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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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娌恢沂鞘裁词焙虻降模俊
  他们头摇的直晃眼睛,悲催。
  走后身后私语不断,可没一句听懂的。
  “子恒小君的眼光一向刁钻古怪,这个飞仙如此不一般,惦琴不知还能叫多久?”
  在惦琴那块匾额下我兀自杵了一下,这幢华丽丽的宫殿叫多久该看子恒的心情吧,他的豪宅仙府干我何事?
  “以前性子急躁,走了一趟寂空磨砺好了很多,如今心思只怕应是费猜。”
  寂空?跟之前的刑司殿一样,听起来像某个地方的名字,奈何我一知半解,过后不由感叹:可怜的上界知识面,仙中垫底都够之不上,待争取向上头换了封号之后一定得多出去看看。
  记忆只有这些不能再多,因为觉得背后议论主子不好,所以讲时很好心的剔除最后守卫天兵的话,他们三位听后各有所思。
  盛行好心宽慰:“既记得体香,总还有一条线索可用,日子长,我们可以慢慢帮你找。”
  作者有话要说:
  静静地单机着!


第5章 第五章朋友之间八卦连天
  子恒的两个朋友都不是迂腐之辈,所谓三人成虎,四人成鼠,我们恰恰臭味相投,结成一窝自然而然。
  四人同桌凉亭对饮,桌上托盘中仙酿四五坛,凉亭下花团锦簇,好酒好景好友聚,于这春风屠苏再合适不过。
  我被人救一事过了又说到我恐高一事上来。
  督造灵君初初得知我这恐高的毛病,顺手就送了一个宝物给我,并且拍胸脯保证:“此物赶路能赶的四平八稳,造势能造的望尘莫及,大可成一间房子,小可透过小仙结界,但凡上界,就没有它不能识清的路,最最重要的一点,它同紫徽仙君的仙轿一样不需要人抬!”
  我略尴尬,尴尬里又透着一股子兴奋。
  盛行不像子恒那么活泼好动,行为动作要更谦和儒雅一些,此刻他粲然一笑,眉眼自有一番动人风情韵味深藏:“说说其来历吧,可别有损飞仙数日前去玉街时的气场才是。”
  我一口酒差点儿喷了,子恒却是已经喷了,还喷了盛行一脸。
  “对不住,阿行!”他一边忙去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边大笑不止的说到:“你是没见到那日的场面,当他俩的轿子一起出现的时候,简直……简直就是比你的称号还要好玩一百倍。”
  子恒已经笑趴在盛行身上,盛行无奈,一手拍着子恒的背,一手扯过他手中的娟帕擦着自己的脸,口中似责非责,“要点形象可行?”
  子恒连连摆手,很是放肆,“在惦琴还要形象,干脆拿刀劈了我。”
  而我的眼绝对能杀人,虽然心里也觉得十分好笑。
  “咳,言归正传了啊!”威越首先压制住了自己,眼睛先去瞧了盛行一眼,可对方压根儿没有时间注意他,我隐约好像看见他将什么东西往袖口里塞了塞,有意思。
  佯做不经意实则刻意将他们看了看,发现紫薇星君同子恒小君一样,生了一双秋水无尘楚楚动人的杏眼,两人气质也是相近的很,浑身贵气挡都挡不住,看去很是登对啊!可威越也是贵气逼人,一身宝蓝同盛行一身淡蓝也很相得益彰,倒说不清他们仨谁比谁更适合谁了。
  威越拿着手中的宝物开始对我们侃侃而谈:“这可是我打造的第一件成品,可见此物凝聚了多少心血心力,它被我搁置督造府多年,要大能大,要小能小,千般不舍,万般珍视,今日总算物尽其用,聂容飞仙千万笑纳。”
  这明明就是一副夸自己儿子的模样,子恒镇定下来后看了那宝物一下,“就是玲珑轿嘛!它的作用我和阿行都会背了。”
  子恒不感兴趣,倒头和盛行咬起了耳朵,惹得对方笑意不断,威越笑脸有些稳不住,但见我还有几分兴趣,垮到半截又堆了上去。
  我好整以暇的听着,子恒口中这玲珑轿可能正儿八经它就不是啥稀罕物,但威越东西送到点子上,哪怕是别人不要的,我几乎都要用抢了。
  不过最终还是假惺惺的推诿了一番:“初次见面,聂容未备见面之礼本就不对,怎可再收?再说威越仙君喜爱沐浴之后造物,但造成之物十之有九不怎顺手,不才聂容的方偏门中有本《盛世华庭》,书中物尽其详的介绍了制作手法,威越若是喜欢,下次我再带来。”
  听到此处,盛行插了一句话进来:“那本书可算古书了,威越寻遍多时不得,没想到居然在你方偏门住着。”
  威越一听,霎时两眼放光,悄声对我道:“好兄弟,你真是一场及时雨,赶紧收好。”
  喜滋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之后,便踹进袖兜,妥帖安放着。
  盛行瞧着我们这边又道:“威越喜爱沐浴后造物,聂容是如何得知的?”
  其他二位反应过来也都盯着我,我咦了声,甚老实巴交的详细交代:“方偏门里有本《双修道术》里面夹了本手绘的《众仙风华录》,上界很多名号的神仙不都在里面有记录吗?你们不知道?”
  紫薇星君和督造灵君齐齐看着子恒,目光绵里藏针,子恒面上有些挂不住,僵硬看着我,尴尬的咳嗽一声,随后便哂笑着说:“聂容博览群书,我等惭愧。”
  看样子,那次子恒大概也不知道他无意中把最该日日搂着睡的宝贝误带到了方偏门。
  对此,在下不得不在此诚恳的赞扬一句,“子恒这画饼充饥的癖好,够君子。”
  他们只好干笑,子恒忙道:“面对聂容飞仙那肆意横流的正义,子恒还是自愧弗如,赶明儿定去讨回,免得污了方偏门的仙气。”
  他十分讨好的瞧着我,生怕我不还似得,我聂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当即让他放心,“子恒小君不必担心,反正那书我看完了也记下了,你随时都可以去取,要不今日去也成。”
  子恒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看着盛行。
  “想不到聂容飞仙与子恒竟是同道中人,真是好大的缘分啊!”
  盛行和子恒交情当时肯定不知比我深了多少,他一拱手这样一说,其他二人哪有不跟的道理,当场整齐伐一的重复缘分二字。
  鬼才跟他同这条偷窥癖好道中人呢,我寻思着他们是不是会错意了什么?
  但见被解救的子恒率先举起了杯,招呼众人道:“酒过一轮,情深一分,为惦琴这个金窝添新一人干!”
  金窝二字听得我不由冷汗涔涔,在他们三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慢慢饮了那杯‘入教酒’。
  一杯罢,紫薇星君又到:“酒过两轮,不忘旧人,为威越执着的净身造物又造之不成干!”
  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一杯不才在下喝的十分爽快,很是期待接下来的揭短戏码。
  果不其然,威越不甘示弱的开了口:“那下一杯就为子恒想破头也想不出惦琴的来历干杯!”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惦琴到底是惦的一把琴呢还是惦的一把情呢?我早已将酒杯送至嘴唇,好整以暇的看着颇为愁苦的子恒。
  子恒挥手在我们眼前扫了扫,“我那点儿破事今日不消提,聂容才是主角。”
  三杯酒罢,见我目光灼灼的盯着看,紫薇星君倒是爽快,“好了,这杯还是由我来说祝酒词,为万里乾坤殿干!”
  紫薇星君一脸苦笑,其他二人倒是开怀,不过这话却是叫我不大能听懂,拿着酒杯头倒向兴致高昂的子恒,二人开始咬起了耳朵。
  “这紫薇星君和紫徽仙君可是有何牵扯?盛行怎么提起万里乾坤殿了?”
  不知我哪个字戳到了他的兴奋点,子恒神采奕奕了好几倍,在我耳边悄声道:“就是皇帝和乞丐拥有相似称呼所带来的麻烦,不是我等能感同身受的了的。”
  我更是疑惑了,照说紫薇星君是帝星,紫徽仙君就算官做的再大,在盛行面前怕还是要矮上一分的吧!慢慢又将头偏向威越那方,就着手中未喝的酒与他碰了一杯,并借机询问:“督造灵君可知这紫徽仙君和紫薇星君有何纠葛,仅称呼相似?”
  威越瞧了我两眼,显得无比吃惊,直说:“来得上界,上界之主不打听不打紧,万不能不打听定宁天,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
  作者有话要说:
  接着单机……


第6章 第六章接着八卦
  这时其实已经记起了奉左迎右的叙说,但我还想多了解些,只好二愣子一样摆头,做痛心疾首状试图解释,“你大概也晓得,我刚来那会儿在玉街便铩羽而归,实是惨败难当,门都不敢出,至今不敢思,上界的仙都不大熟。”
  好在威越还有些许同情心,他目光怜悯的瞧着我,满脸望去尽是安慰,只听他道:“关于候颜飞仙的这个名号却是紫徽仙君小题大做了,天帝当时给你的称号原本是毛豆或绿芽飞仙,听到紫徽仙君开口亲定封号,瞬间脸都绿了,可见他也是很替你难受的。”
  两耳轰鸣,大脑当机,候颜二字原不是天帝起的呀,那我平白诅咒他多许时日岂不冤枉!
  天帝的爱好难不成是口腹之欲,怎么不是绿芽就是毛豆呢?这些听来好像都不是什么名贵吃食的名字吧!
  由此可见,上天那一拨仙大抵该全是天帝那般神经大条的大老爷们,没啥文化水平,取名这么有艺术性的东西该请教文曲星才是呀!
  那个从未谋面的杀千刀的朦胧影子依稀浮现眼前,我是真的很想劈了他,但眼下却只能尽其所能的在心中狂骂:紫徽仙君,你大爷的,见面不打你我是孙子。
  “聂容,你有在听吗?”
  威越陡然一问,我立马回神,忍住火气速道:“有有有,你接着说。”
  “兄弟,紫薇星君和紫徽仙君只要凑一处,便避免不了的要被拿来比较说笑,日积月累下来没几个受得了的,所以他俩也就是这么个扭转不过来的事儿,一直都是相见争如不见的好。今儿我还给你说个秘闻,赶明儿你定要将那本《盛世华庭》借我一借,最近我要给盛行翻修一处院子,刚好你江湖救急,只别过了今日给忘了。”
  我瞧着威越微红的脸,神秘兮兮的眼,料想他定是有些许醉了,当即锤胸保证,“绝对记在心坎里,比你亲爹还记得准。”
  语罢侧耳倾听他接着对我倒起的各种传闻:“据说好多好多年前,和天帝同辈的紫徽仙君,他俩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起青梅竹马到天帝继位,就在所有人以为天帝会为了他将断袖进行到底之际,天帝却是转眼娶了火凤朱雀。大婚那日,紫徽仙君亲自现身证婚,满脸的笑容加祝福惹的下方群仙揪心不已,只差没高喊让其抢婚。”
  听后我不甚欷吁,这一茬的信息量可是不小,于是乎我心跳加快的八卦:“他们是否两情相悦?”
  其实这都不用问,他们肯定是对有情人,只是碍于各种原因不得不分开,想想都替他们心痛难当,原来拥有长生的神仙也这么世俗偏见,想必随心所欲只是一出戏罢!
  “得了吧,一切都是天帝唱独角戏,他们两情并不相悦!紫徽仙君有他自己一心要等的人。”
  威越一段话犹如一只快手,瞬间将我那悬在半空中的心给拽了回来,我立马抖擞精神,这八卦演的,简直不要太厚道。
  “天帝和朱雀因这老祖宗闹到了上界众仙都闭门不敢出的地步,直至她因病逝世情况才慢慢好转,天帝自责到痛心疾首,期间上界政事一直由紫徽仙君代为打理,待天帝走了出来,想着将过往的缘分续他一续,奈何紫徽仙君却隐退定宁天在不问红尘,有再多的情也只好都断了。”
  又是花心萝卜,又是一厢情愿,何来断与不断之说?这种东飘西荡的感情我不甚轻视。
  待消化掉了这些东西,端起酒邀他们碰杯,惦琴的佳酿后劲儿足,些微有些上头,朦胧中便想起了下界那一套调调。
  双眼寻到子恒微微晃动的身影,疑惑道:“子恒啊!吃酒豪爽些的大碗干,雅致些的小杯酌,我们这小鸡模样似得东酌西酌了半天怎么不见下酒菜呀?莫不是后厨里的锅碗瓢盆齐齐回家省亲了?”
  紫薇星君和督造灵君听罢哈哈大笑。
  威越指着一脸无奈的子恒道:“看吧,说你懒你还不乐意。”
  子恒春风满面的瞧着我,甚朦胧美。
  “这事其实也不赖我,以前惦琴本是有厨子的,但他曾在上界结了一桩纠葛,隔断时间就会下去一趟,此次算算时辰也快回了,你们眼下凑合凑合着过。”
  我的神智回笼了些,即刻道:“你当切莫挂怀,玩笑矣!”
  来到上界已十载有余,我这个候补的九品芝麻有幸去过玉街几次,那个不上台面的封号依然如影随形,只是期间都没再遇过紫徽仙君这个克星,这一点鄙仙还是深觉欣慰的。
  天帝见过几次,一举一动中,该有的气度十足十有,是个精明能干的主。
  可惜我来的晚,没能瞧见他意气风发的风流模样,倒是瞧见了他横眉冷对的阴霾模样,由此得出了看自己鼻尖练斗鸡眼都比看他要好的决策。
  此刻的九霄宫阙依然那么宽敞明亮,群仙的眼神一直都那么如刀似剑,恨不得赶着来将我清理出去,没办法,子恒这些年下来早已将我脸给丢光了。
  犹记得多年前从惦琴处离开,我便开始在方偏门修炼法术,想着只要功夫深,总有一天就可以不怕行云,奈何三年五载过去了,除了依旧是仙身外,其他半点进展也无,坐在床上隔空端茶端到半路一准摔的稀巴烂。
  子恒他们急得焦头烂额,扎堆在一起商讨对策,他们偷来了傲霜堂的药,害我吃了之后跟孕妇一样呕了好几个月,瘦的不成仙形了才终归作罢。
  最后一致认为是我没有压力导致不够刻苦,便专门给方偏门设下结界让我自个儿去破,破了才能出去享受美好天界,美其名曰激发潜能,不过最后破是破了,但却不是我破的。
  一回想起出方偏门的那一日,我整个人都是风中凌乱的。
  那一日,离三年五载起码又过了三年五载,我在房里用心打碎第无数个茶杯之后,终于接受了修炼无能一事,无聊就坐在院里左右晒太阳,驱赶着闭关所带来的霉气,顺便期待着问茶能快些醒来陪我说话,我辛苦修炼,他一般都是轻松睡觉,或者闲庭信步的四处溜达,当然,还连带着监视我修炼认不认真,若是我醒的久了,一准使个定身咒把我丢回去,被管事欺压多年,真是个打击。
  不过好在闭关时间过得飞快,我这三年五载也就醒过七八回而已,倒也没觉得多难熬。
  暖洋洋的太阳透过结界将我包围,随手从怀中摸出一本书看了起来,边看还边做品评:“姿势不对不行,定力不够不行,乱动乱晃不行,却是最佳速成之法,胜于仙丹灵药!”
  念着念着就冒出了一个想法,不如找他们其中一个试试,最后直骂自己走火入魔。
  书被我随手丢在一边,仰头向上一看,正欲朝天诉说冤情,只见结界上方突然走过一颗扫把星,紧接着又飘来一大片红云,一瞬间将我照耀的如一只深海大龙虾,我心道:天有异象,必生妖孽!不过有结界做保,且来者何人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单机!


第7章 第七章脸真心借不得
  “妖孽,拿命来!”
  红云中的妖孽长得妖孽也喊着妖孽,他直接手执一根扫帚棍用力朝结界挥下,整个方偏门都跟着结界抖了抖。
  对方怒发冲冠,我则心肝乱颤,“好厉害的结界,子恒的修为跟他的脸一样,多少年下来千刀万剐都没能薄他三分。”
  “妖孽,你入上界多时,竟与惦琴沆瀣一气,不走正道,枉顾廉耻,别人碍着子恒小君忍气吞声就算了,今日我烈浮可没那么好说话,定要押解你前往刑司殿严加惩戒。”
  烈浮仙者长发飘飘,面庞如白面馍馍,周身却火焰腾腾,眼里氤氲着一层雾气,看去楚楚可怜外竟别有一番滋味。
  再加上对方又只着了件薄薄的单衣,腰间的结松松垮垮,仿佛随时都会松开,胸前露出大片冰肌玉骨,不过却比书上那些保守,本人很是替他担心,一担心就忘了收心。
  “妖孽,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惊天动地的一棍之后,上方结界又是一抖,我差点翻下椅子,稳住身体后心头一个激灵,本人怕是已被《双修道术》和《众仙风华录》浸淫已深,居然对男仙生出了不该有的胡乱心思,造孽了这就!
  可那是方偏门里我最后一本没法实践的修炼之书了,近来没事儿两本互看,越发觉得妙趣横生,子恒实在害我不浅。
  “没事没事,我修为浅,可以原谅。”
  自我安慰之后心里果真就坦然接受了自己,果然,宽以律己是很有诚意的一个词。
  “这位仙者,你确定你嘴里那不走正道的王八犊子是我?”
  上次醒了问茶就告诉过我,这几年子恒一直借着我的样子在外惹是生非,没办法,都是我自作孽。
  对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手指一根青葱似得指向我的脑门儿,“我一路直追而来,你还狡辩,果真不愧为‘厚颜’飞仙。”停罢后他又道:“上界哪个不知你这几年的光辉事迹,写一本书都绰绰有余了,若不是有子恒小君这结界做保,你觉得你还能如此安然无恙。”
  我没懵,他说的是大实话,只不过明面上是我的大实话,实际是子恒他丫的,之前过去的那颗扫把星不就是子恒吗,可见他此次又是用的我的脸。
  “呀!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啊,那应该叫众仙风华录二,并标明聂容飞仙著。”
  妖孽道:“真不要脸你。”
  脸给了子恒,我怎么要?一想到子恒那本风华录,呸,什么风华录,明明就是男仙出浴图,抬头看看上方这仙此刻的模样,本人成功阿尼陀了个佛。
  慢腾腾双手合十,我就跟那向苍天陈情的窦娥没啥两样,“我若说那不是我干的你可信?”
  可惜对方根本不容分说,“呵,去刑司殿跟筠平天官说吧!”
  我就知道自己已经黑成炭了。
  烈浮手中的棍子突然增大数倍,被他高举于头顶,看到他这大象踩蚂蚁的泼辣架势,我连滚带爬的往问茶住处跑,嘴里大声呼叫:“问茶,有人要杀我啦!”
  边跑边回头看,三步不到就撞进了一个怀里,耳朵里立马传来对方一声闷哼。
  绕到背后紧贴着他的背说:“问茶,他……他要杀我。”
  子恒的结界终于叫烈浮这一棍子给敲薄了些,吓得我紧紧揪住了问茶没穿外衣的白衫,问茶打了个呵欠,然后对着预备挥下第二棍的烈浮道:“烈浮天仙可悠着些,问茶虽站在这里,但却睡意未消。”
  烈浮貌似才发觉问茶的存在,他显得有些吃惊,吃惊到第二棍不敢挥,话也不敢说。
  “我记得青柳灵神快要回来了吧,他届时住哪儿好呢?”
  刚来的时候我以为问茶只是方偏门管事,最后才知他其实是上界管事,专门负责安排新到的仙的住处,可眼下的情况不该是解决烈浮这档子事吗?他提他的公事有用?
  “问茶管事!”烈浮收了手中的棍子,剜了我一眼后就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是烈浮多有打扰,还望不计。”
  问茶挥挥手,“罢了,回来了就住垚香宫吧!到时劳烦天仙帮着迎一迎。”
  “多谢多谢!”烈浮点头如捣蒜,眨眼没了影儿,方偏门瞬间恢复正常。
  “这就……走了?”
  问茶回头给了我一个冷笑,一眼将我鄙视到了下界土窑坑里,“借人家什么不好非得借脸?自作孽!”
  望着问茶去睡回笼觉的背影,我有些委屈,当初子恒说是替我出门多去赚几个知己,我怎么知道他会给自己赚几张画像啊。
  怎奈白纸早点墨,悔之已不及。
  在我的真诚诉说下,修炼由此作罢,操守也碎了一地,上界日子不好过啊!
  九霄宫阙中,当我再次把一道折子递上去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的鼻尖。
  “各位能否给我说道说道,”天帝拿着折子一下下敲打着面前的长桌,语气颇为烦闷:“上界可有什么地方不足?是住的不行了,还是治安混乱,怎么候颜飞仙一到九霄宫阙别的事没有,却老上折子要去做那短命的人呢?这都第五回 了吧。”
  这次他居然没有同前面一样将折子丢下不理,而是将我的意图昭告天下,还特意将短命二子咬的重重的。
  身板正了正,只觉尴尬异常,但只要我到玉街,是必定要备这样一道折子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跟着殿内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只听一个声音在群仙中义正言辞的保证:“上界治安绝不会不好,候颜飞仙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聂容啊,你自己说说吧!我上界那点待你不好了?群仙们看你仙龄稚幼,这些年你干的好事哪一件我们计较了?”
  “我……”一抬头,又见天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眼神冷的我只打哆嗦,吓的我赶紧将那是子恒小君的话给咽了回去:“没,没啥不好,天帝的上界样样完美。”
  这可真不是恭维,上界确实样样都很好,就连我那方偏门都比下界一般富贵人家的宅院来的精致,虽房间少了点,但足以媲美一座王府。
  “那你就是无事来玉街专门消遣我了!往后没我的召唤,你不准来玉街。”
  细细想来,倒是我的不是,没算好日子焚香祷告,以至于次次见他次次心情可能都不是太顺畅,怕是得了见聂容就浑身难受综合症,想着下次去时,要去傲霜堂讨点丹药给一并带去奉上,好治他一治!
  作者有话要说:
  翘着二郎腿单机!!!


第8章 第八章子恒身份戳我心
  上头不让我去玉街,修炼无法的我真是闲的要发疯,好在方偏门有问茶,便和他常常腻在一起,问茶厨艺精绝,他见我最近常常念叨下界吃食,便挑了个好日子开了个小灶,誓要将奉左迎右和我养的白白胖胖,不夸张的说,眼下我怕是离了他就不能活了。
  子恒这只螃蟹总算消停了些,我出来后就没怎么惹是生非,只是他们三个时不时会厚着脸皮前来蹭饭,为什么我不撵人?因为干不过他啊!
  只是每次他们看问茶的眼神都很有问题,总让我能从其中分解出把这个宝偷偷弄回去的浓烈心思。
  头一次那仨结伴而来的时候,问茶正在烧菜,我一旁打下手,问茶要盐给盐,要糖给糖,院子里陡然间就出现了他们。
  只听得子恒小君哈哈一笑,轻快明亮的嗓音照说很动人心,但没来由听的我心头一跳:“聂容可不厚道,方偏门里有这等好事竟要藏着掖着,若不是我等路过,闻得味道,还不晓得有这样手艺的宝贝问茶要被你藏到何时?可是大大的不对,不若也借我一借?”
  手里的调料因此差点全倒锅里,问茶虽说是个管事,但他待我待奉左迎右极好,好到我们都心甘情愿听他话的地步,真要把他借出去当下人用,我情愿自己替他去做下人。
  谁知问茶忒了解我的处境,赶忙回身打圆场,“子恒君说笑,聂容他只是怕我手艺不精,怠慢贵客,今日春风初扬,引得三位上界风云人物齐聚,是问茶荣幸。”
  那刻,我觉得长身玉立的问茶简直好到人神共愤,就算他手握锅铲,就算他发丝微乱,只身站在小灶旁,风华也是不减一分的。
  太阳下,看着围着我打理院中花花草草的问茶,心中不由想到:他如此根正苗红,大度柔和,被外面三个如狼似虎的盯着,我方偏门的佳人子问茶看起来颇具危险啊!
  摆摆头,瞧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不行,得救他。”
  谁知问茶耳朵贼精,他拿着一株杂草回望,黑曜石般的大眼里盛满笑意,很是风情无限的微笑,“你要救谁?”
  空气霎时都变得缓慢起来,我呆了片刻,支吾其词将问题糊弄去:“没啊,没谁。那个,问茶呀!你怎地如此好说话?子恒他们一来招呼的比我还热络。”
  手中的杂草被化成风烟,问茶起身走了过来,我刚拿起喂至唇边的茶盏瞬间有些拿不太住,他许是见我晃动的慌,直接将我手中的茶盏劫了去,下面准能体贴的叫我心猿意马。
  “刚给你泡的茶,茶叶都未散开,你以后着急要喝可以唤我过来给吹吹,烫到了可不好。”
  头一次听可能还不好意思,可听多几遍竟就成习惯了。
  我打着哈哈:“无妨,届时去傲霜堂找一品素雅给瞧瞧,还可顺便瞅一下他的仙姿仙容,想着实在叫人欢喜的紧,不知这一品会一品个什么模样?实在好奇!”
  上界杏林高手,便是傲霜堂的一品素雅上仙,常年深居简出,对于丹药的专一程度令人深感折服。
  他大名沈故,一品二字乃是天帝一眼相中,倒和阶品无关,只是因为他一身的风雅上界无人可及,配得起一品二字,可惜我前些年忙着钻研修炼法术,如今名声扫地,仙见仙躲,至今未能得见很多名望震天之仙,沈故就是其中一位。
  问茶将茶杯递与我,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一品素雅由来同刑司殿中的筠平天官交好,你们这股妖风他十成十是避之不及的。”
  这话讲的特中肯,妖风二字很有来头,不巧正是天帝取得,据说子恒,威越,盛行三位仙同气连枝,在上界颇有海中螃蟹范,到哪儿都能横着走,于是天帝便在一次大的聚会上背着他们愤愤的说了一句:“那仨只要一出现,就像妖风过境似得,不去惹毛几个就浑身不舒服,作孽!”
  盛行是帝星,天帝轻易动不得,可以理解;威越是督造灵君,上界宫殿都由他修葺一新,他还能锻造法宝,也是不可小觑;这子恒小君性子欢脱,一天到晚没个正事,我一直认为只是沾他二位的光而已。
  还没想好怎么回,问茶已坐到了我边上,张口极其随意的说道:“子恒君是天帝儿子,我对他的热络自是出自他身份的考虑,不过有他在,你去找一品素雅讨东西也还不至于吃闭门羹。”
  真是平地一声惊雷起,由于问茶的笑脸就在眼前,我强咽下一口茶没有喷出来,手哆嗦着搁下茶盏,吃惊加结巴的问着问茶:“他,他,他是天帝儿子,他的阶品不是小君吗?怎么突然成储君了?”
  问茶伸手自然而然抹去了我嘴边一滴茶水,指腹温柔的扫过,快的我都来不及去记住他指尖的温度是凉薄还是温热,只听到他柔和的继续为我普及知识,面色如常,神色自若,我心头却开始犯傻了。
  “小君算个什么阶品,子恒本就没有阶品,也未受封褚君,我们唤他一声小君就是表尊敬之意,一般都叫他子恒,上界随便谁都知道的,我原以为他们已经告诉你了。”
  问茶镇定非常,我却只想骂娘,十多年,他们瞒了我十多年!虽说除却修炼闭关不算,如今怎么也该有一两年吧,你大爷哦!
  “倒真是我后知后觉,有眼不识庐山面了。”我说这话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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