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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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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已经多次从陆减的嘴里吐出来,大家听多不怪 ,方灼默默地扒饭,瞥了他一眼,算是警告。
陆减的的膝盖不撞了,直接把整条腿靠过去,跟方灼的紧紧贴在一起。
方灼:“……”
坐在隔壁的钱医生轻笑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你们感情真好。”
方灼觉得脸要烧了,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餐盘里。
那头的警察盯着钱医生看了一瞬,问道:“钱医生对犯罪心理也了解?”
钱医生说,“了解谈不上,就是平时爱看犯罪和心理剧,囫囵学了一些,刚刚那些是我瞎掰的,大家别当真。”
瞎掰也能掰得头头是道,让陈姐吓得脸色发白,也个是人才。
方灼腹诽着,突然就想起上次钱医生警告成真的事情,这钱医生把凶手的心态给摸了吧。
他心里好奇,钱医生能不能猜准第三次,“钱医生,你猜凶手还会不会出现。”
钱医生推了下眼镜,“这个问题,赵医生应该问对面的两位警察同志吧。”
“也对。”方灼没再继续问,吃完饭就带着陆减走了。
“不高兴?”陆减突然扯住前面的人。
方灼皱着眉,“没有,就是觉得……钱医生刚刚分析的很有道理。”
陆减眯了下眼,看着远处空荡荡的走廊说,“我不喜欢钱医生。”
“为什么?”方灼有些诧异,在他来之前,可都是钱医生在负责陆减。
“他在伪装。”陆减说,“他和我是同一种人。”
陆减的话在方灼心里掀起风浪,开始在回忆中,搜寻与钱医生相处的种种细节。
陆减拉着他停下来,“赵医生,就不能只想着我一个吗。”
平淡无奇的语气,被方灼听出了抱怨和不满,脑子里的钱医生被瞬间清了。
他带着陆减在楼下溜了一圈,并肩坐在石凳上看星星,看月亮,两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熏得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
路过的护士笑着打趣, “赵医生,你当是在带孩子呢。”
方灼心说,这可比带孩子累多了,要教他喜怒哀乐,还教他什么是爱。
陆减心疼他的劳累,晚上的时候,把方灼压在窗户上,在无数星光和月光的照耀下,精心地给花松土,陆减的动作很轻,却不失力量,浇水、施肥一样不落。
赵医生觉得舒服吗?”
方灼没力气张嘴,只想睡死过去。
陆减开始固执,“赵医生不说话,是因为害羞吗?”
方灼:“……”
陆减:“赵医生……”
“舒服,死了。”方灼刚要翻白眼,就被强行翻了面。
陆减的思维很简单,舒服就好,我会让你继续舒服。
两人翻来翻去,热火朝天,病房之外,刮起了风霜。
两个护士半夜睡不着觉,出去买宵夜回来,经过住院部外的那片树林时,听到有动静。
他们以为是有人在野外飙车,借着月光走进去。
没看见车,只发现了一具尸体。
是陈姐。
大晚上的,医院所有人都被叫了起来,经过排查,一共有两人嫌疑最大。
门房大叔和钱医生。
原因是,陈姐被害的时间里,两人都不在医院,两人的说辞一样,出门买了东西。
但也有另一可能,他们其中一人或者两人一起,从医院外部,绕进小树林,行凶作案。
门房大叔是个老实人,吓得两腿发软,一个劲儿的喊我没杀人。
钱医生相比之下要淡定很多,跟着警察上车前,他突然开口,“警官,我觉得医院里还有一个人有嫌疑。”
方灼眉头皱起来,他注意到,钱医生的目光穿过人群,朝着自己方向看了过来。
他说:“那个人叫陆减。”
第47章 小狼狗总是追我10
亲手养的小狼狗,上一秒还在跟自己嘿嘿嘿,下一秒就被泼了一大盆污水,方灼忍不了。
“陆减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把青年护在背后,目光凶狠,“他不可能是凶手。”
钱医生笑了一下,“你拿什么证明你们在一起?”
方灼把领子撕开,露出痕迹,“够吗?”
在场的众人惊讶哗然,难怪陆减那双眼睛里没有别人,只有赵医生,原来两人是这种关系。
有人开始阴阳怪气,“难怪陆减揍那护工,该不会是赵医生你唆使的吧?”
“你亲耳听到了吗,就满嘴喷粪。”方灼在气头上,谁惹就咬谁。
陆减眯了眯眼,方灼每说一个字,他的眼睛的就亮一分,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体里叫嚣着渴望,为什么赵医生要对他这么好,越来越喜欢了。
“不够啊。”钱医生微笑着说,“做爱在哪儿不能做?说不定就是你们在树林里的时候,被陈姐发现了,所以才……”
“你放屁!”方灼简直难以相信,那样一张笑意满满的脸,是以什么心态在空口泼脏水,“我跟陆减根本没有出过房间,走廊里有监控。”
“医院里谁不知道,陆减有能力避开所有监控!”有人喊道。
院长高喊一句,“别吵了!”
他走到方灼面前,压住他的肩膀,“清者自清,我相信你和陆减,我陪你们一起去警局。”
上次只是做做笔录,这次却成了真的嫌疑人。
钱医生坐在审讯室里,面前放了杯水,“警官,我真不是凶手,我就是出门买了两袋泡面 。”
警员问:“把你的具体时间线交代一下。”
钱医生开始事无巨细的交代,精确度到分秒,小卖部的老板也能作证。
警员笑了下,“我听在医院的两位同事说,钱医生喜欢看心理剧和犯罪剧?”
“打发时间而已。”
“那钱医生应该知道,人死后的1到3小时内,人体肌肉会出现轻度萎缩吧。”
钱医生皱眉。
“死者11点被发现,从肌肉萎缩程度来看,她刚死不到两小时,也就是说,从9点到11点,其中任何一段时间,都有可能是作案时间。而你到小卖部再返回,一共只花了十几分钟,其余时间你完全有时间作案。”
钱医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其余时间我真的一直在房里。”
“医生宿舍并没有监控,你的不在场证明,力度不够。”
钱医生昂起头,“可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
警员盯着他看了会儿,转而询问其他,“你为什么说陆减也有嫌疑。”
钱医生抿了下嘴,“我就是突然想起,陆减有那个能力避开住院部的监控,而且,他有作案动机。”
他停顿了下,似是在回忆,“陆减对赵医生有很强的占有欲,无论是之前的护工,还是陈姐,他都很有可能因为嫉妒或者愤怒,伤害他们。”
“况且最近我在帮他做康复测试,我非常确定,他的精神状态是正常水平的。”
警员将他说的内容记录下来,“他有不在场的证明。”
钱医生耸了耸肩,“所以我就是瞎猜,医院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任谁都有点怕,一害怕就喜欢瞎想。”
“怕?还真没看出来。”警察调侃一句,停止问话。
不得不说,这位医生的心理素质很好,没有任何惧怕和慌张,从头到尾都很镇定,这并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又的反应,而恰恰他又是一位精神病医生,遇事镇定似乎也是合理的。
另一边的门房大叔吓得够呛,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进警局,说话都在打哆嗦。
“同志,真、真的不是我啊,我跟陈护士长无冤无仇,我杀她干什么啊。”
大叔愁眉苦脸,一遍又一遍回答重复当天晚上自己发生的所有事情,还说了几个在路上碰见的熟人。
很快,警方获得证实,那几个人却是在路上见过他。
大叔如获大赦的离开审讯室,看见站在走廊里的院长,迎上去,“陆减和赵医生没出来?”
院长吸了口烟,恰巧被经过的警察撞见,又心虚灭掉,“没有,赵医生的证词只能当做辅助,毕竟他和陆减是情侣关系,效力不够。”
两人私下里干那档子事儿,又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场证明,院长急得心肝肺都在疼,“你说钱医生也是,好好的把陆减扯出来干什么?”
门房大叔多想了一些,“你说不该不会真是钱医生吧?”
“不可能。”院长想也没想地否定,“他跟陈护士又没过节,杀她干什么?”
“如果护工是钱医生杀的呢?”方灼录完口供出来,插了一句,自从上次食堂里,钱医生说了那么一句,他就一直有些怀疑。
顺便刚刚录口供的时候,把话也跟警察说了。
你泼我的大狗子脏水,我对你多点猜忌,很公平。
门房大叔眼珠子转了一圈,“哎,护工被杀那晚,陈姐是不是也在病房?是吧!说不定陈姐是看见了什么……”
“既然看见了,她为什么要隐瞒?包庇凶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院长皱眉,“而且那晚钱医生不是喝醉了,还是赵医生你把他送回宿舍的。案发后,他也是跟我一起出现在住院部的。”
后面一个好解释,黑漆嘛乌的看不清谁是谁,钱医生杀人以后再跑回住院部就行。可是喝醉那事……
方灼眉头紧皱,这一点他也纳闷,当时钱医生确实醉得走不动路,难道是装的?
真要是装的,这演技绝对是秒杀级别的,奥斯卡得主都得叫他爸爸。
门房大叔看两人不说话,背着手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咱们别瞎猜了,还是等调查结果吧。”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普通嫌疑人被审讯的时间不超过12小时。
方灼一直站在审讯室外等着。
院长去了趟市卫生部汇报情况,其余时间也陪着待在医院。
陆减自从进了审讯室后,一句话不说,一滴水不喝,却也没有任何抗拒的行为,警员送进去的饭也是一口不吃,简直要成仙了。
方灼急的嘴里都起泡了,心里一遍又一遍骂钱医生不是东西,等钱医生一出来,冲上去就给了一拳。
要不是院长和经过的警察拉住,他还准备再给几拳。
陆减那张嘴连个屁都崩不出来,怎么就得罪他了,想起当时还请这人吃小龙虾,方灼就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引狼入室。
钱医生从地上站起来,抹掉嘴角的血,把眼镜取下来,慢条斯理的擦了擦了,“赵医生,医院死了人,我提出心里的猜测,是对大家负责。如果真的是陆减,他待在医院,对我们每个人都是一种威胁。”
“你放屁。”方灼气急败坏,“这种事可以随便猜吗?那我现在猜你就是凶手。”
钱医生戴上眼镜,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你亲眼看见了?”
以前,方灼觉得钱医生这个人笑起来温和,现在相反,那笑容非常刺眼,无时无刻不在挑拨他的神经,让人恨不得上去把那张脸给砸烂。
“情绪是可以传染的。”钱医生说,“赵医生,我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别被病人传染。”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转头看向院长,“院长,没事我就先回医院了。”
由于陆减的确实存在杀人动机,还不肯开口说话,最令人无奈的是,别人一碰他就脸色发白,甚至呕吐,警方除了和他干瞪眼,只能继续熬着,审讯时间也延长到了24小时。
“操。”方灼气得吐血,蹲在厕所里找系统想办法。
233:【有段频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方灼激动的从马桶上跳下来,“先发来。”
233:【你等下,传输需要一定的时间。】
方灼抱着手机亲了一口,“没想到我们三哥这么厉害。”
233:【能量越多,我能做的事情越多,你等着看吧。】
五分钟后,监控视频段被传输过来。
视频显示,钱医生和陈姐一前一后进了二楼的安全通道。
其实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巧的是,那个时间他正好从档案室回来,并且还意外见了楼道里有争吵声。
现在看来,当时发生争执的人,应该就是这俩人。
方灼把事情告诉了相关警员。
很快,走出去不到二十分钟的钱医生,又被传唤回来。
院长看着去而复返的钱医生,拽着方灼问,“你跟警察说什么了?”
方灼说,“就是突然想起,之前听见陈姐和钱医生发生过争执。”
院长惊讶,“不会吧?”
他奇怪的嘀咕,“钱医生和陈姐关系一直不错啊。”
方灼仔细想了想下,好像确实不错,上班时间,两人的接触很少,但吃饭的时候若是碰到一起,基本都是说说笑笑。
如果人真的是钱医生杀的,那就有点可怕了。
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陆减出来了。
24小时没喝水,没进食,他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看到方灼的时候,暗沉的眼睛亮了,他走过来,用力抱住,嘴唇贴着细嫩的脖颈咬了一口。
“我想你了。”
漂亮的大宝贝蔫了吧唧的,方灼心里也疼,在青年背上轻轻拍着,“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同样在外面等了24小时,却被晾在一旁的院长,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陆减仿若未闻,抱着方灼的力气越来越大,“你也在想我吗?”
跟医生认识以后,他从来没有跟他分开过这么久,无数次想反抗冲出审讯室,抱抱他,亲亲他,可是他不能,他知道冲动的代价是什么。
他不能有任何污点,要不然会配不上他的赵医生。
方灼快要被勒死了,干咳两声,“想,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陆减还是不肯松手,一边舔着方灼的脖子,一边说,“你在外面一定很着急,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休息。”
他松开方灼,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嘴唇,亲了下去,用舌头不厌其烦的舔舐着他干燥的嘴唇,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头,往自己的嘴里拖。
方灼一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急的,抓着陆减的衣服一个劲儿扯。陆减吃的很投入,直接忽略了方灼和周围的反应。
这吻黏腻得让院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视线在两人脑袋上瞪了会儿,尴尬的转过身去,“你们够了啊,这里是警局。”
陆减贪恋地在方灼嘴上啜了一口,“赵医生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味,怎么都吃不够,想现在就干你。”
方灼:“……”
悄悄瞥了眼院长,那双垂在两边的拳头,青筋都崩了起来。
方灼心痛啊,他在院长心里的形象保不住了,忍不住瞪着陆减,你也别想干了,这种情况现在也干不了。
陆减领会不到,性感的喉结上下攒动,很饿。
方灼连忙抓着他拉进,压低声音安抚,“别冲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
“可是有只恶心的虫子,总是打扰我们。”陆减抿了下嘴,习惯性地垂下眼帘,声音变得低沉,藏着森冷的厌恶。
“赵医生,我想弄死它。”
第48章 小狼狗总是追我11
警局的走廊很安静,偶尔能听到摩擦的脚步。
陆减的话就像是在这片平静湖面,投下的巨石,溅起的浪花差点把院长给拍死。
“陆减,这话可不能乱说。”院长额头冒着冷汗,依照陆减现目前的精神状况,真要犯了事,要怎么判还真说不准。
方灼心里也很不安,攥着陆减袖子,“你别搞事啊,万一你把自己折进去,我怎么办,我可不等你。”
这话很管用,陆减眼睛里的杀气变成了执拗,“你不等我,那你想等谁?”
一被他这么看着,方灼就后脑勺发凉,不止是嘴硬不起来,浑身的细胞都在发软投降,“我谁也不等。”
陆减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一个字,就让在场的两人差点抖起来。
这样的陆减,院长还真不放心放他出院,回程路上,他只是把自己的想法稍微一提,那小子就拿眼刀子飞人。
此时,住院部里通火通明。
病人被关在病房,医生和护士们守在一楼,都想等着院长回来,第一时间询问情况。
结果他们看见了什么?本以为会被警方关起来的陆减,大摇大摆的跟在院长后面走进来,反而是温温和和的钱医生没见着人。
什么情况,总不可能凶手是钱医生吧!
大伙立刻炸开了锅,纷纷跑上去把院长围起来,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
院长喊了一声肃静,“钱医生还在接受问话,凶手具体是谁还不清楚,大家也别瞎猜,时间晚了,赶紧都去睡吧。”
这种时候,谁还睡得着,要不是院长不肯批假,估计人早走没了。
方灼带着陆减回到六楼,一路上谁见了他们都像老鼠见了猫,有些人还会露出夸张的,害怕的表情。
在他们的认知中,精神病人发疯伤人的可能性,当然比一位正常医生大得多。
陆减对周遭视若无睹,手却一直勾着方灼的手指,直到进入病房也不肯松。
门一合上,方灼就被抵到了门板上。
“赵医生会讨厌我吗?”平淡的语气,透着可怜巴巴的意味。
方灼伸手摸他的狗头,小弟弟哎,你是不知道自己那张脸的杀伤力,要是哪天能真诚笑一笑,说不定老子把命都给你,哪能讨厌你。
“不会,这次的事就是个天外飞锅,不怪你也不怪我。”
非要怪,就只能怪钱医生。
眼见着陆减情况越来越好,却被那傻逼弄到警察局走了一遭,也不知道小狼狗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方灼越想越担心,摸狗头的手动作轻柔很多,“我长这么大,从没进过警局,今年连续进了两次。这经历真够刺激,陆减,我们就把这件事当成是一次探险经历,好吗?”
陆减抠着医生的手心,说着不太诚心的话,“不好。”
“赵医生,我觉得很害怕。”
方灼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头也不摸了,改为了全身性顺毛,“跟我说说,你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他在里面一直坐在椅子上,整整24小时,连姿势都没换过。
陆减只是说出事实,“他们全都看着我,问了我很多话。”
方灼开始脑补,小狼狗嘛,看着凶狠,一下子被好几个强敌围住,肯定要被吓萎,说不定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想想就好可怜。
“没事,都过去了。”方灼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鬓角,就像在哄一个小宝宝。
陆减仰头回吻他,身体里的渴望压抑了太久,他现在只想身体力行,好好感受男人的体温和柔软。
方灼没料到婴儿车能开成动车,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小狼狗的公狗腰很厉害,这一点方灼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舌头也很厉害,他就跟被抽了魂似的,没几下就软成一滩。
陆减撑起胳膊,嘴里带着狗狗饲养员的味道,埋下头用力去亲他,“赵医生,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青年不厌其烦,每说一次,动车就加速一次。
方灼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太困,眼皮子重得不行,怎么都睁不开。
他想摸摸陆减,手没抬起来,眼前就陷入了黑暗。
“赵医生睡着了吗?”陆减的头在方灼手心蹭了下,见没反应,宠溺的笑了一声把人抱紧。
方灼这一觉睡的够久,直到第二天上班时间也没醒来。
院长带了几个医生过来,把人抬上担架送去其他医院,检查结果只有一个——
睡着了。
陆减已经快疯魔了,就像影子一样,无论任何时候,都抓着方灼的手,每分钟都要喊几声,“赵医生,怎么还不醒?”
问到后来,他也不问了,突然一个人低低笑起来,咬了一口被自己捧着的手,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一根根手指。
他对自己说,醒不过来也好,赵医生就能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
到了下午,陆减的情绪开始不稳,他的镇定和克制全都不见了,病房里的所有东西被砸了个遍。
期间,从警局回来的钱医生,还提水果来看过一次,被陆减揪着衣服掼倒,随后脖子被一只手给扼住,钉在了地上。
上方的青年吭哧吭哧的喘息,像头发狂的野兽,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暴虐和怒火。
钱医生后脑勺撞得生疼,还是好脾气的解释,“我只是听同事说赵医生住院,特意来看看,我没有恶意。”
陆减的手没有松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暗沉黑眸中,似乎有东西在流转。
钱医生被这眼神攫住,心脏紧缩,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正面对的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两口吃人的无底深渊。
阴暗的心思,不可言说的情绪,甚至是被邪恶浸泡的灵魂,只要被对方盯住,他所有的伪装都会被撕碎,侵吞。
这不是一双正常人的眼睛。
站在一旁的院长被陆减煞气四溢的样子吓住了,声音干涩的喊道,“陆减,你冷静一点。”
陆减眨了下眼,猛地松手站起来。他张了张嘴,突然冲进卫生间呕吐起来。
没有人知道,陆减能看到的不只是死亡。
无论任何人,只要与他有皮肤接触,他能在刹那间,看完对方一生中的所有经历,甚至能共情对方人生的喜怒哀乐。
对陆减来说,自己就像是个变态的偷窥者。
除非必要,他不会主动去触碰任何人。
开始他只是刻意逃避与人肢体接触,久而久之,心理发生了病变,只要与人接触,就会恶心,呕吐,严重时,甚至会情绪失控。
陆减以为,自己这一生都要在孤独中度过,直到遇见赵医生。
无论多亲密的触碰,赵医生的人生都是一片空白,温暖、惬意。
很快,他发现自己对赵医生产生了贪恋,每天都想靠得更近,最好是让他沾上自己的味道,成为他的专属。
可是陆减也在不安,他只能偶尔在梦境中看见赵医生,却无法从自己的人生中看见对方存在,就像被某种力量刻意抹去,无论在他人生的哪个阶段,他的身边总是有个空缺。
可是在刚刚触碰到钱医生的那一瞬间——
他看到了想要的。
陆减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马桶,神经质般低低笑起来。
院长吓坏了,探出半截身体往里看,陆减也在这时看向门口,“院长,赵医生会醒的。”
听见青年嘶哑的声音,院长如遭雷劈,定在原地。
这是陆减第一次对他说话,院长却高兴不起来,赵医生是棵树,陆减就是缠在树上藤蔓,他的所有情绪和感情都依附在树上。
如果有一天树枯了,藤蔓也会一起枯萎吧。
哎,麻烦了。
下午的时候,陆减把凌乱的病房收拾了一遍。
他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温柔地描摹着病床上男人的脸。
陆减的眼神痴迷,手指顺着方灼额头滑到鼻尖,轻轻点了一下,“赵医生,我从钱医生经后的人生里看到了一个画面,你拉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
他满足的叹息,像是获得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手指顺着下滑,落到方灼干巴巴的嘴唇上。
陆减往自己嘴里灌了口水,俯下身喂进方灼的嘴里。
迷迷糊糊间,方灼觉得肚子很饿,顺势含住嘴里的舌头,又咬又啃,直到血腥味在嘴里散开,他才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
陆减嘴唇上有血,也不知道是舌头和嘴唇哪个破了,红艳艳的。
“赵医生。”陆减轻声喊道。
方灼下意识舔了下嘴唇,撑着床坐起来,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我怎么会在医院?”
陆减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指柔捏,“赵医生昨晚上晕过去了。”
方灼尴尬,做晕的?他身体有这么虚么。
卧槽,不对,方灼把手机拿过来翻了翻时间,操,距离他第一次昏睡过去,刚好一个月。
陆减见他第一眼醒来摸摸抱抱的不是自己,反而是手机,恶狠狠扑上去,按住人就咬。
很快,方灼脖子和胸口多了不少牙印,胸前的两点还肿了,被衣服一摩擦就疼。
陆减勒住他的腰不放,哪怕是院长带着医生进来,他还是维持原样,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别人,赵医生是他一个人的。
方灼面红耳赤,压低声音说,“松手。”
陆减选择性自闭。
方灼拿他没办法,戳了下他的额头,尴尬的看着院长,“院长我没事了。”
院长不放心,还是麻烦几位医生帮忙检查了一下。
结果如方灼所说,一点事没有。
好好的人,谁会一睡将近三十个小时,敲锣打鼓都叫不醒?
其实,最先发现问题的是六楼的值班护士。
自从医院出了命案以后,每个人都很敏感,他们听见668的声音以后,第一反应就是陆减把赵医生杀啦。
到病房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赵医生昏迷了。
等他们叫来院长的时候,陆减正死死抱着方灼放,眼神凶狠阴翳,手里还攥着一把刻刀,谁上前都要挨一刀。
院长好说歹说,并且再三保证,一定会把人弄醒,才把人从他怀里弄出来。
方灼没醒的这段时间,院长感觉自己被陆减折磨得老了十岁,但凡他有点风吹草动,青年就拿那双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生怕他赖账逃跑。
现在好了,人总算是醒了。
院长盯着方灼看了几秒,啧了一声,“赵医生,就因为你,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折腾散了,你倒好,红光满面。”
方灼顺嘴道,“吃了大补药啊。”
说完自己脸先红了,院长老一辈,慢半拍反应过来,脸也红了,气的。
“别跟我说你是,是……”院长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方灼赶紧解释,“当然不是!院长,有件事情我没跟您说。”
“什么事?”院长花白的眉毛一皱,跟着紧张起来。
“我可能有嗜睡症。”方灼低着头,很困扰的样子,“我刚来医院的那天下午突然睡过去一次,当时不确定,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现在我确定了。”
嗜睡症不属于精神障碍,发作时间不定,有人几天发作一次,有人几个月发作一次,也有人连续一个月,每天发作的。发作时,昏睡时间同样没有固定。
总之,这是个很任性的毛病。
最古怪的是,嗜睡症的病因尚且不明,除了自己想办法调节,吃些小剂量的精神振奋药,没别的办法治。
“赵医生怎么会有这毛病?”院长忧心忡忡,照这样,即便是没出他和陆减谈恋爱的事,也没办法继续留在医院了。
方灼瓮声瓮气地说,“我也不清楚。”
院长看他情绪不好,以为他是担忧自己的医生生涯就此结束,急忙安慰,“没事,这毛病跟心理有一定关系,只要你耐心调整,没准哪天就好了。”
方灼点了点头,顺便把辞职的事情说了一下。
院长知道他现在情况特殊,也不多说,“等周一吧,我给你签字。”
辞了职,就意味着必须搬出宿舍,加上陆减也要出院,两人一下子都没了窝。
接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
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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