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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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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痕心里也增添了几分烦乱,瞪了那人一眼道:“迎亲!”说罢,抬脚便往回走。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才娶到南烟,又怎能因为这些小事儿放弃。

回到南烟的闺房外时,钟痕问道:“可有人进去?”

陆无咎答道:“回殿下,属下一直在这里,没有人进去。”

钟痕又朝屋里喊道:“南烟,云小姐没有事情,外面继续成亲。”

南烟在屋里答道:“钟痕,你还真的是铁石心肠,这样的事情普天之下只怕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我局不信你以后能安心。”声音有几分愤怒,还有几分无奈。

钟痕叹了一口气,心里却道:只怕这些事情都是你弄出来的,我又岂会再上你的当!他越想越是觉得有理,只是现在不是与她理论的时候,还是成亲要紧。

过来片刻,喜娘便将南烟扶了出来,钟痕伸手便要来拉她的手,喜婆忙道:“殿下这可万万使不得了,这未进洞房之前不能再碰新娘子,否则不吉利啊!”

钟痕想起刚才云蝶儿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心里都有几分不舒坦。虽不信鬼神,却还是忌讳一些好,反正南烟都在身边,在自己的目光之下,难不成还能飞了不成?

接下来的事情极为顺利,拜堂行礼,没有再出任何的纰漏,令钟痕都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一切都如此的顺风顺水?想起南烟平日里的性格,只觉得这个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是是自己亲自把她从闺房里接出来的,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钟痕又想起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她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逃得出去。或许是她见没有希望,便乖乖的和他成亲也说不定。他看着身边的南烟,心里忽然有一种满足感,不管是她出于什么动机,只要在自己的身边就很好。只是谨防她还有什么把戏,还是小心一点好。

直到他带着她入了洞房,外面宾客虽不敢大闹,却也出于礼节他要出去应付一番。有了早上的事情,他也不敢揭起盖头,只笑着对南烟道:“你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声音:“随你的便。”声音里有丝伤感和无奈,钟痕一听是南烟的声音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她对自己还是冷漠至极,但至少能将她留在身边,心里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便出了洞房。

太子大婚,朝中大臣们俱来相贺,钟痕平日里都是冷着一张脸,难得今日露出了笑颜。大臣们一见这种情况,便知道太子是极为喜欢这个太子妃的,众人心里堵极为清楚的知道日后要多讨太子妃的欢心。这一日,君臣俱欢,直喝到日暮西山,中餐还未吃完,晚餐便已准备好。

钟痕看看众人已有几分醉意,他的酒量虽然极好,但是这样一喝,也已有几分薄醉,想起南烟还在洞房里,心里割舍不下。见天已擦黑,便对众人告了退,回洞房去了。

洞房内红烛高烧,暗香萦绕,新娘端坐床上,喜娘在旁侍候。钟痕脸上笑意浓浓,又带着几分醉意,伸手便来揭盖头。盖头一揭开,他的笑容便凝在了脸上,整个人呆若木鸡。那坐在床头的人不知何时已由南烟变成了云蝶儿!

钟痕的面色蓦的转寒,酒意全消,一把掐住云蝶儿的脖子,恶狠狠的问道:“她去了哪里?”他这一个举动有了五成力,云蝶儿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又如何承受的住。顿时舌头往外伸,眼珠翻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喜娘见状况不妙,心里一急,一记龙爪手便来救云蝶儿。那喜娘是云帆的心腹,武功甚高,虽然武学修为不及钟痕,但她护主心切,这一下又使了全力,硬生生将钟痕给逼开了。

钟痕一见她的招式,嘴角扯过一抹残忍,冷冷的道:“云相果然有本事,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龙四娘居然也甘心做了他的走狗。今日这笔账先行记下,云蝶儿,你果然是好样的,说,莫南烟去了哪里?”

云蝶儿原本对钟痕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他对自己还有一丝感情,可是刚才他的出手是置他于死地的招数,若非龙四娘在旁拼命相救,此时她只怕已一命归西了。一时间心灰意冷,想起这些年来自己拼尽了全力要讨得他的欢心,今日他不但要娶别的女人,而且要杀自己,所有的爱意瞬间化为滔天的恨意。

她用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喉咙,再重重的咳了几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钟痕,绝美的脸上却是绝望的笑容,笑声狰狞而又伤痛欲绝,边笑边道:“钟痕,你真的以为是什么天之骄子吗?其实不过只是狗屁罢了,打仗败在白洛飞的手上,带连累了整个西秦的百姓。败了也就罢了,还爱上了别人的妻子,你是不是打仗打不过人家,便去强抢别人的妻子。原来你的本事真是大得了很啦,只会欺负弱智女流!”

钟痕一听,便知道这中间的许多事情定是南烟将给她听,他心里恨意滔天,暴怒无经,伸手便扇了云蝶儿一巴掌,狠狠的道:“莫南烟去了哪里?”所有的城门都有人防守,漠阳城内满是暗卫,她难道还真会飞天遁地不成?难改事情会如此顺利,原来她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只是她到底去了哪里。

他那一巴掌在怒极的情况下,也没去想云蝶儿承不承受的住,用来差不多七成的力,云蝶儿便如一只蝴蝶跌倒在了床上,鲜血和着牙齿从她的嘴边流了出来,鲜血流在喜被上,喜被是用红色的缎子所制,红的鲜艳,只是再艳的红色,也没有鲜血的红色来得刺目。

云蝶儿只觉得头晕目眩,这鲜艳的红色在她的眼里变成了全天下最刺目的颜色。她吐掉打落的牙齿,轻抚着红肿的脸庞,回过头来看着钟痕,慢慢的道:“我真的是错的太离谱了,以为自己的倾城绝色能令天下所有的男子倾心,却换来如此的讽刺。”说罢,又轻笑起来,那笑声中有丝悲凉与凄惨,到这一刻,她终是明白了,钟痕就算没有遇上莫南烟也绝不可能爱上她的!

红颜痴缠,徒增情伤!她低低的道:“钟痕,到今天我算是看清了你了,我真后悔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的青春韶华,我最美的光阴居然能都给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

钟痕怒气滔天,怒道:“你串通好莫南烟来演这场戏,我今日绝不会轻饶你,快说,你把她藏在哪里呢?”钟铭那边没有动静,所有的异常已有今早迎亲时,只是他明明看到云蝶儿受伤被扶走,陆无咎又守在门口,她能去哪里?唯一的可能就是云蝶儿把她藏了起来。

看向云蝶儿时,却见她满眼都是悔恨与讽刺,又隐隐有些倔强,伸手又要打,云蝶儿抬起高傲的脖子,双眼狠狠的盯着他,一时间,他又忆起与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云蝶儿虽然有些娇蛮,却也还算是温柔可人,何曾见过她这般模样,绝美的脸庞高高的肿着,鲜血还沿着嘴角流下。心里微生怜意,这一掌却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云蝶儿见他的手举在半空中,冷冷的笑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号称西秦最贤明最能干的主子,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把她找回来。”在这刻,她的心里除了很钟痕,还恨着南烟,只是在这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了南烟一直跟她讲的爱情。

爱情就是你爱的那个人他也深深的爱着你,如果你爱的那个人他若是一点都不爱你的话,你也必要再爱下去,因为那种爱情不公平,到最后只会让自己伤痕累累。她也终是明白了其实莫南烟是在劝她放下钟痕,暗示她钟痕不是她的良人,只是多年的执着,又如何舍弃的下?她很南烟过的太过于幸福,有了白洛飞的爱情,还得到钟痕的爱情。

钟痕的手终于没有打下去,狠狠的瞪了云蝶儿一眼,啪的一声摔门而出。云蝶儿在他身边冷冷的道:“一切都太晚了,我以为很可怜,可是我现在才发现,钟痕,你也很可怜!”说罢,冷言冷语又变成了凄厉的尖笑。

龙四娘在旁看着这一幕,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云蝶儿的模样,心里怜惜不已。这样的云蝶儿让她有几分担心,只是她现在除了帮她清理伤口之外,摔门都不能做。

云蝶儿推开龙四娘帮她擦药的手道:“不用理会这些伤口,我的心远比它痛。就让它慢慢的好吧,或许这样我才能记得住今日的羞辱。”龙四娘一怔,却也不好在说什么。或许小姐放下来对她来讲是一件好事吧,不值得自己去爱的男子不如放弃。

钟痕翻遍了整个漠阳城也没有找到南烟的踪迹,直到天明时,突然想起云蝶儿的话“一切都太晚了!”莫非她已逃出漠阳城?又想起云帆扶那个假云蝶儿的情景,莫非这件事情云帆也插手呢?这一想,他不禁暗叫糟糕,云帆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如果南烟落在他的手上,只怕是凶多吉少。于是一方面派段玉程出城去追,另一方面他亲自带兵吗搜查相府。

然而搜相府牵扯重大,皇帝犹豫身体不适,没有来喝钟痕的喜酒。却听到喝喜酒的大臣来报,说殿下入洞房后又匆匆出来了,还带着兵马搜漠阳城。皇帝一听,便知道出了事情,暗暗咬了咬牙,这莫南烟还真有几分本事,这样也能逃脱!

当皇帝听人来报说殿下带着一众人马去了相府,知道事情越闹越大了。不管钟痕能不能从相府里搜出人来,他这一去可谓是丢尽皇家的颜面。便顾不得身体还在患病,坐上龙年便去相府阻止。

钟痕与皇帝差不多同时到达相府,他便猜到了皇帝的意图,只是若因为皇家的脸面而丢了自己心爱之人,他这一生都不得安宁。他行罢礼,正要与皇帝诉说,陆无咎过来了,在他的耳边道:“玉凤城传来消息,说有人用六王子的腰牌出了城。”

钟痕一听大惊,犹豫之前与大燕的关系紧张,又因为润泽湖湖堤被炸,各城池间恐有异国奸细混入,均进入了警戒状态,一到夜间便紧闭城门,如没有特殊的令牌是出不去了。那玉凤城是通往青楚的必经之地,又想起南烟与钟铭间有可能会使的手段,心里大恨,她只怕是已逃走了。那玉凤城离漠阳已有百里之遥,算算这个时间,钟痕当下也不管皇帝是何态度,带上侍卫随从,策马便出了城,往玉凤城的方向疾奔而去。

而此时的南烟早已带着采儿逃出漠阳城,一路向东,朝着青楚的方向飞奔。

原来南烟早已与钟铭联络好,她也不需要他护送出城,只需他的腰牌一用。而她讲钟痕所谓的罪证用一油纸包好,成亲的那天让采儿去找他换了出城的腰牌。

而成亲那日的那些闹剧,全是南烟一手策划的。那日钟痕进屋的时候,那屋里其实还有一个地道,将云蝶儿藏在那里。钟痕就是武功再强,在那么吵闹的环境下,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云蝶儿的呼吸,给钟痕造成屋里只有她与喜娘的假象。

接着又找了一个与云蝶儿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婢女,请云帆配合演一出戏,让那个婢女的长发披散,又用苦肉计撞上一些小伤,再将她放在井里将全身浸湿,如此一来,让钟痕的心产生愧疚,他一旦产生愧疚之后,便不会再仔细查看那个云蝶儿是真是假。更兼有之前先入为主的印象,又有陆无咎严密的看守,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外的云蝶儿是假的,而屋内的莫南烟早已换成了真正的云蝶儿。

南烟知道钟痕疑心极重,又让云帆找来了江湖术士,教会了云蝶儿用自己的声音说话。在上轿之前果然钟痕又出言询问,云蝶儿心里虽然不安,却还是按照南烟的吩咐说了句话,以打消钟痕的疑虑。那是她有些紧张,其实声音并不十分像,但是那时钟痕一则以为她因为云蝶儿的事情而生气,声音间略有变化,再则当时外面又是放炮,又是敲锣打鼓,极为吵闹,一时也分辨不出来。便顺利的拜了堂,进了洞房。

云帆派了几个杀手来杀莫南烟,却没料到云蝶儿心地善良,与南烟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虽不说有多深厚的感情,心里却是不愿意她死。再则她也一直认为在她成亲的当日,若是见了血光便不太好。于是终在最后的关头,两人交换身份时趁喜娘不备时塞给了南烟一张纸条,纸条上告诉南烟,屋子里下面的地道还有一扇暗门,将那个门打开之后有一条长长的地道。由于云府在城的最西边,那条地道直通城外。

南烟住的房子原本是云帆的住房,因她身份特殊,为了以示尊重,便让给她住几晚。而那条地道是云帆担心哪日天意难测时,以防万一挖出来逃生的。

纸条的末尾还写着“父亲要杀你,万万小心”几个字,南烟一见那纸条,感动万分。她对云蝶儿一直以来都有些偏见,又因为婠婠的事情,让她认为漂亮的女子心肠都狠毒,所以利用的成分占了绝大多数,原本也没打算让云蝶儿帮她出城。

她的希望原本在云帆身上,因为她早已与云帆商议,趁着下午出城的人多,她稍稍易了容,就算钟痕的本事滔天,但他本人不在,也不可能认出她。到时她只要与那些仆从一起出府,装作是外出办事的模样,便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城了。

南烟看着那些纸条又气又急,她千算万算都没料到云帆会这么心狠手辣,为官之道,又久居高位是她小看了云帆的心眼与手段。只是此时她却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云蝶儿已经出了闺房,只要一上轿,云帆便会来找她,就算她从地道中逃跑,云帆只怕也会马上就发现,若是带人来追的话,以她的体质和脚力,是万万逃不掉的。

但是如果她不逃跑的话,难道就在这里等死吗?正在踌躇间,却见方武山掀窗而入。

原来方武山对于南烟的计策虽然觉得甚妙,但是他久居官场,越是思量越是担心。刚好钟铭又因为对南烟不放心,派方武山前去护送,一旦发现不对劲便将她捉回漠阳。方武山正愁不知如何离开的好,钟铭的这一个命令让他顿时安心。

方武山一路上装成贺喜的宾客,偷偷的潜入了相府,好在钟痕已经迎完亲,相府的暗卫也撤掉了大半,他才顺利的进到南烟的屋里。一进屋却见南烟拿着一张纸条发呆。

南烟一见他进来,便匆匆将纸条给他看,她一着急,也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聪慧。方武山反倒冷静不少,匆匆看完纸条,忙道:“既然如此,外面现在便从密道里逃出去。又我在身边,他们伤不了你。你现在若是从城内走出去,只怕云帆那个老匹夫已在必经的路上设好了陷阱。况且就算他发现你不在屋里,也会先搜查府内,不会最先怀疑云蝶儿告诉你这个密道。再则云帆身份尴尬,他不敢明着带人去捉你,就算钟痕发现了,搜查过来,他还得为你开解。”

南烟一听,暗骂自己太过紧张了,都忘了想到这一层。当下便掀起床底,与方武山一同转进了地道。刚进地道,便听得房内有人进来了。当下也不敢多想,匆匆找到云蝶儿告诉的暗门,打开暗门之后,果然见有一条长长的地道。两人大喜,顺着地道往里直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见到了地道口。一出来,才发现那地道口隐秘无比,在一个山坡之下,周围俱是荆棘,那里平日人迹罕至,又有荆棘遮蔽,南烟不得不佩服云帆那个老奸巨猾。

方武山知道时间紧迫,见南烟走不快,道了句“得罪了”后,将南烟负在背上,施展轻功便向东直奔。好在那里离十里坡甚近,才走近,便见采儿早已在那里候着了,双眼还有些微红,嘴角却又几分倔强,南烟也不点破。三人骑着方武山准备的快马策马便向东直奔。

随缘第一百一十一章混帐男人

采儿见南烟愣在那里,心中好奇,也凑了过去,一见那皇榜上的内容,只把她气得跳了起来,骂道:“我这个混蛋二哥,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自己笨得要死也就算了,居然这么快就要娶其他的女人,简直就是混蛋。”一骂完,就往外直冲。

方武山也看到了那皇榜上的内容,见采儿的架势,怕她又去闯祸,一把拉住她问道:“你要去哪里?”

采儿气呼呼地道:“当然是去找我那个混蛋二哥算账啦!”

方武山看了看采儿又看了看南烟,又问道:“你知道你二哥在哪里吗?”

“当然在皇宫里啦!”

“皇宫你能随便进去吗?只怕还没找到你二哥,你已经被乱箭射死了。”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我二哥娶其他的女人啊!”

方武山沉思了片刻道:“你先别急,先问过莫小姐,再看看到底要怎么做才好,这样莽撞只怕你二哥没见到,到时候钟痕的追兵又要到了,又得罪南凤国的人,我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采儿哭丧着脸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样才行啊?”她实在是替南烟感到委屈,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只为了回到青楚见到二哥。可是二哥倒好,在她离去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要娶其他的女人,实在是狼心狗肺。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呆在西秦好了,那钟痕虽然冷酷霸道,但对嫂子还是极好的。怎样都好过在这里暗自神伤,一筹莫展。

世上恐怕也只有采儿这样的妹妹全心全意向着嫂子,而鄙视自己的亲哥哥。其实这对采儿来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与段玉程的事情还悬在半空,深知爱一个人的不易,也深知南烟爱白洛飞有多深。

南烟见他们俩闹得不可开交,话里的内容是关于她的,里面是满满的关心。她心里一叹,她此次落难能有方武山与采儿相伴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白洛飞怎么可以这样做?采儿都不相信她死了,白洛飞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相信?

南烟不知道这中间又有什么蹊跷,却暗自将拳手握紧了,白洛飞他要是真敢娶那个什么公主,她就让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她又想起离开青楚前大燕的局势,如果白洛飞是因为要扩张自己的权势,为对抗马问天而娶抚瑶公主呢?想起两人相爱时的甜言蜜语,以及成亲时只娶她一个的誓言,又咬了咬牙,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娶抚瑶公主,这笔账都得找他好好的算算。

南烟拉过采儿的手道:“采儿,这件事情先别急,我们先好好打探一下,看看你二哥有没有到达南凤国,他若是到了,再寻个机会跟他见一面再说。若是没到,我们便去路上劫住他,问问他原因。”她说的极是优雅,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

方武山在旁道:“根据这皇榜上的意思,韩王应该已经到达南凤国了,并且就在驿站住着。”

南烟微愣,仔细看了看皇榜,才发现那皇榜除了是宣传公主大婚的喜讯外,还是一个招募的公告。南烟一问路人才知道,原来南凤国的民风比较开放,与大燕相去甚远。这里的女子成婚之前是可以见新郎的,且两人还能有一段简短的相处,说是培养感情。这相处的过程中,女方与男方相互玩一些游戏,而这些游戏是需要邀同村的适婚的女子一起参加,说是考验新郎的定力与对新娘爱的执着。

那个招募公告的意思是皇家要与民同乐,要从民间找一些女子一起参加这个游戏,今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而大婚是在五日后举行,说是要让普通百姓一起见证南凤第一美女抚瑶公主的幸福时光。南烟心里忍不住想笑,都说了那抚瑶公主是南凤的第一美女,再要这些平民百姓一起去参加,无非就是为了彰显她的美丽与高贵。皇宫里的这些手段还真是好笑,笑归笑,她的眼睛转了转,一个主意便也在脑中形成,她便要好好的“见证见证”他们的幸福时光。

当南烟把想法告诉采儿时,采儿两眼发光,捣蛋的事情怎么可能少了她?当下软磨硬泡一定要南烟把她也带着一起去,南烟想了想,有这个小丫头在身边也好,就是怕把事情闹得太大。转念又想,白洛飞如此不仁不义,闹大就闹大,最好把南凤国的皇宫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看他还敢不敢娶别的女人!

报名的地方在南凤国皇宫的南门,南门临近一个大湖,此时正值盛夏,湖水青碧,在太阳下星光点点,湖边垂柳依依,凉风习习,若是泛舟湖上,实在是美事一件。

南烟与采儿换上女装,前去报名,那报名官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材短小偏胖,嘴上留着一个八字胡,头上缠着一块白色的丝绸,丝绸上缀着一颗蓝色的宝石。

那人看了南烟与采儿一眼,对采儿道:“你通过了。”采儿的容貌远胜南烟,又长的娇俏可爱,招人喜欢,一下就通过了。采儿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通过,又问道:“那她呢?”

那人瞟了南烟一眼问道:“你有何技艺?”

南烟见男人狗眼看人低,以貌取人,想起今日来的目的,见旁边有一把古琴,她存心卖弄,也不答话,拿着琴便弹了起来,嘴里也跟着低唱起来,唱的是一首辛弃疾的西江月,歌词温婉感人,曲调悠扬绵长。一曲终罢,直把那报名官惊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首曲子不但惊了那报名官,也惊了与抚瑶公主游湖归来的白洛飞。那曲调与弹法是如此的熟悉,他虽然只听了寥寥的几回,却是记忆深刻,最近在梦中更常梦见那弹琴之人。只是佳人已逝,听到这样的曲子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那抚瑶公主听得琴音赞道:“好曲子,好嗓子,不知道是谁在弹唱,本宫倒想认识一番。”

旁边的宫女在旁道:“听这声音像是从报名房那里传来的,应该是民间的女子想参加公主与王爷新婚前的游戏,报名时所展现的技艺。”

抚瑶道:“如此更应该见一下了,若是曲子弹得好,人也长得美,我还得多加防备防备。”说罢,娇笑一声,看向白洛飞。

白洛飞笑道:“公主多虑了,公主的容貌倾国倾城,天下间能与公主相比的女子又有介个?乡间的粗野女子,今日不见也罢,反正明日的游戏里都可见到。在本王的心中,自见了公主之后,其他的女子便再不能入眼了。”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有些害怕,倒希望那弹琴女子便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只是他亲手埋了她,断无存活之理,就算她还活着,又怎么可能在这里?这样的人,还不如不见,见了只会让他徒增伤感与怀念。

抚瑶听得白洛飞的言语,心里一喜,轻轻地倚在白洛飞的身上道:“王爷最是会说话了,虽然真假难辨,但本宫听了也极为开心。本宫听闻王爷的前王妃也善琴,不知琴艺与这首曲子相比如何?”她久闻韩王与他的前妻感情甚笃,不是她要揭他的伤疤,而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要彻底断他的念想。

白洛飞面不改色,笑意浓浓地道:“她的琴艺普通,又哪里有这样的佳音。”心里却恨得不行,这世上没有人能与他的南烟相比,若不是看在这抚瑶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今日她的这一句话,就能让她万劫不复!

抚瑶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但对他的话却甚是满意。两人下得船来,白洛飞便向抚瑶告辞回驿站。抚瑶轻轻拉过他,娇笑道:“王爷明日可要准时哦,那些游戏可都有趣的紧!”

白洛飞轻轻将她拉进怀里,眉眼间尽是挑逗道:“公主说的话,本王何时敢不遵从?更何况再过几日,你我将是夫妻,届时还有许多游戏。”说罢,又笑嘻嘻抱了抱她,又亲了一下她的脸。

抚瑶在白洛飞的怀里,柔若无骨地道:“王爷记得就好。”见白洛飞亲过来,也不躲避,脸上却满是女儿家的娇羞,欲拒还迎道:“王爷好坏!”说罢,从白洛飞的怀里钻了出来,往回疾走,却是没走上几步,又头朝白洛飞抛了一个媚眼。

白洛飞也一脸坏笑地回了过去,她这才扭头回去。

而南烟见报名官那副被惊呆的模样,问道:“不知大人以为小女子的才艺如何?”

报名官赞道:“好曲子,好曲子,你也通过了。”说罢,大笔一挥。便让南烟与采儿在这里稍等,他找人来安排她们进宫。

南烟与采儿没料到事情这么顺利,两人相视一笑,等着也无聊,便顺着窗户看外面的湖光山色,不看还好,一看却怒火四溢。两人刚好看到白洛飞轻佻的模样,与那个妖娆的女子眉目传情,在宫门外又搂又抱,还亲了她!

南烟将拳头握得死紧,采儿怒火冲天,往外直奔,要去找她的二哥算账。南烟一把拉住她到:“这里是皇宫,我们先忍一忍,与你二哥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应该是抚瑶公主,你此时若贸然冲出去,只怕会闯祸!”

采儿不平道:“嫂子,你怎么就能忍受他这般,二哥他……二哥他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南烟苦笑道:“不是我能忍受他,而是形势逼人,你二哥若真是忘了我而喜欢那位公主的话,我……我就让他们这个婚也结不成。但是现在不能冲动,要好好计划,否则,只怕我们都身陷险境,他还在那边逍遥快活!”

采儿一听她讲得有理,又见她的眼角含着泪,单薄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心里明白她的苦楚,知道此时不能再有什么举动,便轻轻地抱着南烟道:“嫂子,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二哥要是真敢娶那个公主的话,我便不认他是我的二哥!”

南烟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话,刚好那安排入宫的宫女也过来了,南烟与采儿对视一眼,便随着那宫女往宫里走。

谁知道一出报名的地方,恰巧遇上了抚瑶,那宫女忙跪下行礼,南烟和采儿心里都有些不平,两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就是没跪过其他人,于是两人就高高地杵在那里。抚瑶身边的侍女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见到公主也不行礼!”

带她们入宫的宫女见闯下了大祸,忙在旁解释道:“启禀公主,这两个女子是刚报名参加公主明天游戏的乡野之人,初次进宫,不懂规矩,还望公主念在她们初犯,这一次便饶了她们吧!”说罢,忙向她们眨眼睛,示意她们跪下。

南烟对那宫女的暗示视若未见,却紧紧地盯着那抚瑶,却见她媚骨天成,媚眼如丝,行若弱风扶柳,静若牡丹盛开,身穿一身鲜红宫装,那宫装领子甚低,酥胸半露,胸前风光无限,引人遐想连篇。她的姿色稍逊婠婠与云蝶儿,却比她们多了一分妖冶,一分勾引,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想起她方才与白洛飞亲热的模样,怒火暗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她听得那宫女为她们求情,想起进宫的目的,便道:“我与妹妹是粗野之人,久慕公主美艳之名,今日得见,以为见到了天上的仙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望公主恕罪!”说罢,便拉着采儿跪了下去。南烟心里纵然万般不情愿,却也知道形势逼人,更何况她也进过皇宫,知道皇宫等级的森严,也曾看过不少电视,知道一个公主要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况她们还有目的在身,心中虽恨,现在也不是发作的时候。

采儿虽然不明白南烟的想法,但她拉了自己,也只得不情愿地跪了下去。

抚瑶听南烟虽然相貌普通,但举止得体,更兼声音又清脆悦耳,便问道:“方才弹琴之人可是你?”抚瑶的琴艺独步南凤国,对于琴技高超之人自然也多了一份注意。

南烟微怔,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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