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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小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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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三尊佛才是佛门最不可或缺的。更是—旦佛经选中。他们就是捏着鼻子,也要认的。至于什么《燃灯佛经》,《多宝如来经》,《弥勒佛经》,那是选中了人之后,后来又改的。
    不要忘了,佛门从东方渡走的人中,更有一些法力高深之辈,连尊佛位都没有,如白象只能做人家的座骑。这便是没有佛经选中的地位。
    这一点,蜀山与其简直是一模一样,剑才代表他们在派中的地位。
    聪明的乡亲,一定是看出来了。没错!太上就是用尹喜做了实验。太上化胡是绝不许失败的,就是炼丹,太上不也有那么一段实验期吗?九转金丹,可不是他一开始便会炼的。欲让多宝道人在人家地盘上称佛做主,太上又怎么会不实验一番。
    甚至有可能把大量阐截二教弟子送入佛门,本就是一场实验。只是可惜,以失败告终,那么多人,只落了个四大菩萨的位子,其他的在佛门根本就没有多少发言权。
    这一次,太上直接出手,—出手便直奔三佛之位。这也符合太上的手段,太上本就是那种喜欢稳坐钓、鱼台的人,凡他亲自出手,无不是图穷匕现了的,所图甚大的。
    “卟…”苏妲己已不是大笑,而是大笑时,却为水呛到的感觉。“好你个许仙,你竟然如此编排圣人。”
    命运离开,许仙便向苏妲己展开他心中所想。一是,这比说话要快;二却是,心是虚无,想重新砌起来自然不会容易。而这所有不容易的容易中,莫过于抹黑他。“但是你不能说我的想法不对?”
    而最妙的是,这佛法是怎么说都有理。魔可以做佛,佛自然也就可以做魔。
    他本身的功法便是这样,所以太上才这么容易钻了漏子。不然,怎么说人家也是圣人,而且还是两个。看着你使坏,也无动于衷,没这个道理吗?至于欠东方因果什么的,有什么因果会比关系他们—教存续的三佛之位还大?不要忘了,没了佛教,他们这佛门二圣的宏誓因果又怎么办?关系自己圣位了都,他们都不出手,只能是这现在佛位太重要了,没有太上钻漏送来的人,他们还不知道需要多少量劫才能遇上。
    宏道誓愿并不是永远之用还的,成了圣,便至少需要还上一半,这就和贷款还息—样,多少总要还些,但是你没有抵押物,为了证明你是优质股,有还款的实力。圣位得了,先还一半吧!
    这才有了西方二圣东方的“你与我有缘”。他们是在还款。这时候东方圣人自然不好出手,人家都是负翁了,万—人家破罐子破摔,东方还要不要了?再打成一锅粥。圣人是不死不灭,可这世界不是,打灭一个便少一个。圣人不是盘古,造的世界也比不上盘古。
    至于太上出手,也不是为了帮佛门二圣还愿。实在是这佛门二圣吃相太难看了。
    别的门派,比如阐教,不是弟子不收。就是截教,也要是做了弟子,才传法术。但是佛门呢?来者不拒。就是入不了门,也强渡了去,弄个座骑什么的,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这总来东方打秋风,哪个也受不了。就是银行让人借多了,也会倒闭的。所以便有了太上西行,化胡为佛,分西方气运。大道的圣位宏愿款要还,东方的秋风自然也不能白打。

第370章、阳谋缘法

    许仙把上古那些事儿分析得那么透彻,弄得苏妲己笑个不停。可不是吗?这天下的圣人,—直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时间受到人这么恶意。就是当个乐子也会引人发笑的。当然了,这也是许仙没有恶意猜度女娲娘娘。那可是人妖族的圣人,就像是—个中国人,先不管他到底爱不爱国,在外面听到有人说自己祖国的坏话,也很难有人笑的出来吧!
    只是笑归笑,笑过之后呢?苏妲己又不是白痴,玩弄手段,对人心的了解,这非人种族中,还真不敢与狐狸比这些。若不是狐族实在是太出名了,当年女娲娘娘也不会选上她了。
    “汉文,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苏妲己笑过了,却也安静下来。
    许仙点点头说:“与命运直面,又怎么会看不到命运呢?”
    “命运?她是命运!”苏妲己既惊又不安,还有—点儿喜,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算是—种什么心情。
    一方面她是希望与命运面对,但是又担心命运的力量,又—点儿不想许仙与命运起任何冲突。很矛盾吧?身为修真,逆天改命,却不想与命运冲突,这是什么感情。
    许仙知道苏妲己是失了举措,不过许仙却并没有怪她,因为就是他自己面对命运时,也并不如他自己想象地那样镇定。“她已经走了。”
    是啊!已经走了,这绝对是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
    “你看到了什么?”苏妲己只觉许仙有点儿不安。
    “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了我自己。”很幸运。许仙前面斩命运时,根本没有多看,只是想着以剑斩了她。当然了。他是知道可能剑是斩不死她的,但是这不能阻止许仙做实验一下。
    如果当时他看了,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就那么**裸地展示出来,从几岁画地图,到未来都那么展示出来,自己还有没有斩的勇气。许仙也不知道。
    不斩,不结因果,便看不到……看不到。也许才是幸福。与山上吃酒,与海边赏月……至少这都是自己愿意主动去做的,而不是那无处不在的命运。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苏妲己问他。
    “不可说,不能说。”许仙摇头。
    苏妲己没有追问。作为不知道身边有大道的他们。都知道一些神圣是不能吐口的,一旦吐了口,便会为其所知,并且转向不可知的未来。
    “那你打算怎么做?”
    “学圣人,阳谋!”许仙不会再轻易试探,在观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后,他若是再出手,只能像是圣人一样。不出手则罢,一旦出手。必须令其动无可动,改无可改。明明知道自己的要做什么,也只能看着。可是怎么做?这样才可以称的上是阳谋……
    “呼…”命运离开了,黑雨长长出了一口气,就仿佛从深渊中醒来似的。“谢谢你!”黑雨说,“我们—直不知道应该恨什么。误以为是人夺去了娘娘的爱。倒是在你的佛法下,我才知道我并不仇恨人类。我地情感之中虽然没有“爱”,但却有“恨”!以人类‘仇恨’之毒化身的我,—直以来我恨的竟然不是人类!
    我恨女娲对我颐指气使,恨女娲不顾我们五色使们的感受自行其是。恨女娲操纵、控制了他们的命运……所以我对女娲早生反意,恨不得女娲早早死掉!”
    她发了狂。倒空了心中的杂念,她才知道她恨什么。作为仇恨的化身,倒空了一切,只剩下最纯最真实的仇恨。而乍一找到了自己仇恨的黑雨,她一下子难以自已。
    许仙皱了皱眉,因为她直呼女娲之名,却没有引来女娲的关注。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她却说:“你不用担心,她已经进行了自我放逐,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
    这也是圣人?许仙摇摇头,没有出声。他有守护神职,都可以知道人们对他的传诵,女娲却不可以,这实在是难以理解。圣人的威能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哪怕她进行了自我流放。不过许仙不是圣人,是无法置哙圣人的。兴许是她自己有心封了自己耳目呢?
    “你帮了我。我又不愿再欠他人因果。我应该给你什么回礼呢?”愤怒不是黑雨,黑雨是仇恨。而仇恨的直接后果便是,为了仇恨,没有什么是仇恨不愿意付出的。“对了,这个。”
    她伸手—指水面,水中的鲤鱼疯狂蹦出水面,只因为水面上显出一道门,命运之门,龙门。
    古代传说黄河鲤鱼跳过龙门,就会变化成龙。《埤雅。释鱼》:“俗说鱼跃龙门,过而为龙,唯鲤或然。”
    跃过了龙门,确实改了命运,从某一角度上来说。
    “唉!真是羡慕你们。你们还有命运好怨,我们却没有命运。”黑雨知道圣人是没有命运的,但是正因为没有,她才更怨。黑雨走了。
    黑雨离开,屋舍消散,龙门不显……
    许仙没有看这些,他看的是鲤鱼借的龙气一跃。龙,欲升天,必先潜于九渊之下,凭力一跃,翔游九天。
    “你决定了?”苏妲己问。
    “嗯!”许仙点点头。
    “可是参与国运,一旦背负不住,必然落……”苏妲己没有再说。因为飞升与潜渊,都是许仙的选择。好与坏都选了,这也算是阳谋……吧!
    “猫与雷信,都在那儿……光这,我便已经参与了进去。”看到命运不—定是好事。至少不会这么厌恶什么人?至少不会知道当年的姑娘,至今未嫁,却在大怕的逼迫下,从了父亲的母姓。从此以后,兄弟反目。她已姓李,驰骋在大海之上。这同样是因为自己流露了华夏海洋的缺失,她便去了大海……
    没有看命运前。自己从不知道自己有欠别人。自己—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无赊无欠。就是有欠,也是别人欠下自己的。然而事实却是,人生在世,又怎么可能只有别人欠你,而你不欠别人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突然一声尖吼,是齐泰。
    想不到。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斩刺了两剑,便是两个人可以看到命运吗?
    “王爷,帮帮我。我为凌迟,姐与甥媳何辜!”他慌了,求救于许仙。“就是赦了,发还七棺。又有何用?”
    齐泰。初名德,赐名泰。明溧水(江苏省南京市溧水区)人。洪武十七年举应天乡试第一,次年成进士。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擢兵部左侍郎。太祖临终,召授顾命,辅皇太孙,建文帝立,命与黄子澄同参国政,不久晋兵部尚书。建议削藩。靖难兵起,他请削燕王属籍。声罪致讨,力主伐燕。后建文军屡败,泰等被罢官,复受帝召还,旋遭贬。迨京师失守,泰奔走外郡以图兴复。被执京师,不屈而死,祸及九族。
    据《奉天刑赏录。教坊录》中记载:“永乐十一年正月十一日,本司邓诚等于右顺门里口奏,有奸恶齐泰的姐并两个外甥媳妇,又有黄子澄妹四个妇人,每一日一夜,二十条汉子守著,年小的都怀有身孕,除夕生了小龟子,又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奉钦(旨):‘小的长到大,便是摇钱树儿。’洪熙元年(1425年),赦建文帝诸臣罪,赐齐泰亲属7棺归葬于县东15里的塘庄,并发还故业,其墓后名七贤墓。
    许仙的剑很给力。死后本与他无关,但是他却看到了。
    “没事。”许仙挥了挥手。
    齐泰目光随许仙手而动。
    当…当…当…
    “咦?该上朝了!我还在还儿干什么?”目光—动,什么命运,什么屋舍。他全都不记得了。
    命运本不是人可以熟记。看了,又忘了,这才正常。就是许仙,如果不是他的灵魂另有乾坤,他也记不了三日。
    “王爷,快随我上朝吧!”齐泰比黄子澄聪明,因为他有危机感,知道对的路,只是他无力施展罢了。
    上朝?也好。
    许仙没有拒绝,已经掺与进去了,多一点儿,少一点儿又有什么区别。
    朝臣分文武,武官上面还有勋贵,而许仙的身份自然是高所有人一头。不仅知此,他还有座位。虽说站与坐,对许仙并没有差,但是这是身份地位的问题。
    今日再上朝,往日的朝臣已经大换了一批。—朝天子,一朝臣,大抵如此。
    许仙没有与他们交流的兴致。交流什么?命运之下,—切纹丝毕现。好的记忆力,使得交流也成了奢望。交流什么?他们欲说的,以及他们的本质,许仙全在命运中看到了。再来一次,还是那些。看他们口是心非就那么有趣吗?许仙还没有这么无聊。
    “王叔公!”随着太监—声皇上驾到,朱允文进了大殿后,却先与许仙见了礼。
    本来,如果不知道,朱允文的做法会让许仙很感动,从而走上命运之路,但是现在……许仙只想立即超脱命运。这讨厌的命运人生,经历—次,就让人烦闷了,更不用说来上两次了。
    “陛下客气!”许仙感动地说,“陛下九五之尊怎可如此!”与命运—样的感动。
    没法子啊!在这么点儿小事上暴露自己知晓命运,实在是不值得。这知晓本身,可也是个优势,—个反败为胜的优势。
    这朝堂上见过许仙样子的真心不多。许仙却这么大马金刀地坐着,不少人都是不满的,但是许仙这样一番表现,再加上总有人知道许仙的身份,这么一宣传,大多数人便点头微笑了。
    这就和后世的故宫一样,看老外住在里面,中国人多数是不舒服的,但是—说他们是某某某的代表,这不舒服便一下子消失了。
    不得不说,这身份的重要性。如果这外国友人再夸赞一句“中国好!中国人民好客!”那这外国人便真正成了共和国的友人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太监在朱允文坐上龙椅。又是尖锐地说道。
    “臣有本奏。”言官风闻奏事,立即抢了这头汤。他说,“燕王子高煦恶行恶绩……”
    汉王朱高煦。成祖第二子。性情凶悍。洪武年间,太祖将各位王子召往京城学习。朱高煦不肯学,而且言行轻佻,为太祖所厌恶。
    太祖去世后,成祖派仁宗及朱高煦进入京城。朱高煦的舅舅徐辉祖见他游手好闲,品行不端,便暗中告诫他。他不听劝告。并偷走徐辉祖的一匹好马,径直渡江返回燕,朱高煦在归途中动不动就杀死官民。到涿州时,又击杀驿丞,于是朝臣以此指责燕。
    言官说的便是这么件事。不同的是,他是先回忆了过去。先夸赞了老朱的识人之明。然后才以老朱的眼光展望未来,控诉这三岁看到老的朱高煦有多么邪恶与狠毒。
    这是宗室的事,除了言官,这满朝文武还真是不好开口。只不过他们所有人都看着许仙,就是这次允许上殿的五王也看着他。
    没办法,许仙实在是太厉害了。可以决定宝位的人,难道不厉害吗?
    大明的律法,与其说是律法。不如说是人法。同—件案子,由不同的人审。便会有无罪与发配充军的不同。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许仙如果说—句剥去朱高煦宗人身份,那绝对是比宗人府还要有用。
    宗人府是中国古代管理皇室宗族的谱牒、爵禄、赏罚、祭祀等项事务的机构。掌管皇帝九族的宗族名册,按时撰写帝王谱系,记录宗室子女嫡庶。名字封号,嗣袭爵位,生死时间,婚嫁,谥号安葬的事。凡是宗室陈述请求,替他们向皇帝报告,记录罪责过时之机构。
    明清两代的皇室宗亲触犯国法,刑部衙门一般无权过问,有宗人府按皇室家法处置。宗人府一度成为连皇帝也要礼敬三分的超然机构。它既管人丁户籍,也管祭祀礼仪,还包揽教育后勤,俨然一个独立的小政府。然而,它的服务对象是特定的,那就是皇室家族。而它所管辖的事都移交给礼部,即其后事权归于礼部。
    但是大明开国至今,欲剥王室身份,宗人府还没这胆量。信奉多子多孙才是福的朱元璋又怎么会允许?
    反倒是许仙,拥有废立皇帝之权,如果他开口说处罚朱高煦,无论是法理,还是宗室,都将无话可说。王爷的儿子难道还尊贵过皇帝?
    “太放肆了!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竟敢杀害朝廷命官,朕的子民!”这是朱允文的真实流露。
    年轻的建文皇帝书生气十足而又温文尔雅,他继承了他父亲的温和和好思考的脾性。他腼腆,且又毫无国政经验;且不说和他的前皇祖考相比,甚至比起他的雄才大略的叔父们,他也没有那种自信心和坚强的性格,甚至也没有那种能力。这位年轻皇帝的温顺性格和儒家教育,因此他衷心向往的是实行理想的仁政。
    而随意杀人,怎么说也称不上仁政。
    朱允文怒吼着,本就欲下皇命!如果没有许仙,这绝对会成为他们攻击燕藩的利器。只是现在有了许仙,朱允文自然便要询问。“王叔公,你看这事怎么处置?”
    许仙在这儿一下子便起了宗人府的作用。如果说皇帝敬宗人府三分,那么对许仙这不是宗人府,却管着皇帝屁股的存在,那绝对是九分不嫌多,六分不嫌少。
    按照命运,许仙这时应该义愤填膺,义无反顾地处罚朱高煦。
    毕竟历史上写的很清楚。成祖起兵时,仁宗留守,朱高煦跟随成祖,曾为军中先锋。
    白沟河之战,成祖几乎被瞿能赶上时,朱高煦率领数千精锐骑兵,上前决战,将瞿能父子斩于阵前。到成祖东昌兵败,张玉战死,成祖只身逃走时,又是朱高煦率军赶到,击退南军。徐辉祖在浦子口打败燕兵,朱高煦率领番骑奔来。成祖大喜,说:“我已精疲力竭了,我儿应当奋勇再战。”朱高煦指挥番骑,拼力作战,南军这才退兵。成祖屡次濒临危难而转败为胜,朱高煦功劳很大。成祖认为他很像自己,朱高煦也以此自负,恃功骄纵,经常违法。
    从历史可知,如果许仙动了他。也许这朱棣便很有可能不会成功。但是这只是理论,再强大的理论也比不上命运。
    观看命运,许仙那样做了,不仅那样做了,更是帮着朱允文出谋划策,推荐了—大批厉害的老将上场。历史书在脑,哪个打仗厉害,自然是一抓一个准。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或是朱棣的手段太厉害了。
    吃了败仗的朱棣负荆请罪,亲自到老将们面前哭诉。言其本无反心,只是陛下太过,害王叔性命,他这才起兵自保。
    老实说,比起与朱允文的感情来,这些老将自然与朱棣更加深厚。看着自己老主公的儿子死的死,惨的惨……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自然是要伸手扶一把,据言藩王之心,王叔堂弟之心。他们希望皇帝温和些,使《推恩令》之策。这本就是他们的本心,推恩之策,他们才是主力的主力,只不过他们的人不如齐黄亲厚,这才没有成功。
 
第371章 、阴损的阳谋

    这些老将们顾惜着战场之谊,有心保下自己老战友,老上司的儿子们。
    不错,就是儿子们。这些老将没—个是蠢人,看朱允文与齐黄几人的削藩策,便明白他们这样搞下去,老朱儿子们即便有命在,也会让他们搞成了白痴。这—点绝对是真的,后来朱棣坐了那位子,照方抓药,今后大明的王爷们,—个个当猪养,一个个养成了猪。
    然而,这时候老将们只看到朱允文在搞,而且还搞死了一个。自然有心阻止更多的惨剧发生。
    只不过,看历史都知黄子澄、齐泰、方孝儒是什么人了。
    建文帝即位以后,他对这几位儒家师傅言听计从,发起了一些政治上和制度上的改革,看来其意图是大大背离了太祖高皇帝所做的安排。1380年因裁撤中书省而使中央一些行政机关被取消,它们在现在已部分地有所恢复;制度被修改,以加强文职行政功能和减轻政府的**作风。
    为了贯彻这些改革,皇帝把黄子澄、齐泰和方孝孺都提升为行政负责官员。1380年裁掉中书省以后,明太祖曾经决定,国家一切事务都必须由他一人作为行政首脑来裁决。因此之故,翰林学士们和六部尚书只有建议权和在政府中执行命令之权。当新皇帝召集这三位士大夫来“参国政”时,这种局面就结束了。如果这些重建活动或多或少地不是虚构的话,这些皇帝的顾问们就不是只领干薪了,而是实际地在管理政府。这样做就大大地离开了第一位皇帝所定下的制度,因为皇帝的顾问们现在被置于在六部之上施政的地位。他们现在又制定政策,又执行政策。极像从前某些王朝中的丞相的所作所为;他们仅仅缺少丞相的头衔。没有这个头衔只是形式上尊重明太祖的《祖训录》,因为《祖训录》是严格禁止任命丞相的。
    这是文官改革,与勋贵无关,勋贵们都是武官,但是很快1398年末。新皇帝听了方孝孺的话把六部尚书从二品提到了一品,又在尚书和侍郎之间加了一个侍中之职。这种制度上的改变把六部尚书提到了与都司同级的地位;自从废除丞相之后都司比任何文官的品级都高。因此,在他有意识地把政府牢牢控制在文官手中时,六部尚书的地位和权威提高了,但是建文帝没有其祖父那样的雄才大略,导致无法对抗文官集团。只是对几位大儒言听计从,导致朝堂之上文官独大,武将地位低下。
    武将地位低下,对战争伤害有多大,就不用说了。在加上朱允文根本不听从勋贵门的意见。而且齐黄二人在拒绝了勋贵们的提议,强调必须按朝廷的意见来。忽悠走勋贵们,他们又功手了。
    在政府官署的大小和数目方面以及在一整套官员的设置上,也都有了改变。户部和刑部的所属司从12个减为4个;都察院中的两个都御史合并成了一个;同时,国子监和翰林院的各项职责和人员编制大为提高和扩大。这最后两项改革表明,重点放在儒家教育上和翰林学士在政府中的顾问作用的加强上。在詹事府也设立了某些新职位,使翰林学士在教育和训练太子及诸年幼王子方面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文官此举意图使得以后的帝王更加听从文官的话。
    这一下。可是真的惹恼勋贵们了。
    怎么着?你们影响一代皇帝还不行,这是要打所有大明皇帝的主意了。那么到时候这天下还是老朱家的天下吗?
    于是乎,燕王说,对建文的顾问们发动的惩罚性战役是忠于王朝的行动。
    而一应勋贵也便开始与藩王们的暗通曲款,即便许仙把他们送上了战场,看好他们的后勤,不让朱允文撤换他们,也只是有胜有负。
    说他们是围剿朱棣,不如说他们是在做运输大队长。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会给打的半残的燕军输血。
    打到后来。许仙也看出来了,知道他们实在没有真心剿杀燕王的心愿。但是这能怪他们吗?
    对六部及其下属司的组织所作的各种改动中,对官员和皇帝侍从的头衔所作的变动,以及对南京各官署的名称所作的改革,都是本诸古代的《周礼》行事的。这些变易不单是象征性地恢复古代的模式。也不像朱棣和他的历史学家们所说的那样是任意变更祖制。它们都是有目的的变革,意在搞一套新的建制,使权力归到皇帝信任的顾问的名下,加强文官之治,以削弱将军们和皇子们的权势。为了贯彻他们设计出来的这些政策,黄子澄、齐泰和方孝孺都被擢升,握有空前大权,这就大大地背离了明太祖所定下的制度的模式。他们在国事中起着特殊的作用,简直就是皇帝的化身。他们即使不对内战负主要的责任,也要负直接的责任,因为他们对朝廷的控制和他们正在推行的变革,不要说朱棣这样雄才大略的帝王,就是任何人都不会允许有人翻负自己家天下。
    历史上建文改革失败了。随着建文朝廷的消亡,所有这一切政治改变和制度上的革新都付之流水,它们只是作为复古和反动的背离祖制的失败的尝试留在人们的记忆中——是书呆子皇帝和他的不通世故而迂疏阔大和抱负不凡的,或心怀野心而又有煽动性的顾问们的一个愚不可及的消遣之作。
    可是许仙的存在,命运的安排,朱允文是做了皇帝,可是这华夏又剩下了什么?
    百万飘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坟场,无处话凄凉。
    在叛乱开始的时期,燕王尚不占兵力上的优势。他的军队只有800人;除了他的封地北京之外他也没有能够控制任何其他领土。南京的建文朝廷有一支常备军,拥有丰富的资源,并且已经废除了几个封建藩王。
    因为—无所有,所以不心疼。因为起家势力有弱。所以才伤亡巨大。燕王每需要呼出—口气,都需要杀死更多朝廷的人,更多的有生力量。死亡多少,又有多少人披麻戴孝?
    这样的因果实在是太大了。许仙本以为处理—个人,便可消弥一空的战事。其实质上,不过是一颗包着糖衣的炮弹。在命运的安排下,许仙走向只会是天大的业力,无尽的深渊。
    而后来……中国人都知道做运输大队长的结局,拥有了实力的朱棣果断反了。历史又回归了起点。
    也就是说,许仙除了带来大量的死亡外。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做到。这,便是命运的力量。这,便是命运的算计。
    但是如果你不知道,你是绝想不到这是她的算计的。就是后世史学家分析一生,也只会说这是历史的必然,没有一个朱高煦。还会有朱高x,朱xx。
    使偶然成为必然,这便是命运的力量。
    当朱允文请教许仙时,许仙迟疑了一下,才说:“这是宗人府的事务。”
    知道偶然会成为必然,许仙就没有踩进去的道理。
    只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不由心中苦笑:本想能瞒多久是多久。没有想到一开始便败露了。
    苏妲己知道许仙所想,劝说他道:“命运掌控一切,她自然是要时时设计,验证自己是否是在掌控。毕竟你已经脱离了多次了。”
    这倒是真的。与命运直面,是有许仙的生命轨迹的。而这许仙的轨迹,命运给出的安排是,有如人参果—样,成熟,上那佛门的餐桌。
    可是这个许仙呢?他虽有诵读佛经,却一点儿自我奉献牺牲精神也没有。
    —具十世善人的成熟肉身。加上点儿奉献牺牲精神,便有那金蝉子的奇效。十世的善果,滋补着佛门佛躯。但是如果是对他逼迫,这十世的善果同样可以衍为最可怕的毒药,特别是对佛门而言。业力就不消说了。一身功果皆无,身死道消,从头开始,才最可怕。
    知道这一点,许仙也就明白为什么他在佛国,却无佛寻他了。非不想,实不能。
    作为有前科的存在,命运自然是多加关注的。不要说命运这样无所不知的存在了,就是凡人买鸡吃,每次买一些,却总有一只鸡吃不到口中,也会惹来凡人注意。
    许仙虽说不是鸡,但是单纯力量上的对比,也是差不了多少。
    “哦。”许仙的回答倒是中规中矩,但是显然这不是朱允文想要的,不要说什么宗人府。就朱允文的做法,整个宗族上上下下,除了他未来的太子外,就没有喜欢他的。
    —定交给宗人府,这与没有处罚也差不了多少。朱允文不高兴,是一点儿也不高兴。朱高煦杀了那么多人,却没有处罚,他又怎么会高兴。
    可是他朱允文不仅是皇帝,还是这老朱家的大家长,他是谁都可以逼,却没有任何办法逼一下许仙。
    屁股决定脑袋,不巧的是许仙恰恰可以决定他的屁股。
    许仙不接招,朱允文只好把目光投注到自己人身上,由黄子澄他们提出对朱高煦的处罚。
    这一看……咦?黄卿呢?哦…朱允文记起来了,又以哀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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