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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吴应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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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肉。不要忘了,我们两家还结着深仇。”
“嘿嘿,呵呵。”吴远明被沐萌比做癞蛤蟆也不生气,傻笑着一双色眼只是在沐萌脸上胸上乱转,不时还偷偷咽几下口水。看得沐萌俏脸通红,沐神保火冒三丈,沐神保站起身来,阴沉着脸说道:“吴应熊,请你对我妹妹尊重些,今天你对我们的恩情,沐神保不会忘记,他日若是你再落到沐王府手里,定然饶你三次不死。或者你遇到危难,只要沐王府在场,我们一定救你三次性命,以报你今日之恩!但三次过后,我们沐王府和你就恩断义绝,咱们的仇怨,重新算!”
皇甫保柱的伤也包扎得差不多了,见沐神保说话狂妄,忍不住出言讽刺道:“好大的口气,饶我们世子三次不死?我们世子饶你们三次不死还差不多吧?”吴远明却深知人生无测这个道理,忙收会紧盯沐萌的眼珠子拦住皇甫保柱,向沐神保拱手道:“沐大哥,多谢你的金口玉诺,他日吴应熊若是遇到危难,还望沐大哥鼎力相助。”
沐神保仅有二十一岁,而吴远明已经过二十九快三十了,但吴远明对沐神保还是张口大哥闭口大哥,其无耻用心尽人皆知,沐神保如何听不出来?可沐神保今天确实欠了吴远明的大人情,也不好意思太过发作,仅是一边搀起沐萌,一边向吴远明说道:“吴应熊,今天的事再感谢你一句,山不转水转,咱们后会有期,告辞了。”
说罢,沐神保搀着沐萌就走,沐萌红着脸眼角轻轻一瞟吴远明,也是跟着往外走。吴远明忙拦住他们,“沐大哥,沐姑娘,请留步,你们千万不能走。”沐神保误会了吴远明的意思,眉毛一挑就发作道:“怎么?你还想强留我们吗?是想杀还是想剐?”
“沐神保,休得无礼!”皇甫保柱大怒在向前,吴远明忙摆手让皇甫保柱下去,向沐家兄妹解释道:“沐大哥,沐姑娘,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留你们,是因为你们沐王府已经被鞑子盯上,又出了个叛徒白凌松,他肯定已经把你们在京城所有的藏身地出卖给了鞑子,你们不管藏在那里,都逃不过鞑子军队的追捕。现在整个北京城,也就是我家里没有鞑子敢闯进来,所以你们只有住在我家里才最安全,然后再慢慢想办法逃出这北京城。”
沐神保和沐萌对视一眼,都觉得吴远明说的话有道理,但是要住在吴远明这条摆明了对沐萌不怀好意的色狼家里,沐家兄妹可就得犹豫一会了。沐萌对吴远明印象还算不错,红着脸向吴远明问道:“我们是你家的大仇人,住在你家里你爹会答应吗?”沐神保考虑的却是另外一事,担心道:“北京城是鞑子定的国都,守备之森严天下第一,我们又被鞑子盯上,怎么才能逃出去?”
“没事,我老爸远在云南,就算他不同意也管不了我。”吴远明一拍胸口,大大咧咧的说道:“至于逃出北京城,这你们更不用担心,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我老爸派进京进贡的队伍就要回云南了,你们跟着我老爸的军队一起出京,借鞑子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搜查袭击我老爸的军队。只要你们出了北京城,到了安全的地方,你们想怎么走都行了。”
“这……好吗?”沐神保有些迟疑,他倒不是怕吴远明会乘机对他们下毒手——吴远明想杀他们早就杀一百次了,沐神保所担心的只是他妹妹而已,但吴远明接下来的话却让疑惑尽解。吴远明刚才一直紧盯着沐萌的色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阴阴的说道:“你们放心,我不是让你们白领我的情,我留下你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借你们的手,在这几天帮我杀掉胡宫山这个叛徒,我想你们不会拒绝吧?”
“好吧,胡宫山收买白凌松,在迎春阁又杀害我们的同伴,这仇我也要报!”沐神保终于被吴远明说得心动,点头同意留下,“我帮你杀掉胡宫山,就算付给你的房租,但其他的事,一律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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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了沐家兄妹留在家里,吴远明总算是勉强放下心来,沐萌不仅武艺高强,同时也是在吴远明前世今生中唯一一个对吴远明好的女人,吴远明恩将仇报,坏心眼自然打到了沐萌头上,剩下的,就看吴远明如何向沐萌献殷勤了。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康熙八年正月十三下午申时,距离吴远明代父晋见康熙催讨军饷只剩下一天多时间,所以吴远明虽然又累又饿也没有去休息,又和姚启圣、刘玄初回到书房,商量催讨军饷的事宜。
“世子请看,今天早上,班布尔善派人送来了这个。”刘玄初微笑着将一张长宽不满三寸的纸条递给吴远明,吴远明接过一看,见纸条上仅写了两段话——成功,鳌拜已同意在朝议上帮你说话!吴远明顿时大喜,鼓掌道:“好,班布尔善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鳌拜那老小子终于被说动了!这会到了朝廷上,有他小麻子的好看了。”
吴远明并不知道的是,为了写这两段话,班布尔善可是在鳌拜家里把口水都说干了,花了一夜功夫才说得鳌拜回心转意。当然,鳌拜一系的其他官员也功不可没,鳌拜虽然明知这是吴远明的贿赂腐蚀之功,但鳌拜也不能驳包括亲弟弟在内的所有亲信面子——毕竟鳌拜想要登上皇位,离不开这些人的拥戴。加上鳌拜自己的私房钱在聚丰银号事件中损失惨重,也想借这个机会捞回来,这才有了班布尔善的这张纸条。
“先别高兴得太早。”姚启圣冷冷的给吴远明泼冷水道:“鳌拜和康熙敌对多年,康熙不可能没考虑过鳌拜临阵倒戈,肯定准备了应对手段。你要想康熙接受你们吴家的敲诈,还得多想些办法。”
“义父,你老人家是洞庭湖里的老麻雀,官场上的老油条,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请尽管指点孩儿吧。”吴远明嬉皮笑脸的向姚启圣问道。姚启圣先微笑着敲一下吴远明的脑袋,教训吴远明的比喻不当,然后才阴笑着说道:“要想朝廷接受你们吴家索要的军饷数目,除了要争取鳌拜一系的支持外,康熙手下的官员你也得想法拉拢,只要朝会上有六成的官员支持安抚吴家,康熙即便不想同意,也不得不考虑后果了。否则的话,你们吴家加上鳌拜,不过只能和康熙打一个平手,被康熙砍价也理所当然了。”
“还有那个户部尚书王煦,也是个麻烦人物。”刘玄初提醒道:“我们索要的军饷数目一向上奏,那个老顽固铁定会力谏反对,说不定会玩出撞死在金銮殿上的死谏,而我们这边可没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勇气,到那时候,我们的气势就落下风了。”
“这个容易,反正我手里现在也有人了。”吴远明原先是想拉拢王煦为自己所用的,只可惜吴远明的几万两银子撒出去,王煦连起码的上门致谢都没有,吴远明也就不抱多少指望了,“听说那个王煦家中连个仆人都没有,就在三间破草房里,我随便派个杀手去把他干掉,就不怕他在朝会上捣乱了。”
“天真!”姚启圣没好气的说道:“王煦是朝廷清官的代表,他在这关口被人杀了,谁猜不到是你下的手?将来名士清流谁还会服你?没了他们的支持,将来你想用一帮贪官污吏替你治天下吗?”话虽如此,但姚启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向吴远明耳提面命道:“想杀这样的清官,你首先要杀的是他的清名,只要他的清名一毁,你怎么杀他都没关系了。”
“可那油盐不进的老顽固不贪财不好色,身为一品大员,一日三餐全以青菜豆腐下饭,这样的人名声怎么毁?”刘玄初勉强算是个谦谦君子,最怕遇到这样的人,也拿这样的人没办法。
“没关系,让我想想。”吴远明摆摆手,低头琢磨起来。吴远明做这种事是最有经验的,他在二十一世纪当交警副队长的时候,手下就有那么一个从不吃贿赂的交警,当时没少给吴远明制造麻烦,不过在吴远明把他骗到娱乐城喝了一次酒——酒里当然有特殊作料,拿到了他和小姐快活时的照片后,那个交警也就被吴远明拖下了水。片刻后,吴远明一拍手掌,奸笑道:“有了,这回我要借这个机会,让他彻头彻尾的声名扫地,让他在京城无法立足,乖乖的到云南去给我老爸卖命!”
“说来听听,什么主意?”姚启圣和刘玄初都知道吴远明耍鬼点子的本事,全都竖起耳朵想听吴远明又想出什么断子绝孙的馊主意。可吴远明正要开口时,门外传来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吴大哥,吴大哥,惠儿来看你了。”
第一卷 庙堂
第五十五章 … 肮脏交易
“这麻烦的小丫头怎么又来了?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吗?”听惠儿的声音,吴远明就象老鼠听到老猫的声音一般,慌慌张张的东张西望一通,当看到书房里那张牙床时,吴远明大喜过望,忙一边钻入床下,一边摆手低声向姚启圣和刘玄初说道:“义父,刘叔,你们就说我出去了,我不想见她。”饶是姚启圣和刘玄初足智多谋,也被吴远明这样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心说这小子连皇帝都敢打,怎么偏偏怕起一个小丫头了?
“乒乓!”书房门被粗暴的踢开,小丫头惠儿象一阵风一样的闯进来,见吴远明不在房中,惠儿立即尖声叫道:“吴大哥呢?他到那里去了?”小丫头言辞虽然粗鲁无礼,但漂亮可爱的脸蛋却让刘、姚俩个老头无法对她生气,刘玄初按吴远明的交代的答道:“昭惠小姐,我家世子不在这里,他出门去了。”
“骗人!进门前我问过吴喜了,他说吴大哥就在这书房里。”惠儿冷哼一声,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寻找,很快的,小丫头的眼睛就注意到了书桌上三个茶碗,小丫头也不客气,过去将三个茶碗全部打开,发现茶碗中都有温热的茶水。小丫头可爱的小脸上立即露出一丝小狐狸特有的微笑,端起茶碗快步走到床下,将茶水往床下一泼,床下立即传出吴远明的惨叫,“惠儿,我投降了,我出来了。”
“哼哼,和我玩捉迷藏,你的水平差太多。”惠儿大言不惭的说着,一把揪住钻出床底的吴远明耳朵,凶巴巴的说道:“大哥哥,你可真没良心,我听说你被救出来了,马上求阿玛带我来看你,你倒好,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说到这,小丫头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一沉,眼中已有泪花闪动,似乎很伤心的说道:“难道大哥哥讨厌惠儿,所以故意躲着惠儿?”小丫头很有演戏的天赋,眼泪要来就来,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那充满委屈表情的漂亮小脸,就连刘、姚两条老狐狸看了都情不自禁心生怜悯。惟有吴远明在心中大骂,“小狐狸,少装可怜了,我又不是傻子,为了你的一点小事去冒那么大危险。”
“大哥哥故意不见惠儿,就是讨厌惠儿,惠儿不活了。”见吴远明久久不去安慰她,鬼精灵惠儿已经知道哭闹对吴远明不起作用,索性跑到墙壁前去拔吴远明挂在墙壁上撑门面做装饰用的宝剑,哭喊道:“大哥哥不理会惠儿了,惠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死了算了……。”
“昭惠小姐,你千万别乱来,不要冲动。”小丫头寻死觅活没吓住已经看穿她真面目的吴远明,倒把刘玄初吓了一跳,怕未来皇后死在吴应熊家里惹出大祸的刘玄初赶紧对吴远明叫道:“世子,快拉住她,她是满人,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抱住她。”
这时,索额图带着李雨良也来到了书房外,见惠儿已经把宝剑架到脖子上,无不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叫道:“惠儿,你在做什么?快放下,放下!”而惠儿还是哭闹不休,哭喊道:“不,大哥哥不理我了,我要去死!我要去死!”
“臭丫头,装得还真象。”吴远明心中嘀咕,却又拿这只赖皮的小狐狸毫无办法,只好上去赔笑道:“惠儿不要误会,大哥哥只是和你开玩笑,和你玩捉迷藏,大哥哥怎么舍得不理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呢?快把剑放下,要是割伤了你,大哥哥可心疼得紧。”
“真的吗?你会心疼我?”惠儿眼中的泪花仍然在闪烁,歪着小头颅瞟着吴远明,一脸的不相信。吴远明心不甘情不愿的干笑道:“当然是真的,大哥哥最疼爱惠儿了。”
“是吗?那我求你帮我做的事,你会答应吗?”惠儿才露出她小狐狸的本性,开始讹诈起吴远明。吴远明一阵为难,搔着光秃秃的前额吞吞吐吐的答道:“这个……,你可想清楚了,我……你……叫我怎么答应?再说……我只是外人,你求你阿玛吧。”直到此刻,姚启圣和刘玄初等人才隐约猜到吴远明害怕惠儿的原因——肯定是惠儿这小丫头向吴远明提出一件难以办到的事,吴远明很为难又不好当面拒绝,只好躲着小丫头不见。惟有索额图得意非凡,心知女儿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向吴应熊提出了那个要求。
“阿玛如果肯答应,我还求你做什么?”惠儿小丫头眼中泪光一闪,晶莹透彻的泪珠又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滚落下,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吴远明无奈,只好过去拉住这小丫头兼小狐狸,将她拉到书房深处,用仅能让惠儿听到的低声劝道:“惠儿,你别犯傻了,当今皇上虽然丑点,可他毕竟是皇上,又确定立你为皇后,只要你嫁过去就是一国之母,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尽的山珍海味,还有无数太监宫女服侍你的起居,多风光多舒服啊?你为什么还求我带你私奔呢?”
“荣华富贵,是我阿玛喜欢的。山珍海味,你能给我,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惠儿嘟哝着小嘴,抽噎着也是用仅有吴远明才能听到的声音答道。吴远明一阵头疼,几乎是哀求道:“惠儿乖,你就不要犯糊涂了,大哥哥马上就三十岁了,你才十三,大哥哥带你私奔,还不让人笑掉了大牙?再说……。”吴远明又在心中补充一句,“再说带你私奔后果严重,甚至可能逼得我老爸提前造反,眼下我老爸手里仅有五万多兵马,兵器粮草军饷没有一样准备充足,几乎没有胜算,我何必为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冒那么大危险呢?”
“康亲王已经六十多了,上个月不是照样纳了一个十三岁的侧福晋?我看你是怕朝廷找你算帐吧?”惠儿一阵冷哼,又抱着吴远明的胳膊恳求道:“大哥哥,你别怕,现在那个麻子皇帝正和鳌拜斗着呢,你现在带我走了,生米煮成熟饭,朝廷未必敢逼你们吴家交人。”情急中,惠儿连真心话都说了出来,恳求道:“大哥哥,如果你嫌惠儿年龄小,不想要惠儿也行,只要你让惠儿和那个小麻子退了婚,惠儿可以去找其他男人。”
“臭丫头,你果然只是想利用我。”吴远明早就猜到惠儿对自己只有兄妹感情,但现在听到惠儿亲口说出,心中窝火总是难免的。略一思考,吴远明终究不愿为这个小丫头和康熙彻底闹翻,一咬牙拒绝道:“惠儿,这件事事关重大,大哥哥实在不能答应你,你还是乖乖去嫁皇帝吧。你这么漂亮,进了皇宫三千宠爱集于一身,也不是很难。”
“呜……。”被吴远明无情的一拒绝,惠儿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回小丫头的眼泪是发自内心的了,抱着吴远明的手臂摇晃着抽抽噎噎的说道:“你好狠心,那个丑八怪好色无度,不仅和他亲姑母乱伦(注1),还天天喝生鹿血,八岁就把宫女肚子搞大,你真忍心让我和那样恶心变态的丑八怪在一起吗?我嫁给那样的丑八怪,我还能活几年?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这倒是实话,历史上你嫁给小麻子以后,二十岁不到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吴远明在心中嘀咕,想到眼前这小丫头未来的凄惨生活,吴远明所剩不多的良心竟然有些生疼。不过同情归同情,吴远明考虑到种种后果还是一言不发,任由惠儿小丫头在面前哭得死去活来,却说什么都不肯答应惠儿的请求。正僵持间,远处索额图虽然没听到吴远明和惠儿对答,却已将吴远明和女儿的谈话内容猜得八九不离十,料定吴远明不敢答应女儿的索额图忍不住得意洋洋的说道:“惠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吴世子怎么可能答应你那荒诞的要求?”
“死老头,为了你的荣华富贵,竟然逼你这么可爱的亲生女儿去给那个丑八怪小麻子,简直是禽兽父亲。”虽说吴远明并不反感政治联姻,却颇是不屑索额图的为人。而惠儿小丫头见吴远明久久不肯理她,已知道唯一摆脱悲惨命运的机会失去,哭得更是伤心,失望的放开吴远明的胳膊,摇头抽泣道:“算了,既然你不肯帮我,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以前帮你的几次,就算报答你带我玩的恩情吧。”
“你放心,以后我也不会来找你了,你就忘记我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吧。”惠儿抽泣着头也不回的慢慢往外走,向索额图说道:“阿玛,既然吴大哥安然无恙,那我们回去吧。以后我一定听的话,再也不乱跑了。”
“对,这才是阿玛的乖女儿。”索额图见女儿已经死心决定做自己升官途上的台阶,顿时喜笑颜开道:“只要你今后听话就好,你不是喜欢喝鲤鱼血丝汤吗?阿玛回家就让厨子做给你喝,然后再好好收拾打扮,准备后天进宫给太皇太后老祖宗请安。”受伍次友影响忠于康熙的李雨良也是得意洋洋,招手道:“小姐,快走吧,忘了这无情无义的狗贼就好,你跟了他才没好日子过呢。”
“大哥哥,上次你答应请我听戏也算了,今后我们应该没机会见面才对。”临出门时,惠儿停住哭泣,扭转头向阴沉着脸的吴远明强笑道。说这话时,小丫头虽然强忍住哭泣,糯米小牙却已将嘴唇咬破,两道殷红鲜血顺着雪白的下巴缓缓流淌,可见唯一的希望破灭对小丫头的打击有多大……
“等等!”吴远明突然抬头叫道。索额图和李雨良大吃一惊,惠儿则惊喜的回头又看向吴远明,吴远明狠狠在心中说了一句无毒不丈夫,上前拉起惠儿的小手微笑道:“傻丫头别哭了,大哥哥答应你就是了。”
“真的?大哥哥你可别骗我?”惠儿又惊又喜,连声问道。索额图则惊叫道:“吴应熊,你知道这事情的后果吗?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旁边听出味道的刘玄初也惊道:“世子,你不能再胡来了,皇后岂能是随意更换的?”
“我当然考虑清楚了。”吴远明奸笑着回头,向刘玄初使一个眼色让他住口,坏笑道:“鳌相爷不是也个女儿是后宫人选之一吗?如果我向朝廷提议另择皇后人选的话,想必鳌相爷会非常喜欢的。”
“什么?你敢!”索额图又惊又怕,愤怒的叫喊起来——当年孝庄给康熙册选皇后时,鳌拜的女儿确实是侯选人之一,只是当时索额图的父亲索尼是朝廷首辅,孝庄为了笼络索尼一系才选择惠儿为后,因为这事那时候鳌拜可是闹了不少情绪。事过境迁,现在索尼已死,鳌拜成了当朝首辅,索额图自己则是有职无权的大学士,如果吴应熊真的在中间捣乱,叫嚣要鳌拜的女儿代替惠儿为后,再加上鳌拜的推波助澜,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对对,吴大哥,你真聪明。”人小鬼大的惠儿略一思索也明白了这个道理,马上欢呼着扑进吴远明的怀里大叫,“鳌相爷一定欢喜,一定能成功!大哥哥,你真是好人。”惠儿虽然聪明机灵却毕竟年幼,大喜过望中并没有注意到吴远明嘴角那丝狞笑……
“惠儿,你别胡闹了。”索额图满头大汗,连拉带拽想把女儿从吴远明怀抱中拖出来,可惠儿欢喜中将吴远明抱得极紧,索额图使尽全力都拉不动女儿。倒是吴远明微笑着把小丫头从怀中推开,拍着她的小脸蛋说道:“又哭又笑,也不害羞?好了,你上次不是说想玩火铳吗?我叫吴禄吴喜他们带你去玩,大哥哥还有点事要办,晚上你吃了饭再走。”
“好啊,我去玩火铳,大哥哥你做正事吧。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噢。”惠儿小丫头确实很聪明,也很懂事,有了吴远明的承诺就乖乖出去玩了。身为小丫头贴身丫鬟和保镖的李雨良本想跟去,却被吴远明叫住,“雨良姑娘且慢。”李雨良对吴远明恨之入骨,回头冷哼道:“怎么?想找我报仇吗?”
“世子叫住你,是因为我有话要对你说。”刘玄初慢慢踮到李雨良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在李雨良面前一晃,李雨良的脸色立即大变,张口想叫什么,刘玄初摆手制止她,低声道:“我们出去再谈。”李雨良点点头,与刘玄初并肩出房。
“世子,这事可不能开玩笑。”惠儿和李雨良虽然先后都被叫出去了,但索额图却丝毫没去关心她们,拉住吴远明的胳膊只是满头大汗的追问,“世子,刚才你答应小女的事情是不是开玩笑?我们赫舍里家与你吴家素来无冤无仇,我索额图也从没暗中对你下过手,你可能害我家啊。”
“索大人放心,应熊也知道索大人对我们吴家好。”吴远明阴笑着答道。索额图大喜道:“这么说,世子刚才的话只是敷衍小女,并不是真要毁掉我们赫舍里家的将来?”
“那倒不一定,如果索大人帮我一个小忙的话,这话我就当是敷衍惠儿姑娘。如果索大人不肯帮忙,那么……呵呵。”直到此刻,吴远明才暴露出他的险恶用心,吴远明阴笑道:“后天元宵节的朝会上,如果索大人帮我们吴家在朝上说几句话的话,那我保证会把对昭惠小姐说的话忘记。当然了,索大人在朝上的朋友也站在我们吴家一边的话,我保证会更加感谢索大人。”
“为你们军饷的事?”索额图也不是笨蛋,马上听出吴远明的意思,咬牙切齿道:“世子好心机啊,用索某女儿的前程来和索某做交易,也亏你想得出来。”
“索大人夸奖了。”吴远明恬不知耻的点头微笑,“不错,事成之后,我就断绝与昭惠小姐的往来,另外再拿出军饷总数的半成感谢索大人,不知索大人可有兴趣?”
注1:《清代外史》中记载,康熙年间有位格格是皇太极的幼女,顺治的妹妹,辈分上算是康熙的姑母。顺治遁入空门时,这位格格因为年幼,尚未出嫁。康熙即位后,此女也一直留在宫中,后来,有大臣请求为之遣嫁。康熙听后,说:“现在还谈什么嫁不嫁的,我早已纳为妃嫔了。”臣属们大吃一惊,说:“宫闱之类乃王化所基,伦常不能紊乱。今公主于皇上乃是父亲一辈,皇上怎么能娶自己的同姓之姑为妃呢?”康熙颇不以为然的说:“未必。所谓同姓不婚,指的是母与姊妹及自己所生之子女,若是姑母辈,既非我母,又非我女,也不是我同生的姊妹,就算纳之为妃,也没什么。”大臣盟听后极为惶恐,力谏不可,但康熙终究还是不听。
第一卷 庙堂
第五十六章 … 引蛇出洞
“大哥哥再见,今天你答应我的事,你一定要做到,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惠儿挥舞着白皙粉嫩的手掌与吴远明告别,一步三回头的和父亲索额图等人离开吴应熊府,小丫头虽然天资聪慧,却不知道她那摆脱悲惨命运的唯一希望已经被吴远明当做筹码与她的父亲达成肮脏交易,她唯一的希望实际已经完全破灭。而她的父亲索额图为了不让聪明机灵的女儿看出破绽,佯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连晚饭都没吃就拉着小丫头离开吴应熊府,成功骗过了小丫头。
“小丫头,在你嫁给小麻子以前,快乐的生活几天吧,进了皇宫,你就没有快乐的日子了。”每当想起欺骗这个花朵般艳丽的清纯小姑娘,让她不满二十岁就枯萎凋谢在皇宫之中,吴远明所剩不多的良心总有些生疼。但眼下显然不是顾及儿女私情的时候,吴远明一边假笑着与惠儿告别,一边打量着和惠儿走在一起的心事重重的李雨良,低声向身旁的刘玄初问道:“刘叔叔,李雨良的事怎么说?”
“她拒绝了。”刘玄初叹了口气,回忆起刚才李雨良与他密谈时的情景,和胡宫山不同,在清虚道长门下学艺不到五年的李雨良并不知道刘玄初这个师叔,所以当刘玄初将自己的真正身份告诉李雨良时,李雨良几乎惊讶得晕厥过去,如果不是刘玄初手里拿有一封大哥留下的遗书,李雨良打死不敢相信自己其实是吴三桂的属下。不过即便这样,当刘玄初提出要李雨良帮忙剪除叛徒胡宫山时,李雨良还是断然拒绝,绝不同意刘玄初的要求。
“李雨良和胡宫山情同兄妹,要她杀自己的兄长,她当然会犹豫不决。”吴远明摇摇头,心说也就是你看好李雨良,我可从来就没对李雨良抱过什么希望。刘玄初看出吴远明对李雨良的不信任,忙解释道:“世子不要失望,我大哥留下那封信我虽然没看过,但我大哥那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他教出李雨良这个徒弟,也是为了防着胡宫山背叛我们汉人!大哥临死之时曾经告诉我,只要把那封信教给李雨良,李雨良就会替我大哥清理门户,将叛徒胡宫山剪除。”
“希望如此吧。”吴远明还是不对李雨良抱什么希望,但剪除胡宫山对吴远明来说却已是当务之急,眼下吴远明有老爸的上千卫士保护着,胡宫山自然奈何不了吴远明,可老爸的亲兵终归是要回云南的,他们走了以后,吴远明还拿什么来抵挡胡宫山的报复?所以吴远明在这几天无论如何都得想法子把胡宫山除掉,要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到这里,吴远明一阵紧张,吩咐道:“算了,反正我们这边有皇甫保柱和沐王府的高手,就算没有李雨良帮忙也没多大关系了。时间不多,我们开始行动吧。”
“好的,我去布置,世子你那边也小心些。”刘玄初答应一声下去布置了,吴远明则转头向吴禄、吴寿和吴喜耳提面命一通,又向吴福吩咐道:“吴福,你去后花园找红芍,把那个小丫头叫到我的卧室。”吴福含笑答应,心说小主人这段时间极忙,忙得都没有时间碰红芍一根手指头,稍微轻松下来就想和那俏丫鬟在卧室了胡天胡地一通
“小心肝,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本世子?”还真被吴福猜中了,俏丫鬟红芍刚被他叫进吴远明的卧室,吴远明就一把将红芍抱住往床边走,羞得吴福连滚带爬的出房关门,羞得红芍满脸通红,连声求饶道:“好世子,现在还没到申时,等晚上再说吧。”
“怕什么?这是咱们自己家,还会有谁在外面偷看?”吴远明淫笑着在俏丫鬟红芍身上乱揉,揉得红芍心跳气喘,全身发软发烫,很快就放弃抵抗躺到了床上,自己除去外衣长裤,仅穿着一件红肚兜钻进被窝里,等待吴远明的进一步侵犯。但出乎红芍预料的是,平日里急如色中饿鬼的吴远明并没有象饿虎扑狼一样压到她身上,反而抓起她的衣服检查。红芍奇怪之下羞涩问道:“世子,奴婢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衣服是没什么好看,我只是在看你衣服里有没有藏什么东西,比如利刃或者毒药什么的。”吴远明冷笑答道。红芍大吃一惊,颤声道:“世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枕头底下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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