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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戒指引发的血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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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司令抬眼看了一眼眼中泛着水汽的柳烟尘,那一眼又差点叫他失去理智,他强从脑中挤出一丝理智,嘶哑着嗓音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柳烟尘之前也没注意到,这下看了看道:“撞的。”
  “怎么能这么不小心!”顾司令只觉得头脑发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下自己就站起身来,去给柳烟尘找药。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就直接推门出去了。
  柳烟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坐了一小会觉得有些冷,想着顾司令可能还会回来,就披上了衣服,接着坐在那里等。
  顾司令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清醒了许多,但还是去找了药,又回了柳烟尘的房间。
  一进来直接走到了床边,带进来的寒气让柳烟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来,你这伤虽然不重,但还是要上点药的,会好的快些。”顾司令一见柳烟尘缩成一团坐在床上,脑中还没消散干净的热度又再度升了起来,几乎是用扯的,就扯开了柳烟尘的半边衣服。
  那衣服本来就是披上的,被他这么一扯,就一下子滑落下来了,柳烟尘便又是全身赤裸的了。
  顾司令低头在手上倒了一些药,就小心的往那片红肿上涂,也不敢用什么力气,只是轻轻的来回来去的画了几圈。
  指间的温热让柳烟尘觉得很暖,很舒服,可那不带力气的抚摸又叫他觉得很痒,小幅度的躲了几下,顾司令的手又再次追了上来,他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顾司令本是本着涂药的心的,可只要一触到柳烟尘,什么便都又控制不住了,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他感觉着指间的那一点软香,只想着多存留一会,不知不觉间,那药早就已经消失了个干净。听见柳烟尘那一声轻笑,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又觉得有些尴尬。也不好意思抬头,只顾着低头把药收好。
  那药本来没什么可收的,顾司令起身就要走,可想了想还是要跟他说句话的,便抬起头来对他道:“以后小心点,别再受伤了。”
  本来是想说完就走的,可他话音未落,就看见柳烟尘看着他十分认真地眨了眨眼睛,他只感觉心头的火腾的一下子就烧到了脑中。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就很想摸摸他的脸,而在他还没来得及想这回事的时候,手就已经抚了上去。不过,理智虽然控制不了他出手,却可以控制得了他收手,他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滑过了柳烟尘的脸,便要收回手来,可还没来得及把手从他的脸上完全拿起来,柳烟尘的手就按着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柳烟尘其实没想别的,只觉得顾司令手上暖和,他现在觉得有点冷,就像去触碰一点暖的东西。
  可顾司令却被他这一动作烧光了所有的理智,他俯身坐在床上,看着柳烟尘哑着嗓子唤了一声:“烟尘。”
  似乎这只手上的热还不够,柳烟尘看了看顾司令被欲火烧的有些泛红双眼,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顾司令会很暖,身上会更暖,而他很冷,他需要这温暖。几乎想也没想,他便伸出手臂,环上了顾司令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想攫取他身上的温暖。
  而顾司令却是完全相反,他觉得很热,热的他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手上这稍凉的触感,摸上去很舒服,想要得到更多,能缓解他身上的热。他的头脑已经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明明是凉却让他越来越热,他只是想要得到跟多的凉,把这一点凉完全揉进身体里,扑灭他身体里的火。
  “烟尘。”顾司令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冷。”柳烟尘埋在他颈间的头微微蹭了蹭,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的,若有若无的触感,那轻飘飘的一个字,像是一颗炸弹,炸毁了他脑中最后的一线理智。他的大脑再也控制不了他的行为,因为早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话不断地在耳边炸响:要了他!
  他不知道柳烟尘的双腿是什么时候环上他的腰的,也不知道他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扣子,更不知道柳烟尘和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炸了,脑中已经炸了,身体尚有一线之隔。他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他转头含住了柳烟尘的唇,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那瓶药其实没有收好,终究是撒了个干净,桌上的蜡烛也是燃烧殆尽,吐出最后一点蜡油之后,便随着越来越弱的火苗结束了它的生命,也留给了夜色试图遮盖这一屋子的旖旎春色。

  ☆、保护你

  已经入冬了,初冬的雪不会下得很大,细碎的雪花像是冰晶一样的撒了一层,隐约觉得像是糖精,带着点甜甜的味道,心满意足。
  日上三竿的时候顾司令才醒过来,竟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柳烟尘不在身边,床上连一点他的温度都感觉不到。抬眼看去,柳烟尘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头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的向外看着。
  窗外下着雪,有些阴沉的天色照在他身上,也是朦朦胧胧的,竟有些看不真切。
  顾司令坐起身来,露出被子的□□皮肤一触到屋内的空气,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向被子里缩了缩,马上抓起衣服来飞快的穿上,仍是缓了一会才暖和过来。
  看着柳烟尘仍是只穿着一件单衣,他马上抄起了自己的大衣,走上前去给他披上,一边又把窗户关上了:“这么冷的天,你还穿这么少,能不冷吗?”
  柳烟尘好像睡着了,衣服盖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一下子醒了,有些发愣的转过头看着顾司令,听他的话说完了也没完全清醒过来。
  顾司令发现他刚才是睡着了之后,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忍不住说他两句:“你怎能在坐在这睡着了呢?穿这么少还开着窗户,你的伤还没好呢,还想病一次是怎么着?”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打横抱起,让他躺在床上,仔细的给他盖好了被子。
  “没事的。”柳烟尘这时候才完全清醒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顾司令的脸,看的顾司令有些不自在,正要开口,柳烟尘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了顾司令的手。
  他的冰凉,摸在他手上有一种刺骨的感觉。顾司令一下子心疼起来,反手紧紧地握紧了他的手给他暖手:,一边还说着:“还说没事,这么凉。”
  话音未落,柳烟尘忽然爬起来环住了他的肩,把脸埋在他颈边,轻声问道:“顾钧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但是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刻在我心里的了,足足把我的心刻了个对穿,再也长不回去了。”
  柳烟尘其实不太明白喜欢是什么,听也听不明白,但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顾司令会对他好。
  “以后我会保护你。”柳烟尘在顾司令耳边喃喃的说了一句,轻飘飘的,怎么也不像是有半点能保护他的意思。
  顾司令乐了:“你还保护我?我保护你还差不多。”
  “对不起。”柳烟尘若有若无的回了这么一句,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真切。
  “你对不起我什么?”顾司令不明白。
  等了一会,也没听见他的回答,再看去时,他竟然已经趴在顾司令肩头睡着了,耳边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顾司令无奈,轻轻的把柳烟尘放回床上,仔细给他给好了被子。看了他一会,才猛然感觉自己很饿,想着自己昨天晚上也没有怎么吃,这下已经饿了快一天一夜了,当然会饿。看着柳烟尘好好地睡着,就自己出了门去找吃的了。
  陈赋宗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宿,也没见顾司令来找他算账,心中左右想着柳烟尘可能什么都没说。
  可不等他多想这些事,那个挖金矿的旅长一早就过来了,说是那个金矿忽然被一个什么大帅给盯上了,硬是要枪。那个大帅陈赋宗是知道的,原来在天津,后来被人打回老家去了,但势力还是不小的。这事有些麻烦,得等顾司令来了商量一下。可都过中午了,顾司令还不见人影,不在他自己的房间,也不在哪个姨太太房里。他心中想着可能会是在柳烟尘那,可一是因为昨天的事,他现在不敢去找他,二是他也不愿意知道顾司令是在他那。
  可这左等右等,陈赋宗实在等不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去柳烟尘那里看看。才一出门,就看见顾司令向这边走过来了,忙上前去叫他,直接跟他汇报了这事。
  顾司令本来心情很好,一听这事顿时怒火中烧:“大帅是个什么东西?被人打得满世界乱跑还敢来抢老子的金矿!”
  “司令,这个大帅手上的兵不少,起码不比我们少。”陈赋宗在一旁小心的提醒。
  “陈参谋,这事我也知道,可那老王八欺人太甚!把我们挖金的师傅都给抓了,剩下我们这帮人想挖也不知道怎么挖!”
  “混蛋!”顾司令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他们有多少人?”
  “大概一个旅。”
  “你把你的人都带上,把金矿给老子抢回来!”顾司令对旅长说:“你要是打不过,就给老子下矿挖金子去!”
  “是!”旅长得了令,马上出去安排去了。
  “司令,我们和大帅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要是打的话,梁子可就结下了,有他这么个人在咱们周围,可对咱们不利啊。”
  “是他先来挑衅老子的,要结梁子已经结了,他还怕老子跟他打?”顾司令本来就饿着,又听了这么一件事,到现在那口气都没顺过来呢。
  他端起杯子灌了一口水,凉水冲下空空的胃里,一瞬间肚子就不受控制的响了一声。他咳嗽了一声掩盖了一下,好在陈赋宗没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陈赋宗说:“你去帮我弄点吃的,什么都行。”
  陈赋宗闻言应了一声就下去了,过了一会端来了。
  顾司令看也没看,吃了两口,才看了一眼那菜:“这是你做的吧?”
  “已经过了饭点了,厨房里只有剩的,我就顺便给你做了点简单的。”陈赋宗有点不好意思。
  “你从小就做饭,你做的我是不管怎么样都能吃出来的。”顾司令笑了笑,看着菜做的不少,想了想问道:“你一直等着我也没吃饭呢吧,一起吃吧。”
  陈赋宗也没拒接,拿了一双筷子就和顾司令一起吃了。
  “司令,你今天上午去哪了,我们找不着你,这才等了一上午。”陈赋宗还是忍不住问了,虽然及答案已经能猜到。
  顾司令一点没顾忌的就说出了那个他最不想听见的答案:“我在烟尘那里,他受了点伤。”和柳烟尘的那些事陈赋宗都是知道的,所以顾司令也没想瞒着他。
  闻言陈赋宗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一颗心又在一瞬间提了起来。
  “怎么了?”顾司令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没事,那他伤的重吗?”陈赋宗忙夹了一口菜掩饰了一下。
  “没什么大事,上点药就好了。”
  “还需要上药,那是怎么受的伤?”陈赋宗不知道柳烟尘是怎么顾司令说的,可如果顾司令看到过他的伤,他不会怀疑吗?
  “他说是撞的。”顾司令话一出口才发现不对,转过头看着陈赋宗:“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烟尘,他那伤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没有。”陈赋宗忙低下头夹了口菜塞进嘴里,躲着他的眼睛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就是想,司令在他那带着这么久,可能伤得比较严重,所以才问的。”
  “是这样。”顾司令似乎信了,又低下头吃菜:“我还以为又是你伤的。”
  “我哪敢啊,司令上回就要把我送军法处置了,我哪敢再靠近他。”陈赋宗提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却带着些难以言说的苦涩,就连吃进嘴里的菜也是苦的了。
  “也没那么严重,不过你没事也别去找他,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是。”陈赋宗不想想顾司令在柳烟尘那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他一定是昨天晚上去他房里的时候发现他受伤了,可为什么今天都过中午了才离开。
  他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却怎么也咽不下,哽在喉咙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硬生生的把菜咽下去了,用力太大都感觉到有些痛,他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筷子,对顾司令说了一句我吃好了,就起身离开了。
  顾司令自然能看出来他有些不对劲,可也想不到其他地方去,只想着柳烟尘的伤可能和陈赋宗有关系。陈赋宗他是不好硬问,那就只能去问柳烟尘了,他不会说谎,事实怎么样,一问便知。

  ☆、害人

  陈赋宗觉得很气闷,可也不像之前那样生的出气来,所以更多的是闷。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憋得他很难受,可又无从发泄出来。
  他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云初子门前,推开门进去,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陈赋宗,你怎么了?”云初子正整理着自己包袱里的东西,感觉符好像不多了,就准备裁了纸画几张,一见陈赋宗神色不太对,也是觉得奇怪。
  “你干什么呢?”陈赋宗拿起了一张符看了看:“画符?”
  “前段时间用得太多,一直没来得及画,现在已经不多了。”
  “你什么符都会画吗?”
  “哪能什么都会,甄泽观的符我会个大部分,但是会的都能发挥出它的法力。”云初子说起来还很得意。
  “那你会画那种让别人不愿意靠近的符吗?”
  “让别人不愿意靠近?”云初子没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这种符她不能说没有,但她是肯定不会画的。
  她摇摇头。
  “算了,你就除你的邪祟吧。”陈赋宗说着就要离开。
  “你是不是特别的不喜欢那个人啊?”云初子看着他的背影猜测的问道。
  “哪个人?”陈赋宗停住脚步转过身问道。
  “就是咱们昨天去试探他是不是妖的那个人。”云初子隐约觉得他们之间有些故事,可她是个外人,又是个道姑,也不好知道那些事。
  “不喜欢又怎么样?”陈赋宗反问道。
  “你如果真的很不喜欢他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要怎么帮我?”陈赋宗有了几分兴趣。
  “你之前为什么想要证明他是妖?”
  陈赋宗闻言沉默了一会,他之前是想如果柳烟尘是妖,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让他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司令部,那么他想要的是什么?
  “我是想让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司令部,不会出现在司令面前。”他说了实话。
  “虽然他不是妖,但我可以让他离开。”
  “你有办法?”他想起之前试探柳烟尘的时候,他看过来的那一眼,顿时感觉自己心底那一点狠毒和龌龊也泛了上来,咬了咬牙问道:“你能不能让他消失?彻底消失。”
  “我不能杀人的,他不是妖,我不能除了他,只能让他离开。”
  陈赋宗听着这话,心底仍有不甘,但能走一步是一步:“能不能不让他知道是谁做的?”
  “这有点困难。”云初子面露难色,但她看了一眼陈赋宗,马上又拍着胸脯道:“没关系的,就算他知道,那知道的也是我,不会知道是你的!”
  虽然知道云初子这个人抓妖可以,与人相处还是有点问题的,但他还是信了她。
  低头看了看桌子上摊了一大片的各种抓妖器具,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对我好啊。”
  “我对你好吗?”陈赋宗自认为自己没有特别的对她好。
  云初子用力的点点头:“上一次是你把我带到顾司令面前,让我能去除了那个矿里的邪祟。这次又是你把我带回来,让我抓妖的。”说着不好意思的一笑:“我下山的时间不短了,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别人看我是个小姑娘又不相信我的本事,如果这两次没遇到你,我可能就要流落街头了。”
  “就这样?”
  “嗯!”云初子又是用力的一点头:“你愿意相信我的本事,还愿意给我钱,就是对我很好的了,我不帮你帮谁?”
  跟着顾司令在军中混的久了,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他看着云初子忽然笑了:“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另一边的柳烟尘却是浑然不知他们想要对自己下手,没有睡多久就醒过来了,也不见多穿一件衣服,他便走到窗前,想打开窗户。无意间的一瞥,正好看见自己映在镜子里的身影。
  单薄的几乎透明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领口因为睡了一觉开了一大片,正好露出那片受伤的伤痕。
  他走到镜前仔细看了看,红肿已经消下去了,只是还有一点红痕。
  “顾司令这药还真是不错。”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满意的穿好了衣服,衣领本来就不高,遮不住其他地方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不过他也不在意,又走到床边想开窗户,手指都已经触到了窗棂,想了想却又收回来了。这天已经是很冷了,还是暖一些好。
  正要离开窗边,忽的就感觉到了异样,他暗道不好,猛地一下子推开了窗户。起初窗外什么都没有,可慢慢的,一颗脑袋就从窗沿下出现在他眼前。
  是那个女人!
  女人直勾勾的打量了他一圈,很诡异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在他的那片伤上面轻轻点了一下,歪过头笑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有我在,你别想再对这里的人下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柳烟尘面色沉了下来。
  女人像是要跟他作对一样,正过头来摇了摇。
  “你要是再害人,我不会放过你!”柳烟尘咬着牙说道。
  女人丝毫没有被他这话吓到,晃了晃头好像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柳烟尘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了,想着反正她大白天的也不会对谁下手,就要关上窗户。可还没等他关上,女人的双手就扒上了窗户,死死地按住不让他关。
  女人看了一眼天,时候其实也不早了,再过两三个时辰也就要天黑了,她的眼睛在柳烟尘的脖颈处扫了一圈,咧开了嘴笑了一下,同时也松了手,窗户“啪”的一声就关上了。
  柳烟尘知道她想干什么,那个女人每次要害人的时候都回来告诉他一声,就像是一直在和他玩着一个游戏,比是她能害的了人,还是自己能救得了人。她今晚是又要害人了,既然现在提醒了自己,那晚上就不会来一次,可是害谁?她这回给了什么提示?她刚才做了什么?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顿时恍然大悟。
  是顾司令!那个女人今晚要害顾司令!

  ☆、下手

  转眼夜幕降临,那个女人就要下手了。
  柳烟尘不能像往常那样等着顾司令过来,到那时候就晚了。他想了想,打开衣柜找衣服。他虽然一直都只穿着一件单衣,但顾司令其实送给他不少厚衣服,足足塞了一柜子。他找了一件最厚的穿上,然后便出了门。
  他要赶在那个女人之前找到顾司令,只要自己能一直待在他身边,那个女人就不敢下手。
  他其实对司令部不熟悉,也不知道顾司令平时是在什么地方的,只能试探的找。
  今天这雪下了一天,到了晚上非但没有要停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了。他迎着大雪走了一会,一个人也没碰到,正急着,远远地就看见陈赋宗在不远处匆匆走过。一见是他,柳烟尘马上追了过去。
  陈赋宗正想着事情,心中着急,脚下也走得飞快。今天那个金矿才出了事,还没过一天,之前那个矿又出了事。上次好不容易除了邪祟,还没消停两天就又出事儿了。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矿上的人一下子就逃跑了,谁也不敢再留在那里了。这事他还没跟顾司令说,想着先告诉云初子,让她先过去看看。
  埋头走着,也没顾上别的,柳烟尘追着他走很久,喊了他几次都因为太远了而被风雪淹没,他终于追上的时候,陈赋宗正在敲着云初子的门。
  “陈参谋。”柳烟尘跑过来一把拉住陈赋宗的袖子:“顾钧则现在在哪?”
  “是你?你找司令什么事?”陈赋宗听见柳烟尘叫顾钧则这个名字觉得十分刺耳。
  “我……没什么事。”柳烟尘不会编瞎话,也不能直接说那个女人要害顾司令的事。
  “司令现在忙着呢,你要是没事现在别去招惹他。”陈赋宗强压着自己的火气,尽可能的跟他好好说话。
  “陈参谋,我现在必须去看看他!”
  “柳烟尘,我不是早就让你别靠近司令了吗,他去找你就算了,你怎么还能去找他?”陈赋宗一把挥开了柳烟尘拉着自己的手。
  “我现在真的必须见到他,要不然,要不然会出事的!”柳烟尘闭着眼说道。
  “出事?出什么事?”陈赋宗也火了,冲着柳烟尘就喊了一句:“你见到司令才会出事!”
  “有人要害他!”柳烟尘实在没有办法了,咬着牙说了实话。
  “有人要害他?”陈赋宗一听这话也冷静了,想着柳烟尘平时什么都不管,仿佛天塌下来都和他没关系,能让他这么着急的,恐怕也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他素来不相信他,可关系到顾司令,他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什么人要害他?”
  “我,我不知道。”柳烟尘低下头不看他。
  陈赋宗一看便知道他没说实话,虽然心中也担心起司令的安危来,可还是确认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过那个人。”
  “你是说那个要害司令的人在司令部?”陈赋宗紧张起来。
  柳烟尘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下陈赋宗糊涂了,刚想再问,柳烟尘忽然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再不去,可能就来不及了!”柳烟尘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陈赋宗竟也在一瞬间心软了一下,低了下头道:“你跟我来!”说话间,他就率先向外走去。
  陈赋宗走的飞快,信不信柳烟尘是一回事,担心顾司令安危则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去看了顾司令确实没事,他宁愿被耍一次。
  二人很快就走到了顾司令办公室门前。只见大门紧闭,陈赋宗推了一下,发现是锁着的,这扇门一般不会锁,陈赋宗也觉出有些不对了,便马上开始叫门。
  柳烟尘伸手摸了一下那扇门,闭起眼睛顿了几秒,猛地睁开眼睛,也不顾陈赋宗还在叫门,一下子撞开了门,就冲了进去。
  陈赋宗在门开的那一刻看见有一个红黑色身影只闪现了一下就“嗖”的一下子消失了,同时一道银光从眼前闪过,也不知道柳烟尘怎么样的一动,那道银光就忽然转了方向,一下子钉进了墙上。
  “司令!”陈赋宗第一个冲到了顾司令身边,只见他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闭着眼睛,头歪向一边,根本与平时无异。
  柳烟尘也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脖子上摸了一圈,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陈赋宗一把推开了。他也不生气,反正他确定了那个女人没有得手,顾司令没有大碍,他也就放了心。
  陈赋宗叫了两声,顾司令慢慢转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陈赋宗和柳烟尘都围在自己周围,也是疑惑,便问道:“赋宗?烟尘?你们怎么都在这?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司令,刚才有人要害你。”陈赋宗其实什么都没看清楚,也不知道那人刚才都干了什么,只能按照柳烟尘的话说。
  “有人要害我?”顾司令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是什么人?抓到了吗?”
  “那人跑的太快,没抓住。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不过柳先生知道,刚才还是他跟我说有人要害你,让我过来看看呢。”陈赋宗说着冷冷的看了一眼柳烟尘。
  “烟尘,是你说有人要害我?”
  “是。”柳烟尘之前只想着别让那女人得逞,其他的也没想那么多,现在这事自己算是过去了,可他们看来这恐怕才是开始。
  “你怎么知道的?”顾司令想了想,忽然紧张起来:“是不是要害我的人先去找你了?”
  柳烟尘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听见顾司令这么一说,垂眸点了点头。
  “你没事吧?”顾司令见他穿起了厚衣服,虽然终于是穿对了,可对于他来说倒显得有些异常了。
  柳烟尘摇摇头。
  陈赋宗看得生气,想了想,想起了之前的那根银针,便走过去把几乎整根没入墙中的银针拔下来,拔下来费了些力气,他把银针递到顾司令眼前:“之前还不知道柳先生有这么好的身手呢,这根银针本是想向司令而来的,柳先生随手一挥,这根针就转道钉进墙里了,进到墙里不少,拔下来还要费些力气。”
  顾司令结果那根针看了看,转头问柳烟尘:“你还会这个?”
  “会一点。”柳烟尘低着头道。
  “没想到你还真能保护我。”顾司令笑了笑。
  陈赋宗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见顾司令一点都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对柳烟尘有所怀疑,顿时气闷起来,便也不再说话了。

  ☆、妖术

  过了那日柳烟尘倒也不再担心顾司令了,他知道那女人,对同一个人不会下第二次手,除了他。但他也不太在意,他知道那女人现在不会把他怎么样。
  不过顾司令倒是担心起柳烟尘来,他一门心思的想着来杀他的人一定是他的敌人,为了防止柳烟尘因为他受到伤害,他现在一有时间便待在他这里。
  柳烟尘是无所谓,说实话,他挺喜欢顾司令在这,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暖和。
  “烟尘,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顾司令发现柳烟尘是越来越怕冷了,原来一直一件单衣也没关系,现在非要裹着最厚的衣服,要不就钻进被子里。之前屋子里没有火盆,现在也摆了好几个,热得顾司令觉得现在在他这里穿一件单衣都能热出汗来。
  “没事。”柳烟尘从被子里钻出来,从腰慢慢攀上了脖子,把头埋在他颈边。
  “你之前可是不怕冷的。”柳烟尘不只是手,整条胳膊都是凉的,之前他身上也比常人稍凉一些,可现在似乎凉的更多了。
  “入冬了。”柳烟尘的声音闷闷的在他耳边响起。
  “入冬了就这样啊?”顾司令听着他的声音,觉得他可能又要睡着了,晃了晃他道:“你这是什么毛病,入冬了就忽然怕冷了,还整天睡不醒似的,你要冬眠是怎么着?”
  柳烟尘“嗯”了一声,在他颈边蹭了蹭,像是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就睡了。
  顾司令最熟悉他这一招,手一下子就伸进他的衣服,捏着他腰间的肉就是一下子。他果然一下子弹了起来,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因为困倦充满了水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让我睡一会。”说着就往他身上趴过来。
  顾司令一见,贴在他耳朵上轻声道:“你要想睡,先把我伺候舒服了。”说着,就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柳烟尘还没明白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被牢牢压制住了,想说什么,嘴也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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