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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奸夫娇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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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卢婉芝脑袋里也是一片迷蒙,身上苏越所到之处,早已经丝丝颤抖。她忍不住被苏越的抚弄刺激的笑着、喘息着,甚至抬头主动去啃吮着苏越的薄唇。
  在苏越刚进入一点的时候,她心里还是一震,恐惧着上次那种疼痛是否还会发生,想起张氏告诉自己,这种事情只会疼一次,稍微的缓了口气。
  而苏越在感到身下的身子一紧的时候,也停住了前进的步伐,待看到卢婉芝脸上的表情缓和些,才一蹴而就的把自己送进那片酥软中。
  卢婉芝在他完全进入的一刹那,发出了一声惊呼,那不是疼痛,而是销魂,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生命得到圆满了,忍不住抬起玉腿,用自己修长细致的肢体去缠着他,想将他纳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而苏越,揽住卢婉芝柔若无骨的腰身,由缓到急的慢慢的加快入侵的频率,聆听她在自己耳边高高低低的娇吟,在极致的欢愉中翻腾忘我……
  待云收雨歇之后,苏越仍然抱着卢婉芝不舍得放手,一只温暖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腰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轻抚,感受那刚出过细细微汗的甜腻。
  只卢婉芝止住了喘息后,立马就想到了要问的问题,排掉了苏越的手,扭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十分严肃的问道:“你在我之前可有碰过其他女子?”
  一头雾水的苏越不知道为何她忽然会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但是还是郑重的摇头:“没有!”
  “我不信!为何你对那事儿如此熟练?”义愤填膺的卢婉芝有一点生气。
  “我只看过,没做过!”没有丝毫扭捏的苏越高声辩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如果新婚男女都不知道如何洞房,那岂不是连孩子都没有了,为了让自己在卢婉芝面前表现的英勇些,苏越在成亲前的一天去镇上那个经常去逛妓院的刘老四那里取了本真经。
  回来后他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的脸红心跳,再加上以前听那几个朋友在自己面前说过的一些荤话,于是,他懂了,彻底的懂了。如今加上这两次实践,他更是懂了,为何男人特别是新婚的都离不开媳妇了,那没有媳妇的也要时不时的去趟花楼了。
  “你莫诳我,这等私密之事,旁人做起来怎么会让外人旁观?”卢婉芝一脸不可置否的表情,她心里对这件事情十分非常的在乎,她甚至想过,如果苏越碰过其他女子,自己就再也不会让他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肉卡的我想撞墙,不过最终还是写出来了。


☆、愿意

  苏越脸有点红的扭捏道:“之前也是年少不懂事,又一次跟着镇上的几个混小子去偷溜到花楼,躲在人家床底下看人行那苟且之事,所以才知道一点半点。”
  “你……。,你怎么可以那样?”卢婉芝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苏越,仿佛看着的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只那一次,就那一次,也是不懂事儿被别人诳过去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苏越急忙推托。
  他不想在自己纯洁如一张白纸的新媳妇面前,把自己的形象刻画的如才狼虎豹。
  见卢婉芝还是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漂亮的杏眼圆睁着,一副不信任的样子。
  苏越急忙道:“婉芝,真的,而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踏进那种地方半步,有了你,这一辈子就足够了。”
  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卢婉芝的心里才稍微缓了一下。只扭头说要睡觉了,然后在二人躺下后,苏越迷迷糊糊快睡着之际,旁边的卢婉芝忽然悠悠的说了一句:“你若再去那花街柳巷,我会于你和离的。”
  她这句话虽然语气不重,但是听的苏越心惊肉跳,顿时吓得睡意全无,急忙上前拥卢婉芝在怀里,低声喃喃的保证:“嗯!我不会的!”
  卢婉芝却没有再理他,扭过去头睡去了,只留下苏越一个人辗转反侧的,再次在心里对自己所娶的人是什么样子的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又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卢婉芝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已经漂亮的不可方物,只一双眼睛里除了刚开始的怯意外,剩下的全部是坚定,刚才的她让苏越和第一次见的卢婉芝对上了号,确认是同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苏越就起来了,去隔壁找苏齐去给人家杀猪去了,卢婉芝因为和婆婆道明了自己不会煮饭的事实,虽然也起来了,只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坐那等着吃,只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王氏身后亦步亦趋的,帮忙递跟柴火,擦个碗的。
  很快的,吃完早饭后苏越就又抬脚离开了,苏根也不出去摸牌了,一个人在那躬身围着篱笆墙。王氏在旁边帮忙,卢婉芝看着也想上去帮忙,被王氏拒绝了,她怎么看这个细皮嫩肉的儿媳妇都不是干活的料。
  到了下午,苏越挎个篮子回家了,里面放着人家送的四个猪蹄还有几块猪头肉。笑着对王氏说晚上可以加菜了,放下手中的物事,他就去帮苏根的忙了,因为明天是小年,要祭灶神,从早要忙到晚是一定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去做什么,就想趁着这个劲把这篱笆墙彻底的围起来,只留了个小门,方便苏越两口子来这边吃饭,苏根说等过完年苏越院子里的小厨房建起来后连这个小门都要封起来。
  小年的前一晚上,卢婉芝有些忐忑的问苏越:“阿越,你爹娘特别是你娘,是不是对我不是很满意?”
  “为何这么问?”苏越自己觉得父母对自己的媳妇还是可以的,他觉得和当初大嫂赵氏嫁过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没有,就是感觉,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毕竟之前没有和他们接触过。”卢婉芝急忙低下头,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你别想太多,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不会特意巴结谁对谁好,更不会对谁使脸色,都是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过坏心思,更别提刁难儿媳妇的心思了,如果当初不是他们太心软,我大嫂如今也不会如此嚣张,目无尊长。”苏越安慰卢婉芝道,他跟了父母共同生活了近二十年,对于他们的习性还是一清二楚的。
  自己的父母确实不是那多事儿的人,都是本分老实的不说,更不似村里其他的公婆,对媳妇苛刻。所以他才放心大胆的去求了卢家这门亲事,不然借他几个信心和胆子他也不会去求,没有把握给卢婉芝平顺的生活,他也不会张嘴。
  虽然心里对于公婆的为人如何,在这几天的接触中已经摸了个大概,听丈夫如此说,卢婉芝还是忍不住的替公婆打抱不平:“他们人都不错。”
  苏越听后笑着上前拥住卢婉芝的俏肩:“要说,还是媳妇儿你明事理呢,老人以后能陪我们多久,很多事情就随他们去了就是。”说完握住卢婉芝挣扎的双肩,趁她不备在她粉红的脸蛋上揪了一口。
  害的卢婉芝全身跟着战栗一下,忍不住娇嗔的瞪了苏越一眼。
  “对了,上次回门,我爹找你说的那件事情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毕竟也是一个进项,以后爹娘老了,身子要是有个啥毛病,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多。”卢婉芝思索了这两天,觉得这个是唯一的办法,指望着苏家那三亩薄田,不可能存下来多少,她心里虽然还没有一个很好的方法去做那件事儿,但是银子是必须要有的。
  “婉芝,你希望我那样做是吗?”苏越摆正身躯,盯着卢婉芝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忽然之间,卢婉芝不忍心强求他什么了,可是转念又想起那深埋在心底的仇恨的种子,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的点了下头。只是没有看着苏越的眼睛,她不心里不舍得。
  “如果是你希望的,我会去找岳父说,但是不是完全无条件的接下来,我就盘下来,利钱就按照现下钱庄的去走。一个铜板也不能少了岳父的。你同意吗?”苏越看着卢婉芝头顶的发髻沉着声音问。
  轻轻的点了下头,卢婉芝缓缓抬起头,一双美眸看着苏越有些伤感的道:“阿越,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有些过分,你本来过的好好的,只因娶了我,还要去承担一些可能你本来不想去碰的东西和责任。”说完她满眼帘里都是内疚愧疚,才发现自己和家人有多离谱,为了卢家的事儿,牵涉进来苏越不说,而以后的事儿不一定会怎么样,甚至可能会害了他。
  越想卢婉芝心里越内疚,越伤心,双眼情不自禁的涌出了雾气,再也无所顾忌的抬手抚上苏越的脸颊,那充满了年轻朝气的容颜。
  苏越被她的表情镇住了,但是他首先被脸上那温柔的触感而震撼了,这是卢婉芝第一次主动碰自己。
  即使之前两人耳鬓厮磨时,她情动难以自已时最多抓几下自己的后背,而且力道之重,和她平日展示给世人的温婉相差甚远,苏越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现在的背后一定是伤痕累累了。虽然在挨着的时候只会让他冲刺的更用力,更勇猛,但是待事后,他还是会觉得火辣辣的疼,他实在搞不清楚平时较弱的卢婉芝怎么到了那个时候就如一头小母狮子。
  而当苏越看清楚卢婉芝眼内的潮意时,知道那是内疚的,是不忍的,是心疼的,他心里一揪,起身迎上去,轻吻她的眼睑:“婉芝,别伤心,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我是愿意的,没有勉强,你放心。我苏越可不是那种为了别人委屈自己的人。”
  他说完为了安抚怀里的佳人,还嘿嘿的自嘲的笑了几下。
  只卢婉芝这么敏感的人,如何不了解他那片全心为自己考虑的意思,紧紧的搂住苏越的□的腰,她埋在他的颈窝轻轻的抽泣。
  那自从知道自己身世后连在父母面前都没有发泄出来的悲伤、失落、无助还有一丝丝绝望,仿佛找到了一个释放的出口,也找到了可以放下的理由,只因拥自己入怀的人是个心胸宽阔的,最重要的是,是自己以后一生都要依靠的人。
  苏越有点害怕,他除了昨天晚上见了一次卢婉芝嘤嘤的哭泣,从来没有见过她哭,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妻子不似表象的那种娇弱,内心是坚强的。所以此刻卢婉芝一哭,他顿时觉得手足无措,只有轻轻的吻去她双颊的点点泪滴。
  而他脑袋里也早已经忘了刚才的问题,此刻想的是自己刚才哪句话惹卢婉芝不开心了,哭的如此委屈。
  思前想后,觉得最有可能的是自己拒绝了岳父大人的好意,刚才答应的又不够干脆。
  于是他不停的保证自己愿意接受镇上的铺子,愿意去打理,岳父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多说个不字。
  谁知道,他越是体贴入微,卢婉芝心里越是内疚,哭的更是厉害。
  两眼一抹黑的苏越只得不停的吻她的眉毛、眼眸、双颊,最后见卢婉芝丝毫没有收住的意思,声音反而有越来越高的趋向,怕惊醒隔壁刚入睡的父母,苏越低头将她的声声抽泣吞入自己口腔。
  作者有话要说:·(⊙o⊙)…,前几天抽了。今儿个刚好。还是请大家积极踊跃的留言哈~


☆、巴结

  很快的,苏越就发现这招很管用,怀里的人的抽泣声慢慢的降低,随之变成了娇声的轻吟,最后就是急促的娇喘了。
  因为苏越已经深入她温香的唇腔里去轻轻的以舌头抚慰那颗轻颤的灵魂,感官的刺激让卢婉芝的脑袋里完全已经晕掉了,此刻只想一味的沉入那片绮丽中,永不复醒。
  很快的,苏越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已经不规矩的解开她中衣的扣子,顺势推倒她在床上,低头以唇代手,巡礼着她香滑的秀颈以及以下的肌肤。时而婉转轻抚,时而热烈啃咬,只撩的卢婉芝生生破碎,脑袋一阵迷糊。
  待事后听着背后紧抱着自己的苏越声声低喘时,卢婉芝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事情还没有谈完。
  只眼前的感觉太美好,她不忍心打破,就任凭自己心中的惬意蔓延,暂时不去思索那些扰人的烦心事儿。
  待小年这天早上,苏越一动身子,卢婉芝就恍恍惚惚的醒了,想起来今天是小年,苏家一定有很多事儿要做,她急忙尾随苏越起身穿好了衣服,想出去看一下婆婆王氏那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果然,比他们起的早的王氏已经一个人埋头在厨房里剁肉了,那些肉都是昨天苏越带过来的,待剁好后还要煮熟,挂起来风干,就能多放些时日。
  因为这一天中午,已经分家出去的大哥苏楚一家也要回老院里吃饭的,这个是规矩,小年和春节,一大家子人必须要团团圆圆的坐在一起把酒话桑麻,讨论的话题无非就是去年的收成,明年的打算。
  按照道理,作为大儿媳妇的赵氏应该吃完早饭后就过来帮忙收拾了,但是赵氏不是一个勤快的,更不是一个孝顺有心的,等到快中午的时候,苏楚和苏大河都已经到了半天后她才姗姗来迟的到了。
  嘴里还不忘说着在家里做了双鞋子,给婆婆王氏的,结果因为自己针线活做的慢,所以看来只能等到过年的时候孝敬给婆婆了。
  王氏有点不相信的看了她两眼,只笑着说她有这个心就不错了,以后让大河有事没事的多来几趟这里,他们老两口就别无所求了。
  赵氏悻悻的扯了下嘴角,也没同意也没反对,又急忙给他们说了几句好话,什么眼看这一年就过去了,爹娘看起来还是那么精神之类的。
  整个桌子上十句话有八句话是她一个人再说,相比之下,卢婉芝觉得自己的嘴巴太笨拙了,不会什么讨好公婆的话,连给婆婆夹菜她都不想去做,这筷子都是入了自己口的,夹来夹去多不干净。自己之前在家里吃饭的时候,记得亲娘张氏就有提过,真正大户人家布菜是有专门的一双筷子的。
  所以当赵氏一脸殷勤的给这个新来的弟妹夹了一筷子猪肉时,脸上笑的都看不到眼睛了:“弟妹,你今年是第一次在家里过小年,来,你多吃些,虽然说咱们苏家可能比不上你们卢家,可咋说这也是咱娘做了半天的一片心意啊。”
  苏越听了皱眉,苏根听了清了下嗓子,连苏楚那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都是一抽,王氏已经沉不住气的说:“老大家的,看你说的,难不成我们虐待了婉芝不成?”
  “哪有啊,娘,我这是就事论事而已,这弟妹的娘家一看就是有钱的,估计看不上咱家的饭食,你看我这不夹了这桌子上唯一的荤菜给弟妹嘛,别弟妹年后回娘家时瘦了,让别人说我们苏家人亏待了不成。”赵氏顾左右而言他,继续轻笑着说道。
  “大过节的,说这些有的没得作甚,赶紧吃饭吧。”王氏很委婉的提醒道。
  她也很是纳闷,明明大儿媳妇从来没有去过卢家,她怎么会知道卢家的家底比自己家好,难道只从那看不出里面是什么的几台嫁妆就能看出?如果那样的话,这个大儿媳妇倒是个有眼力的。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在成亲的当天,赵氏已经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的掀开放在苏越新房里床后面的几抬屉子的盖,看了下里面嫁妆的成色,她实在是想比较一下自己这个弟妹和自己的嫁妆,结果看到里面那上好的几匹绸缎,她愣住了,差点闪瞎了双眼,不信任的还伸出手去确认下,待确认里面那柔软细腻的确实是绸缎的时候,仍不住吃了一惊。
  再分别的解开绳子,看了几眼别的屉里的物事,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在这乡野之处,谁家嫁闺女会配送些绫罗绸缎,更没有人会放些琳琅满目的金银器具。
  这个时候正好听到屋子外有人进来的脚步声音,她吓得手一哆嗦就忘了还原现场了,只匆忙盖上盖子就离去了。
  这也是卢婉芝去清点自己的嫁妆的时候就发现的问题,但是她看单子上丝毫没有缺,也不以为意的都收起来锁上了。
  且不说赵氏冷嘲热讽的,只卢婉芝盯着自己碗中那块肥腻的猪肉,想着上面可能还沾着大嫂的口水,她不禁一阵唏嘘,这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的,可是看着赵氏盯着自己的眼睛。
  仿佛说着,你要是不吃下去这块肉,就是不尊敬长辈。卢婉芝只能偷瞄几眼坐在自己身旁的苏越,而苏越早已经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他原本想着替自己媳妇吃了那块肉,他清楚的知道卢婉芝除了猪蹄,其他肥肉都不沾的。
  可是转念一想,这块肉赵氏碰过,他就一鼓作气的夹起来放到了侄子苏大河的碗中,口中还一副慈祥心疼的样子说道:“大河,你是咱们苏家的希望,我们可指望你能考个举子老爷来光宗耀祖,你多吃些。”
  说完停顿了一下,看赵氏那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赶紧补了一句“听说肥肉补脑子。”
  苏越说完最后一句就低头扒饭了,还抱着自己的碗,然后给旁边的卢婉芝使了个眼色,卢婉芝也端起了自己的碗,为了防止再收到嫂子的殷勤。
  而最终,那筷子肉还是回到了赵氏的碗中,因为她的宝贝儿子是个胖子,而且是个不吃肥肉的胖子。
  赵氏本来还想再夹一块给卢婉芝,这次不是献殷勤,而是赌气,但是被公公的一句话给阻止了:“都吃自己的,别夹来夹去的,都是自己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待吃完饭后,赵氏很勤快的抢过了卢婉芝手上的碗筷,嚷嚷着自己来洗,不用劳弟妹沾手了。
  王氏一脸纳闷甚至带点惊恐的看了几眼自己的这个大儿媳,她嫁进苏家这么多年,今儿个是在自己面前的第一次主动承担家务活。她刚开始有点搞不懂了,要说自己的这两个儿媳妇妯娌和睦吧,她自己都不信,再说两个人见面的时间统共也就那么几次。
  最后,王氏只能归结于一向嫌贫爱富的大儿媳妇知道了卢氏家是个有钱的。
  轻叹了口气,王氏埋头去烧热水去了,给赵氏洗完用,大冷天的只能用热水洗。
  看了一眼围坐在正屋里聊天的苏家父子三人,还有在院子里低头默默自己玩耍的侄子苏大河,卢婉芝最终决定还是去厨房帮忙吧,谁知刚进去就被赵氏推出去了,差点碰了一身油。
  实在不想和对自己热情过度的大嫂多说话,于是卢婉芝就叫了苏大河跟着自己去了自己的屋子。
  苏大河其实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可能是因为偏胖的原因,并不是很高。待进了屋子,卢婉芝笑着从床底下拉出了一个木箱子,轻轻的打开盖子,让苏大河看了下。
  苏大河马上张大了眼睛,喃喃的问道:“婶子,你怎么有这么多书?”
  “大河,你忘了,我弟弟文轩和你一样,也是读私塾的,平日里他在家里也喜欢读书写字的,这些都是我爹买给他,然后他确认都已经铭记不要的,就拿过来给我做个消遣。”卢婉芝笑着解释。
  “婶子,那我可以借几本过家里读吗?婶子你也识字吗?”苏大河的问题一个连着一个。对于自己一直视作才子的卢文轩师兄的姐姐,他情不自禁的表示出了尊敬。
  “当然可以,你看喜欢那几本,等下带回自己家便是,我也识不得几个字,只觉得新鲜罢了。”卢婉芝笑着答应,抬手摸了几下苏大河那圆溜的后脑勺。她不好说自己识字多,怕这个侄子到处宣扬,给自己带来什么到无所谓,但是自从知道了丈夫苏越大字识不得几个之后,她觉得有必要掩盖自己识字比他多的事实了。
  两个人在房里又说了几句话,苏大河就抱着一本书到了窗台边慢慢品读起来了,已经上过三年私塾的他基本上都识得了。
  这个时候,洗刷完毕的赵氏也跟着进了卢婉芝的房间,先是寒暄了句,然后就两只眼睛滴流乱转的打量着小叔子的这两间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o⊙)…,今儿个RP爆发,双更,给点评论虎摸哈拉~


☆、存钱

  卢婉芝对于这个大嫂,印象最深的就是成亲那日她对自己的冷嘲热讽,所以见她进来立刻正襟危坐,全身毛孔都竖起来等着她的奚落。
  她之前接触的最多的就是卢家一家人,大家都是疼她让她的,嫁过来后,婆婆王氏更是一个好脾气的,所以她不太擅长处理这种棘手的关系。
  只能徒自的紧张着。
  而赵氏喜笑颜开的来到了卢婉芝旁边,自来熟的坐下,拉着她的手殷勤的道:“弟妹,你是个有福气的,娘家那么富裕,在咱这苏家也抬起头来不是。”
  干笑了两声,卢婉芝轻轻的叫了声嫂子,就垂头不说话了。
  “弟妹啊,你家阿越和我们家阿楚可是亲哥俩,嫡亲的哥俩,以后我们家有什么事儿,你们可得帮衬一把。”赵氏不紧不慢的拍着卢婉芝的手说道。
  卢婉芝先是一愣,很快的就点了下头,她虽然不知道苏越对这对兄嫂如何,但是他每次提到自己的侄子苏大河的时候,都是一脸慈爱的样子,想来是十分喜欢的。
  且不说大哥在镇上做账房先生,挣得银子多以后不用自己家帮忙,即使将来真有事儿了,作为他们的弟弟,苏大河的亲叔叔,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就知道弟妹你是个明事理的,比你家阿越强多了,阿越那张嘴啊,有的时候真能气死个人了。”赵氏想起平日和小叔子的交锋,大多以自己的灰头土脸为结束,忍不住忿忿的说。
  “阿越是个好心的。”卢婉芝听到嫂子抱怨自己丈夫,终于忍不住了,不再做个摆设了,抗议的声音也说的很是响亮。
  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木讷的弟妹还护短,赵氏急忙讪讪的扯了下嘴角,摆手道:“我不是说阿越人不好啊,阿越是个大好人,这方圆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阿越是个心善的,就是这嘴巴不饶人。还好弟妹这点不像他,以后你是他媳妇儿了,也多劝着他些,别动不动就和别人拌嘴。”
  此时这位大嫂的反应才算有些正常,虽然对她只有一面的初步印象,但是那次赵氏已经在自己心里定了型。
  听她进屋后,又是夸奖又是客气的,卢婉芝真的还有些不太习惯,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这个大嫂的关系。
  她既然已经听到了自己语气中的不悦,因为她数落了自己的丈夫,可是她并没有去改,反而说的更确切,还一副我这样是为你好的表情。
  于是卢婉芝说:“大嫂,你看大河还在旁边看书呢,不然我们去正屋找娘去唠嗑去吧,别耽误了大河读书。”说完她就起身了,赵氏本来还想再套几句话,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最好是卢婉芝能告诉她自己陪嫁的嫁妆有多少,卢家怎么得了这么多银钱。
  但是看卢婉芝一脸送客的样子,她那小小的自尊心瞬间发作,点了下头就起身随卢婉芝出了,还不忘扭头叮嘱儿子在婶子屋子里要老实看书的话。
  原来正屋里的三个男人正在讨论苏楚在镇上做账房先生这件事儿,王氏规规矩矩的在一旁坐着,基本不插话,只静静的听着。
  看到两个儿媳妇过来了,王氏还不忘起身让她们坐下,一大家子围在炉子周围,边烤着火边话着家常。
  看大家情绪都还不错,赵氏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把刚才大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说了出来:“爹,娘,你们也知道,阿楚虽然在那布庄里当上个账房先生,可是一个月的利钱也没有多少,而大河如今已经七岁了,过不了几年就要参加乡试,考的话很快就要去京城赶考,而只指望阿楚那一点利钱,是连个路费都不够的。”
  苏根听了皱了一下眉毛,在没有搞清楚大儿媳妇要表达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决定静观其变,而除了苏越还是一脸的轻松之外,其他的人脸上的神色都是一沉。
  “老大家的,你放心,大河是个有出息的,将来即使我们老两口砸锅卖铁也要送他去读书考试的。”王氏提到唯一的孙子,总是一脸兴奋的样子,更何况是这光宗耀祖的事儿。
  “娘,说是这么说,哪儿能让你们砸锅卖铁啊!如今最好的办法是有备无患,趁这几年时间多存些银子。”赵氏一反常态的没有不理婆婆的话,特别是再看到那个一声不响的弟妹对婆婆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还不忘去给王氏拿了个垫子盖腿。可见卢婉芝是极孝顺的,她孝顺就好,就怕她是个不孝顺的。
  她这几句话说的有些道理,连苏根都点头表示赞同。苏越还是笑笑的不答话,只盯着火星看着,仿佛大嫂说的事儿和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而卢婉芝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低头扭着手指头。
  见说到公婆心头上了,赵氏朗声说到:“阿楚在镇上看上了一个铺子,那家的掌柜的不是我们本地人,家里好像出了事,年后就不来了,这不趁过年大家忙着置办年货的热火劲,想把铺子盘出去,我们就想盘下来。”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那闷不做声的丈夫,苏楚收到媳妇眼神里的指示,苏楚坐直了身躯,看着苏根道:“可是爹,我们手里的银子不够。所以想着能不能向您借点。”
  看自己老爹的眉头紧蹙,苏楚急忙补上一句:“你放心,以后会还上的。”
  “阿楚,你盘下那铺子准备做什么?”苏根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而是关心起儿子的打算。
  “这个自然还是做布庄了,我在现在的布庄里做了近十年了,对里面的头头道道甚是清楚。只要能开起了,以后这银子自然会挣的不少。”苏楚忍不住拍着胸口保证。
  摇了下头,苏根道:“这个不成,你如果这样做置信义于何地?你明显的就是翘墙跟嘛,这样传出去大家怎么看,你对现在的掌柜的不忠不义,说出去不让人戳破脊梁骨,这种事情不能做!”
  没有想到公公还是一个明大义之人,卢婉芝心里忍不住再次庆幸,自己嫁到了一个好人家,婆婆温柔易相处,公公明事理,丈夫心疼自己,想来真的是掉进蜜罐里了。
  苏楚被苏根的话说的低了头,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把这个担忧给媳妇赵氏说过,谁知道赵氏会说,那个铺子距现在的地方甚远,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的关系,他也就稍微的放了下心,不过如今听自己爹一提起,还是觉得有些莽撞。
  “爹说的极是,我们也就是刚刚有这个想法,其实开个铺子并不一定现在就定下来做什么,只那人急着离开,所以现在这铺子的价钱便宜些,我们就想着先盘下来再说,至于做什么这过年的时候再想想,在镇上那种地方,根本不用发愁做什么买卖,日进斗金的多的是。”赵氏怕公公再说什么反对的话,急忙开口解释。
  “老大家的,记得当初你闹着分家的时候,说的很是清楚,以后两家各过各的,谁摊上事儿了别找另外一家帮忙,谁也不占谁的便宜。”苏根说到这里没有往下说,今儿个是小年,大过节的,他不想破坏了这过节的气氛。
  赵氏听到公公的话张了下嘴,只想到当初这些话是自己红口白牙,声嘶力竭的喊出来的。
  随让当时她看着苏家的人都是一副吃白食的,而且家里有两个儿子,迟早是要分家的,与其等着公婆把良田分给小叔子,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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