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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雄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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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为商学胡雪岩。”

我思忖了很久,就是想不明白,曾国藩为什么不降?百万大军,每天这么干耗着也不是一个事啊,虽然我不缺银子,但是银子也不能白白浪费啊。必须想办法尽早说服曾国藩,可是曾国藩要怎样才降呢?我又猜不透他的想法。

也许祖宗保佑,也许是心有神灵,苦苦思索之后,终于在灵光一现,想到了解决办法。像曾国藩这样心思复杂的人,我猜不透就不猜啊。完全可以直接问他,想必以曾国藩的聪明,他不会不知道反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他所欠缺的是一个可以放下武器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曾国藩必定会隐晦的告诉我。

“大人,外面的人,又来使者了。” 一个亲兵在曾国藩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着。以前新军对铁血军不是用教匪就是用乱党称呼,不过随着局势的急转直下,清兵明白了,这天下迟早是教匪的,得罪了教匪一定没好下场,所以改用“外面的人”这样中性称呼。这样既可不得罪教匪,又可敷衍上官。

“本官不是跟你说过吗?教匪来人,无非就是劝降而已,一律不见!”

“大人,这次可不一样,这使者是外面人的头。”

“谁?龙居士!”

“啊?”

第六部 共和国的诞生 第九十八章 两京(2)
(更新时间:2006…2…26 21:05:00  本章字数:1951)

我独自一人,没带任何随从,立在南京聚宝门外,欣赏着南京城墙的雄伟身姿。
聚宝门是南京的主城门,在明太祖“高修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政策下,聚宝门修得极为雄伟,从城脚到城顶有37米高,城顶上又有箭楼,两者一加,高度超过了五十米。内有三层瓮城,四道闸门,如果不知城门结构,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必定会被关在瓮城中,成为瓮中之鳖,必定丧生在擂石、弓箭之下。

城门两侧有宽阔的马道,可以跑马上城,马道下和城门后,都有藏兵洞,全部利用上的话可以藏兵五千。在后世,我出差南京的时候曾有幸参观过聚宝门,当我登上城门顶时,被那宽阔的城顶给惊呆了,宽阔的城顶,几乎可以用来当足球场了。最为难能可贵的是,垒成聚宝门的青石都是一样大小,砌得严丝合逢,刀插不进。不过可惜的是,城顶上的箭楼毁于日本的大炮,我只好凭着照片想象着箭楼的样子了。幸运的是,我来到了这个一百多年前的世界,又可以亲眼目瞩箭楼的雄姿了。

毫无疑问,在冷兵器时代,这样宏伟的城门是不可能被攻破的。不过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对于那些一心只想修长城,建城池却不懂得善待自己百姓的中国历代统治者来说,任何坚固的城墙都不足以阻挡自己灭亡的命运。长城既没有挡住元兵、也没有挡住清兵,南京城虽坚固,也没有为逃亡到南方的晚明多支撑些时间。挡住外敌入侵的长城,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绝对不是用石头垒成的,而是存在亿万百姓心中的精神长城。如果中国亿万百姓与政府一条心,试问天下谁是对手?

等了很久,城门上终于有人来传话,说是曾大人有请。接着,城上缒下来一个竹篮。示意我蹲在竹篮中由他们缒上城去。我见之,直皱眉头。

“我是堂堂正正来的使者,不要给我搞这样的把戏!回去告诉曾国藩,要想请我进城,将大门打开!”要我学着那些残兵败将,偷偷摸摸的缒上缒下,这也太没脸子了。

不久,城闸打开了。我大步迈了进去。

“咣——”我才穿过第一重门洞,忽然前后千斤闸都放了下来,这样可好,我成了瓮中之鳖了。四周城楼上,无数的弓箭火枪对着我。

“哈哈……”说句实话,看到这样的情景,我还真有些害怕。要是我猜错了,曾国藩真没有半点降意,现在正是一个捉住我,然后威胁铁血军撤围,反败为胜的好机会。古人遇此情况,也是先大笑一阵,吸引别人注意后,再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对方的。如今我也只得学学古人了。

我笑!哈哈大笑!笑过一阵,果然有效,城墙上出现一个身着二品顶戴,清瘦的满清官员,此人必定是曾国藩了。

“龙先生好胆色啊,竟敢只身前来!也不怕本官将你拿下?”

“没一点胆量,怎能一统天下!?”

“难道不怕本官下令杀了你?”

“你不会!”

“哼,你怎知我不会?动手!”

曾国藩一说动手,他旁边的那名火枪手就“呯——”的开了一枪,子弹打在我脚前一尺的地方,激起了一小片尘土。这样的小把戏怎能吓唬到我?枪响之后,我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静静的立在那,如山如岳。

“曾大人,你的兵枪法太差了点,还需练练!”

“你所为何来?”

“为了拯救南京百万军民!”

“别做梦了,本官世代受皇恩,安可降尔等乱党?本官决定誓死不降!”

“你不降就不降也罢,敢问城区百姓又何辜?为什么你要拉着他们一起殉葬?”

“百姓乃皇上的百姓,为皇上尽忠也是应该的!”

“你这么想,百姓可未必这么想。曾大人请你看清楚,外面可有我的百万大军,千门大炮,真要是攻起城来,难免玉石俱焚!”

“本官自领军之日起,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这样谈下去,只会越谈越糟,我来的目的为的是搞清楚,曾国藩要怎样才会降。

“曾大人你要怎样才肯放弃抵抗?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办到!”

曾国藩低头想了一会,然后说了莫明其妙的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别人听曾国藩这样说,一定会摸不着头脑,但我一听,立即明白了。什么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君要臣活呢,臣同样也不得不活吧,如果改成“君要臣降,同样也是不得不降吧”。看来曾国藩是想要道光的旨意,才肯投降啊。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道光已被我活捉了。道光身不由已。一个亡国之君下的旨意有什么意义?看来曾国藩想要道光命令他投降的圣旨,说白了,就是想借此向全天下表白他曾国藩是忠臣,在弹尽粮绝之际,还誓死不降,最后在皇帝的旨意下,才不得不“君要臣降,臣不得不降!”曾国藩这种想法,说难听点,就是死要面子!

搞清楚了曾国藩的投降条件,接下来就好办了,叫道光写了封信了事。

1845年5月21日,曾国藩在接到道光的信后,号淘大哭了三日夜,然后接受了我军劝降,南京得已和平解放。

第六部 共和国的诞生 第九十九章 国体(1)
(更新时间:2006…2…27 19:46:00  本章字数:4175)

解放北京后,第三军、重火力师、空军、海军以及海军陆战师,组成东北集群,由张炮担任司令,兵发东北。第三军军长叶士成、海军司令伍长发、空军司令陈明飞都是中将,而张炮仅是少将。让一个少将指挥两个中将,还外带9个少将?这明显不合军制。因此我借张炮擒获俄国公使,搜出《中俄密约》有功,将张炮连升二级,授予上将军衔。
关外是满清的龙兴之地,满清为了使祖宗的龙脉风水不被破坏,对东北实行“笼亩”制,以田地为囚笼,禁止百姓离开自己的田地,也不准百姓伐木烧荒。这样的政策造成了东北百姓的普遍贫困。民心早已不在满清了。再加上满族八旗二百多年的腐朽生活,关外清兵虽有十几万,但毫无战斗力。东北集团一去,便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东北各地。到八月时东北集群便抵达哈尔滨。

俄国远东军此时已越过了黑龙江,在辽阔的黑土地上“烧、杀、抢、奸、掳”不恶不作。不过他们好像很害怕铁血军,见中国东北集群一来,立即退出了黑龙江以南,隔着黑龙江与东北集群对峙。看来伊犁一战,让俄军明白了什么叫现代武器的杀伐,什么叫巨龙的利爪,什么叫害怕。

与满清八旗和俄国两大敌人两比,藏在白山黑水间的“胡子”(土匪)更叫人头痛。不过我想信,在我军软硬两手的打击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胡子”迟早会消失的。

东北集群在六千里锦绣河山纵横驰骋之时,解放南京的各军也相机而动,浩浩荡荡的北上,江苏、河南、山东、直隶、热河、蒙古望风而降。

到9月初,全国除被俄国占领的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外,全境解放。

开国大典摆上了议事日程。

开国之际,人民热烈期盼。街上攘攘人群,个个面露喜色。互相祝贺着国家,从此走向新生。

对于百姓来说,吃饱了喝足了,有大把的时间互相庆贺。国事他们虽关心,对于他们来讲,国事其实与张家长、李家短没什么两样,最大的作用不过是增加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这种议论停在表面,说话或轻或重,或对或不对,都无关紧要。但我不行啊,我必须认真调研,仔细考虑,那怕一丁点的错误,经过十亿人一放大,就会成为弥天大祸。

国家该走向何方,首当其冲的是国体,我翻遍了所有后世,行行色色的有关国体的文章,发现各种国体无外乎,独裁与民主两大主流。这两种方式各有自己的优缺点。独裁效率高,指挥泱泱大国如心使臂。但这需要永不犯错的‘神’来当政府首脑,才能保障国家经久不衰,否则一旦出错,在无法得到有效监督的情况下,一个小错都会带来大祸。 

事实上,新政府从军管会开始一直到现在,实行的都是独裁统治。在这种独裁体制下,我的一切想法,都得到了有效贯彻,政府效率高得让人不敢想象。从1838年春开始到现在仅用了7年时间,就超额完了原本计划要23年才能完成的全国统一计划。

民主制的国家虽然有较强的纠错能力,但民主的结果,带来的是政府决策效率的大幅下降。低效率对于我将来要进行的全球统一战争是不利的。

选择那一种国体呢?我在独裁和民主之间左右摇摆举棋不定。后来又构想,能不能将两种国体制度的优点结合起来?既民主又要独裁,思来虑去,发现所谓的既民主又独裁,竟像是民主集中制。可是民主是民主,集中是集中,驾驭好这种制度的关键在于搞好这两者之间平衡。政府要不偏不倚的将自己的脚正好踩在这两者之间的平衡点上?这像是走钢丝,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倒向一边,不论倒向那一边,由于平衡被打破,都会形成左倾或是右倾的错误,不论那一种错误,都会给国家带来灾难。看来这个也行不通,得另创一种办法。

开国在即,国体却迟迟不能定下来,让我心烦意乱。为了让心情平静下来,我将国事全部托付给林则徐总理。自个儿回到长沙,在岳麓山脚下的岳麓书院,寻了间幽静的房子闭关静思。这儿是千年学府,又兼有岳麓之秀,湘水之美,自古就是人杰地灵之地。“唯楚有才”说的就是这里了。我希望借这一块宝地,好好的构想出一个全新的国体来。这个国体能够兼民主与独裁两种制度于大成,又俱有可操作性,能够在像中国这样占有全球三分之一的土地和海洋,拥有全球一半人口以上人口的超级大国中实行。

拿了张宣纸,我用毛笔写下“开国大典”四字。据说书法能让人平心静气,陶冶情操,在校读书期间,我曾陆续练过几次毛笔字,可是越练越差,更没有体会到什么平心静气。今天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神鬼使差,竟想到要用毛笔写字了。

“奇了,怪了!”今天我这字怎么写得端庄大气?一笔一划间,每个字都如铁铸一般,犹如千钧。换了张纸,我又写了“国体”两字,仍然如此。什么时候,我的字可以堪比书法大家了?

再换一张纸,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龙居士”。倒,这三字怎么歪歪斜斜,怎么看怎么别扭?

难道我刚才写得好,全是因为撞大运?

又换了一张纸,再次写下“开国大典”四字,发现这次竟比上次写得还好,这字不但铁划银钩,犹如铁铸,更兼有令人想顶礼膜拜的皇者之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莫不是撞鬼了?

可惜总理林则徐不在这儿,要不可以问问他。长沙这最有学识的人是谁?湖南省省长,叶铭琛因该在此。他作为进士出生的满清巡抚,其学识不凡,不如把他叫来问问。

叫他来?好像不合适啊,我这是去求教,学生怎么让老师跑腿?我还是自己亲自去请吧。

带上写了字的宣纸,在两个警卫的护卫之下,就出门了。

湖南省省政府设在原来的巡抚衙门,位于湘江河东。从岳麓书院过去,得乘渡船。

现在是九月份,正是秋高气爽之时,走到湘江渡口,举目望去,江水之上,百轲争流,高空的云,映在清澈的江水中,把江水衬得空灵无比。上面是天,下面也是天,驶在江中的船,好像是飞在了空中。看到这幕美景,我的心一下子就醉了。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物霜天竟自由!”

我不断的咏诵着《沁园春,长沙》当中的精彩句子,就着眼前的美景,细细体会诗中的意境。美景与名诗,在这里互相映证,给我的心灵带来无限的震撼。刚才我见到江景时,还只是陶醉其中,现在我小小的心再也承受不住情景交融的美感了。先是我的手,禁不住的颤抖起来,很快颤抖就传遍了全身。大嘴张着,急促的呼吸着,心脏“嘭嘭”的急速跳了起来。不论如何努力,我都无法让自己的平静下来。

“首长,你没什么事吧?”身边的警卫见到我颤抖的样子,以为出了事,紧张的询问。

我没理会警卫的问话,因为我感觉眼前这景色好像是大自然在向我昭示着什么,让我深思。不久,我的思维就捕捉到了一丝灵感,云雾重重的我,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哈哈,我终于明白了,诗的意境,其实不在诗中,而在诗之外!”

“?”两个警卫听到我莫明其妙的说了之么一句话,四只眼睛一齐望着我,眼睛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同样的,国体的好坏也并不在于国体本身,而在国体之外!”

“???……”刚才这两个警卫还只有一个问号,现在变成了无数个问号了。

说完这两句话,我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呼了出来,刚才激动无匹的紧张与颤抖,也随着这慢慢呼出的气体,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在后世,我学到这首词的时候,只是觉得这首诗写得好很,意境广阔,借景抒情,将毛泽东青年时代的凌云壮志,恰到好处的给抒发了出来。除此之外,再也没做他想。再后来,我就读于岳麓山下,也曾‘恰同时少年’携三五好友,临橘子洲头,借机‘粪土当年万户侯’一把。但那时的我,无忧无虑,不过是书生意气,‘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毛泽东的雄才大略,年少的我是体会不到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们国家的国体应当是怎样的呢?后世的独载与专政,两种国体都不行,想自创一种又谈何容易?苦苦思索,终不可得。立在湘江边,又回想起《沁园春,长沙》,就忍不住的将景与词互证一回。我这才发现,词无论写得多么好,都无法与当前的美景相比肩。可是为什么,许许多多的人都会被这首词打动呢?原因在于,读者心里首先有了这苍茫的江景!只有心中已有了这江景,然后再读到一首恰到好处描述江景的词,将自己记忆中的美景勾引出来,引起了共鸣,这才觉得这首词的优美。所以文章的好坏,不在于言词如何优美,而在于读者记忆中的相关景象是否深刻。这种记忆越是深刻,读到相关文字时,引起的共鸣越大。也就是在写作手法上常说的,‘文章不在文章中,而在文章之外。’。

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国体的好坏,并不在于国体的本身,而在于百姓自身的感受。百姓如果认可这种国体,就会与这种国体共鸣,这种共鸣程度越强烈,百姓就会认为这种国体越好。可是中国那么大,民族那么多,肤色和文化各异,任何一种现存的国体都无法满足所有人的胃口。那么,有没有可能新创一种国体可以让全中国的人都认可呢?

当厨师的都知道,众口难调,何况是十亿人口!要想人为的定下一种制度,让所有人都认同,让所有人都满意,这根本不可能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让百姓自己当厨师,自己给自己做菜呢?

自己管理自己!自己定的制度,才是最符合自己的,也就最能引起自己的共鸣,能够引起自己强烈共鸣的制度,那怕在别人眼里看来是极其荒谬的,也会被认为最好的。既然解决国体的思路有了,其他的问题,一切都可迎刃而解了。”

“自己管理自己?自治?”一个路人,听完我的话,在一旁插了一句。

此时我身边的两个警卫被我的一大通话,一大堆因为所以,搞得头昏脑涨,还在迷糊之中。没想到竟让一个路人给抓住问题的关键了。

我看了眼前的这个路人一眼,这个人打扮很普通,一身灰布衣,身后背着一个竹制药箱,裤管卷到了膝盖,头戴一顶草帽,衣袖也卷了起来,露出一双粗糙的手。国字脸,两只大眼炯炯有神。这人虽是平民打扮,但那英挺之气,却是喷薄欲出。

我向他施了一个普通的辑礼,问道:

“敢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洪秀全,广东人氏。洪不过是落地秀才,不敢称先生。”

“什么?你就是洪秀全?”我惊得没差点跌到。这位历史上的太平天国的皇帝,闹腾了十四年,将满清折腾得奄奄一息,嫌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不足,非要搞四宫七院八十一妃的洪秀全!

新政府久寻不着的洪秀全,现在竟与我在湘江边偶遇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六部 共和国的诞生 第九十九章 国体(2)
(更新时间:2006…2…27 20:49:00  本章字数:3786)

“先生难道认识我?”洪秀全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很有名吗?怎么在长沙都有人认得我?
“哈哈,岂止认识,我还知道你的一切!”

“知道我的一切?”洪秀全更加奇怪了。

“对!”我哈哈大笑几声之后,将洪秀全的生平简历一一道来,洪秀全惊得如同见了妖怪。

“莫非,先生也是本乡之人?”

“非也!”

“天下如此清楚洪某之事的人除了洪某自己之外,别无他人!除非……”

“除非什么?”我含笑问道。

“除非先生是无所不知的下凡神仙——寿佛爷!可是寿佛老爷怎么会是你呢?”洪秀全睁大了眼,仔细打量着我。我身着的是一身普通的衣服,一头短发,身材高大白胖的我,虽有些特别,但我这身打扮,并不出众,所以洪秀全一时猜不透我的身份。

寿佛教只是我利用来加快统一进程的工具罢了,宗教在先期有着强大的凝聚力,但是到了后期,难免会成为绊脚石,所以我不断的淡化宗教的影响力。我早就不穿僧服,头发也蓄了起来,为了进一步限制寿佛教,我还打算将之拆分为几十个支派。不过,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我一时还定不下来,只好先搁置起来,等时机成熟再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莫非,莫非……您就是寿佛爷?”洪秀全的眼睛瞪得有酒杯那么大,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我含笑说道:“我正是龙居士!佛爷之名请不要再说了,从今往后我不在是佛爷!”

洪秀全听完,大吃一惊,腾的一声,跪了下来:“万万不可啊,没有了佛爷,叫我们这些老百姓依靠谁啊?”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像洪秀全这样的人,应当是见多识广的。为什么像他这样的人,听到我不再自称佛爷了,也像一般百姓那样,像死了爹娘,一样的惊恐万状?

我向前一步,扶起洪秀全,道:“先生快快请起,我不是早有法令吗?中华儿女堂堂正正,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其他的任谁都不跪!”

“佛爷您千万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们这些穷老百姓不管啊!”洪秀全急得泪都流出来了。

“谁说我要走?您放心,天下没得太平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洪秀全抹了把眼泪,激动的说道:“不走就好,我还以为佛爷放弃称号,是打算回天庭去了!现在的天下,皇帝可以没有,但决不能没有佛爷!这天下要不是因为有了佛爷,我们这些百姓怎能过上好日子?”

“哦?你们过上好日子了?怎么个好法?和我说说!”我一听到洪秀全像自己这样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了,感觉到自己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心底猛的兴奋起来。

判断一个政府的好坏,不是看这个政府立了多少漂亮堂潢的“形象工程”,建了多少高楼大厦,也不是看军队打了多少胜仗,更不是看经济增长了多少个百分点,而是看百姓是否过上了好日子,而且这个好日子是不是越来越好。因为前面的东西很虚,好处落不到百姓身上。 “形象工程”的结果是城市变漂亮了,当官的升职了,百姓受苦了;大厦建了,但住进去的可不是百姓;军队打了胜仗,意味着子弟兵血撒疆场,白发人送黑发人,烈士家属除了光荣称号之外,剩下的只有“孤苦伶仃,又命苦”;国民经济增长了,要看谁是受益者,如果社会贫富悬殊,百分之几的人占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会财富,所谓的经济增长也不过是富人的腰包更富,而占社会绝大多数的贫人的腰包更穷。

作为公仆,听到的百姓赞誉,最好莫过于“我们过上了好日子!”简简单单最为朴实的一句话,道尽了百姓对政府的感激,也说明了百姓是政府的无尽的爱戴。

洪秀全听到我的问话,额头上经年的皱纹舒展开了,脸上充满了笑意,配合他那不长的胡子,犹如铁树开花,涛涛不绝的说了起来。

“回佛爷,早二年,我们那的人还吃糠咽野菜,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那,日子过得早不保夕,卖儿卖女的事,经常发生。现在我们那的乡亲,几乎家家都有饱饭吃,有的还盖了瓦房。要是有点手艺的还去了工厂,那日子过得……啧啧……那可真叫美!” 

“那么,洪先生怎么不在家乡呆着,反而到长沙来了?”

“我们受了佛爷的恩惠,不能光享受不贡献对不?我一直想着能不能有机会报效国家,听说洞庭一带闹‘瘟神’,我会点儿医术,来这看看能不能治这‘瘟神’。只是没想到刚下火车,就遇到了佛爷您啦,我这是出门遇贵人,必有……”

“恐怕先生来长沙不仅仅是治病吧!”我微笑着插了一句,打断了洪秀全的话。要是别人看到一脸朴实憨厚,一副赤脚医生打扮的洪秀全,一定会真以为他是满腔爱国热忱,为了赶走瘟神,而不计报酬,不远千里来长沙。古今中外,凡是在历史上留下名声的枭雄,无不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野心”。只有不满于现状,总是想方设法抓住机遇,追求有朝一日成为人上人的人,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俱有野心的人,才会有可能成为枭雄。洪秀全这个在历史上闹腾了半个中国的“人上人”肯定也是一个俱有野心的人。从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洪秀全这个人,秀才出生,屡试不第,为了生计不得不半路出家当了赤脚医生。他的医术,可不怎样,最多治个头痛脑热的,如果他真的厉害,相信广东省政府,一定会护送他来长沙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独自来。现在开国在即,上上下下为了筹办开国大典忙成了一锅粥,同时各部委各地官吏也在选拔中,政府、军队、各院所,要召聘的人海里去了。对于任何有野心的人来说,如果不趁机表现一下自己,那真是要对不起自己的祖宗了。刚开始,我被洪秀全说的那句“我们过上了好日子”给冲昏了头,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后来,我看到洪秀全越说越得意的神态,猛的省悟了过来。现在的我当了那么久的国家一把手,阅人无数,怎么说也有点观人之能了吧。

洪秀全正在眉飞色舞的讲述的时候,忽然被我打断,又见我带着点戏谑的微笑,想到佛爷可是与如来齐名的佛啊,天下没有任何事能够瞒过佛爷的法眼的传闻,冷汉刷的一下冒出来了。结结巴巴的说:“佛爷圣明……我……我……”

“但说无访。”

“听说政府在召人,我想谋个差事。”

“哈哈,早说嘛,新政府唯才是举,只要你有才,就一定会被新府重用。不过,你那点儿医术,政府可看不上啊。”

“是……是……是……”洪秀全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汉。心底猛的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似的,“佛爷果然是佛啊,什么事都无法瞒过他。”

我见洪秀全这个历史上的大名人被镇住了,心底难免有些得意,跷有兴趣的看着他的窘态。洪秀全被我利剑一样的眼神瞧着,不敢正视我,低下了头去,脸上的冷汉越来越多,擦不胜擦。我转念想想,洪秀全能够创立“太平天国”总归是有点能耐的,应当是个人才,经过这番威压,我的威严形象应当牢固的在他心中树立起来了吧,以后应当可以放心使用。我哈哈一笑,将沉重的空气打破,将洪秀全从威压中解放了出来,携着他的手,轻快的说:

“洪先生既然是秀才,又不远千里来毛遂自荐,一定有什么东西可教我。来——随我一同上船,就着这美妙的景色,谈谈国事。”

洪秀全没想到我称赞他,还拉着他的手,亲切无比,一时间感动莫明。感动的神色再加上他刚才还未消失的被人看透心事的不安、畏惧、崇拜等等神色,在他脸上齐齐展现。呵呵,真没想到,一张人脸会有那么多的神色表现出来。

船不大,从船头到船尾仅六七米,我一脚跨上去,船就猛的下沉了,激起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等我们几个人都上船之后,船工哟喝一声,“开船啰”用竹稿在岸上轻轻一点,小船就轻快的离开了码头,向江心驶去。

迎着飒爽的秋景,蕴含着充足的水份江风如乳汁般的包裹着我,另人浑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我从身上掏出写有“开国大典”“国体”字样的字幅递给洪秀全道:“这是我刚写的字幅的字,请先生品评一番如何?”

洪秀全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字幅,口中连说,能得有缘一观佛爷墨宝,荣幸之致。

平日里我写的毛笔字鬼画符似的,根本拿不出手,只是今天我写的这几个字,端庄大气,犹如神助,难免有些自鸣得意,想摆显一下。同时,也想借机考察一下洪秀全的才学,如今正是国家用人之际,任何有才干的人都不应该放过。

本来,我奇怪于为什么今天我这几个字写得那么好,正想找叶铭琛求教一番。经江边的一场大悟,我算是明白了,这几个字写得好,不过是意由心生罢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国体”和“开国大典”的事,久而久之这种思考浸入骨髓,提起笔来,自然也会力透纸背。

“佛爷这字铁画银钩,犹如千钧,若论运笔技巧堪称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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