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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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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攸早就知道南音会去找钱通,但没想到他会拉上小狐狸,所是有点儿不太想让他去,但看着小狐狸那双渴求的眼睛,也实在不忍心拒绝:“会有危险吗?”
“当然不会啦,”白芷亲了亲褚攸的脸,“我和南音都是妖,他法术还那么高强,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南音一看就是为庭舒去报仇的,我怕他到时控制不住自己,万一真起了杀心,我也好在一旁拦着不是。”
白芷为了能顺利地与南音去找钱通,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忘了,昨晚差点儿杀了钱通的那人是谁?
“那早去早回。”褚攸含住他的唇,给了他火辣辣的一个吻,“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白芷又自己献上一个香吻:“我就知道褚哥哥最好了。”
白芷高高兴兴地出发了,南音已在外面等着他了。相比较他而言,南音可以说是二话没说就出来的。
虽然天刚黑,但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云庭舒尚在作画,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南音换了一件衣服,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想问,又不敢。不问,心里还犯嘀咕。不知南音这么晚了要出去干什么?不知南音穿那么好,是不是要和谁去约会?
待南音走久了,云庭舒心中烦闷,再也静不下心去画画,便来找褚攸。
褚攸将他请进房里,二人说了一会儿话。
“白芷不在?”云庭舒心中的烦闷因与褚攸聊了一会儿的天消散了许多,这才注意到屋内少了一个人。
褚攸喝了口茶:“他不是与南音出去了吗?”
“南音越来是与白芷出去的?”云庭舒心中的烦闷因褚攸的一句话完全一扫而空,“他们是做什么去了?”
看云庭舒这反应,褚攸便知南音并没有把他要找钱通的事告诉他,褚攸神秘地一笑:“等他回来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白芷跟着南音出了行道书院,便使起飞行术,不消片刻便到了监牢门口。
南音使了个小法术引开了看守牢门的官兵,二人得已顺利地进到监牢里。
一股霉味和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白芷呛得用手捂着鼻子。牢房里太暗,人又多,两个人一间一间地找着。
每间牢房里都关了许多人,连张床都没有,只躺在草席上,有时老鼠从他们身上爬过,连理都不理,似乎是已经习惯了。
有些人蓬头垢面的,连脸都看不清,看见白芷看他,猛地朝他嘿嘿一乐。
“这些人真可伶。”白芷小声道。
“可怜?”南音冷哼一声,“你是没瞧见他们作恶的样子。”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我听说这凡间的官大多是草菅人命的,”白芷煞有其事地道,“出了案子,哪方给的银子多,便会让哪一方赢。”
“你是说以后你的褚哥哥也会成为这样的官?”
白芷方觉说得有些不对,急忙辩解:“才不是呢,褚哥哥以后一定是个清官,是好官,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官。”
南音突然问:“那云庭舒呢?”
“庭舒自然也会成为好官。”白芷突然不怀好意地笑道,“有你在身边,他不成为好官都难。”
南音揉揉白芷的脑袋:“小狐狸说话,哥哥爱听。”
两人又往后走,突然瞧见了那个武姓将军,他自己住了一间牢房,里面有张小床,被褥看起来也像是新的,环境比前面那些人可好的太多了。
武姓将军似乎睡着了,没瞧见二人,南音走到他牢房前冷哼了一声,没有停留,虽说他掺与柯璟良之事,但他没有惹到云庭舒头上,南音自然也不想找他的麻烦。
倒是白芷,站在武姓将军牢门前若有所思。
“怎么不走了?”南音转头问道。
白芷将嘴凑近南音耳边,突然小声道:“你有没有那什么药?”
“哪什么药?”南音不明所以。
“就是,就是,”白芷有些害羞,这里太黑,否则南音准能瞧见他的脸红了,“就是那种吃了就再也不能那个什么的药。”
不是管不住下半身吗?那他就帮他们永绝后患。
南音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包塞到白芷手上,白芷大喜,他还真有:“这要怎么用?”
“直接吹到他衣服上即可。”南音道,“他只要闻到,就再也不能人道了。”
白芷打开纸包,轻轻地吹了下,但见原本白色的粉末像条线一般落到了武姓将军的衣袖上,似乎还有些落到鼻子上,他觉得鼻子有些痒痒,拿手去揉鼻子,那药一点儿不浪费地全被他吸了进去。
白芷心中很高兴,要不是这里不能大喊,他简直要叫出声来。
再往前走,那几间牢房里分别关着的就是昨日与钱通在一起的那几个人。白芷如法炮制,也将南音给的药吹到了他们身上。
原本白芷还有些担心,他们会被轻易地放出来。毕竟这几人都是有权有势,而且柯璟良的身份不同,他只是个仆人,就算不是他们的下人,但他还是奴籍。
如今已将这些人关了两天,只怕官府是做给行道书院看的。
二人终于来到了钱通的牢房前,钱通的牢房与前几位的都没有什么不同,一看就是精心布置的。他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偶尔吧嗒着嘴,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白芷与南音对视一眼,南音突然朝钱通吹过一口气,熟睡中的钱通猛地觉得浑身冷得发抖,突然醒了。
南音吹了声不大不小的口哨,钱通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看就看见那亭亭而立的白芷,昨晚那可怕的经历争先恐后般的涌入脑海内。
他还记得,白芷是怎样掐住他的脖子的,那是他长这么大离死亡最近的一步。
“你,你想干什么?”钱通抱紧了被子往床后躲,他有些后悔答应在这牢里再住一晚。本来今早是可以走的,但听说是柯少泽又来了,想为他家那书童抱打不平。柯家虽权势不如他们,但柯少泽好歹是行道书院的学生,往日里钱通在书院中就作威作福地得罪了不少人,若是只关一天就将他放出来,只怕书院的学子们不会同意。
学子们手中的一只笔,似一把最锋利的刀子。本地县官也怕此事闹大,又不敢去得罪钱通他们,想了个折衷办法,最多关上三日便将他们放出来。为此,县官还特意来这大牢里给几人赔罪。
“我想干什么?”白芷边说边走进来,“自然是来找你算账的。”
钱通眼见着牢门的锁头还在门上,可他就这么进来了:“算什么账?我与你没什么账可算的,我与褚攸与你都无冤无仇!”钱通仔细回忆了一番,他确定自己没有欺负过褚攸,也兴庆自己没有欺负褚攸。
“昨日你差点儿掐死我!”
“可你和他有账要算。”白芷指指站在门外的南音。
昨日他被白芷掐得几近昏厥,并不知是南音救了他。但一看南音也如白芷那般进来的,就知是个有本事的,心都凉了,冷汗唰地全都落了下来。
他与云庭舒的过节实在是太多了,当时之所以找云庭舒的麻烦,无非是看云庭舒没什么背景,人又老实,学问又好,一定很好欺负。他要是知道云庭舒有南音这么个帮手,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啊。
白芷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钱公子,”南音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不如你先说说你都是怎么对付云庭舒的?”
白芷在一旁帮腔:“你要不说也无所谓,当然说了更好,兴许我们一高兴就让你少受点儿罪。”
钱通想了想,一咬牙,从怎样诓骗云庭舒到大峰山上说起,一直说到他打算让云庭舒在考核中冒名顶替他。
原来云庭舒是被人诓骗到大峰山上去,他当时只是说进山采药。这个呆子,那种时候还替别人维护。
南音握了握拳头,按捺住想一拳揍过去的冲动:“还有呢?”
白芷却从这些话里听出了另一个信息:“你为何要庭舒将他的名字写成你的?”
事到如今,钱通也不敢不回答:“今些年我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我爹多多少少听说了些,他怕我在书院不肯用功读书,就对我说,如果我每次考核我考不上前三名,就断了我的开销。”
“像你们这种官宦人家也在乎考核的成绩?”
钱通低头道:“我虽然是混账了些,但我爹是个好官。我爹说如果我春闱不能高中,他也不会帮我。”
“那你上次的考核考中了第三名,那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白芷突然想起,柯少泽说过他有把柄在钱通的手里,难道说是钱通是拿这个逼他的,“是柯少泽将他的考卷写成了你的名字?”
“是的,我知道了他的秘密,就是关于那个书童的,”说到这里钱通看了白芷与南音一眼,“说起来我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因为你们俩。”
“因为我们?”白芷和南音面面相觑,他们都不知道柯少泽的秘密是什么,钱通又怎么会说是因他们而知道的?
钱通点点头:“就在南公子刚来不久,有一天你们在长廊下面说看见柯璟良扮过丫鬟一事,恰巧被我的书童听到。我便记在心上,命人去查柯少泽,果真被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白芷和南音一时不知什么心情,南音轻咳了一声道:“好了,柯少泽的事放到一旁,今天我们来是找你说说云庭舒的事。”
“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柯少泽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我的手上吗?”钱通看向白芷,直觉告诉他,白芷对这类事情比较感兴趣,兴许告诉了他,他一高兴自己就少受些罪。
谁知白芷摆摆手:“我不想知道。”他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不想从钱通的嘴里知道,钱通知道的一定不是那么光彩的事情,这毕竟是柯少泽自己的事情,他还是不要听了。
钱通没料到白芷会不想听,亮起的双眸又黯淡下来。
“关于云庭舒,你还有没有什么没说的?”南音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钱通,似乎要将他看穿。
“没,没有了。”钱通目光闪烁,一看就知还有鬼。
“真没有了?”南音摸着下巴,似乎在考虑钱通所说的话。
“真,真没有了。”钱通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我可给过你机会,”南音冷哼一声,“我这个人平生最恨别人欺骗我,若是有人敢骗了我,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白芷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你快都说了吧,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们都不知道。你现在要是不说,等一会儿想说可就来不及了。”
其实白芷也不知钱通还有没有什么没说的,这么说无非就是为了诈他。
“你不知道他,前一个骗了他的人死的可惨了,”白芷煞有其事的胡诌,“就因为那人偷吃了他一块糖,那人想那么多糖他偷吃一块不会被发现。谁知真就被发现了,南音也说给他次机会,要是承认了就放过他。可是那人却自作聪明地以为南音是在诓骗他,死不承认。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把他舌头割断了,哎呦,那个惨啊,血流了一地。”
南音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白芷这话实则漏洞百出,可吓唬一个本就胆战心惊,又心虚不已的人来说,已经够了,果然钱通害怕了,哆嗦了半天方缓缓道:“却有一事没说。”
白芷和南音对视了一眼,喜不自胜,还真有。
事到如今钱通只得老实交代:“前些日子,云公子在李府遇鬼一事是我安排的。”
“什么!”那件事南音到现在仍心有余悸,若不是他送给云庭舒的那块白玉板,若不是他来得快,只怕两人就阴阳相隔了。
“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安排的?”南音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钱通生吞活剥。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我与那李家本不认识,”钱通道,“只是有一次到他家店里喝茶,偶然间听到他家伙计议论李家闹鬼一事,我便记在了心上。我先前对云公子拒绝考核之事对他怀恨在心,因此便想报复他。”
“李家的那个道士是我安排的,待道士走后,我又借机接近李员外,传授了他这个替罪羊的办法。又指点了他一套说辞,并让他顺利地找到了云公子。所以,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只是,只是,我……”
“只是你以为此事云庭舒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却又好端端地回来了。”南音一拍桌子,桌子顷刻间四分五裂,吓得钱通一哆嗦。
白芷在椅子上跳起来,指着钱通:“你的心肠好狠毒!”
南音像一道利箭瞬时来到钱通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抵在了墙上:“你说,你想选则样的死法?”
钱通抖如筛糠:“我不想死啊,你不是说只要我全说了,就会从轻处置我吗?”
“那是我还知道你要害云庭舒性命的时候!”有人要害云庭舒,有人要将云庭舒从他身边夺走,他岂能善罢甘休!
钱通知道自己被诓骗了,可也晚了。
南音一拳打在钱通的脸上,接着拳头像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
白芷刚开始还觉得过瘾,可后来越看越觉得不对,南音招招下了死手,这是要打死钱通啊。
“南音,”白芷急忙上前阻止,“你冷静些!”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钱通已被他打得不成样子,双眼肿得都睁不开了,“云庭舒差点儿被他害死,要是褚攸也被他这般对待,你还会冷静吗?”
“我……”白芷扪心自问,若是有人要害他的褚哥哥,他也会想杀了他的,可是,“庭舒现在没死,他还活得好好的。”
南音不听,只一个劲地往钱通身上砸去,钱通刚开始还用拳头遮挡,可这会儿四肢放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见着就要被南音打死了,白芷打不过南音,想硬来根本是不行的:“钱通只是凡人,你杀了他会遭天谴的。”
“遭天谴?”南音重复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怕遭天谴,可你想过庭舒没有?”白芷知道此时只有将云庭舒搬出来最有用,“你想独独留下他一个人吗?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要开始,就为了这么一个人断送了以后,这值得吗?”
几句话,确实是触动了南音的心弦。南音落下了拳头慢了些,白芷乘胜追击:“南音,快放手吧,否则真来不及了。”
南音拽住钱通衣领的那手缓缓松开,钱通从墙上滑了下来,摊在地上,白芷上前看看,叫了几声,发现他还能回答,似乎没有生命危险,方长舒一口气,与南音一起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褚攸尚未睡,白芷还未等摸到床上,就被他抱住了。
温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白芷好容易找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后,兴冲冲地将今晚发生的事说给了褚攸听。
两人又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方相互搂抱着睡去了。
相比较这屋的和煦而言,隔壁那屋的气氛低沉的可怕。
云庭舒也没睡着,只在床上躺着,听闻有开门声急忙坐了起来:“你,你回来了?”
南音周身围绕着一层冷气,让云庭舒不敢靠近,他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脱了衣服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云庭舒看着南音的方向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抱着被子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终究是又重新躺了下来。心里很纳闷,莫不是又和白芷拌嘴了?
南音也不知他到底在气云庭舒什么?总之就是不开心,不想搭理他。
他躺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地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他,有云庭舒,两人在桃林里追逐打闹,云庭舒竟胆大地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他。
再后来,梦境一转,他看见云庭舒浑身是血,自己也浑身是血,两个抱在一起的躯体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猛地分开,想靠近,却怎么也靠不近。
有人想要分开他们!南音心中一急,从梦中惊醒,方知是做了一个梦。他不安地朝云庭舒看去,见他睡得正香。
南音鬼使神差地走到云庭舒身边,借着散落在地上的月光痴迷地看着云庭舒的脸,最后在他脸上落入一吻。
第一次见到这人时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说不好,似乎是与他认识了许久。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解决完此事的众人顿觉神清气爽。
日子又过了几天,钱通一直没回来,后来听说是被行道书院除了名。也不知怎的,他在林城的所作所为竟传到了京城,连带着以前做过的那些恶事的证据,京城中的官员人手一份。看样子,他回去后也好不了了。
被钱通伤害过的那些人都十分高兴,简直要放鞭炮庆祝了。
白芷更是高兴,吃得饭又比往日多了些,早就把要少吃点儿这回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夜晚脱了衣服摸肚子的时候才后悔不迭。
褚攸一手搂着他,一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白芷的皮肤细腻光滑,每每令他爱不释手,可今天当他摸到肚子那里时,白芷却左挡右挡死活不让他摸。
“乖。”褚攸诱哄着。
白芷的两只手放在肚子上挡得严严实实地就是不让摸,他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肚子就连躺着都鼓起来一点儿,肚子上都是肉,还怎么让褚哥哥摸。
褚攸的手又转到别的地方,猝不及防地又突然向白芷的肚子上摸去,白芷手疾眼快地又捂住肚子,就是不让摸。
褚攸也不在坚持,只摸向白芷光滑的背,白芷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背上还有骨头。
趁着白芷微微抬头的空档,褚攸一把叨住他的唇,放在嘴中细细品尝。白芷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放在肚子上的手渐渐松开,紧紧抓着褚攸的衣服。
褚攸趁势又将手往他的肚子处摸去,白芷猛地清醒,急忙又去挡:“褚哥哥,你真是好坏。人家不想让你摸,你还偏要摸。”竟然还使上了美男计。
“我就摸摸,”褚攸的声音有些沙哑,“今天怎么这么不乖了?往常不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的吗?”
白芷不说话,心里却悄悄地说,往常的肚子上也没有这么多的肉啊。
“把手拿开。”褚攸继续诱惑着,“还想不想亲了?”
褚攸知道小狐狸最喜欢他的亲吻,每每一亲他,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乖得很。
可今日这小狐狸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竟将身体背对着他了。
褚攸叹了口气,含住他的耳垂:“那我不摸那里了,再摸摸别的地方?”说着手越来越往下,将白芷腿间的跳动之物抓在手里。
白芷浑身一抖,乖乖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让褚攸为所欲为。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白芷再不肯多吃。每日不仅勤修法术,也勤加席武。如此一番折腾,真就瘦了些。
瘦了些的白芷主动让褚攸摸他的肚子,褚攸在他平坦光滑的肚子上来来回回地摸着:“还是有肉的时候摸着舒服。”
白芷马上听出这话里的意思:“褚哥哥,你?”
褚攸笑了笑亲亲他的嘴角:“你睡着了的时候摸过。”
白芷将脸蒙在被子里,真是千防万防没有防睡觉,白芷欲哭无泪。
关于钱通的那件事情,柯少泽虽然也是受害者,但他毕竟帮着钱通作弊,被关了几天的禁室。
柯家主仆与白芷他们的关系也与日俱增。
这天上午,柯璟良端着盆来找白芷到河边洗衣服,白芷飞快地找出了几件,正打算与他一块去洗,恰好南音来了。
“南音,一块去洗衣服啊?”白芷邀请着他。
“让我洗衣服?”南音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的衣服太多,脏了直接就扔了,至于云庭舒的衣服,那是他自己的事。
白芷小声嘟囔着:“就你现在这样,什么时候能把庭舒追到手?”
南音心一动:“洗衣服就能?”
白芷否认:“不能。”
“那我为什么要洗?”
“但能让他高兴。”
南音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便拿着几件云庭舒脱下来尚未换洗的衣服跟着他们去了。
算起来来到书院都一年多了,这日子过得倒是真快,白芷看着头顶上的白天蓝天,感慨颇多。
虽说是三个人一起来洗衣服的,但柯璟良天生不善言辞,只偶尔说些话,大多时间都是听白芷和南音在说。
南音头一次洗衣服,也没觉得多难,尤其是给喜欢的人洗,更是有干劲。白芷刚开始还以为他洗一会儿便会不耐烦了呢,现在看来却是想错了。
头一次看见南音有这么“贤妻良母”的一面啊,白芷不自知的弯了弯嘴角。
“你笑什么?”南音眼睛多好使,马上看出白芷那笑里带着另一层含义。
白芷刚要找个什么借口骗过南音,就听柯璟良突然道:“你们想知道我们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钱通的手上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完结倒计时的第十天。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柯璟良的一句话果然吸引了白芷和南音的好奇心,尤其是白芷,双眼简直都要放出光来。将衣服往盆里一扔,也不洗了:“是什么把柄啊?”
柯璟良没有抬头看他们,只低着头仍搓着盆里的衣服:“我,我和少爷不只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这么简单。”
白芷心想,这难道不是公开的秘密吗?
“我,我和少爷在一起的事老爷和夫人并不知道,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柯璟良并就是个老实又容易害羞的人,也不知道他这一番话花费了他多大的勇气,“钱通就是利用这一点逼威胁我们的。”
白芷若有所思地看着南音道:“我突然想起了兰大哥和墨彰。”好怕柯少泽与柯璟良就是下一个他们。
“他们是谁?”柯璟良问。
白芷简单地将兰齐与许墨彰的事说了一遍,不过并没有将兰父几次三番想杀许墨彰这事说出来。只说兰父得知二人的事情后也大发雷霆,想要拆散他们。但二人情比金坚,说什么也不放弃,最后感动了兰父,现在一家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隐去那段惨烈的事实,只是想让柯璟良不那么担惊受怕。人总是会与与自己境地相同的人去比的,也许有了兰齐与许墨彰的例子,柯家夫妻就算真的知道了,柯少泽与柯璟良也会柳暗花明的。
南音自然知道白芷的用意,突然间想到了云庭舒的父母,手下搓衣服的动作快了许多。他不是善良的许墨彰,也不是软弱的柯璟良,想要拆散他与云庭舒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璟良,那以后呢?柯公子可与你说过以后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一直瞒下去?”白芷看得出来,柯少泽对柯璟良十分好。但他毕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想来待高中后家里定会催促他成婚。
“少爷说在书院这三年老爷和夫人是不会让他成亲的,”柯璟良说话的表情很认真,语速也很慢,“只要他高中了,就要到外面做官。老爷和夫人也不可能跟着,天高皇帝远的,就算老爷和夫人让他成亲,他也会有各种理由搪瓷掉,到时成不成亲就是他说了算。”
白芷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我,我倒没奢望少爷能一辈子不娶妻生子,”柯璟良笑了笑,“只要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我就知足了。”
“真是愚蠢至极。”一直没说话的南音突然毫不留情地开口道,“你越是卑微,便越是没人将你当回事。”
“我……”柯璟良想要辩解的话被南音打断。
“你连自己的爱情都不想主动去争取。”南音眼睛一扫,明明是横木立目的,但却流露出一股媚色,“又指望谁能替你争取呢?”
近来发生的事有点儿多,好不容易柳暗花明。白芷和褚攸商量着,想大家在一起聚一聚,高兴高兴。
在下一个休沐的前一天晚上,白芷和褚攸在房中设宴,将云庭舒和南音,柯少泽与柯璟良邀请过来。
月上枝头,别的学子房间已传来呓语声,柯璟良连打了几个哈欠后再也支撑不住,柯少泽便让他先回房中去睡。
许是醉酒的缘故,连往日里最不怎么说话的云庭舒也拉起了话匣子,与大家滔滔不绝,南音只抿着唇给他倒酒,似乎十分享受的样子。
在一番杂七杂八的话题之后,柯少泽突然道:“你们可知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钱通的手里?”
白芷和南音早就知道听柯璟良说过了,因此并不对这个感兴趣。褚攸和云庭舒本就是对别人的私事毫无兴趣的人,如果柯少泽不说,他们永远也不会问,如果他说了,那便也好好听着。
白芷问道:“难道不是因为怕你们的关系被柯老爷和柯夫人知道?”
柯少泽喝下一杯酒,嘴角挂上一丝苦笑:“这是其一,但不是最重要的。”
“还有最重要的?”褚攸本就没让白芷喝多少酒,听到柯少泽这么一说,将那些许的醉意全都冲散了,兴冲冲地等着他下面的话。
柯少泽果然没让他失望:“在认识璟良以前,我喜欢一个姑娘。我们感情甚笃,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是后来……”
说到此处柯少泽面露悲伤之色:“自古红颜多薄命,我尚未迎她过门,她便香消玉殒了。”
“是得了急病。”柯少泽又补充道。
白芷与褚攸相互看了眼,褚攸的手不自觉地抓住白芷的人。若不是白芷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柯少泽身上,他就会感觉到褚攸握着他的手是发抖的。
生老病死,是褚攸遇见白芷以后最担心的事情。平时刻意不去想,也不敢想。今日柯少泽提到昔日爱人过早的魂断,褚攸有些害怕。他以前想着,若是无病无灾的老死,也只能陪着小狐狸几十年,可若也生了急病呢?
想到这里,褚攸倒了杯酒闷闷地喝下。
“请节哀。”白芷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
柯少泽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没什么,事情过去太久了。”
原本席间高涨的气氛被柯少泽的几句话弄得压抑起来,南音一直盯着云庭舒看,云庭舒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酒杯。
“可是这与你的把柄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她与璟良有什么关系?”白芷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已经亡故多年的人,还能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威胁。
柯少泽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杯子:“因为璟良与她长得很像,我见到璟良第一面时简直都要以为是她又活过来了。”
“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是把璟良当成了她,可随着一天天的接触,我发现璟良与她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她活泼爱动,璟良安静木讷,喜欢也不尽相同。渐渐地,我是真的喜欢上了璟良。我与璟良的事情,我爹娘是知道的。不过他们并没有阻止我,璟良对他们来说只是个下人,像我们这种人家的公子哥,府里养着几个娈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上了璟良。”柯少泽又将那句喜欢重复了一遍,“可我不敢把我曾经爱过别人的事告诉他,为了他我几乎把全府上下的家丁都换了,也不带着他去见我们之间共同认识的人,这个秘密我一直守到了现在。”
云庭舒道:“就算璟良知道你曾经喜欢过别人,这也没什么吧,毕竟事情过了那么久。”
电光火石之间,褚攸将以前的那些事串联在一起,脑海中一片清明:“你不是不敢告诉璟良你曾经喜欢过别人,你是不敢让他知道,你曾经将他当做别人的替身。纵使现在你并没有再将他当成替身,可你怕璟良不肯相信你。”
“你曾经让璟良穿女装,就是最好的证据。”一个由不得柯璟良不信的证据。
柯少泽闭上眼睛绝望地点点头。
如果说最初见到柯璟良时的狂热,与日渐的痴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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