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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封建迷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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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容贵笑得坦然,赵启声的目光暗了暗,随后笑逐颜开,柔声道:“那就好,师兄身体没有大碍吧?方才,似乎只有在洛神父盾后的我们没受伤。”说着,担忧地朝身后的队伍望了一眼。
剑灵大师兄罗霄正指挥其他弟子救治伤员,在玉梓众人走了不久后,赴往化渊的剑灵主力姗姗来迟。幸运的是,此次队伍中,专修医术的弟子不少,但众人都注意到,主力队伍似乎减少了一半人数。
稍作休整后,众人启程,回万仞山。
几个领头人前往剑灵峰汇报情况,其他弟子则各自回到住处,不顾伤势就开始了修炼。
容贵也不例外。
但在那之前,他去往器灵峰,见到了精神状态自天璇教主死后就一直不对劲的赵仙儿。
果然是浑浑噩噩的,那双光彩照人的眸子也失去了神采,只剩下一潭幽深的死水。
器灵峰弟子本就不多,少有的弟子又都是闭关炼器的修炼狂人,放眼整个器灵峰,也就只有赵仙儿活蹦乱跳的。但现在,这个例外也有了朝她的师兄师姐们发展的趋势。
大咧咧地坐在器灵堂前的台阶上,容贵开门见山地说:“阮铃儿是你的姐姐吧。”
赵仙儿失神的眸子突然放射出异样的光彩,她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容贵,“你怎么知道?这事应该只有宗主知情。”倒是承认了她和阮铃儿的关系。
“果然是这样么……”容贵了然地点点头,端详着赵仙儿的脸颊,的确和阮铃儿一模一样。
这便是荷菱告诉他的了,当知道阮铃儿实际上是剑灵宗埋在玉梓的内探时,容贵的确被吓得不轻,因为阮铃儿是他的熟人,几乎每次外出历练都能看到这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怎么能想到,这样的阮铃儿竟然会是打入内部的探子。
但转念一想,玉梓三师兄白沙堂不也如此?剑灵宗里,又有谁能料想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四师兄高凛会是宗主牧鱼一直在寻找的魔教内探?
阮铃儿的外貌他也熟悉,虽然有些出入,想必是易容术的效果,但大体的面部轮廓,和赵仙儿如出一辙。
如果阮铃儿先前向剑灵宗报告他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容贵忐忑不安的原因之一。
“不管你怎么知道的,我不会追问,只是,能陪我说说话么?”赵仙儿也不顾台阶冰凉,直接坐下,托腮问道。
容贵点头同意。
他现在,也想找人聊聊天。
见容贵同意,赵仙儿勉强扯出一个微笑,陷入了回忆中,“我和铃儿是双胞胎,她是姐姐,我娘是我爹的二房,却因为生了两个有天赋的孩子,比大房受宠。”
宅斗?容贵心里吐槽,面上却默不作声。
“我娘本就身子弱,生下我和姐姐不久后就走了,虽然解释是这样……”说着,赵仙儿握紧拳头,眼神里透着刻骨的恨意,这让容贵明白,所谓的解释,实际上另有隐情。
赵仙儿喘了口气,压抑下自心底腾起的怒火,继续娓娓道来:“我和姐姐很小就入了宗门,姐姐天赋异禀,直接被十大长老之一的化风长老收为亲传弟子,而我,天赋平庸,但也成了内门弟子。姐姐一直都很关照我,不论是功法还是丹药,只要是她能想到的对我的修炼有益的东西,她都千方百计找来,只因为我先天不足修为难升。但她把那些天灵地宝硬塞给我时,用的理由却好笑得很,什么别人送的,路上捡的,千奇百怪,看她的样子,好像我不收不行,你说,她是不是个傻姐姐?”说着说着,赵仙儿忍俊不禁,眼角却带着泪珠。
容贵一震,有个人也是这样,一旦他炼丹时需要什么珍惜的药材,或者只是单纯的任性想要一件物事,用不了多久,那个人总会笑眯眯地拿着他正需要的东西,不停地撒娇说这是别人送的他用不了……
嘴角不禁扬起,脑海中却浮现那个少年饱含恨意的眼神,心上顿时一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赵仙儿没有注意到容贵的异常,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但她保护过度了。”闻言,容贵瞳孔骤缩。“这次打入玉梓教内部的任务,本来是我的。”说着这话的赵仙儿,语气中带着埋怨的意味。
容贵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只是不知,为何奉命待在玉梓的赵铃儿会变成天璇教的教主。
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赵仙儿也止住了话题,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祝贺,“你要升真传了呢,化雾真人犹豫不决,宗主直接把你收了。”
容贵有些惊讶。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但他万万没想到,他未来的师父竟然是宗主牧鱼。明明目标只是化雾真人而已。
“宗主会炼丹吗?”容贵用一种怀疑的口气问。
赵仙儿尴尬道:“这个……别说,宗主的确不会炼丹……”
容贵大失所望,叹气:“这样的师父,有何用!”
“这可是宗主啊,剑灵宗最强的修士诶!”赵仙儿实在不明白容贵叹息个什么劲儿。
看赵仙儿的神色,容贵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古代人就是落后,都不知道专业要和特长对口么?
三天后。
剑灵宗天灵大殿门前。
万众齐聚,但只有数百人能在大殿前围观,外门弟子只能在山麓聚集。
大殿前的香炉青烟袅袅,以特殊灵植制作而成的高香没有半点刺激性,反而清香好闻。
嗅着这样的香气,容贵踏上石阶,行拜师礼。牧鱼把一件白底红纹的长袍披到容贵肩上,朗声念道:“天道见证,剑灵先祖见证,开仙真人南山见证,本座,剑灵宗第二百一十三届宗主牧鱼,今日收容华为徒,必倾力教导,望其登仙路。”
“弟子容华,必不负师命。”容贵闭着眼,脑海里想的,却是——
“我不在的那段时间,启声也是这样受封的吧?”感受到万众的眼光,容贵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一向不喜欢引人注目,这也是入宗门以来隐瞒修为的原因。太过万众瞩目,会被挑在枪尖上。所谓枪打出头鸟就是这个道理。
好像,自己平静低调的日常,终结了。
傍晚,容贵拖着疲惫的身体,绕路回到小院,幸好,赵启声成为真传弟子后,为了阻止一些崇拜者进来,他们花了不少时间改良了宗门安置的禁制,直接把小院隐藏了。
刚进门,容贵就毫不犹豫地扑到柔软的,带着阳□□味的床铺上,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听到木门“吱呀——”一声,知道有人进来,容贵头也不抬,直接吩咐:“馄饨加辣。”
赵启声把手中的食盒放下,道:“就知道师兄想吃这个。”
“嗯,先放着。”容贵的声音是有气无力的,不管是拜师还是之后的应酬,道贺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都不堪重负地跑了。躺在充斥熟悉气味的床铺上,容贵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是……家一样。
又想起了赵启声之前的话,这里,是家。
这样想着,容贵禁不住低声笑起来。
“师兄,以后可以叫得名正言顺了。”赵启声自然地坐在容贵身旁,他说的事,是指容贵接替了赵镜湘的位置,成为了剑灵三师兄。
“嗯。”把脸埋进被子里,容贵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很累么?”
“嗯,尤其是那些师妹,虽然被崇拜很开心,但太多了也烦。”
“这样啊……”赵启声的眼神一暗,“升为真传的话,大家都知道师兄的好了。”
“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师兄。”赵启声低声唤着,翻身坐上床铺,俯在容贵身上。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容贵着实惊了一惊,毫无防备地翻过身,却见对方居高临下的表情和毫不掩藏情感的眼神。被吓了一大跳。
赵启声嘴角勾着,眉眼弯弯满是笑意。双手按住容贵的手腕,越发成熟的脸颊凑近,滚烫的气息吹拂到容贵脸上。后者早已乱了心跳,满脸通红。
容贵死死注视着赵启声逐渐逼近的脸,内心抱着不可告人的期待。
期待?
近了。
容贵闭上眼睛,眉头禁皱。
“噗嗤。”看到容贵纯情的反应,赵启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感到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容贵悄悄睁开眼,随即松了口气。赵启声只是压在他身上,侧开了脸。
虽然心里有些暗暗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安心。不过这个姿势……太近了。
“师兄。”赵启声附在容贵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容贵敏感地缩了缩身子,咬紧了嘴唇。
不能被小看!
可接下来赵启声的一句话,让容贵火热的体温降到最低,似乎是,置身冰窖。
赵启声轻声问道:“师兄,你是魔修吧?”
第24章 本来面目
“师兄,你是魔修吧?”虽然是在提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
因这一句话,容贵的心跳彻底平静下来,强行翻身,想要突破赵启声的桎梏,却意外的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和他纤细美貌的外表完全不搭。
但正因如此,容贵毫无防备地被赵启声以绝对优势控制。
“放开!”容贵怒吼。
赵启声咯咯笑起来:“就不放。”听他的语气,竟和平时撒娇一样,但更自然,更真实。
“就不放,不服你来咬我呀。”赵启声嬉笑着,凑近容贵的脸,“师兄,你不记得我了?”
死小子,敢情平时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么?容贵挣扎着,隔着衣服感受到身上人的体温,颤了颤。这节奏……贞操不保啊!
“师兄,乖乖的别动嘛。”望着那张俊秀的少年脸庞凑近,容贵的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别开脸,想避开对方的眼神。赵启声却捏起容贵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容贵惊恐地发现,赵启声的笑容诡异至极,看上去可怕得很。
容贵扬起头,猛的撞在赵启声的额头上,这一撞,痛的却是容贵。死小子,额头这么硬……容贵呲牙咧嘴,却见赵启声紧张的表情,焦急万分的关切在他的眼中清晰可见,但容贵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小子演技这么好,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关心自己。
似乎是知道容贵在想什么,赵启声的神色黯然,抿着唇,很是委屈的样子。
容贵忍不住安慰:“好啦,我没事,不要太担心了。”话才说完,容贵就后悔了,因为上一秒还一脸忧伤的小鬼,下一秒就笑得比谁都灿烂。
虽然知道自己又被骗了,但还是在那笑容中沉溺,嘴角忍不住勾起。
“总算笑了。”赵启声亲了亲容贵的额头,换来对方一个暴栗:“干嘛呢!耍流氓找其他人去!”容贵用唯一能够活动的左手擦了擦额头,脸上火辣辣的烫。
才不是害羞!绝对不是害羞!
“师兄,你脸红了。”赵启声有些好笑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清秀青年,明明是二十多岁的人,却比自己还要幼稚,还要惹人怜爱。虽然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张表情,但配上那秀气的容貌,怎么看都不可笑。
想着想着,就说出了口:“师兄真好看。”
这是真心的夸奖,谁知,容贵听了这话,勃然大怒。
“你好看行了吧!别一天拿我取笑!”死小子,故意的吧,他又不是不知道到底谁颜值高,没见他名声在外,却一个追求者都没有吗?
赵启声捂着被打的脸,委屈道:“我是说真心话,师兄真的很好看。”
容贵回他一个白眼:“知不知道这是看脸的社会啊,连一个追求者都没有,双修道侣上哪儿找去?”
好死不死,容贵又提起了这个禁忌话题,赵启声有些发怒地再次压倒容贵,威胁:“你敢!我好不容易把那些女人赶走,你说要找双修道侣?之前我忍了,但这次,我可不会再忍下去,你要是想玩火自焚那就试试,我不介意对你做些什么。”说着,竟拉开容贵的衣领,掐住他的脖颈:“师兄是我一个人的师兄,不许给其他人碰!”
“靠!反了你了!”容贵勃然大怒,意志却因为按在脖颈处的温软手掌险些溃败。
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赵启声松开手,收力,一个人躺在容贵怀里。后者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揽住赵启声的肩膀,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样的姿势。
鼻翼似乎嗅到熟悉的香气,容贵闭上眼睛使劲闻,听到一声颤抖的“师兄”时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贴在赵启声胸口。
是……梓莘花么?
容贵疑惑地皱起眉,却没有多想。
可能是,闻错了吧。
伸出手臂轻轻揽住赵启声的腰,容贵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臂的颤抖,不由在心底暗骂自己没出息,只是拥抱一下就紧张成这样。
赵启声吃吃地笑了起来,这让容贵更加恼羞成怒:“笑个什么!”赵启声这小子,存心戏弄他呢!
“我在笑,师兄果然同传闻中一般。”
“传闻?”容贵不明白了。
看容贵的神情没有假装的样子,赵启声微微叹了口气,悠悠地说:“看来,你真的忘记了。”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说这个,早就想问你了,我们以前见过?”
赵启声点点头,闷声道:“那时候我还小。”
“是么?我想想……”容贵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寻和赵启声相似的脸。
“提示一下吧,还记得赵家庄的那场大火么?”见容贵为难的样子,赵启声开口说道。
经他这么一说,容贵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毕生难忘的夜晚。舍身救了赵家庄村民们,却因为自己的魔修身份被拒之门外,被冷眼相待,望着上一秒还热情的村民们恐惧而又厌恶的眼神,容贵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有时候,人心的伤害比利刃更为可怕。
因为这是不见血,却会给人留下深深伤疤的伤害。
容贵神色黯然,回忆着,一双透亮的映着灿烂火光的黑色眸子浮现眼前,记忆中的小男孩和赵启声一样,有着微微上挑的眼角和长而翘的睫毛,尤其是眼神,那种明亮的眼神一直在记忆中挥之不去,那种,仿佛被看透了的眼神。
“你是那个小孩?”容贵这样问,语气却是确凿无疑的。抬起头,黑色的长发散落下,轻轻地挠着容贵的脸颊,痒痒的难受。
“师兄还记得呀。”赵启声的话里带着意外的惊喜,看样子,他以为容贵怎么也不会记得他,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不记得也正常,但出乎意料的是,容贵居然记得一清二楚,但转念一想,也觉得没什么奇怪。
毕竟是那个人。
“那个……启声啊,可以下来了不?”半晌,容贵戳戳赵启声的脑袋,又忍不住揉着那头柔顺的黑发。
“不要。”拒绝得干脆利落。
容贵:“……你下来。”
“靠在师兄身上很舒服,不想下来。”赵启声一反平日的乖巧懂事,反驳得理直气壮。
虽然知道这死不要脸的无耻是从自己身上学的,但容贵还是死不认账,“下来,我可不想猥亵儿童,会有人打妖妖灵的!”容贵仿佛看到了印在宗门私下流传的书卷头条《剑灵宗新晋三师兄与六师兄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和《剑灵宗新晋三师兄竟喜欢年幼师弟,究竟是道德的缺失还是人性的沦丧》等等,这样一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赵启声非但没有听话地下来,而是变本加厉,抱得更紧。“不要,我才不是儿童。”
“好好好不是儿童,未成年人好吧!”牙尖嘴利!和谁学的,出来保证不打死他!
“未成年?什么东西啊?”赵启声迷茫着大眼睛,长发扫在容贵脖颈处,聚集近得让人心痒难耐。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还是这样的姿势,按照正常人的脑回路而言,正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再进一步的大好时机,可惜容贵不是正常人。
望着触手可及的美师弟,容贵破天荒地来了句:“师弟,你嘴边有芝麻。”
赵启声一听,花容失色,“什么都没有!”
“少来!我说我放在柜子里的芝麻饼怎么不见了呢敢情是你小子偷吃了!”容贵借此好机会挣脱赵启声的束缚,反身压住对方,一脸得意洋洋:“怎么样?果然还是我在上面吧?”小样,就算乖巧是装的,之前的纯情不可能是装的吧,早知道,赵启声自打进宗以来,追求者数不胜数,但他都严词拒绝了,对于使用某些手段的家伙,他的好师弟直接采取暴力方式,痛打一顿之后还潇洒地来一句:“赵某已经有主了,还请各位自重,不然容师兄饶不了你们。”
等等!哪里不对!
有主了?我饶不了他们?
想到这里,容贵阴沉着脸,右手野蛮地抓住赵启声有些尖细的下巴,凑近了问:“你之前——”
赵启声缓缓闭上眼,睫毛微颤,红唇微张。
看得容贵又气又恼:“别闹!我问你正事!”死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自食其果啊!
“诶?师兄不是要吻我么?”赵启声睁开眼,看起来无辜至极。
这话倒是说中了,天知道,容贵刚才用了多大的意志才忍住那冲动,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那张俊秀到妖孽的脸是一块大饼,还是悦来客栈里失败的仰望星空派。一想到那些死不瞑目的翻着白眼的鱼头,容贵成功的忍了下来。
“屁!少给我转移话题!”容贵气呼呼的,今天这小子露出真面目,套话的难度增加了不少。虽然说的也不少,但真正让他在意的还是——“你之前一直提到的那个传闻是什么?关于我的?”
见容贵神情严肃,赵启声也不闹了,双眼直视容贵的眼瞳,坦然自若的神情让容贵虽居高却仍在下的错觉。
勾唇一笑,赵启声伸出手来戳戳容贵的脸颊,“想知道?”
“别卖关子了,你想干什么就直说。”知道对方一直转移话题是为了谈条件,容贵也开门见山了。
“哦?此话当真?”容贵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赵启声在说这话的同时,眼中似乎冒出了星星。
“当真,你可不许问假不假了啊!”
“嘻嘻,我说了,师兄能做到吗?”
容贵翻了个白眼:“我在你那儿信誉度就那么低?”
闻言,赵启声委屈地别开眼,目的是为了掩饰眼神中再也藏不住的光亮。
“说罢说罢,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我一定办到。”毕竟你现在看起来那么软那么易推倒的说。
“我说了哦。”赵启声露出脸来,“我真的说了哦。”
“……别废话!”
赵启声嘴角的笑容加深,以极强势的姿态压倒容贵,直接拉开了对方因为打闹松散了的衣襟,附耳低语:“师兄,我想吃你。”
第25章 我想吃你
容贵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对方太过露骨的话:“师兄,我想吃你。”
容贵毫不犹豫地给了赵启声一脚,后者虽然惊险地躲开了断子绝孙腿的攻击,但还是吓得不轻。
“师兄……你怎么……”赵启声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后怕的味道,这让容贵十分得意,“你自找的,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还想学大人说话?”
“……我错了。”赵启声低头,乖乖认错。
容贵满意地揉揉赵启声的头发,“嗯,乖。”
“我错了,下次应该直接扑倒的。”赵启声抬起头,右手握拳挥舞在胸前,眼神中透着勇往直前的光芒。
容贵:“……谁教的,出来我不打死他。”
“师兄说过,如果对方如何都不肯合作,那就采取武装政策,先上车后买票,等生米煮成熟饭,对方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赵启声说得掷地有声,看着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容贵莫名想抽死自己。“别闹!老实交代,之前装那么乖是想干什么?”一直被这小子牵着走,差点忘了重点。
容贵眼里透着深深的怀疑,这让赵启声的眼神暗淡了些,随后却一如既往地一瘪嘴,二皱眉,三扑倒——“师兄,你怀疑我,宝宝心里苦。”
……我去!!!容贵心中似有万马奔腾,“我再也不教古代人网络语言了!挖坑埋自己啊这是!”
“之前不是说了吗?我想吃掉师兄。”赵启声吐吐舌头,毫无羞耻心地说出这样直白露骨的话来。
容贵:“……色小鬼。”他可不记得他家乖乖师弟那么血气方刚,再说了,这种话,就算是脸皮极厚的他也说不出口,赵启声这小子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的?还有,什么叫吃掉?难道还想玩年下校园剧?
越想越歪,正中赵启声下怀。本来就是为了转移容贵的注意力才说出这种话,不过看容贵苦恼的样子,好像误会了什么?
“师兄?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说着,顺手再把松开的衣襟拉得更开。
“想太多个鬼!”容贵翻了个大白眼,用以掩饰自己紧张的情绪,可惜的是,他的如意算盘这次落空了,赵启声微笑着,一把拉开容贵的衣襟,伸手——
啪!
容贵怒甩了一巴掌,红着眼睛瞪赵启声,得寸进尺也要有个限度!
赵启声捂着脸,神情里有些怒气,但容贵清楚,不管什么情况,他都不会对自己真正动怒,就算自己无理取闹,赵启声也能容忍。
“师兄,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想说,你胸口那个印记的来历,我查到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赵启声才开口,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强烈的感情波动,而是冷静地解释着自己刚才的行为,顺带道了歉,“方才只是和师兄开个玩笑,望师兄原谅。”
捂着衣服,容贵傻了眼,听着赵启声的冷淡口气,心里的无名火又一次窜出来。“别废话了,我可不想听你耍宝,开门见山地说吧,你怎么知道我是魔修的?”魔修的功法已经被废了,但不管怎么做,体内的元气运转线路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响,就算他死不认账不承认自己是当年的那个“恩人”,赵启声应该也有其他的方式逼他承认。相处那么多年,容贵多少也摸清了赵启声的脾气性格,知道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因为赵启声不会对他说谎,所以这次说他是魔修应该是确凿无疑的,或者是手上有如山的铁证。
赵启声指指容贵胸口,“真的不先听听我查到的消息?”若不是那次急着去上课没敲门就闯进容贵的房间,真的不能发现他胸口那个诡异的图案,虽然容贵说是胎记,但这样妖艳又诡异的胎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急,除非是什么要命的事儿,不然就先交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救你的那年你还小,就算记得我的脸也只是当时的长相,怎么说也不应该认出来才对。”
师兄真是天真。“就算变了,我也认得出你,再说,师兄的长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和当年一样好看。”赵启声没有半点脸红,倒是被夸的容贵,觉得对方言不符实,表情有些难看。
知道容贵在想什么,赵启声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我就纳闷了,师兄怎么就这么在意外表呢?就算师兄是个丑八怪,我也不会嫌弃师兄,因为师兄就是师兄。”
“只有颜值高的人才不在意长相。”容贵搬出自己的一套理论,随后反应过来,话题又被悄无声息地挪移了。“别废话,既然我救了你们村子,那你之前说的屠村又是怎么回事?玉梓没有做过这事。”想起之前在幻花谷见到玉梓众人时,赵启声那充满恨意的眼神。
“你真的不知道?”赵启声有些诧异,却没有太大惊小怪,“不知道不奇怪,之前,师兄不是因为魔修的身份被村民们赶出村子了么?虽然当时你没有反抗,但一切都被你的那几个同门看在眼里,他们可是在外面待了好一阵,把你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赵启声娓娓道来,容贵也主动回忆起了那段不愿意触碰的记忆,那是他第一次被人误解,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仅仅因为魔修的身份就断定他是邪恶,但在那之前,他不是对陷入困境的村子施以援手了吗?
“师兄,你不必烦恼,人就是这样的忘恩负义。”赵启声拍拍容贵,接着说了下去:“当时被你救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偷偷跟在你的背后,看见你被村民们赶出去,也看清了你的同门的脸。过了一段时间,魔教屠村,和那天的大火一样,但比那天的火更猛烈,整个村子一片火海,这也是如今赵家庄看上去一片焦黑的原因。”
这倒是容贵不清楚的了。
“村长招呼大家从村口的古井逃命,那口井之前是战乱年代挖的密道,我住的地方比较远,去古井的路上,我看到了为首的几个人,他们很狂傲,面都没蒙,我一下子就认出他们了。”
赵启声说的轻松,容贵却能想象那天的惨烈景象。魔教屠村是什么个情况,大大小小也遇到了不少,那种残酷如人间地狱的景色,是他永远不愿意回想的。这么说,赵启声对玉梓的仇恨来源于毕榭天他们为了帮自己出气屠了赵家庄?那他容贵不就是让赵启声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
“不是师兄的错,魔修和正派都是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理由,他们也能道貌岸然地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世人都说魔教残忍无道,却不想,正派也是一样,只是他们戴着伪善者的面具罢了。”说到这里,赵启声的神色少有的愤慨,从他的话看,好像有极不愿意回想的过去。
“我的爹娘就是被所谓的正派修士所害,若不是村长好心收养了我,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但玉梓却夺走了我的容身之处。”说着说着,容贵忍不住拍拍赵启声的头,虽然这个少年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但在他眼里,赵启声还是个小鬼,“别哭了,乖啊。”
赵启声抓住容贵的手腕,咬牙切齿:“师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啊!
“抱歉抱歉,忍不住就……”容贵打着哈哈,“你接着说接着说。”
“嗯。”赵启声朝容贵那边挤了挤,“师兄两次相救,都是毫不犹豫的,即便我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是啊,我怎么就那么好呢?觉得自己好伟大好高尚。”
赵启声白了容贵一眼:“不要老毁气氛!”
“抱歉抱歉,接着说。”
“那之后,我没有跟着村子里的大家寻找出路,我没有亲戚,也没有可以投靠的地方,就四处游荡,一个武者看中了我的天赋,收我为徒,后来,武者被一个修士杀了,修士看中了我的天赋,收我为徒,我就是那时候开始修炼的。”说着,赵启声露出一个微笑,“对了,我师傅名号花子。”
容贵差点没喷出来:“那个不靠谱的大师兄?”难怪第二次见面时赵启声使不出元气,敢情是这个误人子弟的坑人大师兄教的!
“那我的事也是他告诉你的喽。”花子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
“那个叛出师门的火木灵根,是叫容贵吧?”
“是没错,但说实在的,听起来像假名,不过容小师弟人很好的。”花子笑眯眯的。
长发披散的俊美少年白了花子一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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