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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男神的白衬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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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阳回:“我哪知道。”
回到宿舍,门口那一块一地的水渍,以及走廊也是。
言许看了片刻,说:“这是……鸳鸯戏水?”
诗诗撇嘴,“隔壁那人在阳台洗衣服,水漫出来了也不管,然后就流到咱们这儿来了。”
舒阳懒懒道:“你是没看到她们宿舍,已经淹了。”
“……”
前段时间,言许几个的生活作息才步入正轨,早起早睡,跑步锻炼,近来却由于英语六级的大驾光临,舒阳竟然也开始挑灯夜读,宿舍一片祥和。
六级的到来,宿舍一时漫延着紧张又兴奋的气氛。
紧张的是考试,兴奋的是……要放寒假了,要过年了。
*v*v
第22章 心甘情愿
考六级的那天。
考前,时郁礼发来信息。
相爷:东西记得带齐,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欢迎随时咨询。
这人……总是喜欢妖言惑众。
言许:……
这天的天气很冷,几个人手牵着手,迎着寒风,赶赴考场,在瑟瑟发抖中完成了六级这个大劫。
考完之后,时郁礼发来贺电。
相爷:恭喜渡劫归来,说说考后感想。
言许:望日后,我与六级各安天涯。
相爷:愿你心想事成。
言许:大人,请我吃饭吧。
相爷:准了。
回到宿舍后,舒阳将所有英语备考资料全部打包,塞进了空出来的木柜里,并付言:“希望后会无期,这对你我都好。”
言许叹:“果然是物以类聚,竟然想的一样。”
经过这段时间临时的殊死奋斗,苏苏跟诗诗两个人已经不想再提一个英语单词了,互相对答案这种事,那是学霸的权利。
临近寒假,苏苏跟诗诗开始收拾行李,早早上网订票,舒阳优哉游哉的,因为她是本市人,言许同样慢悠悠的,因为她要带的东西不多,就一个行李箱以及一部笔记本,虽然她不是本市人,但是她家确实在这里。
回家那天,纪言何的车一早停在了女生宿舍楼下等她。
时郁礼这两天都没回学校,年关将至,最近检院要处理的事情多。
言许将行李搬下楼,舒阳跟在她后头,一见到纪言何下意识地就想落荒而逃,奈何拖着两个行李箱,心有余而力不足,挣扎了半天……就只挪了个位置而已。
纪言何靠着车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垂死挣扎,闲闲道:“我顺路送你一程吧。”
这话听在舒阳耳朵里,犹如来自地狱的召唤,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站在原地抖了抖。
言许深知这两人的恩怨,也就不打算掺合了。
纪言何将言许的行李搬上后车厢,然后不顾舒阳本人的意愿,将她的行李拖过来,往上一抬,动作间他猛然一顿,接着气沉丹田,用力往上一抬,成功将行李搬上车厢。
言许轻声问:“哥,腰没事吧?”
纪言何嘴角一抽,“放心,很硬朗。”
舒阳一上车,纪言何终究是按捺不住体内的骚动,就想口头欺压一下她。
纪言何:“舒阳交男朋友了么?”
舒阳不敢回话,苦思冥想,不知如何作答,因为无论她怎么回答,都会受到对方的语言攻击。
纪言何:“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一向大大咧咧,十足豪爽的舒阳,此刻有些畏缩,呐呐道:“老师,你问这个干嘛?”
纪言何状似随意,和颜悦色道:“随便聊聊,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舒阳:“没有……”
纪言何:“是没有男朋友,还是没有难言之隐?”
舒阳:“都没有……”
纪言何:“哦?我这里有几位不错的人选,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言许的脑袋里蹦出一个问号:这方面的需求?给他打个电话?
舒阳冲车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老师,麻烦改一下你这旁门左道的语言习惯,你这个风格令我害怕。”
纪言何露出绅士的笑容,“哦?我的语言习惯让你想到了什么?”
舒阳黑着脸,懒懒道:“没什么,反正我听不懂。”
纪言何温雅一笑,“那我重复一遍,如果你有某些方面的需求,可以给我打电话。”
“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舒阳怒来一声咆哮!!
言许:“……”
这暗示有点过了喂……
纪言何:“咦?虽然听不懂我的意思,但你竟然记住了我的一言一语,老师很是欣慰。”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个变态!”舒阳咬牙切齿的同时给旁边的言许抛了个抱歉的眼神,表示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她真的好想骂人。
言许笑着表示理解。
纪言何依然笑得如沐春风,言许怀疑她哥是个抖m……
“我说什么了?”
“……”
“对了,我最近在给新文的女主角做设定,要不你来给我当原形?”
“谁要给你的小说女主当原形啊!!我看起来有这么春心荡漾么!!”
“冷静一点,不可以仗着自己厚颜无耻就可以不知所谓哦,”说完他还补了一声久违的外号:“几~~”
“……纪老师,麻烦前面停车。”
“嗯?要干什么?”
舒阳顿时笑语嫣然:“我要下去买把菜刀,方便生气的时候砍砍你。”
纪言何柔声笑道:“前面就是红绿灯了,吓得我一不小心闯了红灯可不好。”
言许对这样一触即发的战况已是见惯不怪,正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大人发个信息,又怕打扰他工作。
可是他说了,跟他无需客气,他这个意思是不是指自己可以任性妄为一点?
她拿着手机编辑文字,打了半天的文字,最后只有四个字:我回家了。
言许等了半天,发出去的信息犹如鱼沉雁杳,她等了十分钟啊……
纪言何往后瞄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给我发信息我没回复的时候,有没有也这么心神不宁?”
言许意识到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赶紧拿着手机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她心神不宁了么?
纪言何开着车先送了舒阳回家,然后跟言许回了外婆那里,纪妈妈已经熬了一锅鸡汤等着他们回去补身子。
言许收拾了一下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里,该洗的放进了洗衣机里。
纪母看着她喝汤,有些心疼道:“你好像瘦了。”
言许点点头,前阵子又是备考,又是论文,她有点无心于口腹之欲,这样想想她挺羡慕苏苏的,泰山崩于前依然阻止不了她对吃喝的执着。
纪言何看着那碗浓郁的人参鸡汤,略有嫌弃,但还是认命地一口闷了。
晚上七点,丞相大人回信息了。
相爷:刚刚在开会,吃饭没有?
言许:嗯,你回家了没有?
相爷:在路上堵着,刚好拨出点时间想想你。
言许:……大人,你傲娇了么?干音交了么?稿子交了么?
车子里的时郁礼看着她发过来的这句话,一阵莞尔。
岂止是拨出点时间想想她,她考试的这段时间,他初次体会克制对一个人的渴望,也逐渐发现,有些感觉竟然悄无声息地侵入肺腑,牵引着他的神经脉络。
他心甘情愿。
虽然寒假了,言许依然没能闲下来,陪着妈妈买衣服,准备年货,清洗家具,还得找时间回一趟纪家。
一路忙下来,竟然已经二十八号了,还有两天就是除夕了,而这个时候,时郁礼终于也开始闲下来了。
这天,言许在房间里跟丞相大人发信息。
房门开着,纪母过来,敲了敲门板,笑着问:“在跟郁礼发信息啊?”
言许道:“妈,你叫的太顺口了。”
纪母掩嘴笑道:“迟早的事,妈提前适应适应。”
言许:“……”
“听说这人一表人才,什么时候他有空,让妈见见他。”
“听谁说的?”
“洛州的妈妈说的,她说是你亲口说的。”
“……”
言许给时郁礼发了信息,传达了母上大人的意思,时郁礼还是那句话:“看你的意思。”
“妈,要不年后吧?”
纪妈妈:“也行,年初二吧,年初二是女婿回门的日子。”
言许:“妈,我说的是年后……”
纪妈妈:“就年初二吧。”
纪母说完,径自走了。
怎么不听人说话的……
年三十那天,言许跟往常一样呆在家里,吃好喝好,吃完正餐就吃瓜果,门外偶尔两三声炮竹烟花,简直是顶风作案啊。
新年还没到的时候禁烟火的指令下来了好几道,依然有人这么故我,冒死玩乐。
不过这过年过节的,能听到炮竹声其实很幸福了。
言许前几天去买了几盏纸灯笼,她拿出来点了火,架在门口两边,跟外婆两人站在门口欣赏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寒,灰溜溜地进屋。
纪妈妈跑到隔壁邻居打麻将去了,电视播着春晚,外婆很喜欢看,纪言何坐在沙发上,视线一时在电视上转转,一时在自己手机上转转。
言许腿上放着水果,慢慢地走神,等着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不过她现在已经犯困了。
纪言何忽然道:“许许,陪我放烟花去。”
言许一愣,难掩雀跃的心情,作案就作案吧。
待纪言何将那一堆烟花拿出来,言许才发现那其实应该叫仙女棒……不过她依然很开心。
烟火明明灭灭,影影绰绰,纪言何手一抬,递了个小盒子过来。
“送你的,打开看看。”
言许不意外他这个举动,因为他每年都会送,不过她惊喜的是里面的东西,是一串小叶紫檀的手串。
顺纹,正圆,带金星。
“谢谢哥。”
纪言何温雅笑道:“不客气,记得每天佩戴,可以招运,还可以辟邪,尤其是某时姓男子靠近你的时候。”
言许:“……”
十二点钟声敲响,兄妹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跑进屋,冲着外婆喊了一句:“外婆,新年快乐。”
外婆:“新年快乐,你们俩乖啦。”然后给他们一人一个红包。
言许刚拿了红包,就收到了时郁礼的信息。
相爷:新年快乐。
然后他发了个红包过来,附上一句:新一年,记得要乖乖的,保你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言许:承您贵言,新年快乐。
年初一,言许起得很早,陪着妈妈出门拜年。
晚上的时候,舒阳打电话过来。
舒阳:“言许,明天有安排么?”
明天的安排……按照她妈妈的意思,明天是时郁礼回门的日子……
言许:“明天没安排。”
舒阳:“那出来吧,咱们去唱k。”
言许欣然答应:“好啊。”
*v*v
第23章 初经人事
年初一的时候,纪言何回了纪家。
今天吃饭的时候,纪妈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问:“许许,那天说的今天让郁礼过来的事……”
言许赶紧打断:“妈,人家的家里也要过年的。”
妈妈恍然大悟:“哦……我忘了。”
言许:“妈,今晚我要出去一趟。”
纪妈妈:“可以啊,约了谁出去?”
言许:“舒阳,就是我的一个舍友,我提过的。”
纪妈妈:“舒阳啊?我记得,挺好的女孩子,那你就去吧。”
这时外婆慢了好几拍,发问:“郁礼是谁啊?”
纪妈妈:“妈,这个话题已经过了。”
晚上的时候,气温降低了好几度,言许在里面多加了一件衬衣,套上毛衣和短外套,拿上包包,跟妈妈和外婆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街上的路人三三两两,公交车上的乘客也寥寥可数,这会儿倒是方便出行。
言许出门前给舒阳发了个信息,公交车的车程半个小时抵达目的地。
路上的人少,但来ktv的年轻人挺多,舒阳定了房间,已经提前到了。
言许进了包厢,一下子惊呆了。
那个被一群小孩子围在中间的人是舒阳,她朝门口的言许招了招手,她的这种热烈欢迎的表情让言许心里暗暗一惊。
言许进去,坐下后问:“这是幼儿园的雏形?”
舒阳笑得非常无奈:“我家里的三姑六婆生的一堆熊孩子,这里有我的堂弟堂妹,表侄子表侄女之类的。”
言许笑着冲一个小女孩摸摸脑袋,小女孩的反应略羞涩。
舒阳抱着她的表侄子,晃着说:“你说这大过年的也没地方带小孩,还是来这里,开了麦让他们唱歌得了。你唱什么?我给你点吧。”
“不了,先让他们玩得开心一点。”
她平时听的歌比较杂,各种类型的都有,平时听的多,唱的少。
舒阳去点了几首儿歌,让小孩子自己唱,然后过来开啤酒瓶,“咱们喝点酒吧,别傻坐着。”
言许跟酒类似乎一直都产生不了共鸣,她尝过一些酒类,啤酒,红酒,都令她敬谢不敏。
舒阳给她倒了一杯,言许闻着啤酒味就感觉快醉了。
她接过来,抿了一小口,微微蹙眉,看到舒阳毫不犹豫地一口闷之后,敬佩之感油然而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喝到尽兴处,舒阳犹如自心灵深处打开了另一扇门,兴奋得忘乎所以,直接抢过她堂弟的筒麦,开始唱:“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咧~~”
堂弟懵了,小声提醒:“姐,我唱的是小星星。”
舒阳:“小星星是个什么东西?跟我唱/红太阳。”
言许喃喃道:“醉的不轻啊……”
舒阳头一甩,唱:“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你的光辉思想永远照我心,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你的光辉思想永远指航程……”换气,唱:“天上太阳红呀红彤彤哎……”
一曲唱罢,舒阳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言许已经开始感觉晕晕乎乎的了,大概这酒气是被刚才高亢嘹亮,嘶吼般的歌声给吓出来的。
言许懵懵的,坐在角落里发呆,舒阳接着又连唱了好几首时而温柔婉转,时而肝肠寸断的虐心歌曲。
这里太吵了,她的脸也热乎乎的,言许站起来,打算去去外面让冷空气来给自己醒醒脑。
出了门之后,她靠着墙,慢慢地缓着酒劲,凉风习习拂面,令她清醒了不少,脑袋正放空着,忽然心头抚过一阵沁凉,她浑身一颤,抬头望向走廊深处。
那人信步而至,修挺清逸,细细的凉风拂面而来,似乎掺夹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
这一夜月朗风清,碰上了个清俊雅致的人,言许默默地想。
时郁礼在她面前站定,她撑着水晶壁站起来,奈何晕乎得太厉害,身体失衡,往旁边歪咧了一步,他及时伸手将她扶稳。
神智有片刻的回拢,言许认出了他,指着他笑着说:“你怎么……”
时郁礼沉吟片刻,忽然俯身靠近她,鼻尖抵在她鼻息处,在距离她的唇两三厘米的位置停下,言许吓得又是一颤,不敢动弹。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但他还是闻出了异样。
“喝酒了?”
言许立马掩住口鼻,略有些无辜地望着他。
时郁礼轻哼了一声:“嗯?”
言许安静了数秒,撤下掌心,说:“喝了一点。”
“醉了?”
“还站得稳……”
时郁礼莞尔一笑,牵着她的手道:“回去了。”
言许摇摇晃晃地站着,第一次醉酒,体验真新鲜。
她走一步,晃三晃,好几次撞到他,时郁礼只好将她打横抱起来。
言许愣乎乎的,呆了好久,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时郁礼将她放进副驾驶座,给她扣上安全带,说:“舒阳打电话给我了。”
她默默地点头,此刻她的思考机能几乎告罄。
时郁礼将车开进小区,停进了车库,然后扶着言许坐电梯上楼。
进了屋之后,时郁礼去给她泡醒酒茶,一出来就看见她窝在沙发上发呆,双颊红润,眼睛一眨一眨的,一脸茫然。
他坐过去,将茶杯递到她唇边,说:“把茶喝了。”
言许是真的有些迟钝了,愣了两秒才捧着茶杯喝下去,喝完乖乖地把杯子还给他。
时郁礼看着她,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喝醉了竟然是这个样子的?简直就是任人摆布嘛……
睡觉之前,他给她擦了手脚,才带着她进卧室,言许非常自觉,爬上床盖上被子,竟然还留了个位置给他。
于是,他也没客气。
因为天气冷,睡到半夜的时候,言许就靠过来了,惊动了浅眠的时郁礼,他顺势将她揽了过来,手一抱上去,就放不开了,当然,也没心思睡觉。
怀里的温香软玉,鼻息里全是她清淡的香气,下颌拂过的是她温热的呼吸……时郁礼承受着史无前例的对人品与人格的考验。
趁人之危,伪君子,禽兽……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还挺别有滋味的。
她忽然再次靠过来往他的胸口蹭了蹭,时郁礼摁着她的双肩,翻身轻轻一压,低语道:“非要我对你动粗你才能安分是么?”
言许睡得有些不安稳,包裹着周身的一切有些陌生,但却很温暖,身上沉甸甸的,睡梦里隐隐约约听到几声耳语,她极力想听清楚那些话,于是挣扎了几下。
时郁礼慢慢俯身,掌心抚着她的脑袋,拇指轻轻滑过她的眉尖,一旦碰及眉尾,也是他意志力到达极限的时刻,俯首,落吻。
唇间的触感让他从心里深处传出一记又一记的惊颤,最缱绻不过唇舌纠缠,最缠绵不过气息交织。
时郁礼的掌心撑着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动作轻柔,却又无法淡定,刚放开她的时候,恰好她慢慢醒来。
现在的她,意志力和防御意识何其薄弱,今晚这一下手,就真的坐实了趁人之危的名头了。
言许的酒醒了大半,所以看着眼前的情况,从开始的疑惑,到些微的震惊,到回归淡定。
她是喝醉了,但只是反应迟钝了点,还不至于到意识不清醒的地步,所以一整晚发生了些什么,她稍微一回想,还是想的起来的。
时郁礼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覆水难收了……”
他说的是自己,言许知道。
“几点了。”她问。
凭着月色,他伸手找到了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说:“凌晨两点。”
言许一惊,想坐起来,奈何被他压着,她小声提醒道:“我妈……”
“你喝醉之后,是舒阳打电话让我过去的,所以她会记得跟你妈妈说一声的。”
“……她会说什么?”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
“放心,这方面她比你机灵。”
“……”
言许有些心不在焉,时郁礼抱着她,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闷声道:“言许,现在有件事需要你配合一下。”
“什么?”
“枕席之事。”
言许双颊轰然一阵臊热。
时郁礼抬起脸来,看着她问:“愿意配合么?”
她眼里流转着一层水雾,像是仅剩的几分酒气氤氲上去的,直愣愣地回视他。
“……怎么配合?”
他慢慢靠近,在吻上她之际,低喃:“我来。”
言许是初经人事,时郁礼同样是初尝情/事,但对这方面再怎么不甚了解,人体内最原始的冲动还是能起到作用的。
那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袭来,言许靠着他的肩,在这寒冬的季节,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
时郁礼吻了吻她,柔声道:“对不起。”
一贯清冷的声线掺夹着丝丝难耐的嘶哑。
适应的过程是漫长的,言许的心绪浮浮沉沉,她摸索着,掌心碰到了他裸/露的肩颈,立刻勾上去抱住他。
时郁礼环住她的腰肢,轻轻提醒了一声,开始慢慢动作。
言许咬着唇,心跳的厉害,一股未曾相识的感觉慢慢入侵了自己的神智,传至四肢百骸。
今晚的时郁礼难得的失控了,不止是因为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灵魂的满足。
“别咬着,言许。”
他说着想放开她,可是她抱得太紧,拉不开,他只好继续搂着她,停下动作,说:“憋坏了可不能怪我。”饱含情/欲的的嗓音低沉又性感,隐含着笑意。
言许张嘴咬了他一口,面红耳赤。
他倒吸一口凉气,笑道:“好,都随你。”
再怎么想抑制,却管不住喉咙里泄漏的几声,言许认为自己真的尽力了。
这轻微的几声,对时郁礼起到了煽惑的作用,于是,越干越卖力……
*v*v
第24章 真会上瘾
言许醒来的时候,脑袋懵懵的,卧室拉着窗帘,屋内依然暗沉,她躺着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意识才算真正觉醒过来。
这回算是彻底的坦诚相见了。
言许坐起来,身体稍感不适,红着脸找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是时郁礼的。
很明显,是他亲手给她穿上的。
言许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倒是在床边发现了他的浴袍,于是只好拿过来穿上,卷起过长的袖口,然后下地。
时郁礼在厨房煮粥,她一打开卧室的门就闻到了一阵香气,于是又整理了一番,才走出去。
冬日暖阳倾斜入内,他的人坐在沙发上看书,茶几上摆着手提电脑,旁边搁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以及一支笔。
他看过来的时候,言许心底一惊,指着厨房说:“我去看一下粥好了没有。”
这一看,就看了好几分钟,这几分钟里,粥也好了,言许也就顺便拿了碗出来盛粥。
这时他过来,从她背后伸出手来接过她手里的碗,说:“我来,你去休息。”
言许整个人陷入他怀里,顿时就紧张了。
不是让她去休息么?倒是松开啊……
言许挪了挪脚步,试着推开他的手臂,刚走了几步,手腕让他给拉住了。
他的手劲儿不轻不重,一手盛粥,一手拉着她,盛满两碗粥的时间,言许感觉秒针震动的每一下都漫长。
时郁礼看向她的时候,她看着两碗粥的神情专注得不可思议,他笑着将她拉近身前,替她拢了拢长发,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言许脸上的红晕一直散不去,她偏了偏脑袋,小声回答:“习惯了。”
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轻轻道:“真好。”
时郁礼一向内敛,真实情感不轻易外露,偶尔几句玩笑般的话语拿出来闹一闹她,是情不自禁。
言许靠在他怀里,开始想睡了。
“你在写稿子么?”
“嗯。”
“你今天不回家里啊?”
“晚上吧。”时郁礼放开她,“去沙发坐着,我把粥端过去。”
“哦……”
喝粥的时候,言许想起来,自己彻夜未归,不知道舒阳是怎么说的,放下碗赶紧回卧室拿手机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时郁礼提醒道:“现在是早上九点钟。”
言许愣了一下,想起来舒阳是赖床界的个中翘楚,只好发信息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可以看见。
时郁礼拿着自己的手机,翻到信息栏,打开某则来信,然后递给她。
言许看了一下,发信者是舒阳,内容是:师兄,我们家言许就托付给你了,今晚我给纪妈妈打电话,说她今晚在我家睡了,记得提醒言许,别到时候两人的供词不一样。
时郁礼回复:好,谢谢。
言许哭笑不得:“她就不怕所托非人么?”
时郁礼将手机放回茶几上,淡睨着她,意味深长道:“我的形象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言许点头,“深有体会。”
当初年少无知,她被丞相大人的声线虏获心神在先,又被他的色相蒙蔽心智在后。他就这么,立如芝兰玉树,笑似朗月入怀,极具说服力。
时郁礼送她回家,将车停在小区外面,放她下车。
家里跟平时一样,一派祥和。
事后,舒阳追问起那晚的事,言许只能如实以告,毕竟舒阳是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以外,唯一的一个知情人,瞒都瞒不过去。
言许就说了一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舒阳莫名一阵脸红,推了她一下,捂着脸叫唤:“哎呀言许,你讨厌啦,这么直接。”
言许:“……”
舒阳:“请详述一遍,我要听细节。”
言许:“……啊?”
舒阳又换了一张脸,显得有些饥渴:“师兄的身材怎么样?触感怎么样?事后你有没有意犹未尽?”
这回换言许脸红了,因为脑海里闪过的片段。
舒阳还在继续:“他的体力……”
“非常可观。”
言许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些。
舒阳张着嘴,一脸如痴如醉……
言许暗叹:“你在想什么?”
舒阳:“想你们两个……呵呵……”
言许:“要不……换两个人来想?”
放个假,又是中国年,言许怎么都得回一趟纪家,趁着纪言何还没回来,言许收拾了一套衣服,回纪家。
言许一回家,家里来了客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面对长辈,免不了的依然是,问学业,问对象,问未来的发展。
纪言何这人随意惯了,坐在沙发上,面对一群亲朋好友的热切关爱,他敷衍起来竟然是有理有据,有些话题推来推去就这么给推过去了,比如:
某长辈:“言何,有对象了没?”
纪言何:“嗯,在物色。”
某长辈打趣:“唷!瞧这话说的,知道你长得帅,姑娘们排着队上赶着给你挑,但你也不能太苛刻了,老大不小了,赶紧把发展对象确定下来。”
纪言何似痞似雅地笑道:“终身大事,还是别儿戏的好。”
某长辈干干笑了两声:“这么说也对,但是……”
纪言何:“谢谢阿姨,我有分寸。”
言许:“……”
问到言许的时候,一位长辈想起了之前说过的“时师兄”,这一次,纪父终于正视起了这个问题,晚饭后,他把言许叫到了书房。
“这位时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纪良风站在书桌后方,不知道翻着什么东西。
言许安静了一会儿,说:“爸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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