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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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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内内侍已经呆在原地,面容上露出掩饰不住的迷茫惊疑之色,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本来是高墙的地方,如今就变成了过国师的住所?难道这也是这妖邪之人的妖术吗?
然而虽然脑子是懵的,但他到底处于宫中多年,身体反应却还算灵活。此刻他已经回应了白胥华的话,道:“是,是,这边便是国师大人的宫殿了……”
白胥华微微颔首,他半年也不曾畏惧,只叫阮酥玉跟在他身后,也不再叫那内侍引路,便自己推开了宫门,走了进去。
国师的宫殿,可谓是极尽奢靡的所在了。
白玉铺地,金银做饰,满目看去,琳琅满目,只是一处庭院便已经糜烂至此,不由叫白胥华皱紧了眉头。
他似是早就知道国师在哪里一样,没有进那一般会留着人的正殿,而是直接往后边去了。
内侍本有些怔愣,见他不往本该去的地方去动时,也就反应了过来。
可惜他被落在后面好大一截,好不容易赶了上去,尚且还来不及阻止,便见国师竟然就站在后殿的庭院之中,半点都不曾遮掩。
燕国的国师,若只看他的外表,那他可实在是年轻得有些过分了。
这是一个青年人。
他的头发很长,也很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颇有几分不羁之意。这般冷的天,他就只穿了一身单薄的
亵衣,赤着脚站在庭院里。
白胥华骤然停下了脚步。
他似是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再出现在这里的故人,本来冷淡的神色都被打破了,他似乎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就像是个刚刚犯了错的孩子,正好被爹娘抓到了现行。
茫然又无措,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白胥华没有出声,他犹豫几刻,方才轻轻道:“………师尊?”
师尊?
他出乎意料的称呼,似乎也叫国师怔了一怔。
这位国师的五官只算得上俊朗,但他身上却有一股极其吸引人的神秘之感,正是这股神秘之感将他本来只有七分的俊朗,硬生生凑成了十分的吸引人。
这幅模样,白胥华可是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不正是他那本有一身修为,为人却极轻佻的老不正经师尊,叶惊鸿么?
只可惜此刻的叶惊鸿,却不是以前的叶惊鸿了。
他微微挑眉,却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只露出一点笑意来,道:“怎么的,我十几年都没有再出过门,怎么就多出了一个大徒弟来?”
他这一句话,似乎是将白胥华本来因为见到熟悉长辈,而生出的恍惚之感全数打破了。
白胥华微微一怔,结果有些不清楚这位国师为什么要这么说,可只是用了片刻时间,他就反应了过来,随即神色也重新变得冷淡了下来。
但那眼角眉梢,却又带上了一丝丝略带悲意的沉重。
他嗓音都变得有些干涩了,那声音叫旁人一听,便能知晓,这说话的人,心中怕是极悲茫的。
白胥华轻轻道:“原来…………实在抱歉,是我认错了人。”
国师挑了挑眉,极其不正经地道:“认错了人?这是把我错认成了谁,你师尊?”
白胥华沉默一二,才低声应道:“…………是。”
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语气却再也冷淡不起来了,只解释一般道:“你与我师尊,生得实在像。”
国师挑了挑眉,他轻轻笑了一声,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只将这茬接了过去,道:“倒不知道,你竟是个这般的人物。若是不嫌弃我这儿,便跟着我进来罢。”
只是一处庭院,便已经如此奢靡。可想而知,殿内的景象,又该是如何富丽堂皇,叫人眼睛疼的模样。
然而本来对这一切,都表现出一种轻微的不适感的白胥华却没有犹豫,他轻轻颔首,便不再多说什么,就跟着国师走了进去。
他表现出了一种少有的依赖之感。
就好像这国师,真的是他的师尊一般。
阮酥玉欲言又止,她之前从来不曾见到白胥华如今的模样,此刻生出的想要劝阻的心思,却也是知道自己肯定是劝不下来的。
她一时之间,竟然也是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便也只能跟在白胥华身后,进了殿内去了。
国师之前从来未曾见过白胥华,可他却没有表现出一点面对生人该有的警惕与疏离来。
他带着白胥华进了后殿,后殿里面竟然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意外的显得非常朴素。
这里面只有一方极大的水池,地板也是寻常的木石所制,踩在上面,虽然叫人不觉得冰凉,却并没有多暖和。
——起码没有达到,让一个人赤脚走在上面,却还不会表露出来什么舒适神色程度。
但国师偏偏就这么表露了。
他甚至伸了个懒腰,就像是太阳底下晒太阳的猫,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来。
这般举动甚至可以说的像是无理了,可白胥华却没有表露出哪怕一点不好的情绪。
他对于燕国的这位不着调的国师表露出来了出人意料的耐心与纵容,神色都是带着和暖的意味的。
国师似乎对于这种无声的纵容毫无察觉,他一点都没有招待一下白胥华的准备,而是在水池子便站定,用脚试了试这里面的水温,似乎感到很满意,便从一边的阶梯下了水,像是一条咸鱼一样泡在里面。
白胥华走近了几步,也极其没有形象地在他旁边蹲了下来,他的语气甚至算得上温柔了。
“国师……喜欢水?”
“倒也不是喜欢。”
国师泡在水池里面,池子里面的水是青碧色的,有一种叫人极其不舒服的浑浊之感。
他趴在池子边上,泡在这样的水里,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的感觉。
国师甚至就这样回应道:“只是习惯了,每天不泡一会儿,就感觉很不舒服。”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点笑意,就像是和熟人在聊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半点都没有什么拘束的味道。
可实际上,他与白胥华只是第一次见面——起码在他看来,的确是这样没错的。
白胥华低垂下眼,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神色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带着一点莫名的温柔,反而变得冷淡下来,像是冬日里,琉璃上会开放的细小霜花。
他平静道:“不喜欢泡在这里面,不要泡就是了。以你的如今的本领,在这一方世界之中,本该是可以横行无忌的才是。”
国师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到有趣,还是感到嘲讽。他泡在水里,脸色都是苍白的,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孱弱来。
这幅模样看着,完全不像是白胥华曾经记忆之中的那个样子。
直叫他忍不住沉了神色,将那长剑一收,一把捏住了国师的肩膀,叫这国师还来不及愕然出声,他便悍然将人提出了水面,一把拂开了这国师的亵衣来——露出了一条闪着磷光的修长鱼尾。
第46章 我可不想做替身
那鱼尾修长好看,呈天青色,藏在这青碧色的浑水中,是极难看出来什么的。
可此刻这条鱼尾露了出来,上面的细节便叫白胥华看得清清楚楚,那玉石一般的鳞片上,有着玄奥有序的花纹,若这一条尾巴不是长在国事的身上,那就可谓是极其好看的景象了。
白胥华的神色沉了下来,他与国师二人,如今虽然是这副姿态,可这两者都生得好看,因此此景落在旁人眼里,倒也算得上是极其好看的一幕了。
可白胥华往日,却是从未有过如此无礼的举动的。
他的行为举止,气质容貌,也绝不会叫人以为他会是个这般的人。
这就叫如今的情况,莫名的多出了一种叫人错愕失神的滑稽荒诞之感来。
因此这副景象虽然算得上好看,可唯二两个,可以欣赏这幅景象的人,却都没有欣赏的心思,甚至是被惊吓住了一样,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这短短的时间之中,白胥华与国师之间发生的事情,对他们的冲击实在是有些大了。
这超出他们承受能力范围的东西,叫他们此刻无措慌张,甚至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态度来才好。
国师似也是未曾想到他会忽然来上这么一手,面上一时露出愕然神色来。
而白胥华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他甚至扯开了国师的衣襟,露出他大半个胸膛,连带着一边的手臂来,果真看见了他手臂上柔软无骨,恍若透明绶带一样的飘须。
甚至连国师的手掌,此刻也已经变成了骨节粗大,指甲尖利的模样。
他的皮肤上,甚至还覆盖了一层细小的鳞片。
只是这些鳞片的颜色,与皮肤的颜色比较相近,因此叫人看得并不清楚。有些鳞片,甚至隐藏在皮肤之下,就算是什么东西割破了国师的皮肤,也会有这一层坚硬的鳞片,帮他抵挡下所有的伤害。
这些鳞片就像是一层坚固的铠甲,是国师最为坚固的一道命脉。
可白胥华细细看去,却发现这一层铠甲之上,竟然有许多细小的鳞片都已经松散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白胥华紧紧皱着眉头,他的脸色很有些不好看。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在看见了这些痕迹的时候轻柔了不少。
他将国师放回水中,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国师挑了挑眉,他此刻已经缓了下来,倒也不在意白胥华之前那等冒犯举动,轻轻道:“还能怎么回事,我看你心中都已经清楚了,还多此一举,再问我一遍做什么?”
他顿了顿,又看向了白胥华身后的阮酥玉与那胖乎乎的小内侍,道:“你们两个还呆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怕被灭了口?你——”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内侍,对他道:“你该是宫里的人罢,带着这位姑娘,到我常住的殿里去。我与这位公子说一会儿话,再到那儿去看看你们。”
他顿了顿,又哼笑道:“可记得不要跑,跑是没用的。”
他连哄带吓,叫那小内侍委委屈屈,两眼都含着泪花看他,却也还是应了。
白胥华见他这般说,也回头看了一眼阮酥玉,对她道:“你且随他去待些时候,过上一会儿,我就去找你。”
白胥华在明面上的身份,到底是阮酥玉的主人。
虽然他们明面上并没有谈论过这件事情,白胥华表露出来的态度,也不是将阮酥玉当做奴仆。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事情却并非是如此的。
且阮酥玉若真的是她对白胥华所说的那个,可怜天真,讨人喜爱的小姑娘,那么这身份上的差距,她便也一定会牢牢记在心里。
饶是平时活泼了些,但是等到白胥华开口的时候,她却是绝对不应该违逆白胥华的。
因此此刻,阮酥玉也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她便是有些不情愿,还想要再听一些东西,可为了继续维持现在这个身份,却也只得应了,跟着那内侍,一步一回头的往外行去。
国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颇有些看得津津有味的意思,甚至还对白胥华道:“你带来的小丫头,却还是有些意思。”
他没有说阮酥玉身上有意思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不再对阮酥玉评价什么。
只转了话题,重新回到了他们之前所讨论的事情上,道:“我之前就已经知道你要来,修然那孩子和你生的事儿,我也都已经知道了。”
“本以为你是个弄虚作假的小骗子,却没料到你竟然是个有真材实料的。”
他大大咧咧,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若这里在的人不是白胥华,而是其他的什么人,此刻听到这般话,心中定然是会生出一些芥蒂的。
可白胥华却也没有如国师所想的那般,生出什么变化来。
他除了听见那一句“景修然”的时候,微微露出了一点不自在的神色来,其他时候,却是连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
只低声道:“此处的确是……不该有你我这样的人,我本也不是这里的人,生了些意外,方才流落此处。”
国师顿时一挑眉,生出了些兴趣来。
白胥华对着国师,也是没有隐藏什么的打算,坦坦荡荡,将自己的来历,挑着能说的都说清楚了,便不再多言。
二人互相交了底,距离也在无形之中拉近了不少,白胥华的神色便又重新严肃起来,他重新捡起话头,道:“那你身上,又是怎么回事,此处难道还有鲛人存在不成?”
国师泡在水里,“唔”了一声,他见白胥华话语之间的关心担忧之意全然不曾作伪,在简略的答了几句之后,又道:“你现在这幅架势,倒还是真的把我当成你那师尊那份关心起来了?”
白胥华听到这句话,顿时顿了顿,他低垂下了眼,却也没有说出什么否定的话语来,竟莫名地显得有些可怜。
鲛人国师也皱起了眉头,他的声音沉了下来,道:“你清楚些,我与你师尊,该也就这是这一张脸像些罢了。我可不想做什么你师尊的替身,白捡来一个这么大的徒弟。你要与你师尊尽孝,也不要尽到我身上来!”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睫羽颤动几下,却也只道:“…………是我逾越了。”
他似乎想要克制,但却又克制不住,除了之前与国师讨论他身上的事情之外,语气一直都是带着和暖意味的。
国师是个不羁的,他见白胥华只是说,实际上却仍是耐不住,将他当做那什么劳什子师尊来对待,不由“啧”了一声,一把揪住了白胥华的衣领,迫使他底下头来,狠狠擒住了那双极其好看的唇。
白胥华被他这么一弄,顿时懵住了。而国师却尚且觉得不够,他使劲一扯,便叫白胥华也跟着落到了水池里来。
这水池里的水,竟比起外边的冰雪都要寒凉,白胥华被这一下刺。激,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他想要出手推开国师,却又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只是这几息的功夫,国师便已经扯开了他的衣襟,宽大的手掌钻了进去,指间还生着半透明的,触感极滑腻的蹼。
这样的手掌贴在身上,实在是极其怪异的感触。
直叫白胥华身体发抖。
也不知道是因为冰冷的池水,还是因为此刻的异样触。感。
他几乎是无措地被国师攻。城。略。地,甚至到了这一步,国师还尤嫌不够,他按着白胥华的腰身,鱼尾一摆,两人便没入了水中。
——白胥华也是在此刻,方才发觉这水池竟然不是一般的深。
直叫他几乎看不见水面透来的光影。
白胥华本还想继续看,眼睛却是被蛰得生疼,他下意识地便闭上了眼,求助一般地握住了国师的手臂。
竟显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模样来。
在水中的鲛人,力量与技巧都胜了往日一倍不止,白胥华怕自己伤到国师,国师却没有这个顾虑。
他看着白胥华居然显露出来了这般模样,本来只是一时兴起而生出的心思,瞬间被此刻生出的异样情绪填满了。
白胥华实在是不适合露出什么脆弱的神色来。
他只适合那冷冷淡淡的疏远,与所有人,都该隔上一层才好。若距离一旦被拉近了,便容易叫他人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来。
就像是此刻的国师一样。
本来尚且算得上单纯的举动,此刻却多了些他自己的谷欠念。
国师又带着白胥华潜深了些,他紧紧吻着白胥华的唇瓣,一边给他渡气,一边熟练地剥开了白胥华身上的层层衣物。
叫那雪白的衣裳,此刻都越过了他们,漂浮到了水面上去。
白胥华松开了手掌,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抓住那件浮上去的衣裳,国师却很不满他在此刻松了手,将尾巴紧紧贴到了白胥华月退间。
他本来细密排列的鳞片,此刻竟是朝两旁分开,一木艮与他体温完全不同,格外滚烫的物。什,也与他尾巴一般,紧紧贴在了白胥华身上,尚且还在不安分地蹭弄。
第47章 现在我可还像他
白胥华在国师妄图更进一步的时候,终于使力将他推开了。
可推开了国师却也不是他自己,而是一道叫人恍惚如见幻境的虚影。
虚影推开了国师,他分明只是一道幻影,却像是真的有实体一般,力道大得叫国师都不由侧目。
他抱着白胥华的腰,往水面浮了上去,在水里的时候,白胥华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分明。
等到他离了水,那被鲛人啃。咬出来的,点点艳丽的痕迹,就极清晰明显的展露在了人的眼前。
白胥华身上还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此刻衣服吃了水,半隐半露地显露出些衣裳底下的颜色来,直叫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神发慌。
——实在是很想对他做些什么事。
最好是极尽恶劣的那一类。
要直叫他流下泪,不忍承受般地偏过头,露出隐忍神色来,将他弄得乱七八糟,甚至都无力起身来才好。
虚影都被他此刻展露出来的艳色惊住了。
但他到底还是有理智的,尚且有余力挑来水面上漂浮着的衣裳,盖在白胥华身上。
将那身上的旖旎艳色都遮挡住了。
白胥华尚还有些失神,他全身都是酥软的,唇瓣被吮的艳红,眼尾也带了些浅淡红晕。
而那池水也实在是太冰凉了些。
直叫他的肤色都变得苍白一片。
可是这冰凉之感,却又不能压下身体上的变化来,直叫白胥华露出一种莫名病弱之感。
可他这幅模样也只是维持了片刻。
离了水之后,他便很快反应了过来,他自虚影怀里坐起了身,却并没有注意虚影,反而是先看向了还浮在水池边的国师。
国师身下的物什都还没有消下去,他身上的衣裳也乱了,此刻被他干脆解了开来,露出一片生着细鳞的皮肤。
他此刻看上去,实在不像是平常人的模样,他的异化太过明显,手指上的指甲甚至更加尖利了一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一边握紧了白胥华,一边又不叫他被自己尖利的指甲伤到的。
白胥华停顿了好一会儿,方才出声道:“…………为何?”
为何要这般做?
国师轻轻挑了挑眉,他将白胥华眼底的复杂情绪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就理解了他这句问话的意思。
此刻也就像是之前那般,毫无心虚之感地回应道:“不是已经说了嘛。”
“我之前便说了,不要叫你把我当成你那师尊。”国师一只手撑在了水池边上,他坐上了水池边沿,明晃晃地将自己还未消退的谷欠望展现了出来。
直叫白胥华看得眉头一皱,像是不忍直视一般地偏开了眼。
国师见到他这般反应,反而更加觉得有趣,他带着笑意道:“怎么,现在可还觉得我与你那什么师尊像?你那宝贝师尊,可也会像我一般,对你做出这般事来,嗯?”
白胥华闻言,却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眼底的情绪太过复杂,全然不该是他这样的人该有的神色,国师看得一怔,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点异样之感来。
他竟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悔意。
同时,白胥华也在心中道:此刻您记忆未曾恢复,这般举动倒也能忍,可等到之后那一段剧情来了,他怎么说,都得叫这些人知晓因果的。
到时候,如今的国师知晓了自己当真是他的师尊,却还对自己宠爱的弟子做出这般事情……
也不知道到了那时,他这师尊,又要该如何对他。
白胥华低垂下眼,他擦拭了一番自己的唇瓣,似乎是要将上面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消除干净。国师将之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又隐隐约约生出了一点异样心思。
他试探性地,往白胥华这边抽了一些。
那虚影却比他动作更快。
他环住了白胥华的身体,偏过脸来,轻轻在白胥华唇瓣上碰了碰。
小心翼翼,又带着一点试探的举动。
白胥华本该是感觉不到什么的,可是在虚影亲吻他的时候,他竟是莫名感觉到了一点温暖之感。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不知一直都是懂事乖巧的系统,为何要在此刻做出这般举动,但也只是宠溺一般地道:“莫要闹了。”
这一句,甚至连训斥都说不上。
系统顿了顿,便听话地偏开了脸庞,他与国师对视一眼,双方都发现了对方眼里那一点微末的敌意。
白胥华却未曾发现这一点。
他将已经湿透的衣服整理好,又将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的发丝掳到耳后,等到整理妥当,叫自己变得不那么狼狈之后,白胥华便起了身,又抚了抚系统凝聚而成的虚影的发顶。
国师拍了拍尾巴,他还在池子边坐着,此刻将白胥华这般动作,便道:“受不住我了,要先走?”
白胥华顿了顿,他轻轻蹙起了眉,好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国师。
——面对这般轻薄举动,他本该是极愤怒的。
可国师却偏偏生了一张他师尊的脸。
这就叫他不知应该如何面对自己了。
国师拍着尾巴,微微眯着眼睛。他看着白胥华此刻表露出来的神色,猜测他心中的想法,他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道:“你的小姑娘可还在我殿里蹲着呢,你要走,也好歹得把她一起带走啊。”
白胥华顿时顿在了原地,他看了国师一眼,还不等国师分析其中含义,便已经挪开了目光,只道:“敢问……平日休息的宫殿,是哪一处?”
——他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国师了。
国师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白胥华此刻看着极可爱的反应,还是在笑白胥华被他一番作弄,就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
他也不再逗弄白胥华,只闲闲道:“问什么问,只问路可多有麻烦,我与你一起去便是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水池里出来了,离了水,他身上的鳞片竟就是自己消退了,有几片鳞似是松散了,便在此刻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看着倒真有些像青玉雕刻成的玉片。
他的鱼尾变化成了双腿,身上的鳞片也全部消退,此刻看起来,也是个寻常人模样,不过是生得俊郎,身上的气质又招人了些,其他方面,却是与寻常人都一般无二的。
可此刻,他那物什尚且还昂扬着宣扬存在感,因此白胥华本还有些在意他掉鳞一事,可只看了他一眼,就有些受不住他此刻太过狂放不羁的模样,皱着眉头瞥开了眼去。
国师倒是不以为耻,他丝毫不顾及自己还挺着那物什,只坦坦荡荡道:“我的衣裳薄了些,你穿得那般厚,不若借我一件,御御寒气。”
白胥华:“………………”
白胥华想了想那水池里的温度,只觉得此刻的寒凉之感也觉得温暖起来,他尚且未曾说话,系统便先忍耐不住开了口。
系统虚影道:“你自己的衣裳,难道穿不得么?那水池之中如此寒冷,若是常在里边泡惯了,此刻的天气,怕是根本算不得什么的。”
国师叹了一声,他道:“难道真要叫我直说么?”
白胥华顿时便直觉不好,他尚且未曾来得及开口阻止,国师便已经接着前一句话说了下去,道:“我如今这般明显,若是没有厚实一些的衣裳遮一遮,怕是要吓到你主人的小姑娘呢……”
他还有半拉儿话没有说完,白胥华便已经听不下去了,主动解了湿淋淋的外裳,朝着他丢了过去。
国师接了衣裳,便自己披上了。此刻到底是冬末春初的时候,白胥华的衣物尚且也算得厚实,他的衣裳又很是宽大,因此此刻国师将其往身上一裹,又注意调整了一二,那东西便不再有多么显眼了。
白胥华一直等到国师弄好了,方才皱着眉头出声:“可是好了?”
国师笑了一声,道:“好好好,好了好了,着急做什么呢。你那小姑娘又不是你我二人,便是特殊了些,也不能插上翅膀飞了去啊。”
白胥华:“………………”
白胥华难得碰到领他如此难以言喻之人,他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心底却忍着道:他可不是担心阮酥玉插上翅膀飞了去,他是实在看不下去国师那调整物什的举动了,实在是辣他的眼睛。
第48章 世间奇人阮酥玉
国师几次调整,叫他那物什看不出端倪之后,便走在前边,带着白胥华往其他殿里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还饶有兴趣地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化的形?真真护你。”
白胥华微微皱眉,他顿了顿,正要回答,便听见系统先一步道:“初次见面,先设了术法叫我主人多走许多路,又做出那般轻薄之举,此刻又来打探这等秘事——”真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可劲儿地不要脸。
可惜他还没说完,白胥华就抬手示意他停嘴,同时毫无诚意地对国师道了一声歉,又道:“他是我的剑灵,年少不知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国师“哟”了一声,他道:“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你也宠着他,倒真是一对好主仆。”
白胥华又忍不住皱起了眉,他开口道:“他是我的剑灵,不是我的奴仆。”
系统和宿主是相对共生的身份,不存在哪一方比起哪一方身份更高的说法。
相比这些局外人,白胥华还是更加注重系统的感受。毕竟以后要和他相互陪伴,相互寄生的人是系统,而不是这里的某一个人。
国师对于他的反应如此之大还有些惊讶,他回头看了一眼,见白胥华脸上头一次露出不虞之色,终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带着笑将这个话题岔了过去,道:“好好好,我错了,这到底是你们的事儿,我不掺和。对了,你这剑,又是怎么生出的剑灵?”
系统在之前就曾经扮演过白胥华剑灵的身份,白胥华垂了垂眼,道:“我第一次拿到剑时,他便已经存在了。”
国师本来还想问问生成剑灵的方法,听到这一回答,也只得失望地叹了口气。
两人又闲话几句,大多是国师在说,白胥华被动听着,所幸地方很快就到了,白胥华也不必再听着国师尬聊。
国师的殿里居然也是没有几个人,却隐隐有着欢笑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国师挑了挑眉,转身对白胥华露出一个笑来,手指按在嘴唇上,示意他噤声,自个儿也闭上了嘴,点着脚尖,毫无风范地推开了门。
白胥华跟在他后边,看着他这贼头贼脑的举动,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便只能木着脸跟着他进去了。
殿内的景象,颇为诡异。
屋里层层叠叠罩了青色的纱,这里边竟然是没有点着烛火,而是随意摆了夜明珠,散发着幽幽光华。
当真是奢侈无度。
进了殿里,那原本还有些含糊的声音,便变得清晰起来。
笑得最欢的,竟然是之前为白胥华带路的那个小内侍,他的声音大极了,半点没有之前被吓得眼泪汪汪的模样。
白胥华更在国师身后,实在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将国师鬼鬼祟祟地接近了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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