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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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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跟慕容怀并排走着的李恕听见了,回头来看,胡眉儿生怕他生气,媚眼一扫,娇声道:“王爷,妾身擅自做主,逾越了,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李恕淡淡地扫了晏舞儿一眼,如果她开口求他,他会帮她的。

可是,晏舞儿脸上十分淡定,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没有,李恕心中便有一丝不舒服,鬼使神差道:

“你没有做错,何罪之有?晏姬,来正厅候着。”

李恕说完转身便走,胡眉儿激动不已,更是得意。她还以为自己要挨骂了,看来王爷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她啊。

“听到没有,晏姬?”她故意加重了后面两个字,心中那个爽快啊,一直以来的眼中钉轻而易举就被拔掉了,往后没人能踩在她的头上了。

晏舞儿面无表情,看着胡眉儿扭着小蛮腰离开,缓缓地跟在后面。柳絮扶着她,见她行动很不便,知道是方才罚跪太久的原因,她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罪啊?

想到这里,心中难过,泪水就滑落下来。

“主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柳絮声音哽咽着,如今,不能唤公主,连夫人都不能了,可是在她心中,晏舞儿永远是自己的主子。

“你难过什么?这样才好呢!”晏舞儿并没有多大感触,如今,她不再是裕王的妾室了,虽然身份低下一些,但至少不会成为那些女人的靶子,她自得其乐。

二人缓步前行,前面的人却不放过她们。

“王爷有令,晏姬献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姐妹二人互诉衷肠。

晏舞儿不爽,李恕那个魂淡,用得着这样玩她吗?竟然真的让她去做下人做的事?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叫干啥姑奶奶就干啥,不过,你们有没有那个福气接受就不知道了!

柳絮也在一旁埋怨道:“王爷也真是小气,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真是看错他了。”

“不要怨天不要尤人,能靠的只有自己。”晏舞儿反过来劝柳絮,眼里带着一丝狡黠。

柳絮跟着她这么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惊诧道:“主子,您不要冲动啊!”

一般每当她这种表情的时候,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之前在水月皇宫,她没少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整公孙惠身边的恶奴。

“山人自有妙计!”晏舞儿神秘一笑,朝柳絮耳语了几句,走在前面的人已经拉出好长一段距离,没有人听到二人说的话。

正厅,老夫人吴氏端坐在主位上,李恕和慕容怀在她的左右下首,吴氏正热情地拉着关系。

“慕容公子年少有为,不像我那两个儿子,老大就不说了,老二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事无成,弄了个买卖,没见着进账,出账倒是不少,要是有慕容公子十之一二,老婆子我就放心了。”

“哦,令公子不是跟着太子殿下干吗?据说是殿下跟前的红人啊,老夫人太过谦虚了。”慕容怀也曾听说过吴氏的亲生儿子贺锦的事,恭维道。

“哪里啊?太子殿下日理万机,锦儿不过是帮着跑跑腿罢了,若是能得慕容公子提携一二,定能一日千里啊!”吴氏终于将话转向了正题。

慕容怀也不是不懂礼数之人,恭敬道:“大公子乃三哥的亲兄长,晚辈能结识乃是荣幸,说不上什么提携。”

吴氏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即拍手笑道:“慕容公子爽快,来人,立即去请大公子,今日一定要请慕容公子饮杯水酒,还请慕容公子赏脸。”

几人又寒暄了一阵,吴氏觉得口有些渴了,端起手中的茶盏,里面却没有一滴水,变了脸色,沉声道:“为何没人上茶?”底下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懒惰了。

荷叶便在一旁道:“禀老夫人,王爷命晏姬献茶,估计是晏姬没有做过,所以怠慢了吧!”

“这样啊,去催催,让她快点。慕容公子难得来,别怠慢了才好!”

话音刚落,就见晏舞儿捧着一个托盘进了正厅。

“奴婢见过老夫人、王爷、慕容公子!”她恭敬地向在座的人一一行了大礼,然后再一一斟茶。动作有些粗笨,为免出错,她速度很慢,生怕摔了茶器。

这五月的天气,说几句话就渴得不行,吴氏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见她慢慢悠悠地,心中就来气。

“怎么,还当自己是主子呢?”

吴氏总是看晏舞儿不顺眼,这个女子,生得其貌不扬,据说还担着水月国第一美人的头衔,难道之前水月国的人都死绝了吗?

还有,入府的时候,她竟敢从正门入,那是正室才有的殊荣,她还非得较真,于总管是她最得意的心腹,她一再让他吃瘪,害得如今她一出门就听别人议论她容不下儿子的妾室,怕是跟裕王矛盾升级,水火不容了吧。

让她这么丢脸,她怎么还可能善待她?因此,她听说了画画之事才会从重下手,就是想借这件事情除掉这个祸害。

“奴婢不敢,请老夫人慢用!”晏舞儿恭恭敬敬地退下,依次给李恕和慕容怀斟了茶,乖乖地立在一旁。

慕容怀端起茶盏,轻轻嗅了嗅,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冷香的味道真是不错,口味甘醇,回味无穷。”

吴氏也端起来饮了一口,“是啊,想不到晏姬泡茶的功夫倒是不错!”

她难得地赞了晏舞儿一回,在外人面前,她乐于扮演慈祥,显然她早已忘了前一刻她是如何想要将人置于死地的。

晏舞儿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做壁上花,心中暗暗好笑,差点笑出声来,连忙垂了头。

过一会儿,你们就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了!哼!

她在心里小爽了一把,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抓包,笑话,也不看看她的姐姐是谁,晏紫儿那日来看她,早就准备了一大堆药物,外敷的内服的,救人的害人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记得当时她还开玩笑地说晏紫儿思想阴暗,她却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侯门深似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幸好她听信了姐姐的话,不然今日她连一个反击的机会也没有,她可不想受了欺负还忍气吞声的。

她不过是在他们的茶里加了一点点料而已。谁叫他们一个个不拿妾室当干部,谁都想来欺负上一把呢?

在座的三人并未注意到她的异状,自顾自地喝着茶,晏舞儿十分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见谁茶盏里少了,赶紧上前斟满,没有哪个丫鬟这么有眼见的。

李恕终于注意到她的反应实在是不对劲,可是到底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便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除了偶尔没事干的时候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外,再无什么异状。

算了,大概是他想多了!他安慰自己。

很快,一名年轻男子走进了正厅,二十四五岁,一身蓝色冰蚕丝将他整个人显得很有品位,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进头顶白玉头冠里,一脸笑意盈盈的正是吴氏的亲生儿子贺锦。

贺锦排行第二,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大哥,脑子不太灵光,因此,吴氏并未对他寄予多大的厚望。

“听闻慕容公子在寒舍做客,不甚荣幸!”贺锦得体地向慕容怀见礼,话里带着一股官家人的傲气,大概是跟在太子身边日子久了的原因。

慕容怀客气地起身与他打了招呼,气氛还算是融洽,吴氏趁机让贺锦陪慕容怀出去走走,多拉拢关系,将来跟着太子爷平步青云,一手又掌着钱匣子,日子该是多么逍遥!

贺锦自是懂得母亲的意思,跟李恕一前一后地出了正厅。

晏舞儿总算是闹明白了裕王府的复杂关系,李恕是裕王,姓李,他的父亲却是姓贺的,因此他的叔伯兄弟姐妹也都是姓贺的。

正是因为这样,她上午才免除了一场灾难,若是按照宗祠的意思,她不死也得脱层皮吧。此刻她是越来越感激英明的齐国先皇赐封李恕的“义举”了。

由于吴氏并未指定晏舞儿归谁管,于是所有人都时不时地来派些差事,她严重怀疑吴氏是故意的,这样一来,任谁都可以吩咐她,包括胡眉儿和柳想容这两个昔日的死对头,遇到她们手上,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老巫婆分明就是故意的。

药效是在之后的午膳时才开始发的。当时众人都在桌子上吃着饭,晏舞儿正在给李恕布菜,忽然听到一阵异常的声音,第一个变了脸色的是老夫人吴氏,手捂着肚子,一脸难受地对众人尴尬笑笑,离席而去。

之后是贺锦和李恕等人也先后中标,望着一脸尴尬的几人,晏舞儿心中平衡了。哼,你们也有这样的时候!

回到绿芜院,柳絮总算是崩不住了。

“主子,好好笑喔!”柳絮肚子都笑疼了,又忍着不敢笑得太大声,让外面的人听见了可就不妙。

晏舞儿也是一阵忍俊不禁,之前吴氏和李恕一会儿又往净房跑的样子,让她感到特别满足。李恕一个堂堂大男人,也憋红了一张脸往净房赶,跟平日忽而冷酷忽而流氓的样子判若两人。想着此刻某人还发作得厉害,她心情一阵阵高昂。

只是苦了慕容怀今日撞钉子上了。不过还好,他只是象征性地饮了两口,倒没有其她几人反应那么激烈。

“小声点,别得意忘形了,隔墙有耳!”晏舞儿小声叮嘱道,她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晏姐姐,你在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娇柔的声音,一个窈窕的身影钻进了屋子。

来的是吴芊芊,她拉过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任由晏舞儿给他喂饭,擦嘴,二人忽然有一种老夫老妻老夫老妻的感觉。

“晏姐姐,她们真的贬你为下人了吗?”吴芊芊一脸着急冲进来,拉着晏舞儿就问。

“是啊,这下你不是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晏舞儿自嘲地笑笑。

可在吴芊芊看来,晏舞儿是在苦笑,毕竟,哪有被贬为下人还觉得好的人?

“晏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吴芊芊急了,“虽然开始我们是有些误会,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行,我得找姑母去,还有恕哥哥,他们不能这样对你!”

她拔腿就走,晏舞儿还来不及拉住她,她已经风一样地冲出了绿芜居。

算了,那是她的亲姑母,不会为难她的!

075 茶好喝么?(求首订)

吴芊芊风风火火地闯进翠兰院,正堂里没看到吴氏,直接往里屋奔去,劈头就问:“姑母,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晏姐姐?”

吴氏正拉得难受,都快虚脱了,有气无力地躺在榻上。殢殩獍午

听吴芊芊这样一问,当即心中就不喜,却又没有力气发作,只好伸手要拉她,道:“你先坐下,陪姑母说说话。”

吴芊芊见她的样子,有些担心,暂时放下晏舞儿的事,关切地问道:“姑母,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吴氏点点头,今天她上吐下泻的,好不难受。

“请大夫了吗?”这样怎么能成?她是真的关心吴氏。

吴氏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一旁的荷叶回道:“禀表小姐,老夫人今日怕是吃错了东西,于总管已经拿了牌子进宫请太医了,想必正在来的路上了。”

吴芊芊放心了一些,又替吴氏掖了掖被角,就听外面有人喊:“于总管!”

吴氏眼中一亮,撑着就要起身,听见外面传来声音:“荷香姑娘,我办事不力,你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啊!”

吴氏听了,脸立即拉了下来,这于总管又给她捅了什么篓子?

“让他进来说话!”她挥了挥手,荷叶欲言又止,不过看吴氏现在虚弱的样子,怕是没有力气出去了,于是转身去叫于总管。

于总管进得屋来,首先就在吴氏床前跪下,头磕得砰砰直响。

“好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吴氏极不耐烦。

“老夫人,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奴才去太医院的时候,其他太医都不在,只有魏太医一个人在。奴才就让他过府替夫人瞧病,他倒好,出言不逊,奴才一气之下就动了手。哪知那魏太医不依,要去京兆尹告奴才。老夫人,请您替奴才做主啊!”

于总管急得不行,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上气不接下气地将事情说了,早已汗流浃背,不时拿袖子去擦脸上的汗。

吴芊芊听他说了这一堆没用的,怒道:“说了这么多,人到底请来没有啊?姑母这里还等着呢!”

于总管更是紧张,头都低到地上去了,声音都小了好多:“奴才无用,因为得罪了魏太医,太医院里又没有其他人在,慌乱之下就跑回来向老夫人求救了!老夫人,看在奴才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您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混账!”老夫人不知哪儿来的底气大吼一声,顺手抄起一个珐琅杯扔向于总管。

于总管躲避不及,头被砸破了,却不敢吭声。

“于总管,姑母还躺在床上呢,你就不顾主子只顾自己了么?”吴芊芊愤怒极了,转头看向荷叶:“他是死的,你也是傻的么?请不到太医,去同安堂请个好点的大夫还不行啊?”

荷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诺诺地退了出去。

吴氏身上不适,心中更是堵着一口气。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的只顾着捞油水,关键时刻全都不能替自己分忧。

“姑母,您喝点水吧!”吴芊芊心疼地看着吴氏,递了茶过去。

“不要了,越喝越难受!”吴氏摆摆手,她已经受够了。

“这样啊?那是不是这茶有问题?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敢害姑母您?”

吴氏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可能,这茶是她刚刚看着荷叶换上的,荷叶是她的心腹,断不会害她。

她倒是想过晏舞儿有可能,毕竟今日她处置了她,怀恨在心也在情理之中,但她只是上午沏过一次茶,感觉到身体不适却是午饭后的事情了,而且,当时在场的人全都遭了殃,怕是厨房今日采买上出了差错,她已经派人前去查证了。

“老夫人,您又不舒服了吗?”荷香注意到吴氏紧紧揪住的眉头,问。

“快!扶我……”吴氏话还未说完,就听一阵异响,紧接着一股恶臭味传来,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慕容公子还好吗!”李恕问着走进屋来的李易。

李易回道:“回王爷,慕容公子休息了一阵就回去了。见王爷还在休息,就没有进来打扰,让奴才跟您说一声。”

“好!”李恕点点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今日某人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真没想到,会给他这样一个惊喜。

“王爷,今天这人真是太胆大了,老夫人已经命人严查,抓到了直接打死了事!”李易一脸战战兢兢的样子,想起于总管发话时的样子还有些后怕。

“哈哈,就怕他抓不到!”李恕忽然心情很好。

“王爷,您知道是谁?”李易很是诧异,王爷既然知道,怎么不下令抓人呢?

“他帮爷办了一件好事,本王为何要抓她?”李恕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吴氏不是想要拉拢慕容怀吗,今天这是办得真是地道。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某人的身影,当时他还奇怪着,如今看来,那狡黠的笑意分明就是歼计得逞的表现。只是如今他也抓不到她的把柄。

这小野猫,果真是有趣极了,想必自己不在的日子,她也不会吃什么亏。

畅春园,胡眉儿听了丫鬟的禀报,眼睛都笑开了花。

“走,去翡翠园!”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能不跟人分享呢?

柳想容也听说了王府集体中毒的蹊跷事情,暗自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跟他们一道用膳。

正想着,一抬头就瞥见院子里走进来的胡眉儿,笑吟吟地站了起来。

“姐姐,妹妹听说了一件好玩的事情,迫不及待地想来让你也高兴高兴。”胡眉儿笑颜如花。

“哦,洗耳恭听!”柳想容将其让进了屋子,胡眉儿以为她还没有得到消息,将自己听到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呀,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这是谁做的,不成体统!”柳想容故作不知,让胡眉儿很是满足。

“姐姐,如今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我们希望是谁。”她意有所指地挤挤眼,柳想容茫然地看着她。

“哎呀姐姐,是谁最不得老夫人喜欢,那就是谁了。”她笑得欢实,“不就是绿芜院那位了么?”

二人会意一笑,心照不宣。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因为回避外男,未在翠兰院用午膳。

王府几位主子都泄肚子,这件事的影响自然是十分轰动的,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厨房。

“秦管事,今日的采买单子给我,灶上是谁负责的,谁手脚不干净以次充好,一切可疑之人都要严查,坚决不许人耍滑头,听到了没有?”

“是是是!于总管你放心,我一定仔细查实,有那起子犯上作乱的,立刻报告总管,您就放心吧!”秦嬷嬷额头淌着汗,似这等内院之事,以往哪里让于总管亲自过问啊?他是外院内院的总管事,老夫人身边得力的,最高命令的执行人,谁见了都得礼让三分哪。

“那就好,限你日落以前查出来,不然,哼!”于总管拂袖而去,秦嬷嬷垂下头,日落前,这时候已经未时三刻了,离日落不过一个多时辰,她要去哪里查起啊?

“秦嬷嬷怎么办?”于总管一走,厨房里所有人都涌过来,这次的事件,若是找不出主事之人,他们全得挨罚。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们平日里净知道偷歼耍滑,今天就等着卷铺盖卷儿走人吧!”

秦嬷嬷的话果真应验了,当然最后也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做的,不过这是后话,此刻翠兰院里,老夫人正仰躺在凉榻上让同仁堂的老大夫诊病。

老大夫鹤发童颜,看着很有学问的样子,他先给吴氏施了针,吴氏终于觉得好受了些,便让老大夫帮着追查原因。

老大夫仔细检查了一遍,问:“老夫人莫不是记错了,除了茶和午膳,果真没有用过别的什么?”

吴氏细细回想了下,最后摇摇头:“没有!”

老大夫又再检查了一遍,最后捋了捋胡子,无奈道:“老夫人,这茶水和饭菜都没有问题,想必不是食物的问题。”

“不是?那就太奇怪了,用过午膳的人全都上吐下泻,这还不是食物的问题,你这老大夫真是浪得虚名!”

吴氏气得浑身发颤,如今吃了这么大亏,偏偏还找不出人来发气,只好将这火气发在老大夫身上了。

老大夫见她声如洪钟,底气十足,知道已经无大碍了,连忙背起药箱就走人。

柳想容和胡眉儿正好进来,险些撞上匆匆而去的老大夫。

“老夫人身体如何了?”柳想容一副大家闺秀温婉如水的样子,坐到床边。

胡眉儿知道自己不如柳想容得宠,也小意站在一旁,说了几句光鲜话。

吴氏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拉过柳想容的手道;“还是容儿T恤我,知道来看我。”

胡眉儿嘴角抽了抽,敢情老夫人眼里只看得到柳想容,并无自己一星半点的位置,冷冷地扫了眼柳想容,心中有些堵塞。

不行,自己必须争取一席之地。思量了片刻,她主动站出来道:

“老夫人,今儿的事情可真是奇怪,是谁这么可恶,真应该好好地罚一罚!”

“别提了!连大夫都查不出来,还能怎么办?”吴氏有些意兴阑珊。

“那可不行,老夫人何等尊贵,王爷的母亲呢,如果今儿放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跳出来,到时候说不定遭殃的就是整个王府了!”胡眉儿跳起来叫道。

“听你的口气,像是知道是谁,依你之见,会是谁?”吴氏冷冷地看着她,胡眉儿长得美貌,可她就是喜欢不起来,总觉得她就像是个挑事精。

柳想容看了胡眉儿一眼,提醒道:“妹妹,话不可乱说!”

“姐姐,你放心!”胡眉儿朝她一笑,“老夫人,人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动机的,您想想今日发生的事,谁最恨您,谁就醉有可能!”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吴氏,吴氏的眼睛一亮:“你是说晏姬?”

是啊,晏姬,就是她!

且不说到底是不是她使了阴招,但只有她有这个可能,今日她被罚,当时什么表现都没有,一定是想好了。现在,就是她的报复。

“来人,把晏姬带来!”她大声道。

“可是老夫人,现在还没有证据……”柳想容想劝,却被吴氏冷冷的眼神吓住了。

“还要什么证据,我说是她就是她,除了她,还有谁对我这么恨之入骨,还有王爷,没有替她开脱,结果也一起受罪了,我今日定不能饶了她!”

“姑母,一定不是晏姐姐!”吴芊芊刚踏进门就听到这句话,连忙跑上前来。芊芊一有问。

“芊儿,你不是不舒服吗?还不快回去歇着?到时候你母亲又要怪我了!”吴芊芊在王府有自己的院子,方才吴氏突然发作,一身脏污,她忽然就感到极不舒服,吐了好几次,吴氏便让她去休息了。

吴芊芊回去休息了一阵子,才想起自己是为晏舞儿的事情来的,于是又折回来,结果就听到了吴氏的话。

“姑母,晏姐姐心地善良,她怎么会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嘛!”她摇着吴氏的手撒着娇。

吴氏无奈,只好道:“罢了罢了,既然芊儿求情,我就从轻处罚。虽然并无证据,但是晏姬却有嫌疑,就罚她去厨房帮忙,以观后效。”

吴芊芊还想再劝,吴氏已经闭了眼睛,她只好讪讪地放弃了,转身出了房门。

“表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胡眉儿叫住了气冲冲往前走的吴芊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

吴芊芊如梦初醒,指着胡眉儿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两面三刀,一定是你胡说八道!”

“表小姐,我有没有胡说得老夫人说了算,表小姐你是来做客的,可要高高兴兴的,生起气来可就不讨人喜欢了!”

她一边说一边扭着小腰,身上的脂粉香气直往吴芊芊鼻端钻,呛得她连连后退。

“你、会有报应的!”她撂下一句话,气哼哼地出了翠兰院。

“主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柳絮看着晏舞儿,声音都哽咽了。

“柳絮,这样不错啊!你记住,现在是敌强我弱,敌进我就退,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咱们小女子怕什么?”晏舞儿乐观地安慰她。

柳絮破涕为笑,她这是什么歪理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这话倒是很有道理,如今想要跟老夫人她们对着干,无异于是拿鸡蛋碰石头,现如今就当是韬光养晦了。

还好李恕先前吩咐过,老夫人并未将绿芜院中的下人遣走,因此晏舞儿除了每日去厨房帮忙时很累,但一回到绿芜院,日子还是过得很悠闲的。只是有些人看着她被贬,有些懒散了,每当这时,弄玉便黑了脸开始教训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清楚,这里是裕王府,只要裕王还在,这绿芜院就轮不到你们来撒野!”

她叉着小蛮腰,大声训斥着,所有人都还算听她的话,容嬷嬷本来有些动摇,听到这句话也豁然醒悟。王爷对晏姬的心思她看得清楚,早日站好队将来才会苦尽甘来,因此对晏舞儿更上心了。

“王爷,明日就要启程了,您早些歇息吧!”李易对正拿着一本书看的李恕劝道。

“好,本王知道,你也下去歇着吧,本王再看一阵。”李恕挥手让他退下。

李易动了动嘴皮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退着身子下去了。

李恕将书合上,赫然发现,原来看了一晚上,书上的字还是倒着的,想起李易的欲言又止,他微微皱了皱眉:“狗奴才,都不晓得提醒本王一声!”

他索性将书放下,自袖中掏出一枚玉簪,对着烛光细看着。

“傻瓜,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他笑了笑,无奈地收起玉簪,灭了烛火,从后窗飞身而出。

————————————15236774

晏舞儿一面卸妆,一面想象着白天吴氏等人拉肚子的情景,心中一阵好笑。

茶好喝么?呵呵,本姑娘可不是任由你们搓圆捏扁的!

“主子,听说王爷明日就要出远门了,这下好了,您不用再努力地伪装自己了!”柳絮一边帮晏舞儿净面,一边欣喜道。

晏舞儿自毁容颜,就是不想被哪个男人看上,来王府这么久,她都顶着一脸红斑,实在不怎么好看。

“是啊,每日都要避着所有人敷药,真的很烦!”晏舞儿看着镜子中一张白嫩无暇的脸,还是这样看着舒服,每日对着一脸红斑,她自己都恶心,等裕王离开之后,她要想办法让自己“好”起来。

“主子,委屈您了!”她的主子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啊!

洗漱完毕,柳絮伺候晏舞儿睡下,也退了出去,晏舞儿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今日太累了,在厨房里忙活了一天,那个秦嬷嬷死命折磨她,肩膀和手臂酸疼不已。此刻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一阵轻风撩开了薄薄的纱幔,一条人影落在床前,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缓缓向她靠近去。

蒙眬中,晏舞儿感到颈项处有些麻痒的感觉,用手挠了挠,还是痒,几次下来,她清醒了些,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啊!”她惊呼一声,来不及说第二个字,紧接着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

076 弃械投降(想象空间乃懂的)(求首订)

“是我,别叫!”低沉的男声响起,有些熟悉,晏舞儿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用尽浑身力气推他,终于拉开一丝距离。殢殩獍午

借着淡淡的月色,晏舞儿勉强看清面前的人,抚了抚胸口,舒了一口气。

离她不过几毫米的脸庞,不是李恕还是谁?尽管看得不是很清楚,那双在黑夜里仍然灼灼发光的眼眸,犹如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黑濯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忽然觉得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我的小舞儿原来也想着我啊?”李恕低低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又扑向她的颈项,惹得她一阵轻颤。

晏舞儿惊觉自己失态了,她怎么会对着他这头种|猪发花痴呢?一时又怒又羞,连忙移开视线。

“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我房里来吓人,你神经病啊?”害怕之后,晏舞儿心中气恼,劈头就骂。

李恕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伸臂将晏舞儿揽进怀里,样子十分亲昵。

“呵呵,若不是半夜来,本王怎能看到小舞儿的美貌呢?这算不算是一个惊喜呢?”低低的声音听起来犹如大提琴,在这寂静的夜里充满磁性。

居然被他发现了!

“你个大色|狼!还不快出去!”她本能地拒绝他的束缚,低呼一声,嘴巴再次被捂住。

“嘘,小声点,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吗?”李恕低声警告,她才连忙住了口。

正在此刻,就听到门外柳絮在问:“主子,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做了个梦,吓住了!”她生怕柳絮推门进来,赶紧撒谎。

“您又做梦了?要不奴婢进来陪陪您?”柳絮十分担忧,她经常做噩梦。

晏舞儿怎么能让她进来啊?赶紧道:“不要,我正想睡呢,别吵我!”

笑话,要是柳絮进来看见屋子里藏着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往哪个歪处想。私心里不想与他纠缠不清。我我她看用。

柳絮没有做声,大概还在犹豫,晏舞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过了好久才终于听到脚步声远了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喂,你起来啊!”晏舞儿回头一瞧,李恕正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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