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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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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少泽闭上眼睛绝望地点点头。

如果说最初见到柯璟良时的狂热,与日渐的痴迷,他都可以轻易地对柯璟良将他们解释为,那是对他一见钟情的缘故。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柯璟良穿女装。

柯璟良是个男人。

柯少泽闭上眼睛,脑海中的一幕幕如走马观花般的放映。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让柯璟良穿女装时,那样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人,竟也拒绝了。可还是抵不住他又哄又骗,终是将那身衣服穿上了身。

他还记得,当他带着穿女装的柯璟良第一次出府时。柯璟良就像是小乌龟般,恨不得将身体全都缩到壳里。

回忆越清晰,现在心便越痛。

后来他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再也不会将柯璟良当成任何人,也再也不让他穿女装。可天性木讷,并不擅于揣测人心的柯璟良,却偏偏看出了柯少泽很喜欢他穿女装的样子。每当柯少泽心情不好时,他都会换上那身女装哄他开心。

柯少泽无法强硬的不让柯璟良再穿女装,怕他前后不一的态度更惹得柯璟良怀疑。因此,便有了前面的白芷和褚攸看见柯璟良穿女装的事情。

南音冷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许是满在心里的秘密一朝宣泄,柯少泽的心顿时轻松了许多:“此事,还请诸位保密。”

白芷善解人意地道:“你放心好了,此事我们定不会说出去。也请,也请你以后好好善待璟良。”

几人又喝了一会儿方才散去,除了白芷谁都没少喝,连平时冷静自制的褚攸也不免多喝了几杯。

送走几人后,白芷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冷宴。

身体突然向前倾,被褚攸从后面抱住了。

“褚哥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呀?”白芷想起南音临走时给他的醒酒丸,“把这醒酒丸吃下就好了。”

说着,白芷一扬手,准备地醒酒丸放到褚攸嘴边,褚攸头一闪却躲过了:“不要这么喂。”声音沙哑而又性感,白芷的心不争气地快跳了几跳。

白芷将醒酒丸含在嘴里,转过身去仰起头来,环抱着褚攸的脖子,奉上自己的双唇。褚攸半睁着眼睛,准确无误地叨住那红艳艳的唇,在白芷的口中搜寻了一圈,才心满意足地将醒酒丸吃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那一排小红花,我骄傲~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南音与云庭舒回房后,一屁股坐在云庭舒的床上,看那样子并不打算走。

“你……”云庭舒咽了咽口水,南音本就长得风流俊美,尤其那双桃花眼更平添了几抹风情。刚刚又喝了些酒,坐起来的姿势也不像往日般挺拔,带有一些慵懒的气息。看着云庭舒口干舌燥,简直就要扑上去。

南音双手拄着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云庭舒,突然笑了:“我最近总是做一些梦,梦里只有咱们俩。”

“只,只有,有咱们俩?”云庭舒哆哆嗦嗦地把话说完。

“你坐。”这么仰着头看他并不是很舒服,南音一拍旁边的位置让云庭舒坐下。云庭舒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南音,刚才他的举动实在是像他发出邀请。云庭舒舔舔嘴唇,不敢去想,更不敢去看。

“我,我站一会儿。”他的目光四处游移着,“刚才坐得太久,有些累了。”

南音倒没说什么,仍就说着自己做的那些梦:“我梦见你抱我,还敢亲我。”

云庭舒虎躯一震,他分不清南音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说得到底是真是假,更加不敢抬头,只用眼睛盯着鞋面。

“你真是长胆子了,竟敢亲我。”南音轻笑一声。

“那,那只是梦。”云庭舒小声辩解着,但心中恨不能将那变成现实。

南音笑容渐深:“不是梦的话,你敢亲我吗?”

“啊?”云庭舒猛地抬头,正对上南音笑咪咪的眼,看不清南音眼里到底有没有迷醉,他只闻到南音特有的香气竟压过酒气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里,弄得他意乱情迷。

南音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开玩笑,还是醉话?

云庭舒不敢动,只怕南音喝醉了,若是真不计后果的亲了上去,只怕真的完了。

“真是没胆,”南音这样说着,倒也看不出他生气,“梦里的你胆子可大的很,你将我带到一片桃花林中,将我放在那棵最大最粗的桃树上,解开了我的衣服……”

南音这话听起来极为色/情,云庭舒本就心里有他,现在人就在他的床上,又说着这么暧昧的话。他自信再挑逗几句,鱼儿便上钩了。 

可谁知云庭舒听到这话,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睁大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除了这个梦,你还梦到过什么?”

相同的梦境,他也梦到过。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他对南音做的一场春梦,可偏偏南音做了和他一样的梦……

“怎么?我做的这个梦不好吗?你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南音还以为云庭舒害羞了,不好意思听后面的事情。

云庭舒表情竟前所未有的严肃:“我想知道,你还梦见了什么?”

许是南音现在的心情很好,倒也没有多为难他,便将自己的做的梦一一说了出来。无非就是云庭舒带着他到这里或那里玩,玩到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他被这样那样了一番。

“说真的,你在梦里可比现在强悍多了。”南音笑出声来,露出两排小白牙,“你现在像个呆子,但梦里却像个高高在上的霸主。”什么样他都喜欢,这句话南音没有说出来。

云庭舒的脸却是越来越僵,汗一滴滴地流了下来。南音只当他是害羞的,用又手指一勾:“过来,我再与你说说话。”

他以为经过他这一番的明示暗示,再若有若无的勾引,云庭舒一定会急吼吼地把他扑倒,这样那样一番,他们俩的事就这么水到渠成的成了。

哪知云庭舒声音冷清地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倒有些梦中那个云庭舒的气势了。

南音眉毛倒立:“你说什么?”

云庭舒不敢看他:“我,我有些困了,想休息。”

“你!”南音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恶狠狠地盯着云庭舒看了半天,方一甩袖子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云庭舒老实木讷,他怕要是等着他将这爱意说出来,怕不知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今晚又喝了些酒,南音便想着借着酒劲顺理成章地把事办了,哪想到云庭舒竟连看他都不看一眼,但再让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南音倒是做不出了。

他真是有些怕看到,他硬拉着云庭舒上/床,但云庭舒却落荒而逃的场面。

一晚上,两个人,各怀心事。

翌日一早,云庭舒也有些后悔昨天的事情。倒不是后悔拒绝了南音,只是后悔昨天态度上有些生硬,一直以来他对南音都是千依百顺的,只有昨天,他真是害怕南音一生气就跑了。

南音果然很生气,从早上起来时就沉着一张脸不说话。云庭舒几次想上去搭话都被他躲过了,不过看样子,南音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云庭舒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许多。

吃过晚饭后,南音不知做什么去了,这倒正好符了云庭舒的意,他正好想要单独问白芷些事情,正不知该怎样避开南音。

云庭舒敲开褚攸的房门,白芷正坐在桌前乖乖地听褚攸给他讲小话本。

连袜子都没穿,两只白嫩的脚丫就放在褚攸的腿上,瞧见云庭舒来了,急忙穿上鞋子,还没等他说话,白芷先问道:“与南音吵架了?”

“嗯。”云庭舒低着头嗯了一声。

“因为什么事啊?”他问南音,南音死活不说,云庭舒老实,一定会说。

云庭舒却也让白芷失望了,他坐在椅子上,看看褚攸又看看白芷:“我有事情想问白芷。”

褚攸倒了杯茶给他。

“说吧说吧。”是怎样哄好南音吗?这事他有七七四十九种方法。

“我,我想问你,两个人什么会做同样的梦?”接着,他便把他做的那些梦,与南音做的那些梦说了一遍。

不过南音的梦里都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的场景,因此云庭舒隐去了梦到南音被穿琵琶骨的场景,那个梦实在是令他心惊,他也不想再提。

白芷看看褚攸颇有些遗憾:“我和褚哥哥从来没做过一样的梦。”

褚攸摸摸白芷的脑袋,又问:“可否再具体说说里面的细节,比如说什么特别的地方。”

褚攸隐约觉得,此事绝不是一个梦那么简单。两个人做同一个梦,可能会有,连续做了几个同样的梦,也里面难免有些蹊跷。

云庭舒细细地想着,那片桃林最常出现在梦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长这么大,只看过几棵桃树,连正儿八经的桃林都没去过。

但天下有桃林的地方太多,这不能算一个特别的地方。

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

云庭舒拧着眉仔细回想着:“我想起来了!”云庭舒突然兴奋地大叫。

“梦里还有一个地方,哪里云雾缭绕,还有很多奇珍走兽。”

“还有什么呢?”白芷似乎有些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还有,还有?”云庭舒仔细地想着,他在梦里只顾着与南音玩乐,却并为注意到周围的景象,如今却要回想,当真是有些为难了,但好在又想了一些,“好像还有一个匾额,上面刻着什么‘上’什么‘君’。别的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白芷听完后并没有马上说话,摸着下巴在屋里走来走去:“这莫不是天庭吧。”

“天庭?”云庭舒一惊。

褚攸突然道:“我认为这些并不是梦,很可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云庭舒又是一惊,并没有因为可能与南音又过那段愉快的经历而高兴,他想起的都是南音受伤的样子。

如果说一切都是真的,看南音的样子为什么像是不记得了?

白芷笑嘻嘻的:“庭舒,你以前可能是个神仙呢。”

“我……”云庭舒抬头看了白芷一眼,没有说什么。

白芷拍拍他的肩膀:“神仙有时会下凡历劫的,你这辈子可能就是来历劫的。”毕竟哥哥是神仙,这些他都懂。

云庭舒不知他是怎么走回自己的房里的,若说以前还他心存侥幸,可是现在他万万不敢再回应南音的感情。

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真是神仙,绝不会像白芷说的只是下凡历劫这么简单,南音被穿琵琶骨,一定也与他有关。

门外又有人送来一封信,云庭舒失魂落魄地看完,便将信放在了桌上。

南音的一张脸沉了好几天,也不见云庭舒像以前那般殷勤的围着他转,心中更是烦闷,也再也忍受不住。

一日晚上,云庭舒在夜明珠下看书,南音突然抽走他手中书。

云庭舒手里一轻,抬起头正对上南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你喜欢我吗?”他听见南音这样问。

喜欢,非常非常喜欢,可他不能这样说,在没有将他恼人的梦彻底弄清楚之前,他不能回应南音的爱。

“我……”

云庭舒一迟疑,南音便什么都明白了:“不喜欢?”

“不是。”云庭舒忙否认。

南音心里升起了小小的希望:“那就是喜欢了。”

云庭舒马上又道:“也不是。”

南音有些恼怒:“又是又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云庭舒红着脸,半天没说出什么来。南音的目光突然扫在云庭舒放在桌上那尚未来得及收起来的信。

云庭舒见他看见了,忙将那信胡乱地收进衣袖里。

“你不必藏着掖着的,”南音冷哼一声,“不就是他们又管你要银子了吗?”

“你,你都知道?”云庭舒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每次都是偷偷地看信,没想到南音一直知道。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隐瞒着,祈求维护着自己的一丝尊严。

“自然知道。”南音一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样子,“从我来时就已经知道了。”

“我……”云庭舒有一种衣服被脱光了,任南音赤/裸裸的打量着。

南音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你只是个穷书生,他们为何总是管你要银子?”

云庭舒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乖乖地低着头站在南音面前:“因为我是家里的老大。”

“我记得一个月钱你寄回去一两多的银子吧?”南音的手指敲着桌面,发出好听的事情,“一两多银子,对于你们这种人家差不多能用上大半年的吧。”

云庭舒猛地抬起头看着南音,这他也知道?他的银子都是卖画和每次考核得的花红钱,以前他会将银子分文不剩的全都寄回到家里。可自从认识南音后,他会留下一部分,给南音买点儿东西,虽然南音并不需要。

“两个弟弟要成亲了,家里的房间不够,要再盖几间房子,而且婚礼也是需要银子的。”

“你爹娘呢?”南音看过来的目光像一把刀子,“你不要和我说什么长兄如父,你那两个弟弟只比你小一两岁吧?他们自己不会赚银子?”

“他们……”云庭舒还想继续辩解着,南音却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他们是一家人,你只是一个给他们赚钱花的下人罢了。这些你其实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云庭舒脸上血色尽失,身体晃了几晃,咬着牙什么都没说出来。南音说得不错,他一直知道,这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看他这个样子,南音也有些于心不忍。忽然又想起白芷说他有时太过咄咄逼人,喝了口茶稳了稳心神,朝里间的床上走去:“随我来。”

云庭舒像没有灵魂般地跟在他身后,南音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也让他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不足一拳。

“和我说说家里的事。”南音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云庭舒不愿多说,一来从小到大的事情太多,二来那些他根本不想回忆,奈何南音问了,也只好挑几样说给他听。

“有一次家里吃地瓜,娘煮了六个,正好一人一个。但他们都说一个吃不饱,便将我那个分了。”

“我小时候村里有个人开了个学堂,不收钱的。我也想去念书,他们都说我不是那块料。不让我去,但我偷偷地去,后来被发现后将我打了一顿。”

“我考上秀才后,他们本是不希望我来行道书院的。在这里三年,家里的活没人干了,又会少赚不少银子。我向他们再三保证,一定会按时寄银子回家,绝不会耽误赚钱,所以这才来了。”

“……”

云庭舒每说一句,南音的拳头就攥得越深。云庭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偷偷地看着南音那铁青的一张脸。

半晌,南音似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云庭舒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更是一软,突然将他抱在怀里。

云庭舒身体一僵,想要挣扎。

“别动。”南音将脸埋在他的背上,回忆着云庭舒赚银子都做过多少事,甚至差点儿把命搭上,心里一阵酸楚。

“你跟了我吧。”趴在云庭舒的背上,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跟了我,就不必这么苦了。我有银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南……南音。”云庭舒被南音这么抱着,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我可以在下面。”南音真是为了云庭舒什么都不在乎了,想他也是修炼千年的蛇妖,没在任何人面前伏低做小过,唯有云庭舒,也只有云庭舒。

云庭舒不说话,他不知怎样回答。

要是没有那恼人的梦,要是不知道南音曾做过与他一样的梦那该多好啊。梦中的场景走马观花般在他脑海中一遍遍闪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经历他不想在经历一遍,更不想南音会有任何事。

“云庭舒?”南音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有些不确定的问,“我,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我,我听到了。”南音觉察到云庭舒有些不对,放开抱住他的手看着他,急切地希望在他的脸上找回任何自己想要的表情,可是云庭舒脸上的表情显然让他失望了。

“你不愿意?”南音的声音有些发抖。

云庭舒艰难的别过头去,忍住不去看他:“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南音眼圈发红:“为何?你,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云庭舒说不出这话,只强忍着闭上眼睛不看他。他怕见到南音那渴求的目光,他怕自己一时心软便答应了。毕竟,他也是那么地渴求与他在一起。

南音怔怔地看了他许久,轻轻地放开他的双肩,有泪花在眼里打转:“我知道了。”几乎话音刚落,南音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时到屋内重新恢复寂静,云庭舒也没有睁开眼睛,有泪落了下来。

月亮走了太阳来,又是一天清晨。

“南音呢?”白芷见只有云庭舒一人来吃饭,看着云庭舒的脸色也不太好。

“南音他走了。”嗓子里有些酸酸的,云庭舒喝了口粥,强忍着压下想流泪的冲动。

“走了?”白芷也没心情吃饭了,“为什么?”

“昨,昨晚我和他说了一些话。”云庭舒说的磕磕巴巴的,“我告诉他,我们不能在一起。”

白芷彻底没心情吃饭了,他简直想揪着云庭舒的耳朵问问,他脑袋里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褚攸挖了一勺粥吹好后放在白芷嘴里:“庭舒,你不该这么冲动的。就算那是事实,但已经过去很久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说不定会不一样的。”

聪慧如褚攸,又岂会不知云庭舒心中所想。

云庭舒用勺子搅弄着碗里的粥:“可是我不敢赌。”

白芷找了一天的南音都没找到,晚上蔫蔫地趴在褚攸胸前,连故事都不想听了。

褚攸摩挲着他光滑的脊背,白芷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褚攸抱着他让再往上面趴些,亲了亲他的耳垂:“还在想南音?”

“嗯。”白芷有些懒懒的,不是那么太愿意说话。

“你别想那么多,”褚攸抚摸着他散落在床上的长发,“南音对庭舒也是有情的,想必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

“你是说他还能回来吗?”

“他现在可能就是有些想不开,等想开了就回来了。”褚攸道,“若是真心爱一个人,哪能因为这点儿挫折就放弃了呢。”

“说得也对,”听了褚攸的话,白芷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从他的胸膛上半坐起来,一手拄着床,“几乎我认识的所有人都说过,作为一个妖来说,虽然修炼的资质不好,但我却是最幸运的。我有哥哥的保护,情路也一片顺畅,真不知我为何会如此幸运。”

“因为你太好了啊,”褚攸笑笑,“好的连老天都不忍心让你受苦。”

白芷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好,我怎么没觉得。”

褚攸掰着手指头数:“长得好,脾气好,善良,古道热肠,嫉恶如仇……”

“褚哥哥,你别数了。”白芷害羞地抓过褚攸的手指,虽然他很喜欢听别人夸奖他,尤其是褚哥哥夸奖他,可是他真是有些害羞。

褚攸用另一只手,将白芷的两只手都包裹起来,放在唇下亲了亲:“我的小芷儿这么好,怎么还不让我说呢?”

白芷小声地问:“我真有这么好?”

“比我说得还要好,我还没说完你就不让说了。”褚攸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引得白芷噗嗤一乐,心里的那点不开心也一扫而光。

他的褚哥哥怎么能这么好,要说他好,那褚哥哥比他还要好。

这样想着,白芷情不自禁地环上褚攸的脖子,送上一枚火辣辣的香吻。

南音一连数日未回,白芷等得有些急,但也没什么办法。

云庭舒表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每晚却迟迟不肯回房间。南音的东西还在,见到那些思念便多上一分。

“小芷儿,想吃鸡吗?”某日晚间褚攸给白芷讲完故事后问。

白芷兴致缺缺地摇摇头:“不想吃。”

“我做的也不吃吗?”褚攸继续诱惑着。

近来白芷虽然没断过鸡,但却好久没吃过褚攸亲手做的了,这么一说还真有馋。

“想吃。”马上改了口。

“那明日你到山下买只鸡回来,我给你做。”褚攸道,“还想吃什么?都买回来。”

“什么都好,只要是褚哥哥亲手做的我都爱吃。”白芷在褚攸脸上落下一吻,“那我明日多买些回来,你可要多做些给我吃。”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翌日一早,白芷待褚攸走了以后便去找柯璟良,自己一个人逛街没意思,正好他也闲着,自然是两个人逛才有意思。

“南公子走了?”柯璟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虽然南公子有时候霸道了些,但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云公子的。云公子也很喜欢他啊,我经常瞧见云公子偷偷地看着他。”

白芷也很郁闷:“可能他就是心里难受,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呢。”

“唉,我真希望天下有情人能永远在一起。”柯璟良抬头看看云,散了又聚聚了又散,颇有些感伤,也不知他与少爷究竟能走到哪里。

两人是吃过午饭后才回去的,褚攸尚未回来,白芷就将买来的菜洗好等他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褚攸终于回来了。

行道书院有一个小厨房,以前也是给学子们做饭的地方,但那地方太小,做的饭不够吃,因此就又盖了个大厨房。不过这个小厨房还保留着,除了锅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白芷本来就总在人间行走,与褚攸相处的这两年多,更是将自己变得颇食人间烟火,做菜的调料也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褚攸开火给他做了。

“都洗好了?”褚攸一脚踏进门里,看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菜笑了笑。

白芷一脸求表扬的样子:“我是不是能干?”

褚攸一脸暧昧地道:“嗯,能干。”哪里都能干。

白芷没听出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乐呵呵地搬了把小凳坐在一旁看着褚攸忙碌着。

“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东西都是褚哥哥做的。”白芷卖力地夸赞着,眼睛跟随着褚攸的身影来回转动着。

“这菜里还需要加些材料。”褚攸突然凑过来,趁着小狐狸愣神的功夫夺走了一个香甜甜的吻,“甜。”

白芷害羞地用双手捂住了红扑扑的脸蛋。

“鸡想怎么吃?还要喝鸡汤吗?”

“还是炖着吃吧。”白芷想了想,“鸡汤虽然鲜美,但鸡肉没什么滋味,吃起来不过瘾。”

白芷也没买什么菜,只买回来四样,一只鸡,一条鱼,还有两道青菜。虽然还想吃更多的,但他心疼褚哥哥,累了一天了想让他早些休息。

不多时,一股香味顺着锅沿飘了出来。白芷马上跑到锅沿边去闻那道白气。

“小心烫着。”褚攸无奈地将将他拉到怀里,那道白气烫人得很,白芷的皮肤又嫩,准会被烫伤的。

白芷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褚攸怀里。

“对了,庭舒今天吃饭了吗?”白芷试图转移话题,让褚攸忘记刚才自己做的蠢事。

褚攸叹了口气:“中午吃了几口,晚上没吃。”

白芷颇为担忧地道:“不吃饭怎么行?南音这才走了多久,眼见着人都瘦了一大圈。”

“一会儿我给他送些过去。”褚攸拉着白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倒是真想不明白了,他为什么就不答应呢。”白芷有些恼怒,“有什么事不能一起解决。”

白芷又开始义愤填膺的数落云庭舒的不是,褚攸怕他真动了怒,一会儿又该吃不下去东西,忙将话题转移到别处,说了些让他开心的事情。

“今年过年咱们到外面走走?”褚攸建议到。

行道书院除了每十天有一天的休沐日子外,就只有过年有十天的假期。不过大多学子的家离着远,也不回家,年便在书院里过了。

褚攸在安宁村也没什么家人,自然也不会回去,去年他便是与小狐狸在行道书院过的年,只偶尔下山转转。

褚攸这么一说,白芷的兴趣马上就来了:“好啊好啊,咱们也去别的地方看看。有句话是怎么说着来着?‘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安宁村与林城的过年习俗就稍有偏差,但只有十天的时间,咱们也不能去的太远,要不然时间不够。那咱们去哪好呢?”小狐狸一时琢磨不定。

褚攸笑着揉揉他的脑袋:“现在才秋天,时间还早着呢,趁着有时间你多想想,想去哪都我都陪着你。”

白芷抱着褚攸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我明天再下山买份地图回来好好研究研究。”

褚攸也回吻了他一口:“好,你慢慢看,咱们不急。我去瞧瞧鸡好像已经熟了。”

几乎褚攸的锅盖刚一掀起来,白芷的口水就流出来了。

他将四道菜各自盛了一些给云庭舒送去,云庭舒不知在房里正做什么,听褚攸敲门,慌忙将手里之物藏了起来。 

转眼间秋去冬来,日头也短了许多。

现在散学时天差不多都已经黑透了,云庭舒站在长廊下凝望着大峰山的方向。南音走了以后,他不止一次到那里找他。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想要找他,真要找到了他又该说些什么。明明是他赶他走的,明明是他不想要他的。

云庭舒叹了口,一只抱着书一手推开房门。

房内一片黑暗,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不管天有多黑,回到房内永远都是亮堂堂的,南音在等他。

屋子里似乎和外面一样冷,云庭舒缩好门栓,直接来到桌子旁,将放在一旁的夜明珠上的蒙着的袋子打开,顿时屋内一片光明。

他拿起笔,看着桌子上那未作完的画,眼底一片温柔,充满了深深的怀念。

画上一片桃花开,南音站在一棵桃树上,抬起雪白的手臂在摘一朵美丽的桃花。原本就好看的桃花眼,在桃花的映衬下更是美丽。

云庭舒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画上人的脸,喃喃的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南音走的这段时间他真是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鬼使神差的,他朝里间望了一眼。南音走后,一切都保持着他还在的样子,云庭舒依旧住在外间,实在想得狠了,他就在里间的床上躺一会儿,拼命地吸吮着南音残留在被子上的气息。

云庭舒的心突然跳个不停,想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了似的。

他的手有些发抖,拿起夜明珠磕磕绊绊的往里面走。

他一眼就看见睡在床上的那个人,莫不是想得厉害,出现了幻觉?

云庭舒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疼,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他将夜明珠放到椅子上,屏住呼吸悄悄地往床边走。

南音两条雪白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双眼紧闭,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云庭舒实在控制不住想要抚摸南音的那双手,等他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落在了南音的脸上。

光滑的触感,细腻的肌肤,温热的体温,熟悉的面庞都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南音又回来了!他又回来了!

云庭舒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手抖得很厉害,他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南音的脸上拿开。却又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抓住了手腕。

“摸完了就想跑?”还是那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我……”云庭舒低着头说不出话。

“怎么,几月不见连话都不会说了?”南音冷笑一声,又强硬的命令着,“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大着胆子偷摸南音还被抓住了,云庭舒心里又羞又急,所以才飞快地低下了头。其实他也想抬起头好好看看他,马上抬起头看着他。

南音已经坐起来了,如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前胸和背上,映衬着他本就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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