽着出尘的胳膊,身子紧紧地靠着他,一双妙目盯着她爷爷,等着他往下讲。

“人都说丈母娘疼女婿,我看真是一点都不假。结果她就找到你爸妈,几个人一商量啊,就打算让你跟剑春在你生日那天把喜事给办了。他们跟我一说,我说行啊,现在又没有什么阵前不得招亲以免影响军心这一说了,但关键就是你看怎么样?”柳正荀话音刚落,凤凌、元尘、鲁珉、游豪扬、胡立国和胡霞霞几个人一起跳了起来鼓掌,把挨在一起坐着的出尘和剑春弄了个大红脸。几个人都是明白人,听出柳正荀话里有话:他不问“你们看怎么样”,只问出尘“你看怎么样”,敢情剑春早就知道了啊。

“看来没反对的啊,那么就通过了。”柳正荀笑呵呵地说。“可现在的问题就是,这喜事在哪里办。你知道这燕京有个西来顺饭店吧,出尘?”柳正荀朝着出尘问。

“知道啊,上次跟您和徐将军不就在那里吃的饭吗?”

“对,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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