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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首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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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句话,自己还几天没吃饭。
只不过自己也渐渐明了,自己曾经珍视的回忆,对宫珩来说只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儿时的他也只不过是宫珩生命里的过客罢了。
现在他即要成为行弑宫的门徒,那么,某其职,在其位,做其事,不是辰晨以为可以改变就改变的。
他辰晨曾经觉得宫珩对他特殊,而宫珩其实对每一位皆是如此。
一切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到自己还拼死用尽了不少自己的血来炼化折梨扇,甚至日思夜念着他,可宫珩却毫不留意,就心生委屈……
真是不可结缘,徒增烦恼,唯留寂寞。
眼里抹去落寞,看着宫珩问道:“那先生什么时候为辰晨做入弑仪式?辰晨可是来这行弑宫快一年了?”
话一问出,宫珩低头回应,道:“你不急,待姜浅阳的入弑仪式做完再看你的吧。”
敷衍!
真是敷衍!有时间为姜浅阳做入弑仪式,难道不能为辰晨一起做入弑?
辰晨憋着落寞,瘪着嘴。眼睛红了一圈,道:“先生可以让……我和姜浅阳一起做入弑仪式,我不见意的……”
话语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颤抖的话传到宫珩耳里,果然宫珩抬头探看,见辰晨虽努力克制自己,但眼里的泪水却是憋不住的在眼里打圈。
宫珩清冷的脸终是有了破绽,眼里的冷漠也稍稍褪去,问道:“你可是在怨我不为你做入弑仪式?”
辰晨忍不住嘴角抽动,眼里的泪水聚集在眼眶里,满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流出来,宫珩这一问倒更是让辰晨心生委屈……
本来就是,把人带回行弑宫又不做什么,连起码的入弑仪式也都省去,这不是……欺负人吗?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嘴硬道:“不敢”。
他当然不敢,他现在和宫珩的关系连起码的上司下属都不算,自然不敢多说。
宫珩看着辰晨好一会儿,虽然眼里没多大波动,但嘴角微垂让辰晨有些担心。
宫珩终于是起身给他一样东西。
辰晨一看?这不是自己为宫珩炼化的折梨扇吗?这是什么意思?不要了?让自己滚蛋?
宫珩冷声道:“这是你炼化的折梨扇,这几日我深思熟虑,觉着还是还给你,毕竟这是你第一件炼化之高的法器。你又不擅长比武之事,所以,还是你自己拿着防身。”
辰晨不解,这扇子本就是宫珩给他的,虽然是自己炼化的,可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辰晨摇头,要交还给宫珩。
宫珩挡开说道:“你拿着吧。其实这一年来我曾想过为你做入弑仪式,可又担心你家族之事,你也知道,你父亲是反对你入行弑宫的……”
辰晨听闻心惊,他像是明了宫珩接下来要说的话,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睁大。
宫珩眼神飘忽不定,停了一会儿,又道:“我想,你还是回合士周吧,回去好好打理辰家,毕竟辰家需要你,我这行弑宫的人大多是了无牵挂之人,你,不合适。”
他,不合适!
一句暴雷般劈进辰晨天灵盖,震的好久换不过来神,辰晨睁大眼睛,虽明其意却又像是不明其意……
宫珩叫他定是遭受打击,心里也是些许愧疚,道:“你我二人本就是一场缘分罢了,缘分即过,不可强求。我知欠你一个承诺,所以我也答应你欠下这个承诺,带哪时你有需求,方可寻我,我定当全力相助。”
宫珩虽语气稍有温和,可奈何心性清冷,脸上皆是冷漠……
辰晨见此眼泪早已如数滴落,眼眶通红,微微抽泣,咬着牙不吭声。
这不是耍他吗?
辰晨低头笑了,笑得好看,像是他儿时送别宫珩时的微笑……
辰晨摇头后退两步,把折梨扇塞进宫珩怀里,低声道:“一切事我皆知,这扇子本就是你的……哪有还我的道理。”
宫珩上前一步,辰晨退后一步,像是躲瘟疫般躲避。
“先生还请留步,辰晨也该回什士了。”
辰晨说完毫不停留抬腿离开,丝毫不顾身后的宫珩。
仙人,你的小儿郎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回了小院,收拾自己不多的包裹。
其实他在回了小院就有些后悔,自己也太硬气了,说走就走?还没出息的哭了……
真是丢脸!
自己收拾一阵,也就到了晚上,自己也知道是在赌气,跑到行弑大殿给自己添堵。
大殿外面已是灯火阑珊,行弑台前已经坐满了人,看来都是为了来参加姜浅阳入弑仪式的。
那些门徒都有说有笑的,身穿宫服。让辰晨好生嫉妒。
外面忽然放礼炮,惊的辰晨移眼看去,行弑台上站着一人,在行弑台上站着的是宫珩。
他身穿华服,与门徒宫服不同,里面穿的很厚,都是收腰加带,干净利落的里白外青之衣,外面披着青色的披风,披风烫上淡金梨花,右手执一法杖。
法杖是由文枫的父亲炼化的法器,赐予宫珩为阴阳师的礼物。
法杖只有手臂那么长,顶处是锥子形的青色宝石,拳头般大小,虽说是锥子形,却不像刀刻般,反而打磨圆滑。
青色宝石上襄着五彩石,绕着宝石围转到宝石顶部,青色宝石陷入法杖杖身。法杖杖身刻有花纹,底部打磨圆滑,扣着一小铁环。据说杖身用的是上好檀木,用心炼化而成。
此法杖名为――行弑。
辰晨不否认,他的确被吸引到了。
宫珩为阴阳师,行弑宫的主子,万人敬仰的俊彦子。他辰晨有什么资格在他身旁,甚至是以朋友的身份……
那边姜浅阳上了行弑台,进行入弑仪式。辰晨紧咬着牙,看着姜浅阳身上的宫服,忍住想上前扒下来穿自己身上的冲动……
“唉,站着做什么?做啊。”
一阵声响在耳边炸开,吓得辰晨连忙。回头,见到来人是文枫,也算是安下心来。
文枫不恼又道:“辰晨是吧,我从漯河赶来,听说你大哥辰愖也要去参加乔仔洋的婚宴,你呢?不如一同去?”
辰晨撇嘴不答,他用头发丝都知道他父亲一定发怒了,自从自己昨年来了行弑宫,他就没回去过。辰寒派过几次人来过,说的都是什么玩够了就回来?
什么玩够了就回来?他明明很严肃的在对待这件事……
文枫见辰晨不答又说“你又是一身人事没放下,又要宫珩收你入行驶?你这不是让宫珩难做吗?”
辰晨皱眉不解,道:“什么,我怎么让他难做了?”
文枫斜眼看向辰晨,眼里满是失望:“你家里也是琐事诸多,这一年来,你家里的人可是没少给宫珩麻烦。你倒是一问三不知,闲的一身轻,可你又知你家里的人做了些什么歹事,害得宫珩这一年都不能好好歇息……”
辰晨有些不明?他家里的人做了什么?他为什么在行弑宫里从未有听过任何不好的消息?
辰晨道:“难道是……因为我。”
文枫偏头不看,道:“诸多事说开了也不好,你既已知自己给宫珩带来了不便,就应主动离开。宫珩这一年来,就算是想为你做入弑仪式,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辰晨皱眉,眼里满是复杂。
难道这一年来,宫珩不是与他疏远,而是让自己能失意离去罢了。
看向文枫还想问些其他的事,但明显文枫已经不想说。
无奈跟着文枫坐下来,看向台上的宫珩与姜浅阳。
行弑台上,姜浅阳身穿宫服上台,割伤手掌,取血流入灵石里,顺势跪下。
宫珩点头冷声念道:“为我行弑之人,做我行弑之事,不违行弑之规,听从行弑之主。”
辰晨想着,如果站在台上的是他的话……就好了……
宫珩冷声又道:“新生门徒姜浅阳,可愿?”
姜浅阳眼含笑意,里面带着些许泪水。头重重的低下,道:“新生门徒姜浅阳,即日起,听从师命,谨遵教诲,恪守门规。如若有违,自愿去除法术,逐出行弑门。”
毒誓自立,不可有违。
随着宫珩法杖行弑一动,夜晚忽变白昼,响铃发出的铃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风也渐渐刮起,从行弑法杖上的青色宝石发出的光亮照在每个人身上。
周围门徒都一一站起身来,右手放置左胸,念道:“行弑入内,与之恭迎。”
大风刮得辰晨闭起眼,还竟有些疼痛。耳边只传来响铃的声响。
渐渐的风停了,发出的光亮也渐渐消失,白昼也暗回了夜晚,周围门徒都在鼓掌嬉笑。
身边的门徒都围着姜浅阳走进大殿,他们今日得一同门,定是要高高兴兴的喝酒聊天。
身边的文枫也离开走到宫珩身边,与钦折一同进入大殿把酒言欢。
行弑台上已经没了人,只有寥寥无几的伺女打扰场地,自己一人待在外面,居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辰晨笑笑,自己本就不属于这里。
次日,辰晨与宫珩和文枫一同离开邢垶去往乔家庄参加乔仔洋婚宴。
辰愖在婚宴上看见辰晨,一掌拍在他背上,甚至威胁他再跑就打断他的腿。
堂兄辰凌也赶紧过来说道不要再自己乱跑,父亲辰寒母亲周姚子和叔父辰琪叔母姜肖肖都赶来说教。
望着远去的宫珩……或许,这才是自己的家,本该待下去的家,他的家,从来都不是宫珩那里……
无虞大周大时二十六年。
世人皆知,辰晨退离行弑宫,重回什士,与兄长辰愖和堂兄辰凌一同打理辰家。
可只有辰晨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入过行弑宫,自己也从来不是行弑宫的一员,自己只是行弑宫的‘客人’罢了……
第20章 文枫戏话
清晨的温度有些微凉,天还没完全明亮,外面下起了细雨,微风也从窗口吹进来,辰晨微微屈身,有些冷……
摸摸身边,结果摸到了头发丝?
唉?
怎么回事?
辰晨侧头抬眼看去,宫珩和文枫就在身边与他一同睡在床榻上。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自己不是在与他们喝酒吗?怎么就躺着儿了?
又看向文枫和宫珩,看来昨晚大家都醉了,身上衣服都没有脱下。
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宫珩,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又梦到了从前自己离开行弑宫的时候,那时自己还哭过,还以为一切由天定呢?
辰晨无奈笑笑。
紧跟着宫珩也醒了过来,也是用手摸索着身边,一手摸到辰晨的手,感受到辰晨的双手有些冰凉,拉过一旁的被褥盖在辰晨身上,再用手压了压被褥。
又一手搭在另一边,摸到到文枫盖好了被褥也放下心来,收回手又睡去,看来这酒劲儿还没缓过来……
稍等一会儿,见宫珩睡去,辰晨才把手从被褥里露出,替宫珩伕了扶额前的发丝。
宫珩的发丝如墨,其中参夹着一些青丝,摸向他右眼角的藤纹,蓝色上波纹,红色下波纹,虽是好看,却是罪证。
移眼再到宫珩脸上,他发誓,他一直觉得宫珩长得很不错,生的好看。挺俏的鼻子,弓形的嘴唇,美人尖,的确有世人所提的美人之称。
可即使宫珩容貌美丽,但却没给宫珩带来亲和力的感觉,宫珩任是一副让人不敢窥探的模样,让人心生畏惧。
虽然宫珩心性清冷,面容冷漠,甚至眼含冷意,声音冷气。
总体就是一个字,冷!
可就算是这样,也任是辰晨不可多得的人,不敢懈怠的人。
见那边文枫也没醒来,自己也闭上眼睛歇息,这般温暖,怎能不好好体会,一些事,一会儿再说……
“……箢彦你生的好看,我心悦于你。”
语句如此轻柔,飘渺沙石般随着微风在空气中消失,像从未来过……
像是到了正午,钦折也是忍不住来厢房叫醒宫珩他们。
这怎么就睡了那么久?
三人这才醒来,愣愣的坐在床上。看来昨晚酒喝的太多了点,洗漱完毕,也喝了醒酒汤,脑子这才好受些。
宫珩揉眉道:“下次我就不喝了,这酒劲上来了竟是如此让人头疼。”
文枫听闻笑道:“是你酒量差,看我,一点事也没有啊。”
辰晨喝下一口汤,甩文枫一个白眼。
自己酒量也好不到哪儿去,怎好意思说别人?
宫珩笑道:“也罢,本就是我酒量差。”
三人吃完早点,默契的往月馆走去。
月馆看上去人还挺多,毕竟这都正午了,走进月馆寻一落脚处坐下,点了花生米糕点,这才端正做好观看表演。
辰晨瞄了一周,定眼看到柳殊荣三人,他们也是低声说话,眼神也若有若无往他们这边瞟,想来定是注意到了他们,移眼回来,这才安心下来不管他们继续观看表演。
舞台上一女子任是昨晚那位,她今日没再跳舞,而是弹唱。
坐立于舞台中央,半点朱唇印上女子特有的唇脂,显得唇红齿白,眉间点一朵桃花,右眼下方点一泪砂,身穿轻薄丝衣,露出肩骨,莞尔一笑,却是显得如此傲骨。
手持一琵琶,纤纤玉指,在琵琶上飞舞。口念诗词。
女子道:“阿罗花才女,一国郡主,得一夫君为将军;将军姓温,名徒子;久经沙场,争霸雄风,享誉世间;奈何惨遭埋伏,落入敌军之手。
君王束手无策,弃而求和,宣郡主和亲于无虞大周;郡主为夫忧思万千,夜夜祈福。委身嫁于无虞大周尊上,奈何因身有孕,惨遭毒害。
将死之际,得温将军被尊上残害一事;郡主立下毒誓,咒骂尊上孤苦一生,痛苦一世。
怨念之重,修一厉鬼,位于合士周数百年,迫害无数,以惩为戒。”
女子凄凉的话语传入在座的每一个人,听闻见怜。
女子口中的故事辰晨多少也知道一些。
就是在阿罗花嫁于无虞大周的女子是阿罗花的郡主,和亲来无虞大周,尊上姜维笙得知她已怀孕,所以将其她腹中胎儿一同残害,最后那郡主修一厉鬼,游荡于无虞大周,迫害世人,以惩为戒。
宫珩问道:“我怎么好像听过这个。”
文枫回应,答:“无虞大周的人都知道,几百年前的事了。”
辰晨摇头,道:“可怜那郡主,嫁来我们无虞大周却是落得这个下场,人家阿罗花界的世人都不知咒骂我们无虞大周几百年了。”
宫珩问道:“那温将军呢?莫不是真惨死了?”
文枫答道:“开始是存活下来了,但他知道他夫人嫁来了无虞大周,就孤身一人前往无虞大周,结果落得五马分尸,悬首于皇城外的下场……”
……这还真是不知怪罪谁了?
宫珩又问“那郡主现在在哪儿?”
文枫笑道:“谁知,反正游荡在无虞大周,谁也不知。”
宫珩不解,道:“那郡主即已是厉鬼,不该招除灵师斩杀吗?为何还留着任由她在这世上作乱?”
辰晨赶紧回应,答“听闻那郡主怨念之重,身上有一法物,可以隐藏真身。见过郡主的人打不过,打的过的人也没见过。这也没法子,只能等到郡主显真身时才能抓获。”
宫珩点头明了,又道:“郡主身上的什么法物?”
文枫答“不知道啊,都说了见到过的人都死了,但应该很厉害。”
宫珩有些无语,虽然他很同情那郡主,但这并不是她可以任由在世人作乱的理由。
宫珩又问“那……冥界的鬼差也不来收?毕竟郡主已经死了多年?”
文枫摇头道:“冥界鬼差只收普通游魂野鬼,那厉鬼又不是鬼差的任职范围里,自然不管。”
宫珩摇头,这可不是好事……
那边台上的女子,起身鞠躬退下。
柳殊荣这才起身往宫珩这边走来,身后跟着柳世恋和柳忆遥。
柳殊荣道:“今日有幸又见到箢先生和彦公子,不知可否喝一杯?”
辰晨挑眉点头,道:“当然,请坐。”
柳殊荣三人坐下后,才看向文枫,道:“听闻文家主昨日来了合士周,没想到在这里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看来柳殊荣认识文枫……
柳殊荣说着恭维的话,却让人不显厌恶,这恐怕就是一个人的气质问题吧。
文枫在暗处挑眉,回头笑道:“那里,不知这位公子姓氏名谁?”
柳殊荣这才道:“在下柳殊荣,柳家家主,这是我弟弟柳忆遥,和我堂弟柳世恋。”
辰晨微点头,这才明了。
原来这柳殊荣和柳忆遥两人才是亲兄弟,而柳世恋只是他们堂弟……
文枫点头明了,笑道:“原来如此,我曾听过侄儿提起过柳世恋这人,没想到这次真是见着了。”
说完那边柳世恋就开始沉不住气了,着急说道:“文家主即听闻乔洱提起过我,那他现在如何?”
文枫微微叹气,道:“恩……一切顺利,这不,明日都要成婚了,哈哈哈……”
柳世恋点头明了,可是这……
柳殊荣沉默些许,抬眼看去,道:“文家主,实不相瞒,此次我带两位小弟来次,就是为了乔洱大婚之事。”
文枫挑眉,道:“噢,是吗,乔洱也邀请你们了?那明日大家一起喝上几杯,一同乐好了。”
柳世恋脸色不太好,柳忆遥脸色也是不太晴明,唯有柳殊荣还一副翩翩公子风。
看向文枫道:“文家主,我们这次来合士周,是因为乔洱曾是堂弟柳世恋同窗,但是乔洱这些年与我堂弟关系有些疏远,我堂弟也是珍惜这段友情,所以来此想一探究竟。总得来说,这朋友做还是不做,都要有个交代才行。”
文枫故作惊讶,道:“这……乔洱他总是这样,虽有点不近人情,但不是随意抛开友情之人。”
柳殊荣不答,只是点头,明显他在等文枫的回答……
文枫也是故意喝茶,叹气道:“不如这样,明日乔洱大婚,你们在行宫前等候,我自会让人带你们进来。”
文枫说完这句话,明显柳殊荣三人都稍显放松。
柳殊荣举杯道:“那就有劳文家主了。”
文枫同举起酒杯答:“那里。”
宫珩一直坐在位置上喝茶,没做任何解答,他相信文枫和他的默契,交给他,很放心。
几人在月馆聊天谈地,辰晨也觉着这柳殊荣真是不负世人给他的尊称奇情子,不得不说真是高情商,高情操,举手投足都有些许他父亲的影子。
至于柳忆遥,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心不错。反正在他看来,柳忆遥就是个兄控和弟控,虽然对柳世恋态度有些差,但一言一行中都能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
只是这……柳世恋嘛。
别说其他,他现在都还记得前晚在酥河柳世恋作出的对联,针对宫珩的人,辰晨一向看不来,即使柳世恋他只是小孩子心性。
夜晚已到,几人拘礼道别。
文枫也就带着辰晨和宫珩来了行宫,行宫还是如之前众人办会试一样景象,只是这次行宫添加了大红烛,红灯笼,一切都换上红色,显得喜庆。
路过的侍女拿着赏钱说笑,这一到好日子,大人都心情好,连赏的赏钱都比以往的多。
文枫抬手,道:“那边的姑娘,过来。”
侍女们听闻后也马上过来,见是文枫赶紧鞠躬喊道:“文家主。”
文枫点头问道:“你们可知文门主在那间房屋?”
文枫说的自然是文袊,几位侍女带着文枫几人来到小院,小院里面灯火通明。
几位侍女鞠躬离去,文枫这才带辰晨和宫珩进来。
远远看到文袊和乔洱都在房屋里。
这就奇了。
文袊见到文枫,起身前来。道:“父亲,乔洱听闻我在行宫,这才来看看。”
文枫点头明了。乔洱也上前鞠躬叫道:“舅舅好。”
乔洱果然穿着曾经行弑宫就传下来的里白外青的宫服,这一点没变,只是乔洱这宫服更显有质感,定是用好料子做成的。脸庞稍显青涩,但眉眼却显深邃,看来是个早熟的孩子……
乔洱移眼看向辰晨,还没喊出辰门主就被辰晨截了过去。
辰晨念道:“这是舜世子对吧,久仰大名。在下彦晏,前来恭祝舜世子大婚之喜。”
乔洱字巧儿,尊称舜世子。现在作为普通人的彦晏,自然叫乔洱舜世子。
乔洱挑眉不解,但长年的经历告诉他,自然是要配合辰晨,道:“彦公子有礼了。”
看向宫珩,却是生面孔。虽然宫珩用眼纱遮住双眼,但又觉着熟悉,像是在哪见过,道:“这位公子看着面熟,不知是不是乔洱忘记的故人?”
文枫偷笑,故人?
他乔洱还没出生的时候,宫珩就被判为罪人,实行嗜破仪式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见过宫珩?
那不然就是这两年举行了会试做了驱逐宫珩残魂仪式就被宫珩托梦见过了?
宫珩摇头微笑,道:“舜世子怕是认错人了,我乃梨园门主箢莞,大家都称我箢先生。”
乔洱移开眼,笑道:“看来是我认错人。既然箢先生来了行宫,明日也是我大婚,箢先生可与我舅舅一同参加我的婚宴,谋个喜头。”
宫珩答“当然,也在这里恭喜舜世子大婚之喜。”
乔洱道:“箢先生有礼了。”
乔洱说完转身看向文枫,道:“舅舅赶往行宫想必累了,乔洱先行告退。还请舅舅与两位客人再次歇息。”
几人也是恭维告辞。
辰晨看向远去的乔洱,关上门。
道:“不早了,都歇息吧。”
文枫点头给文袊说了什么,带着宫珩和辰晨就去了别院。
辰晨一头栽在床上,道:“唉!好累啊。”
宫珩和文枫上前坐在椅子上,他们今天起得晚,现在还有点睡不着……
宫珩倒上一杯水,问道:“文枫,当然乔洱说见过我,他……是不是?”
文枫摇头答:“怎么可能,你‘死’的时候,乔洱还没出生呢。”
宫珩也点头明了,又问“钦折明日怎么进来?”
文枫道:“不急,我方才和文袊说了,让他去接钦折和柳殊荣三人一同进来。”
宫珩又是点头,辰晨这边升了个懒腰说道:“让柳殊荣他们进行宫没问题吧,如果乔洱真是没把柳世恋当朋友,那岂不是很尴尬?”
文枫答:“没什么尴尬,就像柳殊荣说的那样,是与不是都应该有个说法,就这样不管不问,也是有问题的做法。”
辰晨点头不再回应。
的确,怎么都要有个说法。否则自己撒手一身轻,却给别人带来无尽惆怅……
第21章 傀儡如文乐
清晨。
行宫的侍女,门徒都忙活起来,今日是他们大人乔洱的大婚之喜,谁都不敢有一丝怠慢。
乔洱身穿一身红色喜服,头发也绾的高高的,发簪带好,一切准备就绪。
只不过……
乔洱转头看向辰晨,这人今大早就来他房殿说事,可没见他说一点半事。
乔洱眯眼道:“你这儿都盯了半天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辰晨回过神说道:“你穿喜服的样子倒是比平日好看不少。”
乔洱道:“所以呢?你就来说这个?”
辰晨摇头,起身道:“其实我是来跟你说,等会儿在箢莞面前当做不认识我就行,别让他发现我辰晨。”
乔洱不解,挑眉道:“我还想问呢,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实身份?你可不能这般欺负箢先生眼盲。”
辰晨撇嘴不答,眼珠一转,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箢莞我真是身份吗?”
乔洱无奈答:“不知,你告诉我?”
辰晨笑笑,说:“箢莞喜平凡,我一平凡人会让他跟我和的来。”
乔洱这就真不解了,皱眉问“你又为何顺着他?”
辰晨摇头答:“因为我要追求他。”
噗――
刚喝下的水就被乔洱噎住,直接喷出来。他没听错吧?是追求没错吧?
眼神复杂的看向辰晨,嘴角也是忍不住抽搐,道:“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吗?”
辰晨摇头,眼神诚挚,道:“没开玩笑。”
乔洱果然脸色暗沉,道:“你这是犯混,箢先生是男子,怎可……”
“男子有何不可?”
一句话没说出就又被截去,吃瘪的乔洱转头过来不再看辰晨,脸色还是有些不好。
乔洱又道:“也罢,随你。”
起身离开,看来是去见文忆和乔仔洋,估计等会儿就去迎接新娘子。
正午,婚宴开始。
行宫门前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修仙人士,都一一来为乔洱祝贺。
行宫大殿里周围摆满了酒桌,中间腾出过道,等会儿新郎新娘经过过道拜天地,大殿外面也是摆满酒桌。
辰晨道:“这驾驶真大啊。”
宫珩也赶紧回应“等会儿柳殊荣他们来了,你让他们和我们做一桌,盯着柳世恋,别让他忍不住做出出格的事。”
辰晨答“恩,知道了。”
从行宫门口看,文枫和文忆和乔仔洋站在一起,看来是在迎接新娘子如文乐。
作为乔洱的舅舅,还有作为如文乐的舅舅,看来文枫今天也有得忙了。
文袊过来道:“义父,钦折先生和柳殊荣三人我已经带来了。”
宫珩回身点头,道:“劳烦文袊了。”
辰晨无聊看过去,果然柳殊荣三人和钦折从侧门过来。
钦折上前道:“先生,下次离开还是和我说一下,钦折很是担心。”
宫珩笑笑,道:“好。”
钦折又说:“先生,我还有些东西在好又来茶馆,待我回去拿来再来。”
宫珩点头明了。
柳殊荣上前,与宫珩和辰晨寒暄一番,坐在一不起眼的桌子上,看来他们这是不能坐里面大殿的酒桌了。
夕阳西下,乔洱接到如文乐回行宫,外面已是敲锣打鼓,放鞭炮,众人站起身来拍手叫好。
宫珩和辰晨一同起身恭迎。
从门口进来两人,都身穿喜服。一人拿着一半的红缎子,中间的花朵意识他们今日喜结连理,从此不负相忘。
乔洱带着如文乐从门口走到大殿里面,辰晨也见不着了,自然坐下来吃酒。
柳世恋皱眉问柳殊荣,道:“殊荣哥,等一下乔洱来敬酒,我可不可以和他说上一说。”
柳殊荣自然点头道:“可以,只是今天是他大婚之日,如果等会儿他不愿多说,你也别纠缠不清,有些事,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柳世恋点头明了。
只不过,这刚说完。
大殿里锣鼓宣天的声响骤然消失,伴随来的是物品倒地的声响。
“啊啊啊啊――――”
没等一会儿,大殿里发出尖利的惨叫,众人从大殿里跑出来,争先恐后的,像是背后有鬼在追杀他们。
宫珩起身道:“彦晏,怎么回事?”
大殿外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得起身,但又不知所事?只得待在原地,柳殊荣也感知不好,把柳世恋护在身后。
辰晨拉过宫珩护在身后,道:“不知道,里面像是发生了事情。”
那些从大殿里面逃出来的人一直惨叫道快跑,可马上就有人封锁了大门,明显是不让人出去。
“他们锁了大门!”
“为何?”
“不知道。”
还没说完,大殿里传来一声喊叫“如文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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