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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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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茶镇定非常,我却只想骂娘,十多年,他们瞒了我十多年!虽说除却修炼闭关不算,如今怎么也该有一两年吧,你大爷哦!
  “倒真是我后知后觉,有眼不识庐山面了。”我说这话的表情肯定十分哀怨,想着自己最近常常和子恒勾肩搭背的,也不知道被人在后面道了多少狗仗人势,言了多少攀权附会?
  问茶眼波流转,嘴角微微一笑,“子恒喜欢你,跟你有眼无眼无什关系。”
  这话真真就只能全当安慰了,可信度却是半分也无,“我一个上界飞仙,他喜欢什么?最喜欢的恐怕就是这块皮了吧!不过眼下大概也腻了,难不成喜欢我这莽里莽撞的性子和直来直去的待人接物?”
  “你当记得,头一次去惦琴回来同我讲的那些话罢?”问茶问。
  不大明白他为何提起那次谈话,我那次也就是把天帝和紫徽仙君的关系与他摆了一道而已,仅供二人无聊消遣。
  不解的点头:“记得,如此惊天纠葛,不敢多提亦不敢忘。”
  “子恒君的娘逝世的早,便是因天帝苦缠紫徽仙君而导致葬入寂空长眠,天帝觉得对他亏欠良多,索性就由着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他由来喜爱同没甚讲究者打交道,你是对了他的胃口。”
  寂空,埋葬仙骨之地,但凡某仙仙根消失,便可葬于其中,说白了,就是上界的公共墓地。
  我听着又是一阵心惊肉跳,怪不得群仙都不与我们计较,心中不免对子恒多了一丝同情,“那子恒岂不是恨死紫徽仙君了?”
  “恰恰相反,他谁都不怨,除了天帝。”
  问茶这话又将我惊了一惊,子恒倒不是个是非不分之仙。
  想不到当年的事儿竟延续至今,我欷吁不已:“这紫徽仙君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天帝天后结局如此悲凉?”
  “我且问你,上界年轻姝丽的仙女你瞧见几个?”
  问茶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扯到仙女的问题上了?不提仙女还好,一提到这个简直叫人摸不着头脑,如此浩大广阔的上界,漂亮仙女就如皓月当空时的星星,稀疏又遥远,装正经摆谱的老仙倒是一抓一大把。
  “问茶到底何意?”
  “这便是紫徽仙君的魔力了!上界之初算你运气不好,每逢下界万物复苏,紫徽仙君每隔三年就会挑时间出来采集万物生气注入万里乾坤殿中,而每到这个时候,仙女们便会齐齐给自己找事做,目的就是为了避开他。”
  我听得一头雾水,直白道:“紫徽仙君竟如此不招仙女待见?”
  问茶盈盈笑意爬上眉梢,“此话要这样说倒也说得通,毕竟天帝和子恒的情敌还没谁有胆量敢去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收藏!


第9章 第九章妖风刮过傲霜堂
  我的嘴里只怕能塞下一个天鹅蛋了,“这也行?”
  问茶嗤了声,“一脉相承,怎么不行?”
  天帝不愧是天帝,真是执着到我等望尘莫及的地步,时至今日竟还记挂着自己得不到的人,而子恒也不愧是他儿子,脾气秉性离经异道,老少皆宜荤素不忌,秉承父志的传统被他弘扬的丝丝入扣。
  可这就苦了一众爱慕他两爷子的仙女了,尤其是朱雀天后,她日日看着自己的夫君深情凝望远方,自己的儿子亦前赴后继,内心煎熬可想而知,我对问茶道:“不过若我是朱雀天后,依着我的性子,我肯定也跑去喜欢他,在弄出一个私生子来,不怕绝不了那俩父子的念头。”
  问茶怔愣在当场,眼神起初有些犹豫,后面变得精亮,兴奋着说:“诶,这样或许真可行?”
  我其实也是瞎想的,真这样子搞,不成一团浆糊才有鬼,嘶了声后对他摇头,“只是这样一来,关系好像有些乱啊!我得再想想。”
  “那你慢慢想,想出更好的来了再告诉我好了。”
  后来问茶告诉我,朱雀在还未嫁与天帝时对此事是知道的,她有自信自己可以扭转乾坤,但事实证明,情之一字,一动真格,便再难消。
  我怅然感叹:“自古多情之人最是薄情,长情之人最是深情。不知天帝该算哪种,我又是哪种?”
  问茶将手放在下巴上支着头,斜斜看着我道:“我猜你应是第二种。”
  他由来喜欢说好话,所以特别招人待见,尤其是子恒。
  “世上本没有长情之人,只不过因他自己太过深情,也便成就了他人的长情,说到底还是个固守本心持之以恒。”不由笑望他处,接着又说:“那这威越呢,仅是个修葺宫殿的灵君?”
  问茶无奈的朝我笑笑,我便又开始紧张起来,事实证明,我的紧张是对的。
  “威越是天帝和如今天后的儿子,那时子恒君与天帝闹得很不愉快,便在上界做起了散仙,而威越却是与他兄弟同心,朝上求了个灵君陪同,他性子耿直,对人诚恳,倒是没子恒君那么喜爱耍滑,你尽管放心。”
  一想到那三位大仙的笑脸,我真是有火也得憋回去,抬头满目苍凉的望着问茶,内心受到打击,需要他的抚平!
  “那,就跟你讲讲那三位为何如此坚不可摧的‘友情’吧!”
  友情被他说的有些暧昧,问茶神色变得有些狡诈起来,我猜定是秘闻,立马竖耳恭听。
  事后问他为何知晓如此多上界信息,他佯装对我拜了拜,道:“问茶即住方偏门,便忠于方偏门,多问多听,知道多些,好为你解惑,不然初来乍到的你招谁问呐。”
  我不由想翻白眼,遂板着脸:“你为何不早早地主动地告诉我这些?”
  谁知问茶比我还有道理:“你没问啊!你没问我便告诉你,你嫌我聒噪怎生是好?你最讨厌人聒噪了。”
  这个理由实在叫人气绝,我是讨厌聒噪,但我什么时候对他说过我讨厌人聒噪了,又什么时候讨厌他聒噪了?可见都是歪理,偏偏人家歪的理直气壮,被欺压就认命吧。
  就着手中半盏茶,我深呼吸了一抹沁香,心头十分舒爽,一饮而尽后直抒胸臆,“问茶啊问茶,你真是一杯淡浓适宜对我胃口的好茶。”
  他定定的看着我反问:“若是于你而言,是否深得你心?”
  空气瞬间静下了来,似有一种魔咒在他与我之间挥之不去,温柔乡,英雄冢,我刚要伸手去触摸他的天赐眉眼,奉左就从不远处窜了出来,到嘴边的一句邀请他同我试炼那什么的话说到一半也瞬间消亡。
  “不若我们……”
  “飞仙,子恒小君差人递帖子来了!”
  怎奈天不遂我愿,连忙将不规矩的手放了下来坐好,余光发觉问茶没好气的觑了奉左一眼,再不疾不徐坐正了身体,平静的目视前方笑哈哈的奉左,看不出什么别样情绪。
  接过一手递过来的帖子,我对奉左挥起爪子:“好了,晒太阳去吧。”
  打开帖子一看,便对着一旁的他挑眉,顺便将帖子一并递于他瞧,“看吧!这就来了!”
  问茶看后丢还于我,神情甚惋惜:“妖风刮过,傲霜堂怕是好一阵不得清净了。”
  子恒小君邀我去傲霜堂,说他在那儿侯着我,不知到底意欲何为?
  帖子上只说有要事,这个要事问茶一点都不看好,不过这约还是得去赴的,且不说如今一黑黑到底的关系交情,单身份就得去。
  问茶老样子将我送出了方偏门,出于他一向正直的精神面貌,见妖风头目的话我也是照例不让他跟,拖他下水,于心何忍!
  “真不让陪?”
  我兀自从鼻腔里发了声:“嗯!”
  “我总觉得近来不会出什好事,你当心。”
  问茶轻纵眉头,我在他肩上拍了拍,笑说:“有那仨兜着,上界能出什么事儿?该当心的绝不是我们!”
  他虽给了我一个笑脸,但眉头却始终没有平坦过,最后还是被我伸手给轻轻抚平的。
  “聂容!”
  问茶突然不安的唤着我,我面带不解的看着他,“怎么啦?”
  他将我还未从他额头放下的手抓在了手里,说:“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茫然的点点头:“你说。”
  “如果某天你遇到了紫徽仙君,不要和他产生太多交集,至少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我仔细想了想,问茶话里担心的成分非常不低,他绝对是怕我被人坑才好言相劝,这份心意怎忍弗拭,“放心,他害我成为上界笑柄,我绝对绝对会离得他远远的,惹不起总躲得起。”
  问茶好似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松了口气,此时我二人才发觉手还紧紧牵着,对望一眼后都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转身离开,从袖兜里掏出威越给的那顶轿子,待其变大后躬身坐了进去,掀开轿门同问茶挥手道别,“等我回来!”
  他笑容满面铺呈,风度翩翩少年郎就是让人觉得无比舒心,“一定,等你回来我带你御云。”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情人暂时离开的味道,我兀自垂眼轻笑,再次朝他挥挥手,然后由着轿子将我带到了傲霜堂外。
  走在百花齐放的小道上;不由对傲霜堂中的那位得到天帝亲赐一品的一品素雅上仙充满无尽期待。
  单看这傲霜堂外的景致,就能大概了解这里的主人是个雅仙,至于雅到什么地步?准是‘雅’到半分不想跟我这种仙搭讪的地步咯,保不住那素雅上仙还会想要摘掉耳朵,给自己周围设七八十个结界格挡,那种场景,不由叫我边想边笑。
  满路遍布的全是高雅之极的兰草,所以原本的大道就只好变得交通阡陌,这些被花切分出来的小道,都能通往从傲霜堂大门外空地处架起的一道拱桥,那拱桥据我目测大概有七八米宽,三十米长,两旁摆放的是红花盆栽,毫无疑问这彰显的是一品素雅的品味,花色有蓝不缺红,在将就要产生净是清一色的枯燥感时瞬间使人耳目一新,完美搭配!
  当我来到那座桥面前时,明明一道的桥瞬间变作三道,旧神仙们的思想我是搞不大懂,非要将一条路变成三条让人选,桥离得这么近,选那条不都差不多,不知这手笔到底彰显了谁的才华?此乃卖弄!
  花朵绽放的热闹非凡,绿色叶子在下方扭动的摇曳多姿,那宁静柔美的花瓣同我白色的衣服倒是极衬。
  左右看了看,吟风弄月的踏上了离我最近的那道拱桥,“眼慕美景鼻恋香,意味深长。”
  看那些鲜红色确实觉得亮眼,趁着四下无人,便随手偷偷摘了一朵,放在面前用鼻子将其轻薄了个遍,发觉其有一股不同于兰花的幽香,殊不知这一幕,竟全被后头来的人给瞧见了。
  走到拱桥中央后我便不再前进了,因为手中这朵花成了烫手山芋,上界就没有什么丢垃圾的旮旯地儿,全是干净到一尘不染,我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心中直骂自己手贱,要摘可以回去的时候摘,眼下摘来不是自己给自己生事儿吗!
  “叮咛……”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铃铛声;记忆中还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扭头去看,只见离我三米距离远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顶轿子。
  那轿子华丽无双,见过一面绝不会忘,堪堪正是十几年前紫徽仙君那位老祖宗的仙轿,只是这次少了鸾鸟仙童作陪,但却丝毫不减其绝世风采。


第10章 第十章他
  心中一咯噔,想到这下完了,这里面的主和我聂容天生犯忌讳,次次与他沾边儿次次都没好事,如今他没有径自去往原本要去的地方,而是选择停在我身后,难不成他想邀我搭顺风车,还是想借机显摆一下架子?
  如果可以,我真想对他说几句贴心话:身份年纪大了就别出来转悠,磕着碰着可没人赔的起,奈何这些酸话想归想,说可是万万不敢说的。
  问茶啊问茶,你的担心真是神准,眼下我哪里躲得起,立马狗腿样儿的弯腰低头拜他,只想赶紧送走这尊自己惹不起的大神,想着上次就是因为自己酸了他一句才招致了那么个闷雷般糟心的封号,眼下得打从心眼里尊老爱幼,“在下方偏门聂容,拜见老祖宗紫徽仙君。”
  “聂容,我叫却霜!”
  一个令人沉醉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击扣着我的耳膜,激荡着我的内心,这声音太过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可认真寻又无迹可寻,叫我几乎迫不及待的抬头看他,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对方是在自我介绍。
  仙轿中的仙伸手挑开了那层淡紫纱幔,连带那层晶莹透亮的珠帘,脂玉一般肤色的手腕上带着一串刻满花纹的南红玛瑙,看去异常魅惑。
  他淡笑的看着我;用他那精致到极致的面容,画笔勾勒的深邃眉眼,悠然散落肩头的柔顺发丝,华丽优雅的里衣外衫……总之,一切言辞都太过艳俗,远不够描出其万分之一的精美绝世。
  从未想过,与天帝同岁的紫徽仙君竟会有如此冠绝上界的面容,每一个举止便如同一个烙印,一祯风景,在天地间镌刻携永。
  食色性也!我此刻就像下界平民仰望神明一样仰望着他,早就不记得他对我做过什么了,亦已忘却自己身在何方,只觉一切朦胧又梦幻。
  他的一切都是绝美的,从骨子里透出的赏心悦目,轻轻一笑,便能叫那日月为之失色,天地为之倾倒,理智大抵是从此刻开始就默然离弃了我!
  他对着我笑的越发放肆,带着一脸的恍然:“原来侯颜飞仙是如此模样,今日方才得见真容,实乃幸之又幸。”
  为什么他要如此高兴的提起我的封号?他可知这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在我那激烈鼓动的胸口中,不过也有些好处,至少使它冷静了不少,且将我早已找不着北的神志顿时也给拉回来不少。
  立马立正身子,对方气场强大,我得尽量表现的潇洒大气些方能博得好印象。
  紫徽仙君出轿门后向前移了一步,刚好注意到我和他身高竟是持平,丝毫没有发觉我们距离近在咫尺,他由上至下璀璨夺目到了越界的地步,何止光宗耀祖,简直旷古绝今。
  眼睛不舍移开半分,心又扑通扑通开始狂跳,想着自己那早已惨痛不堪的名声,赶紧往后移了好几步,生怕挡着了他的道,污了他的仙气。
  谁知退的有些过头,竟将素雅上仙的高雅品味给踩倒一片,“哎呀!”
  看着脚下那一片狼藉,倒吸一口冷气,很是欲哭无泪,但却再没有去怪罪紫徽仙君,此刻方才晓得,他最大的魔力是能让所有人自惭形秽。
  “莫急,我帮你。”他伸手将我拉到身边,微风徐徐吹来,我觉得自己那一刻俨然成了天地间最幸运的人,却连道谢都忘了对他说上一句。
  紫徽仙君单手轻而易举的就将糟杂的花草还原,后看着我手上那朵花笑盈盈道:“能得候颜飞仙青睐,此花真有福气,不若赠我可好?”
  他张口说想要什么,天地间恐怕没谁不肯不给!
  恰好我眼下不知如何处理,他身份地位摆在那儿,给他倒省了不少麻烦。
  掂量一下之后,我将手中的事物送到了他面前,并鼓起勇气说了句:“承蒙紫徽仙君不嫌。”
  “咦?”他表情疑惑了下,眉头轻纵。
  我将心提到嗓子眼,手脚仿佛无处安放,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你刚刚不是在为这朵花的处理方法着急吗?我好像无意替你解决了麻烦。”
  对方那一副等着巴结讨好的神色成功噎了我一脸。
  我赶紧拱手预备道谢,但话还没说一句他就先将我手中那朵花取了去,并用两根手指转动着,目光灼灼的放在那片红色上,跟花瓣一样好看的红唇一张一合的道:“不过麻烦由来都绕着我走,处理它想必该是得心应手的,更何况是你的。”
  是是是,我一个小小飞仙能惹多大麻烦出来,若是紫徽仙君都怕的麻烦,怕是我们想都想不到的麻烦!无奈只好心中腹诽。
  “聂容好像在此处耽误很久了吧?”
  他一眼望过来,眼角上的睫毛似翅膀欲振翅高飞,我的视线瞬间从他那里移去了别处,拿起帖子猛敲自己脑门儿,他不提我居然一直忘了子恒还在傲霜堂等我,此仙当真误人!
  瞬间理解了为什么天帝和子恒会对他倾心,换我有他俩那么高贵的身份我也想试一试,痴想片刻后觉得那简直天方夜谭,抬手立马向其行告退礼,“多谢紫徽仙君提醒,聂容这就走。”
  他的手温热修长,如白皙无暇的暖玉,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连带镀了层白茫茫的雾气,轻轻将我放在眼前的双手微微压下。
  不得不让人感叹,苍天对于俊逸绝色佳人向来是偏爱很多的,仿佛在雕刻打磨一件艺术品,而紫徽仙君绝对是呕心沥血的产物。
  我抬头的一秒似又陷进魔障无法自拔,他是一杯鸩酒,散发着乱人心神的香味,稍不注意就会一饮而尽。
  “你我看着同龄,又同身处上界,往后见面时间亦会长长久久,不用如此拘礼,我没什么好难相与的,你不自在不说,弄的我也颇觉不自在。”
  心内惶恐不安,他这样态度谦和的对我,是给我取名候颜飞仙的仙君能说的出来的话吗?只怕又是戏耍于我吧!
  想明白后心口突如其来一阵失落,我扯动嘴角,眼神闪烁,很有自知之明的道:“紫徽仙君在上界位高权重,名声震天,实不是我等小小飞仙够格结交的,聂容告退。”
  这般说话间丝毫不敢去看他的样子,我逃命似得一头扎进傲霜堂,守门的两个侍卫给我行礼我都没停下来理,搞不懂自己干嘛跑那么快?
  走在走廊之上许久,依然没能从之前那人身上回过神来,以至于丝毫不觉自己走到了傲霜堂何处。
  直到脑后突如其来一阵闷疼,不曾想却是我被人算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稿中……当然不是这本!!!


第11章 第十一章算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正正面朝下趴在床上,呼吸不畅导致我睁开了眼睛,脑袋上疼痛不已,不知自己在这儿到底睡了多久了?
  看到的地方是装扮清幽雅致的一间卧室,各个角落摆放的竟是与当下季节毫不相衬的傲雪红梅,幽香浮动中夹杂一股冷气,想着这设置同傲霜堂这个名字倒是极配,但我其实也不知道到底如今还是不是身处傲霜堂?
  从床上坐了起来,发觉身上好像很不太对呀,衣衫不整,不整到只剩一件贴身内衣,腰间的结也快撑不住散了,衣边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稍不注意就会袒胸露背,头发也是松散的,赶紧伸手将这件衣服给自己穿好,想着莫不是被谁给暗暗那个啥了吧?
  想法太过猥琐,立刻被我否决,这里是上界,是仙家修道的地方,虽说讲求道法自然,有双修一说,但毕竟少数,所以就算会发生强取豪夺,对象却不大可能是我,因我觉得,单单和我交情匪浅的那几个,即没我生的随意也没我修的随意,要找也是先找他们吧。
  那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正疑惑间,门被人从外一把推开,我定睛一瞧,却是一个如奉左迎右一般清秀的仙侍,他见着我赶紧小跑了过来,并催促道:“离愁天仙,可见你起了,今日素雅上仙去了下界仙山觅药,子恒君已待多时,快速去傲霜堂迎客!”
  我一脸诧异的将他望着,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在上界还有个双胞胎弟弟,但哪儿那可能嘛!于是我挑眉问他:“我并非什么离愁天仙!小弟弟,你叫错人了吧?”
  一说完我便被自己这发育未成熟的柔嫩声线给吓到了,一时惊的张大嘴巴。
  那仙侍一脸苦瓜,看去好凄惨的模样,他抽抽搭搭的说:“离愁天仙,鸿鹊知你心里苦,可你也不能这般否决自己呀!虽说素雅上仙不同意你喜欢刑司殿那位天官,将你禁足,但他不也是为你好吗。”
  这哪儿跟哪儿呀?从头至尾听的我一头雾水。
  就在我欲再次反驳之际,眼前的人却突然之间被法力给定住了,我左右看了看,没看到谁来,便伸手拍打着他的脸,看能不能把他打回来,哪知他肉肉的脸蛋拍起来一时间却叫我觉得甚好玩。
  恰在此时,空气中传来一阵轻笑,还加上一句调侃:“不知聂容玩够了没?”
  这声音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忙回头一看,白纱之下蓝紫一片,朦胧神秘,竟真是紫徽仙君站在身后,余光飞掠过他的肩膀,居然看到床上坐了另一个‘我’。
  来不及惊讶他为何出现此地,我先指着床上坐着的那个‘我’大叫连连:“他他他,他是谁?怎么和我生的一模一样?”
  床上的‘我’应是被紫徽仙君施了法,一直一动不动,只有眼珠转个不停,似是十分不好意思。
  对面之人将我肩膀按下,温和的安抚着我的情绪:“先坐下,我慢慢告诉你。”
  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我没来由的感觉十分心安,直觉这双精美凤眼的主人可能会整我,但绝不会害我,他也没有要害我的理由。
  紫徽仙君坐在我旁边,望着床上的‘我’说:“床上这位是你非你,他乃是素雅上仙的弟弟离愁天仙,不过此刻你二人互换了身体,你是他非他。”
  总算明白自己被唤离愁天仙的缘故了,想起身侧被定住那位仙侍的话,这离愁天仙好像是被素雅上仙给禁足了吧,他想办法逃也就不奇怪了。
  我站起来指着床上之人道:“竟是你小子偷袭我!看我不收拾你。”
  这嗓音弱的哟,后脑勺的痛哟,说着我便作势要过去揍那离愁,离愁的眼睛紧紧瞪着我,闭又闭不下去,只余泪光闪烁,像个孩子一样怕打,我却被紫徽仙君从身后一把拉住,他语气带着三分急切:“你别打他。”
  回过头一看,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你别打他。”
  打人之气瞬间消弥,我感觉有些失礼,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扭头愤愤的盯着‘我’那张脸,誓要以视线将他戳几个洞。
  紫徽仙君在我身后紧跟着来了句:“傻子,要打也等我将你二人身体换过来在打,哪有人风风火火跑去打自己的。”
  此话很有道理,就是有一点有些令人恼火,他说我傻子我居然无法反驳,难道我真是天生被他虐的命?
  离愁天仙满目愁苦,他近来运道不佳,出门儿遇到紫徽仙君不栽才有鬼,我对其深表同情。
  紫徽仙君目色纠结,他开口道:“你坐他边上,我给你俩把身体换回来,旁人用你的模样我总觉的不舒服。”
  那感情好,我立刻接到:“正好,我也觉得不舒服,特别是这声音,没我半分气势。”
  “嗯!这倒是。”紫徽仙君拉我过去坐下,轻道:“闭上眼睛!”
  我乖乖照做,不过又迅速睁眼,仰头担忧的问他:“过程会不会很疼?我是不是要死一会儿?”毕竟要把魂给扯出来,想想都有些恐怖。
  紫徽仙君正挽了个漂亮手势,猛然见我这般啰嗦,又停了下来,他蹲下身来看着我,张口好似诱惑:“放心,只要我在,莫说你的命,就连你脑后的头发丝都不会有谁碰的到,无论胆子机会还是本事。”
  原本该是霸气无比的一句话,由他说来总让人觉得温柔无比,紫徽仙君对人一向是这样深情款款的吗?带着这样的疑惑,我闭上了眼睛。
  原本以为会出现啥不良反应,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发生,好似只恍了一个神。
  换回身体的我感觉十分满意,探头看了一下离愁天仙的样子,清瘦少年模样,眉眼蕴藏清雅,神色七分倔强,五官还未全长开,比我小上一个号,整一个半大小子,不过再过一些时间,应该会风采动人。
  见紫徽仙君还是定着离愁,我对着他提议:“不如我们让他说些话吧,看他准备用我的身体跑去哪儿?”
  紫徽仙君对我点头,“好。”
  只见他指尖轻轻向前一伸,点点星芒飘向离愁额头,离愁获得开口的机会,立刻求饶,“是离愁有眼无珠,先前实不知紫徽仙君同这位飞仙交情深厚,冒犯了紫徽仙君的挚交,请紫徽仙君饶恕,万莫告诉我哥哥,不然,不然我只怕百年都出不得傲霜堂,今次只是想出去随便逛逛,没想着犯法。”
  离愁摆着一副已然潸然泪下的脸,哆嗦着嘴这样说着。
  这可怜娃是真的被吓到了,我起身来到紫徽仙君身边,侧身看着他的脸,手指不自觉的去牵扯他的衣袖。
  “你想放了他?”
  他转头目光灼灼的将我望着,自然而然的这般询问。
  我还没说呢,他是怎么知道的?眼下只好顺着话道:“额,反正没出什么大事儿,他不是也知错了吗?”
  紫徽仙君对着我粲然一笑,我的心神晃了几晃,直骂自己太无定力。
  “你信不信他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
  对方似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情,话中邀请的意味那么强烈。
  离愁满脸不信,对此我也自是不信的,于是轻轻对其摇了摇头。
  紫徽仙君好似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显得更开心了,直说:“若是离愁天仙心甘情愿受罚,聂容需得应我一件事,可好?”


第12章 第十二章他的要求
  这话到叫我有些好奇了,有什么事是我做得到而紫徽仙君做不到的吗?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没有吧,他如此说或许只是不想做亏本买卖,于是我仔细斟酌着词句对他道:“紫徽仙君客气,你今日救了我,有事尽管吩咐便是,聂容承的情自当会还,不用如此迂回。”
  不知我那个字说的不和规矩,还是错解了他的心思?对方的笑容一寸寸淡了下来,他垂下眼睑的那一刻,看的我心头微微有些慌张。
  “我并非想要你承我的情。”对方一眼望来,似要穿透我的胸膛,去窥探那灵魂深处的东西,语气比之前客气不少:“我只是想邀你来定宁天一趟,看看那处风景,哪知你心里对我这般见外,也怪我们认识不长,是却霜唐突。”
  我看到离愁天仙对着紫徽仙君一脸的活久见,随后便是对着我深深的怨念。
  看到离愁那表情,分明是在抱怨我将紫徽仙君惹的不开心了,让人直觉自己罪大恶极,罪无可恕,既然紫徽仙君他这么有心,我还是老实点儿,勇于认错的好。
  于是,鄙仙赶紧腆着脸打着哈哈,“哎!你可别忙着唐突,我去,死皮赖脸都要去。”
  紫徽仙君将信将疑的盯住我,“真去?什么时候?”
  他这么着急干嘛?我愣住了,按照上界规矩,正式拜会不太相熟的同阶仙友,需得先送拜贴约定地点时辰,浑身打理周正方才适宜,拜会他这个级别的,光拜贴我都要写三次,一次是询问是否可去拜望,一次是拟定拜望良辰吉日,一次是决定拜望最佳地点,每次写都得焚香沐浴以示尊敬,过程崎岖又坎坷,一套程序走下来,少则十天,多则两三月,想到就头大。
  依我这大咧加随意的脾气,还真不知道哪天才有闲工夫去琢磨拜会他。
  眼珠几经流转,终于转到了离愁身上,糊弄的办法就这么应运而生,“紫徽仙君莫急,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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