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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地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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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牵着判官的手紧了紧,落下一个吻在判官额角:“有人嘱咐我,让我照顾他,我能体会她的心情,所以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白无常:咱们再不开车,这个故事就要结束了
判官:没有驾驶证,算了叭
我应该在车底
周老爹被小族长的昏迷不醒激了一下,生意上又出了问题,一股火没泄出去,病倒了。可怜小族长自己清醒没几天,手上滞留针还没拔,穿着病服就去伺候周老爹了。
判官和白无常去看他们,小族长原来眼睛里那种飞扬的神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迷茫。
白无常看过周老爹的样子,回来摇头叹气,直言是心病,怕是留不了几天了。判官和王德志联系,请他帮忙看顾周老爹的后事。算不得违反规定,王德志一口答应。
黑无常亲自来勾的魂,病房里除了周家父子,还有判官和白无常。判官见了他微动嘴唇,是“八爷”两个字,算是问了好。
黑无常看着他二人并肩而立的样子,撇了撇嘴。要不是日子不好,他一定破天荒地嘲讽两句。
黑无常手脚利落,带着周老爹直奔地府而去。判官见小族长哭得伤心,忍不住劝慰:“小周,人有来世,叔叔下辈子一定长命百岁。说不定某天你在公园下棋的时候,跑过来掀你棋盘的就是他了。”
小族长肿着两个大眼泡问:“真的吗?”
判官目光温柔却坚定。
“你怎么知道呢?”
这一问倒把判官问住了,总不能说是因为周老爹这辈子摊了你这么个人物当儿子,下辈子要弥补回来。
判官支支吾吾地想借口,白无常不耐烦地回话:“周叔这辈子没做坏事,自然有福报。”
小族长听了这话,打个哭嗝,满脸不信:“你俩是社会主义新青年吗?怎么搞起来封建迷信一套套的。”他背过身去擦眼泪,虽然嘴硬,人却渐渐平静下来。
判官看着白无常,好气又好笑。
说来他们也是见惯生死的,小族长在病房里嚎成那个样子,医生听了心里都不落忍,他们倒是神色自若,看起来像是追债的。
毕竟前两天刚来过。
在医院里吵吵囔囔,让白无常冷着脸唬回去。小族长没见过这种世面,在两个彪形大汉离开之后直喊白无常“谢大哥”,全然忘却了一个月前想用五百万把他打发走,将判官让给自己的混蛋念头。
白无常听了心里不高兴,判官一问,才知道白无常嫌弃小族长占他便宜。
“我这个岁数能当他祖爷爷,凭什么喊我哥。”
“行了。”判官给他顺毛,“你不是也一口一个周叔喊得勤么。”
白无常一句脏话哽在喉头,不敢讲。只能抓着判官喊黑无常“八爷”的事情不放,非要针对判官平日里对他没有称呼的事情讨个说法。
“我每日阿珏阿珏地叫,你从来没有一个对我的亲密称呼。”
判官头疼:“你想我怎么称呼?说话就说话,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白无常停下作怪的手,换了副可怜巴巴的嘴脸。
判官见他这幅德行,不知脑补出什么东西,打了寒战,不想白无常眼尖,逼问他想到了什么。
判官磨不过他,面有难色地说出了“必必”、“安安”、“阿七”等字样。白无常听得额角突突跳,急忙捂住判官的嘴:“你快别说了,我脑壳疼。”
恰巧这时小族长办完出院手续出来,将他们二人在出租车前面这一系列互动全收眼底,问出了应该是他这辈子最灵魂的一个问题:
“我是不是应该在车底?”
作者有话说
悲痛是不会悲痛的,毕竟逗比是悲痛不起来的。
但是今天周一,我很悲痛
没有睡过
回到家安置了小族长,白无常推开自家的门,孟婆就坐在沙发上。
“上面是挺好。”孟婆弹起二郎腿,飞起来的拖鞋正好落在白无常脚下。
白无常踢到一边,给判官倒水:“这回谁替你值班啊?”
判官在鞋柜里新拿了一双拖鞋换上,捡起孟婆的那只放回她脚边,很自然地接过白无常的水:“看起来你适应能力比我强,我刚上来的时候好多东西都不认识,怕添乱子什么也不敢动,你竟然知道换拖鞋。”
孟婆将他们的互动收入眼底,翻了个白眼:“会的多着呢,谁不知道我孟婆现在在地府是个冲浪高手,怕是你判官现在也不如我了。”
判官好脾气,问:“你是不是能晚点走?留下来吃个晚饭吧,必安这几日学会了好多菜,我觉得不错,你也试试。”
白无常立刻制止:“别,她可快点回去吧。地府众鬼知道咱们这群人三天两头往上面跑,他们也来凑热闹,压都压不住。”
“我有公务在身,最多吃个晚饭,打扰不到你们的二人时光。”
白无常被说到了心事,尴尬地摸摸鼻子。判官问:“怎么了?”
“魔族公主出现在人间的事情,上面知道了。”孟婆指指天,“那公主怎么处理轮不到咱们管,但是咱们要保证有盂族小族长记不起从前的事情,本本分分地过完这辈子。天地这么大,怎么能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规矩。”
判官了解,伸脚碰碰白无常的拖鞋,催促道:“那你快准备吧,晚上请小族长过来吃饭,顺便让孟婆看看有无异常。”
“冰箱里没有菜了,我准备什么。”
“啊……那我和孟婆去超市买吧。”判官转过头对孟婆说:“小区对面有个很大的购物广场,我带你转转。”
话刚说完,孟婆已经在门口了。
“赶紧的吧。”
判官带孟婆往外走,孟婆一边好奇地往周围看,一边用眼睛瞄着判官,看得判官发毛。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看你心神不定,看个新鲜都分心。”
孟婆干笑两声:“你们这的样子和电脑上的差不多哈。”
判官不回话。
孟婆又笑两声,终于忍不住了:“你俩……?”说着比了一个食指对碰的手势。
判官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点点头算是回应。
“噢,便宜他了。”
判官寻了一个购物车推,问孟婆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一样,我也不是靠吃东西活着的,你们家白无常大人什么拿手你就买什么。我现在好奇,你给我讲讲你俩怎么就成了。”
判官不想理她,信口胡诌:“他好我也好的事,就成了。”
“他好?都哪好啊?”
“哪儿都好。”
孟婆露出神秘微笑:“真是不得了。”
收银台前,孟婆眼睛一亮,趁判官不注意,扔了盒子进去。判官从购物车里一件件往外拿,看到盒子皱眉头:“这个不是我的啊。”
孟婆懊恼,只能接口:“我的,我的。”
判官狐疑地看她一眼,乖乖交费。出了大厅,判官从购物袋里拿出小盒子问:“这是个什么?”
孟婆吃惊:“安全套啊,你没用过?”
判官摇头。
孟婆见他的样子不像作假,打量半天才开口:“崔啊,你和姐姐说实话,你们好了以后睡过吗?”
男人就要能屈能伸
孟婆觉得判官不争气。
苦口婆心地劝判官半天,判官还不为所动,急得孟婆直跳脚。
“你别劝我了,我心里建设还没成功呢。”
车轱辘话又绕回来,孟婆着急:“不是,你建设什么呀。这种东西要我一个女鬼教你吗?衣服扒了就推倒啊,你要是不好意思那就喝点酒嘛。”
判官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只能说:“不舒服,不想。”
孟婆垂死挣扎:“你是不是不会?用不用我给你找几部有教育意义的片子让你学学。”
判官彻底黑脸了,孟婆也不得不放弃。
回到家里,孟婆把盒子交给白无常。
“你,找个机会,把自己放平,懂了吗?”
白无常喜上眉梢,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孟婆给了他一个绝妙的理由。既然判官因为难受而拒绝,那自己就先勉强一下牺牲色相,把他骗上来,意乱情迷地时候再压下去,再……
男子汉就是要这样能屈能伸。
判官从厨房探出头:“你们干嘛呢?”
“哦,孟婆说要在小族长不怎么清醒的时候查看,我出去买点酒。”
白无常对着孟婆挤眼睛,孟婆急忙附和:“是!”说着把自己掩起来给白无常竖起大拇指。
真上道,他俩对彼此这么想。
晚上确实其乐融融。
小族长对突然出现的判官大表姐没有疑惑,三两杯下肚眼神飘忽起来。孟婆动了动手腕,判官紧张地看着她。片刻后孟婆摇摇头,判官长舒一口气,桌上的气氛又热烈起来。
白无常借着大表姐好不容易探亲戚和祝小族长日后一切顺利为由,灌了判官不少酒。判官摇摇晃晃地送小族长出门,孟婆给白无常使眼色:他现在蒙圈啦,你一会可要好好表现啊。
白无常表示收到。
判官关上门回头,孟婆已经不见了。
“我大表姐呢?”判官看着白无常的四个眼睛,无法对焦。
白无常过来搀他:“她回家啦,回家啦,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判官打个酒嗝。
白无常上手解判官衣服扣子,判官一把抓住衣领,厉声问他做什么。
白无常带着委屈:“洗香香啊,你看你一身酒气,怎么往床上躺啊。”
判官用他那浆糊脑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看得白无常直笑。
“你笑什么?”
白无常回神,立刻用清嗓子做掩饰:“阿珏很乖啊,知道给我减少麻烦呢。”
判官扁扁嘴,自己往卫生间里走,边走边嘟囔。
“乖有什么用,给你省麻烦有什么用,还不是委屈我自己。知道你心思不定,有话不能说要憋着;陪着你疯一宿,怕你有负担,第二日还要做无事发生的模样;担心你过得不好来陪你,回去竟被你拿来做笑料。种种都能被你用三言两语打发了,你说什么我都信,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的。啧,我都觉得自己贱得要命。”
判官手腕被白无常狠狠抓住,甩也甩不掉。
“你要干嘛呀?和我打一架吗?我打不过你,我不打。”
白无常松开他手腕,看见被自己攥出来的一圈红,脱光衣服:“不打架,你喝多了,地上滑,怕你摔倒,我进来帮你。”
判官哼哼唧唧打开龙头,热汽蒸腾起来。
白无常在水雾里用手描着判官眉眼,神色温柔。判官本就头晕,被热气一熏眼睛更花,还要被白无常摸来摸去,脚上更站不住。
白无常面对面地抱住他,将判官全部揽在怀里,是一副保护和占有的姿态。
“从前让你伤心的是白无常,以后我做你一个人的谢必安。”
我接受_互联地府_
白无常还是忍住了,没对判官出手。
第二日判官睡醒时发现白无常那张大脸就在眼前,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起身起得猛了,判官脑袋嗡嗡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昨天晚上白无常好像压着他一遍遍地说着什么。
白无常翻个身,平躺下来,眼睛还是没睁开。
“你睡醒了?”
判官揽着被“嗯”一声。
白无常睁开眼睛,目不斜视望着天花板,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能想起来多少?”
判官平躺回去,也望天花板:“差不多都记得,你说的是哪一件?是你不怀好意灌我酒,还是我借酒撒泼埋怨你?又或是你趁乱作怪和我一起洗澡?”判官侧过身面对着白无常,白无常不为所动,判官只得手动把他的头扳过来,让他看向自己。
“还是你说要做我一个人的谢必安?”
白无常眼神空洞,看着判官却好似穿透他望着远方:“孟婆说,咱们不要过分地帮忙,要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代。”
判官难得强势,放在白无常后脑勺的手加了劲,又问了一遍。
“还是你要做我一个人的谢必安?”
空洞的眼神终于聚焦,白无常盯着判官黑白分明的眼仁儿,坚定地回答:“做你一个人的谢必安。”
判官轻笑一声,把自己放平,被子里窸窣起来,白无常瞪大了眼睛。
判官伸出细白的手臂,勾住白无常脖子,笑着说:“必安,趁我现在脸皮厚,对你发出邀请,你接受吗?”
白无常双手颤抖,闭上眼睛,再睁开是盈满笑意。
“接受。”
小族长渐渐忙碌起来。
周老爹一走,家里的生意断了,再加上之前资金就有问题,好多东西他都不得不重新上手。但是他从前不学无术,现在就算把佛脚的金漆擦掉也于事无补。
白无常和判官看着他整日东奔西走,早出晚归。人越来越瘦,总是生病,日子依然没能好起来,暗暗心疼。
“不是他不努力,他那本子就是这么写的。等他回到族里,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族长。”白无常安慰判官。
“我知道。”
判官总是提不起劲头,白无常要寻个乐子让他笑一笑,思来想去,做个决定。
判官坐在乌漆墨黑的电影院里,指着屏幕上身穿白衣披头散发和碟仙大战的贞子,压着嗓子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白无常后悔无比,不明白这世间的人怎么能如此蠢笨,连个鬼片都做不好,净搞些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来。还有这音乐,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玩意儿。
原本白无常安排得明明白白。
两个人在电影院里,黑灯瞎火的,突然出现点什么诡异惊悚的东西,他就把判官揽在怀里,温言软语小意柔情一二。判官一定觉得他不正经,心思就会从小族长身上转下来,那这愁苦情绪也算有了解脱。
现在看来……
判官突然捂着嘴笑出声:“那碟仙脚底下还有影子呢,怎么可能是个鬼。”
现在看来,过程虽然不对,效果也还算可以。
那就不强求了。
“可不是,这群傻东西。”
正文完_互联地府_
小族长还是躺下了。
瘦得皮包骨,颧骨高高地突出来,眼窝深陷,眼睛大大的。
判官进病房的时候他正照镜子,看见判官来了,小族长把镜子放下,冲他笑。
“崔哥,你看我现在这样像非洲难民吧?”
“不太像,总觉得差点什么。”判官打开保温盒,饭菜一样样拿出来,在小桌子上摆好,“你差个肤色,不够黑。”
小族长嘿嘿直笑,刚吃了一口米饭,连着咳了好几声,判官帮他拍背。
“今天又是谢大哥做的?”
“每天都是他做的。”
小族长很费力地咀嚼,判官贴心,柔声道:“不好吃吧,明天我帮你做。”
“别了吧,我听白大哥说你手艺不怎么样啊。”
判官作势要打他,还没到背上就卸了力道,变成帮他顺气了。
“谢谢你们。”
“我可能也没几天了。”
“谢谢你们。”
白无常总说小族长嘴巴开光,这次自己应验了。
他没有亲人,半夜里医院把电话打到判官那,他俩闪身而去。
病房里还没有勾魂使来,判官喘了一口气,恰逢小族长睁开眼睛,攒足了力气和他们调侃:“你们来的也太快了。”
白无常问:“还有什么愿望吗?”
小族长闭起眼睛,好一会才睁开,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才把话说完整:“我把你们当亲哥哥的,你们不要一直小周小周地叫我嘛,能不能……完整地叫一次我的名字?”
“周怀玉。”
小族长笑不出来,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愉悦。
“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来勾魂的鬼还是黑无常,丢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白无常拉着判官,从病房里隐身离开。
“你不怕被当做灵异事件?”
“有什么可怕的,咱们来的时候也不是从正门进来的,应当让人们知道知道什么叫鬼。”
“还找王德志帮忙吧,鬼给人操办后事,听着奇怪。”
“都你说了算。”白无常把判官推到,自己也躺平,“快睡觉吧,回到地府可就没有这种床垫给我睡了。”
“我给你烧一个,你要是觉得差点事儿,我再给你盖个天地通宝的章。就找个大白萝卜,刻上字儿,沾点印泥,你想要多少我给你盖多少。”
“就你机灵,你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机灵鬼。你不知道现在不允许燃烧纸钱了吗?”
判官想了想,“当时给地府联网,玉帝给咱们画了个圈,都在那里面烧的,外面看不见。要不我领你去那烧?我想带下去的东西也不少。”
白无常笑他:“您老可歇歇吧。”
判官也躺平:“我这不也是顺着你的话头往下说么。”
白无常强行帮判官闭眼:“你别说话了,快睡。”
判官和白无常在医院的肆意妄为还是激起了小小涟漪。
保卫科的几个保安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两个人就是凭空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这期间还和患者交流几分钟。
听闻看过这段监控的人都吓病了。
王德志敢怒不敢言,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他们俩别看要走了,就控制不住自己,平白给他们添麻烦。
判官脾气好,道歉的话说了一箩筐,说的王德志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客套地问是否还有什么需要帮助。
“还真有。”判官让王德志等等,问白无常他们离开地君殿的时候,是不是答应要帮阎王带点什么。
“啊,是有这么回事。”白无常交代王德志,“你看看找几个人,把现在最热的手机做个模型出来,逼真一点。”
王德志脑瓜一转就知道他们要干嘛,恨自己这话不如不说。
白无常和判官带着手机回去,给阎王爷展示一番。阎王爷乐够呛,直呼白无常是他肚里蛔虫。
出了地君殿,判官让白无常做个不藏私的老师,教教他。
“教你行,先说好,你别往外说你会了。”
“行行行,我保证。”判官一口答应,“但是为什么呀?”
白无常一脸高深莫测:“秘密。”
不想让判官出去到处给人培训的这种话,他才说不出口呢。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哇第一次能写完这么长呢。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啦,啾啾你萌。
好书尽在【】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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