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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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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倒是木寒生误会了,怪也只能怪李明远命运不济,该有此劫。当他出银竞价李师师头筹时,接连被人对竞。后来竟然连宋璟,韦朝善这二个老东西也参和了。这让他不由气愤万分,无脸再留下去。离开水榭台不一会儿,他就听身后跟来的仆人言众人已经开始竞价为李师师赎身。这不由让他脑袋一热,想到李师师也曼妙的身材,动人的容颜,绝世的体态,顿时他不顾一切,想到了抢夺这个下三烂的招数。在他想来,就算被人知晓,凭着他父亲的权势和他皇族的身份,顶多费一番周折。只要这李师师被他拥有,他是死也不怕的。
原本以为吓吓就能把李师师抢过来,谁知道他们遇到的是木寒生。又有谁知道木寒生还带了数百名王府卫士,又有谁知道竟然惊动了整个都城的飞骑军中军,更没人想到竟然连皇上和整个京畿道的军队都被惊动。于是一切就这样荒诞,所以说要怪只能怪他**李明远时运不济,命中该有此劫!
知晓情况后,木寒生对索元礼赞赏一番,随即离去。他一边让人暗中使得李光业知晓此事,另一方面派人去金吾卫质询调查。并且极度夸大此事,言金吾卫有造反之意,李光业图谋不轨,与金吾卫现任大将军安子达勾结企图叛乱云云。并且让朝安府的探子四处广散消息,他要让整个京城无论是高官还是百姓全部知晓此事。任何事情只要经过普通大众的渲染夸张,就会变得更加匪夷所思起来。
办完这些事件后,木寒生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他绝对相信,明日天一亮,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此事,并且会越传越玄忽。嘿嘿~,这也许就叫舆论心理攻势吧!
当然,李师师早已经被安置妥当,让她住在与花蕊隔壁的单独庭院。位置微靠西后方,环境幽雅,闹中取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虽然他很想今夜就去一亲李师师芳泽,但一来人家刚刚来住府上,毕竟心理和身理上还会有许多不适应,加上刚才的风波,可能还心有余悸,的确不适合卿卿我我,更不适合抵足缠绵,破瓜开处了。加上花蕊独卧冷被衾,孤独多时,今夜委实不能再让她神伤了。
由于把一些事情处理完毕,所以木寒生心情极为痛快。早被李师师跳动的欲火经过花蕊的轻轻催动,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二人战斗激烈,花蕊更是忘情投入。拥抱着似已陌生的身体,承受着那真实而猛烈的撞击。她一次次融化,一次次飘上云端,摇荡不愿落下。
雨露撒尽,水乳交融,二人都疲惫已极。相拥而眠,不觉天已渐亮。
洗漱一番,木寒生精神极好地准备入宫,今日内朝规模较大,一般在京重要官员都会参加。一来是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二来李成器将去骊山避暑,一些事情要向众臣交待。
“大元帅,宗正卿李光业和金吾卫大将军安子达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容定山见木寒生走出卧室,连忙上前禀报。
“哦!”木寒生不在意地应了一声,这丝毫不意外,如果他们不来,那还真是稀奇了呢!
容定山见木寒生不在意,顿了顿又道,“大元帅,他们寅时二刻就来了,在外已等候多时了!”
木寒生奇怪地看了容定山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正视前方,一边走往正厅一边问道,“他们给了你多少银子?”
容定山吃了一惊,心下暗凛,低首小声地道,“下官该死,共收了一千两银子!”
木寒生愣了一下,站住看着容定山笑着道,“不错啊,他们出手挺大方,记得不要独吞,请兄弟们出去喝上几杯!”
容定山也一呆,随即嘿嘿笑了起来,“是,下官遵命,元帅到时候也要赏脸!”
“哈哈……”木寒生大笑走进正厅,李光业和安子达早已闻见笑声,连忙起身恭立,不敢马虎!
“末将安子达叩见大元帅!”“下官李光业见过统军大元帅!”二人纷纷行礼,即使是李光业这样的皇室贵族,三朝老臣,也不得不恭声行礼。
“哎!”木寒生赶紧依次扶起二人,“李老大人和安大将军太客气了,小官年纪轻轻,如何敢受诸位老臣如此大礼,折煞我也,折煞我也!不知二位大人如此清早,来到鄙府何事啊?”
二人暗骂木寒生装呆卖傻,昨晚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他竟然还问有啥事。不是来求你难道还是给你请安?李光业朝安子达使了使眼色,安子达心下明白,上前一下子跪下,声切切,意悲悲,“大元帅,末将治下不严,致左郎将李明远聚众饮酒闹事,误伤了大元帅,请大元帅看在末将的面子上,不要追究。末将定会处罚李郎将,并愿意诚心给大元帅道歉。”
李光业也顺势跪下,神情愤怒地道,“老夫养儿不孝,逆行无法无天,并伤大元帅贵体。老夫以此残躯,给大元帅跪下道歉,请大元帅放过我儿,来日必重重有谢!”
木寒生并没有立即扶起二人,心中也是一顿大骂,靠,这就是来道歉啊,一点诚意都没有,至少先得陪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吧。还什么日后重谢,玩这个名堂。表面上他还是故作为难地道,“这件事情昨夜我飞骑军众将领都已经与我禀报清楚了,主审那些贼匪的乃是刑部尚书索元礼。并且那些贼匪有可能就是李大人府上家仆。此事极为严重,他们不但欲害朝廷重臣,且与金吾卫等军地勾结,意图图谋不轨。万一其势成,必会如当年羽林军叛乱一般,所以皇上很是慎重,今日中朝,二位大人不妨一起同去。时辰不早了,嗯,下官就先行一步了!”
二人心头大震,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由齐声大喊,企图挽留木寒生的脚步。谁知道木寒生头也不回地离开,上上马车直奔大明宫去了。二人身乏力竭,瘫倒在地!
正文 163;古代珍稀动物‘如花’
163古代珍稀动物‘如花’
一路上,木寒生始终觉得京城之中气氛异常。尤其是进入皇城时,守城的禁卫军那害怕却崇敬的目光,让他一时还真难以适应。
都城进行戒备的中军部队还没有完全撤去,大街之上不时走过一队队整齐的飞骑军将士,偶尔也有一队骑兵走过。这是木寒生所授意的,为的也是营造一种气氛。京城的市民生活依然照旧,所有发生的这些事情除了给生活清闲的人们多了许多谈资外,并没有对人们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紫宸殿中,聚集了在京的诸多重臣。李成器早早坐在龙椅之上,其他大臣也齐站殿下,似乎就在等木寒生来了。木寒生可吃了一惊,这李成器平时不喜政务,一般类似的朝议他是能免则免,就算非要参加,也是敷衍了事。今日为何如此?木寒生心中无底,简单想了一下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木寒生一时并未想到有什么大的漏洞,足以让姚崇等人找到把柄。
大臣来齐,齐齐行礼后,李成器率先说话了,“木爱卿,昨夜都城之中骚扰动杂,朕略听闻一二。爱卿昨夜送来的文折,朕也看了,今天,木爱卿就给大家亲自解说一下吧!”
“是,陛下!”木寒生整理一下思路,走了出来,对着皇上与众臣道,“昨夜臣与安公公在水榭台分手之后,夜行于街坊之间。突遇不法刺客,意图行刺本帅及同行。后幸得元帅府护卫救援,本帅才幸免于难。可是就在那些刺客行刺本帅的同时,远处巡逻的金吾卫竟然无动于衷,与那些刺客勾结一气,意欲谋反。臣见形势紧急,于是发出飞骑军最高警戒信号。进行全城戒严,并一边审问抓住的匪贼,一边大肆搜查他们的同党。为防止叛逆事情再次发生,臣又令驻扎在城外的飞骑军左候军部进行戒备,以保护京城不受威胁。”
木寒生非常简单地再次向众臣叙述了一遍,事实情况也大体符合,这时他可不能编造太多的谎话,否则让李成器知道了,就会对他产生疑心。有人不是说过,这最高明的谎话就是,看上去其实就是事实。他把所有行动的指令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一来让人觉得这次行动并非突然和无秩序,二来也好保护他的那些手下将领。至于为何要把安公公也说出来,为的是使李成器更加相信,也使得姚崇等人在李师师的问题上不好太做文章。毕竟,你皇帝都可以派人去青楼为妓女赎身,他木寒生又有何不可。
朝内百臣中多有了解内幕者,闻言后大多数闭口不语。因为木寒生所说的与他们了解的并无不同,就算有些疑点,他们也不会因此而得罪木寒生的。
“不知大元帅如此深夜,为何行走于孤街之上,况且,大元帅似乎不是一人吧!”果然,最先发难的还是姚崇,他冷冷地道,似乎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机会。真的与当时在宋王府遇到的那有点弱弱的老头判若二人。
木寒生微微一笑,心道,你终于来,即使你不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本帅与宋璟宋尚书,御史中臣韦朝善,哦,还有安公公!”木寒生故意很大声地道,并且像是突然发现了安公公,很无礼地指了指道,“我等几人凑巧在平康坊……!”
“咳咳……!”宋璟突然咳嗽起来,打断木寒生的话,走了出来,故作了解地道,“本官可以证明那晚我等是与大元帅同在酒楼饮酒,大元帅就不必再详细解释了!”
“是啊,是啊!难道我等聚集一起饮酒也有何不可吗?”韦朝善偷偷汗了一把,虽然去青楼并不触犯朝廷律令,但是他们这样一个老头,说出去被众臣僚知道,还是很丢脸的。
“二位大人说的对,大元帅,我等在一起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难道姚大人还不相信我等的言语吗?”安公公也急了,万一被众人知道是皇上派他去水榭台,那皇上一定会迁怒于他的。
临时的利益关系让几个人团结在一起,直把姚崇气的哑口无言,狠狠地咬了咬牙道,“本官不敢,既然二位大人和安公公都如此说,本官还有何话可说。不过皇上,臣听闻,当时与大元帅行走在一起的乃是水榭台的青倌人李师师,想必这其中定有蹊跷,请皇上明察!”
“姚崇!”李成器大喝一声,让座下的众臣齐齐吃了一惊,自从李成器登基以来,几乎就没有看见过他为任何事情发火。今日他一反常态地大喝,不由让许多臣子心中揣揣,更让姚崇吃惊莫名,“姚崇,几位大臣都说了,至于大元帅去做什么,那是大元帅的事情,你就不要追究了!”
其实这乃是李成器的心中之痛,木寒生拥有了杨玉环不说,还要跟他抢曾无意中见到的李师师。这让他很是恼怒。但一来忌讳木寒生的权利,二来木寒生也答应让杨玉环陪他去骊山,他也就无话好说了。可是这姚崇一再掀根问底,岂不是要把他也扯进去,于是他一时气愤,把原本对木寒生的气恼全部发向姚崇。
“是,陛下!”姚崇额头冷汗直冒,悄悄然退了下去。他也不明白,李成器怎么变成了这样。
木寒生也被李成器的震怒喝的心头一跳,但很快震惊下来。
“木爱卿,你继续说!”李成器轻声地对着木寒生道。
“是,陛下!”木寒生微吸一口气继续道,“不料臣在回府的路上,被几名匪贼刺客劫杀,臣奋死抵抗,还受了伤。从被抓的贼匪招的口供来看,此事非同小可。这涉及到皇室宗正卿与宗外军员大将勾结的图谋,行机十分可疑!”
木寒生此言一出,顿时朝中慌论。羽林军叛乱不久,整个朝廷的动乱就纷纷不断。先皇驾崩,太平公主作乱,平王李隆基趁机夺位等等变故,使得众臣现在对这些乱象极为敏感,一触即惊。
李成器也吃了一惊,木寒生在昨晚呈交给他的文书中并没有太详细地提及此事,对于事关他皇位稳固的事情他当然极为关注。何况,他对于叛乱诸如此类的动荡实在厌恶了。
“身为金吾卫巡逻兵士,眼见街道之上发生械斗竟然不加干预,与贼匪内外勾结,动机叵测。后抓捕了这些贼匪,竟然发现他们乃是宗正卿李光业府中的门仆。而那些金吾卫竟然就是金吾卫左郎将李明远的部属,李明远又是李光业的儿子。此事错综复杂,李光业竟然指使自己的家仆刺杀本帅,金吾卫大将军安子达竟然纵容自己的部属为恶叛逆。臣奏请皇上明察,并把此事交于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
哗!众臣皆哗然,虽然在木寒生刻意的宣传下,大多数臣将都风闻一二,但听木寒生亲口说出来,还是出奇地惊讶。姚崇再也坐不住了,作为他相派在京城之中唯一的军事实力存在,木寒生还是要不放过金吾卫,这又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急。
“陛下。”姚崇赶紧站了出来,“陛下,此事与安子达将军绝对没有关系,臣愿意以性命保安子达将军无罪!”
姚崇这样一说,相派之下几个忠实的老臣和与安子达关系不错的官员纷纷上保,但都没有人敢以性命作保了。大家为官,都明白一个道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木寒生的势力不可谓不大,万一这木寒生真的要置安子达于死地,他们这些官员如果再作保,岂不被一网打尽。姚崇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安子达对于他们相派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二派官员纷纷争辩,激烈程度越来越剧,军派的将领甚至有冲动者就要动武。
“好了,好了!”李成器似乎不耐烦了,一句话让众人全部安静下来。“朕后日即去骊山,朝中一切事物交于木爱卿与姚爱卿处理。至于大元帅遇刺一案,交于三司会审。暂免去安子达,李光业等人的一切职务,看押大理寺。由于御史中臣韦朝善可能牵涉此中,朕另派官员代替韦中臣吧。再任命木寒生大元帅为钦监大臣,负责监察督促此案。”
“是!”众臣齐应道。
木寒生对于李成器的处理极为满意,姚崇虽然心怀不满,但也不敢顶撞皇上。毕竟此事还是要经过调查才能得出结论。
“皇上,金吾卫大将军一职于京城安全极为重要,不能空缺,望皇上及早任命人选,以免影响京城安稳。”木寒生终于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李成器略为一想,随即道,“众爱卿可有何合适人选?”
相派下左谏议大夫卞明相随即上前道,“启禀皇上,臣推荐由现金吾卫左将军洪金水暂任金吾卫大将军!”
李成器点了点头,看向木寒生问道,“不知大元帅可有意见?”
木寒生非常清楚,这洪金水与安子达关系密切,虽不是相派中人,但安子达如判有罪,乃是木寒生一手造成的。必被洪金水记恨,成为相派中人迟早之事。
“回皇上,微臣有一更加合适人选!”木寒生举手道。
“哦?不知是谁?”李成器却感起了兴趣。
“乃赋闲在家,待令为朝廷效命的薛崇简!”木寒生此言一出,见李成器愣了一下,接着道,“论人选,无人可比薛崇简更适合担当此职。且薛崇简能征善战,久为将领,因此而消耗青春,不能为朝廷效力,委实可惜!”
姚崇见木寒生突然推荐薛崇简,大感困惑。不过薛崇简乃太平的儿子,木寒生曾经领兵攻打了在洛阳的太平,理论上他们乃是对立。姚崇困惑了,一时觉得不言让皇上决定。
李成器低下了头,想了好久,抬起头来无力地道,“好吧,任命薛崇简为金吾卫大将军。朕累了,诸爱卿散去吧!”
“皇上万万岁!”
对于这次朝会的结果木寒生早有预料,但如此轻松还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李成器更没有因为李师师的事情而责难他,这更让他高兴舒服。经此一仪,只要妥善处理好三司会审的结果,他军派的势力将会更加一步盖过相派。至于盖过相派后该做什么?木寒生没有去想,他也不愿意去想。
离开紫宸殿,他决定先去大长公主府,一面正式回复太平上次的请求一面把此事告诉太平与薛崇简,并且与太平再做进一步的约定。谁知刚刚离开紫宸殿,就被一宦官拦住。
“大人是木寒生大元帅吗?”那名宦官如此问。
木寒生一愣,随即呆呆地道,“是啊,我就是,有事吗?”
那名宦官脸无血色,呆呆地恭敬道,“皇后娘娘有请大元帅!”
啥?什么?皇后?娘娘?贾南风?木寒生顿时就像被人从脑后击打了一棍子,想到贾南风那‘风情万种’的模样,木寒生直纳闷,在这美女如云的时代,为何竟会出产‘如花’这样的珍稀动物?
“大元帅,皇后娘娘已在太清阁等候多时了!”那名宦官见木寒生久久没有反应,连忙提醒道。万一再去迟了,皇后可不会饶了他的。
“啊?哦,我这就去,烦请公公带路!”木寒生心头有苦,难以明说啊,只好苦着脸,随着那名公公朝着太液池旁的太清阁走去。现在,他终于后悔,为啥不带上几名亲兵。万一这皇后要非礼或者占他的便宜,他岂不如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再次想到贾南风那种模样,想到万一她采取强硬手段占有他时,那种恶心的模样。木寒生再也忍不住了,赶紧走到一旁,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心头方才舒爽一点。那名宦官没有不耐和责备,反而有点同情地递上一只手绢,关心地道,“大人,擦擦吧!”
木寒生直点头,道了声谢谢接过手绢,随意地擦了几下。不过很快他又感觉不对劲了,轻轻把手绢从嘴上拿开,发觉那竟是一条女人的手绢,上面还绣着花。再次痛苦受难般地看着那名公公,木寒生的肚子又开始翻江倒海。
“哦,大人放心,这手绢很干净的,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小人的,小人平时一直舍不得用呢!”
“哇……!”这次可是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正文 164;太平的另一面
164太平的另一面
贾南风早已经在太清阁等候多时了,见到宦官终于把木寒生领来,她万分兴奋不顾身份地亲自站起迎了过来。吓的木寒生连连行礼,比见到李成器还要紧张。
“大元帅,本宫候你多时了,来,陪本宫一起去太液池上游玩游玩。”
“娘娘!”木寒生赶紧出声,冷汗直冒,“娘娘恕罪,臣尚有众多军务,委实没有时间,请娘娘恕罪!”
贾南风脸一沉,不悦地道,“大元帅还记得上次答应本宫的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要食言?”
木寒生心中那个悔恼啊,口上缺道,“不敢,臣不敢,只是……只是……这后宫之中,臣一外戚,久留此地多有不便。”
贾南风煞是好玩地看着木寒生,很快偷偷地笑了,“本宫说方便就方便,本宫乃是这后宫之主,让你陪本宫于太液池上游玩一番,谁人敢说闲话!哼,小心他的脑袋!”贾南风万分恶毒地冷哼道,看了几眼周围的宦官侍女,把那些人吓的一个个赶紧缩了缩脑袋!
贾南风话说完,就走了过来,扶起木寒生就要拉着他一同行走。木寒生赶紧轻轻挣脱,后退几步又跪下,装作非常害怕颤声道,“娘娘恕罪,臣……臣……皇上还在宫中,请娘娘放了微臣吧!”
贾南风顿时脸色就变了,但看着跪伏在地恭敬的木寒生,她渐渐笑了,“没有想到声名远扬,微震朝野的木寒生大元帅竟然也如此胆小。怎么?你惧怕皇上?还是惧怕本宫?”
木寒生不敢抬头,肃声道,“微臣身为臣子,理应持守君臣之道,万勿不敢逾越,请皇后娘娘恕罪!”
“哼,本宫不过是让你陪着散散心,你也太不识抬举了!”贾南风冷笑,“假如你大元帅真的持守君臣之道,也就不会在朝中无视皇上的存在,更不会与皇上争女人了!”
汗,木寒生不知道贾南风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但是她这个女人可比李成器厉害的多。木寒生不敢言语,低头俯身。
“怎么样?大元帅,答应本宫吗?”贾南风的话已经满是威胁!
这时,低头伏身的木寒生看见身后来了一群人,那不是皇上是谁?木寒生从来没有觉得李成器竟然如此可爱,万分欢喜地偷笑起来,这次的‘劫难’终于可以度过去了。
贾南风似乎也看见了李成器,但是她并没有让木寒生起身,而是转身回到太清阁中坐下。
“大元帅为何跪伏此地?快快起身!”李成器亲自拉起木寒生。
“皇上,皇后娘娘她……”木寒生小声地道,想要解释一番。千万可不能让李成器误会,不然就更加糟糕了。
“朕了解!”李成器却不断地给木寒生使眼色,小声地道,“唉,辛苦你了,木爱卿你就多多忍让吧!”
辛苦我了?多多忍让?木寒生直感到这里面太诡异了,玩人呢?还是陷阱?
李成器比木寒生还要恭敬地前去给贾南风问礼,并且不停地在她身旁说着什么话,而且还逗乐了贾南风。木寒生见状,一边暗暗佩服一边上前道,“皇上,娘娘,臣军务在身,先行告退!”
“嗯,去吧,去吧!”李成器转过身来,挤了挤眉眼道,“朕后日即去骊山,大元帅当记得答应朕的事哦!”
“是,皇上!”
就在木寒生转身要走时,贾南风突然喊住木寒生,“慢着。”
“娘娘有何吩咐!”木寒生不得不回身低头问道。
“哦,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有事本宫会让人去找你的!”贾南风顿了顿道。
“是,微臣告退!”
离开皇宫后,木寒生不禁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终于明白,原来他并不像想象中的威权勇武,竟然被一个女人吓的流汗。天啦,从此克星降世,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甩开心头的烦恼,他直奔太平府,他需要先和太平组成一个形势上的联盟。至少他需要取得太平势力暗中的援助,至于是否帮助太平重掌入朝,木寒生自然不会那么傻,那样岂不又多了一个对手?不过就算他愿意,李成器可能也不会答应,或许给她个闲置是最好的办法。
太平府的门仆似乎认识木寒生,所以当木寒生刚刚下马,他就一边命人进去通报一边大开府门,迎进木寒生。
太平可能也没有想到木寒生会来,身着便装的她匆匆迎来,发丝微乱,素服未着水妆,看上去有种成熟妇人的美丽。只是此时的她可以看见丝丝鱼尾纹,记录着岁月在她身上的痕迹。
“不知大元帅突然驾临,妾妇未及着妆,让大元帅见笑了!”太平微微一笑。
木寒生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因为衣服很少的太平竟然露出了点点酥胸。皮肤白洁柔嫩,远远传来一阵阵柔和的香味。掩遮不住的风情,若隐若现,这让刚刚承受了视觉折磨的木寒生顿时感觉如进了天堂,处处鸟语花香,真是春光明媚啊!木寒生不觉看的有些呆了。
太平也察觉到木寒生的异常,她低头一看,终于明白木寒生为什么惊呆了。虽然她已经步入中年,但对自己的容貌姿色还是极为自信的。眼见威震大唐上下的木寒生竟然也被自己不经意地吸引,顿时让她极为高兴。只见她毫不羞涩掩饰,往木寒生那里走的更近了。颇有挑逗意味地挺了挺胸,直把身体快要凑到木寒生的鼻子之下。
木寒生瞬时反应过来,连退几步,暗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急色?其实这也不能怪木寒生,关键是他刚才受的折磨太厉害了。就如刚从沙漠里出来,受尽干旱无水痛快煎熬的人。乍一见到清水,而且还是无比诱人解渴的山泉水,谁又不心动呢?
“长公主恕罪,恕罪!”木寒生呐呐不知所措。
太平假装不知,含着笑道,“大元帅快屋内请吧!”
这次请进的不是太平府的筵客厅,不过也是一间主房。所不同的是,这间房内装饰极为豪华,比当初木寒生所见寿王府杨玉环的房间还要豪华上多倍。与杨玉环等人房间差不多的是,紧挨着外间客厅的是太平的卧室,里面还有二名侍女在整理衣被。难道太平才刚刚起床?嗅着屋内那中飘散不去的香味,木寒生直感到心神有点涟漪,飘飘然有些遐想了。
“大元帅在想什么呢?”太平掩嘴而笑,眉目含情地看着木寒生,似乎极为喜欢木寒生这种呆呆略带痴迷的模样。
木寒生一惊,心中暗暗警惕。就算自己刚才不经意看到太平与贾南风落差极大的容颜而一时无法自制,但这样老是失神,就不是正常的现象了。木寒生暗暗憋住气,四处不经意地打量一下,思考着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可是一切都没有异常啊。他呼地一声,觉得先不去想这些,还是赶紧办完事离开这里吧。万一着了太平的道,可就后悔莫及了。
可是就在他刚刚吸气的时候,那种昏眩感又再次袭来,心神更加荡漾。心头一惊,木寒生有点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就出在那迷人的让人留恋的香味上。看来这是一种类似于迷情香的香气,只是没有迷情香那种烈度。看着那些侍女和太平都无样的表情,木寒生明白关键是自己一时心理失衡所造成的。
他赶紧收拾心情,稳定呼吸,看向仍旧微笑的太平道,“今天在内朝之上,我举荐了薛崇简上任金吾卫大将军!”
太平一愣,显然不知木寒生为何突然这样转变。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仍旧淡淡笑着道,“是因为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木寒生未置可否,“为此,我可与姚崇做了正面冲突,并且彼此之间的矛盾会更加激化,公主准备如何报答啊?”
木寒生的话说的有点暧昧不清,太平一愣,显然误会了木寒生的意思。随即,她笑的更加开心了,眉角的春色也越加明显了。只见她坐到木寒生的身旁,丝毫不顾忌身后的侍女还没有离开,拥搂住木寒生的脖子道,“我的元帅,我的将军,本宫好困,还未睡的安稳呢!”
嗲声娇气,软耳细语,滑腻柔嫩的太平公主一下子像八爪鱼一样地贴过来,真是让木寒生稍稍的不适应。不过他并没有推开太平,他感觉的到太平言语之中的挑逗玩耍,并没有真正的动情意味。他也乐得享受一下这原来高傲不可攀视的大长公主的身体,声音却无比冷静道,“我这次来就是要得到大长公主你的承诺,暗中与我同进退的承诺。”
太平停止笑声,并没有从木寒生的身上下来,反而把嘴凑到木寒生的耳边小声道,“你是想独控朝政?”
木寒生心头一惊,不明白这太平到底是啥意思。凭着他现在的水平,的确还不是太平的对手,至少在言谈举止上,他始终有一种落下风的感觉。不过他并不忌讳在太平面前表露心机,聪明人之间,有时候是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至少我不会让别人独控朝政!”木寒生如此说。
太平抬起头,好玩地看了看木寒生,又重新把头放在木寒生的肩膀上,“那,大元帅又该用什么让本宫相信你呢?”
木寒生有点气恼,颇为不满地道,“薛崇简升居金吾卫大将军就是我的承诺,如果大长公主你不情愿,本帅还是有能力夺回这个职位的!我情愿把他送给相派的洪金水。”
太平感觉到了木寒生的生气,像小女孩嘟着嘴,满是不情愿地道,“答应了,答应你好了,真不好玩!”
看着太平这样与她年龄截然不同的性格变化,木寒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真是有点猜不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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