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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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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身为兵部尚书,话语的权威度会更加可信。大人需带着齐平康的头与我们一道,把他丢在羽林军众将士的面前,言其反叛,已被诛杀。羽林军的反抗意志将会大大降低!”不论什么军队,只要下面的兵士知道主将已死,其士气将直线下降!

姚崇想了一下,觉得非常有道理。他木寒生还只是一个初露峥嵘的飞骑营将军,大多数羽林军的将士不一定认识,现在采取这样的行动,很难震住他们。而他身为兵部尚书,大多数的将领升迁都必须得到他的任命,而许多官员在得到任命后又都亲自上门拜见。所以要论威信,他姚崇在众将士的影响度还是要大上很多的。

姚崇虽然是个文官,但做事还是蛮有魄力的,当即答应木寒生的要求。李成器自始至终没有从里间出来,看来他被齐平康的首级吓的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姚崇忧虑地看了王府内间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常凡成,命你即刻赶外城外,侦查开元门刘大彪等人的行动有没有成功。等我城内发出一次信号后,开元门如果没有夺取,命飞骑营全面进攻。如果已被刘大彪等控制,命飞骑营火速进城,在京城全面布控,监视控制太平府,必要的时候,封锁太平府与外界的任何联系,这是令牌。”木寒生从怀中摸出将令,递给常凡成,边说边看着姚崇,并没有见他的脸色有任何异样。

“是!”常凡成领命而去。木寒生试探地问道,“姚大人觉得如此做妥当否?”

姚崇赞赏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又忧虑地叹了口气,“反正冲突已经挑明,就随便吧。只要成功平叛就好。”

木寒生点了点头,看着王府众护卫道,“诸位将军,诸位勇士,我木寒生刚才对各位多有不敬,我在此道歉,请各位理解我的苦衷。现在,你们和我要做的不是藏于心里的气愤和埋怨,我们要做的是作为食国家之禄卫士应尽的责任。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跟我出发吧。”木寒生的战前鼓动是出于习惯,但还是说错了不少,首先,这些王府卫士只是拿李成器的俸禄,而且他们的眼中也没有国家的概念。但刚才木寒生单身夜取齐平康首级的勇敢超人之举已把这些崇尚武力的将士震慑住了,现在被这样几句话一说,大多数人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放在肚子里了。

一行数千人秘密地开始行动了,当然,事先早把王府外太平府的探子清理掉,所以行动开始后,并没有惊动任何势力。夜晚的长安依然那么平静沉稳,只是在这普通的夜晚多了些许肃杀之气,夜鸟停止了咕咕的鸣叫,连狗也噤声停吠,不敢胡乱嚣张形吼。

平王府在得到宋王府开始行动的消息后,不甘落后,生怕在这次平叛中被宋王府拨的头筹,也不再担心责任会由他们单独来承担,迅速由王府下的各大将军率兵与宋王府同时行动。一万多人在沉静中急行,甚至连地面都震动起来。而大多数兵士却并不知道要做什么,除了一些下层官将有点忧心之外,普通兵士除了新兵有点紧张,大多数并不在乎这些。

木寒生率领的宋王府卫士在离宫城景风门外数里的地方停了下来,根据他与平王府的联络,平王府的人从西面的顺义门进入,他率领宋王府的人从东面的景风门进入。至于南面的含光、朱雀、安上三大城门由于有数量不少的羽林军驻守,只安排少量的斥候兵监视,并没有打算从那里行动。

“姚大人,我们最好能秘密夺下那个城门,据我估计,由于羽林军兵源不足,这座城门顶多只有一队五十人驻守,我需要一队有武功的卫士跟我行动。”木寒生遥指景风门道。

“那简单,”姚崇点了点头道,“王府的护卫大多数都有武功,我命护卫长挑选几十武功精湛者与你同行。”可能这也算是姚崇上任兵部尚书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斗,他显的比普通卫士还要激动,良好的情绪控制力此时也显得那样薄弱了。

“二十人足以。”木寒生看的出来,王府的护卫中有不少技能很强者,尤其那名王府护卫长,更是一名好手,连木寒生自己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没有想到长安还有这么多强者。如果当初去刺杀齐平康,他不会那样大意,身边也有几名高手的话,事情就不会这样顺利了。木寒生内心的惊诧并没有显露出来,他从飞骑营那里并没有这个感觉,飞骑营中的兵士虽然有些有点底子,但那些还没有放在木寒生的眼中。暗暗觉得,等长安事态稳定后,一定要寻访这些卫士,多多学习一下古代的武功。

二十二名王府护卫精心挑选出来的武士随着木寒生秘密接近景风门城墙下,木寒生小声地指着城墙问众人道,“你们谁能不知不觉,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上去。”

刘房惊讶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看向身后的护卫,然后回答道,“不超过五人,王府中轻功擅长者不多,难道将军准备……?”

木寒生不答,正准备拿出攀钩索,众护卫中有一人低重声道,“我先来,等我一会!”

只见有一人瞬间离开,气的刘房正准备责骂,那人已没入黑暗。木寒生并不认识那人是谁,也不明白他准备干什么。但这样没有纪律地不请示就离开,显然不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更像王府请来的食客高手。

那人很快就回来了,肩膀上扛着一捆长长的麻绳,对着众人道,“我先上去,放下麻绳,你们这些笨蛋再上不来可就真的把脸丢到家了。”

众卫士一听,气的纷纷哼地一声把脸别过去,只有一人开玩笑地应道,“费大哥,劳你费心了!”众人听见都掩嘴低笑,把那壮士气的一愣,“你个猴孙子,要不你去试试。”

“哎,还是不了,我可没有费大哥你的本事。”先前那人连忙道。

木寒生觉得有意思,此时的他并不着急,反而发觉王府众护卫中竟然有如此藏龙卧虎之辈而感到好奇,不说话地在一旁看着他们。显然,扛着麻绳的壮士在王府众护卫中并不受欢迎,但众人明显又很畏惧他。轻功木寒生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扛着如此重的麻绳登上高大的城墙,没有一定的火候和实力绝对想到不敢想。

“费辛,你有把握吗?”刘房虽然对刚才费辛的擅自离去很是不高兴,但对他的实力显然还是蛮相信的。

原来他叫费辛!怪不得刚才众人嬉笑。费辛闻言,看了看城墙,毫不在乎地道,“试试吧。”说完就朝城墙走去。

“慢着,等等我!”木寒生叫住准备离去的费辛,“我与你一起去。”木寒生有心与费辛的轻功一较高下。虽然现在的攀钩索没有以前部队里的精良,但经过长久训练的他,利用攀钩索攀高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你?”费辛并没有因为木寒生是名将军而语气稍有尊敬,看了看木寒生混身上下,然后有点轻视地道。“嘿嘿,将军,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估计不行。”

木寒生一愣,苦笑地看向刘房,但是刘房假装望向众护卫,大家不是掩嘴假咳,就是仰头看天。还有二个比较可恶的护卫还佯装道,“三哥,你看今晚的星星好多啊。”

“啊?嗯?哦,是啊,是啊,你看还有月亮好圆啊!”

可恶!今晚明明就是阴天,何况今天还是初一哪来的星星和圆月。大家明显都在看这个在王府嚣张的将军的笑话。木寒生也明白这个道理,不出声地走到费辛跟前道,“兄弟,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费辛一听打赌,显然来了兴趣,眼睛也变的更加亮了。众卫士也纷纷侧起耳朵仔细地听起来。

“我们就打个赌,进行一场比赛,看谁先攀上城墙。我先到,你就输了。你先到,当然,我就输了。”

“好。”费辛大为高兴,就像他已经是赢了般地道,“说吧,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可以提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会满足你。”木寒生豪爽地道。

“好,痛快!如果是你赢了,我费辛也答应你任何事。反正我光棍一条,随便你叫我干什么,杀人都行。哈哈……!”费辛大为兴奋地道,“嘿嘿,就是不知道将军到时候能付出多少钱,少了我可不划算了!”

“你要不要把这麻绳放下,否则对你来说可能不太公平,然后输了还会有借口!”木寒生故意激道,看到费辛这样自信,他心中也有点嘀咕了。

果然,费辛听此一说,有点生气地道,“哼,比就比,不赌就算了,这麻绳是我自愿背的,这点重量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好,走吧!”木寒生笑道,即使是飞,带上这麻绳,你也飞不快了吧,何况木寒生的攀爬速度不见得比飞慢上多少。

众人见比赛要开始了,纷纷开始下注,有赌费辛赢的,有赌木寒生赢的。不过大多数都赌费辛赢,只有几个意思意思的买了木寒生一点。

来到城墙下,费辛看着木寒生道,“怎么样,将军,开始吧。可不能惊动守卫哦,不然打乱行动计划,这个责任你可不能推在我的身上。”

木寒生看向城墙,慎重地准备好,然后喊了声,“开始!”

费辛二话不说,双脚用力一登,凌空而起,一跃竟达数丈。而此时的木寒生却仍然站在地上。不远处的众护卫见状纷纷发出低笑声,仿佛已经赢了比赛。

这时木寒生的攀钩索已经射向城墙,拽了拽稳钩索,木寒生用力一拉,双脚蹬着城墙,身体迅速地向上爬升。看的还在嬉笑的众护卫纷纷张大嘴巴,忘记了闭合,如见鬼了一样不能相信眼前看见的。在黑夜中,他们并没有看见木寒生射出的钩索。好半天才有一人反应过来,呆呆地道,“这是什么功夫?”然后,却始终没有人回答他,任你是走遍大江南北,你也见不到这样的东西吧。除非你他**的跑到几千年后还能再跑回来。

就在那人呆呆地发问时,木寒生已借助钩索爬了一半的距离,此时费辛的速度却越来越慢了,在离他不远的前方,眼看赶上是很快的事情了。

正文 81;长安城内血雨纷飞

81 长安城内血雨纷飞

跃升中的费辛也感觉到不对劲,身后传来的动静显示木寒生就在他的身后,并且以比他还要快的速度上升着。他很着急,但却不能回头,城墙已爬到一半,正是换气的时候,如果不能很好地借力换气,他将无法继续攀升。右手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一下子插进早已瞅准的缝隙,借助匕首的支撑,他急速地换了气,准备再次跃升时,发现木寒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赶在他的前头,并且以一种奇怪的形式攀升着,速度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难道他不需要换气?”费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不需要换气,越到上面,速度只会越慢、而眼看木寒生就要达到城墙顶,速度却越来越快!天啦!他已明白这次的比赛他是输定了,可是世上为何出了如此轻功他怎么不知道?

无论如何,就算是输了也要爬上去,否则就太让人笑话了!费辛咬了咬牙,继续向城墙顶上爬去!等他气喘吁吁地来到墙头时,木寒生已经微笑地站在那等他了。背上如此重的麻绳,显然还是很吃力的,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狼狈!

“将军,在……在下愿赌服输!将……将军想要我做什么,请尽管吩咐!”费辛并没有因为不公平而赖帐,一副赌品良好,输的起的样子!

“还是让城下的卫士们上来再说!”木寒生并没有太在意这个赌注,只要赢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当城下的卫士们一个个上来时,许多人还是呆呆地看着木寒生,丝毫不明白眼前的将军竟然也是个武林高手!只不过他的武器似乎很有意思,竟然似乎是铁做的长长绳索!

“城门下站岗巡逻的约有数十人,其他人都在睡觉。所以只要迅速地制住这些巡逻的兵士就好办多了,缴下他们的武器,全部集中到一间密闭的房间,锁起来,再派几个人看守。其他人打开城门,迅速归队。明白了没有?”木寒生见人都上来了,开始吩咐起来。

众人原本以为木寒生会开始索要赌资,谁知道他竟然开始吩咐起行动来。一些人似乎明白,这位将军对赌局原来并不太在意,只有他们才会刚刚在下面还赌的火热!

“明白了,将军,你就放心吧,晚上大多数哥们都在睡觉或者打瞌睡,抓起他们对我们来说那是小菜。”中间的一名卫士开玩笑道,引的其他卫士一阵哄笑。

“行了,开始行动吧!”

行动果然很顺利,正如那名卫士所说的,大多数的兵士都在睡觉,站岗的也多数在打瞌睡,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没有巡逻的卫队。事后才知道,这部分人原来是左羽林的,莫名其妙地被右羽林来的将军派到这里守城门,大多数人都很不解和郁闷,当然做起事来也就吊儿郎当,一副懒散的样子!

夺下城门,等数千人全部进入宫城之中。木寒生才发射了烟火信号,这是他与飞骑营例备的简易通讯信号。发射信号后很长一会儿,并没有听见从开元门处传来任何动静,看来冲突并没有发生,刘大彪可能早已控制住了开元门。一旦飞骑营进城了,他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至少此时,太平府来的压力要小上许多。虽然飞骑营的单兵战斗力还没有达到以前金吾卫校尉团时的战斗力,但在数量上已不可同日而语,综合战力在长安还是很强劲的,这点木寒生有着充分的自信。加上现在兵部尚书也默认了他的行动,他的动作也就无所顾忌,不会担心事后皇帝追究起来。

等宋王府的兵士全部准笨妥当后,从顺义门处传来阵阵打斗声,姚崇紧张地跑到木寒生的身边,“木将军,你的兵士在攻打哪座城门?”

“没事,那是平王府的人!”木寒生轻松道,既然平王府的人已经正式行动了,一切计划就全都完美进行了。

“哦,是平王府的,那就好……那就好!”姚崇一听是平王府的,放心了不少,随即道,“木将军,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不急,等平王府的人拿下顺义门再说,可能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拿下了景风门,不然为何如此急躁!”木寒生听着远处散乱急躁的兵戈交响声微笑地道,“姚大人,最好能留一点兵士看守景风门,以免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

“木将军为何如此说……?好的,我这就去吩咐!”姚崇见木寒生没有说话,赶紧对身后的王府卫士吩咐道。此时的他哪像什么大官,还兵部尚书,简直就是木寒生的秘书一样。不过姚崇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何不妥,毕竟他也承认,对于军事,他的理解大多是纸上谈兵。何况,他本身也是个没有官架的人。

平王府的实力还是蛮强悍的,很快顺义门的骚动就平息了,无疑他们已顺利拿下顺义门。宫城深处皇城城墙下的羽林军也察觉到顺义门的动静,火光亮起了许多,火把也摇曳地移动着,但看上去并没有太多兵士离开。想来那里的长官虽然知道发生了事情,但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何况,他也没有得到大将军的任何命令。他们不会知道,他们是永远也收不到来自羽林军将军府的任何命令了。

姚崇早就眼巴巴看着木寒生,直到远处羽林军的动静也小了很多,他才听见木寒生命令道,“包围羽林军!”

包围!姚崇不但眼瞪的更大了,此时的嘴巴也张的似乎要掉下般,凭他们这么点二千多兵士包围二万左右的羽林军,开玩笑?十倍之差。但是木寒生的脸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虽然木寒生并没有多做解释,但是姚崇还是如实吩咐下去,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很快地,飞骑营常凡成所属的斥候已经传来消息,说飞骑营已经遵照将令,将太平府团团包围。顺义门发生骚动后,有不少大官模样的人想要进入太平府均被抓了起来。太平府内的许多人也想出来,均被轰了进去。斥候兵还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太平在得知府邸被包围后,大为愤怒,请自带人出来,想要离开府邸。但是均被飞骑营的将士拦了下来,并且与对方的卫士一度刀戈相向。太平问他们是谁的兵士,可恨的那一团校尉马三还很是骄傲地道,我们是飞骑营木寒生将军的卫士。气的太平当即愤怒道,好啊,原来连小小的飞骑营也敢欺负到本宫的头上。言毕,脸色不善地回府,并关上府门。

木寒生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有连连苦笑。这个太平府的人是完全得罪了,得罪那些男人木寒生并不觉得有什么,关键是把这个大美女得罪了,木寒生觉得有点可惜了,看来一亲芳泽的机会是很渺茫了。这个马三,哎,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她很荡,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美女的外在形象啊。

“尚书大人,该我们行动了!”可惜归可惜,这次行动却不能不进行,如果他们失败的话,那长安可真的就没有他木寒生的立足之地了!

“啊?我们……”姚崇似乎还不是很懂木寒生的意思。

“下面就看尚书大人您的了,我们一起去见羽林军那些将领吧,该怎么做大人应该很清楚吧!”

姚崇当然明白该怎么做,但是毕竟在现在的情况他还是有点害怕,颇为忧虑地道,“将军与我一起同行吗?”

“那当然,我当然会跟随在尚书大人的身后!”

姚崇似乎放心不少。被包围的羽林军迅速反应起来,其各部将领也纷纷聚集,但是没有大将军的指令,他们都没有擅自行动,毕竟包围他们的人也没有行动。

“谁是这里的将军!”姚崇身后的一名王府卫士大声对着羽林军喊道。

站在羽林军阵前的几名身着盔甲的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一名约四十多岁,留着络腮胡子的将军上前走了几步道,“本将乃右羽林大将军齐平康麾下将军井行林,奉令驻守承天门,严禁闲杂人员进出,保护皇上的安全!不知来人是谁?又有何企图?”

“混帐,我是闲杂人等吗?”姚崇大怒,走了上去,身后跟着木寒生等人。

“尚书大人。”井行林身后响起一片惊呼声,让井行林一时不知所措,但仍坚持站在原地。

“下官叩见尚书大人,但我右羽林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入承天门,今日长安有反贼叛乱,我等势必要保护皇上的安危!”井行林倔强地道。

“哼,那你是说,我就是反贼了?”姚崇冷哼道。

井行林一愣,随即道,“不敢,但是未得大将军将令,卑职实在不敢擅自主张!”

“大人,下官宰父关,不知道大人来此有什么事?”井行林身后站出来一名粗壮的大汉,脸上的胡子比井行林要浓密许多,二人都是粗鲁大汉模样,但看上去反而显的不合。宰父关说话的时候还白了井行林一个白眼。

“哼!”姚崇冷哼一声,“什么事,难道齐平康那贼子没有告诉你们要做什么吗?”

“大胆,你凭什么说我们将军是贼子!”井行林斥责道,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兵部尚书而委以颜色,反而身后的众将都没有说话,而宰父关更是在一旁不屑地哼着。

“凭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姚崇手一挥,木寒生就很配合地让旁边的卫士送去齐平康的首级。

看着一个布包递了过来,井行林胆怯地没有立即去打开,而是狐疑地看着姚崇,又看看了身后众将。有几名精明的将领似乎已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纷纷脸色苍白,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什么东西!”宰父关一把夺了过来,对井行林迟迟不敢打开包裹报以鄙夷的神色。

“啊……”众人全部大惊,随即有人痛哭起来,“将军……!”身后众将士闻说大将军已死,纷纷惊诧不已,议论哀泣声此起彼伏。

“狗官,为何害我大将军!”井行林怒声斥责!

“哼,齐平康不遵圣命,蓄意谋反,我等奉命平叛,汝等还不放下武器,难道要与反贼同伍?”姚崇的声音越来越大,不论是议论声还是哀泣声都停了下来,众人纷纷惊呆了,莫名其妙地,他们一夜之间由羽林军变成了反贼,这让他们心里一时乱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井行林最先反应过来,大声骂道,“狗官,你休要胡说,我大将军忠肝义胆,此次进入宫城,命我等日益守护皇城,严防贼子进入,岂容尔来诬陷!”

木寒生在姚崇身旁微微笑了笑,不用说,这人就是齐平康的心腹之一,显然,他也是刚知道齐平康已死,此时的举动显然准备奋起一击,这早在木寒生的预料之内。但他身后的众将可意志不坚,神色犹豫。而那宰父关更是一脸恍然大悟,“哦,行林匹夫、齐平康老匹夫欺我,我道为何这样,甚是奇怪,连皇城内的人都不准出来,呀!贼子,害我不浅,看枪!”

宰父关随即拿起手中的长枪对准井行林刺了过去,井行林惊恐地连连后退几步,身后随即赶上几名亲兵阻挡住宰父关,宰父也没有紧追攻击,对着身后的兵士道,“想做反贼的留下,不愿意与贼子同伍的跟我站一边去!”

立马就有数千人赶紧跟随宰父关离开,也许那些都是他的亲兵,也许纯粹是害怕的,不过看宰父关那自信的样子,似乎早知道有这些兵士跟随他一样。剩下的众将领和兵士也都惶惶,羽林军诸位兵士议论纷纷,一时间军心摇摆,就要崩溃!

“你,你,你竟敢污蔑,你……你胡说八道!”井行林支支吾吾,言语也不清楚了,木寒生暗觉可惜,这人看上去还蛮威武的,可惜不懂得机变,都如今这种局面了,齐平康也死了,他还在那挣扎不知所措,不见他身后的将领离他越来越远。

这时,平王府的人也终于赶到了,重重大军把数万羽林军包围的水泄不通。还存有侥幸心理的部分羽林军纷纷放下武器撤离原地。平王府这边的人似乎是平王府李隆基亲自带队,他见来迟了,现场似乎已经平定了,大呼一声,“格杀勿论!”

木寒生等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平王府的诸军就冲向尚在犹豫的羽林军,手起刀落,一时间,承天门外血雨纷飞,连放下武器的也统统视而不见。这些平王府的兵士似乎平时被压抑的过头了,此时一个个就像杀人嗜血魔王一般,看的木寒生都有些心寒。

正文 82;结怨平王府

82 结怨平王府

“姚大人,这……”木寒生有点急了,反抗者你杀就杀吧,连那些放下武器的都要灭杀?太没有人道,太残忍了吧!

姚崇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随他去吧,叛逆之军,留之后患无穷!再说,消灭太平府间接控制的一支部队,而且平王这么一做,绝对会失去军心,至少是其他卫队的士心,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姚崇的语气显然把木寒生当成了自己人,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不愧为兵部尚书,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各种事情见多了,此时看到血雨纷飞,惨哀彼伏的场面,他竟然显的很是镇静,无动于衷的样子。

“可是……!”可是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姚崇已经离开了,现场只剩下平王府屠戮羽林军的场面,这绝对是惨烈的夜晚,这绝对是人间的地狱。

“斥候兵!”木寒生内心的郁闷无法发泄,大吼一声,飞骑营的一名斥候飞快跑来。宋王府的军队和护卫已经随着姚崇离开了,只有与他打赌的费辛还留在当场,似乎非要等木寒生说出他的要求才肯罢休。

“传令,所有飞骑营撤出对太平府的包围,立即承天门外待命!”木寒生阴冷平静地道,他不清楚他接下来的举动会给他带来什么,但是他现在非常冷静,也很清醒,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

斥候兵一愣,随即道了声是,就快速离开了。这名斥候是常凡成手下得力的助手,人很聪明,在木寒生下达命令时,看着木将军那沉重的脸色,他已经猜到他们的将军似乎要做什么了。但是他没有因此而劝阻,虽然常凡成曾给予他这样的权利。

飞骑营的反应速度超出木寒生的想象,不说别的,单说这反应时间,在大唐绝对算的上是一支快速反应部队了。只不过现在在城内作战,而且轻车简装,与出征不可并论。

“将军!”几名飞骑营的校尉来到他的面前,看着眼前激烈的屠杀场面,他们也很是不解。许多投降的羽林军纷纷拿起武器反抗,顿时绞杀陷入僵持阶段,但是大家都知道,士气低落的羽林军坚持不了多久。他们都不明白,为何要进行这样的杀戮?是皇帝的旨意还是将军的命令,当然,大多数校尉也明白,他们的将军可没有权利命令其他卫队的兵士。

木寒生看着眼前熟悉不熟悉的将领,其中不少都是他以前在金吾卫的属下。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相信就算原先对他印象不好的韩济等人,此时忠诚度也有了吧。还有些都是皇帝临时任命的,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大多也熟识了。

“诸位,诸位将军,我木寒生目前仍是飞骑营的将军,愿意无条件服从命令的请站出来,不过我先要说明,这次的行动,可能对大家的未来影响很大,诸位请慎重考虑!”木寒生并不打算废话,直接询问道。

许多将领都是一愣,但原先金吾卫的属下马三等人想都没想就站了出来,“将军,您不要多说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让我杀进皇城,我也二话不说!”

马三的话让众将领吓了一跳,杀进皇城,那不是造反?开玩笑?但是将军的命令可以不服从吗?一时间有些将领不知所措!但韩济、苏良、王本冲等人还是能猜测到一点木寒生的心意,至少他们明白他们的将军是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的,明白这点就足够了。于是纷纷坚决表态。

“好!”木寒生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等待其他校尉表态的意思。这时候,场上的形式发生了变化。反抗的羽林军遭到了平王府更加猛烈的屠杀,一万多人不一会只剩下数千人。剩下的兵士也纷纷失去反抗意志,四散逃窜。一下子失去目标杀红了眼的平王府兵士,看见站在一旁的宰父关的兵士,也是身着羽林军的军服,想都没想就杀了过来,心中还在嘀咕,这些羽林军真屌,胆子也忒大了吧。不跑?太狂妄了!

无故遭到攻击的宰父关也吃了一惊,连连大吼,“龟孙子们,老子不是反贼!”

靠?你们不是反贼,难道我们还是反贼不成?还敢骂我们是龟孙子,让你去地狱骂吧。那些平王府的兵士杀的更加起劲了,一时间把宰父关气的哇哇直叫,一根长枪耍起来,次次见血,无数的平王府兵士倒在他的枪下。其他兵士见他们的将军杀了起来,也纷纷拿起武器抵抗。还在追杀逃散羽林军的平王府其他兵士见这里有抵抗,纷纷围了过来,顿时,宰父关就面临绝对的弱式,陷入绝境。

“命令,所有飞骑营准备战斗,弓箭手、弩手待命!”木寒生想都没想,立即命令道。顿时飞骑营就迅速行动起来,原先还有些犹豫的新来将领也随之行动。为数不多的几名校尉站在原地还在犹豫,却发觉自己的手下全部跑不见了。豁然明白,木寒生哪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啊,这飞骑营早就被他掌握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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