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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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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恬大呼冤枉,“我分明早就传信于你,你也一直在旁边观望,若非如此,怎能千钧一发之际赶到?且,且我从相思扣玉环也感知到你在近处,景容!这青天白日的,旁边还有魏少卿,你可不要胡来!”
陶子恬被郁景容揉捏臀部,又臊又有些情动,他瞥了一眼魏少卿,魏少卿虽然是痛得无暇他顾了,但到底也是有知觉的活人,陶子恬可不好被人围观那口,极力抵挡郁景容的亲近。
郁景容当即横抱起陶子恬,陶子恬哭笑不得,“景容!”
郁景容安抚地亲了亲他额头,“莫要胡乱挣扎,我已是忍得艰辛,你再挑逗于我,我只能在此处要了你了。”
陶子恬:“……!!!”
陶子恬没由来地梦见自己出车祸时的场景,只觉得心脏到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惊醒一看,哭笑不得,原来是郁景容半压在自己身上。陶子恬想推开他,伸手触及光滑紧致的肌肤,不由得摸了摸。
……
再摸了摸。
……
郁景容醒来,侧眼看他。
陶子恬咧嘴笑了笑,接着感到冰凉坚硬的鳞片蹭着自己脊背,又圈住他的腰轻轻一提,将他整个提到郁景容身上。陶子恬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惬意地将郁景容当靠垫使,“灵动界可有双修功法?”
郁景容挑了挑眉,陶子恬自娱自乐道:“按照我们床事的激烈,如果双修,修行之事一定事半功倍。”
郁景容眼神闪了闪,抬起陶子恬的下巴,在他耳边呢喃道:“言之有理,若有双修功法,你或许也不必闭关,日日夜夜都能在我身边。”
陶子恬回想昨日荒唐劲儿,若是日夜都这样和郁景容激烈缠绵……他讪讪笑了笑,聪明地扯开话题,惊喜道:“景容,我不但恢复境界,且已经是元婴修为了!”
“所以就敢胡闹,以一敌二?”
陶子恬心里哀嚎一声,决心下一句不再触郁景容逆鳞,便将刺青给郁景容看。
郁景容停下陶子恬腰间抚摸的手,“这是大光宝树?”
“魏少卿倾尽全力的那一招,我自己未必躲得过,不过即便你不插手,大光宝树也有动静,想必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你已经可以差使大光宝树?”郁景容揉捏他的胳膊。
陶子恬被他摸得笑起来,“还没有……只是我从一本手记上得知大光宝树天生开了灵智,又以灵气温养过它,若它真的聪慧,应当知道我生机灵气对它的好处,满足之前一直跟着我才是。”
☆、第101章 听说要提亲了
郁景容抚摸陶子恬的脊背,“如此甚好。我虽然想时时照看你,但总有思虑不周的时候,我此时又是树大招风,若你面临险境之时大光宝树可为你抵挡一二,我也能放心不少。”
陶子恬忽然爬了起来,认真地看着郁景容:“我此时比起你确实多有不及,但迟早也能保护你,你信不信?”
郁景容与陶子恬对视半刻,见陶子恬较着劲,轻笑两声,将他又拢到自己身上,摩挲着他的额头,“如何不信?在面对浮笙的时候,你可不是拼死也要护着我?”
陶子恬被他按在怀里,便没有看见郁景容刹那间露出的赤红色竖瞳。那时候的情形,郁景容铭记在心,不断提醒自己,迟早他要位证真仙,神来弑神,佛来灭佛,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怀里之人!
陶子恬喜滋滋地枕在郁景容身上,“不止是浮笙,我如今修为还低,但已经可以与魏少卿一战,待我境界提高,一定能成为你一大助力。”
郁景容哄道:“我拭目以待。”
陶子恬想起来道:“那魏少卿如何处置,你只将人丢在那里,可有什么后患?”
郁景容想到魏少卿所作所为,目光森寒,垂目掩饰道:“早些时候我一力打压他,就是要让他尝一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后来又有惠盈以为自己被魏少卿算计,也没少让他栽跟头,不想此人还不懂得收敛行事。我将剑光打入他体内,待他尝够削骨断肉之痛后,必死无疑。”
陶子恬“哦”了一声。
郁景容模样沉静,陶子恬恍恍惚惚回想到两人初见的时刻,郁景容如一柄宝剑,时刻流露锐意,然而此时这人怀抱自己,锐意犹在,只是收敛了下去,眼眉和举止间都流露温情和呵护。
陶子恬想一想就有点如获至宝的窃喜。都说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亲情。他如今对郁景容就是对恋人的激情之余,也有面对亲人时的自在和平淡却牢固的羁绊。
陶子恬道:“大光宝树还让我见识了一番奇景,我在它的位面里看到一颗巨大的半球体,那半球体顶部炸开了花,还有充盈的灵光悬空覆盖在半球体上空。”他与郁景容没话找话闲聊着。
郁景容摆弄陶子恬的头发,回答道:“你见到的或许是玄元大世界。”
“什么意思?”
“你可还记得上古战场的传说?上古时期大能斗法,致使灵动界碎裂成二十四块,灵动界属于玄元大世界上界,中间是八荒界,背面是九曲界。”
陶子恬讶异道:“确实有许多碎片漂浮在球体上空。”
“那就是二十四灵洲及中央天陆、五大仙境无疑。至于玄元大世界上空的灵光,当是所有修士毕生追求的‘道’。”
陶子恬锤了锤床,“早知道是这样稀罕物,我定然不能就这样回来了,铁定要多琢磨一会儿,没准能意外开挂呢?”
郁景容不解,“开挂?是何意?”
陶子恬笑嘻嘻道:“修士毕生所求便是得道,我有幸见着道法真身,若是琢磨出一点玄妙之处,对日后修行岂不是大有用处?”
郁景容见他好动活泼,忍不住捏了捏颇有弹性的屁股肉,“大光宝树在你手中,你想再去见识玄元大世界本质有何难?”
陶子恬点头,“景容说的正是。我还在灵动界深处见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高空的灵光正是来源那灵物,可惜不待我仔细看,大光宝树就将我送了出来。待我与大光宝树好好周旋一番,日后叫大光宝树送你我一块儿去见见这玄元大世界的本源。”
郁景容亲了他额头,“好。”
陶子恬瞪大眼睛道:“好就好,别动口。”
郁景容若无其事,很是正经道:“经历一夜*,你怕是累了。”
“嗯……”陶子恬夹紧郁景容那不老实的手指,然而温热紧致的触感反而叫郁景容欲罢不能,更不愿意轻易离去,他抓着陶子恬的胳膊将他翻过来,压在身下。
陶子恬被郁景容摸得很是动情,又想到已经一个日夜在塌上荒废过去,怎么也不肯轻易叫郁景容遂了意愿,干脆破罐子破摔,一颗大桃子大刺刺躺在床上,很有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样子。
郁景容笑了一声,他侧身支着身体,里衣半滑下来,露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和轮廓紧实的肌肉,郁景容道:“不想要?”
桃子激动地左摇右摆,叫常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郁景容手指点了点眉心,皱起眉头,却是孟柯回承天仙宗,正向他传讯。
陶子恬不知就里,滚到郁景容膝盖上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不适?”
郁景容变出缩小后的龙身,尾巴拍打着地面,龙爪催促地戳陶子恬,“你若是执意不变出人形,我也就这个形态向你索取了。”
陶子恬愤怒地跳了跳,“难不成,你除了这事外,没有其余事可做?”
郁景容不回答,直接将陶子恬一口吞了,陶子恬哪经历过这阵仗?吓得赶紧变回人身,只怕郁景容不小心把自己吃进去,结果郁景容含着他不放,舌头更是乘着地势之便将他里里外外都舔透了,不说陶子恬与他两情相愿,本是容易被撩动,再加上此时完全被郁景容拿捏住,那敏感处更被郁景容好生伺候着,哪里还有抵抗的力气?眼角眉梢都流露湿漉漉的春意。
陶子恬欲哭无泪投降道:“好吧,好吧,住手,不对,住口,我从了你还不成?”
郁景容终于舍得将陶子恬吐了出来,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继续用鼻子拱着他下身,催促他打开自己。
陶子恬真真没想到来到古代,反而下限掉得不知道去哪儿了,气愤地踢龙头,还是那句话,明明大家都不是人,为何真身差距就这么大?
陶子恬被郁景容手段折腾得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乖顺地拿腿围住龙身,任他予取予求了。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日夜。
孟柯喝了口滚烫得灵茶,烫得他嘴里差点冒烟。
秦眉见了好笑,她见过的大宗门弟子哪个不是端足了姿态,故作矜持得很,哪里像孟柯,很是有趣,“这灵茶经过几道工序,回味无穷,孟道友若不细心体会,怕是要失了那些妙趣。”
孟柯讪讪笑了笑,“所以,你就是捡着我师兄重宝的弟子?孟柯无以为报,恰有一对护身法宝,对秦道友或许得用。”
秦眉连忙摆手,她现在回想也是觉得与陶子恬相遇,是她这生最大的机缘了,“郁前辈已经赐下许多法宝,我都使不过来,便不叫孟道友破费,莫非孟道友与子恬也是好友?”
孟柯咧了咧嘴,爽朗道:“师兄修道乃是天纵奇才,性子虽然冷着点,但襟怀坦白,对我这些跟随的弟子也颇为照顾。我敬爱师兄尚恐不及,子恬乃是师兄看重,日后正儿八经要纳进门里的,我必然将他视作师兄一般尊敬爱戴,你在他困难时相助,我自然感激非常。”
秦眉艳羡道:“子恬有你们如此关怀备至,令我也好生羡慕,当年我师尊还在时,同门之间也是这样一番同舟共济的局面,可惜……”
孟柯安慰秦眉几句,宗门庞大,连带着那些糟心事也不少,孟柯还想说点什么,心里一动,喜道:“师兄回应我了,我先去拜见师兄。”
秦眉让开身,“孟道友请便。”
孟柯喜冲冲进了混元殿,见郁景容正打理衣衫,□□后的那种缠绵旖旎的气息扑面而来,郁景容行事虽是凌厉,偏眉目俊秀清丽得很,加之脸上泛着红云,颜色动人,看得孟柯五雷轰顶,像是第一次认识这师兄般,红着脸差点把头埋到地上去。
郁景容坐了下来,睨了他一眼,“束手束脚,像什么样子?”
孟柯偏是更加紧张了,磕磕巴巴道:“师,师兄,你交代的事师弟都给办妥了,就看师兄何时启程,去,去都盖洲。”
郁景容想了想,点头道:“今日我就去拜见师尊,向他禀明此事。”
孟柯道:“师弟听说魏少卿已经陨落。”
郁景容冷道:“他合该落得这个下场。”
孟柯道:“却不知道惠清真君会不会借此生事,他因着玄孙惠盈受罚的事,怕是看师兄与我等很是不顺眼。”
郁景容敲打着手指,“故而我等先避其锋芒,等到百年之后,局势如何尚不可知。”
孟柯钦佩地仰望郁景容,郁景容神色平静,遇事不惊,若换了他得罪一位大乘期修士,可不知道要怎么胆战心惊,草木皆兵了。
郁景容翌日就向垂仪真君禀报此事。垂仪真君也赞同他决定,问候几句关于此行安排。
郁景容毕恭毕敬答道:“有数名师弟与师侄随徒儿同去,元祈师兄亦是同行,师尊不必替弟子担忧。”
垂仪畅快笑道:“好,你已经是出窍期修为,又有宝物傍身,无论面对何人都该有一战之力。据我所知都盖洲自东阳仙宗瓦解后,就没有什么可忌惮的势力了,你大可扯出承天仙宗的名头,往日这名头或许为你招来杀生之祸,然而你如今修为大涨,又有优秀的弟子追随同行,想必如今都盖洲的修士都不敢拿你如何,反而要对你多加奉承了。”
郁景容道:“弟子必然护着同门,安全归来。”
☆、第102章 听说要提亲了
陶子恬得知去都盖洲的消息很是雀跃。他自序位之争之后就音讯全无,也不知道师门得如何担心,加之承天仙宗资源丰厚,启程前十数日,陶子恬时间几乎都耗费在八巧阁上。
郁景容已经不是承天仙宗内门首徒,只因他已经是出窍期的修为,在承天仙宗里算是出师,可以自己开山收徒了,只是他暂时有旁的要事去处理,无心教导弟子,故而还是住在冥通宫,身份玉牌也挂在冥通宫之下。虽然不是什么内门首徒,但琐事仍旧繁多。分身乏术之下,一是给了陶子恬些护身的剑光,其次,又吩咐了孟柯陪陶子恬。
陶子恬接过剑形的玉佩,那玉佩质地莹润光泽,触手却十分冰凉刺骨,正是之前保存大光宝树树枝用的玄寒灵玉,亦能保存郁景容五道剑光。
陶子恬见之做工精细,玉质十分透亮,还是代表郁景容的剑形,故而颇有点爱不释手,将它悬挂在腰间贴身携带。
“你不是让我远着点孟柯么?如今又放心让他陪我了?”陶子恬调侃道。
他本是说笑,不想郁景容回头,意味深长看了他片刻后道:“不如你还是等我琐事办妥,我陪你一同去。”
陶子恬瞠目结舌,“你还当真?怕我丢了不成?”
郁景容沉默不语。
陶子恬拍胸脯道:“我可是能和魏少卿一战的元婴修士。”
郁景容眉毛沉了沉,“少与我提这个人。”
陶子恬以为郁景容不喜魏少卿,打了打自己嘴巴,表示自己不提他了。
不想郁景容又道:“我不喜你口中总挂着别的男人……还是过些时日我陪你去八巧阁吧。”
陶子恬哭笑不得,又很是欣慰,抱住郁景容的腰调笑道:“景容景容,当初那个闷骚,自己半点心意都不露,害得我与你在太岳仙宗里闹了一阵脾气的郁景容去哪儿了?”
郁景容捏了捏他的手,“我如今坦白心意,你莫不是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很。”他啄了郁景容耳朵一口,笑嘻嘻道:“就孟柯陪着我去吧。你先料理自己的琐事,我看孟柯傻头傻脑的,对你又恭敬异常,料想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郁景容明显斟酌一番,才点头答应了。
十数日后,郁景容琐事处理妥当,也是出发去都盖洲的日子。
陶子恬看着停在冥通宫前的阵仗,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不过碍着郁景容那一众师兄弟及师侄在场,他也没有失态,只是上前平常地询问了一句,“这些行礼是?”
这一行队伍之首是一只极为神骏的灵禽,那灵禽长得高大,羽毛五彩斑斓,更拖着长长的尾羽,尾羽摆动间便见七色灵光流转,比起陶子恬曾经见过的先天灵兽青鸾,有过之而无不及。
队伍之后是两辆金丝木銮车,六位彩衣女子侍立两侧,显得整整齐齐、浩浩荡荡。
郁景容从容道:“我曾答应给你正式的名分,只是先前得罪了惠清真君,我虽不怕他,但这于你我乃是重要的日子,若给他败坏兴致,也很是不妥,不如去都盖洲,在栖霞派将仪式办妥。”他顿了顿,又道:“提亲礼和聘礼我早就准备妥当,只是先前还差一些琐细的物品,就差使孟柯去收集了。”
陶子恬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原来之前很久不见孟柯,却是孟柯受了郁景容的吩咐,操办这些礼品去了。
陶子恬将郁景容扯到一边,“我们两个本是男人,操办仪式也不过是个形式,你何须大张旗鼓,劳师动众的?”
郁景容低头看他,“你是不高兴?”
陶子恬笑了笑,“怎么会不高兴,只是觉得令你费神费力罢了。”
郁景容道:“相比你孤注一掷,濒死还要为我在浮笙面前搏一搏,我只恐给你还不够多。”
陶子恬皱了皱眉,“那是我心里喜欢你,想要保护你。我曾经也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证就大道,好踏破虚空去见我父母,然而斗转星移,人心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本是希望你好好的,你却不要因为那事反复惦记,反而成了负担。”
郁景容只问:“我对你心意如此,你是不是感动?”
陶子恬粲粲笑了笑,“自然感动。”
郁景容道:“那便好。你觉得高兴,我也是高兴。”他牵着陶子恬往辇车上走。
陶子恬对郁景容那些同门颔首示意,又好奇地看了看两旁的彩衣女子。
那些女子各个花容月貌,身段曼妙。陶子恬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着郁景容若是整日被这些妙丽女子包围,还能看中自己……还真是不容易。
陶子恬向窗外看去,“你那些同门不进来?”
“他们坐后面那一辆銮车。”
陶子恬诧异,“这銮车两人并坐还算宽松,可是你同门足足七八人……”
郁景容解释:“这当然不是寻常座驾,无论多少人入内,都是宽松的。”
陶子恬惊叹一番。
銮车走动,陶子恬又见侍女在外跟随,顿时于心不忍,“这些个本是娇滴滴的姑娘家,你让人在外头跟着銮车,可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
郁景容侧目看他,陶子恬聪明地熄了那些多余的心思,只因为郁景容目光幽暗,带着一丝风雨欲来的压抑和危险。
郁景容将陶子恬抓到腿上,“你若是有那闲情逸致,不如多关注着我一些。那些女修都是冥通宫里平日伺候的外门弟子,你倒是怜香惜玉,却不知道她们可是争破了头想要随侍在侧。这些外门弟子多是资质普通,都图着在太上长老的弟子面前多露些脸,好为日后修行之路带一些便利。”
陶子恬咋舌道:“我观她们根骨年纪不大,修为却也不错了。”
郁景容低笑了一声,只道:“这里是承天仙宗。”
只一句话,却也说明了原委。
承天仙宗是灵源洲第一宗门,不知道多少弟子趋之若鹜,希望能拜入仙宗门下,自然仙宗里人才济济,在普通宗门里算是不错的弟子,在承天仙宗可是矮了一大截不止。
陶子恬点头,“好罢。”
郁景容道:“有秦眉这般机缘的实在罕见。临行前我已经赠她得用的法宝,待日后回到宗门,想來就能成金丹期了。”
郁景容此行可谓声势浩荡,那灵禽重明鸟乃是先天灵兽,飞行间彩光流溢,鸣声悦耳,清人心神,十分惹人注目。
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承天仙宗的弟子止步关注,猜测是哪位大能出行,随之见着銮车上的徽纹,皆恍然大悟。
原来是二重天冥通宫的车驾,无怪有如此阵势,却不知他们自己修练到几时才能如此风光,各个又是艳羡又是唏嘘。
到承天仙宗跨界之处,此处本就有跨越各灵洲的阵法支撑,只是限制苛刻,然而郁景容持有大光宝树树枝,若是树枝撑不起跨越道路,还有陶子恬能差使大光宝树,故而郁景容并不担心道路不通。
大光宝树树叶开起空间裂缝在阵法加持下,刚好能容先天灵兽与两辆銮车先后通过,越界后只见四处漆黑一片,不到一息之间,进入前方光亮之处,就已经是都盖洲上空了。
陶子恬激动地抓着郁景容,“快去栖霞派!”
郁景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下了吩咐。
陶子恬早些时候就传讯给师门,到达栖霞派时,隋顺东与红瑶在山门处已经等候多时。
“师兄!师姐!”陶子恬欢欣鼓舞,利落地跳下銮车,碍于还有郁景容那些同门在,故而谨守着礼数,实则二十多年不见,心里对师门牵挂颇深,是恨不得能飞到两位同门身边的。
陶子恬心绪如此,隋顺东与红瑶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对于这二人来说是一百多年没有这位师弟的音讯,在灵动界历练时有修士陨落,今日能有幸与师弟重逢,亦是喜不自胜。
隋顺东不如陶子恬顾忌得多,大步上前,将师弟狠狠搂在怀里。良久后才觉自己失态,向郁景容及数位承天仙宗弟子抱拳告罪。
“师兄无须多礼。”郁景容说着,不着痕迹将陶子恬扯回身边。
隋顺东看在眼里,心里觉得好笑。
郁景容已经称呼隋顺东,身后几位承天仙宗弟子互相看了一眼,该称师兄的称师兄,该叫师叔的叫师叔,皆是颇有礼数。
郁景容引介道:“这几位是我同门。”
隋顺东、红瑶回礼之后,一行人去了正殿。
“师尊,徒儿回来了!”陶子恬第一个跨入门,便见一道笔直的身影背对门站立,对方闻言回过头。
陶子恬惊疑不定地看着这年轻俊美的青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问候,询问地看向隋顺东。
隋顺东轻轻拍了拍小师弟的脑门,“还不向师尊行礼?”
陶子恬压下吃惊的神色,早年郁景容也向他透露过口风,说师尊改头换面,只是当时他想着师尊必有难言之隐,故而没有出口打探,如今看来郁景容所言不虚。他连忙向师尊行礼,又暗中打量两眼,暗叹师尊年轻俊美,却不知道是何缘故要伪装成中年男子的容貌。
华川慎慢吞吞坐下,隋顺东与红瑶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华川慎。
陶子恬立刻上前,跪倒在华川慎膝下,“师尊,徒儿不孝,叫师尊担心了。”
☆、第103章 听说要提亲了
郁景容跟了过去,有样学样,也要跪下,华川慎立即一手一个,将两人扶起。他打趣看着郁景容,不无惊叹道:“当年我见你便知是天之骄子,只是看你今日之成就,可知我还是眼拙,以你现今修为,我们可算是平辈相交了。”
郁景容恭敬道:“子恬是真人弟子,我便也敬真人为师尊,若是真人不愿意,反而是我该惶恐。”
承天仙宗数位弟子见状吃惊非常,郁景容天资过人,平日唯独对垂仪真君才毕恭毕敬。然而观他今日态度,分明对栖霞派也十分看重,可见他对陶子恬的感情,也很不一般。
这些个弟子先前也是恭谦,然而到底师出名门,心里很是傲气,直到现在看明白境况,不敢怠慢了师兄看重的人,心服口服地上前见弟子礼。
承天仙宗弟子如此态度,可见郁景容对自家徒儿是何等心意,华川慎满意之余也很为徒弟高兴,将郁景容与陶子恬的手牵到一起,开怀笑道:“好,好!见你们平安无事,又情意甚笃,为师也就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陶子恬笑道:“已经让师尊操心得够多了,如今徒弟回来师门,再令师尊添堵,可不知道要被大师兄教训成什么样了。”
隋顺东睨了他一眼,虎着脸道:“胡说,我何时对你下重口?”
红瑶也喜热闹,甩着暗香扑鼻的袖子道:“师弟说笑,师兄向来偏爱你,我都嫉妒不已。”
隋顺东无奈摇头,“你们一个两个只管打趣我。”
陶子恬疑道:“说起来,怎么不见二师兄?”
隋顺东、红瑶面色一变,连华川慎神情也有些不对劲。
陶子恬心里奇怪,却只笑道:“二师兄就爱到处跑,景容,你对栖霞派熟悉,可你这些同门不然,不如先带他们去院子里休息吧?”
隋顺东上前道:“是隋某疏忽,便由隋某代替师门尽地主之谊吧。”
承天仙宗诸位弟子客气道:“师兄言重。”
“有劳师叔。”
郁景容跟陶子恬去他院子,其余仙宗弟子另安排了住处。
陶子恬见郁景容四处张望,好笑道:“怎么?觉得陌生了?”
郁景容点头,“可不是?已经一百多年了。”
陶子恬吸了吸鼻子,闷不吭声地绕过屏风,郁景容上前抓住他手腕,低头抵着他额头,“怎么了?”
陶子恬道:“你今日对待我同门比以往还要恭敬许多,可是因着我被浮笙所伤一事,故而对我师门也抱有愧疚?你万莫如此……要我说,我虽然重伤,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体质修行起来可快了,你总是挂记这事,反而令我也一起不好受了。”
郁景容将他抱到怀里哄着摸了摸脊背,“嗯,好。”
陶子恬道:“我刚才提及二师兄,师尊与师兄、师姐态度十分奇怪,害我心里也七上八下,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郁景容顿了顿,“早些年我见你师尊,已经是出窍后期,积累颇厚,理应是可以晋升到大乘期,却一直压抑修为,怕是因为栖霞派剩余弟子修为尚浅,掌教若过早飞升,门中后继无人,日后要受到欺凌。然而今日再见……却是伤势颇重,甚至是折损修为了,故而你师尊撤了换颜的法术,今日这年轻的面貌,才是他真容罢。”
陶子恬连忙从郁景容怀里挣了出去,“伤势颇重?不行,我得好好问问去。”
郁景容将陶子恬抓了回来,摇头道:“无论你师尊如今境况如何,我等前来,他必然要招待一番。你此时前去,怕也得不到什么结果,不如到夜里,你单独会见师尊较为稳妥。”
陶子恬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只得暂时按捺住了。
另一头,承天仙宗数位弟子聚在堂屋里。
孟柯被同门质疑许久,这回扬眉吐气道:“我早就说了,师兄对子恬情谊非同一般,你们偏不信,如今可算是眼见为实。师兄对子恬师门亦是敬重有加,你们日后行事可要琢磨仔细,千万别得罪了栖霞派,惹得师兄也不高兴。”
傅易递了孟柯一个眼神,孟柯顺着瞧过去,杨琼枝一人坐在角落处,一言不发。孟柯顿时偃旗息鼓,不敢再多话了。
夜里,华川慎果然安排了宴饮,用以招待承天仙宗诸位弟子。
承天仙宗弟子因郁景容也高看栖霞派,言辞间不敢有半点失礼之处,故而席间众人谈笑风生,杯觥交错,琼浆玉液下肚,都很是快活。
宴饮途中,郁景容正式向华川慎提亲。郁景容身份高对于华川慎而言是次要,华川慎更看重的是郁景容对自家徒弟一片真心,见他郑重其事,便欣然应允。
郁景容拿出的聘礼连陶子恬都没见过。那先天灵兽重明鸟也是聘礼之一,另有化一丹一瓶、青霄果实两盒、肉白骨四株、天蛛丝布六匹、上品回元丹八盒、长命心灯十盏、姻缘烛一对、聘金上品灵石三百万……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陶子恬吃惊地看着郁景容,知道郁景容准备这些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种心情。莫说那些陶子恬知道,又或不知道的奇珍异宝,就那头先天灵兽已经稀世罕见,并上品灵石三百万……陶子恬哑然失声。
华川慎笑看着郁景容,当面只是收下了。
宴饮散了后,华川慎将陶子恬单独留了下来。
陶子恬为华川慎斟茶,华川慎见他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笑道:“莫非在想郁景容?为师并不占用你多少时间,待你回去,自然能与郁景容独处一室。”
陶子恬噎了一下,又想到自己与郁景容关系早就明朗,如今也没什么好回避的,便大方道:“哪能呢?徒儿确实有感于景容心意……不过那也是一时的,我与他这数十年,情意相通,有过平淡温馨,亦有生死离别……在我看来,我与他根本无须生分,他有心准备那些厚礼,师尊尽管就当是徒儿孝敬您的罢。”
华川慎笑骂他,“你倒是想得通。换做旁人,得了景容这般看重,必然不会如此平和,也罢,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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