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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熊猫,超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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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客套了下,玉琼领着他们进入凉亭。
走进去时她多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安顺,有点疑惑为何太衍宗带了修为如此低微的人。
不过远来是客,玉琼也没多话,等人全部进入凉亭之后,才又打开洞天入口。
据传数万年前离恨天这座洞天还不到五百顷,地方不够,内门弟子也要跟外门弟子挤在一起居住。现在数万年过去,现在的离恨天早已广袤无垠,甚至归属于宗门的两个凡人国度,也举国搬进洞天福地中。
这么大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每次进入都传至同一处,那样太不方便。
数万年时间离恨天早已解决了这个问题,每次从外面进入时,只要掐着对应法决,便可按照心意传送到某块区域。
玉琼带着他们进去的,便是离恨天专门给宾客准备的地方。
修真界的等级体现在方方面面,住的地方也不例外,作为第一宗门,太衍宗的一行人自然是住在最好的院落。
院落占地极大,其中又分了好多块区域,每块区域景致不一,自成一番天地。
大概是全为女修的缘故,这处名叫断愁的院落布置的极精致,就是随处飘落的粉色花瓣,让这群以男修为多数的队伍里好些人都不太习惯。
“诸位道友若是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尽可吩咐这些人偶,它们没什么用,力气倒是不缺。”玉琼领着他们进院子,指着随处可见的人偶对他们说。
那些人偶大多矮小,看起来比伊舟也高不到哪里去,表情僵硬,穿着灰布短打,露在外面的皮肤透着隐隐的青色。
注意到伊舟好奇看的眼光,玉琼解释道:“人偶俱由木头做成,修为高低看个头就知道了。”
她叫了个名字,不远处一个与伊舟差不多高的人偶便走了过来,等走进了,伊舟才看到刻在人偶头上的字。
“头上的字就是他们的名字,有吩咐的时候叫它们名字就行。”玉琼抿唇浅笑,态度温和:“如同这般高的人偶,修为都是筑基中期。”
伊舟:……
不高兴。
他才筑基初期,还不如人偶!
似乎感觉到了伊舟的怨念,玉琼又添了句:“不过这些东西死板的很,真的打起来只会给人耍的团团转。”
话里虽然嫌弃,但玉琼看向他们的眼里明显带着笑,透出点属于少女的娇俏来。
说完人偶,玉琼又与他们介绍了其他的一些情况,确定这群人没有别的问题,这才带人退了出去。
玉琼走后,太衍宗的众人便开始商量起房间分配,最好的位置自然是留给司恒的,次一点的位置被两位元婴占了,剩下的再到金丹期、筑基期。
众人都分配好了,最后只剩下存在尴尬的安顺。
幸好最后还剩一间房,那房间位置虽不太好,倒也差不到哪里去,安顺没得挑也不敢挑,站在一旁听司恒吩咐了之后,连忙点了点头。
分好房间剩下没什么事情,众人在楼船上呆了大半个月,再怎么都觉得有点不舒坦。
司恒简单吩咐了两句,带着伊舟准备离去,作为他的徒弟,伊舟自然是与他住在一处,若非如此,安顺还轮不到地方住。
他刚走,后面的玄言就跟了上来,作为一行人中唯二的元婴,他对司恒倒不是很怕。
三人走离人群,玄言这才开口问道:“师兄为了一直带着那个凡人?”
虽然安顺现在已经引气入体,但对于玄言来说,那么点头发丝粗的法力,跟没有区别也不大。
他本以为司恒是要再收个徒弟,还想着这位难不成也是什么绝世天才,但一路看来,司恒对他的态度与旁人没多大区别,更别说与他时时带在身边,真正的徒弟比了。
“一场交易,暂时保住他的命。”
这么多天,雍城的消息肯定早已传了出去,而事情起因那些人想必也不会隐瞒,现在把安顺赶出去,对方活不了几日。
这些事情司恒清楚,安顺想必也清楚,所以才会刻意放慢速度,直到最后一天才炼化出一丝法力,为的就是在太衍宗一群人中留下来。
司恒想起那看似老实忠厚的人,又瞥了眼旁边傻乎乎吹着花瓣玩的徒弟,觉得一阵心塞。
这傻徒弟要是有人家一半精明就好了,他也不至于总这么担心。
玄言听了这话,脸上若有所思。
他虽然没参加暗典,但从别的弟子口中他还是得知了当晚最后一件拍品,那些弟子亲眼见者司恒走进房间,没多久散修盟便死伤无数。
不少人都觉得那是散修盟故意设的套,目的是为了用司恒立威结果撞上铁板,但玄言却看出了另一些东西。
比如那个无缘无故被带回来,原先经脉堵塞,又在短短时日引气入体的安顺。
司恒说这是他们的一场交易,一个凡人能与化神大能交易什么。
除非是……玄言想到这,终究忍不住开口轻声问:“师兄是拿到了寿元果吗?”
这事情他早晚都会知道,司恒也没有隐瞒的想法,痛快地承认了。
玄言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竟有些懊悔没去暗典,那想法不过出现了一瞬间便被挥散。玄言到底年轻,不过三百余岁,在他前面的是一条康庄大道,实在不必现在就担心寿元。
说不定有了寿元果,他会觉得有了退路,不敢再拼,渐渐被时光磨灭了所有锐气。
心念一转,玄言挥去所有不甘,真心实意恭贺起来:“师兄这次可谓收获颇丰。”
司恒看向他,过了会,面无表情地吐出个字:“嗯”
玄言:……
挺难沟通的。
知晓了最近疑惑的事情,玄言也不再纠缠,就此跟两人分开。
似乎注定了司恒今天不会轻松,辞别玄言,师徒二人进屋没多久,院外便有人通报,说天女要见他。
“天女为什么找啊?”伊舟有点不解。
司恒眉心微皱,过后又松开,大概知晓是因为什么事。
天女乃洞虚境,按理来说有万载寿元,但离恨天的天女并不需要自己修炼,从她们接任伊始,修为便会被强行提至洞虚。
这样做对宗门来说是件好事,不用担心掌门修为太低压不住人,也不用担心受外人欺辱,就算宗门暂时没落,有洞虚大能在,旁人也不敢小觑。
但对天女来说,却并不是多好的事情,她们虽然享有洞虚境的境界,却并没有洞虚的寿元。
天女的寿元按照继任之前的修为算,并且完全没有提升境界的可能。
司恒安顿好徒弟,随春秋使出门,坐在八匹天马拉着的马车上往天女住处行去,走至半路时,他终于从久远的记忆中窥得一丝线索。
那时他刚入门,离恨天新任天女继位,师叔也派人道贺,回来在他们面前感叹过可惜,说那位只差一点便能到合体期,若是到了,便又能多出两千载寿元。
没有到合体期,那算起来就是化神期,司恒呼出一口气,化神期寿元不到三千载,天女现在着急,也算是正常。
第33章
“真人; 无尘宫到了。”接引使在外道。
无尘宫乃历代天女住所; 整殿用白玉铸就; 外间墙壁上用雕着祥云图纹,在阳光下; 整座宫殿都散发着光晕。
天女是个很美的女人。
修真界有则传言; 说离恨天挑徒弟; 不仅看资质; 还要看外貌。
又有人说离恨天的功法有移形换貌的功用,所以那些仙子们才会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不管哪种说法是真; 离恨天女修的容貌在修真界都鼎鼎有名,一路过来遇到的所有女修都各有各的风韵。
但那些人与天女一比,就显得有些平平无奇。
岁月与权势赋予了女人独特的气质,天女斜靠在贵妃榻上; 露出一截莹莹皓腕,袍袖轻挥; 葱白的指尖指向下手的座位,声音带着丝喑哑:“真人请坐。”
司恒微颔首,退至一旁落座。
到了离恨天女这个程度,想要什么根本毋须拐弯抹角,司恒刚坐下来; 她便朱唇轻启:“听说真人前些日子; 在雍城与散修盟发生了点争执?”
司恒点头:“确是如此。”
听到肯定的回答; 天女坐姿稍正; 星眸微转继续问:“是为了寿元果吗?”
下面的男人又点了点头; 脸上表情丝毫未变。
天女掩唇轻笑,凤眼喂眯,霎时间流露万种风情:“我欲取得神果,不知真人可愿?”
……
伊舟蹲在院外,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天上。
从司恒出去后他就没回屋子,一直等在外面,姿势换了好几个,终于又见到那辆从天而降的纯白马车。
同时出现的,还有从截然不同方向飞来的……仙鹤。
魏申是归元宗长老,化神中期修为,修真界有名的炼丹师,同时也是这次无极们派来替天女祝寿的领头人。
他们比太衍宗要早来两天,在路上就听说了雍城发生的事情,作为以丹药立宗的正道大派,归元宗不可能放着寿元果当看不见。
刚接到门人传来的消息,魏申便急急忙忙往太衍宗住处赶来。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见着那端从马车上走下来的人,魏申差点咬碎一口牙。
离恨天天女的传承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秘密,看到那辆马车与车旁的接引使,魏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中暗骂一声,虽然知道可能被人捷足先登,但魏申并不死心。
他从仙鹤身上下来,上前两步对刚下马车的司恒拱手:“几年未见,玄正道友修为愈发精进,真是可喜可贺。”
司恒对眼前的人也并不陌生。
道魔大战前归元宗一家独大,现在虽然屈居太衍宗之下,但万年来从未放弃恢复往日荣光的想法,极爱没事找事,举办各种名目的法会召集众派。
几百年前归元宗出了个剑道天才,急于向外界炫耀,便又弄了个六派交流法会。
司恒当时不过金丹,被宗门派出来见见世面,他与那位剑道天才修为相当,年纪还小几十岁,一出现就把风头全都揽了过去。
归元宗不甘心丢了脸面,对自家天才又太有信心,便提议让两人比试一番,结果不到百招那位剑道天才就惶惶落败。
颜面无光的归元宗再也不提那位天才,但法会不可能立刻取消,只能捏着鼻子继续开。
作为害他们丢脸的对象,司恒在归元宗停留的那几天,明着暗着总有人上来对他嘲讽贬低。
其中出现次数比较多的,就有这位魏申真人。
那时候对方是化神初期,司恒金丹,见面司恒要对他行礼称前辈,被嘲弄了也不能还口。
不过区区百年,司恒已经化神中期,与他修为相当,而原来的“前辈”,现在对他拱手称道友。
司恒对归元宗没什么好印象,却也不会表现出小人得志的样子。
他对魏申抱拳,微微颔首回礼:“魏申道友。”
说完转头看向旁边,伸手拉住走过来的小童,对魏申说:“这是我徒弟,道号辰瑾。”
说完又对伊舟介绍:“这位是归元宗的魏申真人,你叫师叔就行。”
伊舟双手提至胸前,弯腰作揖:“弟子见过师叔。”
“师侄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当真是名师出高徒。”魏申此次来有求于人,态度自然要表现出来,说完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细颈玉瓶递过去:“此乃极品清心丹,可保修炼时灵台清明,若是用于突破时,对付心魔更有奇效,瓶内有三十三颗丹药,够师侄用段时间了。”
除了造化丹,伊舟之前从没吃过什么灵药,魏申拿出来的清心丹看起来与司恒炼制的帽子有点异曲同工。
他仰头看了看司恒,见人点头了,才道谢接过。
“多谢师叔。”
东西收了,想必之后的事情更好谈一点,想到这,魏申脸上的笑容又热切了一分。
他转头面向司恒:“我有些事情想与道友商谈,不知道友可有空?”
司恒抬手向前:“道友请。”
他住的地方在断愁院的最里面,途中两人没什么话说,魏申一直打量周围。
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比较两宗的住处,见太衍宗居住的地方与归元宗无甚差别,心里又高兴了点。
看来离恨天也知道他们归元宗的道门魁首名不正言不顺。
三人行至司恒所居院落,这个院子前后三进,在前院与后院中,有个不小的花园。
进门之后司恒便把伊舟打发了出去,又把魏申带到园内的亭台中。
双方各自坐下,司恒才开口问:“道友前来所为何事?”
“事情先不急。”魏申笑着取出一套茶具放石桌上:“此处风景甚佳,我前些日子刚得了些灵茶,正好借着此次机会,让道友品尝一番。”
魏申边说边开始煮茶,不管动作还是表情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自矜。
归元宗虽然失了天下第一的地位,但不少人心底对太衍宗都看不起。
在他们看来,太衍宗就是一朝暴富的土包子,远没有他们归元宗的底蕴气度。
这么想的人下意识忽略了,其实太衍宗早已建派十余万年,道魔大战前也一直是高门大宗的事实。
此时魏申就抱着点微妙的心理在煮着茶,煮好之后他轻提壶柄,澄澈清香的茶水从壶嘴流向杯中。
魏申阳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友来尝尝我这灵茶如何。”
虽然所涉颇多,但司恒到底是个剑修,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不看重,更别说浪费时间烹茶作赋。
魏申夸耀的灵茶在他眼里与别的茶叶并无两样,司恒举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说了声好茶。
他这种做派让魏申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那种喝水的架势如何能品出茶的好坏?
心里暗自鄙视,魏申也歇了再与他论茶的意愿,开口说起两人所在的洞天福地来。
离恨天虽说是正道六大宗门之一,但她们更愿意窝在自己的地盘,对修真界的大小事情插手并不多,在外人眼中也就显得格外神秘了一点。
魏申早来两天,对这里的情况了解一点,说起来又是一阵侃侃而谈。
司恒忍着不耐时不时应两声,魏申说无可说,终于点到正题:“道友之前是去见了天女吗?”
“怎么?”司恒挑眉,故意问道。
“只是有些好奇。”魏申笑道。
归元宗自诩底蕴深厚,门人在外装都要装出风度,魏申就是其中代表,提了一句之后,又转换了个话题。
这一说又说了足足一盏茶功夫,对于来意魏申一句未提,仿佛他过来这里,就是找许久不见的道友叙旧。
他有时间慢慢磨,司恒却没有这个兴致。
“道友找我有什么事?”他直接开口问:“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徒弟还小,修炼时得盯着。”
化神大能神念一出可覆盖千里,司恒说这句话就是个托词,魏申虽然知道,却也不好反驳。
不能反驳又不能放人走,魏申想想之前铺垫也差不多了,终于说到点上:“据闻道友前些日子得了枚寿元果?”
司恒盯着他,脸上似笑非笑,半响才轻哼一声,当作回答。
“那这果子现在还在道友这吗?”魏申探着身体问。
“在。”
心里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魏申觉得此行目的已经十拿九稳,他捋了捋胡须,开口道:“兄虽不才,对丹道倒有所涉猎,道友不若把果子给我,待兄练成丹药,再予你一颗延寿丹,可不比你拿着果子强?”
对面的人表情自信,最后说出给他一粒延寿丹的时候,语气竟有些施舍。
司恒看着想笑,实际他也没忍着,就这么笑了出来。
他的表现显然与魏申预料的不符,对面的修士放下手,表情不虞:“道友为何发笑?”
“我笑道友异想天开。”司恒止住笑声,脸上带着嘲弄:“道友怕不是走火入魔了,想出这么个主意。”
他语气不重,却知道这人最看重什么,说出的话像把刀扎在魏申心上:“我太衍宗堂堂第一大宗,能人遍地,想来还犯不着为了区区丹药求道外宗头上。”
“你,你你!”魏申瞪眼指着他,半响才憋出一句:“你不识好歹!”
“好说,这种好歹我确实不知道。”司恒站起来,手拂过衣襟,居高临下望着他:“若是为寿元果来,道友就请回吧。”
说完也不管他,径自离去。
魏申怒极,但人已经越走越远,作为个实战经验并不多的炼丹师,他就算头脑发昏,也不至于跟同等境界的剑修比拼武力。
最终也不过是凉亭中的桌椅倒霉,被一掌下去拍为齑粉。
第34章
人离去; 院子里又恢复安静; 人偶无声无息地出现,拿起扫帚扫掉地上的尘灰。
扫完了; 又有另外几个人偶过来,给亭子里摆上石桌石凳; 与之前样子别无二致。
伊舟在后院乖乖练剑。
司恒过来之后; 他也没停下; 等练完所有招式,才收起剑往他那边走去:“师父,那人走了吗?”
“走了。”小徒弟刚练完剑; 脸上红扑扑的; 袖口也被他卷上去,看起来热得很。
司恒拿出个东西,伸手贴到他脸上。
他动作快,伊舟还没看清; 只感觉半边脸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伊舟歪了下脸; 把另一边也贴上去:“这是什么?”
“冰灵果; 用来辅助修炼某些寒系术法有奇效。”司恒把东西放到伊舟手上,那果子表皮透蓝,能看到里面成晶状的果肉。
“可以吃吗?”伊舟把果子凑到鼻尖,闻到一股冷香味; 他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问司恒。
“可以; 切下之后……”
司恒话没说完,旁边就响起“咔嚓”一声。
伊舟已经把果子啃了一半了。
他咬下去的瞬间,另外半句话也被司恒说了出来。
“与火属灵乳拌食,以中和寒性。”
然而这话说的时候已经晚了,刚咬下去触及到果肉,嘴里的温度就被瞬间带走,牙齿变得酥软无力,卡在果子中间咬不下去拔不下来。
就连原本只带了一丝凉意的果皮,都变得冰冷刺骨起来,手指被冻得发麻,嘴里疯狂分泌唾液。
伊舟瞪大眼,看到的就是他师父忍笑的表情。
犯蠢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舔了舔嘴角不让口水流下来,又试着运转法力,法力在经脉中游走,渐渐把那股寒意压下来点。
再一用力,终于把果子拔了下来。
从牙齿里出来后,手上那枚冰灵果又以极快的速度变回原貌,表皮也恢复带着点凉意的温度,只是看起来比之前要小了一丝。
“这东西真可怕。”恢复正常的冰灵果颜值极高,但伊舟却再也不敢咬下去,他在果皮上擦了两下,转手把东西塞进储物袋里面。
以后还是用来当降温的东西吧,至于吃就免了!
储物袋中还有之前魏申送的丹药,伊舟把东西放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把他拿出来递给司恒:“这药对你有用吗?”
之前那位真人说对付心魔有奇效,伊舟知道修为越高心魔也越厉害,给司恒用肯定比给他自己用要划得来。
“没用。”司恒一边说一边接过,法力一转手上东西便化为乌有,语气嘲讽:“那老匹夫也舍不得拿出什么好东西。”
清心丹不过是修真界最普通的丹药,就算极品也值不了多少钱。
也就魏申这种以为别人都没见识的修士,才能在第一次见到晚辈时拿出手做赠礼。
司恒虽然向来对人都不太客气,但老匹夫这个词伊舟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他哦了一声,开口问道:“师父你是不是跟他关系不好啊?”
“对。”
司恒不是个记仇的人,之前虽然在归元宗受了些委屈,但这么多年过去事情早被他丢在脑后,是魏申今天的表现让他重新认识到——就算过去几百年,不要脸的人还是那么不要脸。
“归元宗的人向来虚伪狡诈,惯于踩高捧低还自视甚高,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却又偏偏全部不要脸。”司恒毫不吝啬地把各种词汇贴到归元宗头上,说完之后对徒弟嘱咐:“以后遇到了离他们远一点。”
“我记得了。”伊舟点头,在心里小本本上记下这条。
这里面记得东西特别杂,其中一大半都与司恒有关。
有之前他作弄自己的历史,也有后来教自己修炼时需要注意的地方,后面的这些,则大多是一些修真界常识。
记忆如书本一样往前倒页,翻到前面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控诉。
伊舟歪了歪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有些无法理解为何他之前那么幼稚。
“想什么呢?”司恒抬手敲了敲他的头。
伊舟脱口而出:“想你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嫌我丑!”
司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顺嘴说道:“现在也不好看啊。”说完又捏向手边的脸蛋:“都是肉。”
他捏了下就松开手,转移话题道:“小小年纪干什么不好,在这追忆过往算什么。我带你去外面看看,离恨天有些风俗与外面不同,倒是颇为有趣。”
司恒其实也是第一次来离恨天,知道的这些“有趣的风俗”不少是从魏申的话里提炼出来的。
离恨天地方不小,除了某些禁地之外,其余地方他们皆可去,司恒本准备用这几天时间带着徒弟见识一番,但天不从人愿。
除了第一天之外,第二天太玄派过来之后,司恒就没找到空闲的功夫。
作为一帮子剑修聚集地,太玄派完美契合别人眼中的剑修形象——冷傲、话不多、终日与剑做伴,还有好战。
好战的太玄派遇到司恒这个外宗剑修,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他们早早过来,还没安顿好,有人就找到太衍宗这边。
伊舟刚结束一天早课,喝下司恒递过来的灵乳,师徒两个刚准备出门,人偶便过来说有人来访。
修士神念一开便可知周围事,司恒见着来的人是谁,表情有些无奈,他转身对徒弟说:“今天恐怕没办法带你出去玩了。”
伊舟并不介意:“没事,你去忙你的,我留在这正好可以练身法。”
“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呆着。”司恒揉了揉他的头,牵起手往外走:“今天让你真的见见市面。”
敢于第一个来的修为自然低不了,五大派似乎商量好了,领头的都是化神期,只是小境界之间有差别。
太玄派的那位是化神后期,一开门就对司恒说:“我压制修为,你与我打一场。”
“用不着。”剑修就没有修身养性能练出境界的,突破到化神中期之后司恒还没与人动过手,闻言也有些兴奋:“你毋须压制修为,看是我的剑厉害,还是你的修为厉害。”
那位剑修是个火爆脾气,一点就炸,司恒这话明晃晃的说他剑术不精,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空气中温度似乎升高了点,伊舟站在后面,能看到那位修士脸上泛红,连鬓角的毛发都飞扬起来。
就在他以为两人当场就要打起来时,剑修的头发又奇异地柔顺下去,他翘起一边唇角,露出个特别嘲讽的表情:“剑修用剑说话,我不会占你便宜,你也别输了之后说我以境界欺你。”
“自然不会。”
院子里到处都有的人偶除了听从吩咐之外,还有传话的功能。
两人说完这些,正准备商定在什么地方比试时,离恨天就有人过来了。
很巧,又是玉琼。
玉琼地位大概不低,每次过来后面都跟着好几位女修。
她朝两人福了福身:“两位道友是想要比试吗?”
虽然知道人偶不太寻常,但对方如此明目张胆表现出来,也让司恒有些恼怒。
他面上冷下来,凉凉开口:“道友好手段。”
玉琼像是听不明白,面上依旧带着浅笑:“若是比试的话,我这倒有个好去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去啊。”太玄派修士才过来,不了解情况,以为司恒与玉琼中间有什么旧恩怨,他咧嘴一笑,冲着司恒大声道:“你不会怕了吧?”
“不用激我。”司恒冷冷看了他一眼,牵起伊舟的手:“带路吧。”
玉琼扬手:“请随我来。”
几人跟着玉琼出去,坐上一辆马车。
马车依旧由天马拉动,只是天马数量从九匹降为七匹,马车的颜色也不那么澄澈。
这两马车里只坐了司恒、玉琼、那位太玄派的剑修与伊舟四人,至于跟着玉琼一起来的那几位女修,则坐在天马背上。
四人两两相对,修士坐在玉琼旁边,对着伊舟一阵打量,然后转头问司恒:“你徒弟?”
司恒点了点头。
修士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来,送你个见面礼。”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剑,整把剑加起来不过尺余长,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却毫无灵气波动。
伊舟刚想转头问司恒能不能接,就见司恒一伸手把剑打了回去,太玄派修士也毫不相让,两人一连用手过了百招,才各自收手。
修士意犹未尽,收起那把剑,双手撑在腿上,对伊舟龇牙一笑:“小家伙,天下剑修大半在我太玄,你留在太衍宗,学不出什么玩意,不如跟我回去,我收你当亲传弟子。”
司恒问:“太玄派没落到这种程度了吗?那不如太玄再并入太衍宗吧,也免得你们在外受人欺辱。”
修士神奇的没有为此发怒,依旧看着伊舟,等他回复。
伊舟往司恒那边移了点,抓着他的袖子说:“我不去。”
“小孩子啊,就是容易被人忽悠。”修士摇头啧了一声,觉得伊舟的眼光很有问题,之后他又取出一块玉佩递过来:“这个拿着,什么时候改主意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
伊舟刚想拒绝,司恒却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眼玉佩道:“还好,比归元宗那老匹夫大方点。”
“归元宗这次来的是谁?”对面修士的表情说明他对归元宗的印象也不太好:“那帮子伪君子,整天抱着宗谱当宝,好似宗谱能让他们飞升一般。”
若说有什么门派是最烦归元宗的话,就属于太玄派了,作为全剑修门派,他们被归元宗嘲讽的次数是最多的,然而剑修大多口舌不利,等他们找到话反驳的时候,对方通常早就走远了。
久而久之,太玄派与归元宗的面子情也消失地一干二净,不管什么地方,能踩一脚归元宗的地方,他们就绝不会放过。
这句话太玄派的修士想了很长时间,这次终于能说出来,心情都舒畅不少。
天马速度很快,没多会就到了玉琼所说的地方。
那是一处深谷,谷中有一处平台,周围群山环绕,几人过去的时候,平台有不少修士在印证术法。
见到玉琼带着人过来,场上的弟子尽皆停下手中动作,集中到一处。
最前方一位女修上前,不知跟玉琼说了什么,等她回去之后,场上的人便尽皆退到一旁。
“道友请。”玉琼抬手:“这里有天然法阵,两位道友比试时不用顾虑太多。”
这意思就是可以用尽全力,司恒点了点头,对玉琼道谢,与太玄派的那位剑修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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