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枎栘将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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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息,你怎可狠心至此?”柏舟沉着脸厉声说道。
  吹息掰开简兮的手,泰然自若地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裳,又往泮林身上加大力气踹了一脚,喊道:“叫花,醒醒。”
  不多时,泮林慢悠悠睁开眼坐起身,一脸的茫然在看清几人后化作惊讶,随之变为欣喜,白相实与柏舟瞬间懵了,简兮张大了嘴好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偌大的殿内霎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死寂。
  “咳咳,你们……在这里都干什么了?”作为长辈,白相实一马当先打破沉寂。
  泮林道:“没干什么。”
  吹息瞥了他一眼,从他嘴巴看到了一块暗红的痕迹,又瞅见他那一身,登时明白白相实他们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了,他下意识抬指抹了抹自己的嘴角,道:“吃了好几个酱肘子,有点撑,小憩了一会儿。”
  白相实:“……”
  柏舟:“哈……哈哈……两位大人好雅致。”
  简兮:“……还有吗?”
  “没了没了,吹息这家伙就揣了那么几个,都不够塞牙缝的,不过酱汁足,勉强入味儿了。”泮林站起来,胡乱抹了抹脸。
  白相实翻了个白眼,看着吹息问道:“你怎么随身带着那玩意儿?”
  “出事的时候,刚出锅,我正打算带去溪云山给唐将军尝尝。”吹息面不改色,紧接着又问,“现在情况如何?”
  “幼羽和其他神官去人界救人了。”白相实沉声道,“景虚与鬼王,正和君坤,不,是君卿,在天门那儿打着呢,我们插不了手,只能远观。”
  “八百年前,我欲炼化他的魂,没想到一时疏忽竟被他跑了。”君卿有些孩子气地撇了撇嘴,“那只玉葫芦可是你送的,真是心疼死我了。”
  唐景虚身形一侧,灵巧地避过君卿手中的金焰剑,手腕随之一转,剑尖直至他的眉心,道:“你更没想到的是,他成了鬼王,再次以‘尤恨’的名义出现了。”
  君卿微微偏过脑袋,堪堪避开唐景虚的剑,执黑焰剑的手一挥,一张长着他的,不,是君坤的脸的恶灵从黑焰剑上蓦地窜了出来,咆哮着劈手夺过黑焰剑,向殷怜生扑去。
  “我还挺生气的,不过,又觉得有些可笑。”君卿皱着眉头一副无奈的样子,“我顶着他的名头埋伏在你身边,想让你恨之入骨。可结果,他又顶着自以为是我的名号在外招摇,甚至还大摇大摆地赖在了你身边。说来,我们倒是令人作呕的心有灵犀,明明对彼此厌恶到了骨子里,却还是要把对方时刻挂在心头。”
  唐景虚用余光扫了眼和君坤缠斗的殷怜生,见其游刃有余,便转而专心对付君卿,他握剑的掌心燃起一团青色烈焰,那烈焰即刻如蛇般顺着剑柄蜿蜒而下,附在赤诚剑的剑锋上,赤诚霎时剑气大盛,随即迎着君卿袭来的金焰剑刺去。
  两剑交锋,光芒大盛,两人握剑的手都跟着颤鸣不已。
  “枎栘,你难道忘了……”君卿森然一笑,“赤诚是在我手中复原的。”


第85章 天意
  唐景虚的心登时“咯噔”了一下,似是急于印证君卿的话,赤诚剑上赫然裂开了一道裂痕,那裂痕一出现,唐景虚便清晰感觉到赤诚剑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眼前一瞬间浮现池惩那张傲气的脸,唐景虚下意识欲收回剑,下一刻赤诚剑却带着他猛地向前一刺,唐景虚一愣,立时明白了赤诚的不甘愿,握剑的手陡然收紧,他低喝了一声,运足灵力于掌心,咬牙一击,突破了金焰剑的剑气,直逼君卿而去。
  君卿避之不及,脸上被赤诚剑划出了一道细小的痕迹,血珠溢了出来,他抬起拇指轻轻拭去渗出的血珠,伸出舌尖舔了舔,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枎栘,容尧,你执剑无所畏惧的样子,真令我胆颤,更令我欲罢不能!啊,对,就是这样,来,杀了我。”
  若唐景虚还只是唐景虚,此刻听了他这话,免不了一身恶寒,可如今他不仅是唐景虚,更是容尧,在他的记忆里,君卿是个性子里带着九分怯弱的人,骨子里满是丧气,总是一味地试图抹杀自己的存在,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这样疯狂的阴鸷,他一时百感交集,在对君卿、对君卿犯下的罪恶感到万般愤怒之余,隐约生出了一丝的不忍。
  君卿的偏执,君卿的执念,他从一开始就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一直没有正视过,更别提挂在心上了,在他的潜意识里,对于君卿的存在,或许和他的父母一样,权当是君坤截然不同的另一面。虽然作为容尧时,他对君卿接受得坦然,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份坦然完全源于君坤。
  那么君卿呢?
  君卿就像是一个踩在泥沼中的人,他没有挣扎,却平静地越陷越深,他的身边围了一群人,看得到他的、看不到他的,始终没有谁愿意伸手救一个深陷泥潭的人,他们怕脏了一身污,更怕被拖进去,只会彼此告诫:“离他远点。”
  唐景虚忽然能理解君卿那份至始至终的求死欲从何而来了,质疑、抗拒,所有人都在质疑他的存在,所有人都在抗拒他的出现,在所有人眼里,这世上只有君坤,他君卿根本就不该存在,不能存在!渐渐的,他与那些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热切地渴望将自己抹杀。而容尧表现出来的那一点点不一样,俨然成了君卿身处黑暗的唯一一丝光亮,于是,他想方设法意图死在这唯一的光亮中。
  “错了错了,君卿你错了,既与生,又岂会该死?纵然这世道于你不公,但这绝不该是你为死亡找到的冠冕堂皇的借口。”唐景虚怒视着君卿,眼眶发红,长发被剑气带起的风吹得凌乱,“君卿,我杀你,不是因为你生来就该死,而是你肆意妄为,天理难容!”
  “天理?”君卿冷笑,举剑直指苍天,滚滚乌云中立时闷雷轰响,他面不改色,双眼紧盯着唐景虚,“它连你都容不下,我又怎会对它心生希冀?”
  话音且落,紫雷当头劈下,君卿身形未动,挥剑将其斩落,嗤笑道:“我不信天道,那么,它便奈何不了我。”
  唐景虚横剑挡住被君卿挥来的紫雷,天罚令他不禁浑身一颤,赤诚立时燃起一道天火,那天火令他不由一怔。下一刻,君卿已经闪身出现在他咫尺之遥,金焰剑剑尖没入他的胸口,鲜血染红了他的白甲。
  唐景虚抬眼,望着君卿的眼中带着三分凛然与七分决绝,他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随即猛地一个转身,任凭金焰剑在他胸口划过一道深且长伤口,双手执剑重重向后刺去。
  良久的沉默过后,一大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唐景虚的后脖子上,君卿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呵,天道宠臣,替天行道,这一回,你倒是没令它失望。”
  唐景虚收回剑,君卿一下倾倒在他背上,慢慢滑落在地,唐景虚没有回头,而是径直向殷怜生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君卿还在笑着:“容尧,你当它会让你如愿吗?呵呵呵呵呵,不,它不会的……”
  唐景虚脚下一顿,深吸了一口气,回身向君卿看去,未曾想,君卿在他回眸的那一刻忽然抬起了手,唇角微微上扬,五指骤然收拢。唐景虚一震,猛地扭头看向殷怜生,只见与殷怜生缠斗的“君坤”突然剧烈扭曲起来,身形倏尔壮大数十倍,殷怜生下意识要退开,可“君坤”忽地一下长大了嘴,先一步咬住了他的腰。
  殷怜生眉头紧皱,饮恨在“君坤”身上完全起不了作用,他被“君坤”咬得死死的,一时竟挣脱不得,唐景虚几大步走回君卿面前,将赤诚抵在他喉咙上,面若冰霜,低声喝道:“我已经让你如愿了,你还想做什么?”
  君卿收回落在殷怜生身上的视线,慢慢抬眼与唐景虚对视,眉眼一弯,笑得云淡风轻。唐景虚沉着脸,手腕微微用力,一缕血痕顺着君卿白皙的脖子淌下,君卿一动不动,嘴角笑意加深,但那笑容太苦,苦得唐景虚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君卿,放开他。”
  “不。”君卿摇着头,“我要死了,如愿死在你手上,可是,我有点儿不甘心,容尧,为什么,为什么先前的每一次明明都是我先找到你的,到头来,却都是他?”
  “君卿,都是天意。”唐景虚如鲠在喉,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殷怜生和“君坤”搏斗的声音,但他深知,那是君卿孤注一掷的底牌,很明显殷怜生的力量似乎被压制住了,他不能保证,“君坤”不会发难,造成玉石俱焚的局面,他必须扼住源头。
  闻言,君卿的神情闪过片刻狰狞,他一把握住赤诚剑,将它抵在了自己的眉心,赤红着眼紧盯着唐景虚的脸:“尤恨该死,亦是天意!那便顺应天意!”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并指向“君坤”一指,唐景虚心脏骤停,强烈的慌乱爬遍他的四肢百骸,他回首便见“君坤”血口大张,一口将压在掌下的殷怜生吞了进去。
  唐景虚大骇,急忙从君卿手中抽剑转身要去救殷怜生,君卿却猛地扑到了他背上,牢牢地牵制住他,粗喘着气“咯咯”直笑。唐景虚怒上心头,从他怀中挣脱,一脚将他踹翻,一剑从他腹部穿过,将他死死钉在了那处,慌忙向“君坤”跑去。
  君卿动弹不得,瞥见唐景虚跑开,嘴角笑意渐渐消失,他面色平静,一闭眼便能看到唐景虚挥剑的模样,良久,他徐徐睁眼,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拼尽全力从喉间发出一声怒吼:“啊!”
  下一瞬,“君坤”身形又一阵扭曲,肉眼可见地变为原来的身形,而唐景虚竟能看到他那半透明黑雾般的身体里闭眼昏迷的殷怜生,眼见那团黑雾一点点从殷怜生身体中剥离出来,唐景虚仿佛钉在了原地,不敢出一口大气。
  君卿,究竟要做什么?
  仅是片刻功夫,“君坤”便从殷怜生身体里完全剥离出来了,唐景虚能明显看到他身上的黑气加深了,他那张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严肃、正经得不像话的笑,唐景虚一眼便能认出,那是君坤。
  君坤伸手轻轻一推,殷怜生落入唐景虚的怀中,唐景虚怔怔地低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回到君坤身上,君坤向他点点头,走向君卿。
  他毫不犹豫地回到了君卿身体里,君卿淡然一笑:“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不想在深渊里苟活一世了。”
  察觉殷怜生身上的邪恶之气荡然无存,唐景虚登时就明白了君卿先前所说的“顺应天意”是什么意思,他沉默了良久,道:“彻底变为‘尤恨’,你死了,天道魔物也就消失了,君卿,我真的看不透你。”
  “注定要消失,拉个垫背罢了。”君卿的身形渐渐模糊,望着唐景虚的眼中溢满了深深的眷恋,“而且,我不能让你忘了我,一刻都不能……”
  君卿、君坤、尤恨,都消失了,曙光拨开层层黑云,向四界洒下希望的光辉,柏舟等人松了口气,向唐景虚跑去。
  唐景虚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天幕,怀中的殷怜生醒来,眯着眼看他:“你在想什么?”
  “没时间了。” 唐景虚低下头。
  跑到他们跟前的柏舟心头狠狠一跳,皱着眉吼道:“究竟什么没时间了!”
  唐景虚挡住了刺目的光亮,从殷怜生的角度看,看不清他的神情,光晕柔和了他脸部的线条,他变得虚无缥缈,似乎下一刻就抓不住了。
  殷怜生的心霎时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无力地抬手抓住唐景虚的衣领,惊慌地问道:“什么意思?我不懂。”
  “他死了。”唐景虚的声音太平稳了,殷怜生从未听过他这样平淡的语气。
  “谁?”白相实眉头紧皱。
  唐景虚没有抬头:“那个皇城的说书先生。”
  “他死了关你屁事!”柏舟吼道。
  泮林和吹息的面色瞬间凝重起来。
  唐景虚轻叹了口气:“他是人界最后一个供奉枎栘的信徒。”
  简兮惊呼出声:“那那那,唐将军你岂不是……”
  对,他唐景虚,没了信徒,这就要陨落了,这一天,早该来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柏舟登时激动起来,“你他娘的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居然瞒着我!”
  唐景虚失笑:“柏舟啊,生死有命,你还打算违逆天规为他续命不成?”
  柏舟低吼:“有何不成!”
  唐景虚没有说话,他低下头,殷怜生眉心烙下一吻,道:“怜生,原谅我。”
  下一刻,唐景虚的身形化作一团金光,乍然破碎,殷怜生伸手轻轻一抓,那四散的星点被他一碰便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却阴沉得宛若暗夜的鬼煞。
  柏舟看着光点飘散,一脸茫然无措,白相实黑着脸缄口不言,简兮整个人僵住,吹息失神地站在远处,泮林咬着唇双拳紧握,偌大的仙都悄然无声。
  忽然,曙光之下,光点骤然凝聚,竟在不远处隐约凝聚成了一个人形,殷怜生仍提不起力气,他的眼睛紧盯着那团光影,心海间翻涌着滔天巨浪。
  “这……这是?”柏舟瞪大了眼。
  白相实脸上写满了震惊:“天任帝君?”
  泮林和吹息讶然,异口同声道:“帝君!”
  眼见一人自那团光影中徐步走出,白甲加身,桀骜的眉眼间多了一抹淡然,简兮抬手扶了扶下巴:“唐……唐将军?”
  那人笑着摇摇头:“唐景虚已陨落,我是容尧。”
  “天界新任帝君!”白相实面露欣喜,“容将军,你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柏舟内心十分复杂,这个容尧,长着他家将军的脸,兴许也有着和他之间相处的记忆,可他却觉得他们之间不过转瞬间便隔了万千山河,他咬紧了牙关盯着对方没有出声。
  容尧垂眸看着殷怜生,半晌,说道:“仙都之境,鬼王大人不宜久留。简兮,送客。”
  殷怜生的眼眶立时就红了,任简兮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抬起,视线紧粘在容尧身上,在他转身的那刻,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你说过,要和我成亲。”
  容尧身形一顿,离开的脚步丝毫不乱,殷怜生深吸了一口气,盯着他背影的眼眸红光闪烁,燃起腾腾烈焰……
  一个月后,妖宫。
  九畹看着面对面坐着的两人,忍不住笑出了声。烛悠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无那睁开眼,看着烛悠,道:“想摸?”
  烛悠咬牙切齿地点点头。
  无那没有犹豫,把团在自己膝上睡得正香的小狐狸抱起,刚送到烛悠手中,它猛地睁开眼,狠狠咬了他一口,忽地蹿回无那怀里,冲烛悠呲牙,回过头冲无那委屈巴巴地直哼哼。
  烛悠的脸当即就黑成了百年没刷的锅底,指着小狐狸恶声恶气地骂道:“行啊,花倾尘,老子宠你,连带着你这秃头小情人都一起护着了,你居然摸都不让摸!滚滚滚滚滚!”
  “哈哈哈哈哈哈……”九畹憋不住,笑得停不下来。
  与此同时,欲海边来了个翩翩公子,他盘腿坐在一块巨石上,手执钓竿,身旁放着一个小竹篓,盛着满满当当的小鱼干。
  不知过了多久,钓竿微微颤动,他勾唇一笑,手腕一扬,欲海登时泛起巨大海浪,下一刻,一道黑影自欲海中跃起,轻盈地落在他身旁。
  他丢掉钓竿,指着竹篓,道:“送我上去。”
  那黑影正是虞子修,他叼着小鱼干,目光炯炯地盯着竹篓,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是夜,映天河陡生异象,众神官瞠目结舌,议论纷纷,简兮默默咽了口唾沫,强装不知情。
  水月看着水中走出的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递了杯热茶给他,并无多言。那人喝过茶,也没开口,便径直离开了。
  “那个……容将军……”
  见柏舟欲言又止,容尧搁笔,抬眼看着他。
  柏舟深吸口气,道:“鬼王殷怜生闯上来了。”
  话音刚落,一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柏舟顿了顿,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知趣地离开了。
  “不论是容尧,还是唐景虚,都给了我许诺。”殷怜生走到容尧面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时候允诺了。”
  容尧抬眼与他对视,唇瓣轻启,话语尚未出口,便被生生堵了回去。不容反抗的强硬,唇齿磕碰,惩罚性地啃咬,疼痛过后轻柔的舔舐,容尧眉头微皱,抬手摁住了殷怜生的肩,将他推开了些。
  对视片刻,容尧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殷怜生的眼眸瞬间暗了不少,看着他眼中溢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容尧眉毛一挑,开口嗓音带着沙哑的慵懒:“想成亲?”
  殷怜生握住他摁在自己肩上的手,再次凑到他唇上,似有若无地研磨着,含糊地应道:“想。”
  容尧轻笑,举起手边的一杯酒,喝了一小口,将酒杯送到殷怜生唇边:“巧了,我也想。”
  落花情,流水意,捏几粒浮尘相思,投入这一杯浊酒,酒入愁肠,举目一轮孤月,垂眸一缕黯然,千回百转,言不尽,道不绝。
  既是天意,何必矫情。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转圈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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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聿扬(微笑):“大概就是我花了两毛钱和他睡了一觉的关系。”
  众人:震惊。jpg
  陆聿扬(笑容逐渐放肆):“补充说明,是他先下的嘴。”
  众人:土拨鼠尖叫。jpg
  见徐青初紧盯着自己,陆聿扬默默咽了口唾沫:“你……你想怎样?”
  徐青初(面无表情):“没怎样,就是想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陆聿扬浑身一抖,内心OS:“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徐青初内心OS:”想摸,想蹭,想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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