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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成灰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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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神绷得像一根弦,路慧珍闯荡江湖,很快明白不能再逼周景瑜。稍出点力,周景瑜可能就要失控,崩溃。
所以,路慧珍想对周景瑜发火,也把怒火压下,对周景瑜说,“最近忙结婚的事情选婚纱你也没得好好休息,回去休息吧。”
真让人心酸。
周景瑜嘴角凄笑。
母亲明明感觉得到她没有放心思在忙结婚的事宜,而且自从她走秀,母亲就知道她私下在陪着莫汉成,为什么就不能把话说得坦承一点,直接跟周景瑜说,她这段时间是为莫汉成神伤憔悴,然后告诉她,过去已经过去,让她跟朱蔡东好好结婚生活。
母亲是这样不信任她,担心提起莫汉成这个名字,又让周景瑜走神,会勾起对莫汉成的神思,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在母亲眼里,她是个为了爱情冲动不顾一切的人?
十年前她是这样,可是,这十年,她已经在按着母亲想要的独立女性在改变自己,她在长大,在成熟。
她不会盲目的为爱情放弃一切。
可是,她在母亲眼里,竟成这样一个自私的女儿。
她的眼晴酸涩,却没有眼泪。
回去路上,她到了am。
李罗新见到周景瑜,急忙迎上来,告诉她,公司电话一天响个不停,都是打进来订hz服装。订单太多,李罗新担心工厂不能按计划的时间赶制出来。
周景瑜问,“找过莫汉成吗?”
“他在电话里嘱我跟工厂交待,他们会知道怎么做。”又说,“老板也不知怎么回事,公司忙得团团转,他也不过来。”
周景瑜黯然。她说,“这样吧,我去跟工厂交待一下,你负责处理好订单,我让工厂尽快找多些人手,有条理让工人加班。”
周景瑜走回车边,李罗新想了想,犹豫着叫住周景瑜。
周景瑜回头。
李罗新说,“老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周景瑜立刻答,“不是,他出差见大客户。”看着李罗新目光坚毅,语气坚定。
只有坚决的语气才能安抚李罗新,李罗新才能安抚底下员工。不然,在这样的时候,真正的老板莫汉成都不出现,会让员工狐疑,界时各种胡乱猜测的消息在公司传开,动摇公司军心。
这个时候,am不能再出一丝错。
周景瑜去工厂,跟厂长想办法在订单时间内,制作好这些衣服。
她越发自责,对莫汉成内疚。
他的性格不会丢下工作不管,却因她给的创伤没有来公司,只是用电话嘱李罗新。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硬着头皮去找莫汉成。
她想去找莫汉成谈一谈,跟他道歉。
然而,她真的做错了吗?
她错在哪里呢?
她的错,无非就是不该在这个时候还爱他,还陪着他创业。
周景瑜跟厂长交妥事情,到莫汉成公寓。
她在楼下,想拔电话,踌躇好久。
终于,电话拔过去,莫汉成的手机音乐让她的心跳得快。
响了好一会,莫汉成没有接。
她再打。
他还是不接。
她咬了咬牙,下车,进电梯,一步步走在长长走廊,停在莫汉成公寓门口。
每靠近他的公寓,脸越发苍白。
几乎用尽力气,她才能在他门前站定。
然后,按门铃。
里面没有声音。
周景瑜苍白着脸,抖着手,再按门铃。
里面仍然没有声音。
她再按。
不一会,保安走上来,请周景瑜下去。
莫汉成自从那晚回来,没有走出过房间。
房子酒味弥漫,空酒瓶在地上东倒西歪,他也不知在地板上坐了多久,手上一直拿有酒,衣衫面容邋遢,胡茬冒出,眼晴深陷。
蒋空绕每天都来敲门,不过不会按三次门铃。
莫汉成听到第三次,终于从酒意中找回点精神,他起来,以为是蒋空绕,正不耐。他摇晃着去洗脸,停下脚步在猫眼看出去,整个人像被雷辟过,心烧焦般,整个人定住。
是周景瑜!
他的眼底掠过深沉凶狠,这女人,竟还敢厚着脸皮过来找他!
他的嘴角歪着狞笑,狠狠灌一口酒,恨不得扑上去掐了她,然而,他不屑!
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是一个爱情傻瓜,被她这样玩在手心!
她一个微笑一句话一个神情,都以为是对他有意,是在跟他恋爱,他深深掉进情网,她却高高在上,从情网走开,跟别的男人结婚!
他立刻给保安拔电话,让保安毫不留情把周景瑜赶走。
周景瑜嘴唇颤了颤,没有太挣扎,就下楼。
莫汉成站在楼上窗户,冷酷视线斜斜凝住她,酒一口一口灌着,神情锐狠。
视线越来越利,越来越像一枚针,钉住周景瑜周景瑜。
她靠在车边,抽着烟。
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好久都没有把车开走。
啤酒罐在莫汉成手里捏着嘎吱响,啤酒泡沫涌出来,涂满他手上青筋。
他发誓,把她最好的东西,全都拿走!
名誉,婚姻,妻子,女人们息息相关的这些美好,他要逐一摧毁!
过了好一会,周景瑜黯然开车离开。
一连一个星期,周景瑜都跟蒋空绕联系,莫汉成一直把自己关在公寓。
蒋空绕刻薄她,“景瑜妹子,你明天不是要幸福结婚了吗,请做好一个良家妻子,不要再引诱别的男人。”
“我——”
“再见!”不等她说话,蒋空绕挂上电话。
周景瑜怔怔望着手机,眼晴泛着眼泪。
她真的做错了吗!
是不是!
是不是!
如果她能对莫汉成狠心,即使他事业低谷也不对他回头帮他,能狠心走开,事情就不会成现在这个局面。
明天要结婚,母亲过来看她,嘱她早点休息。
是的,哪有新娘不精神奕奕,脸上眉梢全是笑容。
可是,她睡不着。
无数针刺着她,黑夜里她从床上跳起,扑向外面。
她奔出公寓,跑出街道,深深吸着午夜清冷空气,才感觉到她还是她,不是在密闭房间喘不了气。
她失了魂,一个人在街上游荡。
来不及拿外套,穿着运动服趿着凉鞋,神情呆滞枯萎,路人不时向她投来奇怪目光。
有喝醉的男人过来跟她搭讪。“靓女,要不要一起睡觉?”
周景瑜害怕,这才知道她在干嘛,这副衣着这个神情出现在深夜空寂街道,就是给了小混混机会。
她往回跑,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才转弯,一只手把她拽过来,她撞进一个胸膛,坚硬胸膛让她的脑袋发出闷重声响。
不等她回神,灸热的吻堵住她的唇,对方呼吸太烫,如油着了火。
雨叮叮咚咚开始从天际滴下,周景瑜无法承接这样的吻,透不过气,仿佛要把她吻窒息。
她试图推开男人,眼晴一扫,心跟人一起哆嗦。
是他!
是莫汉成!
雨成了浓密的丝,把他们罩住在里面,灯光恍恍惚惚,始终透不进来,只斜斜映着两个交缠的身影在地上。
而事实是,周景瑜震颤,一直在努力想推开莫汉成。
他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吻成了咬,撕扯。
他要把她撕开成碎片,把她抵在路灯柱子下,高大冷毅的身影把她堵住,让她无路可逃,犹如他要拿着剑,要一剑刺中她,让她不能动弹,不能反抗,对他匍匐,对他顺从。
哧——
肩膀衣服被扯开,他的手粗猛中勾到她的肩带,肩带一扯,又弹回到周景瑜肩膀,周景瑜心惊肉颤,浑身紧张。
她奋尽全力,用脚踢,用手打,莫汉成身影如此高大,如一座山脉,狠狠压下她,要把她碾碎。
周景瑜如同上次,拼尽力气咬莫汉成,上次,他痛得放开她,这回,他感觉不到痛。他胸口裂开一个巨大口子,里面注满对要失去她的害怕,恐惧,不舍,这些排山倒海把嘴唇的痛淹没。
嘴角沾着血,雨水硬是挤进来,挤进来,冲刷两人紧密唇缝中的嘴角血迹,不一会,两人衣衫血迹斑斑。
莫汉成不顾一切吻下去,扫荡嘴角伤痕,唇里腥味,他要踩平她,双手抓着她的脸,吻得昏天暗地,不管她还有没有在喘气,有没有呼吸。
他的理智尽失,心住着最深沉爱意,也燃着最猛烈恨意,恨意太深,转成了杀机。吻带着杀意,离开她的唇,滑向她的肩膀。
撕开衣衫的的肩膀,雨点扑湿。
在她百般挣扎想推开他的时候,莫汉成在她耳边暗哑低语,“取消婚礼,”他说,“否则,明天你的婚礼上会出现你跟我睡觉这一幕。”
周景瑜没有听清,以为是莫汉成现在正拍着他们的录像。
他咬着她的肩带,周景瑜终于能喘过气,她颤声嘶叫,“放开我!”
“放开!”
莫汉成听了她的话,把她放开。
哦不,是放开扳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仍大力抓着她,如山般身影把她抵在路灯柱子下,让她没有路可逃。
他放开的手,从裤兜拿出手机,轻轻一按着手机键,立刻就播出一个画面。他的吻自始自终没有停下,也没有抬起眼。
倾盆的雨扑下,周景瑜满脸都是雨水,看了一会,雨水遮住眼晴,看不清画面,她伸出手,已经想不到要推开莫汉成,而是用手狠狠抹去脸上雨水,把手机画面看完。
雨水冲刷周景瑜脸庞,她在雨里万念俱灰,无限伤痛。
是十年前,她趁莫汉成喝醉,带他回去睡觉的录像!
她牙齿冷得打颤,眼晴被雨水扑下几乎看不清眼前。
静静看完录像,身上寻不着呼吸。
她感觉不到莫汉成已经吻到了哪里,她犹如灯柱,动也动不了,整个人整颗心已经不懂得跳动。
很久很久,她能微微呼吸,冻僵的手能有感觉了,她不假思索,一拳朝莫汉成脸颊挥过去。
莫汉成深深震住,脸在她的胸前被打偏。
不到一秒,他的拳头挥向周景瑜。
周景瑜左脸顿时爬上深红指痕,嘴角汹涌出血。
啪!
闪电般,也不到一秒,周景瑜拳头砸向莫汉成的脸。
血,登时从莫汉成牙齿冒出。


 第110章 莫汉成婚礼劫走景瑜

莫汉成狠狠抹着一只嘴角,眼晴溅着冷光瞪着周景瑜。“取消婚礼!”
愤怒与痛心让周景瑜心脏就要跳出胸口。
莫汉成狂吼,“取消!取消!”
他疯了!
周景瑜没有理会他,转过身踉踉跄跄一步一步往回走。
莫汉成从后面大力抓住她肩膀,“我让你取消婚礼!”
周景瑜哗地转回头,尖声,“不可能!”她的胸口怒焰翻涌,满腔怒火让她的脚在颤抖,雨越来越大,像拿着大盆兜头兜脸倒下来。
周景瑜用力擦着脸上雨水,回过头往前走。
莫汉成在背后扯住她,狠命一拳飞过去。
周景瑜摔向地面,全身都是泥泞。
打得那么狠,那么无情,也那么可悲。
周景瑜动弹不得,全身骨头像碎掉,脸上雨水与泥水交织,短发紧贴着脑海,浑身倒也不觉得疼了,爱成了灰烬,没有了任何感觉。
她木木的,好半响,挣扎着从地上摇晃站起来。
莫汉成铁青着脸,警告她,“明天你敢出现在婚礼,你的录像跟着你的婚礼一起全国公开!”
周景瑜像没有听见,呆着脸,咬着牙,站在街上截停计程车。
司机骇然看她一眼,没有言语。
她浑身湿漉漉,牙齿打颤。
司机忍不住问,“小姐,你没事吧?”
这话刺到周景瑜,眼泪混着雨水从脸上淌过。
为什么莫汉成竟连一个陌生司机都不如!
至少,陌生人还懂得问她这样一句话,他呢!
艰难回到公寓,门一打开,再支撑不住,倒在地板。
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到天亮,她就要结婚,无论如何,她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一定要补充睡眠!
一定要睡觉!
不然,明天会没有力气出门,脸色也会白得可怕。
她顾不得其它,从抽屉找到以前的安眠药。
就着开水,她服下安眠药,倒在沙发。
她已经再没力气换衣服,擦洗嘴角血迹,她一定要现在睡觉,睡觉,迟一秒,脑袋会被轰炸,她会疯掉!
她很快就睡着。
是的,人就要如此,既然烦恼之事没有解决办法,就不必去想!
周景瑜走后,莫汉成好久都站在刚才的地方,雨从头上飞下,他握着拳,牙齿冒着怒意嘶嘶作响。
他很不满意刚才的行为,更不满意今晚为什么要来找周景瑜!
他为什么要冲出寓所,跑到周景瑜公寓在楼下等了她一个晚上,为什么要拿着录像去挟持她不能同别人结婚,要让她留下?
这样的女人,他不应该再有留恋,不应该再爱她!
可是,为什么这么软弱,心痛到不能喘气?
为什么不能大方潇洒,她爱嫁给谁就嫁给谁,随她的意,他不会再正眼看她!
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不必为一个女人这样折损自己的骄傲,丢尽自己的面子!
然而——
他在她楼下公寓等了好几个小时,仍是挪不动脚步离开,正要给她电话,要拿着录像同她谈判让她取消婚礼,就见周景瑜从公寓大厅飞奔出来。
她游魂般走在街上,他失魂跟在身后。
不知在雨里站了多久,莫汉成回到公寓。
他不是开玩笑,希望周景瑜不要出现在婚礼。
而周景瑜天亮醒来,全身都在痛,嘴角也破了,她换过一套干净,挣扎着给造型师与化妆师电话,让她们拿婚纱过来她这里,在她的公寓化妆做造型。
不应该是在她的公寓化妆穿上婚纱,可是,她这个样子不能被别人看见,怎么在婚礼跟众人交待?
化妆师赶来,见到周景瑜脸色白如纸,她吓了一跳。
周景瑜连勉强笑一笑打招呼,都笑不出。
她双目空洞,坐在沙发,让化妆师化妆。
她脸上青肿的手指痕让化妆师吸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再用心化妆,妆再浓,也遮不住脸上淤青与嘴角伤痕,周景瑜看出化妆师的为难,她微弱说,“不用管这些,平常怎么上妆就怎么上妆。”
“可是——”化妆师犹豫。
这是新娘子,怎么能用以前的方法化妆?这样的面目怎么能出现在婚礼?
周景瑜让化妆师继续,语气微细解释,“我戴有面纱,没有关系。”
造型师不一会过来,拿着婚纱。
“面纱拿过来了吗?”周景瑜问。
造型师点头。
这款婚纱根本没有面纱,造型师接到电话狐疑,不过现在瞧见周景瑜这个样子,也跟着倒吸口气。
确实,需要面纱。
造型师跟化妆师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立刻着手给周景瑜准备。
化妆师一笔一笔细细给周景瑜描眉,抹胭脂。她的脸太烫,化妆师呀的一声,“你是不是发烧了?”
周景瑜没有感觉,全身力气都放在一定要准时去到婚礼现场,一定要结婚。
化妆师看了看她,默默继续给她涂口红。她的脸不只青肿,一只眼晴被拳头揍到,四周布满淤痕十分可怖。
周景瑜穿上婚纱,造型师给她戴上面纱,两人做妥工作识趣离开,周景瑜脑袋眩晕,沉重得几乎抬不起头,高跟鞋让她站不稳。
她看时间,沉稳开车去婚礼现场。
婚礼在罗马酒店的顶级露天会所举行,青草坪葱绿,花圃各种鲜花争相竞放,蝴蝶翩翩起舞。
旁边是酒店配套的别墅,可供远来的嘉宾休息。
周景瑜把车靠停,镇定走向露天会所。
她不能让别人起疑。
更不能对莫汉成屈服。
她狠着心,不管他做什么,她一定要过来结婚。
莫汉成在庭院靠着风景树,抽着烟盯着酒店门口。
蒋空绕想不到莫汉成会过来,以为莫汉成的个性,绝不会过来参加周景瑜婚礼。
莫汉成盯着周景瑜慢慢进入视线,烟放在嘴上,缓缓抽一口。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就算看到周景瑜出现,眸子也没有掠过一丝波澜起伏。
蒋空绕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莫汉成不语,再抽一口烟。
结婚嘉宾渐渐来到,冯素荷也盛妆打扮到场。
朱氏公子结婚,商界有头面的人和新贵都会过来捧场。周景瑜的婚礼,冯素荷更是一定会过来,打扮不输于新娘,一袭斜肩淡绿色礼服,妩媚性感。
周景瑜躲开众人,找个僻静的房间坐着。
朱烟跟梁承跃找来,朱烟问,“怎么用面纱,跟这款婚纱风格不搭配。”
周景瑜没有说话,梁承跃给朱烟一个眼色,朱烟噤声。
两人都以为周景瑜这么安静,是因为嫁给不爱的人。
而事实上,周景瑜额头发烫,静静的坐在婚礼现场,格外的觉得这宁静太奢侈,不知莫汉成的录像哪一分钟在这里出现播放,引起婚礼混乱。
莫汉成待在庭院,一支烟接一支烟抽着,这里僻静,不会被人发现。
蒋空绕看不过,“真的不过去跟景瑜妹子打个招呼吗?”
他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索性问莫汉成,“景瑜妹子真的同时跟你交往,又搭上朱家公子?”
她不像这样的女人,会游走在几个男人身边,可是,他见过周景瑜和莫汉成好几次,莫汉成那神情那话语,分明就是在跟景瑜妹子恋爱啊!他越来越糊涂,不知莫汉成跟周景瑜是什么关系。
蒋空绕问,“景瑜妹子真的是在跟你恋爱吗?”
莫汉成不语,深深抽着烟,眼底阴厉。
过了一会,他冷声问蒋空绕,“这会所有多少个门口?”
蒋空绕跳起,“你要干嘛?”
莫汉成神情沉冷,看也不看蒋空绕走开。
蒋空绕着急。“你可千万不能胡来。”
莫汉成没有接话,转身走了。
蒋空绕想追过去,同事来找他,蒋空绕回去工作,才十分钟,蒋空绕越想越不放心,跑去找周景瑜。
梁承跃体贴周景瑜现在的心情,想让她静一静,他把朱烟带开,而这时莫汉成进来,周景瑜低着头,等地上高大影子缓缓映进周景瑜眼帘,她猛地抬起头,呼吸一断,急忙掀起面纱,要看清楚面前的人,是不是莫汉成!
“你——”
莫汉成不等周景瑜把话说完,放有药物的手帕捂住周景瑜,她晕过去。
他刚才假装迷路,问酒店工作人员哪个门口能最快离开会所,工作人员告诉他,有一条小路可以走到街上,不过那条路很少有人走,因为那里是专门用来种大片的玫瑰。
莫汉成带周景瑜回到他的车上,冯素荷眼尖,她追过去,这时莫汉成踩油门,汽车飞驰而去。
就在这刹,蒋空绕奔过来,撞到梁承跃。
冯素荷对梁承跃说,“刚才那个人好像是莫汉成和周景瑜。”
不等梁承跃说话,朱烟跑过来,“景瑜不见了!”
冯素荷想不到莫汉成为了周景瑜,做事这么失去分寸!
妒忌与醋意让冯素荷跳上车,截停莫汉成,她怎么能让莫汉成带走周景瑜!她一定要看着周景瑜嫁给别人,莫汉成才能属于她!
朱烟跟蒋空绕正无措,梁承跃也跟着飞车过去。
两辆车在后面追逐莫汉成,不一会,冯素荷把莫汉成的车跟丢,强烈的妒意让她的头发哧哧冒着火。
莫汉成非周景瑜不可是吗?
那么,她就要让周景瑜身败名裂,看莫汉成还如何爱她!
二话不说,她在车里狠毒给传媒播电话,把莫汉成劫走周景瑜,说成是周景瑜跟莫汉成私奔。
因为这是传媒第一手资料,而酒店会所这会也纷纷找不到新娘周景瑜,传媒记者没有多想,就登了新闻,这样的头条新闻足以让人疯狂,微博也会轰动。
就在冯素荷结束电话不到两分钟,周景瑜跟莫汉成私奔就出现在微博,这则微博短时间点击量蹭蹭蹭往上窜,各大门户网站以及朋友圈也在大量转发。
梁承跃仍紧追着莫汉成车子,莫汉成的汽车开到市中心,忽然就不见了。
梁承跃给周景瑜电话,没有接,给莫汉成电话,不接。
他急得把车开向附近到处转,想看莫汉成的车影在哪个方向,心焦地开着车转来转去,猛地想起莫汉成这里有一间公寓。
在最开始,他负责周景瑜官司的时候,得知莫汉成插手进这个官司,他找过莫汉成资料,莫汉成的住址是在这附近。
梁承跃找到那个小区,飞奔进电梯,终于找到莫汉成原先那个寓所。
他不知道莫汉成有没有卖掉这间公寓,他疯狂按门铃,里面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开门。
莫汉成手上拿着酒杯,晃着酒杯里冰块,听着疯狂门铃声,缓慢啜一口酒。
他靠在门边,从猫眼看见是梁承跃,把视线转回到周景瑜身上。
她躺在沙发,还没有醒来。
门铃震天响,莫汉成一只手斜放在裤兜,一只脚曲起抵着门边,喝着酒,表面看起来慵懒气质儒雅,谁曾想到,他竟然还能做出这种违背他骄傲性格的事情!
周景瑜的面纱已经在路上掉开,脸像油彩泼在脸上,指痕歪扭,丑陋吓人。
莫汉成的心软了软,走过去,伸手轻柔摸了摸她的浓密眉毛,低头想亲一亲她脸颊的伤痕,周景瑜睁开眼晴,直直望向他,与他四目相对。
莫汉成脸上回到冷酷,靠回门边,嘴角牵着冷讽。
周景瑜很快就回过神,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气炸了肺,腾地站起来,想打开门赶回婚礼酒店。
莫汉成挡在门边。他没有看她,低头缓慢喝酒,声嗓沉哑,“你就这么想嫁给朱蔡东?”仍是低着头,眼晴悠悠盯着杯底冰块。
周景瑜怒不可竭。“是!”
她答得这么快这么大声,激到莫汉成,但他的声音仍是很轻,“可你不爱他。”
周景瑜气得浑身打颤,连连冷笑。“是吗?谁说我不爱他!”
莫汉成抬起浓密睫毛,目光沉痛复杂紧紧凝着周景瑜。“景瑜,别再自欺欺人。”
他的话里带着掩不住的柔情,更让周景瑜怒火窜到头顶。
她喝声,“让开!”伸手推开他。
莫汉成杵在门上,门锁被他抵在身后。
周景瑜怒骂,“我要开门!”
疯了般,她不停踢他,不停狂吼,“开门!”
“给我开门!”
她的失控,莫汉成像是不为所动,声音太轻,几乎让周景瑜听不清。他说,“我不信你不爱我。”他不相信!不肯相信!
周景瑜泪眼朦胧,事到如今,她不想瞒他,她说,“没错,我是喜欢你!”停了停,她放缓声音,“请把门打开,我要回去结婚,如果你也同样喜欢我,请给我祝福。”
“我做不到!”莫汉成忽然吼她。
声音震得周景瑜心碎,她抬眼看他,他也瞪着她,他的眼晴红红,额上现着青筋。
周景瑜全身滚烫,几乎站不稳。
她竭力寻着力气,把话说得清晰,“对不起。”
这话刺向莫汉成胸口,刀子在他心上乱挥,痛得眼眸动了动。他对她咆吼,“我不需要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做错了什么!”他抓着她的肩膀摇晃,想把她摇清醒,“你看着我,你没有做错,你回到我身边不就可以了吗!”
周景瑜掩着脸,泣不成声。“不行,我要结婚。”她得结婚!
这话让莫汉成不能再镇定,他火冒三丈,怒斥,“我在你心里排第几!亲情,友情,家族企业,这些统统排在我前面,我对你来说,就这么不值得!”他怒骂,“今天你不可能走出这个门口!我不准,我不答应!”
他的霸道让周景瑜怔怔望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许久,她冷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这就是你的爱?”
讥讽让莫汉成动怒,以更深刻嘲讽回击她,“你呢?你也配说爱情?在你心里,爱情是这么一文不值!”排在那么后面。
周景瑜额头阵阵揪痛,她看着墙上壁钟,已经快要到中午,她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
“我要离开!”她对他怒喝。
莫汉成拿过酒杯,缓缓摇头,缓缓喝一口酒。
周景瑜怒火烧着眼眸,迸着火焰瞪着莫汉成,“我最后说一次,我要离开!”
莫汉成青着脸,没有移开身子。
周景瑜忽地抓过门角花瓶,就着墙壁砸碎,拿着碎片放在手腕,“开门吧。”她就要撑不住,浑身再没一点力气。
莫汉成冷冷看着她,眸子锐利幽暗。
周景瑜横下心,碎片划过手腕,血溅出来。
莫汉成的眼晴抖了抖。
“你!”他真不敢相信,周景瑜为了要跟朱蔡东结婚,这样挟迫他!
就在这时,梁承跃已经想办法说服保安,让保安过来开门。
场面让保安惊呆,梁承跃担心事情闹大,让保安离开,他急忙上前,扶着周景瑜,要带她走。
莫汉成一只手横在门口,绝不让他们出去。
周景瑜灰白着脸,“不要让我恨你。”
莫汉成大声斥她,“我让你不要结婚,不要结婚!”
“我告诉过你,爱情在我心里,不是整个世界!你不能要求三十岁的我像二十岁的时候,把爱情和男人当整个世界,为了男人放弃所有,我有自己的生活,爱情不是我的唯一,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梁承跃扶着周景瑜走出去。
莫汉成在背后抓着周景瑜另一只手。
周景瑜挣开他,跟梁承跃走开。
梁承跃说,“我们立刻去诊所。”
周景瑜情绪开始失控,一叠声尖叫,“我要回酒店,我要结婚!结婚!”她不能让母亲伤透心!
梁承跃不能让周景瑜镇定下来,只好把车开向罗马酒店。
周景瑜在车里,大力撕开婚纱裙摆,用裙摆绑着手腕伤口止血。
梁承跃看着周景瑜,她脸上青痕的可怖让他吸口冷气,胸口吃痛。
他轻声说,“我们现在不能回去。”不止是她的手流血,而且她的脸得重新化妆,不然,怎么举行婚礼,会吓坏所有人。
周景瑜的理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听了梁承跃这样说,更是疯掉般,尖声让他把车开向酒店。她已经不管她的脸上,不管她的模样,她只想一定要出现在婚礼现场。
梁承跃不敢再说话激到周景瑜。
他害怕周景瑜精神绷得太紧,一下子断掉,他不敢再出声,把她的情绪推向深渊,让她彻底崩溃疯了。
莫汉成的手紧紧抓着酒杯,用尽所有力气控制自己不朝周景瑜追去,要把她追回来。
不知哪里痛,歪歪靠在墙边,双脚无力,沿着墙壁瘫坐在地上。
脸颊湿了。
是不是流泪?
他会流泪?
谁知道呢。
他不在乎,也没有理会,他的手现着一根根青筋,青筋狰狞可怕。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酒杯捏碎,碎片刺进手心。
像没有感觉般,就那样坐在地上,坐到天黑。
天黑了。
天亮了。
他的女人,已经跟别人结婚,现在是不是跟别人洞房花烛夜?
为什么要爱一个他永远驯服不了的女人?


 第111章 莫汉成和景瑜的思维差距

周景瑜回到酒店,一路穿过走廊,来到露天会所。
仍然与她离开的时候一样,花圃鲜花芳香,蝴蝶扇动着轻盈翅膀,在花丛中流连。
工作人员看到周景瑜,纷纷给她让路,脸上现着惊骇。
周景瑜看不到别人对她的不同眼光,走到举行婚礼的地方。
美酒香槟,巨大花束,一排排白色凳椅,全都整齐在那里,仿佛婚礼还没有开始,在等着新娘新娘到来。
周景瑜看到凳椅上一个人都没有,草坪空荡荡,她脚下一软,就要倒下,梁承跃急忙扶着她。
周景瑜没有看梁承跃,喃南着问,“人呢?你去告诉他们,我过来了,也叫朱蔡东,我要跟他结婚。”
梁承跃心痛,说不出话。
她已经神智不清。
周景瑜茫然四顾,瞧见结婚主位上坐着一个人。
她认出是妈妈,心里狂喜!
是的,婚礼还没有结束,妈妈还在这里,还在等着她回来举行婚礼!朱蔡东也只是一时走开,不一会也会过来。
周景瑜激动非常,跌跌撞撞跑上去,“妈妈!”
女人回过头,确实是路慧珍。
她缓慢站起来,没有看周景瑜,转身与周景瑜擦肩而过。
周景瑜紧紧抓着母亲双手,“妈妈!”
路慧珍拿开周景瑜的手,仍然没有看周景瑜,缓缓走了。
周景瑜全身烫热,再受不了更大刺激,她奔过去,仍叫着路慧珍,眼前一黑,终于倒下。
朱烟和蒋空绕听工作人员说,周景瑜回来了,他们跑过来,只见梁承跃抱着周景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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