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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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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一人牵动,另一人势必会感知到对方的举动。
  楚凡想,朝南还在这已经是命运对他最大的恩赐了。无论记忆是否存在,爱终究是在的。也许朝南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自己有个爱人叫楚凡,也许这辈子朝南都不会想起曾经的事。楚凡会慢慢告诉他,曾经他们的爱情。直到有一天,朝南会重新爱上他。
  “你有地方去吗?”故事讲完了,回归到现实仍旧是衣食住宿一日三餐四时四季。
  “没有。”
  “留下来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
从最初构想到成文偏了十万八千里
不敢想象的日更最后也坚持下来了
熬过的夜失过的眠掉过的头发
不管有没有人看最终还是坚持下来了
开心(?? 。 ??)

  ☆、番外一

  
  楚季凡不想读书了,一天都不想。他决定去参军,只有一身本领才能立足。
  老楚已经很久没有音信,也不知道跑到哪个地方去了。楚季凡再三叮嘱他,记得你还有个儿子,别一消失就三五个月没个信。
  老楚仍旧很久没和他联系了。楚季凡想,老楚想让他当警察,他跑去当兵也差不多嘛,都是为人民服务。
  不过,只有当了兵,楚季凡才知道原来是不一样的。
  刚进去很长一段时间都管得严,连手机都没收了,楚季凡想这下老楚是想联系也联系不到了。也不知老楚知道自己儿子一声不吭的跑去当兵了会不会气到。
  同期新兵都是些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熟的快气焰也盛。一个班里总有几个刺头,蒋汀洲就是其中之一。
  说蒋汀洲刺头也不尽然,他不惹事但是因为本身能力出众,自动被捧到了三班最显眼的位置。
  楚凡除了偶尔有点话痨,总的来说就是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新兵。他与蒋汀洲只是点头之交。
  要说交情,还得从一场比赛开始。
  营里头每年都会组织一场比赛,往年都只让老兵参加,今年破例让今年的新兵蛋子也参加。
  用营长的原话就是,我看今年的新兵都咋咋呼呼的,一个比一个能耐,今年就破例让他们参加,也给你们这群老兵点危机感。
  此话一开,新兵一下子涌了一群人跑去报名。
  这次比赛分为三轮,第一轮为个人战,考核基础素质。后两轮两两组队,考团队合作。
  第一轮考三项,五公里负重越野,打靶和搏击。三项综合得分排名,最后淘汰一半。
  过了第一轮的人抽签随机分组进行后两轮比赛。
  新兵中蒋汀洲能过第一轮考核所有人都不意外,楚季凡能过所有人都很意外。许多人对楚凡没太大印象,现如今倒是一下子在新兵中打响了名声。
  很多人对第二轮抽签制度表示怀疑,即使自己能力再强,万一摊上个不太靠谱的队友那也白搭。
  不过营长发话了,比赛不光是考验个人能力还是考验团队协作和队友信任。底下的质疑声很快就消失了。
  如果说楚季凡是匹黑马,那么蒋汀洲和楚季凡的组合就是黑马组合,一下子吸引了全营人的目光。
  蒋汀洲拿着手里的抽签号牌找到了楚季凡,主动打招呼:“合作愉快,楚季凡。”
  楚季凡也友好回应,“合作愉快,叫楚凡吧,顺口。”
  第二轮是两两一组武装泅渡。规定时间内没能完成小组淘汰。
  “研究下战略?”蒋汀洲第一次跟楚凡合作,两人之间都不了解。
  楚凡也同意,“你有什么打算吗?这项我平时训练成绩还行,完成应该没问题,但分数上不会太高。”
  “我估计和你差不多,算不上强项。”蒋汀洲听完楚凡的话说,“要不这样,我们俩前半程稳着点来,找找感觉,后半程很多人体力下降我们这时再发力。”
  楚凡也是个果断的人,“行,就这样。”
  第二轮比赛开始,两人挨在一块儿各游各的。除了步调一致谈不上配合。楚凡跟蒋汀洲不同,他没什么天赋,最大的本事就是毅力很好,靠着耐力硬抗。
  五公里武装泅渡对老兵来说相对容易,新兵只是偶尔接触,主要训练还是放在陆地作战。
  前半程两人一直保持在队伍中间,不快不慢。到了后半程,蒋汀洲拉了一把楚凡背包绳子,然后开始发力。
  这是两人下水之前商量的暗号,水里不方便交流。
  楚凡明白过来蒋汀洲的意思,也调整发力,加快了游泳速度。
  速度一上去很快就超越了两组人,不过此时两人的位置仍旧不算靠前。现在很多组都放慢了速度,楚凡和蒋汀洲只要保持着现在的速度,到终点估计还能提升几个名次。
  他们俩野心不大,毕竟水中项目对新兵来说相对较弱很正常。只要争取个还不错的名次,多积点分对后边比赛有好处。
  楚凡爬上岸浑身都在颤抖,全身肌肉没一块儿是不酸。蒋汀洲跟在他身后上岸,也同样累到不行。
  两人成绩还行,排在了第七位。
  楚凡双腿直打颤,一屁股坐下就不想起来了。蒋汀洲好笑,“可以啊,挺让我佩服的。”
  楚凡累的不想搭理他,深呼吸调理着喘息,只是朝他笑笑。
  两人刚坐下休息不到五分钟,全部队都已经上岸,第二轮比赛结束。这一轮比赛合格时间放得宽松,没人淘汰。
  “都过来集合。”教官对散乱在四处的人大喊。
  楚凡极其不情愿的从地上爬起来,回到部队里集合。
  教官表情不是很好,想要训话又碍着还在比赛中给忍回去了,“第三轮,野外生存。穿越身后这片丛林,限时一天一夜。当然,越快越好。期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追捕你们,一队两人都被逮捕即为淘汰,一人逃脱比赛继续。”
  教官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想起点什么才又接着说:“两人完成任务的积分肯定比一人高,不要想着独自作战,明白?”
  参赛选手大声回答:“明白。”
  “很好。”教官又继续往下说,“按照第二轮成绩上前挑选作战物资,前边的拥有优先权,后边的人没得选。”
  第一组率先选择,除了每人都配备的枪和五发训练弹以外,每人只能选择两件东西。
  因为看不见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供选,蒋汀洲提前询问楚凡意见:“有什么打算?”
  楚凡观察者眼前这片丛林说:“限时一天一夜体力上应该没问题,难的是如何逃离追捕。还有一个,辨别方向很重要。”
  蒋汀洲也在思考:“如果有指南针可以带一个,还有就是近身作战,我觉得匕首也用得着。”
  “夜间丛林能见度很低,光源需要备一个。”
  “食物和水源丛林里能找到,我们只需要带好火源。”
  正商量着就轮到了他们两人选择。商量再多,摆在面前的东西也不一定有他们想要的。
  指南针摆了一排,应该是按组数准备的,每组一个。他们两毫不犹豫先选定一项。
  “竟然还有夜视仪这种好东西。”蒋汀洲拿起夜视仪在手上把玩,又放回了桌上,“就一个,算了还是找个手电之类的吧。”
  楚凡点点头,拿起了一个小巧且光线昏暗的手电筒,“就它吧,光源过亮反倒容易暴露。”
  “匕首也没了,就只有把水果刀,要吗?”
  楚凡扫视了一圈桌面,“拿吧。”
  火源没有了,还剩最后一项,两人一时都拿不定主意。教官催促的声音响起,“最后十秒。”
  楚凡一把抓向桌面上驱蚊液,果断的做好了决定。
  “丛林蚊子多,我特别容易招蚊子咬。”
  楚凡一本正经的说出此话,蒋汀洲没人住笑出声,“我也是。”
  教官脸都黑了,低喝道:“选好就出去。”
  两人老老实实的溜出来了小屋子。
  野外生存赛正式开始,二十五组人分别被带到五个不同的入口。临出发前每组有十分钟时间记下丛林地图,之后地图收回比赛正式开始。
  蒋汀洲看出来了,五个入口划分还是按照成绩来的,走的路线也有不一样。他们成绩处于中上,这样划分其实还算有优势。
  刚进入丛林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天很快就要黑了。两人快速钻入丛林,甩开了身边其他组。人多力量大目标也大,在不知道追捕者数量以及追捕形式之前还是分开行动比较安全。
  脚底下都是枯枝败叶,踩上去脚步声小,两人快速行进的同时避免踩到地上的树枝。
  “丛林地图还记得吧?”楚凡突然间问起蒋汀洲。
  “嗯。”蒋汀洲点头。
  楚凡说:“一天一夜不停歇这种玩儿法我个人觉得不现实,我们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这我同意,关键在于哪个地方什么时间。我个人认为,今天白天的武装泅渡体力消耗太大,我们应该先休息再行动。”
  “地图你记得比我清楚,地方你来找。等天黑下来之后先补充体力,然后休息。我们两人轮流一人一小时,你看怎么样。”
  蒋汀洲回想起刚才看过的地图,大致轮廓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跟我走。”
  两人走在丛林间,路线是蒋汀洲选的,楚凡无条件信任。路上遇见了一株野生芭蕉,楚凡扒下来一坨香蕉放进背包里。
  天说黑就黑,蒋汀洲拿出他们选的小手电继续在前边开路。这手电也就能照亮前方几米远的地方,在漆黑的丛林也不显眼。
  “就这吧。”蒋汀洲突然间停了下来。
  楚凡无法凭借一点点光线来判断他们此时的位置,但他丝毫不怀疑蒋汀洲的能力。
  野生芭蕉算是他们在这丛林中能找到的最方便又还安全的食物,两人各自分了几根芭蕉当做晚餐。
  “今天过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吃这玩意儿。”蒋汀洲嘴里塞着芭蕉一脸嫌弃。
  楚凡也被噎得不行,“明天说不定还要吃。”
  蒋汀洲眉头紧皱改口,“出去这地方再也不吃。”
  “你先休息吧。”楚凡拍拍自己胸口,“这会儿天彻底黑了按理说不会有人追击,我猜测追捕者会在天亮时或者明天白天。”
  蒋汀洲和楚凡各选了一棵树,靠在了树枝上休息。
  夜里安静,不过就是蚊虫实在太多。楚凡翻出自己的驱蚊液,裸露在外的地方都给喷上,但他不敢喷太多,味道太重了。
  蒋汀洲睡着一会儿也被蚊子咬醒了,找楚凡要了点驱蚊液喷上接着睡。
  两人只轮流休息了两小时就出发了。夜里行动速度会受影响,但是相对安全。
  昏黄的小手电被蒋汀洲握在手中,他负责在前边开路楚凡断后。一路都是横七竖八的树枝丫阻挡在前进的道路,蒋汀洲尽量避开不敢弄出太大动作。
  “校准方向再走吧。”楚凡对蒋汀洲说。
  “好。”蒋汀洲找出指南针辨别好方向又接着往前走。
  这一夜相当安静。他们一路走来没有遇到追捕者甚至连个人都没遇见。不过这么大片丛林,想要找到个人也不容易。
  天亮了,他们找到了一条小溪。两人都是一天没有喝水了,此时决定停下来短暂休憩片刻。
  楚凡够着手捧起水来浇在脸上,冰凉的水流舒缓了他的疲倦。小溪水清澈见底,楚凡不敢多喝,只缓解了口渴就停下来了。
  “蒋汀洲。”楚凡停下手里动作,压低声音轻声呼叫他的队友,“有动静。”
  蒋汀洲也不敢大意,停止洗脸,把手按在了枪柄上。
  楚凡不敢转头,借着余光没能看到任何东西,可是刚才的细微的声响是不容忽视的。背后能藏人的点他们两早心里有数,楚凡手指头在身侧比划着,三、二、一。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紧接着又是一枪。树丛中走出一人,满身迷彩把枪举在手里示意投降。
  楚凡仍旧不敢大意,端着枪示意蒋汀洲上前搜身。蒋汀洲从对方身上搜刮出几发训练弹,一把军用匕首,背包里还有个面包。
  “搜完了?我走了。”那人显然没想到自己偷袭不成功反倒是被俘了。胸前训练弹炸开的红色颜料醒目而刺眼。
  “等一下。”楚凡慢慢靠近,“还有同伙吗?”
  那人表情瞬间愉悦了,隔着厚重的迷彩也能感受到兴奋:“谁知道呢?”
  蒋汀洲干脆把那人身上的枪一起缴了背在自己身上,对着被他击毙的人说:“好走不送。”
  追捕者的伪装和他们差不多,人数和出没的地方也不一定。
  两人更不敢大意,缴获的面包很快被分食。
  蒋汀洲拿出指南针再一次校准方向,指针的方向让他迟疑片刻,“要过河才行。”
  楚凡看了眼这河,水流不急水也不深,唯一麻烦的就是宽。河水里走不快,行动也会受阻,一但遇上偷袭很难逃脱。
  蒋汀洲提议:“你先过,我在岸上守着。等你过岸我再过。”
  “行。”楚凡二话不说直接下河。河水浅,刚漫过脚踝。脚底下石头长满青苔,楚凡极力稳住自己的平衡,以最快速度过河。
  楚凡刚走到河中间,背后传来打斗的声音。
  蒋汀洲在岸上不光要注意身后的动静还要留意对岸。他已经十分注意身后的状况了,还是反应慢了半拍被人从背后扑倒。
  身体正面着地,胸口像被石头拍了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反手抠住对方的腋下猛一发力,立马把人给掀翻。获得自由后蒋汀洲朝着对方的猛地扑过去,把人压制住。
  那人也不简单,很快就摆脱了蒋汀洲的压制。两人来来回回谁也没能彻底制服谁。
  蒋汀洲体力消耗大,丝毫不敢懈怠。他极力稳住两人之间的平衡,余光之中楚凡已经端起枪瞄准了有一会儿了。
  “楚凡。”他大喊一声,死死锁住对方的双手,把对方的背部露出来。
  楚凡接到指令,毫不犹豫一枪直击对方背部致命区。红色颜料瞬间炸开,晕开好大一片。
  那人松了劲儿,示意自己已经输了,蒋汀洲这才放开对对方双手的钳制。
  蒋汀洲没时间休息,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入水过河。
  连着遇到了两个追捕者,两人都绷紧了神经。一路不敢多做停留,径直往前赶。他们是昨天下午进的丛林,到今天早上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了。
  根据蒋汀洲的观察,如今的位置距离他们到终点最多两小时。
  后边这段路的他们还挺幸运,风平浪静。楚凡有些不敢相信,再次询问蒋汀洲,“方向确定没问题吧?”
  “没问题。辨方向我一向拿手。”
  楚凡没再多问,跟上蒋汀洲的步调。直到出了丛林他们都没遇上任何人。只远远挂了个横幅,写着终点。
  两人几乎是带着最后的力气狂奔过去,穿过终点楚凡瘫坐在地上大喘粗气。
  这时从一棵树上下来一人,“恭喜恭喜啊,成绩16个小时34分26秒。”
  楚凡已经不想管什么成绩了,这串数字听在脑子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好好休息。
  相反,蒋汀洲对成绩相当看中,问道,“这成绩多少名?”
  “也就第三吧,不好不坏。第一名一个多小时前就回来了。”
  “操!”蒋汀洲一听激动起来,“我还以为怎么着也排六七名去了,不错啊。”
  楚凡也挺意外,他本来只是抱着有趣来参加的比赛,没想到直接排进前三。这两天受的罪没白受。
  这场比赛带给楚凡最大的改变不是他在全营出名了,而是他被招进了营里组建的特种小队。
  从此以后的生活有爬不完的泥潭,睡不完的丛林。
  当然,还有蒋汀洲。
  

  ☆、番外二

  
  楚凡替朝南找了份工作,在川城大学给应教授做助理。楚凡的工作也调到了川城,俩人在川城租房。房东是没事儿就爱买房子的应大哥应花雨。
  应花风研究生快毕业了,每天忙于写毕业论文焦头烂额。应教授发话了,不能因为你是我侄儿放宽要求,相反要求会更高。
  就因为这句话,应花风把自己关在图书馆整整一个月查文献写论文,到最后都快发霉了。
  难得一个周末,应花风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在公寓里睡他个天昏地暗来弥补这一个月欠下的觉。
  应花风正睡得香,被门铃声吵醒满肚子火。
  “谁啊?”应花风从被窝里钻出来,裹着件大衣从头到脚。
  门刚开一条缝,门外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没有之一。应花风一把把门关上,转身又准备躺回去。
  门口的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应花风烦闷的又去开门,“敲个屁,生怕吵不醒这栋楼的人不成。”
  蒋汀洲顺着门缝挤了进来,反手关了门。
  “我要不敲大声点你听不见。”
  “没聋。大清早的烦不烦。”
  蒋汀洲打开手机,举在应花风眼前:“看看几点了,还大清早。”
  应花风一直觉得自己没睡够还早,没想到已经快一点了。
  “换衣服去,带你去吃饭。”蒋汀洲不给应花风拒绝的时间,直接推着他进屋,与此同时从衣柜里翻出两件衣服一条裤子。
  蒋汀洲瞧着应花风睡眼朦胧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威胁道:“自己换还是我动手。”
  应花风瞬间清醒,“出去出去。”
  蒋汀洲带着应花风到他了一家粤式茶餐厅,先点了碗滑鸡粥和几样茶点才把菜单给到应花风,“看看想吃啥?”
  应花风也懒得看,“你点吧,我随便。”
  “早餐没吃,午饭点都快过了。我要不叫你是不是还能睡到晚上,你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注意身体……”
  “停。”应花风及时制止了蒋汀洲的念叨,“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别这样跟我说话听着烦。”
  “怎么,对你好还不知足是吧!这段时间没少熬夜写论文吧,有几顿饭是按时吃的?还嫌我说你。”蒋汀洲也不气,继续念念叨叨。
  “服务员,我加餐。”蒋汀洲叫过来服务员,指着菜单一通乱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部来一份。”
  应花风无语了:“你吃的完吗?”
  “我们俩一起吃就吃得完。”
  应花风在蒋汀洲的逼迫下先是喝了一碗滑鸡粥,紧接着肠粉流沙包萝卜糕凤爪春卷虾饺金钱肚……
  “不吃了!”应花风一把把筷子拍在桌上表示抗议。
  蒋汀洲没停下继续往他碗里加菜的动作,“吃!至少这些吃完。”
  应花风从小家教不允许浪费粮食,重新拿起筷子接着叉烧包蒸排骨粉果蛋挞……
  最后一口蛋挞塞进嘴里应花风感觉自己的胃已经快撑破了,放下筷子直摆手,“不吃了。”
  蒋汀洲这下才满意的停止了喂食,自己随便吃了几口带着应花风走出了茶餐厅大门。
  应花风蜷缩着身子跟在蒋汀洲身后,“我要回去躺着,太难受了。”
  蒋汀洲停下来,转过身把手探在应花风肚子上,“鼓鼓的,手感还不错。”
  应花风一把拍掉他的手骂道:“神经病。”
  “走吧,看电影。”
  “不去。”
  “票都买好了,去嘛。”
  “不去。”
  “是要我抱着你去?”
  最后不管应花风想不想去都被蒋汀洲的无耻打败了,强迫自己去跟他看电影。
  周日下午的电影院大多都是些学生,年纪从中学分布到大学。还有一点蒋汀洲没跟他说的是,他们买的情侣厅。
  蒋汀洲提着两杯奶茶大大方方的领着应花风走进去了,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应花风后悔自己没带个帽子口罩墨镜三件套把自己死死围起来。
  电影讲的什么不重要,情侣厅稀稀疏疏几对都散在各个角落,蒋汀洲买了个正中间的位置。
  应花风本就没睡够,这会儿吃饱了更是犯困,电影开场没多久就成功入睡。
  蒋汀洲把自己往左边挪了点,还让应花风的头枕在他肩上。
  刚才就摸到一瞬间的小肚子这会儿趁着主人睡着了,蒋汀洲正大光明的把手放在上边。他的指尖能感受到应花风腹主动脉的跳动。
  太瘦了,要是时刻都像现在这样圆滚滚个肚子手感应该很不错。虽说现在这样子就很好看,但是长点肉应该会可爱点。
  蒋汀洲此时已经在脑海里脑补出了画面并且想好了一系列的喂食计划等待执行。
  电影枯燥乏味,不仅应花风睡着了,就连蒋汀洲都没能抗多久就彻底睡着了。果然,情侣厅的电影都不是什么好电影。
  应花风睡梦中感受到自己身体承受着巨大的重量,以至于他身体都开始轻微倾斜。
  当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靠着百多斤那么大一坨肉时想要推开又推不动。重点是这坨肉还一只手捂住他肚子一只手横在他肩上睡得死沉。
  “起来。”应花风压低声音摇晃着蒋汀洲。
  没醒,接着摇。
  “蒋汀洲你起来。”
  仍旧没醒。
  “你装什么装,赶紧起来。”
  蒋汀洲在他第一次被摇晃就醒了,故意装作没醒继续靠在应花风身上。如今被识破了也不慌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电影院里光线昏暗,蒋汀洲压着应花风的肩侧过身体直接吻住他的唇。久旱逢甘露,说的就是现在的蒋汀洲。
  无论应花风怎么推他就是不放开。应花风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引起别人注意。
  最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蒋汀洲这个老流氓占尽便宜。
  应花风出了电影院也不想再跟他在外边闲逛,转身就要打车回家。蒋汀洲也不阻拦,直接紧跟在后边上了车。
  “你上来干嘛?赶紧下去。”
  “不下去,跟你回家。”
  “你车不要了?”
  “哦,你别说我还忘了。”说完蒋汀洲掏出手机,给楚凡打了个电话帮他把车开回去。
  “你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的男人都娶不到媳妇。”
  “……”应花风无话可说。自从被蒋汀洲这块牛皮糖给黏上,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下限,反正在他身上没看到过。
  最后蒋汀洲还是厚着脸皮跟着应花风会到了他家。应花风也不想搭理他换了衣服就直接往被窝里钻。
  蒋汀洲来过好几次这里,熟门熟路。找出自己某次悄悄放在这里的睡衣换上也悄悄爬上了床。
  应花风已经不想搭理他了,埋着头自己睡自己的。
  “你其实也喜欢我吧?”蒋汀洲看着眼前人的背影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
  眼前人背影明显一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想承认就算了。没关系我可以等。”
  “其实我这辈子没想过能遇到所谓的真爱,从小到大情啊爱啊都跟我没关系。偏偏遇见了你……”
  “我知道我这人挺无赖的,死皮赖脸。不过就这样你都对我爱搭不理的,要是我还不主动点那这辈子真没戏。”
  “我知道我一个男的跑来追你是挺难接受的,毕竟这条路注定会很艰难。也许我们俩都无法像楚凡和朝南那样,只用在意彼此。你有你的家庭,我也有我的家庭,这都将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不过,我没后悔过。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不管最后你喜不喜欢我,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都会好好保护你。”
  “对了,最重要的差点忘记说了。我是很想和你上床,但是我更喜欢你。你不喜欢的,我也不会强迫你。”
  蒋汀洲自言自语了不少心里话。他知道应花风都听到了,至于他想回应就回应不想就算了吧。
  用句很土的话来形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总有一天,他所做的一切都将会有回报。
  良久之后,应花风发出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嗯”。蒋汀洲发自内心的笑了,他想他明白其中的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你喜欢我吧?
— 嗯。
到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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