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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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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她?难道他心理一直有一种暗示,不要让李隆基抢走杨玉环。是嫉妒,是占有欲,还是自私,总之每当把这两个名字想到一起,木寒生的内心就极为不舒服!

想到李隆基最后那极为自信的警告,木寒生心中不由打起了鼓,是什么呢?是什么可以阻止案情的调查呢?目前人证物证全部具备,李瑁的杀人动机也能证实。那么……人证?杨玉环!木寒生感到一阵心痛,还是不知不觉中把李隆基与杨玉环牵扯起来了。李隆基干涉破坏这个案子最大的可能就是控制杨玉环,因为她才是此案件的第一证人,也只有她看见了李瑁持剑冲入华贵夫人的房屋。只要她能证实李瑁的所持凶器和当时所着衣物样式眼色,此案无疑就能定案了。想到这里,木寒生着急地朝寿王府跑去,目前除了派几名亲信保护杨玉环外,她仍旧住在寿王府,那太危险了!

寿王府早已经有羽林军驻守,严禁闲杂人出入。木寒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入内院,坚守地附近的亲兵立即就上来了。

“怎么样?”

“禀告校尉大人,王妃目前一切安好!”

“这些天她有没有出去,或者有没有人来探望王妃?”木寒生看着杨玉环的房间小声地问道。

“王妃一直呆在房间没有出去,前后只有平王妃和昭成皇后的使者前来探望过!”亲兵恭敬地回答道。

“知道了,这几天辛苦你们了,继续监守!”木寒生点了点头,轻轻地敲着杨玉环的门。

“谁?”里面的声音透着疲倦和惧怕。

“是我,木寒生!”木寒生的内心没来由一阵痛,靠,不会真是喜欢上她了吧!

门碰的就打开了,杨玉环一脸憔悴地站在里面,眼神幽怨委屈地看着门外的木寒生,嘴角冲动着,眼中泪光闪烁,但却没有说话!半天才道,“你来干什么?”

“呵呵!”木寒生挠了挠头,一时还真不好说,人家毕竟也是有夫之妇,总不能告诉她担心她的安危跑来看看,这样比较容易产生误会,“总不能让我站在门外吧,至少也要给我杯茶润润口吧!”

杨玉环扑哧娇媚一笑,神色间的忧愁瞬间少了许多,闪开身子道,“进来吧!”

正文 57;赌坊藏娇

57 赌坊藏娇

进入房间,杨玉环只是一直看着木寒生不说话,神色也安静下来,眼角的疲倦顿时布满眉梢。

“你看上去很困?”木寒生有点担心地道。

“我这几天总是睡不安稳,刚一闭上眼睛就见到王爷他拿把剑冲进我的房间来杀我,大人,我好害怕!”杨玉环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的木寒生都有点不忍。

“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木寒生站了起来,拉住杨玉环的手往卧室走去。本来对木寒生很平常的一件事却让杨玉环有点不好意思!

“大人,我……我可不可以有个请求!”杨玉环坐在床边小心道,脸变的红彤彤的。

“说吧,我会答应你的!”

“你可不可以守在这里,我……我,这样我……”杨玉环支支吾吾,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木寒生还只是一个相对陌生的人,但奇怪的是每次见到木寒生她都会很安心,似乎只要他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有人挡在她身前保护她一般。

木寒生笑了,扶着杨玉环躺下,搬了张凳子在旁边坐下。美女提出如此要求他能不答应吗?在杨玉环现在如此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是最具有危机感的。这个时候只要给她安全感,俘获美人的芳心将事半功倍!如果能找个机会把她嘿咻嘿咻了,哈哈……即使是李隆基来了也不怕他抢。想着想着木寒生就嘿嘿地笑了起来。

“木大人你在笑什么?”杨玉环躺在床上奇怪地问道。

“啊?哦,夫人以后就不要大人大人地称呼下官了,如夫人不嫌弃就喊我的名字吧。”木寒生可不能把他心中龌龊的想法告诉杨玉环,不然一定会立即被赶出门外的。

杨玉环微微一笑,“大人也不要夫人夫人地老这么称呼我了,叫我玉环好了。”说完微微拉了拉被子,似乎很不习惯。

木寒生的鼻血差点喷涌而出,这样打情骂俏,勾引别人老婆的行为还真让心脏有点受不了。乖乖,给寿王李瑁戴了顶绿帽子,哎,你们可不要鄙视我哦,谁叫他是个阉人,放着这样一位绝世美人于家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杨玉环很快就深深入睡了,看来这几天她睡的的确很不安稳。看着睡眠中的杨玉环,木寒生心里感触万千,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一个本来非常普通的人已经卷入这个国家最高权利机构的漩涡。无论他何去何从,给予他自主的选择已经不多了。诚如李隆基说的,投靠太平府,所受到重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平王府也被他得罪,即使没有被他得罪,木寒生也不想投靠他。那就剩下最后一股势力,准太子集团宋王李成器了。投靠他?虽然目前他这方实力不是很强,但是有一个无法替代的优势,那就是李成器是长子,如果不出意外,他就是唯一合法的继承人!

木寒生的思绪翻来覆去,这时杨玉环一声舒服的呻吟惊动了他。看着露出甜美笑容的杨玉环,木寒生知道她一定睡的很香。等她醒来一定要把她转移出寿王府,放到一个自己很容易控制的地方。对了,老千赌坊!那里不但有一帮老实的乞丐伙计,还有草莽山收降的强盗。由于木寒生把他们的家眷安排的很好,并且每个人都分了一些田地做,那些强盗感激的啊,简直把木寒生当成了再生父母。

东想西想,不一会又想到了现代社会,内心那难受啊!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谁知道刚刚碰了一下门闩,就惊动了床上的杨玉环,看来她睡的还不是很沉啊!

“你要到哪里去?”杨玉环恐慌道。

“随便出去走走!”木寒生拉开门!

“等一下,等等我!”杨玉环快速地从床上起来,鞋都没有穿好就跌跌撞撞地想要跟上来,看的木寒生暗暗叹了一口气,这里有这么恐怖吗?

“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房间内!”杨玉环的语气有点抖,眼神之中还有点迷糊,看来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木寒生回到杨玉环身旁,拉着她来到床边,蹲下拾起鞋子帮她穿了起来。握着杨玉环那纤纤玉足,闻着那挠人心弦的香气,木寒生的心不争气地扑通扑通直跳。这时木寒生发现杨玉环的呼吸也有点沉重起来,**,现在动情可真不是个好时候。木寒生急匆匆地把鞋套上,转身一边离去一边道,“我在门外等你,快点!”

杨玉环最终还是同意了去老千赌坊,虽然她一开始极力反对。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木寒生感觉杨玉环对他说话的口气变了,感觉很不一样了,当然是更舒服了。这把他心里乐的,嗯,四大美女,还不是手到擒来,太没有挑战性了吧!

经过刻意的伪装,木寒生最终还是骗过了层层包围的羽林军,带着化妆过的杨玉环和几名亲兵朝老千赌坊走去,说起来自从接了寿王府的案子以来,他就一直没有去那里了。经过太平府的闹腾、平王府的等待,加上杨玉环刚才那一小憩,现在的夜色已经很浓了,长安大街上的人也稀少了很多,不过此时有二个地方绝对火爆,一是妓院,另一个就是赌坊!

老千赌坊位于平康坊对街的崇义坊。平康是有名的烟柳之地,所以崇义坊靠近平康一边的也有几家妓院和赌坊。其中就有一家现在已经很出名的老千赌坊!赌坊内赌客们紧张的叫喊声和外面妓院女子妖声嗲气的召客声,形成长安城夜晚一道有趣的风景,至少,夜不会再寂寞!

杨玉环此时是个男人的打扮,走进老千赌坊,大多数赌客视线都没有动。黑马最先看见了木寒生,高高兴兴地迎了上来,对于这位木寒生,他是尊敬的不得了。原来他是一失地农民,后来生活无计逃入山中做起强盗,再后来投靠木寒生,生活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所有的家眷又分到了田地,只要缴纳微薄的税粮,过的也不再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他怎能不欢喜!

“头,你来了!”黑马笑嘿嘿地道。

“你咋又喊头,说了可以称呼我为经理、董事长、总裁,随便你叫了,不习惯的话就老板,掌柜的什么的都行,不要搞的还跟强盗一样!”木寒生真是被这黑马搞败了,说了多少次他都记不住!

“嘿嘿,这下记住了,这下一定记住,木老板,这位是?”黑马看着女伴男装的杨玉环,眼中露出奇怪的笑容。

“哦,这是我的朋友,要借住于此,你去帮他准备一间安静的房间。”木寒生吩咐道。

黑马随手唤来一伙计领着杨玉环去后院。然后神秘地凑到木寒生的跟前,“老板,这小生长的实在太俊俏了,没有想到您也有龙阳之好啊!”

“什么是龙阳之好?”这时苏灿(就是一开始那乞丐头,木寒生帮他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意思了。)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好奇地问道。

“什么?你竟然不知道?告诉你,龙阳之好就是……”黑马一脸奇怪龌龊的笑容,往苏灿走去。

“滚蛋,再胡说给我滚你的黑风洞去做强盗去,苏灿你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木寒生笑着踹了黑马一下,神色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往楼上走去,回过头来,“黑马,你也来!”

正文 58;收购妓院

58;收购妓院

走进楼上的独间,等苏灿和黑马进来,木寒生就关上了门。黑马见老板脸色正经,也不敢胡乱开玩笑了。

“苏灿,明天你给我出去找几个好一点的丫鬟,专门服侍我刚才带来的朋友。记住,我这位朋友身份极为重要,你们对谁都不许说,平时也不要去打扰他。还有黑马,你从现在开始,十二个时辰轮流派上岗哨,暗地地给我保护好他的安全,如果出了差错,你就给我滚黑风洞去!”木寒生神色严肃地吩咐道。

“我的乖乖,这么大的头,老板,还是不要放个我们这里吧!”黑马一听吐了吐舌头,这倒不是开玩笑了,而是真的有点担心了。

“最近有没有人来闹事了?”木寒生没有理睬黑马,看着苏灿道。

“没有,一直没有了,最近的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附近其它的赌坊都眼红,我担心他们会采取行动对付我们!”苏灿接着道,“由于城里的一些乞丐跟我们关系很好,最近得到一点风声,似乎那些赌坊要结成一个联盟来对付我们,不可不防啊!”

“那不怕,只要我的权利不丢掉,任何明的都不需要害怕。”木寒生略一思考道。

“老板,我最担心的就是上次和和气气帮助过我们的那老头,最近来过这里几次,但我总感觉他有什么事似的,既不赌钱也不说话,只是到处看啊啊,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苏灿像汇报工作似的一件一件地把他觉得重要的事都向木寒生禀报。

韦朝善?他来这里干什么?木寒生心里打起了鼓。从上次他的行为判断,很有可能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虚实,而且对所丢的飞钱很有顾忌,说明这飞钱来路不正。当时对他的百番探底,也是为了摸清后台。如今大家彼此要熟悉许多,他是太平党的人,只要不与太平党的人决裂,暂时他可能不会采取动作的。想到这里,木寒生一个头大,有点后悔当初玩了人家小妾,这韦朝善显然是想打击报复了。

“奶奶的,不去管他。惹急了不行咱再给他演一出‘红楼’。”木寒生开玩笑道。

“红楼?什么红楼?”黑马奇怪地道。

“哦,就是打劫,杀人,抢女人,简直来说就是如此!”木寒生赶紧道,红楼那件事情还是不要让黑马知道的好。

“干他娘,爽!很久没有出手了,心里痒痒的!”黑马兴奋地道,木寒生的这个提议倒非常适合他的胃口,看来他做强盗之心还不死啊。

“给我滚一边去,就算演‘红楼’也没你的分,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里看场子吧!”木寒生笑骂道。

“为什么?老板,说句实话,我黑马别的本事没有,但要论到打劫、杀人抢女人什么那还是有一套的。”黑马赶紧自夸起自己来。

“得了,你不要说了,告诉你不为什么,因为你去打劫就是强盗,而我们去打劫则是维持秩序或者说是搜查要犯。懂吗?还不懂?笨啊,因为你是平民,而我们是官,这下懂了吧!”木寒生拉开房门准备回去,时间已经不早了。刚才的话也只是随口的乱扯,毕竟,得罪了韦朝善显然就是与太平府为敌了。

“老板,既然来了就玩两把吧,让兄弟们见识一下您的水平!”黑马紧跟着木寒生下楼道。

“没功夫跟你瞎扯,记住,交待你们的事情一定不能出差错,我走了!”木寒生吩咐跟随的几名亲信换上普通的衣服留了下来,让黑马看守杨玉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倒不是怕他非礼会做出什么来,而是黑马实在太鲁莽,万一出现了岔子可就不好了。

“对了,老板。”苏灿追了上来,“雇来的账房说如今我们赌坊已经饱和了,需要扩大规模才能把生意做的更大。那账房建议把附近几家生意不太好的妓院买下来,一部分房子改成赌场,另一部分继续当妓院经营。老板,你怎么看?”

“哦?雇来的账房?”木寒生刚才看到人满为患的赌徒,也想到了这点。只是没有想到雇来的一个账房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这个点子不错,苏灿,你给我赏赐他几两银子,就说是奖励他的。另外这件事情就交给他去办,办好了我还会有奖励的!”如今他哪有精力去管这些事情啊,寿王的案子直接关系到他的生死,不可不慎啊!

“老板,这个奖励我是没有意见的,可是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还有点陌生的外人,那个……”苏灿疑虑道。

木寒生点了点头,苏灿的疑虑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他现在极为缺少可以信赖的人手。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防范好可能出现的问题,大可不必如此多疑。想到这里,木寒生对苏灿道,“不要担心,为了避嫌,你们重新雇佣一个账房,只要把银子管理好,一般不会出现问题的。你对那个账房说,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就把妓院交给他管理,对了,他叫什么?”

“刘名轩!原是一落魄的读书人,四十多岁,我看他认识不少字,而且工钱要的也不高,就留下了他!”苏灿道。

“嗯,等他这件事情办好了,我要见见他!”木寒生之所以对这个刘名轩很是感兴趣倒不是因为他的商业眼光,而是一小小的账房都关心着赌坊的发展,难能可贵。

“老板,您的友人说要见你!”送杨玉环的伙计回来了。

木寒生顿时感到有点头痛,这几天可把他忙的,休息时间都少了很多。如果美人再提出个,你看着我休息好吗?那岂不头痛?不睡觉事小,万一美人寂寞忍不住勾引他,把她破了身,庭上作证就失去了很好的说服力。木寒生知道,当杨玉环出现在大理寺堂上时,李瑁的心理将会完全崩溃。一个年轻漂亮极品上等的老婆,竟然还是完壁之身,这说明什么?试问李瑁如果是个男人,又怎么会忍受的了这样的侮辱?虽然这样做有点狠毒,但木寒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即使人证物证俱全,他李瑁就是不认罪,平王妃和玉真公主就会说这是别人陷害之术,你又能怎么办?

杨玉环看见木寒生进来,急忙走了过来,急切切委屈地道,“你要把我丢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个地方比较安全,你放心地在这住几天吧,事情过后我自然会让你搬出去的!”

杨玉环看着木寒生好一会儿,然后转身在桌旁坐了下来,半天才叹了一口气,看着烛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木寒生说,“哪又怎么样,案子完了又怎么样。本来我是寿王妃,王爷被判刑的话,我又是什么?我又该去什么地方?”

木寒生不敢接着她的话,世事难料,就跟他不敢给李师师承诺一样,同样地他也不敢对杨玉环说什么。

正文 59;针锋相对

59 针锋相对

次日,案件再次开始审理,一开始的气氛就怪怪的。几位副审都一直不说话,而姚崇更是奇怪地看着木寒生。当木寒生还没有宣布开庭,玉真公主李持盈就站出来说话了。

“木大人,无论如何,这件案子必须今天断结。这几天我王嫂吃不香,睡不眠,如果你再不还我侄儿清白,让王妃的身体出了差池,我拿你是问。”李持盈的脾气似乎很不好,怒气冲冲,这样下去岂不又不能正常审下去了。

“几位大人,你们看呢?”木寒生恭敬地请教其它几位副审,看他们有什么好办法!

“御察使大人,你是主审,你一切看着办吧!”大理寺卿穆敬士打马虎道。

“是啊,是啊,你是钦封的御察使,我们都听你的。”宗正卿李光业也跟着道。而李功名则微笑着没有说话,姚崇却摸着胡子,嘀咕道,“快了,快了,时间快到了,皇上的期限快到了。”

你看把木寒生气的,摆明事不关己的样子。反正超出期限没有答案,主要责任还不是他木寒生一个人抗着,一个公主站在这里,他们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如果此时就按照李隆基说的立判李瑁无罪,相信这几位大人绝对也是吭都不吭一声。但你姚崇可不是平王府的人啊,并且死的可是你的女儿啊,此时他倒一点不急了,竟然摆着一副看戏的样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来人,如果再有人咆哮公堂,就给我赶出去。带犯人!”木寒生转身狠拍惊堂木,不但把堂下的李持盈惊住了,就连堂上在坐的几位大人也纷纷吓呆住了。

“你……你……好你个御察使,好……”李持盈气的说不出话来,想她堂堂尊贵公主身份,如何受过此等侮辱,气的来到平王妃的身旁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木寒生。

李瑁的神色更加萎靡,头发凌乱,衣服脏破。才一天他的眼角就出现了皱纹,而且还可以见到丝丝白发,天啦,他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精神折磨啊。平王妃顿时就哭出声来,吵的大理寺堂又不能审案了。

木寒生张了张嘴,想安慰她几句,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想到这可能就是李隆基的计谋,他不由咬了咬牙,再次拍响惊堂木,一声厉喝,“肃静!”

这平王妃倒不像玉真公主那样骄横,果然掩口低泣,甚至都没有对木寒生的厉喝不满,也许现在她是真的不敢得罪木寒生了吧。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是病猫,此时坐在大理寺主审官位置上的木寒生那是威严四射,气势逼人,看的其它几位副审都一愣一愣的,都不明白这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从哪借了胆,敢如此放肆!

“李瑁,你昨日上堂主动认罪,想来颇有忏悔之心,但念你情绪激动,所以暂让你休息一天。今日重新开审,你有何话要说?”木寒生问站在下面的李瑁。

李瑁呆呆的,半晌才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话说。

“李清,你怎么不说话?”李持盈生气地看着李瑁道,李瑁连头都不回,呆呆地站在那,动也不动。

“好,既然你没有话说,那我们就开始吧!”木寒生没有理睬李持盈,继续道,“来人,传证物!”

木寒生站了起来,接过衙役递上来的宝剑,走到李瑁的身前,“李瑁,你可认得此物?”

李瑁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好!”木寒生拔出寒光闪闪的宝剑,吓的平王妃啊地叫了起来,“这是一把宝剑,很好的宝剑,锋利,寒气逼人,它本应该扬饮敌血,奋战沙场。可是,如今,它却夺去了一名女子的芳魂。李瑁,乙酉月 壬子日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乙酉月?壬子日?”李瑁念念叨叨,言语含糊不清。

“来人,传上血衣!”木寒生见状放下宝剑,又接过衙役递上的血衣,“李瑁,你可认得此件衣服!”

低着头的李瑁抬头又看了一眼,仍旧没有说话。木寒生捧着衣服走到平王妃的身前,“王妃,请问您是否认得此件衣服,或者觉得这件衣服很是熟悉呢?”

“不,我不认得。这绝对不是清儿的衣服!”平王妃双手蒙上眼睛哭泣道。

“御察使大人,即使王嫂觉得这衣服熟悉又怎么样,这样又能证明什么呢!”李持盈坐不住了,站起来质问道。

“是的,是不能证明什么。但是这件衣服极为华贵,据调查,一般都是皇贵族才着此衣物。而且衣服是从寿王府搜出的,试问,在寿王府中,除了寿王爷还会有谁穿着此衣物?那么,我就想问寿王爷,这衣服上的大片血迹从何而来!”木寒生喝道。

众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这时李持盈又站了出来,“哦,这样的话,我就要请教御察使大人了,如果你的衣服上出现了血迹,并且一个人死在你的面前,是否这个人就是你杀的呢?难道就不会有个贼子嫁祸李清或者这血迹根本就不是华贵的,也许是有些人别有用心,想陷害寿王爷也说不定!”李持盈说着的时候,眼神怀疑地看着木寒生,那意思就是在说,这血衣弄不好就是你木寒生假做的,宝剑早已被擦干净,并不能证明什么。

其他几位副审听玉真公主如此一说,都忙把头缩起来,陷害皇族,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李功名见状连忙奉承道,“是啊,木大人,公主的怀疑不无道理,你如何解释?”

木寒生一时被难住了,不可否认,玉真公主提出的怀疑都是可能的,而且还很难反驳。如果有高科技,就能验证血衣上的血迹是不是华贵的了,也可以从衣服上提取指纹,更可以把从宝剑提取的血迹和衣服上的验证,那就好办多了,但如今,却连一个高倍放大镜都没有。

“是的,如果李瑁不承认他的罪行,这几件物证当然不能定他的罪。但是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就容不得他抵赖!当夜,府上有那么多下人,虽然有一见过全过程侍女不愿意当堂作证,但是李瑁你应该明白,在一开始,我为什么没有说你杀害你的夫人,而是说你夺去了一清白女子的芳魂,你懂吗?”

李瑁的手颤抖了一下,双腿也不停地抖动着,慢慢地坐了下去,坐在大理寺大堂前。

“还有一个人你绝对认识,那就是你的小妾,杨玉环。或者,有两位老朋友你都忘记了,那就是蝴蝶谷的两位谷主。”木寒生继续不紧不慢地道,为今之计就是要彻底打垮李瑁的心理,让他再次主动认罪,否则,在重重干扰下,他是无法做出最后结论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们把我杀了吧!”李瑁突然抱起头部,大声嘶喊道,阻止木寒生再次说下去!转而他跪倒在平王妃和李持盈的跟前,大哭道。“娘,姑姑,清儿不孝,你们就让清儿认罪吧,否则,清儿就死在你们面前!”

“御察使大人,拿笔来,我认罪,我画押!”李瑁跪移到木寒生跟前,咆哮道。

正文 60;谁是残花败柳

60 谁是残花败柳

“李清,李清!”李持盈大惊,“木寒生,木大人,御察使大人,你不能就这样让他认罪,你不能这样!”

木寒生没有理睬李持盈,走到案台前拿起供词和印泥,递给穆敬士,“穆大人,你拿下去吧!”

“哦,不,不了,呵呵,还是,还是御察使大人做主的好。”穆敬士吓的口齿都有点不清楚了,其它几位大人看见木寒生眼光扫过他们,纷纷把头低下去,就跟乖孙子一样。

当木寒生走下案台,李持盈一下子拦在木寒生跟前。木寒生当作没有看见,继续往前走去,离李持盈的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木寒生甚至都听见她那紧张的呼吸声,当他们之间的身体还有半步之遥时,木寒生停下脚步,再走就真的要撞上她的胸部了。看着一脸倔强的李持盈,木寒生叹了口气,“公主殿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持盈见木寒生说话,似乎松了一口气,憋红的脸也放松下来,“不行,我不能让李清画押,他是冤枉的,他是无罪的。”

“公主,你并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如今他主动认罪了,我即没有逼供,也没有行刑,到底该如何判决,自有圣上明断的。”木寒生无奈地道。

“不,我不相信,清儿一直是一个好孩子,他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最了解他的,他不会杀他妻子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李持盈仍旧不让步。

木寒生看着李持盈那满是不解迷惘的眼神,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公主,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啊。”

李持盈突然愣住了,呆呆地念着什么。木寒生转身绕过她,把供词放在李瑁身前,李瑁拿起笔就画押、按手印,当完成后,他丢下笔轻松地坐倒,呵呵地笑了起来。

一旁的平王妃痛苦地喊着李持盈的名字,让她救救李瑁,可是李持盈却仍旧呆在原地,不知道是真的在想什么,还是故意不理睬她的嫂子。

木寒生拿着画了押的供词重新走回主审位,总的来说这次审案还是比较满意的,结果也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好,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波折,虽然过程已经让他心力交瘁。李隆基给他的警告也没有出现,最好的莫过于杨玉环最终还是没有出场作证,这不但最大限度地保障了她的安全,也让她的绝世容貌未能展现在诸位的面前,否则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意外。

“寿王府华贵被杀一案现已查明,案犯李瑁供认不讳,待明日禀明圣上,交与皇上定夺判决!退堂!”木寒生宣布最后陈词,平王妃听见后,立即晕倒在座位上,王府的侍从立即就上来带王妃离开了大理寺。其它几位大臣都面无表情,看不出他们的喜怒哀乐,只有姚崇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知道是为他女儿报了仇高兴,还是对木寒生最后的决定欢喜!

李瑁被押下去的时候对着木寒行说了一句谢谢,神情也没有之前的颓糜。几位副审大臣纷纷相约明日内朝之中禀明皇上,先后告辞。

姚崇临别前对着木寒生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木校尉,此役过后,你的选择已经不多了,可以说,你的命运和前途已经与某位大人物联系起来了,何去何从,请多多珍重!”

木寒生当然明白姚崇口中的某人是谁,但是他还是没有表露什么。他知道,所谓的选择与否并不在于有没有,而是能不能。你去选择别人和别人来选择你,级别待遇都会不一样的。

玉真公主依旧站在大理寺堂前,连几位大人的告别都没有理睬。木寒生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呆呆的表情,感到一点点的难过。论天真活泼,她不及鱼幼薇,论风流才情她不及李师师,论温柔体贴无人能及花蕊夫人,论容颜秀色超不过杨玉环。但是她那高贵幽雅的神采,淡然飘逸的气质,还是会让许多男人倾心爱慕,让木寒生亲近。可对于木寒生来说,公主,这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是永远不可能与他有交集的。他也不会像见到其他漂亮女人那样很快就会产生一种占有欲,或者很想嘿咻嘿咻的那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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