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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窥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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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希瑶已经去世了,而沈臣也不在了。
门口悦耳的铃声响起来,伴随而来的是高跟鞋踩地的优雅声音。
林晓月外面裹着黑色的大衣,一尾红裙的裙摆在脚踝上方露出来,在黑色的衬托下像是不经意的、隐秘的勾引。
她剪了短发,发尾卷曲成一团挂在耳边,露出一个瓷白的多边形耳坠。
唇像是火焰,笑得风情万种,扭着腰肢朝舒辞而来。
“晓月姐。”舒辞站了起来。
两个人自那次车祸之后几乎就断了联系,尽管在同一个院校,也从未再有过交集。
面对几乎变了一个人的林晓月,舒辞有点无所适从。
林晓月把大衣脱了放在一边的椅背上,她撩了撩红裙坐了下来,交叠着手,笑着道:“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吧?”
“嗯。”舒辞搅了搅咖啡。
林晓月淡淡地笑了一会儿,她仔细而认真地看着舒辞的脸,说道:“看你的脸色不像是过得好的样子。”
“最近……有点忙。”
“不兜圈子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林晓月忽然收了笑容,她拢了拢头发。
“……我想见见你的奶奶。”舒辞道。
“可以。”林晓月用手拨弄着自己刚刚做好的美甲,她没有看舒辞:“但是有条件。”
“什么?”
“跟我约会一天。”她抬眸,望向舒辞,像一只诱人犯罪的狐狸精。
“不行。”舒辞猛地握紧了拳头,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林晓月。
林晓月对他的拒绝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笑谁。
她把手伸向舒辞:“把你的手机给我。”
舒辞不给。
“我奶奶搬回乡下去了。你没有地址怎么去找他?”
两个人都没带纸笔,舒辞只好把手机给了她。
林晓月对着屏幕噼里啪啦一顿按之后便把手机还给了舒辞。
交到他手上时,界面在备忘录,上面有一串地址。
林晓月没有多停留,站起来穿好大衣便离开了。
在门口铃声再次响起时,舒辞的手机同时收到了一张蓝牙传来的照片。
——那个娇俏的女人正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搂在怀里。
第34章 上
两年前的那天,他们刚刚经历一场筋疲力尽的性事,舒辞下床倒水,悄悄把那张沾着他血液的符咒放进了水杯里。
符咒入水即化,与无色无味的清水完全融合。
舒辞自己喝了一半,另一半以亲吻的方式送进了沈臣的嘴里。
他们的唇和身体都紧紧相贴。
舒辞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战栗,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无边的恐惧。他认真地用目光描摹沈臣的面庞,竭力维持着镇静,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滴落到他的脸上。
他在温柔而认真地亲吻他。
当水流尽的时候,沈臣也消失在了他的怀里,又化为那张平平无奇又极为诡异的符咒。
如老太太说的那样,沈臣消失时没有感受到任何一点点的痛苦,舒辞甚至恍惚看到了他的笑容。
他真正走了之后,舒辞意料之外地没有哭,只是捏着这张东西不吃不喝躺了三天三夜,直到脑海里一片混沌,思维生锈。
之后的每一个夜晚舒辞都能梦到沈臣离开时候的表情,每次惊醒胸口的闷痛几乎把他逼疯。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宁风出现才有些好转,但想要真正入眠还是要靠安眠药。
舒辞搭了一个晚上的火车和两个小时的巴士才到达林晓月所说的地点。
脚踩到实地的时候,新鲜空气的涌入立刻就让他的胃剧烈收缩,翻江倒海,吐了个昏天黑暗。
严重缺少睡眠和呕吐让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一同下车的好心人看他难受的样子,便递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舒辞道了谢之后用水漱了口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大巴把他们放在了圩市,不远处一排排简陋的棚子下许多小摊在贩卖吃食,棚子一旁几家副食店和一个小超市在营业。
老太太想来不会在这里。舒辞买了一袋瓜子之后向摊主打听了地点,对方是一个蓄着满脸胡须的大叔,很热情地把自己的老式嘉陵摩托拉了出来,摩托车不光款式老,大概也用了很久了。排气筒和车轮都沾满了黄色的泥巴。他把自己的摊子拜托给了隔壁的摊主,仔细擦干净车后座之后便招呼舒辞上车,要带他过去。
对方的热情让舒辞心里的压抑都少了点,他道了谢之后才跨坐上去。
底下的摩托车咆哮两声,带着一路轰鸣开了出去。
摩托车一路开出了圩,往田野里开去了。
他们行驶在田埂上,旁边田里冒着一撮撮被收割过后的水稻梗,周围是凹凸不平泥水地,能看到一个个被人踩出的凹坑。
寒风刮着脸颊,有泥土的气息扑入鼻间,舒辞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大叔把他带到了一间矮平的瓦房前,那应该是猪圈,有猪叫从里面传来。
大叔指着旁边的小路对舒辞道:“往前面走,见到的第一栋楼就是林家那老太太住的地了!”
舒辞又道了谢,把刚刚买的瓜子送给了大叔才道别。
舒辞往前走了几百米后,看到了一间三层高的小楼房。
楼房前面有一片铺了水泥的空地,空地上除了一口井之外别无他物。
就在舒辞想要去敲门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老太太穿着一件团花棉袄往外走了半步,她毫不意外舒辞的出现,招了招手让他进去。
一楼停着两辆摩托车,老太太带着他走进了里间。
里面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电视机,对面是一张可以折叠的木沙发,上面铺着厚厚的毛毯。木沙发前面摆着一张长桌。
老太太让舒辞坐下,从暖水壶里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才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舒辞把水放到桌子上,解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符咒。
老太太看到那张被舒辞小心存放在透明罐子里的黄纸,皱起了眉头。
“……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舒辞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当年李希瑶的魂魄是假的吗?”
老太太用她那双浑浊的眼珠盯着符咒没有说话,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她说:“魂魄当然是真的。那时候你之所以能看到她的魂魄,是因为我在你身体的表面留下了一丝阴气,帮助她在你面前现身。”
“但是,她最后说的话……并不是出于她之口。是老太婆我说的。留在你身上的那缕阴气不光有引导的作用,还建立了你我之间的联系,在你和李希瑶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了。她为了见你在阳间徘徊了不少时间,阴气已经很稀薄了。我操控她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第34章 下
“可……你为什么要骗我?”舒辞没有办法接受老太太如此平静地诉说着她的欺骗,他因为激动而站起来时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面的水杯倒下来转了一圈,冒着热气的水便从里面流出来浸湿了桌布。
老太太低头看着那个杯子在桌上骨碌碌地转着,一直到它摔在地上变成了碎片。“你知道晓月为什么一直不想你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什么?”
“……算了,不说这个。”老太太摇了摇头,她这回看向了舒辞,“你觉得我做错了?但是从古到今,都是正邪不两立,在我看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
“可我老太婆本就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她站起来到电视机旁边的橱柜里又拿了一个杯子,打开暖水壶给舒辞倒水:“如果不是晓月因为他受伤了,我不会出手的。”
透明的清水裹着水泡盛满了杯子,舒辞痛苦地闭上了眼。
“在钟灵山……”
“咳……”老太太突然咳嗽了起来,她难受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边伸手去捡玻璃碎片,却不小心被划破了手指。看着沾着血的指尖,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闪过恐慌,继而又变得古怪起来,有些无奈,也有些悲哀,“那个……也是我骗你的。那个人怎么可能走得进观音阁?你所听见的全都是假的,幻觉而已。”
“可是你怎么可能知道李希瑶和我的事情?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会再回去?”
“你别忘了。”老太太站起来,把收拾好的碎片都扔进了垃圾桶里,“我之前是操控过李希瑶的灵魂的,她生前最好的记忆与你有关,对你的执念甚至能让她的魂魄暂时留在阳间,我能看到她亲你的画面。”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会再回去,那就和阴阳术有关了。只要你没有走出观音禅寺,我便能知道你的位置。在察觉你走回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你要把符咒还给我,我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一妙计。”
“你不要怨我,那次车祸,我总没有冤枉他吧?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老太太那种没有一丝波澜的平静声音让舒辞感到极为难受,悲愤让他想让破口大骂,喉管却颤抖了起来,发出了难听的哽咽声:“已经足够了。一切的错他都已经偿还了,你把他放出来吧。”
“你说什么?”老太太抬头看向了舒辞。
舒辞这时候才发现,她的眼角竟早已泛了红,盈满眼眶的泪水让她的眼睛变得清澈了些。
“我说,把沈臣放出来。”
“他早就已经……出来了。”老太太看着舒辞手里的符咒道,“你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舒辞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握着透明罐子的手也开始剧烈地颤抖:“符咒明明还在这里。”
“这个符咒只是一个容器罢了,他出来的时候,符咒并不会消失。”
……可为什么阿臣没有来找他?
……是他已经不要他了吗?
还是宁风就是沈臣?
舒辞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要去找宁风问清楚!
老太太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喊住离开的舒辞,她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看着紧紧粘在舒辞背后的一缕孤魂,轻声说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要遵守我们的约定,不准对晓月动手。”
符咒的力量有一部分来自舒辞,舒辞的心动摇时,封印的力量也变弱了。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符咒的力量彻底崩解,那股属于沈臣的阴气笼罩了她。
封印没有伤害其实是她骗舒辞的,沈臣到底因为封印而力量削减而没了身体,又变回了孤魂野鬼。
可即便是这样,他身上的阴气也是极为强大的,老太太有点怕了,她不想再折腾了。晓月也交了新的男朋友,这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想管了。
只是苦了这个孩子,可能这一辈子面对沈臣都要怀着愧疚了吧……
她面对他,又何尝不是呢?
老太太背着手,佝偻着腰往楼上走去了。
十二月了吧,这天气真冷啊。
第35章
等舒辞回到宁风那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他打开门时,发现里面一片漆黑,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给宁风通过电话,对方还没有回来。
拿出手机想要拨电话的时候,别墅区里的吊灯突然闪了闪,可舒辞根本没有开灯。
有风从没关的窗台吹进来,窗帘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掀开了。
舒辞往前走了两步,脚踝却好像绊倒了什么东西让他摔在了地上。
地面很凉,还有些诡异的湿滑。
与此同时,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触感爬上了舒辞的后颈。
那种黏腻的、冰凉的湿冷一直从他的锁骨滑入胸膛。
舒辞全身的汗毛争先恐后地立了起来。
他感觉到有一道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像是要把他扑倒撕碎,然后吞入腹中。
舒辞惊喘了一声。
他发现自己硬了。
——这个目光太像沈臣的了。就好像以前的阿臣跟踪他时那段日子。在舒辞把沈臣封印之后,他就完完全全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点痕迹。两年,七百三十天,一千七百五十个小时里的每一分每一秒,舒辞都在想念沈臣。
就连这种曾经让他感到恐惧的窥视也是思念的。
舒辞抖着手掀开了自己的衣摆。他用食指和中指掐自己的乳头,很快那里就被自己弄得挺立起来,把衣服顶出一个小尖。
那冰凉的东西绕着他肿大的乳晕转了一圈之后一路蜿蜒着爬进了他的裤子里。
半硬的阴茎被包裹了,舒辞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顶端的小口有透明的液体溢出来,把裤子晕湿一小片。
“阿……臣……”舒辞喊着他的名字,也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
他的另一只手轮流交替着抚慰着自己的乳首,下面揉捏着阴囊、抚摸着龟头。
快感让他仰着头呻吟起来,发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冰凉好似要退去,舒辞忍不住扭起了腰,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走……阿臣……别走……”
他坐起来,几乎是疯了一样把裤子脱掉,两条白皙的长腿露了出来,身上冰凉的感觉又开始蔓延,会阴处好像被人用手指搔刮着。
“嗯……啊……”挺立的阴茎紧贴着小腹,舒辞套弄阴茎的手加快了动作却始终到达不了顶点。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起了地面,后穴竟不自主地收缩起来。
他把手伸到后面,拨弄了几下穴口,插进了两根手指。
“啊……”被填充的那一刻让舒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往外打开了自己的腿,用手指往两边撑开了自己的穴口,“阿臣……快……插进来。”
在舒辞的感觉里,那道目光好像真的落在了他的腿间,往里面那粉红的、贪婪的肠肉看进去了。
可没有东西插进来。
难以言喻的空虚让舒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停留在臀间的冰凉往上去了,一路如同舔舐般滑过舒辞的身体,停在了他的颈间,于是挂在舒辞脖子上的红绳断了。
透明的圆柱形罐子撞击地面的声音很明显,舒辞看着静静躺在里面的黄色符咒深吸了一口气。
他伸手把它拿了起来,对准穴口想要插进去,因为手太抖了,好几次滑到了旁边,撞上了阴囊。
等终于插进去的时候,里面几乎是瞬间就把罐子咬紧了,肠肉迫不及待地收缩蠕动,竟让这罐子在后穴里一进一退地小幅度进出起来。
舒辞闷哼一声,用力把罐子全部插了进去。
敏感的那点被顶到了,前面就汨汨地流出水来,打湿了黑色的毛发。
舒辞伸出手指插进去,捏住罐子的末尾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啧啧的水声和舒辞的呻吟响彻了整个房间,放浪又淫荡。
就在这时,有人回来了。
门打开的声音让舒辞全身紧绷——
从外面回来的宁风把灯打开了。
衣衫不整,阴茎挺翘,穴口泥泞,全身泛红的舒辞就这样落在了他的眼里。
一览无遗。
宁风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他一步步走到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的舒辞面前。
目光落到了舒辞的穴口处,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有一根红绳从旁边蜿蜒出来,周围一片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汗水。
舒辞的阴茎还硬着,完全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软下去。
宁风那张与沈臣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是最好的催情剂。
“宁风……”舒辞羞耻得脸都涨红了,他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嘶哑了,难听得像破锣嗓子。
“嘘……”宁风蹲下来把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让他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却伸到了他的下面。
握住了他的阴茎。
被别人握在手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舒辞的腰抖了抖,发现后面把自己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宁风握住他的手臂把舒辞还插在后穴的手拔了出来,快速的摩擦让舒辞轻轻哼了一声。
他笑了笑,把舒辞还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一直从指尖舔到指根,之后又用力地吮吸起来。
直到每根手指都沾上了他的唾液。
舒辞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宁风,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和对他的渴望。
简直就是……
他坐起来抱住了宁风,让自己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
宁风于是抱着他的腰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松开他的阴茎,抓住了他的臀肉。
舒辞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他几乎要再次落下泪了。
他似信徒一般亲吻对方,不停地呢喃着:“阿臣……阿臣……阿臣……”
却没有看到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的宁风,他抚摸着舒辞身体的手僵住了,眸子里的欲望迅速褪去,蒙上一层淡淡的哀伤和愠怒。
但他还是没有推开舒辞。
舒辞吻着他的耳朵,不停地用身体摩擦着宁风的下面,“阿臣……我好想你……你快插进来……”
舒辞发现宁风也硬了,西装裤被顶起来一个包,于是他蹲下来隔着衣服舔宁风那里。
西装裤的布料很快湿了一片,不知是被他舔湿的,还是宁风流出的前列腺液。
他用牙齿把拉链拉开了,又伸手拉开内裤,粗大的阴茎就弹了出来,一下子拍打在他的脸上。
舒辞满意地眯起了眼睛,这明明就是阿臣的身体。
他伸出舌头想要舔一舔,却猛地被宁风拉了起来。
对方蹲下来,一只手穿过他的膝弯,一只手插进他的腋下,竟把他横抱了起来。
宁风把他带进了浴室,浴缸放水的时间里,他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落在两人的身上,很快周围就氤氲了雾气。
宁风让舒辞靠在墙上,自己蹲下来,把舒辞的阴茎含在了口中。
可还没等他开始舔,舒辞就突然射了。
白色粘稠的精液从他的嘴角落下,又被水冲刷掉。
宁风愣了一下站起来,舒辞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来。
他便把他抱进了浴缸里。
水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还被罐子堵着的后穴也涌入了一些,舒辞哼了一声。他抓着宁风的手,让他碰碰后面。
宁风低头一看,便发现那根从舒辞后穴伸出来的红绳正在水里上下漂浮。
他挣脱开舒辞绵软无力的手,捏住那根红绳,用了些力气将那罐子抽了出来。
被摩擦出泡沫的肠液也随着流出了一些,飘在水里,像白色的水藻。
宁风提着那个罐子,眯着眼睛仔细看。
后穴的空虚让舒辞难受起来,他紧紧的抱着宁风,扭着自己的腰让他插进来。
宁风嫌恶地把那个罐子扔了,他摸摸舒辞的脸颊,安抚他:“今晚太晚了,我们明天再做。”
“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想要你插我……”舒辞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他一寸寸地用手丈量着宁风的脸,他不想再忍受一点点和他的距离,他想融入他的身体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亲我?”舒辞低头吮吸宁风的唇,他的泪水落在了两个人的唇间。
“为什么你不想要我?”
他跨坐在宁风的腿上,抬高了腰臀想要对着宁风挺立的阴茎坐下去,却被对方握住了腰。
“不要哭。”宁风伸手抹去他的泪水,“我爱你。”
“我也爱你,阿臣。”舒辞听到他说不要哭,也伸手擦自己的眼睛,用力太大眼睛立刻就搓红了。
“我不哭……我不哭了……那你能不能原谅我?是我错了……我错了……阿臣……”
舒辞努力憋住自己的哭声,泪水却停不下来,泪珠落在水面上发出了声音。
宁风用力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再搓自己眼睛,他终于低头吻了吻他哭红的双眼。
直到最后,宁风也没有插进他的身体里。
舒辞早晨惊醒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身边空无一人。
被沈臣拥抱的那一幕就好像梦境,那么的不真实。
“阿臣……阿臣……”舒辞惊慌失措地爬了起来。
卧室外很快传来了脚步声,宁风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舒辞跌跌撞撞地向他跑去,用力抱住了他的腰。
餐盘上的牛奶因此重心偏移洒在了地上。
玻璃破碎的声音让舒辞整个人抖了一下,他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面,不停地向宁风道歉:“阿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走了……”
宁风低头亲了一口他的唇,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
“小辞,你要明白一件事情。”
“嗯?”舒辞用力握住他的手。
“我不是什么阿臣,我是宁风。你知道吗?”
“可你明明就是。你们一模一样。”舒辞皱起了眉。“你是不是还在生气?你不要气了……”
“我没有生气。”宁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愿意叫我阿臣就阿臣吧……”
宁风恨沈臣把舒辞变成如今的样子,可也羡慕他。
宁风把所有证件都交给舒辞后,才哄他去上了班。
舒辞踏出门口的那一刻,一道阴森森的风在卧室里刮了起来。
宁风点了一根烟,缭绕的烟之中,一个与他有着相同脸庞的男人从空中显现了出来,是那个跟在舒辞背后的孤魂。
“……为什么不和他做爱?”
飘在空中的男人问他。
“他喊的是沈臣。”宁风抖了抖手中的烟。
“可沈臣不就是你我吗?又何必计较?”男人勾着唇笑了,“他多迷人啊……”
提起舒辞,他的眸子里涌上了疯狂的迷恋和占有欲。
“……沈臣已经不在了。你是被他所丢弃的东西,不要再出现了。”
男人在空中飘了一圈,“你说得不对。”
“沈臣是你,也是我。”
“他是多可怕的男人啊。小辞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对他动手,他就下了这么大一个套……还顺势利用符咒的力量,把自己分成了两半。”
“一半是温柔虚伪的你。”
“一半是疯狂扭曲的我。”
宁风是沈臣留给舒辞最完美的情人。
而他则是沈臣心里对舒辞变态而疯狂的执念。
沈臣确实对李希瑶动了手脚,但是致命与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千年的等待和孤寂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他受不了舒辞因为李希瑶而想要离开他。
——既然舒辞为了那个女人要封印他,那就让他封印吧。
只是沈臣没想到,他亲手封印的执念会因为封印的崩解而跑了出来。
但是没关系了。
因为舒辞一辈子也离不开他了。
不论今后出现多少个李希瑶。
或许应该说,离不开现在的他……和他。
所以他的执念再也不会因为嫉妒而杀人了。
第36章 结局
舒辞上班时间里给宁风打了十几个电话,他要确认他的阿臣还在他身边,阿臣并没有因为他的背叛而抛弃他,但是这么做的同时他又在害怕自己是不是太烦人了,半天不见就打这么多电话实在是不正常。
下班时间一到,舒辞就把白大褂脱了。
等待电梯的时间,从未如此漫长过。
电梯缓慢地从十四楼升到了舒辞所在的二十五楼,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中午的下班时间,这在他们医院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舒辞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可与沈臣见面的焦虑没让他想太多就走进去了。
电梯门很快关了起来,电梯启动之后,失重的感觉让他的头有点晕,耳朵像被堵住了一样。
突然金属摩擦的巨响从周围传来。
咔咔咔……像巨兽在咀嚼撕裂嘴里的食物,轿厢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撞击一样里剧烈地晃动起来,舒辞整个人被甩到了电梯门上,胸壁被撞击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吸一口冷气。
又一声巨响之后,电梯停了下来。
五分钟之后,舒辞才缓过来,他站起来按了紧急呼救的按钮。又拿了固定在墙上的电话按照旁边贴着的电话号码想要拨出去,可还没等他把数字按齐,他整个人便被一股力量推到了对面。
有东西在往他衣服里面钻,与此同时,和昨晚一模一样的感觉又出现了。
——暗中的窥视和冰凉黏腻的触感。
舒辞全身无力地跪倒在地。
他身上的羽绒服被粗暴地脱掉了。有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他的毛衣里,抚摸他的胸膛,昨晚已经被他揉得红肿的乳首很快又硬了起来。舒辞感觉自己的乳头像被人用力咬住了,疼痛和快感一起让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和急促。
“不要……阿臣……”
裤子被无形的力量往外扯,一直拉到脚踝。隔着白色的内裤,半硬的阴茎被狠狠揉搓,很快就完全挺立了起来,顶端的一块布料被流出的水浸湿了。
有视线在紧紧盯着那里,几乎化为实质将人灼伤的欲望让舒辞羞耻得夹紧了腿,可内裤却依旧被毫不留情地脱下来,挂在了膝弯。
怒涨的阴茎弹了出来,很快就被一股冰凉给包裹住了,可舒辞却依旧觉得全身的血液还在不断地往下涌,呻吟还未从喉咙里发出来,就有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很大,舒辞不得不张开口。
同时,阴囊被人捏住了来回揉搓,一路往里划过会阴,徘徊在穴口,昨晚一直没被插入的空虚竟让那里不自主收缩起来。
津液从舒辞大张着的嘴边流出来,亮晶晶地挂在下颌。
他的腿被用力掰开了,有东西狠狠捅进了后穴,舒辞一瞬间全身绷紧,脚趾却舒服地蜷缩起来。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很快穴口就被无情地进入抽插。敏感点不断地被撞击着,一直堵着口腔的东西离开了,他体内的敏感点不断地捣弄着,舒辞的双眼很快变得迷离,呻吟变得大声起来。
如果此刻电梯的监控还有功能,别人会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一个脸颊潮红的男人正大张着腿躺在轿厢里。
黑色的羽绒服被人扔在角落,皱巴巴地团成一团。他的上身穿着白色的毛衣,下面裤子却脱到了脚踝,湿润的白色内裤挂在膝弯。他的阴茎直直地翘着,随着身体的晃动前后不停甩动,上面透亮地液体涂满了小腹。
最可怕的是,他的后穴竟是撑开的,周围的褶皱全都因为巨大的压力消失了,可里面明明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些粉红的、不停蠕动收缩着的肠肉……
不知过了多久,这辆一直停在半空的电梯终于运行了起来,回到了充满吵闹声的医院里。
电梯停在一楼,舒辞迈着缓慢的步伐走了出来,他的额角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
刚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了宁风停在医院门口的车。
舒辞忍住痛快步走了过去,他高兴极了,笑得把眼睛眯了起来。
“阿臣——”
他的阿臣走下来为他开了车门。
“吃什么?”他问他。
舒辞很奇怪沈臣为什么不先带他回去清理后面。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因为身体的放松,里面的东西全都流出来了,内裤应该全都湿透了。
但是既然他饿了,他们就先去吃东西再回去洗澡也是一样的。
他的阿臣一直都这么温柔贴心,他也不能太任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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