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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奸夫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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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忙碌的苏越,卢婉芝再次陷入怔忪中。
苏越一早上起来就主意到卢婉芝的神情不大对劲,问她怎么了,卢婉芝也摇头说没什么,最后问的紧了,也只说想爹娘弟妹了。
苦笑了下,苏越信以为真了,她嫁过来的这两天过的并没有在娘家的舒坦。
每天每顿都做饭不说,如果自己出去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一个人闷在屋子里,看来今天晚上回来后要和她商量一下今后的事情。
王氏在吃早饭前就准备好了回门礼,待苏越夫妻收拾好了她给拿出来,是两块布还有一竹篮的果子。
苏越看到皱了下眉毛,但是他还是没说什么就接过来跨上了手臂,扭头给卢婉芝说:“我们走吧。”
这从村南头苏家到村北头的卢家虽然只有短短的一里路,但是一路上遇见的人可不少。
苏家的媳妇们都去观赏过了卢婉芝了,男人们却很少有见过的,但是听自己家媳妇或者姐妹说苏越娶的媳妇如何俊俏,都存了个心思想着等这对新人三朝回门的时候要一览芳容,而看过的女子们也大多跟着到路边凑热闹了,再加上嚷着看新媳妇的调皮孩子,路边总是三三两两的人堆。
苏越当然知道他们是干嘛来的,只雄赳赳气昂昂的一脸骄傲的昂首阔步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卢婉芝则是娇滴滴羞答答的一脸通红的拧着手指跟在后头。
卢婉芝平日极少出门,所以面对如此壮观的景象,心里有些发憷,走了几步的苏越才反应过来媳妇是害羞的,又折回来和她起头并肩的走,一边还和卢婉芝低声的安慰:“婉芝,这些都是街坊邻居,后处的日子长着呢,你切听我一个人打招呼就行,你也不用记,以后打交道的时候自然就能记住了。你只需要微笑就行了。”
卢婉芝点了下头,往苏越身边靠了一下。
于是就听苏越一个人二大爷,三婶子,六叔叔的,四奶奶的一路打招呼到卢家。卢婉芝全程微笑着紧跟着她,每次当他打招呼的时候,她就跟着点了下头,咧一下嘴。
待到了卢家,她觉得自己的嘴巴都有点僵硬了,早就等在门口的卢家一家人看到二人后立马欢天喜地的迎进了家门。
张氏拉着卢婉芝是又哭又笑,一会说她黑了,一会说她廋了。
苏越在旁边听的心直跳,脸色也跟着有些尴尬,卢勇马上反应过来,让张氏她们娘俩去西间说悄悄话,自己则拉着苏越去了正屋,卢文轩已经放年假了,也跟着进了正屋,正襟危坐在苏越的对面,又是让茶又是让点心的,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姐夫,你会进山打鸟吗?”卢文轩待自己父亲寒暄完后充满期待的问苏越。
苏越点了下头:“之前经常去的,最近两年倒是没有去过。”
“那改天你带我去怎么样,父亲总是说让我好好温书,可是我看我的同学就又进山掏鸟窝的,听他们说可好玩了。”卢文轩怕父亲反对,直接问出来了,心想着只要姐夫当场同意了,父亲也不好再说不行了。
谁知道苏越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了一眼岳父大人有些不愉的脸色,缓缓的说:“这个季节的鸟都男去过冬了,待开春后才可能有,到那时候再看看罢。”
一个是岳父大人,一个是大舅子,他可一个人都不敢得罪。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元宵节快乐~
☆、回门
苏越在正屋里应付岳父和小舅子不提,则说张氏拉着卢婉芝进了西屋后,接着感叹卢婉芝这两天瘦了,黑了之类的话。
而一旁的卢荷花也跟着附和,总之就是苏家没有善待她。卢婉芝刚开始的时候还开口解释了几句是自己适应不了新的环境,而且苏家来往的人也多,自己觉得各种不方便。
不过张氏和卢荷花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待抒发完心中几日不见卢婉芝的郁积之后,张氏才拉着她的手问道:“婉芝,你给娘说实话,姑爷对你怎么样?”说完盯着她一副担忧状,卢荷花也眼巴巴的看着大姐。
“他……,他对我是好的。”卢婉芝扭捏的红了脸,有点结巴的答道。
“真的吗?你莫诳我,要是他敢对你不好,我现在就出了这个门让你爹教训他一顿去。”张氏看闺女一脸娇羞的样子,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些许,估计苏越对女儿是不错的,只苏家那个家境,想来自己闺女在他家也吃不到什么好的,想到这,张氏不等卢婉芝回答,急忙吩咐卢荷花道:“荷花,你去地窖里把你爹上次去镇上买的牛肉、羊肉都先拿出来,对了,还有猪蹄,你大姐爱吃那个。”
“娘,阿越他真的对我极好,你别担心了。”卢婉芝扯着张氏的手臂撒娇。
“还有,你们别做那么多菜,就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坐在一起吃个饭就行了。”卢婉芝嘱咐到,她没有说别做太多好吃的,但是知道说了也是没有用,一是父母很是疼她,二是自家平日也是这么吃的。
在苏家的两天,她虽然觉得吃些玉米饼子就咸菜还蛮新鲜的,但是这连着吃几顿还是有点扛不住,毕竟之前在卢家每餐都吃的荤素搭配,而且张氏还换着法的给他们做,怎能让卢婉芝不想念呢。
见卢荷花听了自己的吩咐出去了,张氏才拉低卢婉芝的身子,凑到她身边小声的问道:“婉芝,前日你出嫁,我们只顾伤心不舍了,娘竟然忘了教你如何做人媳妇了,你成亲的当日晚上可有洞房?”
虽然是过来人,而且是卢婉芝的娘,但是张氏问这话的时候不复之前的落落大方,还是有些小遮掩。
卢婉芝先是摇了下头,然后才反应过来张氏所问的应该是第二日苏越欺负自己的那件事情,然后又点了下头。
张氏被她的摇头点头弄的有点糊涂,低着声音问:“你这是有还是没有啊?”
“成亲那日没有,第二日才有的。”卢婉芝脸颊红的都快滴出了血。
张氏点了下头,放心的道:“嗯,想来阿越之前在镇上没少去那花街柳巷,也是知道如何洞房的,我倒是多替你操心了。女人总是要走这么一遭的,只第一次会疼些,后续会好的。”
顿了一下后,张氏又想起自己那本画册,心想着等下还上要敲打一下自己闺女的。
而卢婉芝在听到张氏说苏越竟然还去过那烟花之地时,脸色和心情同时都是一沉,忽然间觉得心里仿佛一块大石头压了上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苏越压着旁的女子行那事的情景,不由得悲从中来,心酸的几欲落泪。只当着自己亲娘的面,她极力的忍住,不想让家人担心。
张氏则是听了卢婉芝的话放了些心,只心里还在担心她在苏家以后的生活,想着等下自己家掌柜的找苏越商量镇上铺子的事儿,只希望苏越能够答应下来,这样也给苏家添些进项,让卢婉芝的生活过的好一些。
待一家人都兴高采烈的围坐下来吃午饭时,卢婉芝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强颜欢笑的陪着大家吃饭。
今天是苏越作为卢家女婿第一次登门,按照规矩是应该由大舅哥劝酒的,只他的小舅子卢文轩才十二岁,只意思一下抿了几口大家就都吃菜了。
今天卢家人除了卢婉芝都高兴,于是张氏张罗了一桌子菜,卢勇不停的往苏越碗里夹菜,卢荷花则和大姐不停的说着这几天的八卦,无非就是大家都夸自己大姐有多漂亮的话,而卢文轩则是是不是的问几句苏越关于进山掏鸟射鹰的事情。卢婉芝也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郁结,待晚上两个人的时候再细细盘问苏越那件事情。
于是一顿饭吃的欣欣向荣的。
待吃了午饭后,卢勇就单独的把苏越叫道卢文轩专用的书房里,翁婿两个人在那里关上房门嘀咕了半天。
而卢婉芝则被张氏拉着给她往来时的包袱里塞东西,又是肉又是米的,恨不得把自己家的锅都让卢婉芝背到苏家去,只要她在那边能吃的好。
卢婉芝刚开始很是推拒:“娘,这些东西这么沉,我们怎么带回去啊?况且苏越等下出来看到也不会要的,再说带回去也没用啊,我又不会做。”
说到最后,卢婉芝一脸内疚的看着张氏,仿佛不会做饭时不可饶恕的大罪。
“家里不是有两个推车吗?等下都给你们装车上,让阿越一个人推着就回去了。你不会做没关系啊,你婆婆会做就行了。”张氏丝毫不以自己闺女不会做饭为耻,反倒是有点反以为荣的感觉。
一副我养的姑娘就是大小姐的命,不会做饭也是应该的样子。
“苏越娘说等我们回去就分家了,年后就分锅。”卢婉芝一五一十的报告。
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张氏抬头看着她认真的问道:“这个可是真的?”
点了下头,卢婉芝接着汇报:“他爹说是以后我们和他大哥家一家每年给点银子和粮食,那山脚下的三亩地他们以后就不种了。也是给苏越种。”
张氏一听就乐了,她开心的道:“这样好,这样你公婆也不会嫌弃你了不是,分了好。”
不过她马上就叮嘱卢婉芝:“不过,那毕竟是阿越的亲爹亲娘,即使分了家你们住的紧挨着,该照应的也得照应,平日里做个好吃的都应该先端给他们。可别藏私。而且,你刚才说什么苏越爹苏越娘的,你现在也要叫一声爹娘了,这话可千万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要让人听见了还不戳破你的脊梁骨。”
张了下嘴巴,卢婉芝答了声知道了,她心里想的是,我的亲娘诶,你说的这些也也要你的闺女会做啊。只也不想与张氏争辩什么,乖乖的低头收拾了。
于是,待苏越一脸沉闷的从书房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院子里的一个推车上堆满了各种包袱。
他纳闷的看了下卢婉芝,卢婉芝早就知道苏越不是个爱占人便宜的,看到他以询问的眼光望着自己,急忙低下了头,不去解释。
看从自己媳妇那得不到什么信息了,苏越一派恭敬的问岳母张氏:“娘,您这是要搬家吗?”
“没有,阿越,这都是我收拾出来的,大多是吃食,有家里吃不完的肉,也有入冬前存放的一些蔬菜,还有几匹布,当时抬嫁妆的时候塞不下了,这次就顺便让你带回去。快过年了,给亲家也做几身新衣服。”张氏说的理所当然,看着啊小子,这不是给你的,吃食是给我闺女打牙祭的,布匹是给你爹娘我亲家的。这次看你怎么推托。
苏越听了后只皱了下眉毛,就没有说什么了,他心里是不快的,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当面拒绝,叹了口气,想着自己家里的吃食,吃习惯了觉得还无所谓,吃惯了卢家大鱼大肉的卢婉芝这两天应该觉得难以下咽吧,只也没听她在自己面前叫半声委屈,苦笑了下,她那个人,很难会叫委屈吧。
她受了委屈,自己不说也会有人立马替她提出来的,比如刚才,岳父叫他进去竟然是说要把镇上的一个布庄盘给自己,想来是看不得自己闺女在苏家受委屈吃苦。
说是盘给自己,无非就是好听些,那暂时不要钱,以后利钱对半的好事儿其实和送给自己也差不多了,他在第一次进卢家的时候隐约的已经觉出了卢家不简单,只没想到竟然这么大手笔。那布庄在镇上可是首屈一指的,日进斗金不敢说,绝对是能挣不少银子的。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很多事情,很多人,盯着面前前天还和自己缠绵此时一脸幽静的卢婉芝,他忽然间心里生出了一丝茫然。
他从来没有如此的不确定过,费尽心机的娶了卢婉芝到底是对还是错。
只再看一眼那平静俊俏的脸,苏越心里叹了口气,既然上了这贼船,就要跟着贼一路上岸了。他苏越可不是胆小怕事之辈。
苏越笑着对丈母娘说:“娘,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张氏点头同意了,不过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把卢婉芝叫道自己的卧房,悄悄的递给她一本书,低声叮嘱:“回到家没人的时候再看。”
卢婉芝不疑有他,还以为是娘担心学识不如自己的苏越看了书本会不舒服,就塞到了衣袖里跟着推着车的苏越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陪客户吃饭刚回到家的人好苦B,求安慰,求虎摸。
☆、等着
一路上都是苏越在后面推着车,卢婉芝旁边跟着,和来时的壮观不同,回家的时候因为是半晌,街上的村人不多,偶尔见到一个两个苏越也能很坦然的和他们打招呼,遇见有人看到这满推车的东西露出惊讶的眼光时,苏越仿佛没有看到。
而卢婉芝还是一如既往的抬头微笑。
到了家,王氏看到这一车的东西脸色有点不高兴,她拉着刚放下车把的苏越进了里屋,苏越回头叮嘱卢婉芝先回屋,外面冷,但是看她一脸不安的表情,知道等下回去有的解释了。
进了里屋,王氏小声的问:“这个又是你岳家的主意?这一车子的东西往咱家拉,让人看了不笑话,你不是入赘,我们更不能占别人便宜。”
苏越安慰母亲道:“这些除了给你的布料,剩下的都是婉芝的东西,想着以后不在那边住了,这不能拿过来的都拿过来了嘛,若有人问起你也这么回答了。”
“是吗?”王氏不相信的问,她上次去卢家的时候就觉得张氏对卢婉芝有些特别,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疼闺女,待回家后仔细想想,才反应过来那是溺爱,自己也有闺女,也十分的疼她,可是她绝对不会到那种地步,连给来人倒杯水都不舍得使唤。
不过拗不过儿子自己喜欢,她也没办法。
点了下头,苏越加了几句:“对了,还有一些吃食,等下我会先搬到厨房,正好过两天是小年,咱家也不用去镇上买了,我岳父他们家准备的多,吃不完,就让我们拿过来了。”
其实这些话自己都不信,可是还得说出来安慰母亲,虽然母亲可能也不相信,不过王氏不知道卢家如何富足,应该暂时还不会猜到其他的。
“看来你这个岳家倒真是衬钱啊,以前怎么在村子里就没听说他们家有多富裕,不知道该为你高兴还是可惜。”王氏嘟囔着,她心里真的不信,如今普通的农家,冬天平日里除了萝卜白菜吃顿鱼都是奢侈的,更别说轻易买肉吃了。
不过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东西如今都放在几家院子里了,她叹了口气,摆手道:“你爹今儿个出去摸牌了,明儿个你俩就把院子里的篱笆墙起了,你们两口子怎么过我们也不管了。将来孩子愿意让我带就帮忙带,不愿意也就和你大哥一样自己带我也没意见。”
苏越本来还想劝慰几句老娘,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想起了外面还有一堆东西要卸下来,就扭头出屋了。
把张氏给王氏的两匹布先给搬下来,其他的大部分都是吃食,都搬到了厨房,还有卢婉芝的一些衣服和几本书都搬到了自己屋子里。
待都收拾好了,回到屋子里就看到卢婉芝一脸怔忪的坐在凳子上低头想着什么。
慢慢的走上前去,苏越拉起她的手,与抬头看自己的卢婉芝对望,轻声的问:“婉芝,你可有什么心事?”
卢婉芝还是不习惯他的触碰,想抽出来握在苏越大手里的小手,结果试了两次都没有抽出来,只好作罢。咬了下嘴唇,卢婉芝忐忑不安的问:“娘可有对你说什么?是不是怪我们从我家带回的东西太多了。”
她足不出户并不代表与世隔绝,如今村人普遍过的什么日子,她还是很清楚的。一下子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王氏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她怕因为此事让婆婆对自己起了间隙。
摇了下头,苏越笑着说:“她怎么会,我娘是个好脾气的,叫我过去只是说明天把院子隔开的事儿。”拍了下卢婉芝的手背。
看到卢婉芝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苏越笑了:“你还不相信我不成,再说上次我娘去你家见你第一面回来就夸个不停,说你多秀气,多漂亮,说我这辈子讨了你做媳妇是我们苏家烧了高香了,祖宗显灵。”
苏越边说边双手合十的放到了胸前喃喃的嘟囔着:“祖宗保佑。”半闭着眼睛抛了个媚眼给卢婉芝。
扑哧一声,卢婉芝看到如此滑稽的苏越,笑出了口,明明很是郑重的事情,被他不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的甚是可笑。
见卢婉芝笑了,苏越愣了下,这是他第一次见卢婉芝笑得如此灿烂,此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为衬托卢婉芝的笑,她嘴边若有若无的两个小酒窝睡着她的轻笑也开开合合,很是生动。
而卢婉芝见苏越忽然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己,摸了下脸纳闷的问道:“我脸上可有什么?”
摇了下头,苏越动情的说道:“婉芝,你真好看!”
这下卢婉芝笑不出了,脸腾地一下就红起来了。扭捏着起身说去收拾衣物。
不过她转过的身子被苏越拉住,一把带到怀里笑着说:“婉芝,你脸红的样子更好看。”
卢婉芝不知道如何答话,只被沁入鼻息的男子气息罩的有些头晕,抬起了手臂轻轻的想推开苏越,不过待触碰到苏越那有力的手臂时,仿佛是抚摸。
苏越已经情动,一脸娇羞的媳妇就拥在怀里,此时不偷香更待何时。
于是他凑上去就是对那副樱桃般的香唇一阵揉虐。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的都不平稳了,苏越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卢婉芝的棉袄里,他此刻心里头一次怨恨冬天,穿这么多层衣服真的不方便去摸。
他的手刚一路探险般到了圜丘处,外面传来了王氏的叫声:“阿越,阿越,你出来一下。”
苏越本不想理老娘,此刻即使外面有千金也不想去捡,但是王氏的声音又想起了。
而且很显然,怀里的卢婉芝也听到了声音,她柔若无骨的身躯顿时一僵,急忙推打着要离开。
见苏越一双手还是紧箍着自己的腰,卢婉芝急了:“娘叫你,你快些去罢!”
皱着眉冷着脸的苏越先是答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嘴巴已经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卢婉芝,顿时觉得无力。
实在是不舍得面前的这副温香软玉,苏越低头又是朝卢婉芝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吐气:“婉芝,晚上咱们继续!”
黑着脸出了屋子的苏越有些气闷的问道:“娘,你又有什么事儿?”
王氏见一脸郁闷的儿子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也年轻过,刚成亲的男女都是如胶似漆的,特别是男子,就好像是媳妇裤腰带上系着的那个节,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巴在媳妇身上。
不过她很快的反应过来了,笑了一下道:“不是我叫你,是隔壁的苏齐叫你,好像是说一起去给人家杀猪的事儿,要你去帮忙,让你从岳家回来后去找他,我刚才忘了给你说这事儿了。”
苏越答了声知道了,就要抬脚往苏齐家去,结果又被王氏叫住了:“阿越啊,这什么东西都要有个度,就想牛,我们用它耕地的时候也得时不时的让休息一下,不然它下次不好干活。这媳妇娶回家是用来疼的,你可不能胡来。”
苏越没想到老娘会提醒自己这个,他脸泛着一点红后不耐烦的说了声知道了,心里不禁反驳道:“娘诶,你怎么把婉芝和牛相比啊,婉芝可比那牛漂亮多了。”
到了苏齐家,果然是,原来苏齐的爹之前就是村里的杀猪匠,村里人逢年过节红白喜事都是要杀猪的,都是请苏齐爹去杀,如今苏齐爹年岁大了,苏齐子承父业的接过了他爹手中的那把杀猪刀。
过两天就是小年了,村子里有几家要杀猪卖肉的,就来请苏齐过去,苏齐之前一个人做,需要时间长些,毕竟杀了后还要给人家把猪头猪脚都收拾好,猪毛也要刮干净,费些时辰。所以想让苏越来帮忙,想他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些,还能得个猪下水猪蹄什么的,正好做下酒菜。
苏越听了苏齐的提议低头想了下,抬头说道:“让我杀猪、剃猪毛什么的都可以,可是我可不去收拾那猪下水,那玩意看着我都恶心,而且咱可得说好,我除了猪蹄什么都不要,四个猪蹄都要给我。”
苏齐笑了:“知道你小子从小就爱干净,没问题,你不要猪头猪下水还正合我意呢。”
于是商量好后,苏齐让苏越明天一早吃了早饭就过来。苏越点头后就回家了。
照例,晚饭还是王氏做的,卢婉芝手足无措的站在厨房说要帮忙,她心里的内疚感越来越强烈了。还好王氏笑着安慰她不用放在心上,如今自己还做得动,以后做不动的有的是机会让她伺候。
卢婉芝一脸严肃的答道:“娘,你放心,你老了我和阿越好好孝敬你。”她这句话没有半点讨好的意思,反而让王氏听的心里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
☆、懂了
有了从卢家带过来的菜,很显然的晚饭的档次上去了不少,王氏是个手巧的人,做出来的菜味道都还不错。
只苏根都开口说年前要把墙扎起来,厨房等开了年才能再建,不过吃完饭之后,他还是叫上苏根耳提面命一番,无非就是莫要起了那靠别人的心思,男子汉不靠天不靠地靠的就是自己一双手,这个才是用一辈子的。
其实苏根还是有先见的,大儿子苏楚读了两年私塾后他就到镇上的那些临街的铺子里挨个打听,哪家要学徒,最终寻得了这个在布庄做伙计的差事,如果只凭家里的那点地,苏楚他们一家三口不会过得如此舒服,而苏楚经过几年的努力,已经做到了大伙计,上次来还说掌柜的有意培养他做账房先生。
而对于小儿子苏越,同样的,苏根想着按照大儿子的路去打听,只苏越从私塾下来后也不想去镇上,无论你怎么打怎么骂就是不去,看他也能帮着干些农活了,也就留在家里帮忙,直到前几年他忽然间又往镇上跑了,刚开始苏根还窃喜以为儿子终于想开了,要去镇上找个差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了。
谁知道他不是去干活的,是去享受的,还要他贴钱,当苏根反应过来,已经掰不过来了。
这几日看成亲后的小儿子煞是安稳,他们老两口也可以放心了。
可是亲家家里比自己家好过不只一点半点,苏根自己心里倍感压力,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被人戳过脊梁骨,这个时候更不想因为儿子的事儿被人家取笑攀高枝儿,或者趋炎附势之类的话。
给苏越唠叨完这些,苏根有点纳闷的问:“阿越,你说你岳父也是奇怪,之前我们在一个村子里一同住了十几年,也没见他露富,他一向是个沉稳的,怎么这次为了自己的大闺女把这些年的一些东西都打破了呢?”
“爹,这与我们无关,他要是再给什么我尽量推了就是,实在推不掉的,就拿过来,能用在婉芝身上的就用在婉芝身上,不能的就留着给将来的孩子。也是他外孙,没什么不妥的。”苏越皱着眉毛安慰自己父亲。
点了下头,苏根又叮嘱一边自己刚才嘱咐他的话,就让他回屋了。
回到自己屋子,看到卢婉芝已经半躺着斜靠在床上了,手里还拿着一本游记在煤油灯下看。她见苏越进屋只抬头看了一眼,接着低头看书去了。
苏越缓缓的走到她身边,在她对面的床边坐下来后,抬手轻轻的拿走了她手中的书,然后望着她的眼睛说:“婉芝,晚上看书太伤眼,以后你还是白天再看罢。”
卢婉芝急忙移开眼神,她其实想到今天从卢家回来后就心里就有点小别扭,不论是苏越拒绝父亲的好意还是母亲说的苏越娶镇上花天酒地,她都是不太舒服的。
在他进屋子的一瞬间,卢婉芝脑袋里想的是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两个人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睡去了。如果他再做那天晚上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该怎么办,如果他怪自己父亲强加于他的了下头说知道了。
“婉芝,今儿个去岳父大人可有对你说镇上铺子的事情?”苏越一脸轻松的问,仿佛两个人只是亲密的谈心。
可能是被苏越的放松感染,卢婉芝吸了口气,点了下头:“父亲给我提了一下。”
“婉芝,你觉得我该拒绝吗?如今你是我的媳妇儿,我以后什么事儿都听你的,你如果点头我就去接手,你如果摇头我以后一个字都不提。”苏越深情款款的盯着卢婉芝的眼睛,满眼都盛着在乎。
卢婉芝何其敏感,虽然苏越一副你是老大你做主的表情和态度,但是他越是这样,自己倒是于是开不了那个口,父亲已经把他的态度说过了,他是不喜去镇上接管什么铺子的。
而刚开始有点想让他去的念头刚起来,就被卢婉芝给扼杀了,虽然她还不是十分了解苏越,但是他心里那份坚持还是知道的。
“苏越,你自己想去吗?”卢婉芝扬起了一张小脸,及其认真的问。
“我不想去,大丈夫何必委身于他人,虽然说岳父不是他人,但是我不想占那些送上门的便宜。你觉得呢?”苏越又把问题推给了卢婉芝。
“你说的对,就推了这事儿吧。”卢婉芝顺从的说到,她心里十分清楚,即使逼着苏越答应了,以他那混的性子,必定也不会好好的经营,还不如就此作罢。
想到自己那遥遥无期的愿望,卢婉芝的脸色消沉了些,看了一眼苏越道:“天色不早了,歇息罢。”说完就是扭头脱掉披在身上的袄子,躺进了被窝。
苏越也跟着脱了衣服,吹了灯爬到了她的旁边躺下。
只一挨着着温香软玉,尝过噬魂滋味的苏越觉得全身立马开始燥热起来,很快下面也起了反应,高高的抬起了头。
循着心里的意愿,苏越抬手钻进了卢婉芝的亵衣里,嘴里呢喃着卢婉芝的名字。
初尝情滋味的卢婉芝身子也很是敏感,在苏越的手抚上她腰腹的一瞬间,她觉得小腹就升起了一团热气。只她脑袋里还想着白天母亲的那句不经意的话,没有就着苏越的劲转过身子。
见自己尝试让她面对着自己无果,苏越也不急,只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探了下头寻到卢婉芝的唇瓣。
卢婉芝顿时觉得唇畔一阵似吮似咬的痒麻,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唇瓣,却正好被蹲守在门口的苏越擒住,趁势将自己的厚舌伸进温暖甜腻的来源,与卢婉芝的小舌共舞,吸取她口中的甘甜柔美。
当亲吻已不能满足苏越时,他的一双大手已经径自的探进了卢婉芝的亵衣里,抚摸女子特有的香软柔滑线条,感受温热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体内的那把熊熊燃烧的火降下来一点。
渐渐的,苏越被体内的那团火主导了他的意绪,他放任灼热欲念流窜,翻身覆上柔软女体,待确认卢婉芝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之时,他毫不犹豫的想要入侵属于她特有的温润紧致美好。
此时的卢婉芝脑袋里也是一片迷蒙,身上苏越所到之处,早已经丝丝颤抖。她忍不住被苏越的抚弄刺激的笑着、喘息着,甚至抬头主动去啃吮着苏越的薄唇。
在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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