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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面瘫总在要抱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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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还要上班,说完正事又闲聊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白澈看着她的背影,对乔岭南道:“她很关心你。”
“你这是,在吃醋吗?”乔岭南眨了眨眼睛。
白澈抿了抿唇,他不是很想承认,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心里多少是有点吃醋的。老岳为什么非要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揽?一副她很愧对乔岭南,没有照顾好乔岭南的样子,不能不让人多想。
乔岭南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你知道她多大了吗?”
“嗯?”白澈一愣,之前老岳好像就说过她比乔岭南还大,他当时还想着再问乔岭南的,可最后到底还是忘记了。
现在听到乔岭南又提到这个话题,顿时好奇起来:“她跟我说过,她比你还大?”
“没错。”乔岭南点头,又说,“你猜猜看她多少岁了?大胆猜。”
白澈想想老岳那好身段高颜值,很大胆地猜道:“三十三?”
乔岭南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三十二岁,都让白澈大胆猜了,结果他猜了个三十三岁,这是有多“大胆”?还是觉得,他真是老得过分了?
白澈看着他的样子,又试探道:“三十四?三十五?三十……”
“好了,好了。”乔岭南无奈地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快五十岁了。我和她认识了快有十年了吧,所以她……”
乔岭南忽然顿住了:“……快六十岁了?”
这显然很不可思议,老岳绝对不像是快六十岁的人。就算她再怎么显年轻,四十多岁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这十年她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白澈和他对视一眼,面露不解:“你怎么会相信这种话的?”
乔岭南皱眉:“我,我也不知道,当时就是很自然地就信了。可是现在……”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乔岭南说:“我让包子去查。”
“不。”白澈摇头,“我让楚腰去查,包子哥哥太容易暴露了。我刚才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如果鲜若的落网是一场戏,可能配合的人不是卫宵,而是老岳。”
乔岭南目光一闪,的确,那天鲜若被抓起来的经过,他们都没看到。如果是要造假,老岳才是最合适的人。只是,老岳和鲜若,怎么看都不像一路人啊?
白澈顿了一下,又说:“车祸发生以后,她来得很快,也一直表现得很愧疚。我之前觉得,她的愧疚是因为觉得没有照顾好你。可现在我觉得,车祸的幕后凶手,她和卫宵,都有极大的嫌疑。”
白澈的声音很冷,这次的车祸,疑点太多。如果不是朱砂差了一点,那天他和乔岭南根本不会走那条路。那起车祸,计算得如此精密,根本不可能是临时起意。而且,车祸到底是针对乔岭南还是针对自己的?或者是,对方想把他们一起弄死?鲜若、卫宵、老岳,白澈现在谁也不信。
乔岭南想了想,提示道:“朱砂的用量是你计算好的,中途如果没有浪费,最后差了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中途拿走了一些,另一种是卖家给的根本就不够。”
能中途拿走朱砂的,只有可能是住在别墅里的人,相对于这些人,乔岭南还是觉得,卖朱砂那个店家嫌疑更大。
第52章
今天楚腰和高小狩一起来的医院; 高小狩先说:“我们仔细看了监控,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接近过那辆车子。”
白澈看向楚腰:“见到小鬼头了吗?”
小鬼头就是乔岭南别墅那只虎头虎脑的小鬼,白澈取名向来简单粗暴; 直接叫他“小鬼头”了。
楚腰摇头; 又拿出玲珑笛还给白澈:“我按照你教的试过了,没有见到任何人。”
白澈皱眉; 楚腰和他同出一脉,应该不至于掌控不了玲珑笛。那么; 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小鬼头出事了。另外一种; 则是玲珑笛失效了。
玲珑笛是岳照的信物,如果失效,那就只能是岳照下的命令。如果真是这样; 那岳照,就真的不会是自己人了。
白澈让高小狩在门口守着,防止人闯进来,又拉上窗帘; 关了灯,拿出玲珑笛吹了几个音符。
医院里面的怨灵鬼魂很多,如果玲珑笛没有失效; 他一定可以召唤几个出来的。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什么动静都没有。
十分钟一过,白澈便挥了挥手; 示意楚腰把窗帘拉开。
看来,真的是岳照的意思了。
“现在怎么办?”楚腰皱眉,情况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楚腰你去调查老岳,包子哥哥你去查一下那家卖朱砂的店铺……”白澈很冷静地分派任务,“现在的情况看起来的确很乱,可你们不觉得,其实线索已经够多了,只要我们理出一个头绪来,所有的谜团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吗?”
他顿了顿,歪头思考了一下,说:“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不要怕。”
乔岭南躺在床上看得又欣慰又好笑,他一直都知道白澈很聪明很冷静,可毕竟没看到他处理过太多俗务。现在看到白澈的表现,他甚至还说出了“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这种鸡汤,他总算是放心了。
楚腰和高小狩呆了一会儿就去忙了,临走的时候,楚腰又说:“我和族长联系过了,继任仪式可以往后推,等南哥好起来再说。”
乔岭南惊讶:“你跟你爸说了我的存在?”
楚腰惭愧地低头:“没有……我只是说,我们遇到了麻烦,有人想要锦时哥哥的命,所以我们要把事情查清楚再回去。他觉得,这事可能关系重大,所以同意了。”
乔岭南一笑:“我就说嘛,你爸肯定没那么开明。”
楚腰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也为两人的将来担心,她可没有乔岭南那么强大的心态,不忍多说,很快离开了。
他们刚离开,医生就进来了,看到乔岭南就笑:“每次进你们这病房,我就特有成就感。”
乔岭南:……这都是我家澈澈的功劳!
医生还在检查,卫宵就来了。
那天发生车祸后,卫宵刚好给楚腰打电话,楚腰也刚刚得到消息,就和卫宵说了。卫宵最后比高小狩他们到得还早,连手术费都是他垫付的。
乔岭南醒过来以后,他也来看过几次,还表示很抱歉,说如果不是为了他的事情,乔岭南也不会遭此横祸。反正从卫宵的表现来看,看不出他有想害乔岭南的意思。
但是,乔岭南对卫宵就是莫名地没有好感,所以对他就没信任过。
医生做完检查,让白澈跟着去拿药。
病房里就剩下了乔岭南和卫宵两个人。
“南哥你真是铁打的。”卫宵在旁边坐下,眼睛在乔岭南身上打转,像是要看清楚他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我来的时候听到那些小护士议论你,说你就是奇迹本人。”
乔岭南瞥了他一眼:“我是倒霉本人吧?现在调查出来的结果,不是说司机是个精神病么?连车都是偷来的,还有人比我更倒霉?”
卫宵自然听得出来他话里的讽刺,但是他并没有接乔岭南的话,而是道:“南哥你是名人,你的英勇事迹可不少,我听说了很多。”
乔岭南看着他,不说话。
卫宵又道:“我发现,南哥你每次遇到绝境都能绝处逢生,经常受伤,可不论大伤小伤,总能逢凶化吉,简直就是传说中被神庇佑着的男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乔岭南皱眉。
“我就是好奇……”卫宵“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保命的法宝啊?我就想着,我现在运气也挺不好的,有什么法宝我能不能也去求一个?”
乔岭南不相信他这么幼稚的说法,知道这应该不是他最终想说的话,但他也没问,只是摇头:“没有。”
卫宵遗憾地叹了口气,安静了几分钟又说:“南哥你是不是和小可爱一样,也是有特殊法力的人?你不会像传说那样拥有不死之身吧?”
他越说越离谱,自以为天真,却看得乔岭南很想骂人。
“首先,不许叫澈澈小可爱。其次,不要费心去打听我们的身份。你现在不是还指着澈澈帮忙吗?所以,最好不要惹怒我们。最后,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装天真特别恶心。”乔岭南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心。
卫宵忽然笑得有点诡异:“首先,我觉得是你配不上白澈,你逞英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白澈会活得多难过?所以,在我看来,你只会装逼,特别自私,根本没有爱,配不上白澈。我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喜欢白澈,我要追他,我会比你对他更好的。所以,我怎么称呼他,你还真管不着。有本事,你起来咬我啊?”
乔岭南有点哭笑不得,他真是没往这方面想过,他们一直在猜测卫宵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可从来没有想过,卫宵的目的,会是追白澈。不过,对他现在的话,乔岭南也不能百分之百相信。当然,他这话的确也激怒了乔岭南,所有打白澈主意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乔岭南怒了的时候,会比平时更冷静,所以他根本没接卫宵的话。
“其次,我也没有刻意去调查你们的身份。你们俩名声都不小,白澈是有名的鬼医,我不需要费心去打听,也能知道他有特殊能力。至于激怒,我不会激怒白澈,你嘛,我无所谓。而且我知道白澈善良,他就算为了救那些怨灵,也会出手,所以我小命无忧。”他不无得意,好像巴不得就这么气死乔岭南才好。
“我不认为你是真的喜欢澈澈……”乔岭南一句话没说完,白澈就回来了,他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卫宵跑过去帮白澈的忙,白澈看了他一眼,说:“很抱歉,你的事情,我帮不上忙了,你找别人吧。”
“别呀,我只信任你……们。”卫宵急忙道,“我不着急的,最近那些东西都没来找我了,我睡得好着呢。等乔先生养好伤,你再带他们去卫岭山就行了。”
白澈还想拒绝,卫宵又急急地道:“到时候,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我之前就听那些卖东西的人说过,卫岭山好多传说呢,什么巫咸族、谷岭上神、谷岭的儿子……听着就觉得那是个神仙住的地方,我也想去见识一下。”
白澈扭头和乔岭南对视了一眼,卫岭山的确有很多传说,可谷岭上神的传说,连在卫岭山长大的乔岭南都不知道,卫宵随随便便就能知道了?什么谷岭的儿子,甚至连楚腰都没提过。
楚腰回来的时候,乔岭南问她谁是谷岭的儿子。
楚腰一脸惊讶:“你们从哪里听说的?这只是一个谣言,怎么会还有人在传?”
她又细细解释了一遍:“传说在神魔大战之前,谷岭上神曾经和一个凡人女子相爱。他后来受伤闭关,那凡人女子却生下了一个孩子。传说这个孩子因为拥有神族血脉,所以是不会死的,同时还拥有很神秘的力量。”
楚腰特别强调:“我问过我爸,他说这是假的,是山下的村民编出来的。”
晚上,乔岭南和白澈躺在床上,白澈忽然问:“卫宵为什么要提那个传说?”
乔岭南犹豫了一下,把卫宵之前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了。
白澈思索了一会儿,侧身看着乔岭南:“他是想说,你就是传说中那个拥有神族血脉的孩子?”
“他应该是这个意思。”乔岭南说,“但是很明显,我不是。”
“为什么?”白澈不解,“就因为楚腰说是假的吗?”
乔岭南眨了眨眼睛:“你靠近一点,我偷偷告诉你。”
白澈不明所以,但还是凑得很近,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乔岭南忽然一扬下巴,咬上了他的唇。
白澈瞪大了眼睛,想要骂人,却看到乔岭南闭着眼睛亲吻的样子格外虔诚,他心脏揪了一下,也闭上了眼睛,认真感受这个吻。
乔岭南并没有吻太久就放开了他,看到他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乔岭南眉眼弯弯,笑得特别开心。
“真是胡闹。”白澈忍不住抱怨,乔岭南喘息得厉害,却不是因为情。欲。
乔岭南慢慢平复下来,说:“因为我知道我父母是谁。”
白澈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回答之前的问题,又忍不住好奇:“你不是孤儿吗?怎么知道你父母是谁?”
“我看到过他们去那棵大桐树下烧纸。”乔岭南说,“听他们话里的意思,我出生的时候被说不详,他们害怕,就把我抛弃了。可是,后来又听说婴儿化成厉鬼最是恐怖,怕我回去找他们报复,所以又来烧纸。”
白澈怔住了。
“这种事情,想起来多少会有点苦。”乔岭南看着白澈,眼神平和,“所以,想尝点甜。”
白澈贴近乔岭南,紧紧抓着他的手,说:“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第53章
高小狩去查了卖朱砂那家店铺; 但是那里已经人去店空。高小狩问了很多人,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旁边其他店铺的人说,那家店铺也才开张了不到一个月; 店面也是租的; 房东手里的信息也都是假的。
很明显,那家店就是针对白澈开的; 高小狩再怎么心急也没办法,只能慢慢查。
楚腰那边查老岳的信息就更困难了; 灵案组工作人员的信息本来就是保密资料; 她只能从别的渠道去查; 还要防着老岳,收效甚微,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更让人惊讶的是; 几天过后,老岳来看乔岭南,带来了一个让他们都很震惊的消息:“鲜若死了。”
“她怎么会死?”
就算是鲜若杀了人,又罔顾法纪; 最后难逃一死,却也不该这么快。
“被梁信杀死的。”老岳自己说出来都是一脸荒谬的表情。
“鲜若不是被收押起来了吗?梁信怎么可能突破那些警察,去杀了鲜若?更何况; 梁信怎么可能是鲜若的对手?”乔岭南完全没有办法相信。
“鲜若被押解去出庭,梁信刚好被放出来,结果就在门口撞上了。梁信忽然冲过去,事发突然; 鲜若就死了。”老岳顿了顿,说,“根据我初步查到的线索,梁信应该是被王丁的魂魄附身了。具体是不是,我还要再进一步调查。”
这倒是有可能,王丁最恨的人,肯定是鲜若和梁信。现在他借梁信的手去杀了鲜若,鲜若死了,梁信也脱不了干系,可谓是一箭双雕了。
只是,这王丁的魂魄不是已经入了轮回吗?乔岭南看向一旁的白澈,白澈也是面色凝重。
老岳离开以后,白澈问乔岭南:“你觉得,她刚才撒谎了吗?”
乔岭南摇头:“这件事情很容易查到,她没必要撒谎……王丁的魂魄如果入了地狱,有没有可能再出来?老岳和鲜若都说过,入了地府的魂魄,一般情况不会轻易被放出来。而地府那边和灵案组的关系并不太好,所以他们每次查案,遇到要和那边沟通的情况,都很头疼,这是真的吗?”
“办案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是入了地府的魂魄,基本上不可能再出来了。”白澈沉默了一会儿,说,“所以,如果真是王丁,那他一直就没入过地府。我当时试图联系过他,但是没有反应。所以,可能是王丁不想和我们见面,也可能是玲珑笛的用处,根本没那么大。”
虽然他们和王丁有过矛盾,但是王丁是信任乔岭南的,所以他死了以后,不太可能不愿意和乔岭南见面。那就只可能是玲珑笛的问题了。
看来,他以前能号令那些小鬼,是因为岳照愿意让他号令,而那些他号令不了的,只是岳照不想,仅此而已。
现在的问题,岳照真的是卫宵吗?
乔岭南想到一个问题:“卫宵是人还是鬼?”
白澈:“是人。”
“可是,鬼王不该是鬼吗?”乔岭南说,他之前猜测卫宵是鬼王,只是因为他能养那么多的怨灵。可是,如果卫宵是人,他应该就不可能是鬼王吧?
白澈下意识地就要点头,乔岭南又说:“有没有可能,鬼王其实不一定是鬼?”
白澈一愣,半晌道:“等有机会,我去抓一只鬼来问问。”
白澈却没等到合适的机会,医院附近原本最不缺鬼,可这段时间,他却愣是没碰上一只。
很显然,岳照已经知道他心里起疑了,暗中下了命令。
高小狩和楚腰那边,也都没什么进展,也不是没有查到新的信息,可就是绕来绕去,却一直抓不到最重要的那个头,谜团始终没能解开。
倒是鲜若是真的死了,和老岳猜的一样,是王丁附在梁信的身上,杀了鲜若。
楚腰一高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族长,结果族长就催促他们赶紧回去。最后还是白澈和族长通了一次电话,那边才同意他们先在禾城过年。
事后乔岭南问白澈,对这位族长的声音有没有印象。白澈摇头,他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和乔岭南同眠,慢慢地也想起了一些事情。不过,都只是一些琐事,大部分是小时候和乔岭南他们一起的,偶尔也会想起一些和楚腰相处的片段。可是,关于南觋族的,关于他失忆的,却始终想不起来。
但是,白澈有感觉,他如果一直在乔岭南身边,应该能慢慢恢复记忆。所以,他也在尽力拖延时间,他总觉得,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如果能恢复记忆,可能一切就都会明了。
卫宵有时间也会来医院,说是看乔岭南,实际上却是追白澈。只不过,他追得很隐晦,白澈压根就没感觉到,乔岭南当然也不会去提醒。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除夕。乔岭南身体素质很好,加上有白澈每天为他熬药粥,他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现在只有右腿还不能动,其他地方都没有大碍了。
可是,乔岭南却觉得比以前更难受,伤口结痂,开始长新的嫩肉出来,痒得不行,还是大面积的痒。痒比痛可难忍多了,日子过得很煎熬。
幸好,还有白澈在一边,可以给他欺负一下,不然乔岭南都觉得自己可能要疯。
现在白澈越来越像正常人了,会脸红会害羞,看得乔岭南暗中不知道流了多少口水。可惜他现在身体不行,只能看不能吃,这是最煎熬的。
除夕是万家团圆的日子,哪怕是医院里,看着都比平时喜庆。
乔岭南却不想在医院里过年,他去和医生请假。
医生对于“奇迹”本人格外地宽容,答应他除夕晚上可以不用在医院里过。
乔岭南在医院待了这么久,早就腻了,下午就开始催促高小狩收拾东西回家。卫宵想来和他们过年,被拒绝了。
四个人一只鸟吃了顿团圆饭,乔岭南问白澈:“我们去放烟花好不好?”
白澈有点担心:“你的腿……”
“没事。”乔岭南说,“就在小区后面那条河边就可以放,很近的。”
白澈看看其他人,发现大家都兴致勃勃的,楚腰还道:“锦时哥哥你自己本来就是医生,怕什么?”
这么一说,白澈也不好拒绝了,一行人去了小河边放烟花。
这个时候时间还早,来放烟花的人不算多,他们找了个开阔的地方停下来。
楚腰特别兴奋,抢着要放第一只,可是她好像从来没放过,又有点害怕,高小狩无奈,只得在旁边教她。
白澈推着乔岭南站在后面,看着天空中炫目的烟花,又看看手舞足蹈的楚腰,忽然有点感动。如果楚腰都没放过烟花,他肯定也没放过。很多他没做过的事情,乔岭南都帮他做到了。
“你也去放吧。”乔岭南抬头看他。
白澈摇头:“让他们放就好了。”
他说完,伸手去拉乔岭南手。
就这样,牵着你的手,看烟花盛开,就很美好。
高小狩买了好几箱烟花,放出来有各种图案的,也有“新年快乐”之类的字体。
“锦时哥哥,最后两盒了,你来放吧。”楚腰放个烟花就放得满脸通红,来拉白澈的手。
白澈多少有点心动,乔岭南推了他一下,笑着说:“去吧。”
白澈终于去了,高小狩在旁边看着他放。
“两盒一起吧。”高小狩建议。
白澈扭头看了乔岭南一眼,把两盒都点了。
第一盒出来的时候,是一行字母,白澈第一眼没看出那是什么来。第二盒的烟花又出来了,还是一行字母,这次倒是很容易看出来——I LOVE YOU!
白澈一愣,再看第一行字母,才发现是他的名字——BAICHE。
白澈猛地回头,就看到楚腰已经推着乔岭南到了他身后。看到他回头,楚腰和高小狩都不由自主站远了一些。
“我原本想做成‘锦时’,可是我对那个名字很陌生。我觉得你做锦时的时候大概不如做白澈的时候快乐,所以用了这个名字。”乔岭南浅笑着说。
白澈已经彻底傻了。
乔岭南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在他面前打开,里面是两枚铂金戒指。
白澈已经成雕塑了。
“很抱歉,我现在没办法跪下来求婚,我本该完全好起来以后,再来做这件事情的,可我等不下去了。你知道吗?爆炸发生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我想到我其实都不算你的谁,就特别不甘心。你们说我心跳停了好几次,你知道我是怎么撑过来的吗?我想着我的告白还没说完,我怕你还等着,所以努力回来了。澈澈,我爱你,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爱你。我非常非常希望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里都有你陪着,你愿意吗?”乔岭南仰着头,凝望着白澈,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柔情。
“我愿意。”白澈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有点哑,感觉眼眶又湿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爱流泪的人,他觉得有点受不了,低头去吻乔岭南的唇。
乔岭南立刻抱住他,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周围忽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白澈吓了一跳,推开乔岭南一看,在河边放烟花的人都在围观,白澈顿时红了脸。
大概是因为这是一个喜庆的节日,所以人们都变得宽和大度,围观的人全都发出善意的起哄和祝福。高小狩和楚腰又拉出两箱烟花来,在他们周围点燃。
在烟花的绽放声中,乔岭南拉起白澈的手,虔诚地把戒指套了上去。
第54章
乔岭南的腿毕竟还没好; 白澈不敢让他在外面多待,两箱烟花放完,他们就回家了。
楚腰已经在一楼重新给他们收拾出了一个房间; 也不知道是因为过年; 还是因为知道乔岭南今天求婚,房间里面布置了大片喜庆的红。就连床上的被套也是大红色的; 上面还印着大朵大朵的红玫瑰。这简直就是一间婚房。
高小狩趁着白澈不注意,偷偷在乔岭南耳边道:“南哥你放心; 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我都一定不会再来敲门了。天大的事情; 我给你扛着。”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乔岭南就一肚子的怒火。
高小狩看他眼神不善,误会了他的意思; 又用更低的声音说:“不怕,你现在虽然不行,可是……那啥的方法有很多种嘛,最不济你还有手还有嘴不是?洞房花烛夜可千万别浪费了。”
乔岭南大怒; 谁特么不行了?
高小狩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怒气,瞬间退开老远,笑嘻嘻地跑出去了; 还故意帮着他在外面锁门,声音弄得老响。
乔岭南行动不便,只得眼睁睁看着他逃出去。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下一次; 一定要把这家伙剥皮拆骨。
白澈看了乔岭南一眼,走到门边,把门反锁了。
乔岭南:……
他之前倒是真没想过今天要做点什么,求婚这事基本上在他醒过来以后,心里就已经在开始想了。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他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和失去那个人比起来,其他任何困难都不足以成为阻力。身体稍微好了一点之后,他就开始计划。因为刚好临近春节,所以才选在了除夕这么一个好日子。
但是,他只策划了求婚,洞房是真没多想,倒不是真不行,只是没往这方面想。可是现在,经过高小狩一提醒,加上白澈这个反锁门的动作,乔岭南心里的火,立刻就烧起来了。
这段日子他行动不便,全是白澈在照顾他。这个照顾,包括方方面面的,比如帮他擦洗身体,照顾他上卫生间之类的。反正,平时的亲密接触真不少。最开始的时候,他的精力实在不够,还不会想太多。后来身体好了一些后,就没办法不多想了。说实在的,忍得也很辛苦。
白澈锁好门,转身朝乔岭南走过来,眼神却一直往他身下瞟。
乔岭南立刻明白过来他听到刚才高小狩的话了,一看他这眼神顿时受不了:“你这什么眼神?我告诉你……唔……”
他被白澈堵住了唇。
白澈虽然偶尔也会害羞,但整体来说,绝对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他也很正视自己的欲望。在医院的时候,有一次两人撩得过火,乔岭南还用手帮他解决过。
所以,主动亲吻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乔岭南顺势将他带进怀里,热情地开始回应。
两人吻了一会儿,在乔岭南的手准备往白澈衣服里钻的时候,被他压住了。
两人暂时分开,乔岭南微微有点惊讶地看向白澈。
“你别动。”白澈也看着乔岭南,声音略有些哑。
他脸上的神色七分勾引两分羞涩一分紧张:“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在你求婚之前……”
乔岭南看着他的样子,大概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心脏疯狂跳动起来,期待不已。
但他还是有一点不确定,怕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有点紧张地望着白澈。
白澈翻身关掉了房间里的吊灯,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台灯的光线调到了最暗,灯上还罩了一个粉色的灯罩,房间里只剩一点朦胧暧昧的粉色光晕,几乎不能视物,却又恰好能窥探一二。
乔岭南非常确定,他以前绝对没有买过这么有情趣的灯罩。所以这东西只能是楚腰得了白澈的指示,偷偷买的。难怪,之前高小狩要提醒他洞房花烛夜这回事。那两个家伙,什么都先知道了,口风倒是紧,却看着他们两个瞒着彼此,也不知道私底下偷笑成什么样子了。
白澈处理好灯光,又爬回床中央,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乔岭南都还没碰到白澈的人,只是一想到他想干什么,就呼吸急促,浑身燥热,某个地方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了头。
白澈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故意想勾引乔岭南,反正衣服脱得特别慢。但是这样的灯光下,乔岭南也看不到他的细微表情,只能看个大概,然后自由幻想,已经想到天际之外了。
白澈脱完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脱乔岭南的衣服,乔岭南一开始还屏着呼吸,任由他慢慢来。最后终于忍不住,压着他的脑袋,先狠狠吻了一通。
白澈也不抗拒,一边和他亲吻,一边放低身体,慢慢贴在他身上。赤。裸的肌肤相亲,似乎激起了一层火花,两人身体都是一阵颤栗,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吻到两人都呼吸困难,白澈就松开了乔岭南的唇,将他的手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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