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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戒指引发的血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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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被牢牢压制住了,想说什么,嘴也被堵住了。屋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火盆中的炭因为燃烧偶尔发出的“劈啪”声,伴着低吟和喘息声寂静的在屋中回响。
  “我现在布阵吗?”云初子看着面前的陈赋宗,他们已经在柳烟尘房门前站了很久了,可看着陈赋宗手里手里握着的信已经不成样子,她也不敢开口。直到现在她觉得脚都有点麻了,这才用最小的声音问了一句。
  陈赋宗听见她的话,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个眼神太过吓人,以至于云初子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差点就撞到了柱子上。
  他收回了目光就低着头转身离去了,他走的很快,云初子都要小跑着才能跟的上他。一个没留神,没注意到他忽然停下了,直接就撞到他背上去了。
  云初子吓得向后蹦了一大步,陈赋宗一看就是气得不轻,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
  陈赋宗抡起拳头就狠狠的砸在墙上。他现在不是生气,是快气死了!
  他知道晚上来顾司令一定会在,晚上的事他已经不想去多想了,可为什么现在白天顾司令也在?那他还有什么时候不在?
  他越想越生气,感觉胸口都有些钝痛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那痛却一点没缓解,反而好似有一根针一下子扎进了胸口,痛得他差点掉下泪来。
  他扶着墙想要走回去,脚下却是踉跄了一下,多亏了云初子在后面扶了他一下,他一把推开云初子,慢慢向自己房间走去。
  云初子看着他的样子,也知道不太对,看着他把自己关进房间,琢磨着别出事才好。左右想了想,去找了一些处理外伤的药,又熬了一碗凝神静气的药,小心翼翼的敲了他的门。
  等了一会也没人应,她试探的推了一下,发现竟然能够推开,小心的探进了头看了看,见他靠坐在椅子上,倒不像是有什么事的。
  她端着药进了门,走到他面前。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忽然听他道:“你能让司令不在那个地方呆着吗?”
  “要想让顾司令不在那里,还要你想办法,找点什么军队上的事就能拖住他了。”
  “军队上的事?”陈赋宗冷笑一声,把手里一直握着的那封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我有这个机会跟他说吗?”
  云初子看着他拍在桌子上的手,手背是一片血肉模糊,也不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小心的拉过他的手,给他处理伤口,想了想说:“我可以想办法让顾司令暂时离开那里。”
  “什么办法?”陈赋宗刚想收回手,忽然听见这句话,立马来了精神。
  云初子把那碗药推到了他面前:“别生气啊。”
  陈赋宗不明白她的意思,云初子也不说话,把他手上的伤处理好了之后,起身把他的大衣拿了过来,铺在桌子上。闭上眼睛低头默念了一段,随后双眼猛地睁开,双手结了一个手印,慢慢旋转开来,好像有一个球撑在她双手间。忽然猛地一指着那件大衣,口中喝了一声:“起!”
  陈赋宗看的疑惑,这下听她喝了一声,再看那件大衣,竟然真的晃晃悠悠的立起来了,只是看着有些不稳,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这是?”这场景看上去十分诡异,陈赋宗都不禁觉得有些发毛,可云初子在这,想必是没什么事。
  “既然我们都不方便亲自去叫顾司令,那就让他去吧。”云初子说着对他一笑:“法术而已。”
  虽然云初子是这样说,可陈赋宗还是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也说不出什么,想着这样也好,便对云初子点点头。
  “去吧!”云初子对着那件大衣说了一声,大衣就晃晃悠悠的向门口飘了过去,云初子给它打开了门,它就出了门,向柳烟尘的房间飘了过去。
  陈赋宗看着大衣飘的没了影,这才试探的问云初子:“这是正经道术?”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些什么邪魔妖术不成?”云初子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看上去太诡异了,不像是……”陈赋宗看了这一出,也想不起来生气了,也想起了云初子是帮了他,这看上去会惹她不高兴的话,他也就闭口不说了。

  ☆、心事

  这大白天的,顾司令当然不像柳烟尘那样愿意睡觉。他看了看怀里的柳烟尘,见他睡的正香,枯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趣,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仔细的给他盖好了被子,知道他怕冷,所以严丝合缝的,一点风也透不进来。
  他披了大衣,打开门站在门口透了透气。其实说是大白天,但也不是很早了,冬天日短,再过不了多久天也要黑了。他想柳烟尘还得睡一会,就准备回办公室看看,刚走了没两步,便看见一个什么东西远远地飘了过来。
  顾司令胆子大是出了名的,他迎着那东西走过去,近了些才看出来那是那竟是一件大衣!
  这真是大白天见鬼了。不过也好在是大白天,顾司令是一点也不怕,两步走到大衣前面,围着他左右看了一圈,也没看见那里吊着线之类的东西,这玩意到底是怎么飘起来的?
  可那大衣像是不愿意给他多看似的,吊在那里停了一下就开始向后退去。
  顾司令当然不能让它就这么飘走了,抬腿便追了上去。一路追着,看似不紧不慢,可却永远都在差一步就能抓住他的时候滑过他的手飘走。这一路追也没看路,再抬头看时,竟然已近快要到陈赋宗门前了。
  陈赋宗早就透过窗户看见顾司令了,本来他还有点不放心,现在见顾司令果然过来了,便也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就想起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跟顾司令解释这件大衣的事。
  大衣飘到陈赋宗门前,见门关着,转了一圈,就一下子从关的不太严的窗户里撞了进来,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上不动了。
  陈赋宗是真的吓了一跳,可还没等他定下心神,门就被推开了,顾司令一下子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大衣。
  “这是你的?”顾司令指着大衣问陈赋宗。
  “好像是吧。”陈赋宗现在是真的惊魂未定,不是看见顾司令紧张的。
  “我就说看着这肩章有点眼熟。”顾司令念叨了一句,问陈赋宗:“它是怎么飘起来的?”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飘起来自己出去了。”陈赋宗悄悄斜眼看了一眼云初子。
  顾司令看见陈赋宗的眼神,这才注意到在一边站着的云初子,抬眼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在这?”
  “我们在商量着怎么除邪祟。”云初子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却也是最合理的。
  “除邪祟?哪里有邪祟?顾司令在他们二人脸上来回来去的扫了几圈,隐约觉得这两个人有点不太对劲。
  “就是它!”陈赋宗指着桌子上的大衣道:“它刚才自己突然间飘起来飞出去了,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就去找了道姑过来商量。”
  “司令部里真的有邪祟,白天也敢出来?”顾司令一副费解的样子,陈赋宗马上对云初子使了个眼色,云初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又想了想,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平常的邪祟是不敢白天出来的,但据我这段时间观察,这里的邪祟不是寻常邪祟,法力非常高深,可能都已经成精了。”
  其实这方面的事顾司令也不懂,完全是云初子怎么说怎么是,可偏偏她说得太不自然,谁也能看的出来她是在瞎编。
  不过顾司令也没多问,看了看桌上的衣服,随口对陈赋宗说了一句:“这件衣服以后就别穿了。”说完就离开了。
  陈赋宗见他离开,松了一口气,拿起桌上那封早就已经被揉烂了的信便追了上去,出门前对云初子使了个眼色。云初子这回明白的快了些,等到他们走远了,便也出了门。
  顾司令知道陈赋宗和云初子不对劲,陈赋宗的不对劲他是早就知道了,原因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可那件事和云初子扯不上关系,他们是不是在密谋些别的东西?
  “司令,这是今天中午来的信,金矿那边情况不太好。”陈赋宗尽可能的把信展平了递给顾司令,看顾司令接过信还是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要再派支援军过去?”
  “那个杂碎没有那么多兵,用不着派援军。”顾司令说着,把那封信扔在桌子上。
  “是,我马上给他回信。”陈赋宗说着就要出去回信。
  “你想办法把我叫过来就想跟我说这个?”陈赋宗刚转过身去就听见这么一句,好像一击雷正劈中了他的后脑,顿时蒙了。
  “这是大事。”
  顾司令踱着步子慢慢绕过桌子向他走过来,靴子碰击地板的声音一下下像是敲在他心上。他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件衣服是怎么飘起来的?”
  “就是自己忽然飘起来的。”陈赋宗眼睛左右飘忽不定,就是不看顾司令。
  “你和云初子到底在干什么?”顾司令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逼着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凭云初子能在夜里下矿除邪祟的本事,怎么能在司令部这么长时间半点邪祟的影子都没找着?”
  “司令部里的邪祟可能,可能太厉害了,她,她也没办法……”陈赋宗不敢看顾司令的眼睛。从小就是这样,他只要一看他的眼睛,就半点瞎话都编不出来了,所以他从小到大,极少在他面前说谎。可这段日子以来,他在他面前说的谎比之前那么多年加起来的还好多上好几倍。
  “还不说实话?”顾司令知道他在说谎,他之前说的谎他全都知道,只是没问罢了,可看他越来越不对劲,他索性在今天和他把什么话都说开了。
  “收了金矿上来的信,可你在柳先生那里,我也,不能去找你,所以就让云初子想了这个办法。”这句话有七成真。他虽然说的还有些磕巴,可总体还是顺的。
  “金矿的事没那么要紧。”顾司令显然知道那三成更重要。
  “我,我就,就是……”我就是不想让你和柳烟尘在一起!这句话在他喉咙里转了几圈,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是什么?”顾司令本着之前的猜想,问了一句:“不想让我跟烟尘在一起?”
  陈赋宗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我猜对了。”顾司令笑了笑,放开了他:“烟尘我是不可能让给你的,你要是真的喜欢男人,我以后找更好的给你。”
  陈赋宗本来完全慌了神,可听见顾司令的话,他又冷静下来了,想笑一笑,可这一笑就收不住了,完全是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睛都有点发酸,他这才停下来,对着一脸诧异的顾司令说:“不用了,我不喜欢柳烟尘,你也不用担心了。”
  “你说真的?”顾司令觉得不可思议。
  “你看我敢看你的眼睛啊。”他微微一笑:“我说的可是真话,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啊,他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反正从他懂得这回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但他知道这句话不能说。所以他就把这句话闷在心里,准备闷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直到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时候随着他一起消散。顾司令也看不出来,这样真好。
  顾司令一直以为陈赋宗喜欢柳烟尘,因为他感觉到他不对劲是从认识柳烟尘开始的,准确的说是从柳烟尘住进司令部开始的,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陈赋宗是喜欢柳烟尘。可今天一看,他没说谎,应该是真的不喜欢柳烟尘。那他这段时间以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什么时候也会背着他有自己的心事了。
  叹了口气,看外面的天也黑了,他伸手替陈赋宗把刚才被他抓皱的衣领顺平,低着头道:“你也没吃饭吧,去做点吧,我今天想吃你做的饭了。”
  陈赋宗看了看他,应了一声“是”就出去了。

  ☆、名字

  柳烟尘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其实如果不是睡梦中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这个时候还醒不过来。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天空中又零零碎碎的下着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起码能在地上覆上一层。
  屋子里黑着,只有地上的火盆零星的亮着几个火点来,一切平常。可他就是感觉到了异样,这种感觉从前似乎是有过的,可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足足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脸色顿时一变,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去,开了门冲了出去。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起码看上去是这样的。他看了看面前毫无破绽的雪地,以指为笔虚空的对着地面画了几笔,随后以掌凌空向下拍了一掌。原本什么都没有地面,忽然又几处的雪毫无预兆的化了,露出了几个手掌大小的黑洞。
  “你到底要干什么?”柳烟尘对着天空喊了一声,可话音落了,四周只是一片寂静,连雪花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柳烟尘也生气了,以手指挨个点了一下那些黑洞,也不见他念了什么,只是慢慢抬起手掌做了一个“起来”的手势,那几个黑洞中便有刻着符咒的桃木桩子慢慢升起来,他一收手,那几个木桩便又各自倒在一旁。
  他几步走出去,站在雪地里左右看去,依然是不见人影。
  “你给我出来!”他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喊道:“就凭这些东西就想对付我,别做梦了!”话音落下,四周又是一片寂静,连点回声都没有。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细微的感觉已经明白的告诉了他那个人的方位,他冷笑了一声,对着左边房顶上面喊道:“畏首畏尾的,算什么修道之人!”
  他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话音未落,一道白影便又左边房顶之后一跃而出,直直的向他扑了过来。
  陈赋宗知道顾司令对他仍然有所怀疑,可之前已经说了那么多,他现在反倒放松下来了。吃着饭,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着就说到了小时候。他其实不太愿意提起小时候了,那个时候的日子太痛苦,如果没有顾司令,他肯定活不到现在。
  “司令,你也别想那么多,你喜欢的东西,我是不会抢的,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陈赋宗想着这些年,凡是顾司令有的,全都给他也来了一份,他都明白。不管顾司令是觉得可怜他也好,觉得亏欠他也好,还是拿他当兄弟也好,他都无所谓,只要能在他在他身边,看着他就行了。
  “赋宗。”顾司令看了看他,没有接着他的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的。”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你小时候叫我什么?”顾司令看着他的眼睛。
  陈赋宗愣了愣,其实他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叫他司令了,反正参军之后他就对他客气了很多。这下顾司令问到,他便好好地想了想,其实那个称呼他一直记得,只是许久不叫,有些生疏了。见顾司令看着他,他展颜一笑,试探的叫了声:“大头哥!”
  顾司令沉默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看的陈赋宗莫名其妙。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看了看陈赋宗,笑道:“你在外面叫我司令就算了,私下里也这么叫,你不觉得生分啊!”
  “是。”陈赋宗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私下里也叫他司令了,就是在柳烟尘出现之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犯了糊涂,莫名其妙的就改了口。
  想到柳烟尘,他的心又沉了下去:“是我疏忽了。”
  “叫我什么?”
  “大头哥。”陈赋宗玩心顿起,话音未落就见顾司令作势要打他,忙改口唤了一声:“哥。”
  “这才对了。”顾司令笑了笑:“你比我多读了两年书还真是管用,起的名字就是好听。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叫顾大头呢。”
  “你好歹还有名字,我原来都没有名字……”陈赋宗随口就说了一句,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小心的看了一眼顾司令。
  陈赋宗小时候没有名字,他家里人也从来不叫他,只是他家里姓陈,排行第二,顾司令一直管他叫陈二,连上学都没起名字,直到他们在军中混出了点名堂之后,顾司令想起改名字的事,让陈赋宗帮着起,这才想起来让他也给自己起个名字。这事陈赋宗其实不觉的什么,但提起来顾司令就会生气,觉得是自己的错,好好的一个孩子连个名字都没有,还谈什么对他好?
  他见顾司令面色沉下来了,忙转移话题道:“这菜不够吧,哥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做。”
  顾司令瞥了他一眼,倒是没再沉着脸了,想了想道:“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你得随时过来给我做。”
  “行行行。”陈赋宗心虚低下头又扒了两口饭。
  陈赋宗吃完饭,处理完顾司令那里的事之后已经半夜了,他迎着漫天大雪慢慢走着,远远的往柳烟尘住的那边望了一眼,想着那件事云初子不知办的怎么样了。他是给她留出了足够的时间,办得好办不好的现在也应该已经结束了。他也不必去柳烟尘那里看情况如何,回去直接问云初子比什么都清楚。
  因此他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脚步很是凌乱。
  他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个裹着厚厚棉衣的人向他跑过来。他那衣服穿得很是奇怪,连头都被紧紧裹上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见路的。
  陈赋宗觉得奇怪,正要拦住询问,那人便一头撞在了他的身上,力气之大,差点把他撞了个跟头。
  “你是什么人?”那人撞了他就要跑,他强强拉住他的衣服,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可那人还是不老实,一个劲的挣扎。
  他眼看着快要抱不住他了,循着那人挣扎的空档,一手掀开了那人脸上裹着的衣服。一看,便吓了一跳,这人竟是柳烟尘!
  “柳烟尘?”他一眼看上去,觉得他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只能扯着他的衣服问。
  柳烟尘看了一眼是他,也不说话,低着头就又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去?”陈赋宗感觉就快要抓不住他了。
  柳烟尘依然不回答他,突然猛地一推,就把他推出去了几步,然后一边再次把头裹上,一边向门口跑去。
  “来人!”陈赋宗也向他追过去,一边喊着:“给我把他拦住!”
  可这边不是正门,守卫的士兵本来就少,站的又远,等他们跑过来的时候,柳烟尘已经跑出了门。他也追了出去,可出门一看,哪里还有柳烟尘的影子,大街上的空荡荡的,连脚印都看不见一个。
  他自然想到柳烟尘忽然跑出去与云初子有关,这样也算是离开司令部了,做了做样子,也就不追了,望着身后的大兵,他只说了句:“回去站自己的岗,别乱说话!”

  ☆、失踪

  柳烟尘失踪的消息顾司令是在第二天早晨才知道的,叫来昨晚看守大门的士兵询问,他们也早听了陈赋宗的吩咐,只道昨晚是看见了一个人从门口跑出去,可裹着头跑的飞快,他们不知道是谁,也没追上,至于陈赋宗也在那的事情,他们是一个字也没说。
  顾司令听了他们的话,气的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劈头盖脸的扔了过去,手重了些,也见了血,陈赋宗也就让他们先下去了。
  “就昨天晚上没在,他怎么就跑出去了?”顾司令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
  “听守卫的意思,柳先生应该是自己跑出去的,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去做,也许过两天就回来了呢。”
  “他能有什么事?外面除了那个戏班子的人他谁也不认识,他能出去干什么?”顾司令看了看陈赋宗:“他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你赶快派人去找他,一定的给我找到!”
  “是。”陈赋宗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他找了昨晚的那几个守卫,让他们出去找柳烟尘,如果看见了,不要动他,也不要告诉顾司令,过来告诉他就行了。那几个人被顾司令好一顿责骂都怕了,可陈赋宗的话他们又不得不听,这尊佛也是惹不起的,他们只能认命出去找。
  安排下去了,陈赋宗才准备去问问云初子昨夜是怎么回事。昨晚他有心想问,可那时已经是深夜,云初子怎么也是个女人,他大晚上去敲一个女人的门怎么说也不合规矩,所以才忍着好奇心等到了现在。
  “本来我是布了阵想要困住他,再用一些法术暂时的改变他的形貌,让他看起来像是妖物,可没想到我这阵法还没动起来,就被他发现了,几下破了我的阵,我也困不住他,就想着手快点施了法术,也就行了,可我……”说到这,云初子懊恼的叹了口气:“我打不过他!”
  “你怎么会打不过他?他到底是什么人?”陈赋宗听到这话顿时吃了一惊,柳烟尘难不成还真是什么得道高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冲上去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给打晕了。”云初子说起这个觉得很是丢人,关键的是柳烟尘也没用什么法术,只是从地上捡了她之前放的桃木桩子给了她当头来了一下子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他昨晚为什么逃走?”陈赋宗看着云初子额前肿起的包,也就信了她。可回想起昨晚的情景,越发感觉柳烟尘不对劲,他那个样子,分明是不想让人看到他,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醒来的时候隐约感觉妖气好像加重了,所以我想是不是那个真正的妖跑出来做了什么。”
  陈赋宗左思右想觉得这事透着蹊跷,可能柳烟尘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过,管他是遇到什么事,反正柳烟尘也离开司令部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何况这事和他也没有关系,他也不必管那么多。
  傍晚,出去找柳烟尘的士兵回来报告,确实没找到柳烟尘,到处问了也没人见到过这么一个人。
  士兵们小心翼翼的看着陈赋宗,顾司令的部队里的人都知道,这位参谋长虽然对他们严苛了些,但还是好说话的,关键是只有他能劝得了顾司令。那位顾司令,生起气来当场毙了他们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今天这事他们是不敢去向顾司令报告的,只盼望着陈赋宗能放他们一马。
  “行了,回去接着找吧。”陈赋宗沉默了一会,轻飘飘的扔了这么一句话。那几个士兵如遇大赦,着急忙慌的跑了。
  陈赋宗正想着该如和对顾司令说这件事,守门的士兵又跑回来了。
  “参谋长,金矿的来报。”说着把手上的信封递了上去。
  陈赋宗拿出信上下看了一遍,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直接就跑进了顾司令的办公室。
  “哥,金矿被大帅占了,他们现在向阜城县打过来了!”
  “你说什么?”顾司令夺过他手上的信,上下扫了一遍,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这个杂碎哪来的这么多兵?”
  “他毕竟是大帅,之前在天津也是因为兵都派远了,又是周围几股势力联合起来打的,他手上的兵全调回来应该还有不少。”
  “你再派一个旅过去,一定给他打回去!”
  “是。”陈赋宗领了命就出去了。
  顾司令靠坐在椅子上,揉着“突突”跳的疼痛的额角。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陈赋宗回来了,一见顾司令的摸样,就知道他又头痛了。忙走上前去替他按揉。他这手法是向军医特地学的,顾司令的头受过伤,很容易头痛,所以他就学了。
  “一个旅已经出发了,天亮的时候就能赶到,但夜行劳顿,恐怕不利,所以我又另派了一支小队,在天亮之前赶过去,趁着他们凌晨防御最为松懈的时候,破坏他们的军械粮草,让他们先乱了阵脚,随后那一个旅的兵力赶到,胜算就会更大一些。”
  顾司令点点头。陈赋宗在这果然舒心了很多,他听着也很不错,就不去多想了。
  屋子里静了下来,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就在陈赋宗以为顾司令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雪停了吗?”顾司令从昨晚就没出办公室。
  “白天停了一阵,现在又下上了。”
  顾司令睁开眼睛,站起身来,走到一边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拖出了一个筐。陈赋宗一看,那竟是慢慢的一筐山里红。
  “有一个回家探亲的士兵回来了,给我送了一筐这个。”顾司令看着这一筐山里红,模样倒是不错,也算是新鲜,可这么一筐总不能干嚼了吧。他看了一眼陈赋宗:“穿糖葫芦吧!”
  “啊?”
  陈赋宗因为顾司令的这一句话,就得把这一筐山里红都给做成糖葫芦,可看着身边和他一起穿串的顾司令,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这是不是有点多?要是都做了糖葫芦吃不了,可就存不了了。”
  “就你会过是吧。”顾司令手上正把一颗山里红去了核,一边说着,就塞进了陈赋宗嘴里。
  陈赋宗瞬时瞪大了眼睛。
  “吃下去。”顾司令看着他不怀好意的说道。
  陈赋宗瞪了眼也不管用,只能低下头自己默默的吃了下去,酸的他呲牙咧嘴的。
  “赋宗。”顾司令看他起码还含了半个没咽下去,忽然问道:“你实话说,烟尘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陈赋宗本来正苦于含着半颗山里红不敢嚼,猛地听见顾司令问了这么一句,心中一惊,竟把那半颗山里红直接咽下去了,顿时噎住,不上不下的憋得他脸都红了。
  顾司令忙帮他拍背顺气,等那半颗山里红好不容易下去了,他深吸了口气,对顾司令道:“这件事和我没关系。”这是真话,陈赋宗也不用撒谎,只是听顾司令这么一问,知道他对自己仍有怀疑,心也沉了下去,语气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你怀疑是我把他赶走了,还是怀疑我把他藏起来了。”
  “我要是怀疑你,就不会放手让你去找了。”顾司令自知这话说得不好,要问也得委婉点,可这件事让他心烦意乱,一时想起来就脱口而出了。
  “你要是觉得我找不着,你亲自派人去找啊。”如果真的按照原计划,是云初子把他赶走的,他现在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但偏偏他运气不错,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他胆子也就大了些。
  “好好好,你去找,我相信你。”顾司令觉得自己明明没说错什么,可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理亏。
  陈赋宗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心情很好。
  晚些时候,糖葫芦都穿好了,他们终究还是没把所有的都穿了,留了一大半。想着现在也太晚了,糖葫芦做了也吃不了了,也就没做。

  ☆、交战

  第二天一早,门卫的士兵就跑过来递了战报。
  陈赋宗大概看了一眼,情况和他预期的差不多,但还是稍有不足,不过暂时拖住了大帅,他一时半会也无法再向阜城县进攻了,他就去把战报交给了顾司令。
  顾司令正看着满屋子的山里红串发着愁,见陈赋宗来了,非要他去做糖葫芦,陈赋宗无奈,也就去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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