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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_玉师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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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一类人!”楚镜提高声音,“阮羽你说话要过脑子!”
  阮羽甩开张渐天,指向楚镜的鼻子,尖声,“你敢说你跟他们不是一类人?你敢说你没有对某人有非分之想?”
  楚镜看他一眼,淡淡道,“与你无关。”
  “无关……呵……无关……对,与我无关,”阮羽低声诡笑,他的声线阴柔低哑,这样诡异的笑声不禁令人毛骨悚然,他幽然道,“你喜欢他吧?我都看出来了,可是……你确定自己没病?蓝田不要你了,你就来勾引他?你他妈拿他当什么了?”
  张渐天倏然变色,“小羽你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懂,”阮羽疲倦地看他一眼,甩开手,大步走出训练室。

第18章 自我抚慰

  白天的事情让整个战队都笼罩在一股恐怖的低气压之下,肖图疯狂地拉着华弦练习,被虐得一次又一次,却越挫越勇了,搅得华弦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捶着键盘悲愤大哭。
  张渐天追着阮羽跑出去,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楚镜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脑前,将对战平台上高胜率的玩家逐一挑战了一遍,天刚黑就平静地关电脑回到宿舍。
  陈词穿戴整齐刚要出门,两人在门口遇到,惊讶,“今天居然没熬夜,咋了?”
  “困了,”楚镜打个哈欠,“你要出去?”
  “去顶楼开会,操,大晚上的开会,有毛病!”
  楚镜挥挥手,“去吧。”
  陈词嗯了一声就急匆匆地出门,过了不到三十秒又刷地蹿回来,捏起楚镜的下巴,上下左右仔细端详他的脸,眼中闪着执着的八卦之光,“这个困了真的只是生理上的想困觉?你确定不是为情所困?”
  楚镜无语,一把将他推出大门,“滚!”说完用力合上大门。
  陈词在外不甘心地踹一脚防盗门,嚷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和好基友分享的嘛,瞧你这小心眼儿样,不仗义!”
  楚镜没有理他,从冰箱拎一瓶啤酒,疲倦地走回房间,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喝着。
  白天发生的事情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中回放,阮羽的刻薄,张渐天的茫然,无一不提醒着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蓝田不要你了,就来勾引他……
  楚镜仰脸闭上眼睛,其实阮羽说错了,蓝田不是不要他了,而是根本就没有要过他,自己只是一个变态,身为男人,却渴望被男人压在身底,狠狠贯穿……
  空酒瓶从手中滑落,残留的液体从瓶口慢慢流出,弄脏地毯。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放在了胸口,抚摸着翘起的肉粒,微闭起眼睛仔细回忆当初被张渐天摸过的感觉,张渐天的手指修长有力,隔着衣服划过,如同有魔法一样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差点喘息着叫出来。
  想到这里,楚镜的喘息变得粗重,他手指往下探去,钻进自己的睡裤中,摸着微微硬起的器官,另一只手伸进枕底,摸出一本杂志,微眯着眼睛看向封面上肌肉健硕的裸男。
  视线从裸男肩膀上的肌肉划过,下面是巧克力型的腹肌,肌理清晰,在镁光灯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性感诱人。
  他的眼神变得浓烈,口中呼出灼热的气息,侧躺在床上,双手一起飞快地抚慰着自己完全硬起的器官,指腹从头部摸下,每一次碰到后面的沟回都会让自己爽得浑身颤抖。
  “啊……”他压抑着兴奋的叫声,视线落在杂志上,裸男腿间浓密的毛发性感地令人挪不开眼。
  泪水濡湿眼角,让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裸男的身体却已经刻进了脑中,他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想象对方健壮的身体正在勇猛地贯穿自己。
  左手情不自禁往后滑去,沿着会阴一路摸到紧塞的小洞,旋转着往里钻去,太紧了……没有润滑根本进不去,可是这种隐晦的禁忌刺激几乎要逼疯了他。
  楚镜紧紧咬住下唇,随着右手的动作用力甩着汗湿的头发,欢愉逼走了理智,脑中裸男的身体越来越模糊,另一个年轻的身体却逐渐清晰,他肌肉优美,健康阳光,小麦色的皮肤如同一幅美丽的油画……
  “啊……渐天……”一根手指钻进洞口,楚镜忍不住叫出声来,难以抑制的心理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淡淡的麝香味在室内弥漫开来,他泄了。
  一股股液体喷湿掌心,楚镜侧卧在床上,剧烈喘息,半晌,激荡的心跳终于平息下来,他伸手扯湿巾擦了掌心,将脏东西扔进垃圾桶,痛苦地捂住脸,抖着肩膀惨笑,“楚镜,你是变态。”
  “楚哥,你在里面?”
  楚镜猛地身体僵硬,惊恐地屏住喘息。
  敲门声不紧不慢地响起,张渐天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楚哥?”
  楚镜小心翼翼地稳住声线,努力让声音听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差别,“什么事?”
  张渐天愣了一下,敏感地听出来声音比往日低哑了许多,透着些许慵懒,像有一只小猫在轻轻挠着自己的心脏,让他不由得呼吸不稳起来,下意识甩甩脑袋赶走那些不合时宜的旖旎想法,纳闷地抓抓头发,“那个……楚哥,你别生小羽的气,他就是嘴巴坏,其实心底挺好的。”
  楚镜还在发热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冷下来,洒脱一笑,“那你可要看好他,这种脾气容易惹事。”
  “我知道啦,”张渐天朴实地一笑,“楚哥,你开下门,我有个战术想要请教一下。”
  楚镜整理好睡衣,将扔有秽物的垃圾袋系紧丢在门后,站在门口回身闻了一下,又取出空气清新剂喷了两下,确认遮住室内暧昧的气味之后才打开门,“进来吧,电脑密码你知道。”
  “1223?”张渐天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笑问,“这个密码代表什么?”
  “说了你也不明白。”楚镜坐在床边,看向电脑,“什么战术?”
  卧室的电脑跟训练室的相比配置要差很多,在等待游戏启动的时间里,张渐天扭头,看向楚镜,视线便再也移不开了,只见他慵懒地倚在床头,修长脖颈在清冷灯光下细白优美,嘴唇却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全身上下一丝不露,竟然性感至极。
  “咳,”楚镜轻咳一声,平静地指向屏幕,“你登上去了。”
  “啊,哦,”张渐天忙回头看向电脑,耳朵却悄然变红,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几次,将自己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大脑拖回正常状态,操纵着屏幕上的角色,“楚哥你看,游侠在随机打出灵犀状态后,可以在十秒内伤害增加100%,这个时候如果操作够快,可以在落梅斩后接雪光斩,将雪光斩的攻击范围强行增加,我试过,我的手速飙到极限,可以增加2尺。”
  楚镜想了想,“你找个人打一局我看看。”
  张渐天闻言在排行榜上选了胜率较高的一个玩家,邀战,进入房间,对方是个刺客,速度最快的职业,双方开战之后,没两个回合,张渐天就在剑啸后获得灵犀状态,接着手速大爆发,在键盘上迅速地连起两个招式。
  楚镜认真地盯着屏幕,只见游侠仗剑天涯手中雪亮长剑原地划出一个剑圈,接着高高跃起,双手握剑,凶猛斩下,剑尖提高,猛地由左下斩上,身体疾驰向前,果然硬生生将只有20尺攻击距离的招式增加到了22尺,击中那个明明已经小轻功逃出攻击范围的刺客。
  血花在场景中绽开,楚镜忍不住轻喝一声,“漂亮!”
  “呵呵,”张渐天无暇聊天,专注于手中战斗,紧跟上去,补上几剑,将对手斩杀,长舒一口气,转脸望向楚镜,双眼明亮,闪烁着少年特有的意气奋发的亮光,“怎么样?”
  “很好,”楚镜满意地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锻炼,如果你手速能够提高到阮羽那么快的话,应该还可以增加2。5尺。”
  “真的?”张渐天眼前一亮。
  楚镜点头,“以前蓝田就曾经想过利用灵犀状态来增加攻击距离,但是他手速不够,到底还是没有试验出来。”
  张渐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方才激动的心情没来由地迅速低沉下来,悻悻地强笑,“哦。”
  “我们现在去训练室,你跟我打一局试试,”楚镜站起来。
  一本杂志随着他的动作从床上掉落,楚镜回头一看,迅速弯腰去拾,没想到一只手比他更快,抢在前面将杂志捡了起来。
  他抬眼看向张渐天,微微抿住嘴唇。
  “咦,以前没看过这本杂志啊,不是俱乐部订的吧?”张渐天好奇地打量着封面,“嗬,好夸张的肌肉,讲健美的吗?”
  “不是。”
  张渐天微眯起眼睛读出封面上的宣传语,“Symbol Homme,国内第一男色杂志……男色?”
  “你不懂,”楚镜伸手去接过杂志。
  “给我再看看,”张渐天躲开他的手,翻开封面,看向杂志的内容,没两分钟,表情有些扭曲,“那个……这应该是给女人看的吧?你怎么会买?”
  楚镜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杂志,随手扔到床头柜上,平静道,“上回在顶楼开会时拿错的,大概是哪个女领队的吧,我还没看呢,里面讲什么?”
  张渐天夸张地抖了一下,“你还是不要看了,专门讲怎么勾引男人的,唉唉,女人真可怕。”
  “你现在觉得女人可怕,等你成年了,就知道女人的妙处了,”楚镜,伸长手臂晃动鼠标解除屏幕保护,仗剑天涯孤独地站在游戏大厅中。
  张渐天识趣地不再啰嗦,操纵着角色不断地向高手邀战,却忍不住偷偷打量楚镜,觉得他淡定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却除了非常好看之外,再得不出其他的结论。

第19章 醉酒

  有了新战术的武装,张渐天也没能在本赛季走多远,第二天下午的十六进八比赛就不幸遇到了三王五圣中的医圣斗酒十千,被其用金针一路调戏到死。
  张渐天悲愤。
  “淡定点,”楚镜轻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对方号称蓬山第一暴力神医,就算剑圣蓝田在这里,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张渐天更郁卒了。
  楚镜好心剥一把栗子安慰心灵受伤的少年,总算稍稍治愈。
  张渐天已经退出比赛专用服务器,登上对战平台,也不找人PK,只是百无聊赖地操纵着角色做一些玩家自创的表情动作。
  蓬山这个游戏在休闲娱乐方面做得很好,玩家可以自己组合出一些系统所没有的动作。楚镜坐在他的旁边,边剥栗子边研究着以后的赛程。
  张渐天被淘汰之后,龙骑战队在个人赛中只剩下楚镜一人,而晚上的团队赛也是凶多吉少,因为对手是双方都十分了解的凤舞战队。
  关于这个凤舞战队,是令所有战队都感到恐惧的比赛,除队长之外清一色的女性选手,每次线下比赛,都叽叽喳喳将所有人吵到头疼。
  而龙骑和凤舞因为同城、名字种种原因,经常被粉丝们YY成CP的关系,以前龙骑横扫联赛的时候,人们称龙哥凤姐,后来龙骑在不灭之王车祸之后战绩直线下降,而凤舞在现任队长的带领下捷报频传,粉丝们还是或调侃或忿恨地改叫龙娘凤爷。
  也许是因为知道没有获胜的希望,龙骑众人比赛前的晚饭反而吃得非常轻松,肖图和华弦一直吵吵闹闹,不知道肖图说了什么,惹得华弦勃然大怒,抄起餐盘狠狠拍在了他的脸上。
  于是众人更哈皮了。
  少年们哈皮地去参加比赛,然后不出意料地落败。
  陈词从沙发上爬起来,将手机收起来,对大家拍拍巴掌,“小兔崽子们,打得不错,虽然输了,但是输得不是太难看,走,跟哥出去搓一顿。”
  “嗷……”
  大家嘻嘻哈哈跟陈词来到饭店,一进包间,就被一排环肥燕瘦的妹子闪瞎了少年们的狗眼,心底有什么邪恶的想法明显蠢蠢欲动起来。
  “嗨!陈总管!”妹子们一齐挥手,娇滴滴的声音令少年们倒吸一口冷气,惊叹地望向陈词,这家伙这么猥琐,居然能认识这么多妹子?真是天理难容!
  陈词也活泼可爱状挥手,“哟!妹妹们!”
  “少装!”一个爽朗的男声响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本性?”
  众人疑惑。
  妹子们闪开,露出背后一个慵懒坐在上座的男人,其左拥右抱的优渥待遇令少年们深深地嫉妒了。
  陈词打声招呼,笑着走到他旁边坐下,从果盘中摸一把瓜子,悠闲地磕着,“瞧你这小心眼样儿,不就跟你手下的妹子打了声招呼吗?至于跟个老鸨子似的?”
  那男人还没说话,妹子们先不依了,纷纷娇嗔着对陈词粉拳乱打,打得陈词笑出一脸猥琐的幸福。
  酒菜上桌,龙骑众人早不客气地大吃起来,阮羽靠近张渐天,小声咬耳朵,“陈哥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GAY吗?怎么还会笑得这么淫荡?
  张渐天吃一筷子菜,笑道,“场面上的事儿啦,不过,对方是什么人啊?怎么拉咱们全队来吃饭?”
  阮羽鄙视地看着他,“你连枪王都不认识?靠!”
  张渐天恍然大悟,重新打量那个正在和楚镜碰杯的男人,原来这就是凤舞战队的队长,一杆长枪挑遍全场的枪王,看样子,和楚镜应该关系不错,此时正在陈词的邪恶怂恿下嚷嚷着喝交杯酒。
  楚镜两杯酒下肚,眼角泛起淡红,笑着推陈词,“你去死吧!”
  “阿镜,”陈词义正言辞地说,“不要对我娇嗔,我会把持不住!”
  “滚!”
  枪王豪放地揽着楚镜的肩膀,酒杯和他碰一下,哈哈大笑,“咱俩谁跟谁啊,当年一个被窝里滚过的,害啥羞啊,来!”
  “谁害羞了?”楚镜轻笑着和他手臂勾手臂,仰脸喝了交杯酒。
  众人大声叫好。
  枪王玩疯了,揽着楚镜扑上去一个狼吻亲在他的脸上,“媳妇,身上好香,用啥香水?”
  楚镜笑道,“体香,我脱了你闻闻?”
  张渐天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放下酒杯去洗手间,在外面磨蹭了十几分钟,回到包间,发现里面的嬉闹愈发离谱,枪王扒了上衣,正甩着赤膊和陈词拼酒,楚镜在旁边含笑看向他们,他的衬衫解开几个扣子,露出细白的胸膛,从门口看去,胸口的小点若隐若现,让张渐天有种呼吸一滞的感觉。
  而那些少年们,早和凤舞的妹子闹成一团,拼酒打闹,不知今夕何夕了。
  阮羽握着手机走出来,看到张渐天站在门口,惊讶,“你干嘛?”
  “没事,”张渐天摇头,“你上厕所?”
  “不是,”阮羽心不在焉地应一声,“反正在这儿也没什么正事,我回家一趟,小玠昨天刚输了血,我回去看看。”
  知道阮玠输一次血要几千块钱,张渐天关心地问,“最近手里的钱够不够?”
  “哈哈,够啦,”阮羽笑起来,在他的肩膀上捶一拳,“咱们刚发工资啊,还有小玠上回得了个什么数学竞赛一等奖,拿到一万块钱奖金,放心,等我没钱了会和你借的。”
  张渐天点头,“那就好,是兄弟就别客气,”
  众人吃吃喝喝闹到半夜,枪王又拖着众人转战KTV,走出饭店,张渐天对陈词道,“陈哥,我有点困,先回去了。”
  “嗯,”陈词的眼睛在酒气熏蒸下分外水灵,一颦一笑都透着诡异的媚意,他眨眨眼睛,“那你就先回去吧,未成年啊,还是不要跟怪蜀黍们混在一起了。”
  张渐天一哂,和众人告别,往公交车站走去,走没几步,感觉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回头,竟然看到了楚镜。
  “看什么看?不认识?”楚镜喝了不少酒,眼角泛红,懒洋洋地轻笑。
  张渐天看他走路都摇晃了,叹一口气,过去扶住他,“不能喝酒,干嘛喝这么多?”
  “今天高兴,”楚镜轻轻靠在他的身上,醉酒让他的话变得多了起来,唠唠叨叨地说,“我的朋友,还坚持打比赛的已经很少了,有人结婚了,有人出国了,有人做生意去了,有人念大学去了。”
  两人站在公交站牌下面,张渐天将他揽在怀里,轻笑,“楚哥,你的执着让我很敬佩。”
  “我也打不了几年了,”楚镜摇头,“我已经二十三岁了……”
  张渐天心头划过一丝心疼,二十三岁,手速已经开始下滑,很快,意识、反应速度都会无法和正当打的选手相比,即使经验丰富,他也无法回到职业巅峰。
  晚班公交缓缓驶来,两人坐上车,张渐天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闭目养神,摸摸他的头发,轻声,“二十三岁还不算老,你比我们都好太多,要相信你自己。”
  楚镜喃喃道,“我还缺少一个团队冠军……”
  张渐天抿紧嘴唇,低头看着这个双颊绯红的男人,他捧起他的脸,“楚哥,这个团队冠军,我会帮你获得。”
  两人回到龙骑基地,张渐天本意要扶楚镜回房睡觉,结果楚镜却硬要去练习,没有办法,只好将他扶到训练室。
  看着他开机的时候,手指都抖得戳不准开机键了,张渐天囧着一张脸,十分无语,“所以说,你还是回去睡觉吧,别逞强了。”
  “不,不,”楚镜固执地摇头,“要练习,不能松懈,不能输给蓝田……”
  “……”
  张渐天知道他是酒劲上头,彻底醉了,不禁心里一动,注视着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抬手,覆在他握着鼠标的手上,轻声问,“楚镜,你和蓝田,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20章 欠虐的男人

  “什么?”楚镜茫然,眼中水汽弥漫,掩去了往日的锐利明亮,显得整个人都温顺下来。
  张渐天脸色沉静,他握住楚镜的手,轻轻抚摸,“楚镜,你喜欢蓝田吗?”
  “喜欢?”楚镜这次听清楚了他的问题,低头笑了起来,笑声渐渐增大,笑得整个肩膀都抽动起来,他从张渐天手底抽出手,捂住了脸,笑着摇头,“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
  看着这样的楚镜,张渐天觉得心脏狠狠地揪了起来,他用力握住他的手,让他露出放浪形骸的笑脸,危险地眯起眼睛,盯他看了半天,突然极淡地笑了,“不喜欢就好。”
  他伸手关了楚镜的电脑,将他强行从电脑前拉起来,拉到楼上宿舍去。
  此时是八月底,两人从酒店出来,都是一身臭汗,张渐天去洗手间打一盆温水,拧了毛巾给楚镜擦身体。
  眼前这个年长的男人已经醉得沉沉睡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少年解开了衣扣。
  酒精使得他的胸口泛起淡红,淡茶色的小点颜色也仿佛深了一些,张渐天手握毛巾,从他胸口划过,忍不住停下手,专注地看着平坦胸膛上的茶色突起。
  似乎从被自己撞破之后,楚镜就再也没有带过乳钉。
  但是靠近他,能清晰地看到两个小孔,将那突起横向贯穿。
  张渐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变态了,他竟觉得,这被贯穿的突起,性感得无以复加,他不敢想象楚镜带着乳钉的样子,那无疑会让自己做出有违伦常的事情。
  视线黏在他的身上无法转移,张渐天猛地一手捂住眼睛,仰脸长叹:为什么,会有一种迫切想要占有他的感觉?
  草草将容易出汗的地方擦过,张渐天为半裸的楚镜盖上夏凉被,垂头坐在他的床边,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下半身,苦恼不已。
  呆坐半天,他端起已经凉透的水盆,走向浴室。
  管诚和白小节一直到天亮才浩浩荡荡地回到宿舍,一个个都满脸疲倦,一脸纵欲过度的死相,而事实是,被凤舞妹子们豪放的歌声折磨了一个晚上,大家对自己的性取向纷纷产生怀疑。
  张渐天被吵醒,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看到横尸客厅的队友们,黑线,“你们有必要玩得这么疯狂?”
  “别提了,”管诚挥挥手,“我决定从明天开始要弃暗投明,转当同性恋了!”
  张渐天无语,转头看向白小节,“他受什么刺激了?”
  白小节一脸倦意,“凤舞的妹子……”
  张渐天一脸问号,在脑中努力回忆凤舞战队的当家主力们,却悲哀地发现,令其他同龄男生们趋之若鹜的美女们,在自己脑中的印象,竟然是……没有印象!
  整个饭局时间,自己把注意力全放到楚镜身上去了,真是疯了。
  正说着,陈词醉醺醺地走进门,一看客厅里的三个队员,嘿嘿乐了,叼着烟扶墙大笑道,“没用的小兔崽子们,凤舞这几个丫头才在哪儿呀,等你们以后真讨了老婆,才知道女人的可怕之处呢。”
  “得了,”管诚趴在沙发上做死尸状,“别说得好像你讨过老婆一样?”
  陈词一脸享受地抽一口烟,仰脸,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曼声笑叹,“我倒是想啊……”说完,哈哈大笑,转身进了楚镜的卧室,进门就一头往床上栽去。
  楚镜正睡得香甜,被他一头撞醒,起床气严重,抬脚就要踢他,被追进来的张渐天连忙压住,“冷静,冷静啊,楚哥!”
  陈词脸上挂着巨大的黑眼圈,趴在楚镜的床上呵呵直笑,眯着眼睛抽一口烟,笑道,“你的床舒服,给哥躺躺,你去渐天房间接着睡。”
  楚镜脸色铁青,到底还是没忍住,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头重脚轻地下床,扣上胸前的扣子,飘到客厅,扫一眼管诚和白小节,揉揉太阳穴,皱着眉头看向张渐天,“华弦和肖图呢?”
  管诚瞪起一双通红的醉眼,眨巴眨巴眼睛,倏地跳起来,推推白小节,“死了猴儿了,那俩啥时候丢的?肖图不会把大仙给卖了吧?”
  白小节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放心吧,大仙那个怂样儿,没人会买的。”
  管诚严肃地说,“不一定,大仙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小脸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卖给老鸨子还是很值钱的。”
  白小节不理他,用抱枕盖在自己脸上,彻底睡死过去。
  楚镜想了一会儿,淡淡道,“算了,我大概能猜出来他们去哪儿了。”
  肖图注意到华弦偷溜出去已经是凌晨三点,追出KTV,正好看到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忙大喊,“大仙!”
  华弦从出租车中又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气喘吁吁跑到车边的肖图,“你干嘛?”
  “你干嘛?”肖图反问。
  华弦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我有事呗。”
  肖图粗鲁地将他塞进车内,自己也不客气地坐了进去,“那我陪你,”说完对司机笑道,“师傅,开车吧。”
  司机用奇怪的眼光从后视镜中看他们,车子半天没动。
  华弦瞪眼,“看什么看?开车!”
  司机黑线地看着他,“你们还没告诉我要去哪里。”
  肖图鄙视地看向华弦。
  “看什么看,闭眼!”华弦不客气地一爪子糊他眼睛上,对司机道,“圣慈医院。”
  夜间路上没有很多车辆,出租车像火箭一样飞了出去,在路上几个夸张的漂移,电光火石间停在了医院门口。
  华弦付钱下车,径直进了VIP住院部,跟楚镜来过几次之后,这里的护士们也都认识他了,知道这个漂亮的男人每次只是趴在窗户上看一眼就走,不会闹什么事情,所以也乐得卖楚镜一个人情,只要不遇到王灭的家人,基本是没有人管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走廊里,华弦来到王灭的病房外,回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肖图,十分纳闷地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肖图望天,“不方便告诉你。”
  华弦囧,照例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就直起身子。
  肖图觉得稀奇,学着他的动作往窗户里望去,只见病房内一片漆黑,只有机器上的显示屏发出微弱的亮光,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躺在病床上。
  他看了一会儿,没能猜出对方的身份,于是直起身来,结果一转身,就看到华弦那双漂亮得近乎冤孽的大眼睛正在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吓得往后一跳,压低声音,“你想吓死我?”
  华弦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然后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了,原来你是不灭之王的粉丝!”
  “什么?”肖图差点被惊飞,不灭之王?外界传闻早就已经车祸死亡的不灭之王?原来他竟然没有死!
  华弦过来人状拍拍他的肩膀,“在我面前你害什么羞,他当年是刺圣啊,你们刺客崇拜他很正常,小子,你很聪明嘛,知道跟踪我就可以找到他,作为他的遗孀,我很欣赏你。”
  肖图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十分欠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黑着脸道,“什么遗孀?你真不拿自己当男人了?再说,他死了吗?”
  华弦边往外走边满不在乎地说,“当男人有什么好?”
  肖图冷笑,“既然这样,待会儿回到宿舍我免费送你一刀,保证手起刀落绝不拖泥带水。”
  华弦突然觉得蛋蛋隐隐发疼。
  两人从医院大楼里出来,正好与一个往里走的男人擦肩而过,那人回头,惊讶道,“阿弦?”
  华弦看他一眼,眉飞色舞,“你好,栗子小哥!”
  栗子小哥无语地看着他,“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以前比赛的ID叫肉山老妖。”
  “嘿嘿,肉肉,”华弦抓抓头发,“你怎么在这里?”
  老妖嘴角抽搐,“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肉肉。”
  华弦有些不好意思,指着自己的脑袋对他认真地解释,“对不起啊,我出过车祸,医生说这里面还不如一碗豆腐花,记忆力坏掉了……”
  “我知道,”老妖突然靠近他,在他的面前嗅了两下,皱起眉头,“你喝酒了?”
  “只喝了一瓶,”华弦悲愤地指向肖图,“这个混蛋说我会弄得卧室里全是酒气,不给我喝了!”
  老妖目光转向站在华弦背后的肖图,眼神突然变得阴桀,盯他看了半天,没有说话,低头点燃一根烟,淡淡的余烟从口鼻溢出,他抬眼看回华弦,将手里拎的袋子递给他,“正好这里有一盒护肝片,带回去吃了吧。”
  “那怎么好意思?”肖图上前一步,微笑着推开他的手,“我们宿舍旁边就有药店,回去的时候顺便买了就行。”
  老妖强行将袋子塞进华弦的手中,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医院。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华弦一脸纳闷,“他刚刚不是要去医院里面的吗,怎么走了?”
  肖图摇头,“不知道。”
  在不远处的停车坪,一辆凯雷德安静地停在阴影处,后座中一个男人看着医院门口三人的互动,突然问道,“你看最矮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阿灭当年的小男朋友?”
  秘书仔细辨认半天,“看样子像。”
  男人倚在靠背上,笑道,“有意思。”

第21章 初吻

  从医院里出来天色已经蒙蒙开始发亮,肖图看着身边人眼睛都快眯成两条缝的困顿样子,揽了他的肩膀,“走,大仙,小的请你喝粥。”
  华弦打个哈欠,“才几点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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