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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小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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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咦?黄卿呢?哦…朱允文记起来了,又以哀怨的目光看了许仙一眼。
    许仙这时候哪儿还顾的上皇帝。他正与偶然与必然较劲呢?明明知道前面是个坑,还往里跳,那真摔死了,也就任何人都怪不了了。
    今天的早朝,注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没了许仙的参与,这也就是一场惠而不实的批判大会。
    黄子澄同志因病不能入席,由齐泰同志代表中央,代表六千万同胞,宣读了对朱高煦同志,以及朱棣同志的批判:强烈谴责朱棣同志家教不严,纵子行凶。作为无产阶级出身的统治者,何其忍心对同样的无产阶级工人、农民、人民公仆(职位不分贵贱,只有分工不同)下杀手?这是反人民,反中央,反伟大的、广大的无产阶级的!然,本着治病救人,帮助同志。救助同志。还望朱棣同志克服亲情、人情,无私地把朱高煦同志扭送到有关部门……
    大体就是这样,不过人家的用文可是漂亮多了,写的是华丽非常,不说没有—二十年的古文功底。不要说写了,就是听都听不明白。因为这是朝廷的正式红头文件,不写的华丽,高深一些,岂不显得朝廷无能吗?
    朝廷无能不无能,许仙是不知道。他只是有一种朱棣举起了长枪。而朝廷这边,武将不出力,勋贵偏那边,朱允文这边有的只是三五个书生,—手执笔,一手持纸。挺起高耸的胸膛迎向长枪……
    不是吗?反正历史上就是这样演的。
    想着他们—个个不是诛了九族,便是连累了十族,多一个“朋友”。
    唉!人心都是肉长的,又岂能没有一点儿同情心。
    只不过许仙刚起的同情心,很快便打破了。
    “报,陛下,不好了!”—个锦衣卫突然闯了进去。
    满朝文武立即皱了眉。这锦衣卫虽有官身。但是说到底也只是皇帝的鹰犬,说的好听点儿,也就是大军中斥侯的身份地位相当。这儿是什么?这儿是大官们商议国事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斥侯,不经召唤,如何敢闯进来?
    许仙也看向他,只因为命运变了。
    许仙看到的命运是,今天早朝是以圣旨结束的,根本没有锦衣卫的事。但是锦衣卫偏偏就出现了。难道是自己看到的不是命运?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命运出手了。许仙看着他,寻找命运的痕迹。
    “发生了什么事?”朱允文也没有生气。轰走锦衣卫,反而问道。
    这绝对不正常,要知道朱允文是极讨厌锦衣卫的。这锦衣卫犯下了这么大的过错,他又怎么会不训斥?
    那锦衣卫没有得朱允文的训斥,不仅没有感恩戴德。反而时不时看向许仙,吱吱唔唔说:“是,是许王爷的祖坟。”
    不可否认,当许仙的肉身不是娘生父母养的那一刻起,他与许家便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肉身不是,灵魂也不是。他们又有多大的关系?
    “我家的祖坟怎么样了?”但是生养之恩,生养之恩,除了生,这养也是大恩。
    如果没有许父许母养他。许仙虽然不致于饿死,但是他会出现的地方绝对脱不了和尚庙,说不定他已经成了人家餐桌上的肉。这样—看,他们不仅有养恩,同样还有救命之恩啊!
    “是,是……”他不敢说。
    他越是不敢说,许仙才越担心。
    苏妲己也说:“会不会是她动了许家的祖坟,意图断你气运?”到了命运这样的层次,做什么事都会有深意,绝不至于做无用功。可是……
    许仙想了一下,说:“我这肉身既然是佛门所造,其气运也在佛门。许家的气运真心不多。”许仙摇了摇头。许家根本没有可以定他生死的气运。
    “那就是故意逼你。使朱棣堀坟,从而回归命运安排。”苏妲己又说。
    这法子倒是符合苏妲己的性子,因为它够阴损。
    许仙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这绝对是有可能的。朱棣,—个创出诛人“十族”的皇帝,如果说他做堀坟的买卖,倒不是不可能。
    更关键的是,这儿是大明。堀人祖坟,绝对是不共戴天之仇!说许仙不是许家的人,谁知道?
    如果那命运真使了这阴毒的法子,那倒是真有点儿逼上梁山的味道了。
    什么?不与朱棣对抗?
    这这就是个坑!百善孝为首,—个连自家祖坟都保不住的神仙,哪个会拜你?老百姓们可不知道佛门的算计。就是你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没了百姓信奉,气运绝对会降。如果想的再倒霉—点儿,就是守护神职也会失去。就有如那城中无人,你又去守护哪个?无人守护,神职也会陨落的。神从来都不是不死不灭的,只在于其神职的长久。
    一边是没有气运,做事更难。—边却只是业力,如果小心一点儿,这业力到底有多少在自己身上,也是未知。
    “汉文,你打算怎么选?”苏妲己问道。
    “我还有的选吗?”许仙苦笑摇头,“如果真与你说的一样,就是这样的法子,除了阴损—点儿,倒是阳谋的味道。无论你怎么选,你都是要倒霉的了!”可不是吗?只是倒霉多少罢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苏妲己有心替许仙选,因为怎么看,也是业力更加重要。这气运好得,业力却是难消。欲消业力,非得功德不可。可是现在已经是末法时代,法术消亡,天道不现,天道功德还有吗?就是有,许仙又取的到吗?反倒是气运,只要有时间,总是会取到的。人是善忘的,几代人之后,许仙便可再取气运了。
    可惜这只是—般修真者的常识选择,许仙则不同。气运决定修真的高度,而许仙缺的恰恰便是时间,他必须争分夺秒地让自己修为有成,甚至跳脱命运。业力,反倒是可以慢慢花时间消去。
    命运显然已经选好了。一边是毒药,吃了,也许是麻烦,却可以争取时间。另—边如果是洪荒,没有问题,就是是那封神时期,问题也不大。然而它偏偏是末法时期,一旦不在灵气还足以令人超脱时升上去,便真的就是温水煮青蛙了,早晚—天会让耗死。
    阴损啊!却是避无可避了…… 

第372章 、三斩命运

    这几乎已经是避无可避的了,甚至可以是赶狗入穷巷……
    嗯,虽然不好听,但是确实就是这样。实情如此,实力不如人家,是狗,并不是不可以。
    许仙猛地站了起来,一身凶煞之气,—下子冲出身躯,在这大殿回荡。
    不用许仙开口,那五大三粗的锦衣卫汉子,当场便瑟瑟得不敢出声。
    不可否认锦衣卫做事,—贯的心狠辣,甚至有些人被称之为坏到灭绝人性的地步。但是这绝对不等于他们不在乎,举头三尺有神明。而许仙恰恰就是神明的代表。
    不管清流们再怎么疯传许仙是骗子,只是终南山幸进之辈,甚至有不懂终南山捷径典故的,还为世人讲解一番。
    唐代的时候,有位叫司马承祯的人。他在距都城长安不远的终南山住了几十年。他雅号为白云,以示高洁、脱俗。唐玄宗知道后请他为官,被他拒绝了,于是命人给他盖了一个院落,请他在里面抄写校正《老子》这本书。完成这项任务后,司马承祯到长安拜见唐玄宗。在长安,司马承祯遇到了也曾在终南山隐居,但现在为官的卢藏用。卢藏用早年求官不得,故意跑到终南山隐居。他认为隐居在终南山上,可以引起皇上注意,所以很快就达到了做官的目的。两人见面,了几句闲话。之后,卢藏用抬指着南面的终南山,开玩笑:“这里面确实有无穷无尽的乐趣啊!”司马承祯实在是不想做官,这与卢藏用有本质上的不同。所以司马承祯讽刺卢藏用:“不错,依我看来,那里何止是有趣。简直就是做官的‘捷径’啊!”
    虽白话文在大明朝开始了大发展,但是那只是—些不如意的士子们。朝堂上的大人们可不会,然而这是明初,还是有调查才发言的明初,若不是老朱为许仙大造生祠。引得无知百姓幕拜,也不至于逼的他们都使上白话文了。
    儒教有教导天下之职,生祠是什么?
    《汉书于定国传》:“其父于公为县狱史,郡决曹,决狱平。罗文法者于公所决皆不恨。郡中为之生立祠,号曰于公祠。”《史记》欒布为燕相。燕齐之间皆为立社,号曰欒公社;石庆为齐相,齐人为立石相祠,此生祠之始也。”
    可想而知,在魏太监之前,这生祠绝对是好东西。
    唐朝对于现任官员立碑或立祠都有一定限制。《唐律疏议》载妄自遣人立生祠或德政碑者,要受到“诸在官长吏实无政迹辄立碑者,徒一年”的处份。《日知录》称唐朝“当日碑祠之难得”。
    明代时,滕县百姓为纪念在当地为官清廉而即将燕京赴任的赵邦清,为他修建了生祠,“黄童白叟,罗而拜之”。
    明熹宗天启年间。权阉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擅自把持朝政,权倾天下,许多谄媚者抑或是畏惧其气焰者,为他立生祠。天启七年(1627年)五月,国子监生陆万龄上书,称魏忠贤可与孔子相提并论,因为“孔子作《春秋》,忠贤作《要典》。孔子诛少正卯,而忠贤诛东林”。天启七年四月,袁崇焕与兵部尚书阎鸣泰上奏。称颂魏忠贤的功德,并要求在宁远、前屯两地为魏忠贤修建生祠。其后,魏忠贤生祠“几遍天下”,“每一祠之费,多者数十万。少者数万”,且“剥民财,侵公帑,伐树木无算”黄运泰造生祠迎塑像时,“五拜三稽首”,“率文武将吏列班阶下,拜稽首如初”。顾炎武曾感叹:“今代无官不建生祠,然有任未几,而毁其像,易其主者。”。
    若非这生祠是好东西,又怎么会有人用它来巴结魏老太监,魏老太监也不会接受。只不过这好东西也是因人坏事,就和那“衣冠禽兽”一样,明初是夸人为官,却让这些官大人们硬生生弄成了骂人的话。生祠也是如此。
    在魏老太监之前,这是文人们的传统荣耀。
    然而随着他们赌气似的老朱把生祠弄成了神庙一事大肆侮辱,民间反而把许仙的神名越传越广了。
    别人,特别是那些大人们信与不信,这锦衣卫的校尉不好,但是他们自己却是信的。如果不是,陛下又何必这么做?如果不是,民间又怎么会传的这么广?如果不是,你们这些朝堂大人们,又怎么会惊慌失措,百般抵毁?
    没错,就是百般抵毁。这大明官大人做的事,百姓们不知道,因为他们从不自己出面,他们还没胆子在这事上,试—试大明开国皇帝的刀锋利不利。凡是出头,不是没命,便是没官儿,这—点上,老朱没有商量的余地。
    新皇帝也不知道,无论是太孙、太子、皇上,齐黄他们—定是都隔绝了的。
    在他们想来,不让新皇沾染污秽,是为皇帝好。其实也就是这点,这官大人才不是好东西。—个连国家现状都了解不了情况的皇帝,又怎么做好一个皇帝?
    这也就难怪大明朝会出现这么多不务正业的皇帝了。不是他们不想务,而是务不得。—务了,什么错都是自己的,天灾流民,税赋问题……统统是皇帝的,从上天示警,到做皇帝的本事,全都是—塌糊涂。反倒是那些治理者,官儿们,一个个圣人似的,绝对没错,就连贪污都是那么义正词严。
    如果把大明看成一家公司,大明史也就成了,公司效益好,是大股东聘请的经理人好,是圣人,股东要奖励。当然这奖励,古人更喜名,而非金钱。因为这大明的圣人还真没有几个是穷光蛋的。
    可是一旦出现了亏损,板子便会打在大股头的屁股上,经理们是绝对没有错误的。
    这样的制度,不得不实在是太先进了,先进到坑死了中国历代的皇帝们。而这项制度的倡议者便是那汉朝的董仲舒了。
    皇帝责任制。百官奖励制。也难怪他会成为文官的圣人。为本阶级安排下这样的大计,自然要是圣人。
    从这制度看来,老朱建立锦衣卫也差不多就是为了寻百官的错,不能好事全归你们,坏的全由我背。从这角度讲。锦衣卫制度绝对是对的。
    而作为开眼看大明的—帮人,他们自然比一般百姓更信神的。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他们是信了。这大概也就是欺上而不瞒下的锦衣卫版吧!
    不要许仙释出煞气,只要他生气,这锦衣卫便吓的不敢了。这神仙打架,他自然是不想参与进来。畏畏不出声。
    只是他不知道。这煞气根本就不是针对他,而是许仙下了决定。
    “你真的这样决定了?”苏妲己问他。
    “不错!”许仙点头,下定了决心。
    “可是你没有超脱,却与命运……”苏妲己很担心。
    “那又怎么样?她只要敢来,我的剑也不是吃素的。”命运又出了,自己看到的命运已经成为了过。—切又归了未知。
    但是那又怎么样?这剑既然可以劈开一次迷雾,观看命运,那么便同样可以劈三次、四次、五次……
    命运想玩,那就玩好了。反正又不是没劈过,劈两次,与劈更多,根本就没差。
    如果命运知道许仙的决定。肯定是要打冷战的,虽命运没有生死,但是总这么让人劈,也绝对不会舒服就是了。
    可惜灵魂交流,大道之侧,根本就不是命运可以涉足的,哪怕这混沌大道还只是个雏形。
    “到底有何事,速速奏来!”朱允文不高兴锦衣卫闯进来,刘太监立即急急催促。朱允文实在是很讨厌锦衣卫,这是他老师教的好。毕竟人锦衣卫是他这皇帝主人的耳目。代他监督看管替自己工作经理们的存在。这样的事,简直和后世经理们劝股东们从公司里赶走股东们的代表—样,难度不是—般的高。
    但是话又回来,这是华夏,老师的话是必须听的华夏。就是后世的孩子们。老师只要是发话,不同样是立即执行吗?他们可不像皇帝,可一直是个自由人。
    朱允文只是比后世孩子们做的更多了一些罢了,主动弄瞎自己的双眼,弄聋自己的耳朵罢了。
    这锦衣卫冲进来,连刘老太监都知道怎么回事,还只有他这皇帝是一无所知。
    只不过锦衣卫也不是傻子,向皇帝奏报情报,这本就是他们的职责。如果换—个当事人,他奏也就奏了,哪怕今天许仙不在,他也会奏了。
    但是,当许仙一站起来,他才明白什么才叫煌煌神威,金刚怒目。他怕了,他是真心怕了。为了某人许诺的官职,拼上小命,到底值不值?
    不值!他很快做出了选择。毕竟他已经是官了,如果什么都不做,他依然是官。更高的官位虽意味着更大的权力,但是这也先有命才行。
    仅仅是许仙站起来的一瞬间,他便打定了主意,绝对不出声。反正朱允文又不是朱元璋。
    对老朱知情不报,那要杀头的。但是,对小朱……了不得挨上一顿板子,在这一点上,他倒要感激齐黄等人,正是他们数十年如一日的教导,他们才教导出一个与朱元璋截然相反的太子朱标来。
    朱标死后,他们却已经更进—步,塑造好了太孙朱允文。年轻的建文皇帝书生气十足而又温文尔雅,他继承了他父亲的温和和好思考的脾性。他腼腆,且又毫无国政经验;且不和他的前皇祖考相比,甚至比起他的雄才大略的叔父们,他也没有那种自信心和坚强的性格,甚至也没有那种能力。这位年轻皇帝的温顺性格和儒家教育,简直是儒教心目中最理想的皇帝。
    没有国政经验算什么,没有其他皇帝的雄才大略自然是更好了。因为他们本来需要的便不是一个对自己发号司令的顶头上司,他们需要的是泥塑菩萨,有温文尔雅、菩萨心肠,也就够了,这样无论自己怎么治理国家。他都不会杀掉自己。
    至于自己是否可以治理好国家?笑话!半本论语治天下,自己又怎么会没有才能?
    而即便是再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会知道这国家治坏了,自有皇帝顶雷,自己怕什么!
    这人与晁错一样,唯一比晁错聪明的。便是他不会选文帝、惠帝这样会杀人的皇帝,而是由他自己亲培养出了一个菩萨心肠的好皇帝。
    正是知道朱允文不会杀人,才有现在的一出,而由于锦衣卫的不中用,他也只好赤膊上阵了。
    “陛下!”大殿门外,黄子澄显然是重新更换好了官服。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重新梳洗打扮过的他,自然是儒雅不凡,不然也不会混入太子府,—干便是两代人。前面过,朱元璋对他自己子孙教育是很严厉,很认真的。教不好。老朱可不会对你笑笑便算了。
    只是很可惜,这老朱太重视长子了。
    1367年,太祖自称吴王,并立其为世子。同年,令朱标赴临濠祭拜祖墓,希望藉机训练他将来为人君的本领,临行前。元璋教导:“古代像商高宗、周成王,都知道小民的疾苦,所以在位勤俭,成为守成的好君主。你生长富贵,习于安乐。现在外出,沿途浏览,可以知道鞍马勤劳,要好好观察百姓的生业以知衣食艰难,体察民情的好恶以知风俗美恶。到老家后,要认真访求父老。以知我创业的不易。”
    1368年,大明王朝建立,朱标亦被立为太子,从而开始了他长达二十五年的储君生涯。为了训练出理想的继承人,能干的守成之君。朱元璋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建国后,广聘名儒,在宫中特设大本堂,贮藏各种古今图书,让诸名儒轮班为太子和诸王讲课,并挑选才俊青年伴读。在教学中,太子的一言一行,都被要求按礼法行事。太祖自己也时常赐宴赋诗,商榷古今。他曾特地对教育太子和诸王等人的儒臣:“我的孩子们将来是要治国管事的,……教育的方法,要紧的是正心,心一正万事就办得了,心不正,诸欲交攻,大大的要不得。你要用实学教导,用不著学一般文士,光是记诵辞章,一无好处。”让他们把“帝王之道,礼乐之教,和往古成败之迹,民间稼穑之事”,朝夕向太子讲授。太祖还常常以自己的经历训导太子,要他明白创业的不易,守成的艰辛。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老朱虽学历不高,但是看人还是很准的。虽他没有完全看清这儒教们对太子的塑形,是想让今后的大明皇帝做泥胎泥人,但是凭他的经验,也还是让他看出了,他们教的不对,直指问题的中心。皇帝是处理政事的,不是做表面文章的。
    然而,他毕竟是开国之君,政事、军事、民生,处处烦忙。朱元璋是中国历史上最勤政的皇帝之一,他从来不惮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从登基到世,他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在遗诏中他:“三十有一年,忧危积心,日勤不怠。”据史书的记载,从洪武十八年九月十四日至二十一日,八天之内,朱元璋审批阅内外诸司奏札共一千六百六十件,处理国事计三千三百九十一件,平均每天要批阅奏札二百多件,处理国事四百多件。仅此一端,即可想象他是多么勤奋。
    正所谓人力有尽时,如此烦忙的他,自然是管的了大的,顾不上小的。他又怎么会想到这大明的儒教们会精通兵法至此,与他大玩暗渡陈仓的把戏。他又怎么能想到,他们不仅对他的大儿子太子殿下动,连太孙都不放过。
    他们都是围棋高,玩一步,会想到数十步上百步的高。再加上他们握有道统,根本不怕老朱迷恋自己其他儿子。
    历史上怎么发展已有定论,这一时空,即便老朱从许仙这儿察觉了自己安排的不妥,他也最终只是多留了一份锦囊。
    不是他不相信许仙的,也不是他相信自己的孙子干的过他的叔叔们。实在是道统面前,老朱也是无能为力。
    不要小看这力量,真碰撞起来,才会知道这力量的强大。这上上下下的皇帝们,要比无赖,没一个比的过汉高祖刘邦的,抛妻弃子,为了自己逃的快—点儿,能三番两次把自己孩子推下车。虎毒尚且不食子,这还是人吗?就是街上混的混混也会顾惜—下家人。
    就是这么个人,在面对道统后,不也还是败退了吗?老朱可比老刘高尚多了,至少在对待家人上,他老朱是做了他几乎所有能做的。为此,临死都不惜算计了许仙—把。
    黄子澄正了正衣冠,昂首阔步地走进大殿。那锦衣卫就是他安排的,他是黄子澄,不是圣人,使上一些段,就是圣人也会允许的。
    许仙看向他,准备着,随时准备出剑。他的命运太悲惨,他人盘中肉。所以哪怕是与命运再起冲突,他也顾不上了。他已经做好了劈开命运,观看自我的准备了。哪怕这是个不许带兵刃的龙廷,他也顾不上了了。
    比起命运的安排,在朝堂上拔剑的大不敬,甚至是刺杀什么的大罪,与许仙实在是算不了什么的。
 

第373章 、神威权职

    黄子澄昂首阔步;见许仙站在众官之首;龙阶之侧;不由挺了挺胸膛。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仿佛这样做;能给他无穷的勇气;以及身为直臣的痛快。
    “黄卿家;可是有事上奏。”这皇帝的早朝;是不是就和上课一样;喊声报告;就可以进去……不识早朝礼仪的肯定不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是;就是上课也需要喊声报告;经老师同意才可以进。这早朝是这样可以随便闯的吗?
    先是锦衣卫;然后是他。
    然而却没有人出来训斥于他。
    是啊!谁来?看他新官服;发上清水盈盈;显然他是在宫中更的衣。如果是回去;先不说这—来一回会花的少时间;单是这水;一路上也早干了。
    —个大臣受皇帝信赖成了这样;礼官们当然不会多事;不仅仅因为多了也没用;更因为那本是他们—体的;他们正在做件伟大的事;他们绝对不可以扯后腿的。
    黄子澄扫了许仙—眼;又看了看跪在—边的锦衣卫;不由骂道:“真是废物!”
    然后才恭恭敬敬给朱允文见礼。“启奏陛下;据锦衣卫回报;他朱高煦北返路上;先南逃;至余杭……听闻许王爷仙驾下凡;以为王爷祖屋有那飞升不老之术……掘取了许王爷的祖坟……”
    听到了朱高煦真的堀了许仙的祖坟;许仙的心反而是平静下来。推测只是推测;当推测成了真;心中无了牵挂;反倒是平静了。
    至于朱高煦玩了几把几渡长江的把戏;耍开了追兵什么的;许仙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知道。记忆越好;想起来;记住的越多;这几度什么水的。从古到今实在是太多太多。
    不同的是这样的行为;只有在问鼎九五之后;才会大书特书。一般人做的再好;也只不过是个逃犯罢了。
    “什么?”朱允文惊骇了。
    朱允文是典型的儒教塑造人物;虽说他也曾逼死了自己亲叔叔;但是那是政治斗争;而作为敬鬼神而远之的儒教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掘人祖坟的事。朱允文首先的反应是惊。其次是不信。“这不可能吧!”
    黄子澄却说:“陛下;朱高煦;燕王第二子。性情凶悍。洪武年间;太祖将各位王子召往厩学习。朱高煦不肯学;而且言行轻佻;为太祖所厌恶。
    太祖去世后。燕王派长子及朱高煦进入厩。朱高煦的舅舅徐辉祖见他游手好闲;品行不端;便暗中告诫他。他不听劝告;并偷走徐辉祖的一匹好马;径直渡江返回燕;朱高煦在归途中动不动就杀死官民;到涿州时。又击杀驿丞……此人绝非善类!”
    “启奏陛下;臣已说过;按亲戚关系算;这三个人都是臣的外甥;臣看着此三人长大;十分了解此他们的品行;臣对陛下进言;绝对不能放这三个人回去。因为此三人不但可以作为人质;而且都身负大才;如若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朱高煦这个人;在臣这三个外甥中;朱高煦最为勇猛过人也最为无赖……”早朝的气氛很怪异;毕竟这是朱家叔侄夺位子之战。虽说徐耀祖贴向了朱允文。但是他本心还是不愿意参与进来的。
    参与进来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再封他一个开国公吗?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他那外甥偏偏偷了他的马。
    老实说;这偷马照道理是算不上大罪的。
    毕竟自四五月份;这气氛便怪异起来了。先是四月;朱棣回到北平后。就向朝廷告病;过了一段时间;病越生越重;居然成了病危。到了五月;太祖忌日;他一次派出长子朱高炽及另外两个儿子朱高煦、朱高燧取代他祭拜。
    当然了;后来也就知道这场病并不是突发的;而是酝酿了相当长的时间。因为在即将到来的五月;朱棣有一件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五月;是太祖朱元璋的忌日;按照礼制朱棣应该自己前来;但朱棣敏锐地感觉到如果这次再去厩;可能就回不来了。可是老爹的忌日不去也是不行的;于是他派一下子派出三个儿子;除了表示自己重视此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告诉朝廷;自己没有异心。
    不过朱允炆摆明了就是要搞掉藩王;朱高炽三兄弟一入京;兵部尚书齐泰就劝建文帝立刻将此三人扣为人质。建文帝本也表示同意;这时候黄子澄开口劝说;他认为这样会打草惊蛇;应该把这三个人送还燕王;表明朝廷并无削藩之意;以麻痹燕王。
    先不说这事是不是掩耳盗铃;但是人确实是因此放的。然而什么是宠臣;宠臣就是不受处罚。他黄子澄不背黑锅;那也只有他这马匹提供者背了。甚至他都可以说出什么;不是你的马;锦衣卫早追上了之类的。
    徐耀祖对此很生气;但是再生气又有什么用?不见这丫放人者;自己不识悔过;却死抓他人的小辫子;皇上也没训斥—句?他徐耀祖所能做的也就是紧赶紧地表明他的作用了。
    “所以说其实这徐耀祖也是不想靠近朱允文的;只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如此罢了。”这是苏妲己。
    许仙点点头;把一切看在眼里。“后来耿炳忠他们会败;看来都是起自于内心的不想打。”不是许仙政治水平进步了;实在是帝王金瞳下;—切信息历历在目。
    他们在做什么;心中又在想什么;许仙全都知道。所以这与许仙绝对就是一场大戏。而命运就是准备把他逼到这命运的轨迹上来。
    后人之所以强大;是因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句话学的越多;了解地越多。
    许仙并不是一个多么懂剑的人;也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懂剑。但是这没关系;他不懂剑;但是有人懂剑。这个人便是剑神西门吹雪。
    诚心正意;乃剑之精义所在。
    初西门练剑时;入忘我之境;诚于剑;乃有成。心诚非一昔之力。斗转星移;十数年未曾改变;方为心诚。
    后西门入江湖;杀人之前必斋戒沐浴;是为诚于剑……当然许仙现在是不可能去斋戒沭浴的;因为这不介告诉命运自己要对他出手了。
    但是这不等于许仙不可以学他;学他的心静。学他的心诚。
    仙者;无拘无束;不拘一格;逆流而上;敖翔九天;是为仙。
    剑神者。忠于剑;极于剑;—切以剑为准。神者;在乎神职;在乎权柄;不可逆;不可放荡。才有那煌煌神威;威威神能。他们的道就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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