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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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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官一定上尊皇命,查出此案真相!”木寒生还能说什么,洗去冤屈?没有冤屈怎么洗?其实他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难处,但能找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吗?死了人啦,何况被杀死的还是姚崇的女儿,就连皇上也很爱护的华贵夫人。如果是现代社会,木寒生当然不会有其它的疑虑,赋予他这样的权利,他是无论如何要查出凶手的。他明白,如今的他并不是在查案,而是在下一个赌注,用李瑁的死活赌他和他身边亲近人的性命。

木寒生偷偷地看了看旁边的玉真公主,只是偷看一下,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也不见她表现出多少的急切之情。一种淡然无争的安逸,让木寒生怀疑这真的是公主吗?文静柔弱的样子,看的你有种呵护的冲动,她又怎么会是帝王之家的公主呢?

“御察使大人,我们就开始吧!”姚左相来到木寒生的身边,催促道。

“哦,姚大人请。”木寒生想请其他几位大人主持这次密审,可是谁都不愿意接下这个烫手山芋,都以这是皇命而推辞!

“带寿王李瑁!”木寒生并没有审理过什么案件,忐忑不安地坐在主审官的位子上,想象着古装剧上应该就是这样演的,看看其他大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不由放下心来!

李瑁名为关押,实际上就是住在大理寺。身为皇亲的他自然也有特权,穿着华贵的衣服,站立于堂下,神色很是颓废。

“李瑁,你可知罪!”这应该是很普通的一句问询之词,谁知道竟然引的平王妃从座位上匆地站了起来。

“大胆,大胆狗奴才,我清儿有何罪,竟然让你如此问询!”平王妃大怒。

“母亲!”李瑁突然跪下,痛哭流涕,“母亲,你就让为儿认罪吧!大人,我认罪,求你不要审问了!”

李瑁的话不但让平王妃惊呆了,也让在坐的每一位大人惊呆,更让木寒生感到困惑不解,这。。。这。。。有这样的认罪速度?

正文 53;人在官场;岂能独身事外

53 人在官场,岂能独身事外

李瑁的认罪显然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平王妃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就连一直安静的玉真公主脸上也显现着急之色,她缓慢地站了起来,来到李瑁的身旁,微微道,“李清,你难道真的想死吗?”

“不,姑姑,不是我想死,只是……姑姑,求你们不要为我求情了,我身为皇族,别无所求,只求皇帝爷爷削去我的王爵,让我出家为道,拜八姑为师,从此了却凡尘俗事,以赎我冲动之罪!”李瑁向李持盈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玉真公主李持盈呆住了,愣愣地走回座位上,发起呆来。她听闻了一些关于李瑁杀人的前因后果,她似乎有点明白李瑁的内心想法。当年她的姐姐金仙公主,因为个人感情问题纠葛不能开怀,投身空门,着实让父亲感伤了很久,如今,竟然又有一位亲人紧步姐姐的后尘,这让李持盈感到有点无所适从,这难道就是皇族的命运!

“姑姑,如果皇帝爷爷认为孙儿的罪行不可饶恕,那么就判孙儿死刑吧,孙儿绝无怨言。只是孙儿有点害怕,孙儿也不想死的那么难看,求求姑姑一定要帮侄儿向爷爷求情!”李瑁转过身去,朝着玉真公主的方向求道。

“清儿!”平王妃早已经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瑁的身前,紧紧抓住李瑁的手,喊着他的小名痛哭道,“清儿,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难道真的能舍得下母亲吗?清儿。。。。。。我的清儿,大人,木大人,求求你,清儿的话是一时胡说,你不必在意,清儿他是无辜的!”平王妃的跪下让在座的各位高官坐不安稳了,纷纷站了起来,一时手足无措。

“母亲,母亲……”李瑁抱着平王妃痛哭起来,顿时大理寺堂哀声不绝,这哪里是在审案嘛。本来出现这种情况,作为主审官的应该拍起惊堂木,制止这种情绪的继续发展。可是一来木寒生并没有这样的胆量,二来,他觉得也没有必要这样做了,毕竟李瑁已经认罪了,难道多天来的调查全部白费了?

“母亲,恕孩儿不孝,不能再伺候在您的身旁了。其实孩儿的内心早已经绝望,生无所求,死无所恋,母亲您就成全孩儿。孩儿实在有难言苦衷,我实在不希望在案件的审理过程中再忍受这种耻辱。母亲,您能明白吗?您能理解孩儿吗?”李瑁流着泪,看着平王妃痛哭地道。

“清儿,我的清儿啊,你在说什么呢!谁能让你绝望,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皇帝爷爷可以杀你,其它的人都没有权利,任何人都没有!孩子,你放心,母亲在这里,就不会有人敢侮辱你的,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平王妃捧着李瑁的脸深情地道。

“母亲,不是这样的,母亲,我……”

“御察使大人!”李持盈站了起来,“大人身奉皇命,应该明白此案的重要,不论任何人都不能干扰对案件的公正审查,即使是嫌疑案犯。我希望大人按照程序,一步一步审理完此案,以向我父皇交差。不知道诸位大人意下如何!”

“姑姑!”李瑁大惊,不解地看着李持盈。

“李清。”李持盈并没有望向李瑁,而是用手势制止他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答应在没有审理此案的情况下,就断定你是本案的凶手。你要记住,即使你要出家为道,也要把这尘世的最后一件心结了去!”

“持盈,你要做什么?”平王妃更加不解李持盈的做法了。

“御察使、诸位大人。本公主有个请求,今日寿王情绪焦躁,实在不适合审案,我代表他请求明日再审!”玉真公主没有理会平王妃的喊声,对着大理寺堂的诸位大人道。

“我看不如就明天再审吧!”大理寺卿穆敬士小声地对木寒生道。

“是啊,明日吧!”宗正卿李光业附和道。

“明日,明日,还是明日吧!”李功名赶紧道。

木寒生看了看姚崇,只听他轻哼一声,没有出声。没有办法,即使皇上下达了限期,如今也只有暂缓案子的审问了。幸好李瑁有认罪之心,并且木寒生也了解了一点他的心理弱点,如此对于案子他也不怎么担心了!

“鉴于嫌疑人情绪不稳定,本案推迟明日再审,退堂!”

“木大人,请留步!”退堂后姚崇喊住了木寒生,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木寒生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也能猜出一二,随着姚崇一起走出大理寺,其它官员早已经离开,“姚大人,有什么事请指教!”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愿意得罪这位中书门下三品,也就是宰相兼兵部尚书的大员。

“不知道御察使大人对此案有何种看法?”姚崇丝毫不客气地问道。

“据下官查探,目前寿王的作案嫌疑很大,加上今天大理寺庭审时,他也认罪,所以下官认为李瑁的杀人可能性最大!”木寒生据实回答,他还不是很明白姚崇的意思,如果把他留下来仅仅是为了问这个,似乎没有必要!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御察使大人如何看待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关系?”果然不出木寒生所料,姚崇说出的话让他并不意外,但却有点糊涂。

“还请姚大人赐教,下官并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姚崇点了点头,对木寒生的‘糊涂’并不生气,他沉默了一会,边走边对木寒生道,“那天内朝你也在场,你对我执意让皇上彻查此事如何理解?”

木寒生略为思考道,“姚大人爱女深切,心情下官自然可以理解,要求皇上主持公道自然也就无可厚非了!”既然姚崇这样问了,木寒生已经隐隐明白事情似乎真的不是这样简单,但姚崇的此问只是转出正式话题的停歇。

“是的,小女遭此不幸,的确让老夫悲痛万分。但是你也应该明白,即使小女再受宠爱,是如何的受皇上赐封,我也是万万不敢当面要求皇上为我主持公道的,毕竟此案的最大嫌疑人乃是皇上的孙子。我只所以这样做,还是为了权利,当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权利!”

不是为了你?木寒生心里冷笑一声,但没有说话,听着姚崇继续说下去!

“你乃金吾卫正七品小小校尉,当然不会明白朝中的事情。我也调查过,你目前除了与李功名的二儿子交情不错外,只去过韦朝善的府邸,所以我猜测你还没有被任何势力拉拢。也不妨直说,目前朝中主要存在三股势力,一是以大明宫太平公主为首的太平党,二是以平王府平王李隆基为首的平王党,还有就是以当今皇上的大儿子宋王李成器为首的准太子党。由于我大唐至今太子未立,所以这三股势力之间的斗争日益激烈。太平党的人当然不希望出现一个太子,而平王府的人当然希望平王李隆基能抢夺宋王李成器的准太子地位。李瑁是平王的儿子,而我则是宋王的手下,所以对于我来说,李瑁必须得死或者承受杀人的罪名,这样,宋王的太子地位将更加确定。”

“如果能以牺牲我女儿的性命换来宋王的成功,那又何尝不可!我一直认为这是天意。你是要加盟任何一方势力,还是继续独身事外,你自己选择吧!我还可以告诉你,很快就会有其他两党的人来请你,你多加考虑珍重吧!”姚崇说完就独自上轿离开了,留下惊骇的木寒生久久不能平复。说他不知道朝中的势力斗争那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如此详细的势力分派乍然摆在他面前,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而姚崇对他说的话,自始至终也没有给予他任何的承诺,如果这是拉拢的话,至少也要许以报酬吧。

正文 54;太平公主不‘太平’

54 太平公主不‘太平’

从他所知的历史来看,似乎是宋王李成器主动让位,最后平王李隆基成为太子。日后与太平党展开皇位或者说是皇权争夺战。但他木寒生所知道的历史真的和现在一样吗?他现在所在的唐代并没有出现武后乱政的情况,而且唐睿宗也坐了不少年的皇帝。

回到住处的木寒生感到无比苦恼,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卷入此种斗争,本来他参军的目的是为了生活,后来插手寿王府一案,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无法拒绝。这与他当初来到这里后所想轻松快乐的生活相差太远了。

没有理睬花蕊,他径直来到床边,一下子埋头睡了起来,但愿让苦恼随着睡眠消失吧。但花蕊并没有让木寒生安稳地睡下去,她无声地泡了一杯茶,来到床边,用手拉了拉木寒生。

“夫君,喝杯茶水吧!”

“不喝!”

“夫君今日心情为何不好!”

“别吵,让我睡觉!”

……

花蕊果然没有再出声,埋着头的木寒生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离开,想着刚才的语气的确有点过分了,连忙爬了起来,却发觉花蕊还在他的身边,眼色担忧地看着他,木寒生的内心不禁涌出一丝感动。

“我也不想这样的,早知道会陷入如今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我还不如做其它事呢!”木寒生抱怨道,简单地把他的苦恼向花蕊倾诉着。

花蕊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木寒生说累了,她才张口道,“夫君本非池中之物。总会耐不住寂寞的。再说假如夫君当初如果不入身行伍,也不会结缘蕊儿的。我观夫君英雄气度,不知道为何总在顾忌着什么?”

花蕊的话很轻,也没有劝慰什么,更没有说出什么大道理,但却让木寒生渐渐安静下来。什么非池中之物他并不觉得有意思,而花蕊夫人的最后一句话却让木寒生沉思起来。他似乎丧失了以前所具有的冷静和观察判断力,他变的优柔寡断,畏首畏尾。害怕什么?

“夫君,太平公主的下人邀请你去参加午宴,在这里等了很久了!”花蕊看着沉思中的木寒生又意味深长地接着轻轻道,“真正的英雄是不会畏惧挫折和艰险,夫君你说呢!”

木寒生抬头看了一眼花蕊,眼神渐渐变的澄清。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花蕊夫人是如此的漂亮贤惠,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她轻轻吻了一下,深情地道,“谢谢夫人点醒!”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留下满面羞红的花蕊看着木寒生离去的背影!

果然不出姚崇所料,太平党的步伐显然很迅速,这么快开始接触他。大明宫太平府中歌舞升平,太平公主一边看着戏舞,一边吃着东西,根本没有在意木寒生的到来!

“荡妇!”木寒生偷偷看了看坐在主座上的太平公主,只见她一会嬉笑,一会躲打着身边一名太监打扮的男人,简直就是在调笑骂情,虽然午宴上人不多,但浪也不能这样浪啊!她的胸部也蛮大的,不知道为何起了太平公主这样一个名字,哎!找个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里面是不是隆胸的!

“崔侍郎,木御察使来了没有!”太平公主慵懒无力地对身旁的太监道。天啦,还是个侍郎,一副太监打扮?我看是陪侍睡觉的侍寝郎差不多!木寒生低着头,有点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回禀公主,来了,来了有一会了!”崔侍郎应道,声音磁晰清爽,听的木寒生都感到很舒服,一想到那是太监还有可能是男人,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哦,来了?”太平公主挥挥手,让舞女和乐师们下去。木寒生适时地走了出来,跪了下去。

“下官木寒生拜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每次见到这些皇亲贵族就要跪,幸好他早已经让花蕊夫人给他做了一套护膝,不然老这样膝盖是会受不了的!

“呵呵!你的嘴还真甜,起来吧!”太平公主笑了笑,木寒生顺势就站了起来。“看着我!”

看着她?木寒生心里开始嘀咕,不会一见面她就有什么想法了吧?他是早就听说这位太平公主的生活很是荒诞。太平公主看上去并不老,这让木寒生感到很是惊讶。从皮肤和外貌上看,顶多只有二十多岁,只有偶尔显露疲倦的神色让人觉得她的实际年龄要大上不少。

“早闻木校尉荣封御察使,一直没有机会道贺。今日宫中设此午宴,与诸位一起恭贺木校尉担任如此重要职务。”太平公主开门见山,并没有什么其它客套话。在座的其它几位官员也纷纷站了起来道贺,但都是木寒生所不认识的高官。

“多谢公主殿下!”本来如果木寒生有心的话,打蛇随棍上地拍上几个马屁,并说出类似效忠的话,他就是太平党的人了。而他只淡淡地道了句谢,显然是很保守的做法!

太平公主明显地不怎么高兴,脸色也阴了起来。这时下座的一位年轻人走到木寒生的跟前作礼道,“木大人,不才贾膺福,身居右散骑常侍昭文馆学士。不知道木大人从军多久了?”

在场的随便一位官员都比他的品秩大上许多,如果不是他被封为御察使,如果不是他主审寿王一案,可是都没有机会见到这些大官的。而如今这位从三品的右散骑常侍竟然如何客气,他又怎么能不回答呢!

“哪里,贾大人客气了,末官入伍不满一岁!”其实只有几个月,说一岁还有不少水分。

贾膺福向太平公主投去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想来他们认为怪不得你木寒生不识抬举,原来是还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啊。这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对木寒生不重视,否则不会连这个基本的资料都不知道的!当然,这一切都看在木寒生的眼中。

“木大人身奉皇命,不知道此次寿王李瑁一案进展如何。皇上可是极为关注的,作为御察使,可千万徇私不得,以不负皇恩啊!”贾膺福自始至终彬彬有礼,虽然口气带点质问的味道,但听起来却舒服不少。

“请公主殿下和诸位大人放心,我木寒生身负如此重责,一定秉公查案,排除一切干扰,弄清楚案情的来龙去脉,待禀明皇上,让圣上定夺!”木寒生已经有点厌倦这里的气氛,所以大大咧咧地一句话把事情说死,明显地告诉众人,想要靠左右他来干扰案情是不可能的。

谁知道太平公主反而没有生气,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既然木御察使能如此深明大义,本宫就放心了!我有点累了,先下去休息了,各位请自便!”说完就随着崔侍郎离开宴席了,众人喝了几杯酒也顿觉无趣的紧,纷纷告辞。木寒生不久也告谢离开了,参加的什么午宴啊,都还没有吃饱!

正文 55;李隆基的条件

55 李隆基的条件

无心牵扯到官场斗争是木寒生预料之外的,虽然他早已经明白这一切不可避免,但来的实在太快了,快的让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请问这位相公是御察使木寒生大人吗?”一位家仆打扮的中年人拦住了准备回去的木寒生。

“不才正是,请问……”木寒生看着对方的打扮,自然而然地想起可能又是谁想请吃饭,最近应酬可还真是不少。

“奴乃平王府家仆,我家主人请你过去一趟!”家仆听见对方是木寒生,仍旧面无表情地邀请道,态度有点傲慢!

木寒生皱了皱眉头,平王府?那就是李隆基了!难道这就是未来大名鼎鼎唐玄宗的请客之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去了不就清楚了!”嘿,这个家仆还有点不耐烦了!

一股气冲的木寒生直想转身就走,但是他还是不露神色地安静下来,这个平王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弄不好以后就是他做皇帝,可千万不能把自己未来的路砸了,想到这里,木寒生强打微笑,“那么请吧,前面带路!”

平王府并不象想象中的豪华,与大明宫太平府的门庭若市相比,这里显得比较冷清。府中也没有举行什么酒宴,客厅中甚至都没有人。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禀王爷。”家仆都没有吩咐送上茶水就闪开,让木寒生一个人走也不是,坐也不是。通常客人到来,不奉上茶水是极为不礼貌的,说明主人不欢迎来者。但请不要搞错,他木寒生是被请来的,平王府的待客之道比太平府差的太多了。

本以为那家仆立刻就会回来,谁知道一等再等,足足等了近二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都没有一个人出现,没有一个人,连个仆人都找不到。木寒生心中那个无名之火啊,这摆明是耍人嘛不是!他一个金吾卫的校尉,官是不大,也没有想过要巴结什么高官皇亲,但你把别人请来又不出来见客,真是岂有此理。这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唐玄宗?见鬼去吧!

“平王爷驾到!”正当木寒生准备不辞离去时,家仆的声音喊了起来。站着的木寒生扭头一看,轻轻坐了下来,看样子摆明还是要他木寒生跪拜!你古代人有着强烈的等级意识,可是他木寒生不在乎,尊严一再被践踏,已经激起了他本不羁叛逆的性格。即使你当了皇帝又怎么样,大不了老子闪人,惹不起你难道还躲不起!想着想着他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哼着小调!

平王李隆基进来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跟在身后的家仆一看,立即大声呵斥,“大胆,见王爷驾到,为何不拜?”

木寒生依旧没有起来,抱手简单行了一下礼,“哎呀,王爷终于到了,我可是等的口干舌燥,再不来我就要回去吃晚饭了!”

李隆基身后的家仆还要斥责,被他阻止了,一边走向主座,一边看着木寒生,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波动,绝对也是一城府很深的主。在李隆基观察着木寒生的同时,木寒生也在打量着他所知道的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君主,创造了中国历史上前无古人的大唐盛世,唐玄宗,李隆基!

这就是李隆基?木寒生内心嘀咕开来。三四十岁的模样,下颚留着几寸长的胡须,嘴上面也蓄着八字胡。耳朵很大,至少比一般人的耳朵大上许多。面相轮廓不清晰,有点福态,也就是有点胖,怎么看也不会是帅哥,他是怎么勾引到杨玉环的呢?木寒生有点不解了!

“来人,上茶!”李隆基坐了下来,眼神也从木寒生的身上移开,神色也轻松了许多。“下人无礼,多有怠慢,请木校尉不要见怪!”

“哪里,平王事务繁忙,微官本不敢打扰,只是府上下人把我从路上截住,说平王有事情要吩咐下官,未知何事!”木寒生也不跟他客气,言语也颇有讽刺之色。

平王并没有在意,等下人的茶水上来简单喝了一口后道,“我也不妨直说,下人通报给我的情报上看,你与京兆尹的二公子李崇德关系不错,但是李府的兄弟之间恩怨难明。刚才你还去了太平府,韦朝善是太平党的人,而你又曾经去韦府参加过晚宴,只是我不明白,那时你还只是一名队正,姑姑凭什么拉拢你?”

木寒生惊叹于对方情报的详细外,对李隆基提出的问题也很是尴尬,他总不能回答说是去玩了别人的小妾,也不能说是偷了别人的银两,那韦朝善想刺探他的口风呢,于是遮掩道,“其实……其实去韦府只是一次误会,误会而已!”

李隆基也没有在意木寒生的话接着淡淡道,“既然你还没有效忠对象,不如就来我平王府吧。”语气随口而出,像是在开玩笑,又像很是严肃地下达一个命令。

“王爷错了。”木寒生恭敬地道,“下官本乃一介俗人,漂泊天涯随遇而安,无心之中混迹于行伍之列,深受君恩,定当执鞭挥马,杀敌于沙场,立功于江山,效忠皇上,以报圣恩。”

木寒生的话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托词,一般搬出圣上来说,就是表明自己中立的态度。他现在需要的是观察,因为他所知道的一点点可怜的历史知识并不能派上用场,一切也只有靠他的观察和判断了。

李隆基愣了一下,又深深地看了木寒生一会,放下茶杯随即道,“不错,你说的很好,我等都乃大唐臣子,忠君效国自乃本分。我的意思是……你从太平府出来,一定也知道我大唐目前争夺皇权的三股潜在势力。我观汝并非一般俗子,不妨对你直言。目前我姑姑太平公主是实力最强大的一派,从这方面说她们是不会在乎你一个小小的校尉,而是把你当作一枚棋子来干涉我瑁儿一案!御史中臣韦朝善、刑部尚书索元礼、尚书左仆射窦怀贞、中书令萧至忠、中书侍中岑羲、兵部侍郎崔湜、左羽林大将军常元楷、右羽林知将军事李慈、右散骑常侍贾膺福等等许多朝中大臣都是我姑姑的亲信。依父皇之势,擅权用事,与上有隙,宰相七人,五出其门。文武之臣,太半附之。”

“所以你一名小小的校尉在我姑姑眼中不足为重也就不奇怪了。还有一派势力乃我之哥哥宋王李成器,目前除了一些顽固老臣坚持立长为太子者,朝中支持者实在不多。加上我哥优柔寡断,厌恶权势争斗,所以对我姑姑和我都不足为虑。众大臣中也就兵部尚书姚崇与他走的较近!”

“说了这么多的意思就是希望木校尉你来加入我平王府,他日登基,必委将军之职与。哦,目前我府中聚集的大臣有吏部尚书宋璟、中书侍郎王琚、吏部侍郎枭元楷、荆州长史崔日用、中书侍郎张說、太仆卿郭元振、龙武将军王毛仲等一些文武臣将……”

“条件是什么?”木寒生听的越来越糊涂,李隆基说的这些大臣大半他都没有见过,而现在就委许他将军之职,开玩笑,天下有白吃的午餐?莫不是他已经见过了杨玉环?想……?

正文 56;怎么放的下美女

56 怎么放的下美女

“我要李瑁无罪释放!”李隆基重重地道,“一名华贵夫人算什么?哼,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表面上想的简单,华贵是姚崇的女儿,李瑁是我的儿子,他们的结合本来可以让我拉拢到姚崇的,谁知道这个老顽固!李瑁必须无罪释放,这样的话对姚崇的打击是致命的,也会让准太子党的人收敛一点。而且如此的话也必然堵住姑姑那边对我们攻击的借口,更会加强我方大臣的信心!”

木寒生有点无力,在他看来,弱者的生命是极其卑贱的,他们的命运往往不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尤其是在这古代。没钱没权者永远只能是别人的奴仆,现在就连华贵夫人在某人眼中也算不得什么了。“该如何就如何,我不知道王爷的无罪释放是什么意思!”

李隆基微愣一下,随即哈哈地笑了起来,“木校尉,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那么明白。简单地说就是我瑁儿无论有没有罪,你都要让他无罪释放!”

“我只是主审官!”木寒生道。

“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当然,这也是我平王府给你的考验,是否有实力做大将军,就要看你这次的表现了。”显然李隆基提出的条件既是要救李瑁,也是评断木寒生能力的最好试题!

“这么说王爷您是明白你的儿子犯了罪!”木寒生突然道。

李隆基呆了一下,一时还不明白木寒生的意思,只有微笑道,“有点木校尉你要明白,李瑁是我的儿子,当今的皇上是我的父亲。所以有时候一个人有没有罪并在于他本身,而是要看他是什么人,懂吗?”

“不懂,我只知道……只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木寒生一时也不清楚为什么对李隆基这么反感,是因为对他的不尊重还是别的原因,他心中有一点迷茫,而说出的话更是让李隆基哈哈大笑。

“木校尉,你实在太可笑了。罪?什么罪?杀人就有罪吗?作为士兵的你们难道没有杀过人?可是又有谁来治你们的罪?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所谓的王子与庶民同罪出处,简直是可笑之极。自西周以就有八辟的法律制度,后来的八议制度更是让我皇室人员享受无与伦比的律法超越特权,你竟然说让我们与庶民处于同一等级,简直是可笑之极,我真是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任命你为御察使!”言语中的不屑呆子都能听出来,原来因为对木寒生的怪异举止而抱有的一丝丝小心和敬意也烟消云散。

“是的,我是杀过人,可是我的枪口从来没有对准过自己的人。我不会去杀害自己的同胞,更不会杀害手无寸铁的妇孺,那是耻辱,一种无能的耻辱!”木寒生怒从心生,自从来到古代,他见过太多高官的傲慢,可是还从来没有遇到如此明目张胆,杀了人还如此嚣张,肆无忌惮的人。王子又怎么样?李隆基本来非常正常的态度在木寒生这个外来人的眼中无疑接受不了,站了起来冷冷地道,“平王爷,我不知道圣上为何把这件案子交付于我,但是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案子查的水露石出,找出凶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木寒生的态度可也惹恼了高高在上的李隆基,他没有理会木寒生言语中的奇词怪语,拍桌而起怒道,“木寒生,你别不识抬举,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我大唐李家的奴仆而已。告诉你,这件事情就是没有你,我也会让案件的结果最终变成无罪,不信你就等着瞧!来人,送客!”

任木寒生即使会神机妙算,他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见李隆基就翻脸,并且话都说到这种地步,显然已经决裂,以后投靠他的可能也是为零。真的是为了所谓的理念?可是他来到这里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觉得什么不好啊!杨玉环?木寒生突然想到这个名字,难道是她?难道他心理一直有一种暗示,不要让李隆基抢走杨玉环。是嫉妒,是占有欲,还是自私,总之每当把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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