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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神墓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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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可能。
  但谁都知采补坏人根基,被采补的女修不仅难再突破,人往往也废了,这种阴损失德之事为正义之士所不齿,却有好多困在瓶颈的修士,铤而走险,常常私下交易。
  时柏原以为对方顺走了太乙戒,算是补偿,现在想来对方没趁着他人事不知的时候杀了他,已算是万幸。
  天衍老祖呵呵一笑,摸着下巴一脸揶揄的看着时柏:“听说过走火入魔暴虐杀人,怎么到你这里就……啧啧啧……”
  时柏:“……”
  时柏自己也说不清,当时有股幽香缓和了他体内的暴/虐,能够压制燥热,越是贴近越是舒服,像是干渴了许久的人遇到能够救命的甘泉,无法让人放手,只想摄取更多。
  “师傅可知有什么族人,后肩会有类似花瓣的印记。”这是时柏唯二“看”见的记忆,白皙衤果露的后肩,印着一枚淡色的花瓣,那印记非是后天形成,应是某种有特殊象征的胎印。
  作者有话要说:
  时柏:所以我真的无师自通的将人采补了?
  丘:不是,老光棍啥也不懂,瞎乱说!
  另:关于为什么时柏一直觉得是女的,后面会有线索


第7章 有心无情
  天衍老祖皱起眉,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这倒是未曾听说,说起来你身边不是有个小侍女吗。”
  时柏看了天衍老祖一眼,说:“不是她。”
  “唉,你这瞎子竟然连人家姑娘长什么样都没看见。”天衍老祖摇摇头,“这就不好找了,慢慢来,因缘际会,总会有再见的时候。”
  “还请师傅帮忙。”时柏直言道。
  天衍老祖的道号取自“天眼”的谐音,并非天衍老祖自己封的,而是因其过人的占卜能力,修真界才这么叫开,据说其眼如炬能看破一切幻象,只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前尘过往,什么都瞒不了他的那双眼睛,真真假假被说得玄乎其玄,当然也有很多人说天衍老祖是徒有其名,不值一信。
  “我帮……”天衍老祖噎了一下,倒是不客气,当初央他出面去帮忙提亲也是,一脸理直气壮,十分的没羞没臊。
  天衍老祖咳了一声,正了正身板,说道:“既然对方拿了你的太乙戒,还有什么好找的,别告诉我你没在上面留下追踪手段?”天衍老祖看着时柏,他这个徒弟是个人精,精于算计,这太乙戒不能认主,时柏怎会没有防备,还没见谁能在他身上讨了便宜去。
  “对方抹去了上面的痕迹。”
  “哦?”天衍老祖有些意外,这个徒弟正经的修炼不上心,旁门左道却颇多涉猎,有些东西他这个做师傅的都不一定懂行,“一枚太乙戒换你一命,有什么不值当的,人家姑娘平白遭此变故,你合该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
  若只是一个太乙戒倒也罢了……
  灰白的世界突然染上瑰丽的色彩,只一眼便难再忘怀,哪怕可能是一时的错觉。
  “你说真的?”天衍老祖有些唏嘘,时柏的眼睛他可是花了不少时间研究,邪门得狠,看着好似中了什么咒术,却又找不到一丝根由,怕真是带着前世因果。
  “所以徒儿想请师傅帮忙,说不定能找到其中症结。”
  “哎,其实哪有那么麻烦,我不是说过吗?你只要能给师傅哭一个,师傅什么都能答应你。”
  时柏:“……”这个理由搪塞了他这么多年,竟然还要继续用。
  天衍老祖饶有兴致地看着时柏:“你学人家调动一下筋肉,就能把笑学得有模有样,为何学不会哭?”
  时柏摩挲着右手空出来的中指,漆黑的眼眸渐渐深了起来,他看向天衍老祖:“说来师傅一直推脱,不愿为我们师兄弟几人测算,可是有何隐情?”
  “这叫什么话……”对上时柏那密得不透光的空洞瞳眸,天衍老祖突然没了继续调笑心思,他叹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刚不久我为逸儿测算过。”
  时柏闻言手上一顿,不由问道:“师傅可有所得?”
  韦逸——时柏和泽九的师兄,天衍老祖失踪多年的首徒。
  天衍老祖性子跳脱,原是一直不收徒,宗内如何施压都不为所动,但不知为何偏就看上了韦逸,至此之后,便接二连三的收了时柏和泽九。
  之前无论何人来劝,天衍老祖死活不收徒,但这厢天衍老祖突然要收了,也是让人头疼,但凡是他看中的,抢也要抢到,泽九便是天衍老祖生抢过来的徒弟,当初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天衍老祖叹了口气,神情多了一丝凝重,他将杯中的灵酒一饮而尽,“逸儿的魂灯维持不了太久了……”他看向时柏,“我要离开些许时日,归期难料,你刚入丹境不久,以巩固修为为先,你废功重修,成与不成关键在于丘山秘境,此次试炼你务必获取资格,这是你的机缘,不要只盯着圣莲,你和泽九若是能够一心,圣莲并非难得之物。”
  时柏鲜少听天衍老祖说这些,说他性子跳脱已是客气,对韦逸或许还好些,人是他从凡人界捡回来的,小时候由天衍老祖教导过一阵儿。但时柏和泽九就没如此好运,收了时柏后,天衍老祖把人直接扔给了韦逸,人就不见了踪影,若是不是韦逸整天带着时柏招猫逗狗,还偷看女修洗澡,委实不太像话,天衍老祖连看一眼的心思也无。
  后来,天衍真人又给时柏和韦逸“抢”了个小师弟回来,他们这个师傅,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都不会让人意外,倒是觉得这个师弟倒霉催的,也不知道哪里得了天衍真人的青眼。
  当时动静闹得太大,韦逸和时柏都没有如此殊荣。
  韦逸这招猫逗狗的性子,自是十分好奇,待师傅扔下人走了,立马凑过去。
  “我是你大师兄韦逸,旁边那个假正经是你二师兄时柏。”天衍真人是不会带徒弟的,这个小师弟还要他和时柏教,就像当初他带时柏一样。
  少年泽九用鼻孔哼了一声,刚和老家伙吵了一架,心情坏得很,若不是还不知道自己住哪,早就扭脸走了。
  韦逸刚目睹一场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师徒战,也知道这个小师弟是个刺头,只不过上下打量了泽九之后,韦逸还是忍不住嘴贱道:“这唇红齿白,长得比姑娘还漂亮,莫非是个小师妹?”
  泽九粉雕玉琢的小脸立时气得涨红,小手指着韦逸,振振有词地道:“长得这么丑,也敢嘲笑我,你一个男人叫韦姨才是笑话。”
  韦逸鼻子差点气歪了,要说他这人脾气出奇的好,平时鲜少生气。但一点,听不得别人拿他名字说事儿,多少年没人这么取笑他了,今日让个小毛孩子笑话了。
  好死不死的俩人互撞枪口上了,这仇也就结下了。
  后来泽九三天两头的惹乱子,执事堂的人找到小空山,天衍真人是见不到的,就找到韦逸。
  “爱谁谁,这小崽子的事儿别找老子,我管不着。”也正赶上韦逸冲关的紧要阶段,他直接把人扔给了时柏。
  泽九大部分时间是由时柏带着,作为师兄他们还要肩负一部分师傅的责任。
  似乎并不久远的记忆,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慨叹。
  “你师兄他若是能再等一等就好了……”等到丘山秘境开启,许是另一番景象,天衍老祖看着手中的杯子眼中透着不可言说的隐哀。
  丘山秘境是时柏的机缘也应是韦逸的机缘,他们所习心法潜特殊,修习难度极高,但也有着普通心法无以比拟的强横,只是这心法有个极大的弊端,丹境圆满后,若想再进一步,却是要到丘山秘境中寻找机缘,不然就会在丹境停驻不前。
  时柏原是由门内长辈传授,修习的九幽界普通的心法,后来进阶失败,便废功重来,但韦逸不同,他少时便由天衍老祖直接教导,资质甚高的他很早就进了丹境后期,但丘山秘境百年才开一次,让韦逸再等个六七十年,对他来说太过漫长,所以才会自行出去寻找机缘,却也不曾料到这一走就再未归来。
  “至于你的眼睛……为师因开了九转招魂阵,短时间内着实无法再次卜算,当务之急还是这次的试炼拿到丘山秘境的资格,你若是能得泽九相助,必定是多一份胜算。”
  “只怕是师弟嫌恶我,不愿意与我一处。”
  “你若是想,能有何难?”天衍老祖笑睨着道,“无论嘴上如何说,你的话向来比为师管用。”因为当初强行收徒,泽九一直对他没有好颜色,反倒是对时柏很是依恋。
  时柏却是摇头:“刚才您也看见了,我也不知怎么得罪他了,着实是不愿意,看着也不是假装。”
  天衍老祖皱眉,说道,“这就怪了,许是进阶失败心情不好?不过也好办……”说着他拿出一个黑色盒子递给时柏,“别说为师不帮你,把这个给泽九,他自会没什么问题。”
  时柏有些疑惑的接过盒子,加了禁制,怕是只有泽九一个人打开,时柏扣上盒子:“那就多谢师傅。”却也没问里面是什么。
  天衍老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好困,为师要去补个觉,年纪大了,整天为你们劳心劳神,折寿哟。”
  这话要是让宗门其他大能们听见,免不了给他个眼刀,圣境修士服气辟谷,非是重伤也不必休息。
  时柏顺势站起身,将手中的红绸竹筒双手递上,恭敬道:“这是我为师傅寻觅的百年份的清果酒。”
  天衍老祖接过竹酒筒,解开红绸,清幽的酒香溢出,精神为之一振,立时表情沉醉的赞叹了一声,眉开眼笑地说:“就说你是个有眼界的,泽九那小子是个混不吝的,尊师重道怎么写都不知道,为师总算没白疼你。”
  时柏嘴角微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师傅喜欢就好。”
  不料天衍老祖看着他,却是叹息摇摇头:“悲喜忧欢皆由心生,强行领悟,不若用心体味——”
  时柏脸上的笑意慢慢凝结:“师傅何意?”
  “你知我意,有心岂会无情?莫要迷了眼……”
  看着离开的天衍老祖,时柏凝固的笑意慢慢褪去,今日的天衍老祖有些怪异。
  师徒几十年,哪怕是最需要教导的年纪,时柏也是难见天衍老祖一次,见到了也难有什么教诲,今日倒是尤为话多。
  因为机会不多,每逢“捉”到人,韦逸就会带着时柏想方设法的寻些好处,只有泽九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才会无视自己这个大能师傅。
  泽九因着九璇真人资源一向不错,别人有的泽九一定有,别人没有的泽九也会有,即使当初备受宗族重视的时柏,也比之不及,更不要说没有背景,天衍老祖随手捡回来的韦逸。
  性格阴冷、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泽九的性子全因有一位护短的大能母亲,那极品灵宝子母环世间仅有,只要泽玖有危险就会将九璇真人传送至身边,打不过就找大人的做法,谁人敢惹。
  过度的纵容让泽九恶名在外,修真界身份显赫的子弟很多,但像九璇真人如此护短的长辈却不多。
  时柏没有多做停留,出了酒楼,打算改日前往灵毓门拜访,只是刚一出门便遇到了熟人。
  “时柏?”一道清悦悠扬的女声叫住了他。


第8章 招蜂惹蝶
  ……
  九璇真人的洞府四壁用玄冰石砌就而成,乍一进入,一股清寒之气扑面而来,冷得让人打颤,丹境以下修士受不住。
  内室上位坐着一位女修,看着不过双十年华,身着藕荷色罗袍,肌肤胜雪,黛眉凤眼,看着是位风华绰约的美人儿。
  那女子纤手抚弄桌上的玉玩,目光看向下方皎如玉树的年轻男子,她这个儿子小的时候就容色过人,大了越发的风姿隽秀,这一身黑色劲倒是平添了一丝不羁的孤高之气。
  那女子温声道:“我儿近日忙些什么?”
  泽九抬了抬眼,回道:“一些闲事。”
  九璇真人颦起美丽的凤眼,看向泽九:“为娘不反对你弄些奇巧之物,但莫要为此荒废了修为,炼器一途并不适合你……”
  “如果没别的事情,孩儿先告退了。”泽九打断九璇真人,就要离开。
  九璇真人叫住他,叹息道,“罢了……你不愿意听这些,我不说就是,只是这修为,务必要勤勉不怠,才能早些升得圣境。”九璇真人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她端摩着泽九,“你今日怎么了,看着气色不大好,呼吸微频,可有不适?”
  泽九垂眸道:“无事……”
  九璇真人却是不信,起身上前查看。
  泽九想要躲开,却被九璇真人扣住手腕,一息之后,九璇真人脸色微变:“身体亏空的如此厉害,这谁敢动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泽九抽回手,抬首淡淡地看着她,语带嘲讽地道:“你会不知?”
  “我……”没九璇真人皱起眉,她看着泽九,阴柔美丽的眼睛透着微微的犀利,“是你师傅又与你胡乱言语些了什么?”
  “他能和我说什么?”泽九勾起唇角,“我的行踪你向来清楚,难不成真不知我进阶失败?”
  九璇真人看着泽九,温和的表情渐渐敛去,淡淡地道:“我又怎会知你行踪,进阶失败如此大的事情,也不见你提及,如今你身体亏损太过,需要好好静养一番,暂时就不要离开族内了。”
  泽九眸色微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九璇真人,过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他凉薄地勾了勾嘴角,再次出声:“孩儿告退。”
  九璇真人眯起了双眼,却没有让他离开,而是再次开口道:“你与凌音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宗门利益盘根错节,你身为少主,此等大事不报备门内,如此意气行事,把宗门置于何地?”
  “宗门的利益?”泽九抬起头看向九璇真人,态度轻慢地说道,“那还真是一文不值。”
  “泽九!”九璇真人提声道。
  见九璇真人染上怒容,泽九反倒轻笑了一声,“您曾经教导于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只管去拿,去抢去夺都没关系,有您在,纵使将对方打杀了都无甚关系,谁都奈我不得。”他看着九璇真人,精致地眉眼如寒冰冷冽,“孩儿可是记得很清楚。”
  九璇真人的怒气只维续了片刻,随即便恢复了平素地温和淡定:“那时你年纪尚小,又失了父亲……”
  “够了!”泽九突然地一声冷喝打断了九璇真人。
  九璇真人眸中寒芒轻闪,却是继续道:“我是为宽你心,才有此不当之言,如今你已独挡一面,怎可有如此戏言,莽撞行事?”
  泽九闭了闭眼,说道,“如今您再告知我那是不当之言,已然是迟了。”泽九睁开眼,黑润的眼眸再看不到一丝情绪,他说,“如果没有别的事儿,孩儿告退。”
  九璇真人看着他,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说:“算了,去吧。”
  泽九略施一礼退了出去。
  门口候着两人,一是泽九的侍女红翎儿,另一是九璇真人的侍从卫嘉,见泽九出来,红翎儿便高兴地迎了上去。
  “少主你终于出来了,刚有人找你。”红翎儿一脸兴奋地围在泽九身侧。
  “谁?”泽九不知在想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两人说着话,洞外九璇真人的侍从卫嘉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他上前一步,说道:“少主难得来一次,怎么不多陪真人一会儿,她很是惦念少主。”
  泽九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一个看门狗,什么时候置咄起主子的事情?”
  见泽九言语不善,红翎儿一脸的疑惑,看着两人,似乎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那侍从脸色一变:“你这话未免太过难听,我不过是劝少主略尽孝道,为人子女却非请不来,少主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吗?这些年,你惹出了那么多麻烦,若不是真人,你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
  泽九却是笑了:“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真人不欠你什么,别说真人没做错什么,就算做错了,也不是你一个为人子女可以……”他未等话说完,便是一声惨叫。
  泽九抬手就送了卫嘉一掌,这一掌看似稀松平常,人却直直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地上,呕出一口血。
  突然的变故吓了红翎儿一跳,忙躲到泽九身后。
  这一下动静不小,竟引得附近族内弟子过来查看,甚至有人去急报执事堂,这混世魔王出手弄不好就要死人。
  “以前竟不知你如此喜欢说教,做只狗实在是太屈才了。”泽□□价道。
  红翎儿也探出头,振振有词地附和道:“少主最讨厌别人和他说教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说完见那人目光看过来,忙又躲到了泽九身后。
  卫嘉呸了一口血,毫无惧意地道:“我卫嘉知恩图报,你泽九却连畜生都不如,起码的人伦孝道都……”
  “好了!”突然传来一声呵斥,那声音不大却震得人耳发麻,细听便知那声音是从洞府内传来,随即又传来一声,“卫嘉进来。”
  泽九面色不善,看了一眼周遭交头接耳的人 ,目光所及之处,人流如潮水般退去,不敢再做停留。
  出了九璇真人的洞府,二人朝着泽九的洞府行去。
  “那人太坏了,竟然这么说少主。”红翎儿一脸愤懑不平。
  泽九抬眼看向红翎儿:“他说得不对?”
  “当然不对了,为什么少主一定就要陪九璇真人?”
  泽九看了一眼红翎儿,问道:“那你觉得为人子女要如何做?”
  “啊?”红翎儿愣了一下,说道,“我没有父母,我只有少主,我只要少主好就可以了。”
  泽九勾了勾嘴角,声音微冷:“没错,我不需要任何违逆和束缚我的人。”
  红翎儿歪着头:“少主觉得自己不自由吗?”
  泽九袖下的手掌渐渐收紧,清俊的脸上慢慢染上怒意。
  差一点,明明就只差一点,若不是因为那个……
  “啊……对了少主,有人找你。”
  泽九压下胸中汹涌的怒气,问道:“谁?”
  “就那个二师兄,翎儿记得他,是他把翎儿送给少主的,不过他不记得我了,但人很好,还夸翎儿好看来着。”说着红翎儿美滋滋的转了个圈,带着纯真的红裙少女,看着十分惹人喜爱。
  另一边泽九缓和的脸色却又黑了下来,直接怒道:“让人乱棍打走。”
  “啊?”红翎儿反应不过,愣了一下。
  “没听到我的话吗?”泽九脸色很不好。。
  “那个……少主……”红翎儿有些犹豫的道,“那人说如果你不愿意见他可以先看看这个。”说着红翎儿忙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怯怯地递给泽九。
  泽九微敛起眉,抬手的接过盒子,未等他打开,就听一阵打斗之声传来。
  “少主——好像是从咱们洞府附近传出地声音。”话一出口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红翎儿有些结结巴巴地道,“不会是……我让他在洞外等着的……少主等等我。”她见泽九已经御剑而去,忙跟了过去。
  泽九带着红翎儿到了地方,看见正与人斗法的时柏,脸立时沉了下来。
  时柏也看见了泽九,此时来了不少围观的人群,他转过头躲闪对方的剑势,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下首站着一貌美女子,急急地朝空中斗法地两人喊话:“杨景你误会了,我和时柏并无私情,我只是想带他在门内参观一番。”
  那男子嗤笑一声,确是不信:“你们参观什么了,竟要抱到一处?”
  “温思道友当时站立不稳,在下只是虚扶一下。”时柏出声解释。
  “笑话,她头发也是吹到你手中的?我亲眼所见你对我未来道侣动手动脚,你休想狡辩!我今天就杀了你这个□□熏心的无耻之徒。”
  温思见人越来越多,若是引得执法堂来人,就难以善了,忙喝道:“杨景你住手,是不是连我的话你也不信!”
  “信你!这厮送了你多少法宝?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以前也就算了,如今在我眼皮底下生事,你还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泽九看着缠斗的两人,脸色阴沉的可怕。
  “啧啧啧,早听说时柏是个风流坯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看热闹的倒是一本满足,认出时柏这个极负“盛名”的人物。
  “这人真是时柏?他怎么会在这里,竟也进阶丹境了。”有人惊道。
  “进阶丹境有什么用,还不是色心不改,竟然招惹到杨师兄头上,这回有他受的了。”
  “可是看着好像杨师兄没占到什么便宜吧。”两人一追一躲,怎么看时柏都没有全力出手。
  红翎儿依旧一脸的不解,问道:“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打起来?”在她看来不就是抱一抱而已,怎么就要动手呢?真是好生奇怪。
  “你是真傻还是装……”话至一半,那人看到了她身边的泽九,咳了一声,改口道,“男人为了美人儿争风吃醋的事儿,你还小不懂这些。”
  “啊?”红翎儿看看一脸忧心的温思,再看看自家面带怒色的少主,越发地不解了,“少主比温思好看多了,他们为什么不为少主打架,要为温思打呢?”
  她说得理直气壮,也不知压低音量,修士的耳朵异常灵敏,上面打架的两位差点没栽歪下来。
  温思闻言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结果发觉红翎儿身旁的泽九正好转过头看她,那眼神彻骨冰寒,一身戾气吓得温思忙转过头没敢再说什么。
  “……这怎比?公鸡打架,那要分公……”
  “闭嘴。”泽九脸更黑了,对着红翎儿道,“跟我回去!”
  时柏挡下杨景的进攻,看了一眼已经转身的泽九,收了手中的飞剑,手腕一翻竟是祭出了七柄飞剑,七道绚烂的光幕朝着杨景激射而去。


第9章 师兄帮你
  原本一直都是杨景出招,时柏只是与他周旋,如今时柏一出手,七道剑气便生生将杨景逼退。
  两人虽都是丹境修士,但时柏刚入丹境,却是让身为丹境中期的杨景近身不得,刚才这出其不意的一下更是让杨景狼狈不已。
  这也使得杨景恼羞成怒,摸出符雷,打算直接祭出杀招。
  此时却听温思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杨景你再不收手,我就去找大长老取消你我的婚约。”
  杨景闻言终于停下,他一脸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温思:“你竟要为了这个废物和我取消婚约?”
  温思冷着脸反斥:“你蛮横无理在前,有何资格说别人是废物?你现今连阿柏都打不过,你又算什么?”
  “你……”杨景脸色铁青地落下来,看着温思那张挑衅的脸,气得手抖,“早前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废物叫得是谁?你如今见他进阶丹境就想再续旧情,真是好大的脸!”
  时柏收了飞剑,看了一眼温思,便走向泽九,刚才虚晃一枪,人并没有真的走开。
  温思没料到杨景会突然说这些,立时涨红了脸,反驳道:“你乱说,我何曾说过,阿柏你不要信他。”
  杨景气急反笑:“是吗?难道不是你说的,你根本没有看上过这个废物,是时柏一直缠着你大献殷勤,还赠你法宝,如今倒是一口一个阿柏叫得亲热,还是说……”杨景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道,“你就是个捧高踩低,利欲熏心的女人。”
  “你无耻!”温思气急,直接挥手给了杨景一巴掌,她咬着牙道,“你是不是非要今日下我的面子?”
  杨景摸着半边脸,冷笑一声:“你别高兴得太早,他就算入了丹境,也不过废物一个,眼皮子太浅,早晚吃亏。”
  温思气得说不出话来,杨景对他一向温柔小意,以往纵使有不满,也会留到人后质问,却不知为何今日非要把丑话说尽。
  看着过往的修士,温思红了眼睛,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这会儿也顾不得时柏,咬了咬牙离开了。
  杨景转过头狠狠地瞪视了时柏一眼,便追着温思离开的方向走了。
  看了一场好戏,众人似是意犹未尽,这会儿有人想上前调侃一下,都想看看时柏这个传说中的废材,结果泽九一眼看过去,那人立时驻足,不敢再前。
  凶名在外,当真是无人敢惹。
  接着泽九却是看也不看时柏一眼,转身就走。
  “怎么办,少主生气了!”红翎儿一脸懊恼地跺跺脚,委屈地看着时柏,“你干嘛要和人打架啊?”
  时柏看向快要急哭的红翎儿,沉吟道:“他会骂你?”
  “主……少主才不骂我呢!”红翎儿闷着头道,“少主对我最好了。”
  时柏不置可否地点头,与红翎儿一道向着泽九的洞府行去。
  “你要是喜欢温思,你怎么不和少主说呢,让少主帮你抢啊,做什么要和人打架?”红翎儿对于惹泽九生气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看着神色自若的时柏,忍不住出声抱怨。
  时柏:“……”
  时柏的抬眼看着身侧的少女,性格孤冷的泽九身边竟然多了个贴身侍女,这本就不太寻常,更诡异的是,这红翎儿周身还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古怪。
  “你觉得泽九会帮我抢人?”时柏问。
  “啊?”红翎儿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确定地道,“会吧……可能……”反正她想要什么和少主说就好,泽九不许她在外面乱来,“哎呀——你问问不就知道了吗?等少主拒绝你,你再去抢人也不晚啊,怎么这么冲动呢?”红翎儿一本正经的开始教训人,却有点孩童学舌的味道,透着一丝违和。
  时柏点点头,接受建议:“那一会儿我去问问他。”
  “对啊,你问……”红翎儿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说不出来,但见对方听话,便也就高兴起来,“少主要是同意了,我也可以帮忙的,我明白的,争夺配偶自是要看谁的拳头硬的,我看过不少的。”说着她还挥了挥粉嫩的拳头。
  习惯了她语出惊人的说话方式,时柏此时适应许多,他渐渐放慢脚步,和红翎儿说着话。
  ……
  “翎儿姑娘以前都在哪里看到过因争夺配偶而打架。”
  红翎儿想了想,说:“挺多地方啊,万兽森、紫竹林、大莱山……”
  “你们在干什么?”
  红翎儿话未说完,就让突如其来的厉喝打断。
  “少主……”红翎儿看见一脸愠怒的泽九,忙敛了身形,十分规矩地站好。
  “这里暂时不用你,去玄宇堂把份例领了。”泽九吩咐道。
  “哦。”红翎儿知道泽九这是支开她,因为少主从不领族内的份例,若不是因着九璇真人,他一定会将洞府迁出去。
  泽九看了时柏一眼,转头回了洞府。
  ……
  泽九洞府内的陈设看着十分的艳俗,都是一些鲜亮的装扮,红红绿绿的花团锦簇,访客乍一进入,大多都会惊到,谁能想到气质清冷绝俗的泽九会是这个喜好。
  时柏是个例外,除了觉得有些杂乱,屋内珠子石头摆了太多,倒是没有太大感觉。
  屋内熏笼里点着清神安脑的香料,气氛却有些凝滞。
  泽九骨节修长的手指搭在黑色的盒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一黑一白间倒映衬得这手越发莹润白皙。
  不知过了多久,时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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