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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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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原本冷漠的面孔忽然微微一笑,让桌上的几人不由心旷神怡,暗道此女真乃绝代佳人,直呼消受不了。安公公虽为宦官,可是后宫佳丽也见了无数,此时见李师师一笑也暗自大加赞叹,并直暗道皇上果然就是有眼光。

不错,安公公当然不会一掷千金去买个女人,他是来为皇上办事的。当然,他也不能对木寒生明说,因为皇上有过交待。对于宋璟,韦朝善等人,他还可以仗着身份吓吓他们,但对于木寒生,他自忖没有这个实力。于是他笑着暗道,“元帅,您也知道,小人乃是皇上身边小小的宦官,小人对女人……呵呵,元帅不知可否……?”

安公公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任李师师也听出个中缘由,她不由紧张地看向木寒生。而陪坐的宋璟,韦朝善二人更是心头直惊,安公公此时已经把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师师姑娘,我等饮酒无聊,不知可否给诸位大人献上一曲,以助酒兴!”木寒生突然看着李师师道。

李师师一愣,看了看安公公,很快点了点头道,“诸位大人请稍候!”

安公公心中那个尴尬羞恼啊,但又不好对着木寒生发泄,即使是皇上也得卖木寒生三分薄面。李师师原本悠美的音乐听起来也觉得无比烦躁,而木寒生与其他二位大人却似乎很享受似的,这不由更让他窝火。

一曲作罢,安公公赶紧插话,“元帅,皇上交待小人办的事情,小人不得不尽力而为,为了让皇上高兴,不知元帅可否帮助小人一把!”既然暗示木寒生他装傻,那么安公公就去求他。这次皇上几乎给他下了个死任务,无论如何要把李师师单独安置好。

木寒生哦了一声,连忙道,“安公公太客气了,陛下整日为国担忧操劳,臣等理应为陛下分忧。这次皇上去骊山避暑,有安公公陪着,本帅与众官员也得放心了。只是安公公当提醒陛下,玩物丧志,切不可流连烟花之地,以免误国之社稷。”

安公公表情一呆,心中暗骂几声,嘴上却陪笑着道,“大元帅提醒的是,朝中有大元帅等重臣为皇上分忧,真乃皇上的福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安公公知道木寒生不是故意装傻,就是真的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于是他决定把这一切都告诉陛下,至于陛下如何处置,就不关他的事了。

安公公告辞后,宋璟,韦朝善二人也暗示了木寒生几句,但木寒生却似乎始终不明白他们意思似的。于是二人也先后告辞,不敢与木寒生多呆一会。即使你权倾朝野,也不能跟皇上对着干啊,这不是找死吗这是!

万娇娘很快上来,一脸媚笑地坐到木寒生的身旁,她正思量着该如何应付这位当朝统军大元帅。对于木寒生他还是很了解的,数年之前,他还是一位无名小卒。而短短时间,他就跻身当朝统军大元帅,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于这样的权势和他升官的速度,万娇娘知道,没有一定的实力和机遇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她曾与木寒生有过同床之欢,但万娇娘并不认为木寒生会因此而把她区别于其他女人。她是很理智的,目前在于她来说,最大的选择莫过于是金钱还是巴结上这位统军大元帅。

不过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李师师终究是要归木寒生所有,哪怕是刚才很有来头的主都奈何不了。对于李师师最终被木寒生赎身,万娇娘还是没有意见的。毕竟她也知道李师师与木寒生曾有过交情,甚至李师师还对木寒生情丝深结。于是她一边让人服侍李师师回屋准备,一边与木寒生谈起正事。

“元帅准备如何安置我们的师师姑娘?”万娇娘一边贴了过来,一边问木寒生。

“当然是带回府中了!”木寒生随意道。

“府中?”万娇娘微微一愣,他可知道木寒生的正室夫人乃是当今长公主李持盈哦,“元帅不怕?”

木寒生哈哈一笑,“你放心,本帅夫人今日不在府中,没关系的!”

万娇娘心头汗一个,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至于他如何处理与李持盈之间的关系,就不是她所能关心的了。于是道,“至于这赎银嘛……!”

木寒生对于万娇娘提到赎银丝毫没有意外,毕竟人家还是做生意的,于是他道,“你放心,本帅今日未带如此巨银,待来日,我会让人送过来的!”

“不,不是!”万娇娘连连摆手,看着木寒生暗暗下了一个决心,“我不知道元帅不久前为何退出水榭台的股金,并撤出所有青楼生意。但是我当初与元帅的约定依然有效,元帅将分得水榭台近日来所得利银的三成,共计十万余两!”

这可让木寒生吃了一惊,不过他渐渐也明白了万娇娘的意图。经过此次李师师赎身竞价,她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难免以后会有人因此而捣乱。等于是她现在用这笔银子来贿赂他,如果他收下来,以后水榭台有事,他就不能不管了。

“此次元帅又出二十万两为师师赎身,按照约定,此银元帅可分得六万两。所以元帅只要付给妾妇四万余两银子即可,不必给出二十万两银子了!”万娇娘似乎一点也不心疼,非常豪爽地道。

这下可连木寒生都对万娇娘心服口服了,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万娇娘的小脸道,“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都对你有点动心了,别太聪明了,不然我就把你买回去了!”

万娇娘心突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但随即明白木寒生可能只是说笑话,于是她往木寒生靠的更近了,笑道,“元帅说笑了,妾妇的价格可不菲哦,因为妾妇的身价是与整个水榭台连在一起的!”

这个女人的交际手腕真的很高明,于是木寒生收下了她的好意,毕竟,他现在也不是富的流油。他从怀中掏出从许旺书那里拿来的飞钱递给万娇娘道,“这是大唐钱铺五万两的飞钱,就当是李师师的赎银吧。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放心,只要我木寒生为官一日,是不会有人来水榭台撒野的!”

万娇娘见木寒生给了她如此明了的承诺,不由心喜万分,忘情地粘了上来,香吻接踵而至,就似要把眼前的人吃了一般。木寒生暗呼受不了,加上李师师还在等待着他,于是连忙推辞。万娇娘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可能木寒生对她这种人老珠黄的女人不感兴趣,所以并不在意,领着木寒生出去了。

许旺书已经离开,这可让木寒生微感意外。但李师师已经上车,又有无数的众人在围观,于是木寒生也赶紧上马离开了水榭台。准备日后找到许旺书,把那五万两银子还给他。

苏灿与黑马等人都回去了,木寒生没让他们跟着。所以他就骑着马,与白天行边行边聊,前面行驶着李师师的马车。

“元帅,不知元帅传令属下前来有何事吩咐?”白天行一直跟着木寒生,所以他不相信木寒生喊他来就是为了上妓院。

“对了,是有一件事情交给你去办!”木寒生想了起来,“三日后皇上要去骊山避暑,你领着本部军马一路保驾,保护圣上的安全,不要出现差错。”

“是!”白天行闻言立刻应道。对于木寒生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感到万分感激,毕竟,他的出身可不清白干净。木寒生能如此决定,说明他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府上有名女冠姓杨,她可能会随圣上一起去骊山。你让你妹妹白水英挑选百名卫士随你一同出行,让白水英听令并保护好杨女冠,不得让她受到任何人的侵犯和伤害!记住,任何人!”

这下白水英可愣了一下,但他并不清楚个中原委,也不打算知道,于是又遵令道是。

“好了,你先回去吧,三日后完成一切准备,随圣上出发!”木寒生摆了摆手。

“是,属下告退!”白水英立即挥鞭而去,三日已过一日,他可需要及早准备了。

马车转过几个街道,人流顿时少了下来,夜色已深,路上几无行人。正在木寒生考虑要不要上车与李师师一起同行时,前方的路上站着十几名大汉。每名大汉的手上都拿着普通钢刀,这是仿军用陌刀的民间铁匠制作武器。

为首的大汉手拿一柄厚实的大刀,拦住木寒生大声喝道,“来者可是水榭台头牌李师师姑娘?”

木寒生笑了,这个大汉样子着实凶煞,但他难道没有发觉,他们的背后已经有金吾卫的一队卫士巡逻过来了吗?

“正是!”木寒生不紧不慢地道。

“很好,本大爷劫人不劫色,更不劫财,快快把人留下,放尔等生路,速去逃命!”那名大汉极为嚣张地道。

木寒生笑的更加欢了,举手抱拳道,“这么说诸位就是强盗大哥了,不知诸位大哥可知此处是何处?”

那名强盗头子一愣,不明白木寒生为何丝毫不怕,大声道,“这个……我还真不知这条街道叫啥,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我怕诸位大哥把抢劫地点选错了,诸位可知道,这里乃是天子脚下,大唐国都长安城!”

“哈哈,你这个傻比,这里不是长安城难道还是洛阳不成?嗯?我跟你废话干嘛,兄弟们,给我上!”大汉举起大刀,就往木寒生冲去。

正文 161;这下动静搞大了吧

161这下动静搞大了吧

由于大汉突然攻击,加上距离很近,而木寒生又对这些人太轻视了。所以情急之下,不及提马躲避。大汉的厚实大背刀一刀正中马的前蹄,木寒生及时跃下,坐骑哀嘶长啸,前蹄已被砍断,倒地不起。

还没等木寒生起身,大汉的一刀紧接着又砍了过来,手段之狠辣,攻击之凌厉,一幅置人于死地的架势,哪是什么普通的匪类。而自始至终,即使是坐骑的哀嘶也没有吸引远处金吾卫巡逻卫士的注意。木寒生躲过大汉的一击,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先不说京城之中为何出现这些匪类,即使有,也绝对不会如此嚣张,并且还是冲着李师师前来。而远处的金吾卫也绝对不可能不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而他们却不闻不问,说明什么?

刺杀?木寒生的心头闪过这样二个词语。心下暗惊,不再大意。起身一掌劈倒一名喽啰,夺过他的钢刀,左躲右闪,苦苦支撑往李师师的马车退去。幸好众匪并没有乘机去抢夺李师师,也让木寒生不至太分心。接连砍倒几名大汉,那为首的大汉大叫一声,似乎急了,一刀接着一刀,无比迅猛地向木寒生砍来。直把木寒生震的手臂发麻,虎口作痛,暗道此人果然力大无比。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众匪类虽然人数众多,但一时也为难不了久经沙场的木寒生。只是这样长久下去,木寒生的体力必会不支,败于刀下可以预见。远处似乎响起了尖锐的口哨音,很快就听见整齐快速奔跑的脚步声。木寒生不由放下心来,他知道,他的王府护卫终于赶来了。

王府护卫一直布置在水榭台周围,当木寒生离开水榭台时,容定山才匆忙收回卫士,紧随木寒生而来。但是他们并没有匆忙,因为他们都知道木寒生从水榭台领走了头牌李师师,谁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于是大家都下意识地拉远与木寒生的距离。

谁知负责跟踪保护的一名卫士很快跑来,说元帅被人围攻,正独自抵抗。这下可把容定山吓了一跳,一边领人快速奔来,一边狠狠责骂那名卫士。心下暗暗祈祷元帅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不然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李持盈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长长尖锐的口哨音是飞骑军亲兵府最紧急的求助信号,此口哨音渐渐演变,已经成为飞骑军中军遇袭和紧急情况的求救信号。王府护卫作为木寒生的贴身亲兵,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此种信号。所以当奔来的容定山看见木寒生被众多不明身份者围攻,慌急之下,他吹响了紧急口哨音,远处很快就响起回应。紧接着更多的口哨音在京城之中响起,一直传到驻扎在永安坊的飞骑军中军大营。

需要说明一下的时,自从李成器迁都回京后,飞骑军中军就一直驻守在京城之内,负责都城的防御事宜。加上金吾卫兵力欠缺,所以有时候飞骑军中军还兼负责治安巡逻任务,于是这大街之上有中军的卫士也就不足奇怪了。自从飞骑军其他四军被调离至与突厥接壤的边境,留守木寒生身边的只有飞骑军中军所部及驻扎在城外的左候军所部。

由于是大元帅遇袭,所以容定山情急之下使用了最紧急的三哨连音。附近巡逻的飞骑军中军卫士听到后不敢怠慢,接连发出最紧急的哨音。这哨音很快传到永安府的飞骑军中军大营,不一会儿,从城中各处就奔回许多的卫士,皆言发生紧急情况。问到底出了何事,又没有人知道。

飞骑军的大部高级将领全部留守在中军大营,大家很快聚集到一起,马三着急地大声嚷嚷,“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元帅出事了?”

“不可能,我刚与元帅分开没有多久!”白天行刚刚回到大营,就被这紧急的哨音召回到议事厅。

常凡成皱了皱眉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很久没有发出这样紧急的求助了。来人,速去城外通知左候军总将陆天天,告诉她情况,并让她做好戒备。苏都尉,王都尉,麻烦你们留守大营。白都尉,麻烦你紧急封锁所有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宰父都尉,费都尉,麻烦你率人进行全城戒严巡逻,严禁任何人外出,实行宵禁。我与马都尉立即领人赶往出事地域。”

飞骑军中军并没有任命左右将军,所以在没有大元帅的情况下,一般事情众人都协商而定。在紧急情况下,常凡成临时做出的决定也合情合理,众都尉于是一一领命下去执行。顿时平静的长安城鸡飞狗跳,不再平静。许多尚在大街之上游荡的公子哥被纷纷抓了起来,青楼酒馆纷纷关门,大队全副武装的卫士进行全城巡逻戒备。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让市民们胆颤心惊,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兵变。这样大的动静也惊动了皇城禁卫军,皇城禁卫军的四禁将领纷纷聚集承天门上,看着都城里火光点点,兵影马啸,纷纷胆颤心惊,前去禀报皇上。木寒生原中央禁卫军护军中尉,即禁卫军总领的职务在回都后就被皇帝收了回去。五禁主力中央禁卫军护军中尉一职一直空闲。

京城之外的飞骑军左候军部也纷纷戒备起来,众突厥将士自从归降后就未得一战,此时纷纷立马束刀,战气昂扬。左候军和京城的异动,当然也惊动了其他戍卫军。一时之间,京畿道军情飞传,形势变的万分紧急。甚至,已经安眠的李成器也被吵醒。当他闻知都城里的异状时,不由吓的一屁股坐起来倒,连道,“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安公公也吓的半死,颤抖心惊地道,“皇……皇……皇上……上,大……元帅……不……不会是,真……真的造反……了吧!皇上……”

“闭嘴!”李成器大喝一声,随即喃喃道,“大元帅……不会的,不会的,他助朕拥有天下,对朕恩重如山,他不会从朕的手中夺去江山的!”

“可……可是……皇上……你要抢……抢他的女人……不然……大元帅……为何与……皇上争李师师!”安公公依然心有余悸,他十分相信是木寒生起兵造反,不然在这都城之中,有飞骑军中军护卫,谁敢造此动静。

李成器瘫坐无语,大喝道,“滚,快给朕滚开,去探,探情报!”

我们再回到木寒生处,在容定山发出三哨连音时,木寒生就暗道糟糕,不过是几个小匪类,值得发出这种信号吗?一时分心疏忽,这时被一名小喽罗砍中左臂,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此举正被赶到的容定山看见,他大叫一声,“大胆小贼,岂敢伤我元帅,吃容某一刀!”

刀起身分,这些匪类怎是元帅府护卫的对手。数百名护卫赶来,顿时就把几名匪类毙于刀下。木寒生连忙喊道,“不要伤他们的性命,留着问话!”

远处一直未有动静的金吾卫巡逻兵士见状全部跑来,由于元帅府众护卫全部身着普通服饰,这下可让这些金吾卫兵士嚣张了,纷纷拔刀喝道,“大胆贼民,何敢于京城之中杀人,全部给我抓起来!”

容定山就想上去怒骂,被木寒生一把挡住,木寒生上前几步,微笑地行了一礼道,“这位大人,鄙人夜行于此,被这些贼人拦截。这些是我的家仆,请大人明察!”

“哼!”那名金吾卫校尉哼了一声,“家仆?家仆竟然全部身上带刀?我看是不法贼匪,全部抓起来,交于刑部审问!”

木寒生心中嘿嘿一冷笑,瞬时也终于明白刚才他们为何不出现了。心下了然,准备就此随他们去刑部,看看那刑部尚书鸟人如何解释。

这时,附近巡逻的飞骑军中军卫士相继赶到,这可更加壮了这些金吾卫的胆,不然万一这些身手矫健的家仆们拒捕,还真是头疼的是。他连忙上前,谄笑道,“大人,大人你们也来了,就是这些贼匪,在此闹事,请大人把他们抓去刑部。”

来的飞骑军中军卫士乃是一名小将领,并不识木寒生等人。但他没有出声身,而是围住所有人一言不发。他已经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很快地,从四面八方就涌来无数的飞骑军中军将士,把诺大的街道挤的满满的,真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

此时就连那名金吾卫校尉也发觉不对劲了,不就是几名贼匪之类的械斗,有必要出动飞骑军这些人马吗?不过,很快他就发觉他错了,因为,更多的人马很快就将来到。

木寒生暗骂一声,奶奶个熊,这样搞的也太过分了吧。他狠狠地瞪了容定山一眼,愧的容定山赶紧低下头。不过木寒生还是低估了这次事件所引发的动静,当他后来明白动静之大时,他更加哭笑不得。

整齐数千飞骑军中军精锐骑兵赶至,直让那金吾卫的校尉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夸张了吧,连骑兵都动用了,**,去攻城啊!

常凡成与马三等人领着骑兵赶到,不过他们也非常纳闷。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只有地上躺着几名身份不明的人,似乎是死了。当他们看见木寒生大元帅就站在前面,似乎手臂还受了伤,顿时一惊,纷纷下马上前行礼,大声齐道,“属下常凡成,马三,叩见大元帅!飞骑军中军所部,已全部做好戒备,听请大元帅调遣!”

飞骑军众卫士见状,也吓了一跳,原来是大元帅在此。于是纷纷跪下行礼,“统军大元帅麾下众将士听候大元帅调遣!”众人齐声喊出,那真是声彻云霄,气势惊人。

大元帅?统军大元帅?骠骑大将军?木寒生?木大元帅?金吾卫校尉和那名大汉顿时只觉耳膜一轰,失去思考能力。什么?完蛋了!这下全完了!

与此同时,承天门上的众禁卫军兵士也隐约听见统军大元帅字眼,纷纷吓的不知所措。有的人甚至在考虑该不该躲起来,有的将领则私下打定,如果统军大元帅真的挥军来攻,他则立即弃械投降。

而木寒生则被这场动静弄的哭笑不得,尴尬无比。他只好故作严重地道,“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看押刑部大牢。全城继续戒严,待明天我禀报皇上之后再做定夺。”事到如今,他不作严重状都不行了,不然明日如何向皇上等众大臣交待?肯定又会被姚崇抓住把柄。所幸这些不知死活的金吾卫又插了进来,让他有所借口了。哼,还可以趁此打压异己,何乐而不为,这叫将势就计!

“是!”众将领也纷纷疑惑,但心中也认为此事可能复杂之极,于是把这些人抓起来,亲自关押刑部大牢,由飞骑军中军卫士看押。

“容侍卫长,命人简述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并把本帅的决定一并书写,连夜呈交陛下!”木寒生走进马车,对着容定山道。

容定山一愣,为难道,“可是,元帅,这……怎么写?”

木寒生直觉得要崩溃了,“你没看见吗?本帅夜行大街之上,突遭不明匪类劫杀。后知金吾卫与此群匪类联系甚秘,且暗中必有人谋划,欲危我朝重臣,居心叵测,待臣明日细报陛下云云。懂了吗?”

容定山心下恍然,原来大元帅是故意要把此事复杂化啊,那还不简单。于是他应道,连忙下去办了!

李师师早已经吓的脸色苍白,躲于车中不敢出来。见木寒生受了伤,情急之下,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一边轻泣,一边为木寒生包扎着。

木寒生也不过左臂被砍了一道伤口,血早已经止住。一边搂着李师师,一边思考该怎么为这件事情收尾。看了看一边娇柔的李师师,他直觉得自己的血脉又开始贲张,无法抑制。擦干李师师的泪水,他开始上下其手,享受着这位名满京城的绝世尤物。但是无论如何,即使李师师已经开始娇喘吁吁,到关键时刻,总是被李师师拒绝,弄的木寒生好不郁闷!

正文 162;借机造势除异己

162借机造势除异己

递交皇上的文书送去不久后,安公公就亲自带着皇上的口谕前来慰问。并且说皇上极其愤怒,言明日必亲自审问这些该死的不法之徒。木寒生好言一些劝慰,并言明日内朝之上必向皇上禀明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安公公其实也一直提心吊胆,当看见木寒生的确是受了伤,才放心不少。送上皇上赏赐的诸多礼物补品,慌忙退去向皇上回话。这下可让木寒生头疼了,好好的一件事情咋变成这样子呢,难道明日与皇上和众大臣说是去青楼回府的路上跟人抢女人而大动干戈?

当容定山向他陆续禀明今夜所造成的动静时,木寒生直觉得头都快炸了。当年羽林军造反也没有这样大的声势啊。今夜闹此动静,势必会给姚崇等人以最大的把柄,形势不妙啊!

木寒生再也不能安眠,一面命人紧急传令城外的突厥左候军部总将,让她即刻解除戒备,所有人马全部给我去睡觉。另一方面却让飞骑军中军的人马加紧巡查力度,造成形势依然紧张的局面,并且让各位高级将领紧收口风,不得向外界透露任何消息。

为了让外界觉得此事的重要性,木寒生领着一队王府卫士亲自前往刑部大牢。在他猜测,这件事情多少与金吾卫有关,而且金吾卫又不会无缘无故惹上他。所以这里面绝对有内幕,他真的不希望那些白痴是酒喝多了出来闹事,那还就真的没有搞头了。

刑部尚书也被惊动了,现任刑部尚书索元礼在前朝即为刑部侍郎。新朝后,前任刑部尚书被革职,索元礼于是擢升为刑部尚书。索元礼为人冷漠,性凶冷酷,在刑部是出了名的酷吏,善用各种酷刑,历来为新朝破了不少大案。至于里面有没有屈打成招之数,那是绝对不要怀疑的。

即使他索元礼再屌,也绝对不敢不鸟木寒生。所以当木寒生来到刑部时,索元礼领着刑部一干官员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下官索元礼,与刑部一干官员恭迎骠骑大将军,统军大元帅!”索元礼目不仰视,态度极为恭敬地行礼,只是这脸上毫无笑容,语气也极为生冷。

木寒生笑了,看来外界传闻有误啊,这索元礼也并不像别人所说的不通人情嘛,只是不善言笑罢了,这可能也是他得不到众人欢喜,一直被孤立的缘故吧。

“快快起身!”木寒生赶紧扶起索元礼,“索大人请自来迎本官,这让本帅如何担当的起啊!”

“为大元帅尽力,乃是下官的荣幸,请大元帅万勿客气!”索元礼微微一笑,但是仍很僵硬。

木寒生心中有数,这索元礼目前在朝中还是孤立势力。既不属于姚崇等人的相派,也不属于木寒生为首的军派,即使是朝中的一些中立势力也与他划清界限。所以此时木寒生来到刑部,他急切表明立场和忠心,也有加入军派的意图和打算,毕竟他这样孤立下去,很快就会失去官位和权势,刑部尚书的职位早有人垂涎已久。

木寒生心知肚明,于是拉起索元礼的手道,“索大人如此客气,可让本帅如何是好。此次本帅在京城之中遇刺,并且这些贼人还与金吾卫等朝中官员有勾结,本帅得到消息,这伙贼人的背后可能还是朝中重臣。他们欲害我朝大臣,居心叵测,皇上极为担心。身为臣子,当不能不为皇上分忧,所以本帅连夜前来,准备提审这些贼匪。”

索元礼一听,大吃一惊,随即愤怒地道,“大胆贼人,原来如此可恶。大元帅放心,请大元帅稍待,下官一定会让这些贼人招供的!”

木寒生从索元礼龇牙咧嘴的表情上看,就知道他已经想到了无数的酷刑了。木寒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索大人不必生气,本帅要亲自审问,当然,索大人也要协助本帅了。我们不能让他们身上留下一丝拷打的伤痕,还必须让他们招供,不知索大人可有办法?”

索元礼一愣,随即想了想,似乎有点明白了,点了点头,“大元帅放心,下官别无所长,就有点审问犯人的本领。”

“好,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吧!”

刑部大牢的守卫早已经换成中军将士,戒备森严,是不会出现差错的。那些贼人和金吾卫的卫士还一脸蛮横,丝毫不惧来人。真是无知者无畏,又或者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们当然不会对木寒生的审问丝毫不假于色,于是索元礼上场了。顿时整个刑部之中就只剩下哀号和惨叫了,饶是木寒生早有心理准备,也大感吃不消,退避开去。

大约半柱香功夫,所有声音都渐渐小了小去,只有阵阵不可闻的哀声,木寒生知道,结果差不多出来了。果然,索元礼一脸兴奋地走了出来,远远地道,“大元帅,问出来了,这些家伙可真硬啊!”

木寒生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就算他们不招,也得找个借口或者弄个莫须有的罪名。不过看过一脸兴奋的索元礼,木寒生还是不好表现的太冷静,于是也高兴地问道,“哦,怎么说?”

索元礼擦了一头汗,没有回答木寒生的话,反而极为舒畅地呼了一口气,“**,爽死了,刑部好久没有如此多的硬汉来被我玩了,真他妈痛快!”

……?木寒生差点一个跟头栽倒!难怪这索元礼至今不被朝中众臣接受,原来他是极度的心理变态啊,对,就是那极度的虐待狂,也够那些犯人受的了,遇到这样一个刑部尚书。就是不知道他的夫人强悍不强悍?如果是娇小玲珑型的,恐怕绝对受不了他三晚。也许难说,弄不好他夫人还是个受虐狂呢!

索元礼毕竟没有失去理智,见木寒生半天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于是尴尬地止住笑,回到正题上来,“这些家伙都招了,那些贼匪其实是宗正卿李光业府上的家仆,他们是受了李光业的儿子李明远指使才这样做的。李明远本身任职于金吾卫,官至左郎将。”

“李明远?李光业?金吾卫?哼?好大的胆子!”木寒生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这李明远的胆子也太大了,明明知道是他统军大元帅赎了李师师的身,还如此胆大妄为,企图用这种手段抢夺!难道真是利令智昏,色令心迷?

其实这倒是木寒生误会了,怪也只能怪李明远命运不济,该有此劫。当他出银竞价李师师头筹时,接连被人对竞。后来竟然连宋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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