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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佳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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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挣扎了良久,到底,还是拿出了手机,对着B超照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以彩信的方式发送给楚奚。
    她不知道,现在的楚奚是不是还在期待着孩子的到来,但到底,他是孩子的亲生爸爸,让他知道孩子现在是怎么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也不否认,心底存在着那么的一个小小的奢想。希望他能在看见照片以后,会想起她和孩子。
    容浅不知道楚奚到底会不会想起她和孩子,但她等了许久,手机都是毫无动静。她握着手机坐在那,眼底难掩失落。
    不多时,陌宛回来了。
    她把拿到的报告递给了她,笑得灿烂。
    “放心吧!医生说孩子很健康呢!”
    她“恩”了一声,随意翻
    阅了一下,便重新阖上。
    两人搭着电梯下楼,陌宛想起了什么,转眸望着她。
    “对了,浅浅,听说楚奚在你怀孕初期就已经在这间医院给你订好了你生育要用的病房以及看护,是不是?”
    容浅稍稍怔住,她不提,她还真给忘记了。
    她刚刚怀上孩子那会儿,楚奚是高兴到不行,先不说早就订好了她生产要用的病房什么的,就连小孩子的衣服,也买了很多。
    由于还不知道孩子的性别,因此,他买的那些衣服都是一式两色的,那些衣服玩具什么的,堆放在婴儿房里,若不是她劝住,估摸他早就将婴儿房给塞满了。
    她有些失神,而后勾起了一笑。
    “是啊!”
    陌宛一脸的羡慕。
    “真好!楚奚真是太疼你了!而且这几个月以来,他过去的那些绯闻是连一丁点都没有了。看来,他是打算收心了!”
    听见她的话,容浅只是笑着,没有吭声。
    走到医院门口,由于她要过去楚宅,便就此跟她告别。陌宛说什么都要看着她上了车才肯离开,她没了办法,唯有当着她的面拦下一台计程车,走之前朝她挥了挥手。
    陌宛看着载着她离去的那台计程车越走越远,她才终于收回了目光。
    她正准备也回公司去,冷不防,在转身的一刹那,余光却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顿住了脚步,眼底溢出了惊诧。
    虽然只是一瞥而过,但她还是很确定,刚刚自己看到的,确实是楚奚。
    可是这会儿,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见到他呢?稍早前容浅已经说了,楚奚没空陪她过来产检,她才会找她过来的。
    陌宛想要再看过去,却发现,那抹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揉了揉额头,告诉自己应该是看错了,容浅不可能会骗她,她方才见到的,肯定只是自己眼花了,楚奚是不可能会到医院来的。
    她如此想着,便也招了一台计程车,上车离开。
    另一边,Koenigsegg在医院停车场停妥,随即,男人打开车门下车。
    他搭着电梯上楼,在电梯内,他拿出了手机,看着里头的一条彩信,脸色一沉。
    那是不久前,容浅发过来的属于孩子的B超照。
    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他还是能看见那隐约可见的身形。
    他握紧了手机,电梯“叮”的一声提醒他所在的楼层到了,他便将手机重新放回了裤袋内。
    而后,他跨步走出了电梯,向着其中的一个方向而去。
    他找到了其中一间科室,那里头,替容浅检查的那个医生早早就等在那里了,见他终于到来,便站起身来打了一声招呼。
    楚奚拉开椅子坐下,医生开始将方才说给容浅听的那些话尽数说了出来。
    临到最后,医生从旁边抽出了一张B超照,递到了他的面前。
    “楚先生,这是你让我另外多备出来的照片。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关于这备照的事,并没有告诉楚太太。”
    他“恩”了一声,拿着照片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那双黑眸里,闪烁着异光,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看了很久,才终于把照片放进兜里,起身告辞。
    回到停车场,他给车子解锁后,便坐进了驾驶座,他也不急着离开,而是拿出了那张B超照以及钱包,将B超照放在了钱包的最深处,连同那一张已经藏了很多年的照片放在一起。
    当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才将钱包放回去,启动车子离开。



☆、第六十七章 是梦,还是现实?
    容浅付了车资,便抬步走进了宅子。
    楚宅内,很是安静。
    她在玄关换了鞋,走进客厅看了一圈,都没能找到楚师源,想了想,便找来佣人询问,之后才知道,楚师源在后花园那边。
    她走了过去,远远便能看见,楚师源一个人坐在那里,仰着头看着天空。
    她知道,楚师源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一个人呆在家里,也甚少外出。
    容浅顿住脚步,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走了过去夥。
    “爸。”
    她的一声呼喊,让楚师源回过头来,见到她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也不说话,只是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坐下,隐隐听见楚师源的一声叹息。
    “浅浅,我让你嫁给楚奚,到底是对还是错?”
    容浅的身子一僵,有些明白楚师源这一次找她过来的用意。
    犹记得,之前楚奚闹出一个又一个的绯闻时,楚师源都是对楚奚甚为恼怒的,认为他那是在胡闹,但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不住她了。
    若不是自己执意,或许,她不可能会成为楚奚的妻子。
    关于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容浅抿紧了唇,其实,她也经常会问自己,嫁给楚奚,到底是对还是错?无可厚非,她是爱着楚奚的,甚至爱了他很久,理所当然渴望能够成为楚奚的妻子。但是,谁都希望,那样的婚姻,是在幸福的基础上。
    在嫁给楚奚之前,她就已经知道,楚奚不爱她,是她想要留在他的身边,贪婪得想着就算不能占据他的心,好歹也能霸住他的人。
    她想,楚奚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给予的那些宠溺,远比不爱更要残酷。
    她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了一笑。
    “爸,我从未后悔过爱上他。”
    楚师源听到她这番话,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晚饭,是容浅亲自下厨的。
    她烧的都是楚师源爱吃的菜,楚师源看见一桌子的菜肴,显然很是开心,晚饭愣是吃了两大碗。
    晚饭快要结束的时候,楚繁回来了。
    他看见容浅也在,先是怔了怔,而后便大声喊饿,楚师源责备了他几句,然后转过头让佣人准备碗筷。
    晚饭后,佣人备好了水果,楚师源向来不太会吃饭后果,只冲了一壶茶水,便坐在旁边边喝边跟他们聊天。
    看着天色渐晚,容浅迟疑了一会儿,转眸看着楚师源。
    “爸,今晚我能住在这吗?”
    楚师源叹了一口气,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便答应了下来。
    老人家向来习惯早睡,十点不到,就上楼去休息了。
    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她和楚繁。
    楚繁是研究生,很少会回家,大多数时间都在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那还是用他自己的钱买下来的。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偶尔会回来吃顿饭,陪一下楚师源,等到饭后,再回去自己住的地方。
    只是今个儿很奇怪,楚繁竟然没有回去。
    容浅拿着遥控器转台,楚繁则坐在她的不远处,拿着水果在吃着。
    她总觉得好像有一道炙热的目光投射过来,疑惑地望过去,发现看着她的人竟然是楚繁。
    她放下了遥控器,面露奇怪。
    “怎么了?”
    楚繁将半块苹果丢进了嘴角嚼咬,声音略有些含糊不清。
    “为什么不回去?跟我二哥吵架了?”
    她不语,只是看着电视机,但是,到底播放了什么,她根本就看不进眼。
    他直起身来,将叉子丢回了果盘内。
    “俗话不是说得好,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嫁给他的那会儿,就应该知道他是一个怎样性子的人,那时候,我以为你早就有了领悟。”
    容浅没有吭声。
    她只是望着电视机,焦距有些涣散。
    是啊,从嫁给楚奚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楚奚是怎么样的人。但是,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了一样,就会想得到第二样,然后,便想得到越来越多。
    她是一个很平常的女人,自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有些话,不敢在楚师源面前提去,似乎,唯一能问的,就只有他了。
    “楚繁,我们相识多久了?”
    楚繁挑了挑眉头,显然有些意外。
    “为什么这么问?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得了,别拐弯抹角的。你我都这么多年朋友了,又不是什么话都说不得。”
    是啊,楚繁与她同年,可以说,从小到大,她跟他相处得最多了。
    容浅垂下了眼帘,电视机内,狗血肥皂剧里,女主角正在向着男主角大声咆哮着,问他为什么不爱她。
    这种剧情,还真是让人吐糟无力,却偏偏,活生生地在她身上上演。
    “你觉得,容家是配不上楚家的吗?”
    楚繁有些傻眼,这样的问题,她还是头一回问出口。好半晌,他都没能反应过来。
    他摸了摸鼻子,他并不笨,经她这么一提问,不难想象她与楚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我二哥认为你嫁给他,是为了楚家的钱?”
    还未等她开口,楚繁就翻了个白眼。
    “这种借口真的太烂了!你想想啊,我们四个,包括大哥在内,认识的时间还算短吗?若他认为你嫁给他是为了楚家的钱,那他当初为什么答应跟你结婚?噢,对了,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跟你结婚呢!”
    其实,别说是他,就连她也想不通,楚奚为什么当初会答应楚师源那样的一个要求。
    楚繁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见她仍然不吭声,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别管我二哥说什么,反正啊,有爸给你撑腰,你就安心做你的楚太太吧!”
    容浅瞥了他一眼,决定不再开口。
    她睡的,是楚奚的房间,这房间平日里还是有收拾过的,因此她睡在里头,是一点异味都没有。
    她觉得出奇的是,楚繁今晚也没回去,而是选择住在了家里。
    晚上的楚宅很是安静。
    她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边擦头发边到处去找吹风机,好不容易找着了,竟然发现一张看似有些年月的老照片。
    那照片是在角落里的,若不是她为了找吹风机翻屉倒柜的,还真不会发现这张照片。
    她拿起照片一看,照片里有三个人,一个男的两个女的,那个男的很明显就是年轻时的楚师源,而其中的一个女人,她稍稍有印象,似乎是她已经过去的姑姑。
    那么剩下的另一个女人呢?到底是谁?
    而且这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楚奚的房间里?
    容浅看了一会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随即便丢在一边没再理会。
    好不容易找到了吹风机,她赶紧将头发吹干,而后便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内。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宝宝有些异样,一整天都在她肚子里乱动。她的手放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安抚,宝宝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今天在外奔波了一天,她本就有些乏了,便阖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她睡得很沉,没有发现,房门悄然无息地被打开了一条细缝。
    一道被拉长了的身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站在了床边。
    容浅一直都在作梦,她梦见自己在奔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得那么急,只觉得后头好像有什么在追着她。
    肚子变得很重很重,她跑得好累,气喘吁吁的,想要回过头望向身后,却怎么都没想到,她普一回头,脖子便被掐住。
    她使劲地挣扎,掐住她脖子的手却始终不肯松懈下来,她的呼吸渐渐被剥夺,就在她以为快要死去的时候,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印入眼帘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平躺在那里,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的汗珠,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如果说是梦,那也未免太过真实,就算是醒过来,她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脖子上火辣辣的痛,就好像她当真被人掐住了脖子。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现在在楚家,整座宅子里,除去了佣人以外,就只剩下楚师源和楚繁了。
    这两个人,都没有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不是吗?
    但是,她脖子上的那种曾经被掐住的感觉,却仍然挥之不去,真实地提醒着她,那不可能是一场梦那么简单。
    她心有余悸,肚子猛得好像痉,挛似的抽搐了下。
    她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而后,又下床跑到门口,把门上锁了,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她尚且将那一切当作是一场梦,但只有她自己明白,那可能不是一场梦那么简单。
    翌日,她早早就醒了过来,下楼去做早餐。
    楚师源是习惯早起的,她起来的时候,他也已经起来了,正在后花园内坐着运动,等到他走进室内,见到她做了一桌子的早餐,不由得惊叹出声。
    “浅浅啊,你怀着孩子,就别老做这种家务活了,你得多休息,别累坏了……”
    楚繁今个儿早上有课,此时坐在饭桌前,不停地打着呵欠。
    “爸,你就让她做呗!反正她现在没有回公司上班,整天闲在家里也没事做,偶尔做一做挺好的,反正她自己会有分寸,不会把自己给累坏的。”
    楚师源狠瞪了他一眼,旁边,容浅笑了笑。
    “爸,我没关系的,我……”
    她话还没说完,门口的地方就传来一阵骚动。
    她带着疑惑走了出去,没想,走进来的人竟然是多日不见的楚奚。
    容浅愣在那里,还未有什么反应,手腕就被他狠狠地攥住,随后更是往门口的地方扯。
    正巧,楚师源走了出来,见到他的一瞬冷喝出口。
    “站住!”
    楚奚被迫站住了脚步,他回过头,面色清冷。
    楚师源怒不可遏。
    “你就打算这么进来把人带走就算了吗?这好歹也是你家!而我是你爸!在你的眼中,你可还有我这个父亲的?”
    容浅回过神来,想不通为什么楚奚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算起来,自从上一次争吵以后,她就没再见过楚奚了,就算她联系他,他也不理会她。想不到,今天他会出现在楚家,而且还是二话不说拉着她就想走。
    莫非,他今天会过来这边的目的,就是要把她带走的?
    对于楚师源的话,男人并没有立刻回应。
    他只是沉默了良久,才张了张唇,唤了一声。
    “爸。”
    然而,楚师源并不满意。
    他走了过来,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的那些闹心事,我不想再管,但我要你向我保证,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浅浅的事,听见了没有?在我的眼里,我就只承认浅浅是我的儿媳妇,其他的女人,我楚家的门休想跨进来一步!”
    没想,楚奚却是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讥讽。
    “怎么?同样的把戏,你要来第二次?”
    楚师源眯起了眼,楚奚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一眼闻讯走出来的楚繁,最后,落在了容浅的身上。
    “走吧!”
    说着,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就将她扯出了门。
    Koenigsegg就停在了楚宅前院,大概是停得急,只是随意地停放,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停妥。
    待走出了宅子,她甩开了他的手。
    他回过头来看她,未等她开口,就剑眉一抬。
    “你回来楚家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她蹙起了眉,她还未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倒是先问起她来了。
    况且,她也不觉得,自己在楚家是怎样一件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以然,她撇开了脸。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打你电话,你有接过吗?”
    他不禁有些语赛,抿着唇杵在那,死死地盯着她。
    她觉得可笑。
    “我不觉得,我去哪里,还得跟你交代。”
    说着,她就越过他,想要离开。
    没想,他却再一次攥住了她的手,这一次,他直接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车旁,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上车,我送你回去。”
    她望着他的脸,冷冷地勾起了一笑。
    “不用了,我有脚,我能自己走。”
    说着,便不顾他的阻拦,径自向着大门走去。
    楚奚暗暗咒骂一声,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性子是倔得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容浅走出了楚家大宅,这里距离市区有一定的距离,加上又是在山上,过往的车并不多。她就只能这么地沿着公路走下山,然后才能找到有空的计程车。
    她起得很早,而且早餐也是刚刚做好,自己也没来得及吃,就被那个男人拉了出来,她现在是又饿又气。当然,她气的是那个男人以那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却只为了将她带走,莫非他已经忘了,他们俩仍在吵架当中吗?
    看他那嘴脸,就好像不将那些事情当作一回事似的,难道就只有她,仍对那些狠话念念不忘么?
    她一步一步地往山脚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是半台车子都没有,周遭空荡荡的,若是晚上,估摸能直接把人给吓死。
    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自然知道,从楚家走下山,最少得花上一个钟头。而过去,她都是搭着楚奚的车子过来的,不然就是自己开车,从未试过像这般步行着下山的。
    走到半途,容浅不由得庆幸,幸好自从怀孕以后,她就改穿平鞋了,要是她仍然穿着高跟鞋,大概当她回到御庭,腿已经废了。
    她将这一切都怪罪在楚奚的身上,若不是他硬把她给扯出去,她这会儿肯定是与楚师源他们坐在饭桌前一起用着早餐,用过早餐后若想回去,还能打一通电话叫一台计程车,或者是坐楚家的车子回去,再怎么不济,也能搭楚繁的顺风车。
    总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狼狈。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有多远,身后,隐隐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容浅没有回过头去看,便能知道来的到底是谁,但是,她并没有理会,仍然倔强地迈开脚步继续往前。
    那
    台Koenigsegg驶近了她,驾驶座上,楚奚按下了车窗,手搁在了上头,边控制着方向盘边瞅着她。
    “浅浅,别怄气,上车!”
    她不理不睬,就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似的。
    他有些头疼,还真说不准她会不会当真就这么地走下山。
    握着方向盘的手稍稍一紧,他唤了好几声,见她仍然不答理,他倏然眯起了眼,狠狠地踩下油门,随即,Koenigsegg呼啸着往前。
    容浅抬眸望去,看见那台Koenigsegg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男人推开车门下车,气势汹汹地朝着她大步迈近。
    她吓了一大跳,想要躲避,已是来不及。
    楚奚快步来到了她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起,不顾她的尖叫声,走回了自己的车边,把她塞进了副驾驶座。
    容浅只觉得一番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的时候,Koenigsegg已经启动往前了。
    再加上他把车门给上锁了,现在,她是连跳车的可能都没有了。
    她只能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
    她的沉默,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内。
    楚奚斜睨了她一眼,等Koenigsegg下了山脚拐进市区,这才开口说话。
    “你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事吧?”
    闻言,容浅疑惑地望了过来,有些不是很明白他这番话的意思。
    男人似乎也不想多作解释,见她满眼奇怪的看着他,便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再吭声。
    不多时,Koenigsegg到达了御庭门口。
    她推开车门下车,连一眼都懒得看他,楚奚的动作僵了僵,好半晌以后,也尾随了进去。
    容浅走进屋子后便上楼去换了身衣服,从整齐的床铺可以看出,昨天夜里楚奚根本就没有回来这里过夜,那么,他又是在哪里过夜的?
    她的眼底涌现了一种黯淡,没敢看太久,便到衣帽间换了身比较舒适的衣服。
    换好衣服后,她便下了楼,本来她以为,这男人肯定是把她送回家以后就离开了,想不到,当他走下楼梯,竟然见到他依然还在。
    她决意忽略他,走进饭厅让佣人准备早餐。
    佣人很快就把早餐给准备好了,她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她吃到半途,便见这男人也走了进来,在她的对面坐下,自顾自地指挥佣人拿东西。
    他是这屋子的主人,她自是不好赶他,便只能将他当作透明人一般,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吃着。
    楚奚喝了一口咖啡,神色极为悠闲。
    饭桌间,难得的和谐。
    她把肚子填饱后,就想要站起身回房,而他却在这个时候放下了杯子,抬起头看着她。
    “浅浅,你以后回楚家之前先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回去。”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我有脚,我能自己去。”
    男人蹙起了眉,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而且有很多事情,他都是习惯了隐瞒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告诉她。
    “不要让我派个人跟在你的身边。”
    这句话就等同于威胁,容浅不由得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瞅着他。
    “为什么?那可是你的家啊!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他的身子往后一靠,面靥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我只是在担心你的安全,毕竟你现在怀着孩子,有个人跟在身边,怎么都会方便一些。”
    她紧紧地望着他的脸,声音很冷。
    “怎么?你终于记得我还怀着孩子吗?”
    他不语,只是脸色比方才难看了些。
    她丝毫不理会,从饭桌前站起身来,离开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我不需要有个人跟在我的身边,我虽然怀着孩子,但还不至于行动不便。我去哪,是我的自由,就好像你去哪里,我都不会过问一样。”
    他想说些什么,转过头望过去的时候,她已然离开了饭厅。
    容浅径自上了二楼,赌气地在床铺上一坐,似乎自从自己怀孕了以后,脾气也愈发大了,难怪陌宛会说她现在的脾气难以琢磨。
    不一会儿,她听见车子的引擎声响起。
    她走到落地窗一看,隐约能够看见那台Koenigsegg逐渐远去,到了最后,消失在拐弯处。
    容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不知道为什么楚奚不让她单独去楚家,甚至是在知道她身处在楚家后便主动去接她回来。
    他从来不说,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突然,昨天晚上那犹如做梦般的情景在脑子里回荡。
    她停下了脚步,昨天晚上,她的的确确是感觉得
    到有人在掐她的脖子,但是当她睁开眼睛一看,房间里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所以,她才无法分清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
    她希望,那只是一场梦,总比是现实要好得多。倘若真是现实,那么,未免也太可怕了。
    但不得不说,若是现实,那楚奚的举动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容浅沉思了一会儿,始终想不出个究竟来,唯有走进衣帽间,随意挑了套她上班会穿的衣服,然后到车库去开车。
    说起来,这还是她怀孕以后,第一次回到SOHO。
    她休息了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乍看之下,SOHO似乎与平常并无异样,只是大概她怀孕的新闻出来了,大家便也认得她的模样,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她努力地视若无睹,搭着电梯上楼。
    工作的部门,众人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回来,所以,当她的身影出现在部门门口的时候,大家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她的出现显得是诧异不己。
    容浅知道自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她装作什么都看不见,抬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把电脑打开。
    经理听闻了她回来的消息,急匆匆地就从办公室里赶了出来。
    “浅浅,你怎么回来上班了?你不是在休产假的吗?”
    听见经理的话,容浅下意识地皱起了柳眉。
    “我没有要休产假的意思,谁会在这么早就休产假的?产假大多数都是在接近临盆的时候才会请的。”
    “可是……”
    经理欲言又止。
    “之前你没来上班,我就特地去问了总裁,总裁说给你办个产假的申请……”
    也就是说,早在她怀孕初期,楚奚那厮就已经给她办好了相关的产假申请?
    她揉了揉额头,这事,她还真不知道,她原以为,楚奚只是帮她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期,因为她之前住了几天的医院,需要好好调理养胎。没想到,他竟然是直接给她申请了产假。
    真是见鬼了,有谁会这么早休产假的?
    她想也没想,就抬起头看着经理。
    “那你帮我取消吧!我现在并不打算休假,等到七八个月以后,这事我会再作考虑的。”
    也就是说,这几个月以来,他得夹在这对夫妻之间?
    经理惶恐地瞪大了眼,声音略显有些迟疑。
    “但是,总裁已经批假了……”
    “所以,”她面无表情,“我说麻烦把所谓的产假取消,谢谢。”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加上她还是总裁夫人,经理自是不好办,唯有随意地应了句“好”,就垂着脑袋回去自己的房间。
    其实,容浅自己也知道,取消产假什么的,是为难别人。但是,她不可能如楚奚所希望的那般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几个月,直到生产为止。她并不觉得自己娇贵到那种程度,现在的女性,哪一个不是怀着孕仍然坚持上下班的?有些夸张的,甚至是直接在工作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因此,她推迟到快要生产再休产假,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
    算上她坐月子的时间,休产假的那月份刚好符合双城对于产期假期的标准。
    她从未打算依赖楚奚,她是独立的,不管是资金上还是其他,她都希望能够坚强,而不是没了他就不能活下去。
    她讨厌那种过分的黏人。
    周遭的同事对于她的出现开始了小声的议论,她并没有理会,正寻思着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旁边,小李把一份文件递了过来,对着她抿嘴一笑,更是竖起了拇指,对她表示敬佩。
    SOHO的顶楼,总裁办公室内,楚奚正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文件,冷不防,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说了一句“进来”,随即,木华从门边探出头来望了望。
    他的表情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缓步地走到了办公桌前,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楚奚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头利眸一扫。
    “到底有什么事?”
    木华清咳了一声,随后,才将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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