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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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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真是英明。”戚羽道,“不过你也别太紧张……一个小缺口,你那上古大阵,恐怕早就愈合了。”
项阡陌淡淡道:“你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来日方长,说不定哪天你就回心转意了。”
“弃明投暗?让我放弃师兄?”项阡陌干笑两声,“多久了,这么不切实际的念头,你都打了多久了。”
“有时候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戚羽看着项阡陌越来越无法忍耐的模样,决定结束这次谈话,“算了,我走了。魔尊大人,可别光顾着追求什么师兄……有福也得有命享才行。”
他说完以后,身影就消失在了项阡陌眼前。项阡陌失去了在他面前那副狠厉的模样,颓然跌坐在座位上。
片刻,几道灵光闪过,项阡陌狠狠一圈擂在宫殿的墙壁上,将整个宫墙打得震了三震。
然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淡然走出了此殿。
项阡陌可能真的是将许辞生当做宝物供着。
在魔道宫住了一段时间以后,许辞生得出了这个结论。
若是说想要得到许辞生,那“许辞生”现在被他圈在魔道宫内,如果想要做什么,伸伸手就好,就算许辞生反抗,他也闹不出多大的风浪。
如果说对于许辞生不重视……从项阡陌的眼神就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
知道许辞生对于自己本来的形态有些抵触,时不时变成小猫的形态逗他玩。也不会做出多少过分的事情,最多只是撒娇要个亲亲,加上之前一定要许辞生首肯才带他来魔道宫,项阡陌这个追求者,可以说做的很乖了。
可他越乖,许辞生心中越不是滋味。
因为心知项阡陌的这些努力用错了人身上,便有些心疼。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许辞生之前怎么就忍心对他用剑呢?
灯火依稀,星辉灿烂。
原本应当是睡觉的时间,许辞生却没来由的睡不着,便出了殿,准备随便走走。
项阡陌身为魔尊,自然住在主殿。若是主殿亮着灯火,为了避开项阡陌,许辞生不会去;可这时候主殿也暗了,许辞生才丢掉了那些烦恼,往平日很少去的主殿走去。
可当他走到主殿外围,却仿佛听见主殿内部传来了一些声音。
许辞生心生犹疑,便悄然往主殿内看去。
虽然没有灯火,却有着一个人。
一个醉倒的人。
在许辞生看见他的当口,两人身周的灯乍然亮了。
许辞生有些尴尬,正想着要不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先撤了再说。
项阡陌却不给他机会,带着醉意,唤了声:“师兄,你来了……”
☆、魔道宫的一夜
许辞生低声应了句:“嗯……”
“师兄进来呀。”项阡陌忽然笑了,“你教我的那套剑法,我已经练熟了,我舞给你看。”
被他这么一说,许辞生也不好走,只能进去看看他所说的剑法。
又忽然想起,他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项阡陌使剑。
许辞生原以为,许辞生会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把剑来。
没想到,他的主殿,墙壁上还挂着一把剑。项阡陌将那剑取下来,亮给许辞生看。
许辞生看不出什么名堂,却仿佛出自本能般赞赏了一句:“好剑。”
“师兄送的段生剑,自然好。”项阡陌说着说着,仿佛骄傲了一般,脸上带了些红晕与光泽。
许辞生失笑,也不管殿中浓重的酒气,开始认真专注于项阡陌的剑。
拔出剑的一刹那,殿中的气氛陡然一变。
正殿还是那个正殿,人却不是那样的人了。
抽出剑来,项阡陌便像是与那剑有了心灵的感应一样,动作行云流水。如果从旁观的角度来看,很难分开自己在看的是项阡陌还是他的剑法。
许辞生便是如此。剑动起来的一瞬,他便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满心满眼都是项阡陌在舞的剑法。
一招一式,都无比熟悉。项阡陌在做一招,许辞生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下一招。项阡陌还没将两招比划完,他却已经知道了项阡陌应当演化整套剑法。
广袖猎猎作响,带着一点杂音。许辞生欺身上去,在剑招的间隙将项阡陌制住,顺着他的力度,将缠绕在他身上的银链抽了出来:“带着这种东西,练的算是什么剑?”
项阡陌愣了片刻,也没有阻止他,任由银链掉在地上,发出一串丁零当啷的声音。
再听不见银链碰击的声音,许辞生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顺着项阡陌刚才的进度演示下去。将下一个动作进行完以后,他微微顿了一下:“再向下去,不要收着力气。”
“上抬。”
“放松。”
“别用力。”
在每一个动作做出时,许辞生自然而然地对项阡陌动作走样的地方进行校正。
这只是这招剑法的起手式。许辞生又扳着项阡陌往下连了两式,两人的动作行云流水,直到项阡陌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
许辞生皱眉道:“调动灵力——”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
他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怀中的人是谁。
“对不起,师兄。”项阡陌手一松,“我错了,我永远也练不成这套剑法……”
断声剑落到地上,但谁也没有去管它。
许辞生知道,项阡陌说的是真的。
这是灵修的剑法,一个魔修,怎么可能练成呢?
“没关系,你可以练别的……”许辞生想要笑一笑,却没有这个心情,只做出来一个嘴角上拉的表情。
“那样师兄就不能教我了。”项阡陌反过身来,抱住许辞生。
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许辞生咽了口口水,控制住不要让自己咳出来。
缓过来以后,他慢慢地安抚项阡陌:“没事,这种事不值得你伤心。剑招只是一个样子而已,用的是什么派数,都没有关系……”
项阡陌的气息喷在他身上,许辞生满心无奈,只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见项阡陌仍旧不肯抬起头,许辞生只好开玩笑道:“这剑法就算了,若是你连旁的,也练成这个样子,我会打你手板的。”
听见打手板,项阡陌下意识地缩了缩,想来从前是没少挨过打。
“我不练剑了,”项阡陌忽然闷闷道,“师兄没法教我,剑对我毫无意义。”
“话不能这么说……”
“那是对师兄,”项阡陌抬起头,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噙着泪,像是要将许辞生整个吸进去,“对我来说,师兄就是我练剑的意义,没了师兄,就没必要用剑了。”
大殿之中静的只有灯火燃烧的声音。
许辞生终于明白,项阡陌为什么不使剑了。
他有剑道的天赋,却未必喜欢用剑。只是为了原主,才顺着师兄的意,去刻苦练剑。
他又得意忘形了,现在才想起,许归与原主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许辞生好像被什么蒙住了口鼻,说不出话,也喘不过气来。
项阡陌却没有意识到许辞生的不妥,双臂勾住了许辞生的脖颈,脚下用力,将许辞生按在地上,自己则跨坐在他的身上。
“除了剑法,还有好多好多,都是为了师兄……师兄都不知道吧,”项阡陌的语气中有着笑意,却又带着哭腔,“师兄也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许辞生听见这句话,寒毛都竖了起来,生怕项阡陌一个忍不住,对他做些什么。
更怕的是,项阡陌对他做些什么的是,他硬不起心肠来拒绝他。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项阡陌在说出这句惊雷般的话后,只是伏在他的身上,没有别的反应。
等到全身僵硬的许辞生反应过来去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感觉就是个小孩啊……许辞生哭笑不得地想。
第二天,当项阡陌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跨坐在许辞生身上。而他亲爱的师兄,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
师兄的睡颜好好看。项阡陌眨眨眼睛,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然后吓得从许辞生身上蹦了起来。
他一动,许辞生就转醒过来,朦胧地看着项阡陌。
脸都红透了,比昨天喝了酒还红。许辞生有些好笑。
项阡陌在对上许辞生眼神的当口,猛地转过身去,胳膊挡在脸前,发出低低的声音:“我昨晚身上的酒气,有没有熏到师兄?”
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许辞生哭笑不得,却还是老实道:“有点。”
“那我离师兄远些……”项阡陌一下子失落了起来。
“不过没事。”许辞生犹豫了一下,“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与我说。毕竟,我姑且是你师兄。”
说完后,自嘲地想,自己这个冒牌货,管的可真多。
许辞生从地上起来,拍拍项阡陌的头:“变猫吗?”
话音刚落,一只乖巧可爱的小黑猫,就蹲在地上,眨巴着绿色的眼睛,无辜看向许辞生。
许辞生弯身将黑猫抱起,顺了顺毛。
既然没法不见项阡陌,就只能想出这么个坏点子了。看着人形尴尬,对着动物倒是好些。
许辞生对这个解决尴尬的方法感到十分满意。
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渐渐动摇。
即使两人心照不宣地不提那晚发生的事情,心中却都还是有些难言的心思,不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多了些。
就在项阡陌不在身旁时,许辞生再次见到了项阡陌的那个手下。
“许仙师可还记得我?”黑衣魔修笑了笑。
“我认得你,”许辞生也露出温和的笑容,“你叫戚羽。”
戚羽笑了笑:“我给仙师的礼物,仙师可还满意?”
若是说之前清除魔气,那这时候又刻意提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许辞生思考了片刻,回忆了一下他说“送礼”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戚羽见他没反应过来,提醒他道:“仙师的记忆恢复多少了?”
许辞生惊讶地抬头看他。
这就有些意思了,为什么他获知原身的记忆,竟然与一个魔修有关?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这些我不能告诉你。”戚羽道,“否则项阡陌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不过还有一些别的,我可以告诉你。”
“比如?”
“比如,你要知道,项阡陌对你,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黑衣魔修顿了一下,“他这个人,也不像你见到的那么单纯。前一届魔尊曾有十几个孩子,他们共同争夺魔尊之位,最后上位的,却是流落人间的项阡陌。如果你觉得这些不算直观,那么许仙师可以猜猜,魔尊和他的那些儿子,现在都去了哪里?”
许辞生笑得依旧温和,好像戚羽只是在与他闲话家常:“多谢提醒了。”
“不用客气,”戚羽也笑了笑,“你现在可以出魔道宫看看,项阡陌正在做些什么。”又给许辞生报了个坐标。
说完以后,他道了句“我先告辞了”,连看都没有再看许辞生一眼,就转身走了。
许辞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也走了开。
他的目的地,正是戚羽口中的那个坐标。
说实话,他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将要看到的,是怎样一副光景。
脑中有一片血腥的场景浮现,许辞生只能祈祷,事情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事情还真的与他想象的不同。
甚至可以说,比他所预想的,要好上太多。
许辞生这时候还不知道,戚羽的这席话,竟然给他提供了一个提供魔界的机会。
☆、离去
“我只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燕舟站在项阡陌面前,手上握着他引以为傲的那把长刀。
项阡陌方才察觉魔道宫旁有异样的气息出现,出于谨慎,便出来看了一下。没想到来人竟然是燕舟。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问可以,让你沧浪宗给我跪地磕头。”项阡陌冷笑道,“妖丹之仇,我可没那么容易忘。”
“杀妻之仇,也很难忘。”燕舟反口道。
项阡陌听了这话,只道:“她活该。”
若是平常,燕舟听了这话,早该暴跳如雷了。没想到燕舟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之前,魏清池告诉我,如果我这样对你说,你为许辞生辩护,那事情便很简单;如果你没有……项阡陌,那日天哲山上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你沧浪宗的大公子,怎么关心起来天哲山的故事?”项阡陌讽刺道。
“我只问你,是不是与你有关。”燕舟的语气还很平稳,但握刀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
项阡陌相信,如果他现在回答了一个“是”字,燕舟会毫不犹豫地向他拔刀。
其实对阵燕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项阡陌自信绝不会输给这个一向讨厌的家伙。
只是他问的问题,实在是说来话长。
项阡陌忽然大笑起来:“是!天哲山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师兄变成这样也是我做的!师兄就该干干净净,他的手上哪能染那么多脏血!”
他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坦白,倒像是负气。
许辞生刚刚赶到,就听见了他这一句,心中一阵酸楚。
可燕舟不管项阡陌是什么语气,光是听见了他承认,长刀就已出鞘。
之前他与许辞生对战时,并没有使用这把长刀。这时候亮出来,反倒让许辞生眼前一亮。
“不自量力!”项阡陌看他来战,竟然笑得更开心。
一身紫袍在风中猎猎浮动,他抬起手,没有使用自己擅长的阵法,而是准备用肉体与燕舟硬拼。
许辞生再也待不住,闪身出来,横在项阡陌面前。
惊寒出鞘,呼啸的剑风让人感到极其重大的威压。
燕舟见许辞生出来,慌乱之下收了些力道,许辞生一剑也没有用上太多力量,于是两人各退几步,都收起了兵刃。
项阡陌像是不嫌事大一样,嘲讽道:“嘴上对我师兄喊打喊杀,心里还不是想替他找个替罪羊?燕小公子对我师兄可真是一往情深啊。”
“项阡陌,你闭嘴。”许辞生皱眉道。
项阡陌见他出言,下意识闭上了嘴,不再多说。
这时候,从隐蔽的山石后,忽然传出了一阵掌声。
“不愧是许辞生,一出手,就将祸事化解。”魏清池抚掌从山石后走了出来。
对于项阡陌可以训斥,但在本性如此的魏清池面前,许辞生就只能感觉到头疼了:“好久不见了,魏清池。”
魏清池点点头:“挺久了。”
项阡陌在心中不屑,他宁愿师兄一辈子也不和魏清池相见。
许辞生还在与魏清池交谈:“你们来魔界,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大事,我还是那句话,”魏清池老神在在道,“许辞生,你跟不跟我走?”
上一次魏清池这么说,是许辞生穿越来以后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
那时候许辞生对他全然不了解,便没有随他走的心思。
但现在,在自己也在挣扎痛苦的当口,魏清池这个提议,实在很有吸引力。
只是想到项阡陌,许辞生只能苦笑。
“你别急着拒绝我,”魏清池见许辞生的神色,也笑了,“你的意见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今日都非得带你走。”
注意到身后的项阡陌又有出手的征兆,许辞生伸手拦住他:“说说理由。”
魏清池抿抿嘴,笑道:“不可说。”
不可说。也就是说,这是他从星象之中得到的结果?
“星象不会指示与世界走向无关之人的命途。”燕舟刻意将话说的十分响亮,就是为了气一气项阡陌。
“师兄走不走,我管不了。”项阡陌冷不丁道,“你们这世界走向,是什么荒谬的幌子?又与我何干?你占星阁内那些垃圾,当年没被我砸完啊?”
听见他这么说,魏清池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轻咳了两声,压低声音道:“项阡陌,你就是个祸害。”
“多谢夸奖,不然怎么称得上魔尊。”项阡陌冷笑道。
许辞生捏捏眉心。如果是星象的指引,那他正好有了名正言顺离开魔界的理由。
项阡陌心中其实也知道,魔界不是许辞生的归宿。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等着许辞生一句,自己想要离开魔界。
但是是燕舟与魏清池要求师兄离开,这么想着,就不太想放人走了。项阡陌不无任性地想。
许辞生静默片刻:“那便如你们所说。”
在场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同时松了口气。但口上的功夫还是得做。
“师兄……”项阡陌委屈道。
“项阡陌啊,”许辞生回头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想养猫了。”
项阡陌:“……”
连原形都被师兄嫌弃了。
“项阡陌,听见许辞生说什么了吧?”
“不用你提醒一遍。”
魏清池微笑:“我不是提醒你这个,我是说,还不快把两界交隙打开?”
项阡陌:???
不仅从他手里抢人,而且还想要让他做苦力?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但许辞生回头看向了项阡陌,对着他笑了笑。
好吧,他现在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事情了。这件事俗称“赔了夫人又折兵”。
借用项阡陌的力量,三人一同回到了人界。
返回的节点,正是沧澜境下的那片大漠。
燕舟在项阡陌面前还有一些话,在许辞生面前,却像是无话可说,回到人界以后就告辞走了,甚至没专门对许辞生说上一句话。
许辞生只能苦笑。谁让他把人爱人最后的念想都给弄没了呢,想要修复与燕舟的关系的话……路漫漫其修远兮。
不过走了一个,还剩下一个。
许辞生将目光转向了魏清池。
魏清池注意到他的视线,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色潮红。
作者有话要说: 许辞生:???什么意思,针对我???
☆、横生枝节
许辞生忽然想起原书之中关于魏清池的一个设定。
因为占卜星象需要耗费生命力,所以魏清池在多数时候,身体不是很好。
“之前前往魔界的通道,是你开启的?”许辞生问。
魏清池点点头,骂了一句:“废身子。”
“你这话说的,”许辞生摇摇头,“若是废身子,我从你身上随便割下什么东西,你乐意吗?”
“这时候还有心情说教,”魏清池揶揄道,“不愧是你。”说完以后,又咳了一阵子,便也开口与许辞生告辞。
许辞生没有什么理由留下他,只能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魏清池于是也与许辞生分道扬镳,走之前留下了几句话:“如果你想查什么,那就去查,去你最在意的地方寻找……真相未必是你我看到的那样。”
许辞生笑着叹了口气:“你还是操心我。”
若是放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许辞生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他在原主的记忆中感觉得到魏清池对他的关心,说话不由得也带上了些感情。
魏清池少见地露出了真心的微笑:“我怕你因为犹豫错过许多东西。我或许还会人生苦短,你的生命却还很长,别浪费在犹豫上。”
“魏清池,你比我更擅长说教。”许辞生笑道。
不过魏清池的几句话,倒也坚定了他的想法。
许辞生对于原主的经历,已经从漠不关心,到了想要了解真相的地步。
他想知道原主过去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后来人们口中不问善恶滥杀无辜的人。
想必是从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无法想象的经历。许辞生笑了笑,却也没有太多畏惧。
挂心项阡陌与原主的关系,挂心原主的转变,也不想让燕舟与“许辞生”一直这么下去。挂心的事情多了,反倒不担心后果了。
许辞生将自己的目标,首先定在了一切发生转折的地方。
原主的师门,天哲山。
他刚才想要与燕舟和魏清池攀谈,正是为了了解天哲山的更多信息。
在原作之中,天哲山只是作为一个背景板出现,里面男主的师父师兄弟对他都很好。没有矛盾的地方没被作者着重描写,许辞生甚至不知道天哲山具体在哪个方位。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许辞生进入城池,找人打听了天哲山的方位。
可是本地人,竟然很少有知道天哲山的。可能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这事在凡人中才没有多少流传度吧。许辞生这样想。
最后,终于遇到一个走南闯北的货郎,当许辞生问起天哲山时,诧异地看着他:“你去那座死山做什么?那里没有人能进去。”
“是太危险了吗?”许辞生疑惑。
“不是,”货郎摇摇头,“那里有一个很强大的阵法,一般人进不去……连仙师们都进不去,据说已经有几百年了。”
之前似乎听过,许辞生开启了天哲山的封山大阵,当时没放在心上,现在却成了大麻烦。
不过即使进不去,也要回去看看,指不定能触物生情,得知原主更多的记忆。
抱着这样的想法,许辞生依旧问了那货郎天哲山的方位,准备先去天哲山周边看看。
“那里现在已经很荒凉了……”货郎有些犹豫,还是将天哲山的大致方位给了许辞生。
许辞生御剑飞行了一天一夜,还是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是身体撑不住,是多年来养成的意识不允许他一点都不停歇地飞行。
而且,灵力也快消磨尽了。
许辞生降落在一个稍大的城池中,走了一段时间,却迎面撞上了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慌张地朝他道了歉,然后就抢路而去。
许辞生忽的想起了谭宏与原主的相识,摸了一把身上的乾坤袋,反身将那小孩子抓了住。
小孩却反手朝他身上撒了一把夹杂灵力的暗器。
许辞生一一闪过,反应了一下又将所有暗器击落,这时候仍旧抓着小孩子。
“我还有好多暗器,你快放开我!”小孩子见他不松手,撒起泼来。
许辞生觉得好笑:“你将偷我的东西还我。”
小孩子一乾坤袋往他这边砸过来:“谁要你的破东西!”
许辞生将乾坤袋接住,笑了笑,仍旧抓着小孩子的肩膀:“你还这么小,不应当当街偷窃的。”
“你再不放开我,我打你!”小孩子气的面红耳赤。
或许是仗着自己有点灵巧,第一次被人抓住,才恼羞成怒吧。许辞生无奈道:“我放开你,你答应我,不要再行偷窃之事。”
“我答应你答应你,你快松手!”
许辞生依言松手,却在小孩子身体内打入一道细微的灵力,使他灵力堵塞,近些日子无法使用暗器。
小孩子见他真的松了手,还以为他好糊弄,在许辞生身后狠狠做了个鬼脸,才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当晚还在与旁人说,自己今天遇见了个傻子。
结束这场风波后,许辞生找了个客栈住下,睡了饱饱的一觉,才出门准备重新出发。
他下到客栈一楼,却在吵吵嚷嚷的人声中,捕捉到了“许辞生”这三个字。
“这许辞生简直是丧尽天良,那么小的弟子,他也忍心杀!”
许辞生今天丧尽天良了吗?丧了。
淡定自若地吐槽了自己的名声以后,许辞生终究还是不能放下这件事。
毕竟,原主自己作死是一回事,有人借他的名头胡作非为,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许辞生没有想到,这个死去的小弟子,竟然和他还有些关系。
“要说那弟子也活该,”有人倒了杯酒,醉醺醺道,“成天在街上碰瓷,被别人捉住了还凶人,指不定就是撞上了许辞生,才被人给杀了的。”
许辞生近前去,将昨天撞到自己的小孩子的相貌描述了一遍,问他们在说的是不是这个人。
“就是他,怎么,也撞过你?”
许辞生苦笑着,点了点头。
☆、调查
与那一伙人告别,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说,这小弟子是他杀的了。
毕竟他的灵力还留在别人体内,一探查就能看出来。
惊天一口大锅砸在他身上,竟然把他砸的百口莫辩。许辞生心想,看来近日不宜出行啊,不是被卷进原主的纠纷,就是把原主卷尽纠纷。
不过既然这么快就认出来了他的灵力,想必验尸的,必定有原主之前遇到过的人了。许辞生这样想着,决定去那小弟子的门派亲眼看看。
不过怎么去呢……许辞生犯起了愁。
不能暴露身份,也没有一个合适的托词,许辞生只能选择偷偷潜入。
想来他穿越过来以后,不是在与对他态度不好的人打交道,就是在应对项阡陌,要么就是在偷偷闯入什么地方了。
许辞生在心中苦笑,脚下步伐却不乱。
他与原主的功法已经融合的差不多,能够查探到附近没有修为高于他的人。只是还要谨慎为上,在门派外蹲了许久,才跟在回门派的小弟子身后溜了进去。
那死去的小弟子,正被安放在灵堂之中。许辞生进去时,却正好感觉到了一阵未来得及消散的魔气。
此事与魔界有关?许辞生赶忙顺着魔修的气息追了过去,那魔气却在灵堂外忽然消失,再也找不到踪影。
若是魔修逃出了门派,许辞生还不会这么紧张;可魔气在灵堂外就凭空消失,是不是说,这门派中现在还有魔修化身成为的人?
那个检验出他灵力的人,是不是有可能还在这里?许辞生忍不住将这两者联系起来。
不过只是个猜测,也没有更直接的线索,不能怀疑任何人。
许辞生返回灵堂,想要从那小弟子的尸体上看出些什么。
或许是他不精于此道,检验的结果让许辞生只能苦笑出来。
他导入小弟子体内的那股灵力爆发,将他的灵力寸寸劈断,下手利落,像极了许辞生本人的剑法。
小弟子浑身散发出的气息,真是让他百口莫辩。许辞生越探测下去越觉得不可思议,他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导入灵力的时候犯了什么谬误,才导致了这小弟子的身死。
可方才出现在灵堂中的魔气,又让他不能不觉得,小弟子的死另有隐情。
许辞生内视一番,并没有在自己的经脉中发现任何魔气的痕迹。
松了口气后,他悄无声息地出了灵堂,在门派中又蹲了一段时间,没有再发现任何魔气的踪迹,这才又跟着采买的弟子出了这门派。
在许辞生还一头雾水,没有头绪时,却又听见了另一件事情。
不仅仅是那小弟子,那个门派中又有旁的人暴毙而亡。
这次传出的信儿,竟然还是许辞生杀的人。
第一次时,谈笑的群众还当做寻常事,第二次发生时,所有人就有些惶惶了。
许辞生杀了一个人,还有可能是与那人有私仇;若是杀了第二个,那便可能是旁的原因。有了第二个,便很有可能有第三个。
莫名其妙又背了个黑锅的许辞生,只能在心中苦笑,并为那两条性命叹息片刻。
看来那门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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