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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男神的白衬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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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何实在是看不懂眼前的形势了,这没头没尾的,将他能发挥猜想的空间都给压缩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几个行事诡异,今天是都中风了?”
苏苏看这情况,心下明了,还是得自己出场,于是大步一迈,一脸就义的表情,说:“纪老师,我想送你一样东西。”
纪言何一听,觉得新奇,送他礼物的女同学不少,不过这位苏苏同学好像是第一次,于是说:“是么?苏苏同学有心了,不过贵重物品的话老师心领就行了。”
苏苏笑呵呵:“不贵重,是老师喜欢的款式。”
纪言何:“款式?”
苏苏打开袋子,取出一个小方盒,当方盒上面一具性感帅气的男性*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一时四下无声,感觉连微风都给吓退了呢呵呵。
纪言何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觉得自己的脑仁有些疼。
“你这个……”
“内裤。”
“……”
时郁礼依然一副处惊不变的神色,只不过眼底泄露了隐隐的笑意,看向一旁的言许,她如惊弓之鸟,浑体一颤,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的状况。
苏苏将东西塞给了纪言何,“老师,你去试穿一下呗,不合适的话再拿回来给我,我给你拿去换。”
后面的舒阳跟诗诗已经被吓得抱在了一起,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纪言何顿时无言以对,迟疑了半天才说:“你是认真的么?”
“绝对没看玩笑。”
纪言何看着小方盒,仔细琢磨道:“苏苏同学,对于你的好意老师非常感动,不过我观察这色泽,红里透着艳,不太符合我个人风格,而且……你送我这个东西的用意是什么?”
“老师,当我第一眼看到这条红色内裤,我的视线深深地被它给吸引住了,它高贵,热情,我的脑海里忽然就蹦出了老师的形象,你冷艳,似火。”苏苏望着他,大有作出一篇散文巨作的架势。
言许这时候飘出一句话:“哥,要不就收下吧。”
纪言何觉得今天一整天都非常的诡异……
诗诗踩着小碎步过来,幽幽道:“这内裤跟老师的气质简直太有夫妻相了,难得碰见这么有默契的内裤,收下吧……”
舒阳一直忌讳着纪言何,于是也就不瞎参和了,安分地做一枚围观群众。
今天太可怕了!!纪言何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不打算再磨叽,伸手接过了那东西,保持绅士的笑容道:“谢谢,告辞。”
然后他就跑了……
言许第一次看到他哥仓皇而逃的背影,不禁感慨万分,再强大的男人,也逃不过尴尬的追击……
苏苏目瞪口呆,立马抓紧了手里装着仅剩一条内裤的袋子,想痛哭,却无声,伤心欲绝处,她掩面而逃。
舒阳第一个反应过来,边追边喊:“我去!!苏苏你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言许心里也有些许的着急,想跟着上去,不想时郁礼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拉了回来,于是她手里的东西掉了……
诗诗见状,捂着嘴悄悄地跑了。
凉风习习,言许觉得自己此刻可以功德圆满,立地成佛了。
时郁礼不动声色地轻轻一抬眉峰,言许该庆幸,他是见惯了惊涛骇浪,以至于随时随地淡然处之,于是才有了这一刻的从容与淡和。
他弯腰拿起地上的东西,手指捏着小盒子,递过来的时候顺便问了句:“这个是送我的?”
言许觉得这个时候就应该大方地承认:“呃,你喜欢么?”
他噙着淡笑:“我平时也不穿这个颜色。”
不穿这个颜色……这个……颜色……
忽如其来的私密信息让言许的脸颊烧成了八分熟,实在是太羞耻了……
言许现在思路不通,停在空白处,忽闻一句:“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兴趣,我可以……”
“我的兴趣不在这个上面。”她适时打断了他的调侃。
时郁礼缓缓道:“我知道。”
言许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时间也拿它没办法,“那这个……”
“拿回去吧,然后陪我去吃个饭。”
言许拿着这个东西,忍不住好奇,斗胆问了一句:“你不喜欢这个颜色么?”
时郁礼:“我可以穿上去给你看看。”
“……”
“你在脑补?”
“……并没有。”
这件事在言许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点微妙,仔细想来,她前半生所有的不淡定全交付给了时郁礼,这莫非就是一物降一物?
一路上言许都不怎么吭声,她的灵魂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幕,回想起来,她就一阵懊恼,如果有一面墙的话,她会立刻跑过去挠墙,现在她只能选择咬下唇,她一个人默默地上演着五味杂陈。
时郁礼对周围不相干的事物尽管大多会选择漠视,但不影响他向来的感知敏捷,况且这一刻呆着他身边的是言许,他是有意多留了几分注意力在她身上的,于是她的这种情绪,自然影响到了他。
他抬起手碰了碰她的下巴,说:“别咬了。”
言许愣了一下,看向他。
他看着前面的路,侧脸的线条很好看,他神色淡淡,开口说:“上次你当着我的面打了个喷嚏,你好像比我还在意,这次不过是个误会,你也要在意这么久么?”
他平时对她左一句调侃,右一句调戏的,依然不能缓解她对自己小心翼翼的情绪么?
他抿着薄唇,目光深沉。
其实言许的心思很简单,那是丞相大人,是不能够用喷嚏与红色内裤亵渎的大神。言许一时无言,她确实不了解他的想法,她只不过是一味地凭自己的感觉去揣度他的态度。
“我希望你能够更亲近我一些,更放肆一些。”他忽然看过来,眸光沉澹轻柔。
他知道这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她性子慢热,特别是对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她甚至不敢疏忽半分,她极易对人敞开心扉的同时却又总是谨言慎行,既然如此,那么就由他来对她展开一番推心置腹。
纪言许是个正经的好青年,特别懂得反思与鞭策自己,时郁礼偶尔逗逗她,她一笑,那是他们彼此心神交会的瞬间,偶尔来一次云淡风轻的口头教育,却又能起到让她正视自己继而反省自己的作用。
而这个时候言许就已经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矜持过度了?
看到她一脸想痛改前非的表情,时郁礼露出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能做得到么?”
要真让他对她冷着脸,他好像不太舍得。
看到言许郑重其事地冲他一点头,时郁礼满意了。
事后,言许才反应过来,时郁礼简直是将她的心思与脑回路把控得滴水不漏,尤其越是往后,他的这种腹黑本性显露无遗,这人就应该去当个外交官或者律师之类的。
这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逛一圈下来碰到个熟人也不稀奇,言许是这样的安慰自己的。
对面的程洛州看到言许,再看到她旁边的时郁礼时,脸色有些复杂,不过倒是主动过来打了声招呼:“你好。”
时郁礼脸上是一贯的温淡,微一颔首,道:“你好。”
言许想着自己是不是该互相给做个介绍之类的,没想到俩人已经展开了对话。
程洛州噙着笑,说:“一直听说许许最近跟法学院的时师兄走的很近,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了。”
“是么?她跟你说的?”时郁礼说完,睨着言许似问似诉:“我们只是走得很近?”
言许:“……”
程洛州也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你们去吃饭么?正好,我也好久没跟许许坐下来好好吃一顿了。”
时郁礼道:“你随意。”
言许:“??”
今天闹腾了一天,言许此刻已经无力思考,难道接下来还要再来一场风一程雨一程么?
*v*v
第20章 歪门邪道
时郁礼选了学校附近的一家茶楼,之前跟言许来过一次。
他们要了一壶普洱,点了几样菜,然后气氛就有些……嗯,不可名状。
言许就这么坐着,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端着茶杯默默喝茶,接下来的一切全交给大人来应付吧,他那么聪明,应该不需要她作为中间人来活络气氛。
事实证明,确实不需要她来活络气氛,她一口茶才刚咽下去,两人就开始勾搭……呃不是,开始沟通起来了。
“平时工作这么忙,应该没什么时间回学校吧?”程洛州这人性格比较谦和,无论对谁说话自然也客客气气的。
“嗯,不过再忙,一个星期还是得抽出时间回学校一趟。”时郁礼这人在多数情况下,看起来清冷疏离,但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礼。
他说这话啊的时候,刻意瞄了一眼旁边的言许,言下之意明显不过。
“许许从小就很懂事,现在更是知书达理,她不会因为无法跟你见面就闹脾气的,所以你也不需要在忙碌的时候,还得抽出空来回学校。”
程洛州这话是有意曲解他的意思,言许不由蹙起双眉。
“哦?是这样么?”时郁礼淡笑着看向言许,说:“原来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你对是否能见面的事并不是很在意?”
言许捏着茶杯的手愣在半空中,果然奸诈,说来说去他竟然把黑锅抛给她了,大人打太极的本事真高明了。
“呃……言重了吧。”她晒晒道。
两人你来我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倒也算和谐,聊天文,聊地理,聊政事,最后聊到了历史。
时郁礼的拇指摩挲着杯沿,说:“古代的一些观念与思想,在如今看来或许陈腐甚至不人道,但很多事情不过是应运而生罢了,在现代也是,所谓存在即合理。”
言许对于这样的言论还是挺赞同的,古代的一些传统观念和做法,像裹脚,像女子不宜抛头露面的观念,像世袭制,像君主专/制的做法等等,都不过是因当下形势所迫,应运而生罢了。
程洛州若有所思,说:“但在这些东西的阴影下,有人受到迫害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时郁礼说:“咬牙切齿与叹为观止共存,这才是历史。”
慢慢地两人的对话正经起来,言许总算能安心吃点东西了。
时郁礼去结账的时候,言许犹豫着,想站起来跟着他一起去,但是程洛州看着她这边,似乎有话想说,她只好坐着不动。
程洛州说:“他很不错。”
言许看着杯子里浓郁的茶水,沉默了片刻,说:“我知道他怎么样,我比你了解他。”这话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了,只好闭了嘴继续沉默。
“刚才是我不对,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他好不好我想我自己知道。”
“我只是在关心你。”
“谢谢。”
程洛州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拒绝了跟自己的交流。
“许许……”他喉咙一片涩然,“你打算要一直这样跟我说话?”
“我只是还没有……”
只是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本来可以若无其事,继续与对方做一对相互敬之如宾的青梅竹马便可,再亲近,言许怕自己有抵触情绪,就像刚才,她就失态了。
言许沉默的片刻,程洛州伸着手过来,掌心还没碰到她,言许一下惊颤,往后仰了仰,一时之间,程洛州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尤其是恰好时郁礼走了回来,看到这般情境,也不由放缓了步伐。
尴尬的瞬间,言许抬手握住了程洛州的掌心,笑着将掌心压了下去,程洛州一直都对她很好,程度不亚于她哥,没必要相互弄得这么僵冷难堪。
回学校的路上,只有时郁礼跟言许,一路沉默,言许隐隐约约感受到来自对方冷凝的气息。
“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短短几个字,她说到最后竟然越来越心虚,她觉得有些无辜。
时郁礼的手稍微一动,牵住了她的手,言许微愣,因为他的指尖沁着凉意。
“你是不是心都凉了。”言许呐呐道。
“怎么这么说?”时郁礼低声问她。
“不是都说,五指连心么?”
“……”
时郁礼抬起她的手,揉捏把玩一阵,他挽着袖口,露出的那半截修长白净的小臂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言许抿着唇看了半天。
走着走着,言许将他轻轻一扯,一副饥不择食的模样就抱了上去,手臂环住他的腰身,耳郭紧贴着他的心脏。
时郁礼被她这番举动扰乱了心神,毕竟她很少有这么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
他忍不住打趣道:“你今天举止异常,我是不是该意思意思地怀疑一下你?”
引来言许闷笑两声。
“你这样,”他忽然放低了音量,“我要是硬将你带回我的地盘,可怎么办?”
言许抬起脸来,想了想,于是放开了他,浅笑道:“等过些时候吧。”
她说完刚转身,又让他拉了回来,眼底的薄光意味不明,“你这话的意思会让我想歪的。”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是丞相大人就不一定了。
言许忍不住想挤兑他两句:“这不是你的特长么?尽想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看来我得尽早挑个良辰吉日。”
“……”
无论她说什么话,丞相大人总有办法调转势头,直指对方,给人会心一击。
晚上,言许刚回到宿舍,就见到苏苏在宿舍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看着有些焦虑不安。
言许奇怪地问:“怎么了?”
苏苏冲了过来,泪水在眼里打转,“言许,我发现我已经在失财了,今天买了三条内裤,现在只剩下一条了……”
“不会啊,下午我把我手上的那条拿回来了。”
“当时眼睛被眼泪给糊住了,被我拿来当纸巾搽鼻涕了……”
“……其实如果不买那些东西,不就不失财了么?”
苏苏一愣,大惊:“听来竟然有几分道理!”
舒阳慢悠悠飘过来,阴阴凉凉道:“还不是自己作的,买什么红内裤,瞎搞。”
诗诗飘过来,脸上的戏份很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沉重地长叹:“哎……”
言许顿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这件事算是揭过了。
周三晚上,舒阳跟诗诗晚上要开会,言许跟苏苏作为闲赋在家的人,于是肩负起了买宵夜的重任,两个人决定换换口味,于是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中式餐厅,看起来干净舒适。
这个时间点接近打烊,所以餐馆里面人不多。
两人打包完饭盒,刚往门口走,就听到里面的有人说:“这位同学,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让你舍友过来接你,顺便付一下款啊?”
两人随意这么一瞟,忽然就顿足了。
那不是……顾川?
言许看向苏苏,说:“咱们要不要过去……”
“不,闲事莫管。”苏苏说着就想拉着她走。
言许将她拉回来,说:“因为要付款就把人给撇下好像对不起你们两个平时匪浅的交情。”
苏苏欲哭无泪:“我……我说服不了自己……”
言许微叹:“去看看吧。”
两个人走过去才发现,顾川竟然喝醉了。
苏苏摸着下巴好一阵琢磨:“喝成这样,他是不是有什么沉重的心事啊?”
言许有些赞同:“看来真像借酒消愁,一醉方休。”
那位服务生看到她们两个,赶紧过来,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你们认识他吧?”
苏苏:“不熟。”
服务生:“……”
言许偷偷道:“看在他经常请你吃大餐的份上。”
苏苏:“好吧,两三分熟的程度。”
服务生笑呵呵道:“这个,他喝醉了,没有给钱。”
真是言简意赅啊……
苏苏对着言许露出一个百般不愿的表情,言许只好搜了一下自己的衣袋,于是摸出了一张……十元人民币。
“嗯?我带出来的钱刚刚付给咱们的宵夜了。”
苏苏顿时一脸愁苦,拿出了自己的钱包捏了捏,万般无奈的最后,她还是付了款,最后跟言许一起扶着醉醺醺的顾川回学校。
“这回算是彻底地失财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顾川会报答你的。”
苏苏听了这话,心中充满了希望的曙光,看着醉酒的顾川,依然带着点担心问:“你会么?”
顾川憨憨一笑,回:“你猜……”
苏苏:“……”
言许:“……”
*v*v
第21章 危险分子
言许跟苏苏两人合力将顾川扶着到了男生宿舍楼下,两人一时有些茫然。
“言许,陆川住的是几楼来着?”
“七楼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就在两人无可奈何之际,苏苏眼尖,发现了正往宿舍楼门口走来的陈顾,陈大爷。
苏苏热情招手:“陈大爷!!”
刚好一路过的大爷蓦然回首,看了苏苏一眼,哼哼唧唧地走人。
陈顾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大晚上的一个女的在男生宿舍楼下喊自己的大名,确实惊悚。
苏苏热情迎接陈大爷的大驾,差点儿扑上去跪地,陈顾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熟人。
苏苏招着手道:“大爷师兄,您回来了?”
陈顾嘀咕道:“到底是大爷还是师兄啊?”
“都是都是,”苏苏将陈顾拉过来,指着顾川,问:“大爷,认识这位英雄醉汉么?”
陈顾看了一眼,摇头,“不认识。”
苏苏:“他叫顾川。”
“是么?”陈顾莫名其妙,看了眼言许,“嫂子,你怎么在这儿?找大人么?”
言许笑笑说:“没有,我送一位同学回来。”
陈顾点点头,看着顾川,一阵打量。
苏苏拍拍他,说:“送这位顾川同学上去呗。”
陈顾一愣:“为什么?”
苏苏:“因为他帅。”
陈顾:“可是……为什么?”
苏苏:“因为你美。”
言许唇角一弯,说:“陈顾,能不能麻烦你送顾川上去,他也住这一栋。”
陈顾跟着微微一笑,“行啊,他住几楼?”
苏苏哼哼眯眼笑道:“要不你猜?”
陈顾指着苏苏,问:“……嫂子,她怎么了?受刺激了?”
言许干笑一声:“她受不受刺激都这样,习惯就好。”
“算了,我扶着他去问宿管大爷吧。”
在关键时刻,苏苏掏出口袋里的小方盒,没错,就是熟悉中记忆中的那个小方盒,偷偷塞进了顾川外套的衣袋里。
竟然还带在身上……这意志力简直是生生不息。
苏苏掩嘴窃笑:“以备不时之需嘛,这是最后一条了,希望顾川能够跟我心意相通,把它穿了。”
言许无语凝然:“备考复习都不见你这么思虑周全吧?”
据说第二天,顾川醒来,发现了自己衣袋里装着红色内裤的小方盒之后,在做一番仔细的回想,想起昨晚闭眼之前,那张俊秀的小白脸……他瞬间就毛骨悚然了,开始怀疑人生。
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那个男人竟然要在他衣袋里偷偷塞一条红色内裤?
再者,他谁啊?
将那最后一条内裤交代给了顾川之后,苏苏的食运大增,因为顾川隔三差五地就跑过来说要请她吃大餐,苏苏全然未觉自己的恬不知耻,每天笑呵呵地将大餐一概收入腹中,也碍于这一顿顿的大餐,苏苏没好意思跟顾川要回那条内裤。
然后半个月后,苏苏站在电子秤上面,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简直乘风破浪,石破天惊。
言许带着耳机听丞相大人的广播剧正听了一半,被这声尖叫直击脑门,愣了数秒,取下耳机,看向案发现场。
苏苏掩面痛哭:“我胖了五斤!!”
舒阳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吃了半个月的大鱼大肉才胖了五斤,也算是上天待你不薄了。”
诗诗抛了一句风凉话:“哎呀,再瘦回来不就行了。”
苏苏一脸的无法接受,已经失神了。
言许道:“多锻炼锻炼吧,活血,消肿。”
舒阳跟诗诗望了过来,不禁大骂:“言许!你说话总是那么尖锐那么令人惊喜!!”然后仰天大笑。
言许:“……”
然后,整个宿舍的人都被苏苏拉着,每天早晨六点钟起床,到学校足球场消肿去了,直到旭日初升才停止,然后再去食堂吃早餐。
言许跑完之后精神抖擞,一坐下去又开始困得迷迷糊糊的,尤其是最近冷空气开始造访。
这天上选修,舒阳趴在桌上睡得肆无忌惮,言许又开始犯困了,顶着压力撑着眼皮,最后脑袋一点,一只掌心适时伸过来撑住了她的下巴。
言许抬起脑袋看着时郁礼,心里微微犯怵。
今天是选修课,时郁礼第二次过来代课,正巧,被逮了个正着。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作为官员家属,应该做好带头作用,上课睡觉,该罚。”
言许有些冤枉了,她还没睡呢,就是一不小心没看好脑袋,点了一下而已。
她问:“什么官员家属?”
时郁礼道:“你不是老称呼我丞相大人么?那你不就是丞相夫人么?”
“……”
真会找时间对号入座……
下课铃声一响,舒阳的耳聪目明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慢慢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一副睡饱餍足的模样。
讲台上有几个女生拿着书在问时郁礼要签名……要签名?
言许惊讶了。
“难道就因为颜值高,所以连签名的价值都翻倍了?”舒阳“啧啧”声摇头。
“其实他写的字,颜值也挺高的。”言许想起之前在他的住处看到过的那些手稿,清隽苍劲,清姿雅韵。
舒阳琢磨着道:“那时师兄这个人,有缺点么?”
言许偏头一想,缺点的话……有么?
这人,外形养眼,声音养耳,写字养神,单拎一个出来就能起到赏心悦目,扣人心神的作用。
这么想来,他还真是个蛊惑人心的危险分子。
这么想来,只能用“声色撩人”来形容他了。
“说不定他有什么阴暗的癖好。”舒阳阴阴凉凉地邪魅一笑,“可能是个抖s。”
言许道:“这个……日后见分晓吧。”
“日,后见分晓?”舒阳装作一愣,然后娇嗔:“言许你好坏好坏的~~”
“……”她发誓,刚刚她说的那句话绝对心无杂念。
言许这时看向讲台,几位女孩子刚好走了,带着些许的失落。
难道他没答应签名么?
舒阳走的时候,撞了撞言许的肩膀,嘱咐一句:“记得要趁早见分晓。”
言许轻叹:“牢您费心了。”
吃饭的时候,言许带着迟疑问他,“你有缺点么?”
他微怔,道:“我身上的一切,你日后可以慢慢体验。”
又是日……后……
言许偷瞄了他几眼,确定他这话没有歪门邪道的意思,大人的画风变化多端,姿态万千,她一时还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
“怎么?”
“没……”
忽然听到时郁礼一声轻笑,言许轻轻一颤,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
英语六级考在迫近,言许发现自己前段时间又荒废学业了,从图书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反省。
刚到宿舍楼下,就见到苏苏跟顾川面对面站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忽然苏苏提高了音量:“那东西当然是我送的了,不过那对我来说是一件很重要信物。”
顾川看起来有些惊喜,问:“定情信物?”
言许:“……”
苏苏面带囧色,干笑几声:“你……穿了么?”
“没有,我以为那是……”
“是什么?”
“没什么?”
苏苏大手一挥,非常大方道:“算了,你喜欢就给你吧,反正一个月已经过去了,我这个月的运势还不错。”
顾川懵了一下,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眯着眼,忽然一笑,问:“最近胖了多少?”
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言许都能感受得到苏苏惊颤的瞳孔所发出来的愤怒。
苏苏发自内心地咆哮:“顾川!!你个歹毒恐怖分子!!心存不良,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吃你个大头鬼大餐!!”
然后言许就看见苏苏冲了上去,想与对方决一死战,当然,顾川一招反制。
言许绕了道回宿舍,在她们宿舍的隔壁看到诗诗跟舒阳正以二对一的方阵与对方拉开激烈的唇舌之战。
舒阳:“这位同学,你要是浪费的是自己钱财,我最多就嫉妒一下你的财大气粗,可是你浪费的是国家的水资源,那我就要批评你了,你这思想道德属于严重的不过关啊。”
这位同学:“有病,关你什么事?”
诗诗妖艳一笑,说:“当然关我们的事了,你特么水都流进我们的宿舍了呢。”
于是,这位同学当场表演财大气粗的回应方式,“说吧,要多少钱?”
舒阳:“这个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算一算。”
这位同学:“这年头讹钱的本事还真是日新月异了,要钱就直说呗。”
诗诗依然在微笑:“这位同学,你不仅长得幽默,思维方式也挺幽默的。”
这位同学:“你什么意思?”
恰好言许走了过来,还处于呆然的状态,习惯性地认真思考了片刻,说:“莫非是指思维和长相都令人发笑不止的意思?”
众皆默……
舒阳原本一副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听到这话,憋着笑,说:“言许,有时候你的无心之言真的好直接好尖锐哦。”
某位中箭的女同学尴尬了一下,朝她们几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少耍嘴皮子,说吧,多少钱?”
舒阳举了三根手指:“三百两银子。”
同学一愣,“什么?”
舒阳哂笑:“数学不好?那就扛着拖把来我们宿舍把水都拖干净了,不然你就等着老师的电话传唤吧。”说完她头一甩,趾高气昂道:“走,打道回府。”
诗诗偷偷问:“三百两银子是多少钱?”
舒阳回:“我哪知道。”
回到宿舍,门口那一块一地的水渍,以及走廊也是。
言许看了片刻,说:“这是……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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