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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我家有个秦始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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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身子被震了一下,姚木兰冲他得以的按起了喇叭:“啦啦啦,命中,万岁!”
她一脸孩子气,朝嬴政做了个鬼脸后,调转车头朝别的车撞去了。
嬴政难得没生气,但好胜心被激了起来,握住方向盘,朝姚木兰的方向追去。
姚木兰玩儿碰碰车不多,但她运动能力强,视力听力极好,在碰碰车上有着天然优势。
她在场中横冲直撞,遇到小朋友时,撞的很温柔,遇到同样活力四射的年轻人时,碰撞的力度则要更大一些。
当然,姚木兰满场飞,撞她的人当然也多了,不过她经常来一个神走位,让追着她撞的人一脸懵逼。
场地中,时不时有人翻车,大家哈哈一笑,将车翻过来,继续上车玩耍。
小孩子们最喜欢玩儿碰碰车,一个个口中喊着冲冲冲,在场地中横冲直撞,尤其喜欢对大人发动进攻。
嬴政本想掉转车头,追着姚木兰,与她比一下谁厉害。
只是,他刚能熟练的操作碰碰车,根本追不上在场地中满天飞的姚木兰。
她将小车开的飞快,灵活的穿梭在众多车辆中,姚木兰最喜欢的就是引别人来撞她,再猛的离开,让众多小车撞在一起。
“哈哈。”
再次让四五辆车碰头之后,姚木兰停下碰碰车,开心的朝望着她叫厉害的小朋友们扮了个鬼脸。
姚木兰四下张望,颇有种独孤求败感,遂寻找起嬴政的身影。
当发现他被几个小孩子围攻,堵在场地中央时,姚木兰被逗的哈哈大笑。
她将方向盘一转,朝嬴政冲了过去,远远的喊了句:“小正啊,你表现不行呦,连小朋友们都比不过。”
“这个大人好笨哦,连我们都比不过。”
“嘻嘻,我们努力将他撞翻车。”
几个小孩子,笑嘻嘻的谋划着将嬴政的车撞翻,他沉着一张脸,瞪着围在身边的孩子说:“全都给我让开。”
他阴鸷的表情,还有锐利的眼神,吓得孩子们打了个哆嗦。
先前还围在他身边的小朋友,一下子散开了,担心的还被吓哭了。
嬴政面无表情的散发着冷气,很快他身边就没什么人了。姚木兰冲过来时,瞧着孩子们受到惊吓的脸,瞥了撇嘴:“真厉害呦,把小朋友都吓跑了。”
不过姚木兰也有点儿奇怪,往日里熊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们,到底是怎么被嬴政一句话吓跑的。
这真是一件百思不得其解之事,为了给熊孩子们伸张正义,姚木兰决定代表月亮惩罚一下赵正。
“嘟——嘟——,我来啦,砰!”
嬴政见姚木兰又朝自己冲了过来,急忙将方向盘往另一个方向转,试图躲开她的撞击,从另一个方向对她发动进攻。
“想撞我,没门儿~”
姚木兰瞧出赵正的打算,急速后退之后,又往前冲,用力的撞在赵正的碰碰车的侧面。
车,翻了。
嬴政随车一起翻到地上,引来了一阵爆笑声,先前被他吓到的熊孩子们,笑声格外响亮。
“少年呦,还是太年轻呢,不知道人生的车可是说翻就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星经纪人周云溪沉睡了七年
醒来后,娱乐圈天翻地覆
推荐一本书《娱乐圈睡美人》:她曾经带过的少年们,全都成了一线明星
PS;女主常昏睡(可灵魂出窍,异能为与有生命物体沟通。)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冲突
姚木兰的风凉话,永远都那么戳心,嬴政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重整山河,再战上三百回合。
时间到了,大家纷纷从碰碰车上下来。
嬴政面色晦暗,锐利的眼神,锁定了嘲笑他的孩子们,气势凛冽如刀。
他们的笑声,让他想起了,在邯郸时被人嘲笑欺辱的岁月。那些穿着锦衣的贵公子们,就是这样嘲笑他的。
嬴政凶狠的眼神,让孩子们一哄而散,他们很害怕这个,好像随时会掐住他们的脖子,将他们弄死的小哥哥。
孩子们的直觉向来是最准的,嬴政的确起了杀意。
姚木兰调侃了嬴政一句,见他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冰冻了一样,检讨起她玩笑是不是开过了。
年轻人脸皮薄,被人这样嘲笑,心里肯定别扭了。
姚木兰从碰碰车上下来,手插着口袋,走到嬴政面前,抓着他的胳膊往外走:“不过是游戏嘛,有什么不高兴的,你连车都不会开,碰碰车玩儿不好也是正常的。”
说此话的姚木兰,忽略了她也不会开车的事实。
嬴政一把甩开姚木兰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愤怒的火焰在他瞳孔中燃烧着。
工作人员开始清场了,姚木兰见嬴政状态似乎不太对,强行揽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外带去,口中念念有词:“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
嬴政想要甩开姚木兰的钳制,事实证明,他的反抗只是徒劳而已。
两人出了碰碰车项目所在地,姚木兰双手按住嬴政肩膀,严肃的对他说到:“赵正,这里是游乐场,无论你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里只是大家放松休闲的地方。”
姚木兰看出了赵正情绪不太对,他的眼神中有杀意,虽然这个认知让她觉得荒谬。
但考虑到赵正来自两千多年前的秦国,姚木兰又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杀意,似乎不太那么荒谬了。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姚木兰按住了赵正的肩膀,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
姚木兰的眼神,带着奇异的安抚,嬴政望着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先前压在胸膛中的仇恨,慢慢退散开了,欢快的喧闹声争抢着挤入他的耳中。
“刚才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失控了。”
嬴政没道歉,但姚木兰从他话中听出了歉意,见他眼神恢复了清明,她也松开了胳膊:“不要紧,谁都有想不开的时候。你还年轻,无论遇到了什么,都要记得人生还长着呢,要好好的生活。”
年幼时的隐忍与愤怒,再次被嬴政藏到了最深处,他嗯了一声。
“孩子,放开我的孩子,啊——”
尖叫声响起,游乐场顿时骚动起来,有人慌乱的叫着:“那人手里有刀,他手里有刀。”
女子的绝望的哭声响起,先前还欢乐无比的游乐场,一下子陷入恐慌之中。
姚木兰回头,如水退散的人群中,一个手中拿着菜刀的男子,肋下夹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面目凶狠的朝周围人挥着菜刀。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身体一直在抖,手背上青筋暴起。
大家都在往后退,尤其是带着孩子的人,只有被抢小孩的父母,试图往前冲。
但他们手还没碰到小孩,先被凶狠的男子在肩膀上、胳膊上各自砍了一刀。
伤口很深,鲜血从两人身上喷涌而出,他们口中唤着孩子的名字,挣扎着还想往前冲,但被周围人拦了下来。
“这人是疯子,不要触怒他,小心伤了孩子。”
那人的确是疯子,在砍了人后,哈哈大笑,露出了一口黄黄的牙齿。
小朋友看到父母被砍,苦闹的更厉害了,疯子眼睛直直的望着小孩子,手中菜刀还在滴血。
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大家惊恐万状的往后跑。
几个保安拿着电警棒冲了过去,远远的朝疯子喊着:“放下孩子,将小孩放下。”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闪间,姚木兰毫不犹豫的往前冲,嬴政迈开腿跟着跑,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你疯了,那人手中有刀。”
姚木兰将嬴政的胳膊甩开,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冲:“他手里有孩子。”
嬴政望着姚木兰朝大家避之不及的地方冲去,冷着脸骂了句蠢货,但人却紧跟着冲了上去。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冲上去,嬴政觉得他可能被姚木兰带蠢了。
疯子也不全然是疯子,至少他知道将菜刀架在小孩子稚嫩的脖子前,对赶上前来的保安进行威胁:“你们再过来,我就砍死他,把他砍死!”
他恶狠狠的说着,接着环顾四周后,说了句:“把刘燕那个贱女人带过来,还有我儿子,我要见我的儿子!”
姚木兰赶到时,听到疯子这样说,其他人试着劝他放下孩子,男子只是挥舞着手中菜刀,一个劲儿的叫嚣着要见刘燕和孩子。
局面陷入僵持之中,先前受伤的父母,不愿离去,泪眼模糊的看着孩子。
小朋友遭遇了巨大的惊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人已经有些抽搐了。
大家都在往外跑,姚木兰和嬴政往里面凑,就显得有些特别了。
“小姑娘,里面很危险,千万别往跟前凑。”
有人好先劝姚木兰,她点了点头,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
男子穿着皱巴巴的衣裳,身上带着酒气,不管看模样,这酒应该是之前喝的。
大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试图说服他放心孩子,但他拿着菜刀,神经质的向大家耀武扬威,精神格外躁动。
嬴政穿过人群,站在姚木兰身后,有心劝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有卫兵在这里,他一定会派人将歹人拿下的,但他身边没有护卫,他堂堂秦王,怎能为一孩童以身涉险。
姚木兰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挥舞着菜刀的男子,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试图从中找到规律了破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方和医护人员赶来了。
孩子父母执意不愿离开,医护人员只能就地位为他们进行包扎。
随着警方到来,男子身份也被广大人民群众扩散了出来,他叫郑远,无业游民一个。
刘燕是郑远的前妻,他平时游手好闲,不找工作也不照看孩子,喜欢和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吹牛,喝醉了就打老婆。
刘燕受不了家暴,提出了离婚,郑远不愿意,但他经常对刘燕还有孩子进行家暴,法院最终判决两人离婚。
离婚后,刘燕带着孩子净身出户,连抚养费都没要。
没人给郑远洗衣做饭,也没跟他钱花了,他就想尽办法跑到刘家闹,叫嚣着要孩子,向刘家人勒索钱财。
刘家人被郑远折磨的苦不堪言,只能一家人咱避到外地亲戚家。
刘燕由于孩子还在楠城上学,没办法去外地,只能带着孩子,小心避开郑远。
郑远听说刘燕带着孩子来方特大世界玩儿,于是揣着菜刀,从围墙中翻了进来,四下寻找前期和孩子。
找不到人,他愤怒之下,抓了一个孩子,想把前妻和儿子逼出来。
郑远有遗传家族精神病史,在离婚前,他已经有发病的征兆,偶尔会无缘无故的歇斯底里,拿起什么都敢往妻子身上抽。
警方试图安抚郑远,但没有半点儿用,他一直叫着要见刘燕和儿子。
双方僵持了近半小时后,郑远喊了一句:“十分钟内,不将刘燕还有我儿子带来,我就杀了这孩子!”
孩子的父母闻言,放声大哭,口中喊着:“放了我的孩子,放了他。”
游乐场暂时被戒严,警方开始驱除闲杂人等。
姚木兰反复计算着郑远各个动作的间隔,以及他的情绪爆发周期,最后终于找到了他一个习惯动作。
郑远每次在要求见前妻和儿子时,都会挥着菜刀讲话,持续大约十几秒钟。
警方已经考虑动用狙击手了,又怕郑远随时暴起伤害孩子。
姚木兰在旁边守着,当郑远再次举起菜刀,向警方要求要见前妻时,手扬到最大弧度时,她动了!
这是姚木兰有生以来做的最好的一个飞踹,她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一脚踹上了郑远的脚腕,同时将身子压了过去。
她长年练武,这一脚下去,只听咔吧一声,郑远的脚腕被踢折了。
他面目狰狞的看了过来,身子却被姚木兰给扑倒,在扑倒郑远的同时,她不忘将胳膊垫在孩子身下。
小朋友大声哭着,郑远直到后脑勺着地那一刻,才意识到了他被人打倒了,手腕上的剧痛,让他面孔更加狰狞。
姚木兰用膝盖压着郑远,手肘猛烈撞击他的胳膊,迫使他松开了手。
警察及时冲了过来,将小朋友抱走,小家伙除了身上被郑远勒出的伤痕,以及小片擦伤外,没有大碍。
孩子被警察救走了,自己也被人压住,郑远怒气冲冲,试图将姚木兰推起来。
不用再顾虑孩子安危姚木兰哼了一声,反剪了郑远胳膊,将他拖了起来,周围爆发出掌声还有喝彩声。
小朋友的父母,哭着将孩子搂在怀中,连碰到伤口都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喵呜~~~腰酸背痛啊……啊啊啊啊,多叫几声加重语气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损己利人
郑远被制住后,嘴巴里不干净的骂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姚木兰:“臭XX,你给我记着,我要杀了你。”
姚木兰冷冷的回望着他,朝他扬了扬拳头:“我等着。”
她最讨厌家暴,更讨厌凌虐弱小者的暴力者,郑远的所作所为,恶心的姚木兰胃里翻江倒海。
警察在郑远身上搜了下,又找出了一把水果刀、一把□□,凶器就在他口袋中放着。
围观群众纷纷为姚木兰喝彩,同时对郑远大加鞭笞。
郑远被抓住后还骂骂咧咧的,记者赶了过来,急匆匆的围着姚木兰进行采访。
被解救出孩子的父母,抱着孩子好一顿安慰后,忍着痛牵着孩子过来,两人一起向姚木兰鞠躬致谢。
他们一连鞠躬三次,这才抬头,泪眼婆娑的说:“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
“您好,我是楠城晚报的记者,请问您是什么单位的,救人之后有什么感想?”
姚木兰被人包围其中,众记者争先恐后的向她发问。
嬴政默默站在一旁,他先前没能帮上忙,但姚木兰冲上去的那一刻,他心漏跳了半拍。
直到她顺利将歹徒拿下,他心犹在震颤。
那人身上还藏着凶器,倘若姚木兰身手稍微差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姚木兰身份特殊,更不想提及职业,关心了两句孩子后,又打酱油似的应付了下记者们,用手遮脸,抓着嬴政的胳膊就要离开。
记者眼看她要走,急匆匆的跟上:“您好,这位女士,请问您怎么称呼,我们打算为您发一个报道。”
“谢谢了,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
姚木兰以手遮面,口中说着:“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嬴政跟在她身后,随她一起在众人赞赏的目光中,离开了游乐场。
出了游乐场后,姚木兰直接叫了辆出租车,与嬴政一道离开,坐在车上后,她明显松了口气。
嬴政疑惑不解的望着她,神色认真的问她:“那些人似乎要表彰你,你为什么不接受呢?”
儒家主张仁义,信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但嬴政更信奉弱肉强食。
他从血雨腥风中逃出,曾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数次。从那时起,嬴政就立下决心,这世上没人能决定他的生死,他也不会保留不必要的同情心。
可是姚木兰不一样,她不求名,亦不求利,冒着生命危险帮助别人,完全不索取回报。
这种损己利人之事,嬴政是向来不为的。
比起儒孟学说,他更喜欢《列子》一书,上面说“杨朱曰: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姚木兰将手掌伸出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伤口,这次如释重负的回了句:“上新闻太麻烦了,采访的热潮过一阵儿就被压下去了。万一哪天我红了,孩子和家人的身份恐怕要被扒出来了。”
说到这儿,姚木兰噗的一声笑出来了:“当然,离我大红大紫,还有这么这么长的距离。”
她将两只手先合拢,接着又分开,比划了好远的距离。
嬴政还是不太懂,他继续问到:“你与那个孩子无亲无故,为什么要帮他?”
司机师傅在前面听到两人对话,看着倒车镜插了句嘴:“小伙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见到有小孩子遇到危险,当然要帮一把啊。”
他这时还不知道游乐场中,小孩子被劫持之事,只以为他们可能是遇到了迷路的孩子。
嬴政抿唇,心情愈发困惑,难道这里的人都是圣人不成,一个个都以大儒教导为行动准则。
可他们若真的都这样想,为什么有狂徒屡次行凶,嬴政实在不明白,这里的人到底是好是坏。
姚木兰不像司机回了那么多话,她冲过嬴政翻了个大白眼,挑明了一个简单的事实:“我与你同样非亲非故。”
嬴政一时语塞,姚木兰的言外之意很明了。她与他非亲非故,他还顶着从秦国穿来的特殊身份,她却愿意不求回报的照顾他。
他做大王习惯了,已经习惯了发布号令,习惯了旁人的殷勤服侍。
但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姚木兰完全没有理由照顾他。所以,她真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嬴政没再思索这个问题,也许这个世上,真的有人心地善良为人正直,做好事不求名利和回报。
出租车很快将两人送到了地方,姚木兰直接让师傅停在了超市处。
下车后,她活动了下胳膊,朝嬴政眨了眨眼睛:“小正啊,今天姚姐亲自下厨为了做好吃的。”
姚木兰眼神明亮,整个人闪耀的像是有光溢出一样。
“你胳膊是不是受伤了?”
嬴政不止一次见姚木兰活动胳膊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哈哈笑了下,摇摇头说:“你观察的好细致,没那么严重,就是先前不小心肌肉拉伸了下。”
姚木兰实在不好意思说,她之前抱嬴政的时候,一个没弄好,拉伤了胳膊。
再次进超市,嬴政不像头一次那样土包子,他甚至主动帮姚木兰推购物车。
别人打量的目光,嬴政也能视若无睹了,姚木兰今天格外大方,挑选商品时,不再像之前一样总是找打折的,或者相对便宜的。
买了食材和生活必须品之后,姚木兰和嬴政一道,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
嬴政主动将重的购物袋提走,只留给姚木兰一袋轻飘飘的,她有些受宠若惊了——今天的别扭小子,似乎格外懂事。
回到家中后,姚木兰开了灯,环顾四周,感慨万千到:“就要拆迁了,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些熟悉的布置了。”
姚氏武馆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姚木兰怀念又幸福的过去。
灯光下,练武场空空荡荡的,镜子中倒映着她和赵正的模样。
那些年,父亲带着众弟子练功的场景,浮现在姚木兰眼前,那些温馨美好的记忆,从此真是只存在于她的脑海中了。
姚木兰面上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嬴政望着镜子不解的问到:“你不想拆迁么,如果真不想,那就不要拆迁。”
赵正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姚木兰忍不住又笑了。
“上楼吧,拆迁这种事儿,又哪是我能决定的呢。不过旧城各项设施都老化了,拆迁也是好事,等拆了之后,我有钱了一定会重振姚氏武馆的!”
每次提起姚氏武馆时,姚木兰整个人散发着别样魅力。
嬴政心猛跳了一下,他默默移开视线,望着墙壁上挂的照片发呆。
照片里的姚木兰,大约只有七八岁大小,笑容灿烂的依偎在父母怀中,不谙世事的样子十分可爱。
他突然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姚木兰今天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救那个孩子了。
因为,她在爱中成长,也愿给予旁人无私的爱。
他做不到,嬴政垂下眼角,沿着楼梯台阶,一步步向上走。
他的人生,注定追逐刀山火海,诸国争霸,他要么踩着累累尸骨走上去,要么成为旁人脚下的白骨。
上楼后,姚木兰收起怅然若失的神情,招呼着赵正洗菜切菜,和她一起做完饭。
姚木兰可不惯着赵正,她供他吃供他穿,总不能供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爷来。
嬴政顺从的依着姚木兰的吩咐,先择菜然后洗菜,接着放在砧板上,切成块或者片。
他这样听话,不是因为姚木兰武力值高怕挨打,而是他突然想,心疼她那么一下。
厨房空间不大,姚木兰系着围裙,转个身就能碰到嬴政。
两人回家后都脱了外套,嬴政穿了T恤,姚木兰则穿着中袖。每当两人温热的肌肤碰在一起时,嬴政脸上都会泛起可疑的红晕。
嬴政刻意遮掩,姚木兰又忙着炒菜,没注意到这一点。
厨房中飘起热腾腾的香味儿,油锅里哗啦呼啦的响着,白气飘上来,很快又散掉。
粥在锅里煮着,一切都是现世安好的模样。
嬴政全然忘记了君子远离庖厨的话,在厨房和客厅中来往穿梭着。
姚木兰这次使出了浑身解数,做了八菜一汤,打算好好庆贺一下,拆迁毕竟是个大事儿。
当她彻底将最后一道菜放入盘中时,嬴政迟迟没来端,姚木兰一边解围裙,一边喊到:“小正,吃饭了,菜都做好了。”
燃气灶关了,油锅倒了,厨房与客厅静谧一片,没有人回忆姚木兰的催促。
她将维权挂在厨房的门上,进客厅一瞧,菜正好端端的搁在桌子上,赵正也记得在上面扣上盖子保温。
但是赵正不见了,姚木兰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忪,她环顾四周,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
她走了两步推开了赵正的房门,里面空空荡荡的,他之前换下的汉服还在。
汉服在,姚木兰总觉得他也在,她不信邪的关上门,在一楼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答。
他是真的离开了,姚木兰叹了口气,慢吞吞的上了楼。
她到厨房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然后又将盖子一一掀开。
八菜一汤,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这是姚木兰厨艺最开挂的一次。由于只有两个人,每道菜量都不大,小小的碟子摆的像花儿一样,十分精致。
如果赵正在,姚木兰一定会打趣他少女心泛滥,但他不在。
两副碗筷,一个人。
姚木兰突然发现,一个人吃这么多菜,是一件非常寂寞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这么好,蓝桥君突然想起一句诗来:“墙里秋千墙外道~~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舅舅一家上门
帷幕低垂,明珠灿灿,烛光摇曳。
嬴政睁开眼时,瞧见的正是他的寝宫,檀香袅袅,闻的人昏昏欲睡。
众宫人跪在床榻之下,巫医手中拿着铃铛念念有词,母后坐在床边,用手帕拭着眼角泪痕。
他又回来了,但他明明没有换上穿越前的衣裳,嬴政眉头紧锁。
冰凉的蚕丝被贴在身上,嬴政不用看就知道,他如今赤身裸体的躺在衾被之中。
“政儿,我的政儿,你终于醒了。”
岁月对赵姬十分优待,即使在经历了流离失所的逃难日子,她依然容貌秀美风韵动人,全然不像孩子都十几岁的妇人。
“母后。”
嬴政唤了一声后,眸光落在摇铃跳舞的巫医身上:“发生了什么?”
赵姬将帕子收起,握住了嬴政的手腕,后悔不迭道:“我的儿,你白日忽然昏倒,吓煞母后。巫医将你身上衣物烧掉,又进行招魂,你这才醒来。”
嬴政默然,他在姚木兰那里待了那么多天,在这里却只过了一天不到。
“政不孝,让母后受惊了。”
几天时间过去了,嬴政心里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他望着母后眼中的血丝,当初颠沛流离时,是母后一直想尽办法护着他。
赵姬见嬴政如此乖巧,眼圈瞬间又红了,她正欲开口,思及殿内闲杂人等太多,于是拂袖道:“都先下去吧,一个个木头桩子似的树在这儿作何。”
“奴婢遵命。”
众人如云退去,只留下母子二人。
赵姬还穿着白日的衣裳,卸去了头上珠钗,素净着一张脸眼角垂着泪:“政儿,建宫殿的事儿暂且搁置不议。你若不喜欢丞相,少见便是,日后且莫如此动怒。”
“嗯,政晓得。”
母后垂泪,嬴政心里也不好受。
他虽愤愤母后平日对他控制太过,但也没有逼她让步的意思。
母子两人各司其职,和和气气多好,嬴政只盼着母后,能早点儿看清大秦内忧外患之事,早点儿看清楚丞相野心。
赵姬见嬴政面色无异样,长长叹了口气,眼神慈爱道:“政儿,你我母子是血脉相系,本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母后何尝会害你。日后,你若是心中不痛快,好好说与母后便是。”
嬴政没想到,他不过晕了半天,母后就做出了这样的让步。
母后她——也是很在意他的吧。
想到这里,嬴政面色缓和了不少:“母后,建宫殿之事,不是儿臣不愿。只是咸阳去岁遭了旱灾,百姓食不果腹,强行征集壮丁进行劳役。不但会让百姓怨声载道,还危及江山社稷。”
赵姬为嬴政拉了拉被子,神色柔和道:“傻孩子,睡吧,建宫殿之事不急。母后只是想着你还立后,身边也没可心的美人儿,想为你选一批进行。”
听到要为自己选美人,嬴政急忙阻止到:“母后,此事暂且不急,秦国这几年与各国龃龉不断,政想过一两年再考虑选美之事。”
赵姬也没强求,毕竟嬴政年纪还小,她担心他像其父一样,伤在女色之上,最后落了短寿之命。
又叮嘱了几句之后,赵姬款款离去,走时不忘让下人为秦王备上膳食。
嬴政在宫人服侍下换了衣裳,睡了一天活,他格外精神,唤人拿来竹简,查看起政务来了。
待宫人将晚膳端来,嬴政瞧着热腾腾的羹汤,眼前突然浮现出姚木兰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她做了那么多菜,他却突然失踪,她心里怕是不会好过。
晚膳非常丰盛,但在尝过了现代精品菜肴的嬴政眼中,这些菜色相寡淡,味道也太过寡淡了。
他在宫中,用的是最好的盐,但做成菜和汤中,仍然有淡淡的苦味儿。
桌案上摆放着各色碗碟,嬴政跪坐在案前,拿起象牙箸时,突然有些百无聊赖。
他与姚木兰相处的时间,算不上多,但嬴政却习惯了,两个人热热闹闹一起吃饭的光景。
他离开了,姚木兰也要一个人用晚餐了吧。
嬴政望着墙上,孤单的投影,收回视线后,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姚木兰印象中,嬴政似乎刚离开,但再瞧日历,半个月时光已经悄悄过去了。
她这个半月来,忙着拆迁的事儿,剧组那边只接了几个小角色,三五不时的去上一两天。
对姚木兰来说,这样的工作力度等同于休假了。
拆迁的事儿,姚木兰没跟大家伙儿提,还没尘埃落定,万一再生变故,好事成尬事了。
从确定拆迁,到进行拆迁,过程说繁琐不繁琐,说简单也不简单,但有的证明总是要开的。
姚木兰心里计划的很好,等拿到了赔偿金还有房子后,她就能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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