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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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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抓了起来。他也就是那时候被抓的,只是后来城门缺少人手,大部分除了将官外的兵士又纷纷被换上羽林军的军服被强行编入羽林军。他在今晚被他的手下救了出来,带着二三十名忠心的部属逃了出来,准备前往宋王府投奔兵部尚书姚崇,因为他和姚崇有过一面之缘。“大人,既然遇见您了,以后末将就听从将军调遣。”刘大彪无比坚定地道。

木寒生有点失望,因为刘大彪并没有给他提供多少有用的情报,但这几十人的队伍还是一支不错的力量,赞赏地拍了拍刘大彪的肩膀,木寒生笑着试问道,“刘队正,你知道目前长安怎么了吗?”

“末将不知,只是感觉长安似乎怪怪的,我们已经知道,监门卫的将军似乎也被囚禁起来。”刘大彪也感到很糊涂,他从兵士那里听到许多流言,但要他说出造反还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羽林军造反了,他奶奶的,这个烂人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小看他了!”木寒生气骂道。

“真的造反了!”

正文 78;宋王府中密谋良策

78 宋王府中密谋良策

木寒生临时决定先不去平王府,而是去宋王府。一来与李隆基的关系不是很好,二来平王府现在绝对被严密监视起来,一群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几乎不可能,而那样,也就无法获得木寒生想要的情报了。

“将军,我们这是去哪?”常凡成问道。

“宋王府!”

“去找宋王?”常凡成疑问道。

“不,去找姚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姚崇就在宋王府中!”

木寒生果然没有猜错,姚崇不但在宋王府,而且已经呆了几天了,不断地劝着宋王,只是李成器始终犹豫不决!

宋王府外监视的人相对少了很多,也许,太平公主对这位懦弱怕事,厌倦宫廷斗争的大侄子并没有多少敌意,也许,她早就知道,李成器是不会与她作对的。当然,这都是木寒生的猜测,但木寒生就敢这样猜测,试想,在整个长安,除了她太平公主,一个右羽林大将军能玩出这样大的手笔?只是这次太平还完全处于幕后,她的势力群体都没有露脸。

木寒生与一干士兵悄悄从一个隐蔽的方向翻入宋王府内,他的兵士们必须先找一个安定的地点休息一下,真正的战斗不知道何时才可以开始呢。进入宋王府后,木寒生只带着常凡成和刘大彪向灯火依然通明的王府大堂走去。

王府大堂内,姚崇仍旧苦口婆心地劝解着,“王爷,如果你再不决定,整个长安的形势就很难扭转了。一旦城外的驻军被控制住,那谁都不会有办法了,王爷,你快决定吧!”

王府大堂内的人并不多,除了姚崇,正位上坐的是一脸犹豫和愁苦的宋成器,旁边站着他的王府侍卫长。姚崇身旁也站着两名郎将模样的将领和几名文文弱弱的文官,看来这就是宋王府的全部实力了。

“王爷……!”姚崇无力地道,几天来,他不断地解说分析着,嗓子都哑了。

“姚大人,是什么事情让您和王爷这样难以决断啊?”木寒生微笑洒脱地朝大堂走去,看的姚崇瞪大双眼,一脸的不相信,似乎见到鬼一般。就连李成器也呆呆地看着来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姚大人不认识我了?王爷,顺便说一下,你王府的护卫可太差了,竟然就这样让我们轻而易举地进来了。”木寒生在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端起一杯不知道是谁的茶水喝了起来。

姚崇来到木寒生的身前,并没有责怪他的无礼,结巴地道,“你,你,不是,不是在剿匪吗?”

“哦,回禀大人,下官奉皇上诏令,已经对八贤山的山匪进行了招安。并奉令急速回京,只是不知道大人,为何京城竟然封锁起来了?”木寒生故意不羁地道。

姚崇竟然也没有怪罪,听完后和李成器双双齐问道,“你是奉皇命回城的?”“你是奉了父皇的诏令?”

“也不是,只是皇上回复于我的招安诏中,语气很是奇怪,且多有暗示,卑职觉得事有蹊跷,于是领兵连夜赶回京城,只是这城门嘛……”

“王爷,事到如今,你还要犹豫什么,皇上一定是苦于无法与外界练习,王爷,你难道想你和你的父皇被终身软禁吗?”姚崇一听,立即又着急地劝道。

“好吧,好吧,一切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李成器急恼地道,随后转身离开了。

“将军,请将军助我等一臂之力!”此时的姚崇一点兵部尚书的架子都没有,对木寒生恭敬地要求道,他明白,只要得到这位兵演中传奇将军的协助,胜算又大了许多。此时的他的手中可以调集的兵力并不多。

“大人,我今天既然来了,难道你认为我就是来喝杯茶的?”木寒生笑着道,看来这姚崇似乎有了许多计划,不需要他去想破脑袋了。

“好。”姚崇高兴地道,“有了将军的协助,这次平叛的机会就更大了!”

“啊?叛乱?”木寒生故意装作吓了一跳,“大人,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姚崇看了木寒生一眼,似乎在验证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随即叹了口气,“将军,相信你既然能进入城来,对局势也了解了不少,目前的形势不是叛乱又是什么?将军一定记得当初主审寿王一案时,老夫与你所说过的话。长安势力分派由来已久,矛盾早已积深。现在京城内大多数的官员都被软禁起来,许多军队将领也被秘密抓了起来,这都是太平府的人干的好事,他们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太平府的人?大人可有任何证据?”木寒生想验证心中的猜测。

“没有,这次行动,太平还是很谨慎的,让齐平康这个傻蛋充当马前卒。她和她的主要力量大多隐蔽起来,只暗中协助羽林军。看来,太平对皇上还是颇有顾忌的。”

“不知道大人有何计策?”木寒生摆正表情问道,看来几大势力的矛盾将在这次斗争中全部显露无疑。

“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计策,但平王府那边已经让人送来口信,希望与我同心协力,一同平息叛乱,但王爷似乎有些犹豫,我一直劝的就是这个!”姚崇松了一口气。“木将军是如何进得王爷王府的?”

“哦,当然是偷偷进来了。大人,目前的敌我实力对比如何?”

姚崇一听,来到大堂的桌前,指着长安及附近的地图道,“目前长安约有六万多禁军。其中除了羽林军的两万余人,皇城中还有约有五千皇城禁卫军。太平府控制了都城内大多数兵士,平王府能调动的兵士约一万人,而我宋王府加上王府卫兵才不过几千。城外驻扎着十几万的兵士,分别为十二卫各自统领。我兵部尚书能调遣的约占一半,这才让太平府的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进行叛变。”

“是否我们可以把这些兵士秘密调回京城?”木寒生指着地图道。

“不可,虽然有一半的将领受兵部调遣,但是让他们进攻长安还是不太可能的。他们的作用只是牵制对方,谁也不敢动用城外的兵将。而且,只要我们城外的兵士一有动静,就会惊动太平府,从而打破目前的平静。”

“那大人目前可有良策?”木寒生看着地图深思道。

“哎!”姚崇叹了一口气,“目前还没有,否则我们早就行动了,先要做的是与平王府的人联系上,万一有事也可配合行动。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这齐平康也有这样大的胆子!”

“尚书大人,不知此时京城内各部的兵力部署如何?一个右羽林将军齐平康麾下区区不过数万人,是如何这样快把长安控制住的呢?”木寒生虽然知道有太平府的人在幕后支持,但这件事情操作起来也并不容易。

“哎!”姚崇又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大意,事先我已经得到情报,但根本没有把那当作一回事。在太平府的掩护下,右羽林首先兼并了左羽林的兵士,左羽林大将军常元楷本就是太平府的人,这当然是有了他们的默认。后来齐平康领兵在一夜之间,迅速控制了京城各大城门,大部分监门卫的人都被控制。千牛卫与金吾卫的将军被关了起来,数万右羽林围住皇城,逼迫皇上退位。”

“那你们为何没有行动?”木寒生质疑道。

“你不知道!”姚崇无奈道,“朝中文武大多出于太平府,而且目前太平府始终在幕后,这也是她的一种投石问路的伎俩。如果我们有了动作,将势必逼她出手,那时候,所有的都不可能挽回了。所以大家都在静观其变。”

木寒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也就是说,无论这次叛乱成功与否,与她太平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错!”姚崇神色担忧道,“只要皇上被逼退位,以太平如今的威势,势必会扶助一傀儡上台,从此她将全面操纵朝中大权。但失败了,对她也没有多大的损伤!”

木寒生越加感到事情的复杂性,没有想到那高傲美丽、不可一世的太平竟然有着这样的城府和周密的谋略。想了想,木寒生试探道,“尚书大人,如果我秘密抢夺一个城门,城外二千飞骑营杀入京城,这样是否可行?”

姚崇吃惊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不是我不相信你们飞骑营的战斗力,但是一旦你强行攻入京城,必将视为叛逆,不但太平府的人会阻止你,城外十几万宿卫军必会对你兵戈相向,你是否可以保全?”

木寒生沉默不语,如果说只是羽林军二万人,虽然他的人数只有二千,但木寒生并不认为胜利是不可能的。但加上城中太平府的其他兵士,而平王府与宋王府又不能给予协助,困难将大大增加。一旦宿卫军增援,到时还没有消灭羽林军,失败就注定的。不成比例的战斗,即使有强大的勇气,也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有了。”木寒生眼睛一亮,怎么把老本行忘记了,“尚书大人,如果此时齐平康突然死了,那么……”

“死了?他怎么会突然死了?他健康……”姚崇的眼睛也慢慢地亮了起来,吃惊地看着木寒生,“你是说?”

“刺杀!”木寒生重重道。

“刺杀?”姚崇陷入了沉思,“如果齐平康突然死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太平府与他的联系必定是非常秘密的,他的部下也许都不可能知道。而一旦他死了,我们乘机反击,太平府与齐平康联系不上,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错,太平府不乏谨慎之人,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绝对不敢轻举妄动。而羽林军失去主将,只要我们平王与宋王一齐出马,宣称齐平康造反,大多数兵士绝对不敢反抗。然后我们就进入皇城,向皇上禀明一切……这是否太完美了?”姚崇刚刚现出喜色的脸上突然疑虑起来,是啊,有这么完美的事吗?人家叛乱精心谋划?不可能就这样完完了吧?

“是啊,假如不出意外的话,事情应该就会这样完美的结局!”木寒生笑道,何必把所有的事情想的那样复杂,叛乱也不过就是哪回事。

“但是,谁可以去执行刺杀任务呢?想要杀掉此时重重保护的齐平康……?难啊!”姚崇明白,这件看似容易的计划中最难的就是齐平康必须死掉,而且要突然。有那么容易吗?

木寒生微笑地看着姚崇,没有说话,杀一个人?难吗?是的,对于有些人来说的确很难!但对他木寒生来说,有时很难,有时又异常简单。虽然现在没有狙击步枪,但有这个改进后的强弩。更何况,杀人不一定非要远远地狙击。去刺杀一名将军,有意思。如果换成两军对阵,难度势必要大上许多。但现在是在长安,地处民房群绕将是他最好的隐蔽物,相同的服装和语言更让混水摸鱼提供了条件。

“尚书大人,为了这件事情会更加完美,只有得罪府上的人了,请尚书大人把宋王府的王府卫士调动权暂时交给我。”木寒生自信满满地道。

姚崇不知道木寒生要做什么,但目前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而迟一步,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的变化,他不像李成器那样优柔寡断,不再迟疑道,“刘将军,从现在开始,你将听命于宣威将军的指令!”

“是!”从姚崇的身后走出来一名三十多岁精干的郎将,一脸冷酷,不拘言笑。来到木寒生的面前抬手道,“末将王府护卫总长,刘房!听从将军号令!”

“嗯。”木寒生点了点头,“刘将军,现在开始我要暂时解除你的护卫总长职务,请交出你的将印。”

“什么?为什么?”刘房没有出声,倒是姚崇感到万分不解。

“尚书大人,我们的时间可不是很多哦。”木寒生仍旧是微笑着,不知道为何,自从来到这里,他的笑容是越来越多了,即使这笑不是出自内心。也许,那只是给别人一种信心。

姚崇点了点头,刘房很不情愿地交出将印!

正文 79;独取将军首

79 独取将军首

“常凡成!”木寒生唤道。

“属下在!”

“命你与刘大彪带人封锁宋王府,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员全部不得出府!”

常凡成一愣,抬头看到木寒生那微笑着平静的脸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犹豫道,“是!”随即转身带人封锁控制起宋王府。

“姚大人,我希望今天在场的各位都不要离开王府,情势所逼,我不得不采取此下策,各位见谅!”木寒生观察在场王府幕僚及一干人等都露出不满,唯有姚崇露出思考的神色。

“木将军是担心我中有内奸?”姚崇出声询问道,一句话把面露不满的众人吓的连忙装作若无其事,要知道,既然怀疑有内奸,这样做就无可厚非了。如果再表示不满,万一刺杀任务失败,弄不好就可以归咎为内奸捣鬼!

“姚大人,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我不得不做此预防。万一消息泄漏,我的安危倒是没什么。叛军一旦得势,势必危急皇上的龙体!”木寒生知道,此时搬出皇上的大帽子,就算姚崇可能也不会反对了。

果然,众人听木寒生这样一说,连最后的一丝不满也消失了,至少是在脸上全部消失了。“木将军准备如何行动?我可以给你一些王府精干的护卫!”

“不必了,姚大人可派一亲信之人由我的属下带领前去平王府联络,并做好准备,待我带回齐平康的头颅,我们一举平定皇城外的危兵,进入皇城。”木寒生站起来整理起衣服。

“将军准备单独行动?”姚崇吃了一惊,虽然他听说木寒生在兵演中用兵如神,但是刺杀和与用兵不同。

“是的,大人必须做好全部准备。另外,我准备秘密强行控制开元门,必要的时候,城外的飞骑营可以快速进入都城。”木寒生的意思是让姚崇知道,如果他不反对,即使事后有人指责,他也可以说这是与兵部尚书宋王等的秘密计划。

姚崇果然没有出声反对,但是对木寒生一个人去刺杀齐平康还是表示了无比的担忧。倒不是为了关心木寒生,而是万一失败,他不但失去一个强有力的飞骑营帮助,而且会暴露他们的计划,从而加速太平府的行动。

“难道姚大人还有别的办法吗?再说刺杀行动不同其他,人多反而更加容易暴露行迹。”木寒生表面轻松地道,但内心中他非常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比以前所做的任何一次暗杀简单。最主要的是,他已经没有了狙击步枪,刺杀的方式已经不是他最拿手的了。

详细吩咐了常凡成一些事情,刘大彪带着他的手下小心离开宋王府。开元门的成功与否虽然并不会影响大局,但至少可以在出现意外时有一个保障。谁都不能肯定,万事一定成功。不给自己留后路的做法是愚蠢的。常凡成也派出几名精干的斥候去联系城外的飞骑营了。虽然常凡成坚决要求与木寒生一道进入宫城羽林军将军府,但是宋王府不能没有人。

走在寂静宽阔的大街上,木寒生思索着该如何进入宫城。宋王府与平王府等许多王孙贵戚的府邸全部在宫城外的都城,宫城是许多办公部门的所在地,外围被高高的城墙包围,是皇城的重要防御屏障之一。南有三座城门,东西各二座城门,当然,现在绝对被严兵把手。宫城后面就是皇城了,当然,还有一道高大的城墙拦在中间,现在大部分的羽林军兵士都聚集在承天门附近,与皇城内的禁卫军对峙着。

不时躲避着来回巡逻的兵士,很轻松地来到宫城的城墙下,看着高大平滑的城墙,木寒生并不觉得上去有多难。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钩索,花了一些力气攀上城墙。由于兵数的限制,宫城城墙上只在重要部门派兵把手。城门全天封闭,可能城外太平的兵士也在监督着平王、宋王等大臣府邸,所以羽林军对都城可能受到的威胁并不怎么在乎,把大部分兵士全部投在承天门附近,逼迫威胁皇城中的人。

看着城墙下昏暗的长安,星星点点的火光来回移动,那是巡街的兵士们。远处各个城门都亮着灯光,看来这些天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不眠之夜。剩下的那些一簇一簇的光亮都是贵族王公府邸的了,平民在这多事之夜大多早早入睡了。

神经质地笑了一下,木寒生也不知道为何要笑。随即潜没在宫城的黑夜中,黑夜是最好的掩护!

羽林军的将军府与军器监隔街相望,府邸也不是很大,显然,齐平康并没有打算换个地方。也许他认为,在这个时候,他平日工作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何况外面还有重重兵士把守。

“大将军,我们何时动手?这样静观其变已经几天了,我怕拖下去会节外生枝,而且外面的将领似乎也颇有不满,等的越久,兵心越乱啊!”这个人明显是齐平康的心腹,此时在焦急地与齐平康对着话。

“公主那传来消息没有?”齐平康似乎更加烦恼,这几天他一直寝食难安,要知道,他现在的脖子只被一根细线系着,随时都有断的可能。

“没有!但是……”

“好了,既然公主那里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齐平康打断心腹的话。

心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什么,随即口气变冷下来,“将军真的认为公主是诚心帮助您吗?”

齐平康一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心腹,“严图,你有话就说!”

“大将军,在属下看来,将军似乎成了公主的棋子。要知道,将军已经没有选择了,而公主却把将军推到这个没有退路的悬崖上却撒手不管,属下认为……,要知道,宫城外的平王府和宋王府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而且今天下午,远在百里之外的飞骑营也赶了回来。将军,如今的形势越晚对我们越不利啊!”

“飞骑营?”齐平康嘀咕了一声,但并没有太在意,而是疲倦无力地问严图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先下手为强,立即攻击皇城,只要大局已定,我想公主也不会说什么。到时候将军您登高一呼,拥护公主殿下……!”严图的话总是喜欢说一半留一点,让齐平康去猜。但现在他所说的话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不行,没有得到公主的任何指示,一旦我们对皇城发起攻击,皇城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何况没有都城公主势力的援助,平王府和宋王府的人马绝对会拼死救援,那时候我们就必死无疑了!”齐平康立即否决了心腹的提议!

“但是,将军。”严图痛苦道,“您认为我们还有活路吗?准确地说无论成功与否,将军的一生似乎已经到头了,难道将军还看不出来吗?并且现在军心浮动,大多数将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一旦让他们知道,他们是在叛乱,后果不堪设想!”

“严图!”齐平康大怒,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摔的粉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门外的卫士听见动静,纷纷进来,却被齐平康大声斥责,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将军。”严图毫不畏惧,“我只是实话实说。作为一位幕僚,深得将军信任,严图感激不尽,并且为将军出谋划策,尽忠尽责!如今,严图所尽的依然是作为幕僚应该做的责任!严图自认为没有违背将军的信任和对严图的托付。”

“你……”齐平康举起手指,却说不出话来,他不得不否认这位幕僚的能力和为他做过的许多事。没有他,他齐平康也不会坐到羽林军大将军这个位子,想到这里,齐平康渐渐坐了下来,和声道,“算了,严图,我知道你的忠心,但是这件事你还是去与公主再次联系一下,然后回来你我再做决定吧!”

严图想了一下,“好的,我绝对会在明天早晨赶回来,到时候,无论公主的态度如何,我希望将军做出一个决定!”

“不必了!”一道声音突然在严图身后从下而下传来,等他转过身看见了面前站着一名身着普通夜行装的男子,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他刚想出口询问,却发觉嘴边流过咸咸湿热的一股液体,他想伸出舌头,却发觉似乎不能动了。从头顶百汇穴顺着脊椎一到到腰下,有一种凉凉的硬物刺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却不能做法任何发应了!

“你是谁?”齐平康的声音透露出一点惊恐,但看到严图站在那没有反应,他一时还猜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报大将军,小人从太平府而来!”来人正是木寒生,见齐平康紧张出声询问,他淡淡地回答道。

“嘘!”齐平康似乎很是紧张,“你真的是公主派来的?”

“将军为何如此紧张?试问如今将军还怕什么?很快,将军就会成为功臣,一切都已成定局!”木寒生缓慢地朝齐平康靠去。

“呼……”齐平康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公主终于发话了,请问阁下是何许人也?哦,这个也许我不该问,请问公主有何话传达?”

“一切都在今夜结束!”木寒生狠狠地道。

“今夜?”齐平康也吃了一惊,随即沉思一会,对仍站在那没有反应的严图道,“严图,你在干什么,快去准备,今夜子时,全面行动,严图你……救……刺……客……呃……你……你……”

齐平康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当他看见严图后脑勺流出的鲜血时,还没有出口喊救命时,另一根细细的如同针灸用针刺入齐平康的喉咙,阻挡住气流的上涌。残余的气流伴随着血水发出呼噜呼噜冒水泡的声音。他明白,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男子原来是刺客。可是,有这样的刺客吗?微笑地和你说话的同时杀死你,刺客不是暗地里偷袭吗?

“对不起。”木寒生静静地抽出匕首,“一切都该在今夜结束了,失败已成定局,将军你何不闭上眼睛呢?”

齐平康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散,原本愤怒的目光在听见木寒生的话后,眼皮还真的微微抖了抖,渐渐地闭上了。木寒生苦笑一下,即使不闭上眼睛又如何?死不瞑目?死在他手下不瞑目的人太多了。没有犹豫地割下齐平康的头颅,血淋淋的场面还是让木寒生的胃紧缩起来,不停地抽搐着。看来时间不但能改变一个人,还能改变一种意志。很久没有接触到如此血淋淋地场面了,狙击步枪的子弹刚离开枪膛,他一般看也不看就迅速离开。是的,重来一次就意味着死亡!包起齐平康的头颅,系到背后,鲜血依然从衣服中渗透进来,热湿湿的。

来到严图的身旁,他依然呆呆地睁着眼睛,直到死去他依然不会明白,杀死他的是什么人。木寒生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严图是个人才,刚才他听到了他们所有的话,如果今天不是来他们的话,可能情形又是个模样了。

直到离开羽林将军府,身后依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也许直到明天……,哦,明天一切都会结束了。

宋王府的人显然等的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姚崇和李成器在场,恐怕这些王府护卫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奶奶的,现在他们全被缴了武器不说,还跟犯人一样被看守的死死的。他们被当作犯人一般对待不要紧,关键是王爷也在这里,他们竟敢把武器拿在手中。

“姚崇,你说这样做会不会惹恼姑姑!”李成器担忧道。

“王爷,我们没有选择了,相信木将军已经得手了!”姚崇脸无表情道。

“哎,姚崇,你们太鲁莽了,你们这样做,万一父皇怪罪下来,我该怎么办!”李成器埋怨道。

姚崇没有说话,这个宋王什么都好,就是心肠软弱,厌倦权势斗争。对于皇上绝对忠心,对他的姑姑太平也有很深的亲情。他也许是一个好的儿子,好的侄子,甚至是一个好的臣子,但绝对不适合做一个皇帝!姚崇隐隐觉得扶助这样的皇子是否是正确的,但随即他不准备去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回来了,木将军回来了。”大堂外守卫的兵士最先发现木寒生的身影,激动地朝里面喊道,众人纷纷兴奋地站了起来,虽然那些王府侍卫对木寒生没有什么好感,但如果他真的拿回齐平康的人头,这个能力还是不得不让这些尚武的勇士佩服!

正文 80;一场赌戏

80,一场赌戏

“怎么样?”姚崇最先迎了上去,虽然他也看见木寒生的背后系着一个包裹,血红的鲜血已经把整个包裹浸的通红。这个问只是想印证一下。

“首级已经被我拿来了,开始下一步行动吧。”木寒生轻松地解下包裹,说的轻松,只有他自己明白付出了多大的辛劳。由于一路奔跑的急,此时的齐平康颈下淌出的血已经把面部头发全部染遍了,看上去狰狞恐怖。姚崇乍见不禁吓的后退几步,在场的人无不惊了一跳,宋王更是快速离开,呕声连连。除了几名上过战场的原宿卫兵士显的比较平静外,宋王府中的动静让木寒生后悔为什么要把包裹打开。京城中的这些兵士何尝杀过人,上过战场。

等包裹重新系上好大一会儿,姚崇最先说话,毕竟这位老人也明白,今天所要面对的是什么,“下面该如何做?”

木寒生看了姚崇一眼,知道自己出色的身手已经让他刮目相看,此时尊重地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哦,大人,下官候听尚书大人之令。”

姚崇点了点头,随即对身后的王府护卫长吩咐了几句,然后又低声吩咐了几个人,随即来到木寒生的身边,“我宋王府共有约四千名兵士,现在全部听令与你。虽然老夫身为兵部尚书,但对于用兵却是知之不多。”

木寒生也不客气,现在可不是客气的时候,随即应道,“是,大人,不知道如何与平王府的人共同行动,单单我四千兵士,恐怕很难一举围住羽林军。”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联络了。平王府的人我可指挥不了,只要他们也行动就可以了。我在府上等候你的佳音!”姚崇似乎并不打算离开宋王府,他认为,他一个文官去宫城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大人。”木寒生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大人,此次包围还需大人出马。”

“我去能做什么?”姚崇笑了起来,“我连刀都握不稳。”

“大人身为兵部尚书,话语的权威度会更加可信。大人需带着齐平康的头与我们一道,把他丢在羽林军众将士的面前,言其反叛,已被诛杀。羽林军的反抗意志将会大大降低!”不论什么军队,只要下面的兵士知道主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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