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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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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你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不好?你为什么要铁了心的支持太子殿下?”邵书桓问道,“陛下并不喜欢他,而我……难道就一定是个败家子不成?”
邵赦没有说话,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这等事情能够有理由嘛?绕来绕去。还是那么一个话题罢了。
“书桓,晴瑶别院的刺杀案件,陛下和你都心知肚明,那是庭儿命人做下地,我不想查、也不能查,难道你想要刑部最后查到——这案子是内卫做地,最后把这污水泼在陛下头上?”邵赦很是婉转的转变话题。
“邵大人,我听地说。你对逼供很有一套?”邵书桓突然问道。
“嗯?”邵赦苦涩的笑笑“书桓的逼供法子也不错,你该不会想要逼供吧?”
“善于逼供的人,大概也善于狡辩。”邵书桓哼了一声,“我刚才只是问你,为什么要铁了心支持太子殿下,没问你晴瑶别院的事情,至于说到逼供,等下刑部要提审昨夜的案子。你如果闲着没事。不妨过去看看?”
“书桓,你地出现对于太子是不公平的。”邵赦淡淡的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说他的存在。对我不公平?如果没有你当初把我从宫中换出来,这一切本来就该是我的。”邵书桓挑眉问道。
邵赦盯着他半晌,才道:“书桓,如果没有我把你从宫中换出来,你早死了。”
“如此说来,我倒应该感激你才是?”邵书桓冷冰冰地道,“邵大人,别打量着谁都是傻子,令郎能够知道的事情,别人也一样可以知道。”
邵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惊问道:“你说什么?庭儿知道什么?”
“邵大人素来聪明,自己想去。”邵书桓靠在椅子上,轻轻的笑了笑,端起茶盅来啜了一口,叹道,“好茶,您老倒懂得享受。”
“我自己亲自煮得茶,知道你要来,特意备下地。”邵赦苦笑道。
“能够让您老煮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书桓倍感荣幸。”邵书桓笑笑。
“早上惹恼了你,为何避免再挨耳刮子,我自然只能备下香茗赔罪了。”邵赦苦笑道。
邵书桓放下茶盅,笑道:“父亲大人,我不是来兴问罪之师的,而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邵赦好些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情?”
“我会让事实证明,您老选择支持太子,是一件非常错误的决定。”邵书桓轻轻的笑着,“陛下还年轻,社稷大统之事还早得很,我不急——急得是别人,而且,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的玩下去。”
第257章 另有隐情
邵赦没有说话,昨晚景阳宫的一幕,犹自历历在目,像他这么玩下去,又有着周帝几乎的无条件的支持和宠溺,废不废黜太子并不是大事,但想要把太子玩死,甚至逼上绝路,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目前来说,周帝的意图应该还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废除太子,立他为嗣,但是如果逼得急了,然后玩点阴的,在宫中杀个人,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想到这里,邵赦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你要怎样?”
“不怎么样!”邵书桓轻轻的笑了笑,“我就来找您老和个茶,说说闲话解解闷,难道你老不欢迎?”
邵赦忙着笑道:“怎么会?”
“嗯,父亲大人!”邵书桓突然凑近他笑道,“能不能问您老一个问题?”
“书桓,我现在怎么听着你叫这声‘父亲大人’的时候,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邵赦站起身来,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说吧,只要不涉及东宫的事情,我大概还是愿意告诉你的。”
“不不不,这事情和东宫一点关系都没有。”邵书桓笑道,“我就是问问,昨夜杀两位姨娘的,到底是什么人?”
邵赦皱眉,半晌才道:“这个案子我也在查。”
“有消息吗?”邵书桓问道,原本以为他多少知道一些,但瞧着他的情形,似乎并不知情。
“书桓,金龙盘月的那个案子——最初的一桩,应该不是发生在青州。”邵赦沉吟道。
“不是发生在青州?难道在此之前就另有凶案?”邵书桓惊问道。
邵赦点头道:“是的!”
他对金龙盘月的凶杀案,仅仅限于安王府王妃失踪,以为周帝给他的一份档案上。知道今天早上,他才知道昨夜碧水亭和谈香居地两件凶杀案,居然也有着“金龙盘月”的标识。本来这并不稀奇,毕竟已经有着这么多件的类似凶案,再多几起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但是,董卿儿和谈花的死因,居然和晴瑶别院凤禾苑的亲卫的死因一模一样,这就不得让他不起疑。
那个动手的黑衣人。他是见过的,他地武功确实很高。
“我们邵府应该是第一起。”邵赦缓缓的道。
“哦?”邵书桓不解,为什么邵府的第一起,难道说,邵府在此之前就发生过类似的凶杀案?但是,方夫人的死,是他一手策划的,绝对和那个金龙盘月没什么关系。
“书桓。去年你生日的时候,在家里遇到了刺客,你应该不会忘了吧?”邵赦问道。
“你不是你儿子一手策划的?”邵书桓哼了一声,他居然还有脸提这个?
“是!”邵赦点头道,“澜儿不敢动用我们家里地人。所以雇佣了外面的杀手,而那个杀手他实现自然也是不知道身份的,过后我查过——那个杀手大概就和前南殷国有关。”
“啊?”邵书桓呆住,他知道那件刺杀案件是邵澜安排下的。但却没有想到,杀手居然是前南殷国的人。
“书桓,前南殷国有一些未了地事情,只怕还有事端,单这些人不过是前朝余孽罢了,起不了风浪,怕就怕被有心之人利用。”邵赦苦涩笑道,按理说这些人要动手。也得先杀了他才对啊?
从青州的案子开始,都是一些多多少少和前南殷有关的人,但却没有和他直系关系,知道董卿儿和谈花的死,才算是扯上了他。
但是,杀他两个外室,最多就是泄愤,却损不了他邵赦一丝一毫。
“南殷还有什么未了地事情?”邵书桓好奇的问道。一个亡灭的国家。还能够掀起什么风浪?
“墨菲有没有和你说起过璇玑洞的起源?”邵赦问道。
“我知道一些。”邵书桓点头道。
“璇玑洞当初从南殷国卷走大笔资金,又修建了晴瑶之城。导致原本的南殷由鼎盛开始走向衰败,而我大周国……”邵赦说到这里,只是笑了笑,大周国的开国历史,自然是写的冠冕堂皇,但一些隐情实在是不太光彩,当然,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写上史册地,邵书桓自然也不知道。
“嗯?”邵书桓点点头,当初墨菲对他说起璇玑洞的时候,他就诧异,璇玑洞的建立,居然和大周国开国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这是巧合,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他记得当初看大周国的史记是说,殷皇无道,因此姬姓奋起,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当然,所谓的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自然就是分疆裂土,自立为皇了。
照此看来,璇玑洞是一直都和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反正,就是殷国皇帝无道,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衰败是一回事,彻底的走向灭亡却是另外一回事,所以,直到墨菲杀了殷浦,殷才算彻底了解。”邵赦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只是,殷虽然被璇玑洞卷走大部分珍宝银子,但随即地三百年南殷地国库依然有着大笔银子,就在前不久我出使南夏国,从墨菲口中才知道,他杀回常安城,国库内居然连着一两银子都没有。”
“这不可能吧?”邵书桓听得目瞪口呆,从邵赦和墨菲的口中,他知道那个南殷国地皇帝陛下殷浦,就是一个彻底的败家子,但是,不管他怎么败,也不可能把国库花得连一两银子都不剩下啊。
“我也知道不可能。”邵赦摇头道,“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国库一分钱都没有——墨菲借着强势,跟鸿通钱庄借了一千万两银子,才算是维持了基本的国家开支,直到近几年,南夏才算是恢复了生机。”
“不是说,他没有权利调动鸿通钱庄的银子吗?”邵书桓不解的问道。
“他是没有,但是他手上有兵,那么多张口要吃饭,如果鸿通钱庄不借,他就准备强抢了。”邵赦摇头苦笑道。
邵书桓想想也是,这鸿通钱庄毕竟不过是一家钱庄而已,而且,墨菲本来就是璇玑洞墨姓一支的老大,借些银子花花,也不算为过。
再说,任何一家钱庄想要更好的发展,自然都需要借助国家机构,鸿通钱庄借银子给墨菲,支持他建立南夏国,也算是一本万利的交易。
“这可都是我的银子啊。”邵书桓心痛不已,鸿通钱庄现在可是他的,“他还了没有啊?”
“你说他会还嘛?”邵赦笑着反问道,“不但没还,你去南夏的那会子,他还借此又向鸿通钱庄支了五百万,说是给你的开支,你在南夏住了半年,就废了鸿通五百万两的银子,你可真够败家的——五百万啊?砸死你都足够了。”
邵书桓揉了揉脑袋,天啊,墨菲可也够败家的,五百万两银子?真亏他开的了那个口,想想,他都没有去鸿通钱庄支取过大笔银子花费,他倒还真会做好人,拿着他的银子往他身上使,还顺便捞满油水。
“一直以来,墨菲都以为我当年卷走了南殷国国库内的银子。”邵赦接着说道。
邵书桓点头,若是他,他也会如此怀疑。邵赦继续说道:“可是,当初我真的没有动那笔银子,因为国库并不是建在常安城,而是建立在距离常安城三百里外的一个郡县,我压根就没有去过那个郡县,也没用见过那笔银子,我不否则我是从南殷皇宫内卷走了一笔钱,但是那绝对不是国库银两。”
“所以,南殷国余下的这笔银子下落,就成了一个问题?”邵书桓问道。
邵赦点头道:“是的,你也知道只要有钱,有些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这年头钱是好东西,很多人为着钱,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邵书桓点点头,没错,要钱不要命的人多着呢。
“那——这笔银子到底有多少?”邵书桓忍不住问道。
“我和墨菲、吴军卓那老狐狸粗粗的估计了一下,大概在五千万两左右。”邵赦道。
“也就是说,有着五千万两银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不见了?”邵书桓问道。
“对!”邵赦点头道,“如果我这次不去南夏国,还真不知道这些。”
“南殷国是完蛋了,但这笔银子到底落在谁手上,就成了一个谜。”邵赦叹道,“加上现在这个案子,我心中着实担忧不已。”
“陛下知道此事吗?”邵书桓问道。
“我没有回禀。”邵赦苦笑道,“为上位者大多多疑,我也怕引火烧身,墨菲疑我,陛下只怕也是疑我,邵氏钱庄可是招人得紧。而且,陛下和墨菲一直有书信往来,不会不知道,可是他居然没有问我一声,只怕他心中也是和墨菲一个想法……”
“你今儿和我说这些,不会是希望我给你分证分证?”邵书桓笑问道。
“你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我指望你?”邵赦苦笑道,“这个案子不查清楚,只怕我就不得安宁。”
邵书桓叹了口气,他本来也怀疑金龙盘月的案子和邵赦有关,因此问问,但如今看来,恐怕真是另有隐情了。
第258章 招兵买马都是钱
邵赦盯着邵书桓半晌,才道:“书桓,这笔银子的下落很重要。”
“父亲大人别这么看着我,我那会子还没有出生呢!”邵书桓笑道,“我可不知道银子的下落。”
“书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邵赦笑道,“我的意思是,你查查鸿通钱庄,那时候可有大笔银子入库?什么人存入的?现在在何人手中?”
邵书桓想了想,这才道:“父亲大人,近二十年的时间,只怕想要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人家未必从鸿通钱庄洗钱。”
“洗钱?”邵赦道,“好新鲜的词。但是,我想来想去,应该不会是从别的钱庄卷走的,否则,那么多的现银不可能瞒过天下人的耳目。”
“您老当初就是从邵氏钱庄卷走了前南殷的大笔珍宝?”邵书桓问道。
“若不如此,大笔金银根本没法从前南殷国带走,再说了,行军之中,如此庞大的运输,简直就是自找死路。”邵赦点头道。
邵书桓点点头,行军之中确实是不便携带如此庞大的金银珠宝,否则,必定会大大的拖大军的后腿,他听的说——当年安王和他从前南殷卷走一些珍宝,只当是小玩意,战争,拼死拼活的,为着什么啊?不抢劫一些,岂不是很对不起自己?却不知道,他居然抢劫如此之多。
邵书桓想着,心中好奇,问道:“你当初是如何做到的?”
“当时把所有的东西都存在邵氏钱庄,等着大军过后,南殷国内乱成一团,再设法慢慢的运了过来,累计花了足足一年时间。”邵赦解释道。
“嗯……那你从南殷弄了多少钱?”邵书桓有些好奇。
“明面上折合白银是二千万两。”邵赦也不瞒他。笑道。
“可还真是不少。”邵书桓笑笑,“那实际呢?”刚才那个数量既然是明面上的,想来还有暗中的。
“二千五百万两。”邵赦道。
“那五百万两你私吞了?”邵书桓轻笑问道。
“废话!”邵赦翻了个白眼,这银子过手不沾些油水,他可如何养家糊口?“明面上的二千万两,其中一千五百万两入了国库,另有一百万,犒劳军中将士、抚恤死者家族。余下地四百万两,我和安王分了。凡是当年出征前南殷国的将士,都有好处。你大伯哪里,我也给了一百万两。所以,墨菲这些年频频写信找我要银子,我哪里有银子给?”
邵书桓在心中轻笑,暗道:“那五百万两你可是私吞了,你怎么就没银子了?而且。还有一些好东西你根本就没有折变现银,而是成了你邵家的私人收藏品。”
“书桓,你这是做什么?”邵赦看着邵书桓伸出一只手向着他,不解的问道。
“您老这么有钱,赏一些吧!”邵书桓很无耻的道。
“我……你……”邵赦伸手。重重的在他手心拍打了一下,哼了一声,“你晴瑶别院的所有开支,如今可都是我在承付。再说了。你又不是没钱,还向我要?欠你银子的可是墨菲,不是我。”
“怎么晴瑶别院地开支是您老在承付?”邵书桓有些糊涂了。
“嘿……”邵赦笑了笑,“你那位父皇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不在乎多养几年了,所以,晴瑶别院的开支就由着我来支付。你的一切用度都是比照东宫制度。可是陛下对太子可是苛刻得紧,我对你可是素来大度得紧啊。”
“您老有钱啊!”邵书桓很是无辜的笑笑,原本以为晴瑶别院的开支一直都是宫中支付,如今才知道,他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住着,还是邵赦在承担他的一切。
“好了,和你胡扯了这么多,你什么时候有空帮我去查查那笔银子的下落?只要有了这笔银子。金龙盘月的案子。自然就水落石出。”邵赦道。
“不查!”邵书桓断然拒绝道。
“书桓……”邵赦愣了愣,刚才说得好好地。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我还在生你的气!”邵书桓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查金龙盘月的案子?”
“你不是也挨了一刀,你就不想把那个凶手找出来?”邵赦反问道。
“不想,一点都不想。”邵书桓直截了当的道,心中却是暗道,如果顾少商所言乃是真的,那么那笔银子地下落不用查他也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而同样的,邵赦心中只怕也是怀疑,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邵赦笑道:“你生我的气?我可是哄了你老半天了,我就说了一句罢了——要不是安王把你捅了出去,你本来就不存在啊。”
“不用说了,我不想查!”邵书桓摇头道,心中思忖,要是没有安王把他的身份捅出去,他还准备关他到什么时候?或者暗中把他杀了?
“书桓!”邵赦想了想,低声问道,“你是不想查这个案子,还是在生我地气?或者说,你压根就不敢查?”
“我生你的气,不想查。”邵书桓直截了当的道。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可以去请旨的,倒时候可由不得你不查。”邵赦笑道,“我现在可是和你商议,虽然你父皇宠着你,但是,这等危害社稷民生的事情,他也不会由着你性子乱来的。”
邵书桓没有说话,他知道邵赦说得是真的,如果是周帝要求,他自然是没得话说。可是一旦查出来,那有怎么了?
“书桓,你的心意我也明白,所以我们瞒着你父皇,偷偷查一下,如何?”邵赦问道。
“你是在哄小孩子。”邵书桓端起茶盅,却发现杯子里已经没有茶了。当即又放下。叹道,“我现在心里乱地很,等我想想再说。”
邵赦帮他重新换了新茶,点头道:“也好!只是墨菲那边,催得紧。”
“父亲大人,您乃是我大周国的宰相。”邵书桓故意沉着脸道。
邵赦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轻轻的笑道:“对,我乃是大周国宰相。不用看墨菲的脸色行事,但是,如果这笔银子查不出来,可是危机我大周国江山社稷的大事,所以,我必须要查。”
“银子不会危及江山社稷。”邵书桓没好气地道。
“一个人的手里有了太多的钱,心自然而然也就野了。如果这人手中还有权势,危害更大——招兵买马。可不都需要钱?”邵赦直截了当地道。
“父亲大人,你好像是在说你自己。”邵书桓反问道。
“我没有那么多钱。”邵赦摇头道,“而且我只想位极人臣,不想别地了。”
“查出来又如何?”邵书桓突然问道,“难道你还准备把那笔银子还给战神陛下?”
邵赦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这次去南夏,几次和墨菲、吴军卓私下商议,推测这笔银子的下落。最后三人几乎一致把目光集中在某个人地身上。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毫无动作,如果银子真的被他昧下,他完全没有必要等待这么久。
当初邵书桓在邵府遇刺,他倒也没有深想,只当真有忠于前南殷国地忠臣为此找上他的麻烦,直到这次去了南夏。见着吴军卓和墨菲,才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同时,金龙盘月的案子,也让他着实伤透了脑筋,璇玑内卫再查,刑部再查,他也一样再查。
“还钱是不可能的,到了我大周国的东西。岂能够还他?”邵赦道。“但我想要知道,那笔钱到底在谁手中。”
“我原本来找你。好像不是说这个的。”邵书桓心中隐隐感觉不妙,忙着岔开话题,不想再说。
“你想要说什么的?”邵赦问道。
“二殿下!”邵书桓道。
“一样地兵器,并不能够证实什么的。”邵赦道,“当然,你如果想要借此泄私报复一番,玩玩也无妨。”
“正要请教父亲大人。”邵书桓笑道。
“碧水亭的那个水仙,如今被关在刑部吧?”邵赦问道。
邵书桓点点头,邵赦又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当初要把陈家满门抄斩?”心中却暗道,谁让那些御史不长眼,偏生要弹劾你?
“那陈御史书多读了,脑子也读糊涂了。”邵赦道,“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而陛下不想这些事情这么早就被捅出来,所以,我只能杀人灭口。”
邵书桓心中好奇,那个陈御史知道了什么?
邵赦走到他身边,在他耳畔低语了数句,邵书桓听得脸色大变,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那个周允一般来说,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不过,只要你控制着火候,慢慢玩,不要急,不用几天,那个户部尚书就会爬去晴瑶别院给你磕头,哈……”邵赦说到这里,很是恶作剧般地笑了起来。
“我试试!”邵书桓想了想,也是笑道。心中却思忖,邵赦能够爬到宰相之位,可不是单单靠着周帝宠信,能够位极人臣的老狐狸,果然有着一套。
邵赦又道:“有些事情你不用亲自去,尤其大牢之内,你就去刑部看着玩玩就成,大牢内的事情让庭儿去,免得他闲着老是找我麻烦。”
“您老高明!”邵书桓笑道。
“我只有面对着我儿子的时候才犯糊涂,平常时候都是很高明地。”邵赦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第259章 论顽石语带杀伐
邵书桓笑笑:“您老别扮演和陛下一样的角色,我会不适应的。”
“什么?”邵赦不解的问道。
“陛下是慈父!”邵书桓轻轻的叹气。
“我不是!”邵赦笑道,“我一直信奉棍棒出孝子,而且,我就算是慈父,也容不得你在御书房门口甩我一巴掌。”
邵书桓讪讪笑笑,突然道:“您老是信奉棍棒出孝子,只是我倒没见着你有个孝子。”
邵赦想想邵庭,如今是摆明了和他对着干;又想到邵澜,原本看着还好,可一碰到大事就糊涂。还有邵梅,家里最小的,素来他也很是宠爱,又是女孩子家,如今倒好,居然敢在他的参汤里面下药。至于邵书桓就更不用说了,好就好,不要就对他拳脚相加,因此叹道:“我的教育很失败,尽养了你们这些不肖子。”
邵书桓闻言笑道:“我很是不明白你的心态。”
“我怎么了?”邵赦问道。
“如果我死了,你会很伤心,可是你心中又盼着我早死……你难道自己不觉得,你很矛盾?”邵书桓绕着圈子笑道,“说句大不敬的话,我甚至有点怀疑你精神有问题。”
“嗯!我是很矛盾,你就是当我精神失常,得失心疯好了。”邵赦点头叹道,“去年的那个冬天我从江南回来,家宴没有见着你,我以为你死了,真的……真的很伤心。可是有些时候,我又想着你要是真是死了,我省了多少麻烦?”
他口中说着,唯恐再次招惹邵书桓生气,忙着连连退了几步。
那知道邵书桓这次却是连着话都懒得说。只是笑笑,笑得他心中莫名其妙。
“你不生气了?”邵赦好奇问道,早上他就说了一句,结果在御书房门口,他连着脸面都不顾,就老大的耳刮子对着他脸上抽过来。
“我生气也改变不了您老这失心疯。”邵书桓道,“父亲,可否寻方问药?”
“我这病已入膏肓。无药可救了,不用在寻方问药,更不用人参三两。”邵赦道。
邵书桓却是呆住,他和太医院首座陈辰在景阳宫的私话,他怎么也知道?自然,方夫人的事情,他知道瞒不了他,可是他怎么会连着这等事情都知道。
“陛下身边的小太监。谁都收着我大笔银子。”邵赦很轻易就明白他地心意,淡然轻笑道。
“真亏你说得出来。”邵书桓摇头,如此说来,周帝平日的一些事情,只怕也瞒不过他的耳目。包括宫中的一些动向。
“没事你别和我呕气!这等事情陛下也是知道的,他精明着呢,可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君权旁落的皇帝陛下。”邵赦笑笑,“你就去吧。我午后要歇息一会子,晚上你回来吃了饭再去,今儿早上有人送来两大篓螃蟹,我让庭儿吩咐他们配几个菜,我这里还有从江南带回来的好酒,就当我为早上的事情,向你赔罪,如何?”
“赔罪就算了!”邵书桓笑道。“但有酒吃,我还是要来地。”心中却在思忖着他刚才的一句话。
邵赦点点头,邵书桓也起身告辞,自去邵庭房里找邵庭。他早上确实很是恼怒,但是被慕莲闹了一通,随即又和周帝说说闲话,早就放开。邵赦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知道恼怒也是没用。何苦和他生这份闲气?
路过邵府正房的时候。却见着邵梅正带着两个丫头,站在当地骂小厮们。不由自主的站住脚步。这个表面娇憨,不通俗物,不理世事的小姑娘,居然会骂人了?
邵梅见着邵书桓,忙着蹲身施礼道:“桓殿下来了,哥哥在外面书房等你呢。”那十多个小厮也忙着恭恭敬敬的站好,给他行礼。
邵书桓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如今我们家乱着呢!”邵梅摇头道,“里面如今就剩下我一个,家里的那些姨娘又不省事,一个个只会拿乔。如今这些小厮也开始跟我叫唤上了,殿下你想想,自我母亲去世去,父亲就一直住在书房内,如今年关将近,总不能让父亲住在书房内过年,可是父亲又不愿意住正房,所以,我命人把这一带收拾出来,也好让父亲搬过来住,这些小厮……哎……”
邵梅说着,也是叹气,如今外面都是邵庭在料理,家里却是她在当家管事。
邵书桓眼见那些小厮脸上都有些愤愤然,当时让两个丫头也退后,走到邵梅跟前,低声问道:“妹妹做了什么,我瞧着他们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了?”
“不就是我管地严紧了一些嘛?”邵梅不以为然的道,“我们家的开支是在太大了。”
邵书桓一听顿时明白,势必是邵梅要裁剪那一项的钱,如今邵府的小厮,都是大手大脚花费惯了地,一时间紧了,没得油水,心中自然不舒服。
“为什么?”邵书桓问道。
“你的《石头记》不是写着——那个贾府的开支太大,入不敷出?”邵梅振振有词的道。
“那是贾府,不是邵府!”邵书桓哭笑不得,邵赦可不是那个不通庶务地贾政,他素来都信奉,银钱过手不捞点油水就对不起自己,而且,邵赦非常有钱,农庄就不用说了,锦绣坊和青楼,可都是日进斗金的生意,而且还绝对不止一家,加上身在高位,其间种种弊端,更是不用说。
扬州的私盐,包括去年户部盐税银子,他可从来没有少捞油水,哪里用得着邵梅给他节省日常开支?
“就算如此,我们的日用开支也太过靡费。”邵梅摇头道,“我原本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你可知道,我们家一年的开支,需要多少银子?”
“日用开支的话,不连我那里,大概需要二十万两。”邵书桓也在邵府当过几天家,自然明白,笑道。
“那你可知道,我父亲一年的俸禄有多少?”邵梅问道。
邵书桓想了想,大周国官员俸禄算是高的了,邵赦地俸禄也是不低,只是一旦和邵府的开支比较起来,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就是那个大贪官。
“折合白银八千两不足。”邵书桓心中想着,嘴上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果然,原本垂手侍立在一边的小厮脸上都骇然变色,这个数字,他们绝对接受不了。
“那你说,我裁剪一下府中开支,难道不应该吗?”邵梅反问道。
邵书桓尴尬的笑了笑,半晌才道:“你继续,当我没说。”说着,忙忙转身就要走。心中暗道,你爱裁剪就裁剪罢了,只要不克扣我的开支花费就成。
“你等等!”邵梅忙着叫住他。
“妹妹还有事?”邵书桓问道,他原本和邵家的几个女孩子走的并不亲近,自从当初无意中在周姨娘的房里听得邵兰那等言辞,他就一直刻意地远着邵梅等人。
邵梅用手帕子掩着嘴,红了脸,待要不问,偏生又好奇得紧,只能问道:“你那个《石头记》宝玉最后娶了他地林妹妹嘛?”
邵书桓呆住,半晌才笑了笑,这《石头记》对女孩子还真有杀伤力,但随即想起红楼的凄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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