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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我家有个秦始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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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确定拆迁,到进行拆迁,过程说繁琐不繁琐,说简单也不简单,但有的证明总是要开的。
姚木兰心里计划的很好,等拿到了赔偿金还有房子后,她就能将之前装修房子欠的贷款还了。
常言说的好,无债一身轻,等没有债务了,她的日子也轻快了,可以专注的奔向演员路,以及将姚氏武馆发扬光大了。
只是想到从小住到大的房子就要拆迁了,姚木兰心中眷恋缠来缠去,催着她做点儿什么。
姚木兰做的头一件事儿,就是借一台傻瓜相机,将她从小住的地方给拍下来。
为了留下一个完整的回忆,姚木兰特地抽了整整一天时间。
她从楼上拍到楼下,童年时光历历在目,父母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让姚木兰心中生出丝丝伤感。
正当她全身贯注的摄像之时,大门突然被人拍的震天响,外面有人扯着嗓子叫到:“姚木兰,开门,我和你舅舅来了。”
大门被剧烈晃动着,姚木兰皱眉,抱着相机上了楼,将各个房间门上了锁。
来人是她的舅妈还有舅舅,当初在她父母去世后,试图过来敲上一笔,结果被她赶走的极品亲戚。
几年前闹掰之后,姚木兰不再跟他们联络,她的舅舅和舅妈倒是经常打电话发短信,对她进行咒骂。
那些歹毒的语言,让人看着都心寒,姚木兰着实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惹了他们,让他们恨到了骨子里。
两人将门拍的震天响,姚木兰不想开,但他们显然没有轻易放弃的意思。
“姚木兰,你把打打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开我要报警了!”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姚木兰倒不知道,他们两个风风火火的冲到她这里闹事儿,还要先她一步报警不成。
“叔,你往后站站,她要是不开,我们就将这门砸了。”
“对,把门砸了!”
听外面动静,明显不止一个人在场。
姚木兰远远的站在门后,扬声问了一句:“你们再砸下去,我就报警了,私闯民宅是违法行为。”
听到姚木兰开口,几个人更兴奋了,一个个大声嚷着:“犯法,犯个屁法,我是你舅舅,我要见自己侄女儿还能犯法了?”
听到舅舅的声音,姚木兰心中很是烦躁,她就想不明白,她妈妈那么和气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着五六的哥哥。
姚木兰母亲出生的晚,姚木兰七八岁时,外公外婆都前后离世了。
她小时候对这个住在同城的舅舅,印象十分深刻,他们一家子简直将破皮无赖四字贯彻到底了。
姚木兰从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夫妇俩明明有正式工作,还天天跑到她家哭穷。
两口子每次来犹如蝗虫过境,连姚木兰的压岁钱都不放过,真真是一对极品。
母亲一开始还念着一母同胞的情意,还从牙缝里挤出钱,贴补她并不需要贴补的舅舅和舅妈。
到了后来,两口子贪得无厌,要钱要的姚木兰一家三口日子快过不去了,姚母这才幡然醒悟。
其实,这还跟姚木兰有点儿关系,她小时候害过一场病,闹得挺凶的。
家里钱紧张,姚母为了给女儿治病,就问兄嫂要之前借给他们的钱。结果两人有钱带着孩子出去旅游,有钱买各种名牌衣裳,偏生没钱还债。
姚母被两人伤透了心,也看清楚了他们的为人,后来也就不再惯着两个人了。
两个人恬不知耻,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还会三五不时的跑到姚家蹭吃蹭喝。
姚木兰简直怀疑他们的脸,到底是肉长的,还是铜皮铁骨打出来的。
以前的事儿,姚木兰也不想说了,双亲不在了,再计较那些也没意思。
但是父母去世时,舅舅舅妈冲上来跳脚争房产的样子,那才是真的无耻之尤。
要不是姚父姚母疼女儿,又知诸家亲戚极品,在姚木兰十几岁时,就将房产更为了她的名字,两人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花儿来呢。
总之,听见这两人的声音,姚木兰怎一个糟心了得。
她侧耳听着,外面至少站了七八个人,有她舅舅和舅妈,还有他们儿子儿媳,似乎还有舅妈娘家的侄子。
几个人在外面不停的撞门,妄图逼着姚木兰开门,她忍无可忍,朝着外面叫了声:“别撞了,我这就报警,你们有话找警察说。”
这话一出,先前还嚷嚷着要报警的舅舅舅妈一下子跳脚了,鬼哭狼嚎的叫着:“你这个没良心的,自从你爸妈走后,我们对你多照顾啊,你怎么能翻脸就不认亲呢。”
姚木兰那个遗传了父母厚脸皮的表哥,也跟着嚷嚷:“就是,姚木兰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怪不得父母死的那么早,都是被你嚯嚯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微笑~~~就要清明了,在忙碌了一个月后,蓝桥终于可以解放去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混账
宋向南的话,让姚木兰表情瞬间变得阴鸷,报完警后她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放到了桌子上。
骂她可以,牵涉到她的父母,那她只能不客气了。
原本姚木兰还想着等警察过来再说,但现在,她等不及了,有的人还是得好好教训一下的。
父母去世是姚木兰心中最迈不过去的坎儿,她决不允许宋向南将他父母的死,当做笑话似的讲出来。
她猛的开了门,身子往旁边一让,几个人你推我挤的往前撞,一个压一个摔了一地。
宋向南媳妇儿站的远,看到老公摔倒了,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你是哑巴啊,开门不会说一声。”
姚木兰冷笑了一声,理都不离宋向南媳妇儿,直接一脚踩上了宋向南的脸,冷冷的问到:“你刚才说的什么。”
宋向南刚才滚地葫芦似的一摔,脑袋里正蒙圈着,被姚木兰往脸上一踩,肺都给气炸了。
他骂骂咧咧的想要站起来,抓住姚木兰扇她几个嘴巴子,但身子刚动弹了一下,姚木兰的脚就换了个位置踹了上去。
“你们都看着干嘛,我家向南被人打了,你们还不赶紧帮着把人拉开。”
“小绍,快把你哥拉起来。姚木兰你还是人么,连自己表哥都打!”
宋向南媳妇儿还有老妈都急眼了,一个个大声嚷嚷着。
姚家动静闹的太大,又有街坊凑过来了,姚木兰着实无语,却又不得不陪着这群人闹腾下去。
街坊里,也有心好的,探着脖子劝了句:“这是怎么了,小姚啊,有话好好说,先别动手啊。他们人多,你别吃亏了。”
这是真好心,姚木兰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一口牙:“没事儿,人都打上门来了,我总不能站在这里被人踢了场子。”
她说着话,一脚踹到宋向南的屁股上,他一咕噜滚到了门外,身子从台阶上一顿一顿摔了下去。
宋向南老妈和媳妇儿赶紧去扶他,姚木兰的舅舅宋建山吹胡子瞪眼的插着腰,指着姚木兰骂:“这还得了,这还得了。大家看,这就是我外甥女儿,见了表哥,二话不说先开打,有这样做表妹的么?”
大部分街坊也了解姚木兰的脾气,顶漂亮的一个小姑娘,看着一团和气。但要真有人不开眼的惹了上来,她的拳头可不好惹。
大家以前只记得姚武师一身功夫俊的很,后来他去世了,他们才知道姚木兰的功夫也是极好的。
先前有两三个不开眼的小地痞,三更半夜的跑到姚木兰窗下,说着不三不四的荤话,想占她的便宜。
街坊邻居听见了,怕被地痞记恨,都不敢出来说话。
姚木兰倒好,风风火火的下了楼,拿着双节棍,直接将几个小流氓揍的哭爹叫娘。
从那以后,大家也不敢小看姚木兰一个姑娘家,跟她打交道时,也没了先前占便宜的想法。
但两三个人和七八个人还是不一样的,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
要是这些人一拥而上,姚木兰未必招架的过来。再者,两边又是亲戚,邻居们还是希望这事儿能妥善解决的。
他们这里就要拆迁了,谁也不想在这关键头上节外生枝,又闹出个什么案子来。
姚木兰将脸一沉,瞪着宋建山连舅舅都不叫:“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能不知道。话就撂这儿,你们现在走,这事儿就此了,你们要是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宋向南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也知道他刚才犯了姚木兰忌讳,提了她父母,让她不高兴的。
但瞧着姚木兰面对这么多人上门儿,依然气势汹汹的样子,他心中愤愤不平:“姚木兰你显摆啥啊,你刚才打我,我非得告你不成,你就等着。”
宋建山被姚木兰弄了个没脸儿,一张脸黑的跟锅底炭似的。
“大家评评理啊,这房子当初可是我老公跟他妹子一起出钱买的。我们心好,想着姚木兰父母去世了,房子就让她住着。如今拆迁了,她竟然想一个人霸占了房子!”
宋建山媳妇儿扯着大嗓门儿一吆喝,大家顿时议论纷纷。
他们倒不是信了宋建山媳妇儿的话,当初他们两口气的极品事儿,虽然姚家没刻意宣张,但到姚家的做客的人,也是一传十十传百的都知道了。
毕竟这世道上,能有这么一个极品人儿,还真是少见了。
但他们终究是外人,宋建山一家子再极品,他们也不敢断言,这房子里就没他们一份儿。
说起房子来,大家伙儿都有心有戚戚的,自从拆迁的事儿定下来后,这几天村里已经闹出好几起事儿了。
有分了家的兄弟,突然开始闹腾当初分家不公平的事儿,也有嫁出去的闺女,张罗着要将户口迁回来,跟着分上一笔钱的。
甚至还有老子和儿子闹起来,就为拆迁款应该谁拿。
总之,巨额的拆迁款就像一面照妖镜,什么妖魔怪怪都给照出来了。
姚木兰家房子这么大,按照拆迁补偿协定,她能分到的房子和钱不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家,一下子成了暴发户,大家私底下都很羡慕她。
如今有亲戚缠上来的,大家又将羡慕转为同情。
人死如灯灭,可怜小姑娘还要应付恶亲戚,大家都觉得这事儿悬,姚木兰少不得被贪得无厌的舅舅舅妈,咬下两块肉来。
姚家门口闹闹哄哄的,姚木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硬生生镇住了宋家几口子人。
他们的目地是把姚木兰叫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坐实了这房子有宋家的一份儿,在拆迁时分上一杯羹。
姚木兰听着宋建山媳妇儿鬼话连篇,望着她冷笑:“呵呵,我家欠你们钱?宋建山、柳金娥,你们是不是忘了当初写下的欠条,我家里还放着呢。另外,讹诈人可是要罚钱的!”
宋建山的媳妇儿闺名叫柳金娥,自打嫁了人后,很少人喊她这个名字。
被姚木兰大声一喊,她打了个激灵,犟着嘴喊:“咋啦,我们夫妻心地好,不像你们那么计较,没让你家写欠条,你们还想赖账不成。”
柳金娥娘家侄子没跟姚木兰打过交道,见她从头到尾气势十足,将袖子一卤,往前边儿一站。
“小姑娘家的,模样挺漂亮,怎么这张嘴这么欠撕的。爹妈没了没人教是吧,没人教,我这就来教育教育你。”
柳大河个子比宋向南足足高了一头,粗胳膊粗腿还挺能唬人的,他冲到姚木兰跟前,手还没挥到她脸上,下盘先被踹了一脚。
姚木兰毫不客气的将柳大河踹翻在地,又踢了他屁股和背几脚,踩着他说:“想教育我,爬回娘胎里再练上几练!”
“警察来了!”
有人喊了声警察来了,姚木兰将脚挪开。
她今天动手,顾忌着警察要到场,先前都留着余地,没用什么狠劲儿。
但柳大河听到警察来了,一下子来了精神,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着:“打死人了,要出人命啦。”
作者有话要说:
就要放假了,嗷呜……工作又要忙了,大家都好好玩儿呀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用事实说话
这群混账东西,恨得姚木兰牙痒痒,要不是把人打残了还得赔医药费,她真想把这群人打的满地找牙,省的在她跟前乱蹦跶。
警察来了,姚木兰往后退了一步,客客气气的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柳大河在地上可劲儿打滚,灰头土脸的大声吆喝着,破皮无赖的样子让警察皱起眉头。
“谁报的警,发生了什么事儿?”
“您好,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这群人跑到我家砸门,试图用暴力,对我进行敲诈勒索。”
姚木兰嘴皮子还很溜的,她说完话,警察瞧宋建山一群人的眼光就不太友好了。
柳金娥扑到柳大河身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我的大侄子啊,你伤的怎么样,警察同志啊,您可别听姚木兰胡说。她家是开武馆的,我们是来找她说正事儿的,没想到她直接就上手打人了。”
姚木兰呵了一下,横了柳金娥一眼,嫌弃的望着柳大河说:“别在地上乱翻腾了,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看着,你想讹人也得先给自己弄出个伤来。”
片儿警经常处理处理家长里短邻里纠纷,瞧他们这样子,也看出猫腻来了,一脸严肃的瞪着柳大河说:“起来回话,再撒泼耍赖,就一起到派出所说个清楚。”
一听要进派出所,柳大河心虚了,咕噜一下爬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摸着腰龇牙咧嘴的说:“警察同志,姚木兰她想独吞房子,占了我姑父一家的份额,你们可得做主啊。”
两个警察对望了一眼,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他们还真不好插手。
自从政府下达拆迁通知后,他们辖区就多了许多争家产、抢宅基地的纠纷,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往外冒。
一听到又是房子,两个警察都有些麻木了。
然而,再麻木,他们也不能甩手不管,个子稍高的警察,扶了扶帽檐扬声说:“大家都想回去吧,当事人请留下。要是有需要,我们会拜访大家了解情况。”
大家对公家对警察的敬畏是发自内心的,听着穿警服的人让大家先离开,围观的街坊邻里们咂咂嘴,依依不舍的走了。
宋建山一大家子留了下来,几个人瞪着眼睛瞅姚木兰,好像要在她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姚木兰也不说话,搬了两把椅子,让警察同志坐下,又去倒开水。
“谢谢您,姚小姐请坐,我们不喝水了,咱们先来了解一下情况。”
柳金娥先前害怕警察站到姚木兰那边,如今看到他们公事公办的样子,底气立马足了起来。
她拉着老公往前一站,开口先叫了声:“警察同志,我是姚木兰的舅妈,我老公是他舅舅。”
她介绍完,用手在后面狠狠拧了宋建山一把示意他说话。
来之前,两口子已经反复练习过了,老婆在腰上一掐,宋建山立马跟上了发条似的开口:“警察同志,事情原委是这样的。当初我妹妹妹夫买房时钱不够,我家就出了一部分钱,他们承诺了这房子我们占四分之一的份额。后来,我妹妹、妹夫去世了,我瞧着外甥女儿一个人可怜,也没提这茬。”
柳金娥急忙补充:“是啊,警察同志,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种白眼儿狼。”
姚木兰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朝他们翻了个白眼后,这才和警察说过:“警察同志,家里房产证还有宅基地证明上全是我的名字。此外,宋建山一下子,以前经常来我家借钱,借了从不还,欠条已经家里当时的取款单都还收着呢。”
她不紧不慢的话,让一大帮子人集体傻了眼,柳金娥当即否认到:“说什么鬼话呢,我们可没借过钱!”
柳金娥和宋建山抱着侥幸的心思,睁眼说瞎话,姚木兰一句话打消了他们的念想:“警察同志,我可以拿两张出来给你们看看。另外,我父母在世以及去世时,我们缺钱都是抵押贷款的。如果宋建山一家再强行讹诈下去,我不介意报案告他们讹诈。”
姚木兰态度强势,宋家人蔫儿了,宋建山和柳金娥当初天天跑到姚氏武馆来打秋风,没欠条的借债多,但也是打过几张欠条。
何况买房子是否出钱,他们自己心里也门儿清楚。
宋建山本想着人多势众闹一场,把这事儿给定下来,拆迁上也分一杯羹,没想到外甥女儿态度如此强硬,半分便宜都不给他们占。
“房产证还有宅基地证明还有欠条能让我们看一下么,如果是真的,宋家人的确够的上勒索诈骗。”
姚木兰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警察随她上楼看证件去了,留下一大帮子人在楼下面面相觑。
宋向南媳妇儿最先站不住,伸手扯了扯他衣裳,压低了嗓门儿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你不是说房子有你们一份儿么?”
以前家里经常跑到姚家打秋风之事,宋向南也是有印象的,但谁让富贵迷人眼呢。
他明知道家里不可能借钱给姚家买房,但在父母提起这茬时,仍然抱着拆迁分一笔的希望来了。
如今听妻子问,他恼火到:“问什么问,好好等着,就你话多。”
宋向南媳妇儿委屈了,瞪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要是这房子没宋家事儿,她立马回娘家去,不能让男人抖起来。
柳金娥和宋建山神情焦虑,柳大河东张西望,笑呵呵的说:“这房子可真大啊,就是分上四分之一,也能有个几百万了。姑姑,姑父,你们这下可要发达了啊。”
没人搭腔,气氛有些古怪,柳大河干笑了两声,悻悻的住了嘴。
过了一会儿,两个警察同时陪着姚木兰一起下来了,他们神情愈发严肃,第一句话就是:“私闯民宅是违法行为,敲诈勒索属于犯罪。姚家房产证宅基地齐全,你们要是再来捣乱,下次就要派出所里见了。”
警察同志变了态度,宋建山和柳金娥态度也软了下来,只是让他们放弃到嘴的肥肉,两人终究是舍不得。
宋建山陪着笑说到:“两位警察同志辛苦了,我也不是故意说话。借钱这事儿,我们的确没证据,当年我妹妹也只是口头承诺要分给我们四分之一的房子。”
柳金娥眼睛一亮,觉得丈夫一下子变聪明了,急忙应和到:“是啊,是啊,警察同志,咱们小老百姓懂情不懂法,您千万别把我们当坏人啊。”
一群人缠着两位民警同志,闹了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在警察的劝说和警告下离开了。
临走前,两位民警同志特地叮嘱姚木兰注意安全,有情况了及时报警。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孤女被欺负,只要有点儿良心,能帮都会帮上一把。
姚木兰送走了警察,长舒了口气,手机响了,一看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导演,她急忙调整心情接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认真严肃的声明……不会太监的,真不会太监的,这一两个月就会完本呢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怎么不穿金缕玉衣来
“您好,张导演,我是姚木兰。”
阳光透过窗子打在身上,姚木兰恬静的面容上多了一丝紧张。
“哦,小姚啊,我们剧组最近需要武术指导,还有一个后宫女答应的角色,你要不要演啊。”
姚木兰手指无意识握紧,面上露出灿烂笑容来。
“多谢张导,真的非常感谢您了,我愿意接这份工作。”
“嗯,那就好,随后我让助理联系你。”
“多谢,张导,多谢您的提携。”
电话挂了,姚木兰还在说道谢的话,眉飞色舞的吻了一下手机屏幕。
她以前曾想过,如果哪天突然发财了,还会不会做武替或者演员这样辛苦的工作。
如今改变命运的拆迁大礼包从天而降,姚木兰发现,她还是非常喜欢和期待新工作的。
休息了几天之后,姚木兰元气满满,如今只等新工作来临了。
之前邢导演对她几多提携,不仅给了她戏份不少的角色,同时还向很多同行介绍了姚木兰。
以前在六朝影视城中,靠着运气拼工作的姚木兰,终于迎来了事业的发展期。
姚木兰在客厅中走了几步,看到墙壁上的挂钟时,不期然想起了赵正。
他在两千多年前,正在做什么呢?骑马射猎,还是读书识字,或者饮宴游玩。
不知不觉中,姚木兰推开了赵正的房间,他的衣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上。
姚木兰将他留下的衣裳展开,玄衣如墨,宽袍大袖,山河纹理如画卷展开,金丝银线铺展绵延,贵气无双奢华难挡。
姚木兰想起赵正那张素白如玉的脸,随手翻了下,没有瞧见他头上戴的玉冠。
“真不知哪里跑出来的贵族,这身衣裳都能卖上几万块了,还有青莲玉冠,卖上几十万不成问题吧。”
嘀咕完之后,姚木兰拍了下脑袋,摇头道:“蠢,那些都是古董,才不止那些钱呢。”
想到手里摸的都是价值昂贵的古董,姚木兰有些心痒,她抿唇将玄色直裾抖开,依着穿戏服的经验,将衣带系好。
长袍上身的感觉,比姚木兰想象中要重,她伸手扯着上面金银丝线,由衷感叹到:“都是真的啊,怎么不干脆穿金缕玉衣出来,真是奢侈的小子。”
“什么是金缕玉衣?”
低沉醇厚的男声响起,姚木兰吓了一跳,抬起头时,发现穿着银色铠甲的赵正站在离她一米不到的地方。
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姚木兰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踩到下摆,身子踉跄了一下,仰头朝后摔去。
嬴政往前跨了一步,长臂一伸,将姚木兰带入怀中,幽暗的眸光中浮动着莫名意味:“好久不见。”
他唇边勾起一抹浅笑,能让姚氏受惊,似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姚木兰靠在嬴政冰冷坚硬的铠甲上,朝他翻了个白眼:“下次出现时,能不能打声招呼,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她平复了下情绪,伸手去推嬴政,却被他牢牢抓住了双手。
“下次寡——我会注意的。”
“松开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古代人讲究这个吧。”
姚木兰再次用力推嬴政,他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她扬了扬拳头恐吓到:“我警告你立马松手哦,如果你不想接受我狂风暴雨一样的教育。”
嬴政的肤色明显不如以前白皙了,脸部线条愈发分明硬朗,几天不见,他身上又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一年零一个月,我们十三个月没见面了。”
他霸道的将姚木兰禁锢在怀中,眸光暗若深潭,先前所有不快全化为云烟。
“那么久么?在我印象里,你离开才半个月多点。”
姚木兰反问之后,哦了一声恍然道:“前两次,你似乎也提了,这样看我们之间时间流速不一样,这可真是奇怪。”
即使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待了很久,姚氏某些话,嬴政还是很难理解。
为避免她真的生气,嬴政松开了手,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出怀中。
“你穿我的衣裳很好看,金缕玉衣是什么?”
王的礼服与常服包括佩饰,都不是普通人可以逾越的,但看到姚氏穿自己常服时,嬴政心情愉悦,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感觉。
“那个嘛,让我搜一下。”
姚木兰打开手机,键入金缕玉衣之后,一字一句念到:“金缕玉衣是汉时皇帝和大贵族穿的丧葬殓服……”
念到丧葬殓服时,姚木兰察觉到不对,讪讪的笑了笑:“那个,我刚知道这个是死人穿的……”
想到她刚才吐槽的话,被原主听了个正着,姚木兰拿拳头抵唇咳嗽了一声:“我刚才让你穿金缕玉衣过来,只是开玩笑,千万别当真啊。”
她欲盖弥彰的样子,让嬴政心情愈发明朗,即使一年多没见,她还是像记忆中那样可爱。
“我要换衣服。”
“嗯?”
姚木兰抬头,茫然的望着嬴政,他朝她笑了笑:“能帮我脱一下铠甲么?”
长年混迹于剧组之中,姚木兰自是知道铠甲穿脱有多麻烦的,她爽快的应道:“可以啊,站好了。”
嬴政依言站直了身子,不得不说,让心上人替自己解铠甲的感觉,真是非常好。
“你又长高了,不是说古代生产力不发达,个子普遍较矮么,你吃什么长大的?”
姚木兰踮起脚尖,伸长了胳膊替嬴政脱铠甲,嘀嘀咕咕的吐槽。
眼看着对方个子蹭蹭的长,她这个二十多岁,一心想要再长高些的人,着实扎心啊。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嬴政淡淡回了一句,姚木兰一巴掌拍在他只着里衣的肩膀上:“好小子,这一把装的,真像样。”
光洁如新的铠甲,颇有几分重量姚木兰将脱下来的铠甲,整齐的摆放在地上后,站在原地揉起了胳膊。
“怎么突然穿铠甲了?应该不是去打战了吧?铠甲这么干净。”
“不是打战,练兵而已。”
听到赵正练兵,姚木兰狐疑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年纪这么小就练兵,#%^^&*&*^”
话出口变成了奇怪紊乱的音词,姚木兰受到了惊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说的话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你说了什么?”
“#%^^&*&*^……”
姚木兰又重复了一遍,依旧是无法识别的噪音,这次她彻底惊了。
她不过是想说一句:“你年纪这么小就练兵,这样的秦国能统一六国,还真是一个奇迹。”
但是后半句就这样古里古怪的被屏蔽了,姚木兰察觉出不对来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特地将两句话分开说:“#%^^……”
前半句混乱依旧,姚木兰继续道:“还真是一个奇迹。”
嬴政疑惑的望着姚木兰奇怪的举动,反问到:“什么奇迹?”
姚木兰举手做出暂停的动作,头微扬道:“我明白了,%%^^&&*#@……”
后半句话果然又被弄成乱码了,她不就说了句:“秦二世而亡,阿房宫被毁么。”
所以这也变相验证了,有关秦朝的一切,她似乎不能在赵正面前提及,这是传说中的天道么?
姚木兰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天道无影无形无处不在,这种被偷窥的感觉,还真是奇怪呢?
嬴政跟着姚木兰一起,抬头望向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意识到这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于是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呢?”
“嘘,我在看这个世界,最难解开的未解之谜。”
她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嬴政深深觉得,他一国之主的尊严,被深深鄙视了。
为了让姚木兰早点儿回神,嬴政反手脱起了里衣。
心乱如麻的姚木兰,余光中瞧见嬴政□□的胸膛,一脚踹了过去:“臭小子,说了多少次,换衣裳不要当着别人面。”
嬴政一把抓住了姚木兰的脚踝,敞着衣领,认真的回了一句:“你的视线不在我身上,另外,我一直在勤加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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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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