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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都去哪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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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武表示作为一只被认为有先天缺陷不能很好变身的讹兽,在他的坚持不懈下,成功突破了一般妖怪化形后的性别限制,是男是女看心情决定。
这真是闪瞎了梁志智的眼睛。
可这时候嬴逆已经没有空闲去顾忌梁志智的心情了,他从萧武这里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秦逆是有一个学徒的叫做闻懋。
萧武是一九四八年到的港岛,与秦逆差不多前后脚,他成功在此第一次化形成美男子,与秦逆没有直接见过,但是见过闻懋。
“那时候有些门道的人都知道港岛有位秦爷,他很神秘,接什么案子不接什么案子都是随心情来的。就我所知,他抓过一只吸血蝙蝠妖,那以后成精的动物都知道他的大名。闻懋是个高壮的大汉,一直跟着秦爷,他的手上功夫很好,我见他后觉得他的硬气功应该已经到了最高境界。
大概是三十年前,秦逆突然就不见了,有传闻说他病重了,其实秦爷出现在港岛的时候就病了,脸上带着面具,听说脸部被大幅的烧伤过。再后来,有些人去找过闻懋请他帮忙,我记得七几年的时候,有个鬼片拍摄的时候闹出了凶事,还是他帮着解决的。只是后来听说他与泰国的某个降头师有了冲突,去了东南亚解决此事,就再也没有见他回港了。”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梁志智以为自己够八卦了,没想到还漏了这样的消息。
萧武斜了他一眼,“知道闻懋真名的人一只手也数的出来,凭什么让你知道。你可能听过有人称呼他庄大师,说的就是闻懋。其实本来根本是因为他壮壮的才这么叫,谁知道后来大家以为他姓庄了。”
这个闻懋恐怕也是秦逆安排给嬴逆最关键的一环,谁想到就如此失踪了。
现在有两条路,都是碰运气,一条是去打听在东南亚失踪的闻懋,还有一条是去医巫闾山找那些不知代表什么的瓜。
反正木封还有一个月开学,不如就去医巫闾山碰碰运气,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第71章 七门调2
与小黄的被托孤不同,木封对于大白兔子讹兽萧武并没有饲养的义务,萧武已经化形,可以在人间自力更生,必须提一句他之所以会为了艾莉等人报仇,并不是已经到了路见不平的地步,而是他们之前在一个剧组里合作过。
虽然萧武很有演戏的天赋,说谎话不眨眼,但他只是一个小龙套而已。讹兽与人类对生活的要求不同,他只要剧组管饭就够了,哪怕盒饭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萧武也只是为自己找件事情做。
萧武喜欢躺在地上装尸体,然后静静地感觉整个剧组在忙碌着,也许这是另类地我就是默默看着你们演戏不说话的现场观摩版?
萧武有能红的本事与条件,可惜他没有那颗想红的心。
别看艾莉几人为了能红放得开,却也没有捧高踩低的恶习,虽然她们与萧武算不上知心好友,但对于能聊几句的萧武也是尽了一分力照顾。
恐怕她们死前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份善意让萧武为她们报了血仇。
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萧武却是不想继续在港岛呆下去了,他决定去京城看看。以前说过,皇城对于妖怪有种吸引力,萧武算是活了很久的土包子妖怪。
他在夏朝被弋芈收养直到元末才成年,然后在三十几年前才刚刚化成人形,没有化成人形之前一直都在山中修行,化成人形之后,因为想要可男可女的双重身份其实大半时间还是在修炼。这三十年里说是在港岛居住,其实不过就是换了另外一个地方宅,不过这次宅在民间,听了很多市井八卦,比宅在山里有趣多了。
萧武遇到了木封一众,觉得跟去京城未尝不好。虽然帝江成了麻雀,萧武完全找不到帝江与自己记忆传承中神鸟有相似之处,虽然小黄的形象给英明神武霸气非凡的龙抹黑了,还有虽然他的外形是兔子但其实内心是老虎所以真不喜欢绿绿这种草本妖怪,但是萧武觉得与妖怪们生活在一起不错,起码偶尔无聊的时候能有聊天的对象。
是的,萧武承认他不太喜欢热闹,但是他也不喜欢太冷清。他就是这么傲娇的兔子。
但要愉快地与人聊天是很不容易的,因为你不能与普通人说昨天晚上觉得应该给自己的兔子尾巴换个造型,于是把它从圆球球修成了方块。这样的话会让人想用黑狗血泼你,顺便说一句黑狗血对于已经化形的洪荒后裔妖怪完全没有作用。
与木封前几个接触的大部分时间需要靠他与嬴逆来养,偶尔才能挖个洞上交一批钱财的妖怪不一样,萧武不是不学无术的妖怪。
别忘了他从前跟着一位炼器大师,尽管那个时候他才半开灵智,只能把这些本领勉强记下来,但是后来他成年变成兔子之后,为了打发时间掌握了重要技能——修补文物。
就是那么高大上,还有别问一只兔子是怎么修补文物的,总不会是用牙齿啃,他有灵力可以做外挂。
没想到这个手艺还有能学以致用的一天,正好能去遗人斋里应聘一个职位,整条琉璃厂街都需要一个会修补文物的高手,萧武是时候名震京城了。
身份什么的都说不是问题,这个网络技术欠发达的年代,要做一个完美的假身份太容易了。
说了那么久萧武,最不服的是小黄,他怎么会承认自己比不过一只兔子,他必须要雄起,于是这次木封与嬴逆去东北的路上,木封的包里就多了一条丑黄的小龙。帝江在养伤不方便外出,小黄自告奋勇地说他要外出历练,等回来的时候一定会让绿绿刮目相看。
其实小黄很想带着绿绿一起走,但是绿绿还没有完全凝结实体,他那小草的身体又不像小黄一样耐摔打,小黄只能放弃了。听说适当的分别反而会加剧思念,都说小别胜新婚,也不知道这一条放到绿绿身上管用吗?
绿绿确实有些想小黄了,他与帝江在京郊的山中修炼,两人相处很安静。
帝江因为觉得自己比绿绿的辈分大一倍,他作为绿绿的未来公公,不能乱说话,比如说围观后山两只老鼠抢亲的事情就不太能一起讨论,有失身份。
绿绿本身又不是太健谈的性格,原来小黄在的时候听都是他在绿绿在耳边絮絮叨叨说话,每天还会弄些朝露回来,当时不觉得,可是龙走了之后才发现这样平常的小事成了习惯,没有了有些难过。
绿绿还是第一次希望能快点再见到小黄。
如果被小黄知道绿绿会想自己了,他当然会美得傻笑,可现在他却是与一条土汪小眼瞪大眼着,一定要让这只狗知道不能随便欺负一条龙,这只狗怎么敢嘲笑他,竟然表示他们的外形颜色相似,但是小黄多了一些黑点点,这让他看上去完全没有萌点,反而是丑爆了。
小黄坚持认为自己是英俊的,现在的这层皮是为了欲扬先抑做效果,所以嘲讽什么都不能嘲讽他的外形,但是今天在这个山脚下竟然被一只土狗挑衅了尊严,必须不能忍,还是扑上去咬它一口吧。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面传来土狗主人的声音,“大黄,开饭了。”
被叫做大黄的土狗朝着小黄龇了一下牙,掉头就离开了,这动作让小黄更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想要窜过去咬上大黄的尾巴,然后被木封一下子拉住了他自己的尾巴。
木封压低了声音对小黄说,“你干什么?我们这是在别人家里做客,和狗狗玩也要看场合。大黄都表示吃好了你们再继续聊天,你难道肚子不饿?带你出来的时候,说好了要听话,如果你不听话,我回去就告诉绿绿,你欺负狗。”
小黄真想喊冤枉,明明就是一条狗在欺负他。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
木封因为偶然的机遇曾经穿越时空,那个时候来到过辽东,他当时加入的山寨就是在医巫闾山上。虽然按照时间上来看这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是这一带的变化不大,除了土匪窝都已经没有了。
当年木封匆匆离开,没有留下任何的口信,除了目睹一切发生的秦逆,其他人很难相信他是凭空消失的。
当时,秦逆想要解释清楚也费了很大一番口舌,还好山寨中的几位当家多少知道木封有不一般的能力,还是选择相信了木封遇到机缘,来不及告别却必须离开的理由。
木封没有想到他还能再次遇到山寨中人,还是挺熟悉的人,虎子。
那年秦逆看着木封消失,而虎子则是在此之前见了木封最后一面的人,是他陪着木封去山头睡风醒酒,谁想到一个眨眼,军师就不见了。
其他人也许还不相信木封是有了奇遇,但是虎子却相信了,木封是得道成仙了。虽说他没有看到当夜过于璀璨的星光,却看到了那个山头弥散的白雾。
时过境迁,这一切对于虎子来说是五十年前的一场离奇经历,后来华国抗战胜利了,山寨解散了,他做了良民。再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他娶妻生子,为生活奔波等等,也变成了一个平凡的老人。当时的同伴有些没有熬过生活的磋磨,而又有更多比他年长的早就去世了。
关于年少的记忆被虎子深深埋了起来,对谁也不说,说了也没意思,这些人也理解不了。
虎子还是生活在医巫闾山下,老伴过世后,一个人养着一只大黄狗,与家里的孩子分开住在村的两边。
木封与嬴逆来到山脚下,对于这次寻找藏瓜洞的行程,只是做了一个大致的安排。就从当初木封与秦逆去过的那座山头开始查,这也是秦逆留下的画中的山头。他们需要找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山脚下可不是大城市,根本没有旅店,只能投宿村民家里。
木封也没有想到他敲开了一扇门,门里的人能叫出他的名字。
大黄狗守在虎子家门口,感到来了陌生人,大声叫了起来,不是威慑对方,而是它察觉到来人身上的气势,所以号称打遍全村第一狗以来,第一次想要夹着尾巴躲进屋,还好这时候虎子出来看门了。
别看他已经有七十多岁,但是身体还是很健朗,能砍柴挑水比一般的年轻人强。大黄狗以为有了主人的撑腰,可以稍微减轻一些恐惧,谁想到他的主人一见到来人居然瞪大了眼睛。
“木军师!秦当家!”虎子十分激动,他的脑子有些空白,五十年过去了,他已经是垂垂老矣,但眼前这两人年轻如昔,看来真是成仙了吧?
木封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谁,虎子已经激动地说话了,“我是虎子啊,您还记得吧,就是那个专门帮你挡酒的虎子。真是没有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
第72章 七门调3
木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再见到虎子后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有些激动、有些感慨、还有些伤感。明明他不是那么多愁善感的人,不过谁让虎子见证的是一段木封太过离奇的回忆。
当木封听到木军师这三个字,他又想起了那段在山寨中抗敌的日子,可以说就是在这里他学会了正确打开乱世的方式,要么狠、要么忍,木封选择了狠,不过当回到和平时代后,那种心性又沉寂了下去,不知道哪天又会被唤醒。
“你认错了,秦当家是我的义父。”嬴逆没有木封那么复杂的心情,他说的也都是实话,“我叫嬴逆,别人都说我与义父长得很像。这是木小封。这位大爷认识义父真是太好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故地重游,想要寻找一下有没有当年义父的故人。这也真是有缘,一敲就敲开了故人的门。”
木封听着秦逆迅速地把话圆了,他也在瞬间收敛了情绪,不管怎么样他是绝不会承认他就是当年的木军师。五十年过去了,如果木军师一点都没有老,这不是一般的逆生长,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估计很多研究所都会来找他来谈谈。
“你就是郑虎大爷吧?我从家父那里听他提起过您,当初家父因为有棘手的事情匆匆离去,后来遇到了一些困难,没有办法再回山寨,他一直有挂念当年那些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这次我与赢哥前来,就是想圆了家父的最后一个梦,再回来看看。家父说当年寨子里的兄弟基本都比他大,也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有幸遇到,没想到我的运气不错。”
虎子听着眼前两人的话,他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最后似信非信地说,“我都明白,都明白的,是我认错了。这些年我一直都想着能见见老战友就好了,看到你们过得好,我就很开心啦。来来,别站在门口,我们到里面说话。”
木封与嬴逆对视着微微摇头,看来虎子没有相信他们所说,心里已经认定了他们的身份。
反正不管虎子是怎么认定的,这都是他心里的事,明面上他们只是故人之后,想代替长辈回来看看而已。
虎子很热情地邀请两人住下,他有很多话想要问,更有很多话想要说,这些话可攒了五十年。两人进屋后就听虎子说起了木封离开后山寨里所发生的事情,大当家在抗战结束前的一次重要的武器托运中被人出卖中弹身亡,三当家受了很重的伤,而在黎明前的黑暗那段时间,山寨也陷入了一阵很紧张的情绪。
“当年寨子里的兄弟都说如果木军师还在就好了,能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也许就没有那么快解散。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那些做明着做土匪,暗地抗对抗鬼子的事情就在昨天一样。人老了,就喜欢回忆一些年轻时候的事情。我与木军师分开的那天晚上,木军师在看星星,他问我有什么心愿,我说想要生个大胖小子,也要去京城看看。前面那个心愿了了,后面那个却是还没有完成,一拖就是五十年了,时间还真是快啊……”
虎子说着就陷入了回忆里,屋子里有些安静。
被虎子这么一说,木封也记起了那个晚上。
五十年前,东北沦陷,除了从后世而来的木封,当时的华国人心中多少都是有些迷茫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打仗呢?
虎子当时说的那两个心愿,其实是当做臆想来说的,像他们那样的在刀口上过生活的人,想等天下太平却是很不容易。
一晃眼五十年,人到老了回头看看,年轻时心心念念的有些愿望实现了,可是有些东西却也永远追不回了。
这时候木封的包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直在边上提心吊胆的大黄狗立马竖起了耳朵,朝着那布包汪汪了两声。这意思是说‘有暗器!’
屋子的沉默的气氛被打断了,木封知道这是小黄一下子没忍住发出了动静,这条龙真不是一个好的伪装者。
“这是我的宠物。”木封把小黄介绍给虎子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小黄太丑了,虽说他们看习惯了能接受丑萌的设定,但对陌生人还是有一定的视觉冲击。
虎子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看到木封带着一条蛇,又是了然地笑笑,高人养蛇很正常,哪怕是养一条屎黄色黑斑点的蛇,这是有个性的表现。
小黄也知道自己坏事了,它只是想要翻个身睡觉,谁想到这大黄狗的听力这么好。被木封放出来之后,小黄看向了大黄狗,然后就发现自己与狗相似的外表颜色。大黄狗见到土黄色的小蛇,它眼睛一亮,哟,不错,这蛇的颜色它喜欢,太有亲切感了,于是又汪汪了两声。
小黄怎么懂狗语?它可是龙,怎么能不懂狗这种普通动物的想法,它马上就察觉了对方叫声中的含义,这狗不就是在说没想到你也是土黄色,真是太接地气了,你这么接地气真的好吗?
小黄瞬间就炸了,他才不要与一只狗相似,这只狗居然还贴上来了!那狗脸是什么表情,是在说还是土黄色的狗比土黄色的蛇漂亮吧?!
必须说清楚了,这没有可比性。
其实,小黄真读不懂狗脸,这狗分明是谄媚笑,不知他怎么看成了嘲讽笑。
木封有些尴尬,这小黄差点就缠上人家狗了,既然出来了就要做一条安静的丑小龙,居然连狗都不放过,也是太过分了。
“我这小蛇比较活泼,它这是与你家狗亲近,想要与它玩玩。”
这要搁在一般人身上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理由,但虎子不是一般人,他也笑了,“大黄也是活泼的性子,我养了快有十年了,它闲着也会逗猫玩。它不怕你这小蛇,没事就让它们一起玩吧。看我,说得激动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吃饭,你们要上山也不急于一时。”
吃了晚饭之后,虎子带着两人在村里转了一圈,一边是遛食,一边是说着这些年村子的发展,他住的这个村子是抗战后重建的,原先在这里住的村民因为战乱当初都卷铺盖走了。
木封看着这个村子的规模不算小,看上去家家户户生活的还算和谐,与从前十户九空的样子完全不同。
木封观察的仔细,他发现村里人的窗户上大都贴着窗花,有几户人家的剪纸十分精巧,甚至是到了栩栩如生的地步。
“郑大爷,看来你们村里是藏着手艺大师,这剪纸跟活了似的,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能把头发剪得如此纤细的手艺。”
虎子沿着木封的视线向一户人家的窗户看过去,上面贴着一张考卷大小的剪纸,剪得很精细,是一个长发女人的图案,边上还有些牛羊,看上去这女人像是一个祭司,正如木封所说,这手艺就在头发上,如瀑布一般泄了下来,仿佛是根根分明。
“哦,这都是隔壁村老金家的手艺。”虎子许是看多了不足为奇,“隔壁村多是满人,他们有好几户人家都会剪纸,老金家剪得最精美。今年有个姑娘嫁到我们村来了,是她先开始在这窗户上贴窗花,大家看了都怪新鲜的,也就都换了一些来贴。这么一弄,还真是觉得挺好看的。”
村里没有什么娱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等这一圈转好,也差不多是八点了,大家基本都在这个时候洗漱准备睡觉。
虎子一个人住,家里有两三间空房,不过木封还是与嬴逆住在了一起,主要是为了相互有个照应。
外面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连大黄也回到了自己的窝里准备睡觉。
木封有些不着边际地想着上次两个人睡同一张床是什么时候?好像是春节在遗人斋的二楼,那时候还是冬天,不像现在两人只穿了件短袖,在肚子上盖了一条薄毯。
虽然这山下的温度入夜后比较凉爽,根本不觉得有什么暑气,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有些止不住的热呢?明明从嬴逆身上散发出来的也是凉气,但木封还是又靠墙挪了一下,距离嬴逆半个手臂远,木封似乎觉得热度降下来了。
嬴逆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木封的动作,月光照进了窗户,他虽然看不清木封的脸色,却似乎能体会木封现在别扭心态。嬴逆笑了起来,控制着没笑出声,然后坏心眼地想要碰碰木封,不知道他会不会炸毛?
不过嬴逆没能拉到木封的手,把他盖着的毯子拉了下来,木封的肚子半露出来了。“我手误了,想着你是不是冷了,要帮你盖好呢。”
木封快速地拉回了毯子,他绝不相信手误,这分明是嬴逆使坏,“还真是要谢谢你啊!”
“不用谢。”嬴逆迅速接话,侧过身正对着木封,还想着是不是要聊天。“你是不是睡不着?要不我们聊聊?”
“不要。”木封果断背过身去,盖被子聊天什么的想着更奇怪。他只想快点睡着,明天精神充足地上山,“你快睡,早睡早起身体好。晚安。”
嬴逆摸了摸鼻子,好吧,睡觉。“晚安。”
这所有的人都睡了,小黄并没有睡,他在村子里面溜达,想着是不是能再发现一个藏宝洞立下一功。
晚上也是小龙感觉更敏锐的时候,小黄在村里爬着,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发现不了奇怪的灵气波动,不过总觉得一圈转下来有人在看着他!
“嘶嘶——”小黄迅速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难道是错觉?
第73章 七门调4
小黄用他龙的尊严发誓一定不会是他感觉错了,而是真的有人在偷窥他,虽然他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着身体没有找到偷窥的目光从何而来,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就不相信了,我不能能把这种宵小之辈揪出来。
小黄扭了扭脖子,他闭上了眼睛,封住了其他的五感,全力去感受方圆百里的灵气波动。一般来说偷窥他人是一种施法过程,感知灵敏的修者是能发现的,但是龙族有特殊的屏蔽技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小黄不好意思承认,这似乎是祖先想要偷窥美色时发明出来的法术。
不谈这种技能的起源,此时所有的事物在小黄的感知中都有了不同的波动,普通人散发不出灵气波动,以他为中心,四周几乎都是空白,只有在村子那头虎子房间里木封与嬴逆散发出了平稳的灵气波动,两人的灵气不同却交织在了一起。小黄还好奇地仔细探了一下,发现只是在一张床上没有做别的事情,真是有些扫兴,他以为这两人能有劲爆的进展。他对现场版的人类动作片很有兴趣。
算了不管这两人,小黄把感知的范围放得更远了一些,医巫闾山中散发出了纯正的自然灵气,这之外还有零星外散的特殊灵气,那看不真切,应该是被阵法锁住了。
这个发现证明木封与嬴逆没有找错地方,这里确实有特别的阵法藏宝洞。
医巫闾山上散发出特别灵气波动的地方不只一处,小黄说不清它们具体的方位,有些带着阴气像是墓地中发出来,有些带着特别的念力像是祭祀产生的。不过这些都不是小黄想要找的,他竟是没有能发现身边到底是什么在窥视他。
难道真是自己感觉错了?都说眼见为实,这话虽太片面,但是他连监视的人影都没看到就这么认定,似乎也有些疑心病太重了。
小黄不信邪,他把自己团成了一坨,他决定今晚就跟这里耗着了,等那宵小露出尾巴。
第二天一早,睡的不错的木封在大黄狗的早叫声中醒了过来,等几人吃完了早饭才发现夜不归宿的小黄慢腾腾地爬回来了,一夜没睡对于一条龙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小黄没有能抓到人让它显得有些沮丧,连大黄狗伸出了狗爪子也不理睬了,直接爬进了木封的背包里,他要养精蓄锐,今晚继续蹲点。
木封听虎子说想要去弄些大鱼大肉来,他连忙打断了对方,“郑大爷不用忙了,我们今天打算就山上看看,最好是能找到当年山寨的遗迹拍些照片回去。我们买些干粮就能出发了。”
虎子有些不舍得木封就这么走了,不过他毕竟上了年纪,陪着上山反而会成为拖累。虎子不问对方为什么不找一个向导,他觉得木封如果不认得山路才奇怪。“既然要上山就趁早吧,那山寨过了这些年只留下了一堆破房子,早就没有人气了。你们最好是带着帐篷,那房子说不定风吹就倒,住在里面不安全。我这给你们准备一些干粮去。”
木封把虎子的提醒放在了心里,在之前就与嬴逆做了充足的准备,唯一心有不甘的是小黄。
等虎子离开了屋子,他爬上了木封的脖子想要与木封悄悄说话,被一边的嬴逆狠狠瞪了一眼,一把掐住他的七寸,拽了下来。
“你轻点,轻点。我是龙,别总把我当蛇掐住七寸啊!哈哈哈,好痒,别掐了。”
小黄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作为龙被掐住七寸当然不会死,但是会难过的很痒,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做了龙就知道。
偏偏他身边的两个人类看他不爽了,就喜欢掐他的七寸,这次他是要说正事啊!
“放手,放手,我有重要的情况要说。这不是开玩笑!”
“你还有正经事?”嬴逆不加掩饰地怀疑小黄,昨天夜里难道还真的发现了什么?
而嬴逆质疑的语气换来小黄委屈的吐舌头,他必须重新建立龙的威信。“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昨天晚上我可是有大发现,你们不知道吧,有东西在监视我们。你们一定不知道,因为你们昨天睡得和死猪没差别,怎么可能知道。”
木封想着自己昨天睡得确实不错,可能是因为睡在嬴逆身边有着安全感的缘故,一夜无梦。同样,嬴逆也是睡得安稳。只是这一点小黄是怎么知道的?还敢说别人偷窥,恐怕小黄才是偷窥者。
“呵呵,你倒是知道的清楚。”嬴逆不怀好意地朝着小黄笑笑,他猜测龙族有特殊的技能,说不定能隔着老远监视他人。他才不希望在睡梦里被一只小色龙盯上。
嬴逆看了木封一眼,木封马上就领会了嬴逆的意思,一出手就定住了小黄,在他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眼神下,嬴逆把小黄拿了起来,笑得很温柔地打了一个结。
小黄的身体还是挺有柔韧性的,能打成一个蝴蝶结。
木封定住小黄的时间不长,这只新出炉的蝴蝶结刚被弄出来,小黄就又能活动了。他哭丧着脸,身体是不痛,他可是很耐摔打的龙,不过是被打结而已,但丢人的是他自己解不开身体。“啊啊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欺负龙!”
小黄还挤出两滴眼泪,表示他真的很委屈,他看到木封弯腰下来了,果然还是木封好,不舍得他被这么残忍的对待。
可是,木封却只是点点头肯定了小黄这个造型的可取性,“别说,你这个造型比平时做面条状的样子好看。我觉得你这样出现在绿绿面前会加分,不如多练习一下怎么自己打结,再自己解开吧。”
这是真的?小黄听到能博得绿绿的好感有些迟疑,他歪头看到了木封真诚的眼神,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嬴逆了。为他找到了一个美美的造型,就饶了嬴逆对龙的冒犯。
然后木封与嬴逆先离开,只有小黄一条龙还在屋子里练习怎么解开蝴蝶结,结果是越解越乱,让小黄的腰都扭痛了。
嬴逆回头看了眼在努力练习的小黄,走远之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木封比他损多了,这条龙居然相信蝴蝶结的状态更美,他也不想一下屎黄色带着黑点的蝴蝶结怎么可能更美。
木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他才不承认自己出了一个坏主意,都是小黄太好骗,不能怪他。他转而说起正事问嬴逆,“你觉得刚才小黄说有东西在暗中窥视是真的吗?我没有感觉,你呢?”
说起正事,嬴逆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他也没有感觉。也许龙族是更敏锐一些,那就说明有个意图不明的东西已经盯上了他们,他们必须更加小心一些才行。“小黄说得应该是真的,这东西如果真对我们有企图,早晚会露出马脚。”
小黄最终还是没有解开结,只能操控着自己的身体飞到了木封身边,用过于可怜兮兮的眼神让木封帮着他解开结,不过小黄已经傻傻地决定他要好好练习怎么打出一个美丽的蝴蝶结了。
当他们上山之后,虎子家里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虎子看到他就皱了眉,“你来做什么,我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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